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热乎乎的气流从嘴里吹出来,拂过高潮后敏感得要命的子宫表面,柳鹤哆嗦着发出拉长尾音的哀吟,呼吸都无意识地停止了几秒,他整个人都快要疯了,涣散的眼中满是情欲的色彩,明明想要晕过去却又不知为何分外清醒,只能这样崩溃地感受着气流顺着松弛的子宫口钻进脆弱的内里,刺激遍布敏感神经的子宫内壁,屁股酸得绷紧又放松。

    刑讯篇一丨睡奸美人,yd被剥出包皮金属剔刮,唇齿凌虐啃咬硬籽

    时针即将走向正上方,陆影停下了折衣服的动作,慢条斯理地把它们一一放进了收纳柜里。

    这些衣服多是柳鹤完成任务后赠送的奖励套装和他平时给买的一些衣物,虽然可以收进储物空间,但是出于个人喜好,陆影并没有选择这么做。

    温暖的阳光从窗棂照入,照着飞舞的细絮,室内十分安静,几乎除了外边传进来的雀鸣叶摆声外别无他声。

    陆影看了看时间,估摸着柳鹤也差不多醒了,便站起身来,一边顺手调试着将直播通道开启,一边踱步走进房间里看情况。

    出乎他意料的是,柳鹤居然还没有醒,房间里只能看到柔软的床铺上隆起着的、轻轻起伏的一大团白色被子。

    柳鹤现在熟睡时的样子早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乖巧规整,甚至会仰躺双手抱肚子到醒来的状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安全感以后潜意识里自在了许多,他最近睡一觉的过程中都总会换好几个姿势。

    推门进来的陆影看到的便是柳鹤侧着身体微微蜷起来的样子,他的下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呼吸轻缓而均匀,显然睡得酣甜,栗色的发丝被枕头蹭乱,有几缕打成小卷贴在柔软的脸颊上,一只手不安分地伸出了被子外。

    “还在睡啊。”陆影俯下身,顺手去给他拨开一些盖住眼睛的碎发,再把他被自己压得已经有些发热的右耳朵轻轻拉了出来。

    耳朵上柔软的绒毛手感绝妙,他摩挲了一会儿,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恶趣味地伸手过去将柳鹤的另一只没被压住的耳朵也捏了起来,一起往上轻轻拉直。

    【看,兔子。】

    [笑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把小羊角遮住就更像,说起来突然又想看玩喷雾了。]

    [好可爱!]

    也许是被子的厚度会有些闷,柳鹤白皙的脸蛋都被蒸出了两抹淡淡的粉红,无端衬得他整个人都笼上了一层透明感,长而翘的睫毛随着呼吸轻颤,浑然不觉地在自己一无所知的纯色梦境中被开了直播围着视奸。

    [睡着的样子好安静啊,之前都是看哭着昏睡过去,这样还是头次见呢。]

    [我也想搓搓耳朵内侧的绒毛,看起来手感好好哦!]

    [我倒是更想捏脸,或者啃一口也不错。]

    [啊……只有我想趁着这时候玩点刺激的吗?!]

    这么想的显然不止他,陆影无声地笑了笑,接着半蹲下身,从被子的侧面伸手进去。

    被窝内部已经被柳鹤的身体染上了温热,修长的手沿着小美人细腻的大腿皮肤,慢慢摸到了他夹住腿根内侧,再接着往里挤进一根手指,探到了小美人花穴处。

    紧闭着的阴唇被侧躺时叠起来的大腿挤得微鼓,手指贴上去摁一摁便凹了形状,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也能感受到它的柔软。

    陆影的指尖微微曲起,摁在这条娇嫩的肉缝上来回摸了一会儿,又往旁边悠悠地划过去,拨开布料沿着内裤的边缘探入,将指节挤了柳鹤濡湿软热的两瓣贝肉间。

    内部娇嫩的小阴唇被分开了些,热情地贴在手指上,缩动着濡湿的黏膜含吮,手指稍微往上蹭了蹭,很快感受到顶住了一枚软乎乎的肉豆。

    由于柳鹤还没有开通感,陆影也没有掀开被子,观众们便只能一边讨论闲聊,一边观察柳鹤的表情,等待接下来会继续的其他玩法。

    “唔……”敏感的阴蒂似乎被当作主要的进攻目标,粗糙的指腹贴上它揉了几圈,将这肉嘟嘟的小器官推开挤去地反复作弄到变形,柳鹤的阴蒂显然非常敏感,这样的刺激让他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抿紧嘴,脸往被子里再埋了埋,手指头也不舒服地蜷起攥成了松松的拳头。

