第77章

    方清犹豫两秒,低头接了,手指很小心地没碰到徐章。

    “不许喝!”化妆师伸出手抢水,凶巴巴道:“别搞坏了老子修出来的唇形。”

    方清僵硬地握着矿泉水瓶,不敢喝了,又从镜子里去看徐章。

    徐章刚要说话,却突然听见门口传来动静。

    化妆间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原本在地下室招呼“拜访者”的十七,换了一身墨色的西装站在那里,目光淡漠冷峻,随手接过管家递过来的吸管后抬起头,方清——又或者说是此刻几乎和段天边长得一模一样的方清,就这么直直撞进他漆黑锐利的瞳孔里。

    看来确实很像。

    徐章看见十七眼底一刹那掠过的神采,后退一步心想。

    “怎么样?”化妆师也发现了忽然出现的十七,邀功似的得意道:“你给我的那些照片和视频,我少说看了几百遍,保证只要她不卸妆不开口,绝对没人能认出她是假的。”

    方清被化妆师推了两下,模仿着照片里的人,努力朝十七露出一个高兴肆意的笑。

    十七看着她,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说话,只远远地站在那里,疏离而平静地审视着方清,直到旁边的管家提醒,十七才回神般低头看了眼腕表,随手把吸管放在门边的柜子上后,冲着化妆师淡淡道:“好了就出来吧,舞会要开始了。”

    他说完就转身走了,徒留化妆师一头雾水地看看手里的照片,又转头看看方清,摸摸鼻子自我怀疑,“我就是按照视频和照片捏的啊,不像吗?不像吗??”

    徐章若有所思地目送十七离开,转头问满脸忐忑的方清,“大小姐,会跳舞吗?”

    ……

    开场舞跳得非常完美。

    钢琴声干净利落地收尾,掌声中,十七微笑绅士地托着方清的手面对众人,聚光灯打在他们身上,耀眼夺目,落在所有宾客眼中,就像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

    宁岸就在不远处,调整胸口的领带对准方向,确保摄像头能将这一幕清楚地拍下来,忍不住又说了句,“真他妈的像。”

    他紧紧盯着正在和十七说话的方清,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怪异的相似。

    就好像……好像时空程序出现了错乱,几年前和林月月一同毕业的那个段天边穿梭时空,忽然站在了他的眼前。

    “这是二十岁的段天边。”

    耳机里忽然传来傅子琛沙哑的声音,宁岸一愣,听见傅子琛似乎冷笑了下,郁郁道:“他把这个女人的脸,捏成了段天边二十岁时的样子。”

    ……

    一周多没见面,段天边对他的态度比先前还要冷漠。

    目光落在他身上不过几秒,就重新别过头,趴回到枕头上,用后脑勺对着他。

    十七靠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确定段天边不会再回头,也没有跟他打招呼的想法后,才垂下眼慢吞吞走到床边,低头摘自己腕上的手表。

    手表是以前段天边给他挑的。

    说“挑”也不算,因为段天边并没有买下来送给他,只是在他还是苏源时,和段天边一起逛商场看到,段天边握着他的手左试右试怎么试都喜欢,拍拍胸口说等存够钱就买来送给他,可惜没过多久他们再去试,表已经被人买走了。

    腕表并不名贵,品牌却小众,每一款都是独立设计,号称绝不量产。

    找不到买走手表的人,十七费了点功夫找到背后的设计师,加了几倍价格和一点威慑,让对方私下重新做了块一模一样的表。

    他在每个重要场合都戴着这块不算名贵的表,也给化妆师无数有关段天边二十岁的视频、照片,要求对方像手表设计师一样,捏出一个他和傅子琛都不曾拥有过的段天边。

    十七大概知道陈虎同方清交代过什么,但也懒得解释。

    他没有要找替身的想法,除去计划本身,他只是很单纯的,想要再见一见当时的段天边。

    可直到在化妆间里看到方清的那一瞬间,十七忽然开始有点理解,为什么明明是同一张脸,同一个人,段天边却总是要跟他较劲,同他争吵,没有缘由地愤怒,又毫无征兆地流泪。

    0219

    第两百一十三章:“然后跟我结婚。”(H)

    “段天边。”

    十七站在床边,低声喊她的名字,叫了两遍没得到回应,便不冷不淡道:“再装睡,就把你操到醒。”

    这话说完还没半秒,就弯下腰要去拽她。

    段天边当然没睡,一下翻身到最里面,怒目而视,“你又犯什么病?”