    见状,陆影又变了手法,再多探了一根手指进去,上下滑动着彻底分开了原本紧紧贴着保护阴蒂的小阴唇,他将指尖卡在肉蒂根部的嫩肉处,稍稍用力地掐住试探起来,果然没多久就感觉挤到了手感略硬的内部组织。

    他满意地开始捏住这颗聚集大量神经的小东西,一下一下地将它挤扁后又猛地交错手指搓一下,在柳鹤大腿肌肉的痉挛颤动中重复着这样的动作,很快就刺激得这颗软嫩嫣红的肉蒂在手指的凌虐中开始颤抖着抽动起来。

    “哼嗯……啊……”柳鹤凌乱的头发被撩上去了,完全露出整张脸,他的表情有些茫然又有些委屈,眉头拧起,睫毛颤抖着,嘴巴微张,脸颊布着红晕,身体都在酸酸的快感中开始控制不住地瑟缩起来,抽搐的大腿内部不舒服地开始夹着男人掐捏阴蒂的手摩擦蹭动。

    强烈的快感让他无意识地持续轻声呻吟着,迷迷糊糊中把手也完全缩进了被子里,彻底只露出脸蛋,在被褥的围拥中乍一看像是一只表情皱起来的包子。

    [被子里是在干嘛?好想掀开……]

    [应该是用手在玩小羊吧,看他反应还挺刺激的?]

    [所以今天的直播内容就是睡奸吗?]

    这样玩也不醒,这小家伙昨天晚上到底是几点睡的。

    思至此,陆影干脆将沾着不少淫水的手从已经愈发湿润的内裤里收了回来。

    随着他的下一步动作,柳鹤原本好好盖着的被子很快就被从下方往上直直掀开了,只盖着肚子,他仍然无知无觉地睡着,从被窝里露出一双雪白的长腿,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柔软又好摸的感觉。

    陆影轻轻地把毫无防备的小美人从侧躺的姿势换成了仰躺,手指扣在他的腰际,一把将淡蓝色的短睡裤顺着已经软绵绵的长腿脱了下来,随意扔到一边。

    这下,柳鹤的下体便在他睡得沉沉的时候被脱的只剩一条内裤了,白色的内裤包裹着隐私部位的轮廓,浑圆的蛋蛋下方的会阴位置能够看到阴唇被勾勒出来的饱满形状,以及那一小片清晰的濡湿水痕。

    修长的手指捏着内裤往上提,布料立刻被拉扯成了一条,勒进柔软的逼缝里,两瓣阴唇立刻凉飕飕地暴露在空气中,敏感的阴蒂也被分隔开,凸在两片分开的肉瓣间,随着柔软的布料一时收紧而被绞住,色情地鼓着一个圆圆的小突起。

    陆影看着这样的画面,突然屈起指节,用指甲一下一下地去隔着布料将肉嘟嘟的阴蒂刮平,反复刺激着内部脆弱而密集的阴部神经。

    敏感的肉核立刻在酸痛的刺激中和主人一样轻轻地颤抖起来,却因为被绞紧的内裤布料卡得显眼,怎么也躲不开恶劣的剔刮。

    柳鹤没发出声音,腿根却肌肉在生理刺激中无意识地痉挛收缩,脚趾蜷了起来,随着这种暧昧的作弄,他很快就在酸涩的快感中露出了有些微妙的表情,身体不舒服地扭动,甚至仰头把整张脸从被子里露了出来,似乎是想要从这种玩弄中逃开,脚踝也开始不舒服地摇晃。

    敏感的肉蒂在快感的堆积中逐渐开始有些发硬充血,更加显眼地凸了起来,它已经没有刚才那纯然的柔软,而是开始隔着布料存在感十足地顶着陆影的手指。

    小美人的逼口在快感中不断地抽搐着往外流水,早已经将布料濡湿了一小片,陆影一扯,再把内裤往肉缝里勒紧了些,确认肉蒂被绞得更凸出显眼后便用另一手的指尖夹住它,颇为用力地拧了一下!

    “嗯啊啊……”睡梦中的小美人皱着脸整个人哆嗦了一下,他的嘴巴无意识地张开了,被酸麻的快感电流刺激得像是做梦的小狗一样无意识踢了踢小腿,脚趾在空气中张开往前轻踩,逼口收缩着又“咕叽”开始流出一大股淫水。

    见内裤此时已经湿润了一大片,陆影干脆将它脱了下来,柔软的肉花甚至还拉出了暧昧的透明水丝,阴唇上已经湿漉漉地布满水光,嫣红的肉蒂已经在刚才的刺激中彻底充血了,俏生生地从阴唇的包裹中翘出布满神经的肉头。

    陆影接着两手分别卡住睡美人的膝盖窝,往上边推着分开,将他摆出了色情又任人采撷的姿势。

    柳鹤脸上的表情仍然是安静的,一副完全对自己的情况一无所知的样子,和赤裸的下体形成了强烈而暧昧的对比。

    那就干脆先别醒那么快好了。

    这么想着,陆影悄无声息地给软绵绵沉睡着的小美人多加了一些特殊状态,认真地开始进行这场“睡奸”。

    原本互相贴合着的肉瓣随着这样被分开的腿的动作露出内里泛着水光的黏膜,陆影似乎犹嫌不足,又伸出两只手指去摁住两片阴唇剪状分开,将软乎乎的小逼扯成了色情的肉粉色菱形,肿胀的阴蒂顿时更彻底地凸在了空气中。

    陆影用手指随意地勾了勾那红红的肉果,立刻看到小美人的屁股连通腿根都被酸得微微绷紧,尿眼轻轻缩动,也许是因为这颗小东西上实在分布着太多的神经,只是这样一点的撩拨,都可以带来强烈的刺激。

    就这么用指尖撩了两下,陆影就有些玩够了,他低下了头,张开唇一口将敏感的阴蒂含进嘴里,才抿动着嘴唇摩擦了一会儿,立刻听到了耳边传来弱弱而焦躁的呻吟。

    见到这样的效果,他进一步地将阴蒂轻衔在齿间固定住,用颗粒感的舌苔在这敏感的肉核上快速地摩擦起来。

    “哦……啊……”酸麻的快感电流顺着被刺激的阴部神经汇聚传遍全身,柳鹤在他茫然的梦境中开始无助地扭腰挣扎起来,不断发出难受的无意义音节,他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嘴巴张开着,小腿甚至在床上小幅度蹭动轻蹬,似乎是想要逃开。

    见状,坚硬的齿列突然惩罚一般稍稍用力地合起来嚼了一下阴蒂,小美人急促地吸了一下气,被刺激得全身都过电似的哆嗦了一下。

    恶劣的玩弄者手上更加用力地摁住了柳鹤一直要动的大腿,他含着阴蒂微微侧过头,将一颗锐的下排尖牙对准了包皮连接处脆弱的嫩肉,一下一下往上,反复将薄薄的阴蒂包皮刮得翻开,有时阴蒂包皮缩回去的动作没那么快时,粗暴的尖牙甚至会毫无缓冲地直接刮在赤裸的蒂核表面!

    “呃!啊啊……啊!”熟睡的小美人紧闭着的眼皮底下甚至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地翻白了,他蹙着眉头,急促的呻吟中明显带上了一些哭腔,嘴巴都不合上了,腰肢无措地摇晃扭动着,大腿抽搐着不停想要合起,却完全做不到。

    陆影的下颌已经被不断咕叽涌出的淫水沾湿了些许,随着又一下直接狠刮在赤裸蒂珠上的动作,柳鹤猛地探出了舌尖,控制不住地浑身痉挛起来,他弓着腰肢挺起下体,在含糊不清的呜咽呻吟中喷溅着淫水到了一次剧烈的高潮。

    等到阴蒂从嘴里被放出来,已经肿了一圈有余,真像是一颗深红色的果子般缀在肉花间,甚至包皮都有些盖不住了。

    陆影用手指逆着皮瓣覆盖的方向一搓,极度技巧性地将阴蒂包皮捏了起来,往上一扯,露出里面那几乎是一团神经的、圆鼓鼓的肉核。

    高潮后的阴蒂敏感度倍增,又被从包皮的保护中被剥了出来,才只是被试探地吹了一口气拂过表面,便能让人看到窄小的逼口不停地缩张往外直吐淫水的色情景象。

    没有太过去关注现在观众们在说什么,陆影突然又凭空摸出了一只熟悉的小银环。

    他这次并没有直接套上去卡住阴蒂包皮,而是将这枚坚硬的金属环侧了侧,利用它的棱边,对准这颗赤裸的肉珠试探着一刮,在脆弱的阴核表面留下浅浅的白痕。

    “嗬呃!”柳鹤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尖叫,几乎是立刻就剧烈地浑身痉挛了一下,雪白的屁股在快感中被刺激得绷紧颤抖起来。

    见状,陆影满意地笑了笑,指尖更用力地地将神经密集的蒂珠从包皮里掐住彻底地挤了出来,冰冷的金属棱边被操控着,开始毫无规律地在饱满的阴核表面胡乱刺激起来,甚至还不时毫无分寸地停在被强行挤出来的阴蒂系带处,对着粉白色的嫩肉重重地剔刮下去!