    把人弄醒,十七看上去没有丝毫愧疚感,慢吞吞的直起身,收回手,“我去洗澡了。”

    “你要洗就洗,跟我说什么。”

    十七闻言看她几秒,没说什么,转身去了浴室。

    段天边嘟囔一句“有病”,重新躺回床上看天花板,没让自己再去想那股似有若无的香水味,听到浴室里传来声音,断断续续的,似乎是在和谁通话。

    她的手机早就被收走了,整个套间就一台电视机,能看的节目只有几个。刚开始段天边还尝试下载登录软件,后来发现这破电视根本没法联网,节目也都是重播或者DVD。

    这么多天联系不上,不知道他是用什么办法搪塞警局,也不知道傅子琛现在怎么样了,这种叫天天不理,叫地地也不应的鬼日子真是让人受够了。

    段天边烦得摔了下枕头,翻身才发现浴室那边没了动静。

    她想了想,从床上爬起来,拖鞋也不穿,就这么光着脚无声无息地走到浴室旁,确定里面有淋浴声后,轻轻打开门往里边看。

    套间的浴室很大,干湿分离,饶是如此,洗漱台的镜子上也全是热气氤氲的水雾。

    淋浴室的隔间并不透明,只能看见有个人高马大的身影在里面仰着头冲洗。

    脱下来的西装被随手扔在脏衣篓里,段天边视线扫了一圈没看见手机,小心翼翼地往里面走,蹲在脏衣篓旁边翻找。

    衣服面料极好,不用问也知道肯定贵得吓人,以前在一起时,段天边很少见苏源穿这样的衣服,平日里不是警服就是短袖T恤,看着丰神俊朗又少年英气,现在总是一身黑,目光冷峭歹迫,好似天生就是上位者,居高临下地俯视众生。

    她蹲在那里摸了半天都没找到手机,有点着急,心道总不可能把手机拿进去洗澡吧,正想把衣服全倒出来看看是不是在最下面,身后突然传来男人寡淡的声音,平地惊雷般在段天边耳边炸开,“找什么?”

    段天边心头警铃大作,头都没回起身要跑,下一刹就被一只湿漉有力的大掌攥住手腕,一把拽了回来。

    淋浴头的水一股脑地浇下来,睡裙全打湿了,细软的腰身被单手箍住,紧贴着男人赤裸精壮的身体,段天边还没来得及说话,火热粗重的吻就铺天盖地落了下来。

    “唔唔……唔放开……”

    他把人抵在墙上,一点喘息的余地都不留,仿佛就等着这一刻,吻得又急又狠,像要把段天边肺里的空气都压榨干净,手隔着湿透的睡裙揉她肥软的屁股。

    自从上次在沙发上被十七扇肿了之后,段天边的臀部哪怕事后有涂药恢复,也明显变得丰腴不少,十七包在掌心里揉了半天,才去将她的内裤扯到大腿,长而有力的手指熟练地翻开她的肉唇,指腹很快就找到那颗熟透了,藏都藏不住的阴蒂。

    拇指上的粗茧抵在那里打着圈地揉磨,时不时插进去半个指节又拔出来,没过多久就奸得段天边下面出了水,滋滋作响。

    快感与窒息感接踵交替袭来,热雾变成粉霞染上段天边的脸颊,她仰头承受着粗暴漫长的吻,泪眼朦胧,两腿难耐地夹紧又毫无反抗余地地被掰开,半撅着屁股,几乎是坐在十七正在奸淫她的手上。

    而十七早在察觉到段天边进来的那一刻就硬了,涨得紫红的性器抵在她肚子上摩擦。

    连着一周连面都没见到,这会儿故意把人骗进来,怎么可能亲两下就善罢甘休。

    “唔!”一个腾空,十七直接将段天边端抱起来,手托着她的屁股,湿淋淋地往淋浴间外走。

    段天边被他放在洗漱台上,胸口的扣子都散开了,舌头也被人嘬在嘴里,内裤卷成一条堪堪挂在小腿上,还没挨操就像已经被干了几轮,狼狈得不成样子。

    等十七松开她,段天边仰头抵着镜子,因为缺氧而大口大口地呼吸,脸色涨红,眼前一阵阵地发晕还要说话,“……你滚开!”