    “呃哦…啊啊!…啊!”柳鹤无意识睁开了一些缝隙的眼睛里甚至看不到什么黑色的瞳仁,他似乎是被那种过于可怕的酸疼刺激得有些无法呼吸,柔软的舌尖从微微张开的嘴里探了出来,涎水控制不住地开始往外流,整个人都随着蹂躏赤裸阴核的动作绷紧了,身体不住地发抖,小腿在床上蹬划着,竟是很快就在含糊的呜咽中被逼到了第二次高潮。

    像是终于玩够了,陆影这才随意地将小银环发挥了常规的用途一套后收缩,柔软的阴蒂包皮被彻底地抵在根部缩不回去了,那泛着水光的圆鼓肉珠被迫暴露在外,经过连续的高潮后几乎肿得有些发亮。

    他打量了一会儿,突然再次低下头,将现在没了包皮保护的蒂珠含进了嘴里玩弄,一系列的凌虐和这样的处理让阴蒂的敏感度几乎到了有些过分的程度。

    陆影才只是耐心地又咬又吮吸了一会儿,就感觉到肉蒂在温热的口腔挤压中抽搐着开始突突地跳动起来,透明的骚水也不断地从一张一合的逼口往外喷溅。

    强制入睡的状态效果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减弱,过于可怕的快感刺激终于让柳鹤没法再睡下去了,他迷迷糊糊地有了意识,又立刻被顺着神经直冲颅顶可怕的快感冲得破碎,只能哆嗦着发出毫无意义的含糊尖叫。

    飞溅的淫水很快将陆影的下颌彻底打湿了,听到耳边传来崩溃的哀声哭叫,他却一点也没有放开的意思,反而在压制住小美人崩溃的挣扎后突然精准地啃咬固定住阴蒂内部最脆弱的硬籽,狠狠地合起齿列左右碾磨起来!

    “啊啊啊!!烂了、啊啊啊!!痛啊——!!”这种要命的地方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磨,几乎要让人错觉所有的感官都不停地在被碾爆的边缘来回徘徊,源于体内的极致酸痛感让柳鹤甚至已经意识不到自己发出了多么崩溃的惨叫,他只是无力地翻着白眼,连涎水打湿了脸颊也浑然不觉,身体哆嗦着向上拱起,在越来越模糊的视线中床被彻底卷入了灭顶的高潮。

    等到那可怕的快感渐渐平息以后,柳鹤还是用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从发黑的视线里逐渐恢复了清明,他整个人都还是懵的,思绪一片混沌,身体被酸麻的电流鞭挞得现在还在不住颤栗着,白皙的脸上晕着酡红,眼睛半合着,呼吸都只能张着嘴辅助。

    分开的腿间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原本躲在小阴唇包裹中的肉蒂已经被刺激得完全肿了出来,红彤彤地支楞在空气中,上面甚至还布着被咬得发白的齿痕,颤颤巍巍地随着小逼不时的收缩而抽动着。

    陆影突然压下身体靠近了他,满意地看到呆呆的小美人被这动作吓得瞳孔一缩:“关于你泄密这件事,有什么愿意坦白的吗?”

    “……?”柳鹤似乎是还没有彻底清醒,下意识地歪了歪脑袋,他睡眼惺忪地看着陆影,睫毛随着眨眼的动作忽闪着,完全不知道刚才到现在是个怎么回事。

    他的手不自在地抓了抓被子,想要合腿,又因为压在上方的人而做不到。

    小美人面色茫然地环顾左右,看到了熟悉的光屏才意识到现在已经开始直播了,可是具体是什么个情况,他想来想去还是一头雾水:“什么?……泄密?”

    “嗯,所以是不愿意坦白是吗?”

    “不愿意说什么……啊!”

    不等他说完话,陆影突然心念一动,柳鹤便在懵得不行的状况中突然感觉自己被无形的空气手架了起来。

    他赤裸的两条腿被一下子用力地推开,几乎要张开成一字马,若不是身体比较柔软,这会儿可就不止是痛得惊呼这么一声了。

    娇嫩的肉花因为这样的动作大大地分开着,甚至连小阴唇都没法再贴合在一起,敏感的肉粉色面貌暴露在空气中,逼口控制不住地持续收缩,充血的阴蒂红彤彤地凸在阴唇中间,比原来明显肿了许多。

    柳鹤还没从这样的动作中回过神来,便突然眼前一黑,显然是陆影又不打招呼地把他的视力关了。

    “这是……干什么啊……”看不见的情况让他的心跳在黑暗中嘭嘭直跳,紧张得仿佛连血液都流快了些许,未知的恐惧像是带着水汽的雾,幽幽地抚着赤裸的皮肤攀升,更加敏锐的其他感官让柳鹤忍不住地蜷起脚趾,连身体都开始微微颤抖。

    见他紧张成这样,陆影心情很好地伸出手去,开始来回地抚摸柳鹤光滑细腻的大腿,感受着手下肌肉的绷紧,他的话语中也不自觉地带上了轻佻的笑意。

    【不愿意说吗?这可不行,对于嘴巴很硬的小叛徒,大家有没有什么凶一点的办法让他说出来呢?】

    [刑讯py吗?!]