    十七脸色很冷,俯身盯着她,不客气地捏她下巴,“段天边,不是你自己走进来的吗?”

    段天边一直都知道十七身材好,装警察的时候,那身漂亮的肌肉就被不少人欣赏夸赞过,不是健身房那种仅供观赏的肌肉,而是实打实练出来的,劲瘦又充满力量感,以往当恋人时只觉得他身材优越,穿什么都好看,如今他这样赤裸地弓下身,罩在自己的视野上空,段天边才觉出其中的危险与歹迫。

    他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了段天边找半天没找到的手机,晃了晃,给她定了罪,“你想跑。”

    段天边见被拆穿了也懒得装,冷笑一声反问,“不然呢?难不成我活该被关在这里一辈子,永远见不到亲人朋友,变成你的性爱娃娃,想做了就拿出来,不想做了就随便扔在角落里?”

    她嘴上还有被十七咬出来的印子,表情又倔又恨,像一只被折断翅膀,蜷缩在天敌巢穴里的可怜小鸟。

    “十七,就算是犯人,也会给个期限吧。”

    她擦掉脸上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淋浴的水,盯着十七,一字一句地和他谈判,“你要怎么样,要怎么样才肯放我出去。”

    “和傅子琛分手。”

    意料之中的话。

    段天边心里冷笑,刚想开口,就见十七平静地看了她几秒,手指抹开她贴在脸颊上的头发,说出了下半句疯话,“然后跟我结婚。”

    0220

    第两百一十四章:刚刚不是还要让我在床上射尿吗(H)

    人生的前三十年,十七对婚姻没有什么明确的概念。

    他曾在另一场婚姻,作为附赠品不被祝福地来到世界,如今能短暂回忆起来的,只剩被画布与颜料填满的禁闭室,匆匆走过从不与他们对视的佣人,永远走不到头的泥泞小路,还有火海里迅速枯萎湮灭的郁金香。

    十七知道这些年栾家虽然鼎立在世家上游,但生意越做越大,越做越广,旗下所涉及到的产业早已不是明面上那么简单,家里的小辈只有栾鸣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旁系虽说都在帮忙,却始终信不过,所有事情最后仍旧得由栾言庭来把控。

    一棵大树再如何茁壮也会生蛀虫,栾言庭老了,早已分身乏术,看着那些蛀虫从旁枝末节一点点往里蚕食着栾家,他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儿子死了只能找孙子,可要说祖孙情,二十多年没见,他与十七完全就是陌生人,哪来的祖孙情?

    更别说他们其实早就已经得知了对方的身份,只是谁都没捅破这一层关系。

    十七是从没打算回去,栾言庭是从没打算把他认回来。

    两人心知肚明,又井水不犯河水。

    直到两年前,栾言庭因为一次突发性脑梗进了手术室,抢救期间,不知道谁走漏了消息,栾家旗下产业的股市开始出现大规模跳水,十几家由栾家其他旁系代为管理的企业,都不约而同出现了问题,动摇着栾家这么多年的根基。

    在急救室里清醒过来的栾言庭,签的第一份文件是自己早就拟好但一直在犹豫的遗嘱,说的第一句话,是让被自己从小养到大的保镖立刻去和十七搭上线。

    十七没想到栾言庭会把联姻的主意打到他身上。

    老头开出的那些条件的确让他很满意,但也没丰厚到让他愿意卖身,去给栾家牵线搭桥的地步。

    至少在看见方清那张神似段天边的照片之前,十七确实是没打算同意的。

    不知道是有一段时间没做,还是上次做得太狠太过头,段天边如今的身体反应变得格外强烈。

    十七脸上顶着几个叠着的耳光印,居高临下,一寸寸审视着段天边泛粉颤抖的身体,抽出两根湿透了的手指。

    肉穴早被奸得高潮了好几次,操得红彤彤的,淫水流满腿心,十七漫不经心拨弄着阴蒂,忽然低头含住那颗立得硬挺挺的花蕊。

    他口交向来厉害,以前在床上每每把段天边伺候得抖着屁股喷水还不肯放过,舌头也要插进穴里转,最爽最失态的时候,是十七半个晚上都在单方面地给她口交,从阴蒂一路吮吸到会阴,段天边的下半身几乎是泡在他嘴里,舒服到连后面都迷迷糊糊地被他用舌头扩张插了一回,羞耻心彻底没了,只用一张嘴就把她困在了床上。