    [鞭子、竹条什么的抽起来?]

    [紧张得脸都白了,小羊是事先不知道今天这个剧本吗?]

    [什么样的玩法都喜欢看,感觉我提的永远没有管理员玩得花……]

    [+1,我可太喜欢了。]

    陆影的这句话没有从嘴里说出来,而是无声的文字,然而虽然柳鹤的观众们都能全方位看到他,可是他却还没开vip的语音权限,如果不看光屏上的文字,柳鹤是根本没法知道大家在说什么的。

    诡异的沉默让柳鹤都不敢说话了,他面色茫然而忧愁地轻咬下唇,尾巴像只兔子一样卷了起来团成球,柔软的耳朵炸起了短短的绒毛,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只有不祥的预感在心中越来越清晰。

    脸颊突然被抚摸的感觉让柳鹤被吓了一跳,下一秒,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现在有很多方法让你说出来,如果不想遭受这些,那就好好坦白,不说的话,那就由我先跟你一一介绍?”

    柳鹤急得立刻开始摇头,他张了张嘴,可是又真的什么都说不出来,都想要哭了:“我、我说什么啊?!”

    刑讯篇二丨竹条鞭打阴蒂睾丸,玩虐奶子扯夹子,电击,痛预警

    陆影心念一动,房间里的布景便开始无声地变换,倏地成了以黑红色为基调的样式,一些原本是木质的家具转为泛着冷光的金属,温度更是悄然低了些,森冷的气氛油然而生。

    柳鹤现在虽然什么都看不见,却也没来由地突然觉出了到空气中骤升的压抑感,他忍不住有点起鸡皮疙瘩,一时也拘谨地不敢说话了。

    “说什么?我怎么会知道你泄露了什么秘密呢,就是要从你嘴里知道这些,才好及时进行针对的补救……”

    陆影说着靠近了些,修长的手指摸上柳鹤的脸,声音轻缓,却充满着危险的意味,吓得柳鹤忍不住咬了咬牙,也许是因为忐忑和不安,他柔软的脸颊摸着都染上了凉意。

    看柳鹤这般害怕却也完全不敢挣扎躲避自己手的样子,陆影凑近了些低下头,温热的鼻息洒在柳鹤的脸颊上,继续开口道:“电击、鞭打、穿刺、拶架……或者是坦白,有那么多选择等你,更喜欢哪个呢?”

    柳鹤当然想选坦白,可他甚至都不知道坦白什么,其他的项目一个比一个可怕,简直听得他身体都逐渐微微绷紧,卷成团的尾巴上忍不住炸起了毛。

    他像是呆住了,完全不知作何表情,甚至刚才那句话中还有词没听懂,茫然中只能拧着眉头,控制不住地咽了口口水,拒绝的声音都带着明显颤抖:“都……都不要行不行啊……”

    对于这样天真的挣扎发问,陆影的回答只是一声轻笑。

    “当然不行哦。”

    他的手指顺着柳鹤的脸颊,缓慢而轻地开始往下滑,从脖颈到胸前,指尖撩过的地方总会带起细小的鸡皮疙瘩,柳鹤觉得痒痒的同时又有些说不出来的恐惧,只能眨动眼睛,努力稳住自己的呼吸。

    手指划过不自觉缩紧的小腹,往下目标明确地拢起,把那根已经在刚才的生理刺激已经有些勃起了的肉棒握在掌心。

    敏感的性器被人握在手中撸动挤压着,还有指腹在摩擦着龟头处的黏膜,不多时,快感便在这般娴熟的抚慰下越来越强烈,柳鹤下意识地不想呻吟出声,他侧了侧脸,面上带着红晕,呼吸明显地急促起来。

    阴茎很快就被刺激到完全硬起来,带着热热的温度,顶住陆影的手心,翕合的马眼处也挂上了一些晶莹的液体。

    听着耳边愈发凌乱的呼吸,陆影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他一边保持抚慰阴茎的动作,指尖并拢碰在柔软的蛋蛋底部,试探地往上掂了掂,小美人不自然地呻吟了一声,眼睫闪烁地往前方看,目光却没有落点,忍不住害怕他接下来的动作。

    温热的手掌合拢,包住脆弱的囊袋不轻不重地捏了捏,似乎是在感觉着它的形状,圆圆的卵丸隔着薄薄的一层肉皮,带着柔软的弹性,仿佛稍稍用力就可以弄坏。

    被手指威胁意味十足地捏着这种地方,柳鹤的表情在不自觉中露出了很明显的惊慌,他咬着自己的下唇,全身的肌肉都微微绷紧了,指尖用力地埋进掌心里。

    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凭着格外清晰的其他感官去接受来自外界的刺激,没多久那温热的手指离开了,又似乎能够感受到它还在附近,

    柔软的阴囊突然被再次抓住,这回是从根部往下,像是挤牛奶一样捋着蛋蛋挤了挤,将两颗圆圆的睾丸固定在底部,接着随着一声轻响,柳鹤便感觉根部骤然有了明显的异物感。

    “啊……”睾丸处出现了轻微胀痛的沉坠感,柳鹤惊讶地微微睁大了眼睛,慌乱中蹙着眉头下意识往下低头要去看,几乎都要忘了自己现在就是个小瞎子。

    在他看不见的腿间,一只奇怪的束缚物被固定在阴囊根部,挤压着柔软的皮肤,让本也不大的蛋蛋更显得浑圆饱满,几乎连原来的皱褶都被撑平了,完全被固定在底部,整体透着干净的肉色,随着主人不安的挣扎也在颤抖着,看起来就让人十分手痒。

    “好奇怪,这是什么啊……”未知的奇怪异物感让柳鹤心中十分不安,他一边小声发问着,一边开始不舒服地尝试小幅度扭腰挣扎,全然不知接下来自己要面临什么。

    陆影不答,他将一根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淡绿色竹条握在手上,换着角度靠近柳鹤的腿间又移开,饶有趣味地度量着饱满的蛋蛋,表情认真,似乎在思考第一下先抽在左边还是右边。

    竹条在柳鹤一无所知的黑暗视野中危险地靠近,点在他平坦的的小腹上,像是撩拨又像是挑衅地画了一个图案。

    “唔、这到底是什么……”有些痒的凉意的感觉让柳鹤皱起了眉头,他不明白这是什么,但是心中突然却也升起了强烈的不祥预感,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这细细的竹条毫无预兆地轻划破空,狠狠地抽在了左边被固定住的蛋蛋上!

    “啊啊啊啊——!”

    脆弱的卵丸毫无缓冲地吃下了这记猛击,一瞬间甚至直接打得微微变形,竹条的短暂停留雪白的皮肤上立刻留下了一道淡淡的条状红痕,那细细的竹条面积非常小,这样的设置导致落下时带来的酸痛更加猛烈要命,柳鹤痛得尖叫着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几乎要说不出话,简直让人错觉好像直接被打坏了,小腹一抽一抽地在放射性的疼痛中痉挛起来。

    酸涩的锐痛带着强烈而持续的余韵,顺着尾椎骨攀遍全身,柳鹤逐渐连张开嘴唇都有些颤抖,眼圈更是直接红了,他那双被强行拉扯着大大张开的腿都难受得绷紧了,低下头又仰起来,连呼吸都艰难地顿了一会儿,才能再次开口哭叫求饶起来:“不要打……这里、痛…啊啊啊啊啊!!”

    陆影置若罔闻,手上握着竹条又是一下狠狠地落到浑圆的右睾丸上!

    “呃啊啊啊!!”强烈的灼痛立刻顺着神经直钻大脑,柳鹤的手指猛地收紧握成了拳头,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栗起来,颤抖的求饶话语甚至被刺激得破碎,完成了变调的高声尖叫。

    第二下仿佛是正式开启的信号,细细的竹条开始机械地动作着,以更快的频率,对准那被束缚着挤在底部的睾丸,不断扬起又落下,每一下都狠狠到肉,发出清脆的细响,直刺激得柳鹤惨叫着不断剧烈挣扎,眼前都痛得有些发黑。

    阴囊根部的束缚限制让睾丸根本没法缩起来或者往别处躲,只能这样被隔一层薄薄的囊皮,一下一下实打实地狠狠抽在睾丸上。

    难以言喻的尖锐酸痛持续从脆弱的性器传来,甚至愈演愈烈,竹条很快就几乎已经没有全新的地方下落,娇小饱满的蛋蛋上布满了凌乱的伤痕,时不时甚至还会被冲着已经受伤的地方雪上加霜地叠加伤害。

    “啊啊啊!!我…啊啊啊!!不要、嗬啊啊啊!!”柳鹤很快在这教连续的钻心疼痛被虐待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的双眼无力地翻白了,赤裸的身体不住地发抖,腿根肌肉绷得痉挛着抽动起来,几乎是竹条每一次落下就要嘶声惨叫着,整个人控制不住地抽搐一下。