    如今他埋在段天边被迫分开的腿间起伏,舌头舔过的内壁都像是在发烧,酥酥麻麻的,偶尔将肥厚的肉穴一整个含在嘴里,又吸又咬,新长出来的一点胡茬扎扎的,磨在娇嫩的逼上,带着微弱的麻,又有些隐秘的爽。

    段天边仰头咬着唇,声音难以抑制地从喉咙溢出来,水流了一屁股。

    厮混过太多次,她几乎能预判到那根灵活有力的舌头下一秒会扫到哪里,还没开始,那片即将被粗糙舌面重重碾过的内壁就开始提前发痒了。

    在段天边发着抖高潮之前,十七及时从她腿间抬头。

    段天边人还没回魂,表情呆呆地看着他随手擦掉下巴上湿漉漉的体液,突然听见他问,“段天边,谁会这样伺候性奴?”

    段天边回过神愣了下,才明白他竟然还在记恨自己说的那句话。

    十七手往上滑,摸到她赤裸柔软的腰,低声问:“谁会向性奴求婚,还被连扇好几个耳光?”

    段天边听到这话当即冷笑了声,恨不得再赏他两个,“你喜欢,那你怎么不试试。”

    “反正都要上床,既然你觉得无所谓,那不如把你做过的事,让我也做一遍。”

    十七微微扬眉,面上像在考虑她的提议,实际怒涨的下半身已经抵在她的穴口,下流又轻佻地碾着已经被吸肿了的阴蒂。

    前面在浴室里搞她的时候,十七射过一次。

    抱着段天边坐在浴缸边上,刚开始还边摇边掐着她的屁股让她扭,做到后面也不大开大合地顶操了,就插在最里面,让肉逼完全包裹着阴茎,盯着拒绝了他的求婚,又骂他痴心妄想的段天边一边吸着气流泪,一边努力收缩着屁股想办法把他夹射出来。

    见他直接就要插入,段天边急得推了他一下,“戴套!”

    十七没说什么,拦腰抱着她往床下走。

    床头柜里堆了满满一抽屉的套,各种款式各种口味,比24小时成人店里的都要齐全,看得段天边眼睛疼。

    先前拆了一盒味的,还剩一枚,十七没拿,直接抽了盒新的让她拆。

    段天边不接,“你不睡觉我还要睡!”

    “睡这么多天还没睡够。”十七垂眼看她:“没见过这么懒的奴隶。”

    段天边听他阴阳怪气,当即冷笑反击,“是,你勤快,你最好也来尝尝被狗链拴住,每天脖子上都挂着项圈的滋味,衣服内裤也别穿了,省得脱,上厕所必须得经过我的同意,没有我的允许,就算你吸催情剂吸死了,做得在床上射尿了,也不准下去一步!”

    她漂亮的脸上满是嘲讽和恶意,眼里都冒着火,发泄般一口气全说完,也不过是想以这种方式羞辱讽刺十七而已,根本没想过对方能有什么回应。

    不料十七把盒子随手扔回抽屉,不太在意地点了下头,“可以。”

    段天边一顿,“什么意思。”

    见她这幅谨慎提防的样子,十七反而短暂地笑了下,“你怕什么。”

    “刚刚不是还很厉害,要让我在床上射尿吗?”

    *

    0221

    第两百一十五章:要不要玩点有意思的(H)

    他态度转变得突然,段天边没中他的计,冷着脸不接话。

    十七凑近了,沉郁俊朗的眉眼微微舒展开,盯着她的眼睛,“怎么,不敢?”

    “说要用狗链拴着我,现在给你拴,又怕了。”

    段天边嗤笑,“谁知道你又耍什么花样。”

    她可不相信这人会有这么好心,就不怕自己趁着他被拴住的时候,找把刀捅个十几下?

    “你不是一直吵着要出去?”十七看了她一会儿才开口道:“过几天A港有一场珠宝拍卖会,你陪我一起去。”

    段天边闻言一愣,望向他的目光警惕,“你吃错药了?”