    没多久,耳边的惨叫声越来越弱,原本粉白浑圆的睾丸都已经被抽得泛红肿胀了,足足大了一圈不止,颤颤巍巍地垂在空气中发着抖,再摸上去手感甚至已经有了些变化,成了绵软发热的触感。

    陆影挑了挑眉,手指收紧,抓着被打得变形肿胀的睾丸,将它捏得微扁,然而这脆弱的器官刚刚才经过一轮无情的凌虐,不碰都突突地疼的要命,更别说现在被这么雪上加霜地揉捏一下,立刻生生疼的小美人无助地浑身痉挛起来,腿根肌肉绷紧颤抖不止,他的牙齿在闷痛中紧紧咬住,豆大的眼泪直掉,颤声求饶起来:“呃……求求你、啊啊!!别碰了,别、好痛——”

    “的确,这种地方都被打肿了,真是小可怜,所以现在愿意坦白了吗?”

    “疼……呜呜呜……我坦白什么啊……”柳鹤急得呼吸加速,他哪里有能坦白的,这家伙根本就是在折腾自己,意识到这一点,柳鹤布满潮红的脸上滚下泪珠,声音中是浓浓的委屈,简直无语死了。

    听到他这样语气愤怒的回答,陆影忍不住微微勾了勾嘴角,竟是真的暂时放开了抓着睾丸的手,也没有再继续动被吊在空中痛得直啜泣的小美人。

    柳鹤依旧在难得的短暂平静中闷闷地啜泣着,身体微微发抖,显然还没有从可怕的剧痛中缓过神来。

    然而才没有多久,他就又突然感觉自己还在发疼的阴囊被往上拨了拨。

    这样的固定动作让被腿根肌肉拉扯着分开的肉花完全地暴露出来,即使是现在这样被吊着张开一字马的姿势也不会受到任何阻挡,深粉色的黏膜在不舒服中不住轻缓缩动,却完全合不起来,泛着濡湿的水光。

    敏感的阴蒂经过刚才那一连串过分的凌虐已经肿的得像是一颗小果子,肉嘟嘟地凸在小阴唇上方的交汇处,阴蒂根部卡着的银环让它暂时失去了包皮的保护,只能颤巍巍地露着红红的肉头。

    下一秒,随着轻微的划破空气声,那细细的竹条竟是就这样对着赤裸的阴核重重地击打了上去,直把那脆弱的小东西打得完全变了形!

    “啊啊啊啊啊——!!”

    恐怖的酸痛从阴蒂上密集神经末梢直钻骨缝,耳边仿佛没来由地听到了放大的轰声,柳鹤崩溃地瞪圆了眼睛,整个身子都痉挛着往上弓起嘴巴颤抖着,哆嗦了好一会儿才能发出变了调的哀鸣,那神经过于敏感的肉蒂被打得浮起白痕,不住抽动起来,细小的尿道在灼灼的酸痛中也鼓鼓地翕合,几乎要控制不住尿,他的双腿猛地蹬到僵直,雪白的屁股绷紧得几乎要抽筋。

    还没等他从这一会儿要命的折磨中停下眼泪喘息几秒,细细的竹条又狠狠地抽了一下在阴蒂上,直抽的嫣红分开的小逼抽搐不止,失禁一般将透明的淫水从窄小的逼口喷溅了出来。

    “嗬啊啊啊!!好痛、啊啊啊!!”柳鹤几乎要痛得发疯,他剧烈地蹬着小腿身体往上弹了弹,抖如筛糠,甚至控制不住地开始双眼上翻了,泪水在崩溃的惨叫中“唰”地流了下来。

    冰冷的竹条动作不止,在他口齿不清的求饶中飞舞起来,追随着柳鹤颤抖着想要往后躲的下体,将那颗红得发紫的阴蒂反复击打得东倒西歪、不断变形,方方面面几乎是残暴地对这脆弱的小器官施予凌虐。

    “不呃——啊啊啊!!咿啊啊啊!!打烂了…啊啊啊!!”小美人逐渐痛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他的理智都几乎要被这种极致的剧痛打碎了,身体痉挛着颤抖起来,不顾一切地踢蹬着小腿扑腾着,又哭又叫地眼泪流了一脸,很快就痛得神志不清到连舌尖都探了出来,涎水也开始往外流,整个人都已经无暇顾及表情,脚趾更是张得几乎要抽筋。

    陆影仿佛听不到那充斥了室内的惨叫声似的,只是将被强制剥出包皮的阴核不停地换着角度虐待抽打,可怜的小肉块被打得反复变形,高高肿起,甚至偶尔会被黏在竹条上被轻微拉扯,又快速被狠狠地打歪在到一边。

    一种阴蒂几乎要被打烂的错觉夹杂着酸麻的痛感汹涌扑来,柳鹤的大脑都逐渐宕机了,他甚至开始无意识地胡言乱语,含糊不清地吐着救命、阴蒂坏了之类的淫言浪语,混沌的思绪中彻底直剩下了令人崩溃的痛,再过一会儿甚至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仰着头无力地绷直脚背,小腿肌肉抽搐得几乎要抽筋,双眼翻白地发出崩溃的无意义音节。

    这时候,竹条突然悄无声息地拉长了距离,甚至酝酿了一会儿,才以一种近乎残暴的力道再次狠狠地抽在了已经颇为受伤的阴蒂上!