    十七没回她挑衅的话,只把她散开的头发往后拢了下,语气还是那样,“去不去。”

    段天边皱眉,撇了下头,“你先说条件。”

    十七看着她,“以前我们是什么样的?”

    “什么?”

    “以前,我们在外面的时候,你是怎样的?”

    还是苏源的时候,他们偶尔也会一起出门。

    警局里他们的关系是上下级,段天边不想在同事面前尴尬,对苏源严肃下达过最高级别的保密命令,上下班他们分开走,绝对不在警局附近上苏源的车,每次想在办公室里见一面,苏源都要先像特务接头一样敲五下门,要是段天边说“进来”就是“可以”,说“稍等”,就是“不行”。

    除了那回在度假村,其他时候他们几乎都是腻在家里。

    拥抱、接吻、做爱,常常亲着亲着就开始做,偶尔段天边实在被随时随地都要脱她衣服的苏源弄得怕了,就会哄骗着他下楼在小区里牵牵手,散散步。

    夏天让一切都变得炙热明亮,有放了暑假的小孩手里举着冰糕,扎堆从旁边闹哄哄地跑过,他们就穿着简单的人字拖,像小区里随处可见的年轻情侣,在绿色的树荫下,在只有他们的世界,一路走走停停。

    说不上多亲热,但至少手是牵在一起的,聊到有趣的地方,两个人都在望着对方笑。

    大概人一旦得到什么东西,就会忘记当初站在角落隔着人群,只能远远看着她时的感觉。

    无数次,十七想要回到那个热烈、平淡的夏天,去挽留每一个眼神,每一个笑容,每一个动作都愿意说爱他的段天边,可四季不会因为任何人的挽留驻足,所有人都在往前走,只有他还被困在那个夏天,记忆停在她眼神奕奕笑着望向自己的那一刻。

    她眼里的爱与火终究还是随着夏天的结束熄灭了,席卷而来的,是加倍的痛楚。

    条件在段天边能接受的范围之内,给出的理由也简单。

    栾凛作为栾家的长子回归,势必要代表栾言庭走进大众视线内,外界都在窥探猜测,他也需要一个公开合适的场合,为自己的新身份造势。

    A港那场珠宝拍卖会上有什么珠宝不重要,重要的是背后操纵这场“慈善”拍卖会的那些政界人物,目光看向哪里,而段天边只需要坐在栾凛身边,让他有理由去用超出几倍甚至十几倍的高价拍下这些并不值钱的玩意儿就行了。

    当然,在外人面前得表现出和栾家大少爷正在热恋的样子,至少要让他们表面上相信,栾凛确实会为了她一掷千金。

    暧昧昏沉的灯光,将大床中央两人交叠的影子映在墙上,锁链晃荡碰撞的声音时不时地响起。

    段天边单手插在十七发间,低喘着慢慢挺动着腰,下身充血的阴唇被用蕾丝丝袜蒙住眼睛,只露出半张脸的英俊男人含在嘴里,一下一下有力地嘬吸,吸得段天边开始发抖,脚趾都并紧了,有些受不了地抬起屁股。

    灵活的舌头被迫离开阴道,十七微微仰头追上去,镶在墙壁上的锁链变成一条弯曲黄豆的线,项圈往下滑,露出脆弱硬挺的喉结,段天边皱眉,说不上温柔地往后扯了把他的头发阻止他继续,喘息着缓了缓一波波袭来的快感,才松了手劲。

    十七由着她动作,似乎是笑了下,才重新张嘴含住她的肉逼,有节奏地嘬咂着段天边所有会感到舒服的地方。

    下半身绵长的快感以及这个完全受她控制支配的十七,简直让段天边浑身发抖,肉体上、精神上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几次在高潮临界点,又慢慢让自己回落,屁股不自觉地扭动着,像要腾空飞起来,脑子里唯一闪过的念头,就是手里的头发比以前长了不少。

    高潮的时候,段天边微张着嘴,腰线几乎紧绷成一张漂亮的弓,十七猝不及防地嘬着那颗被含肿了的阴蒂狠狠一吸,段天边爽得抖了下,浑身跟过了电似的,舒服得白眼都要翻出来了,大脑有几秒的宕机空白,随后便脱力般往后倒在十七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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