    “嗬呃——”柳鹤表情扭曲地绷紧了屁股,整个人剧烈往上弹了弹,尿液也直接彻底失控地从麻木的尿眼里飙了出来,他张着颤抖的嘴,从喉咙里发出了几乎听不到的嘶声悲鸣,接着竟是连叫也没能叫出来,彻底在这一下狠击中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他腿间那原本小小一粒的阴蒂现在已经肿得完全变形了,呈现出有些不正常的色泽,圆鼓鼓的一颗,看上去像是被淫水沾湿后泛着水光,又似乎是因为被凌虐得太过分而显得发亮,已经敏感得只要稍微碰一下就能让柳鹤表情扭曲地哭着尖叫起来。

    “嗯,好可怜呐。”陆影端详了一会儿阴蒂的惨状,一边说着轻轻摇了摇头。

    他嘴上这么说,手上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控制着竹条把已经受伤了的阴蒂往下戳着盖住鼓鼓的尿道,接着旋转手腕顶住它敏感的表面钻了钻,粗暴地撩拨着内里已经到了极限的神经。

    也许是这样的刺激已经太难以承受,昏迷中垂着脑袋的人甚至控制不住地整个人痉挛了一下,逼口抽搐着咕叽往外涌出一了大股透明的骚水,掉在地上。

    像是玩够了,随着又一下凌厉的破空声,细细的竹条再次落在了肿胀不堪的大阴蒂上,这次竟是浅浅地抽破了些皮,钻心的酸麻痛感生生将柳鹤凌虐得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他无力地翻着白眼,嘴巴张远了却没有力气发出惨叫,身体痉挛着不停地发抖,表情都痛得完全扭曲了,几乎无法理解自己到底是在经历着什么,怎么会有那么可怕的酷刑。

    “我、呃……”他艰难地想让自己清醒,可是是在已经意识混沌到几近无法思考了,柳鹤潮红的脸上满是汗珠和泪水,涎水也打湿了下颌,他无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在鞭挞阴蒂的要命刺激之中酝酿着最后的体力发出了崩溃而奄奄一息的哭喊求饶:“不要打…阴蒂啊啊啊!!要死了…会死啊啊啊!!我说、啊啊啊!!我说啊——!!

    陆影似乎是没有听到,手上还不停顿地抽了一下,这一下直打得柳鹤一瞬间被冲上颅顶的酸疼感震得眼前发黑,哆嗦着微微张开嘴,眼看就要再次晕过去。

    见状,陆影才停下动作,他仿佛刚刚听到这句话,伸手过去把小美人软绵绵要往旁边歪过去的脑袋捧回来脸颊固定住,悄无声息地放了一些恢复,让柳鹤不能晕过去:“愿意说?那你说来我听听。”

    柳鹤的脑子还在混沌中,他的意识都有点不清醒了,只能艰难地思考着,好一会儿才哭着含糊不清道:“是我……呜呜呜……是我泄密的……”

    “这样不行。”陆影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先生,你泄密这是我们已经得知的事实,现在需要的是具体说一下你都泄露了些什么。”

    具体内容……他根本就什么也不知道啊,这哪里说得出来啊……

    柳鹤欲哭无泪,只能疲惫地在过于强烈的感官刺激中喘息着,简直绝望了。他的下体此时已经是伤痕累累,布满了淡红色的鞭痕,甚至阴蒂已经充血得有些发紫,平坦的胸口在难耐的疼痛中重重起伏着,雪白的皮肤在窗外洒进来的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有些透明。

    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受到一阵安静以后,自己上身突然一凉,似乎是原本好好穿着的衣服已经被脱掉了,自己彻底地成了浑身赤裸的样子。

    淡粉色的乳头挺立着缀在胸前,随着主人呼吸的起伏微微晃动,陆影的手拢上两只微微起伏的奶包捏了捏,立刻惹得柳鹤害怕得心里咯噔一下,摇着头啜泣着试图求饶:“不行了、放过我吧……呜呜呜……”

    “已经放过刚才部位了啊,现在没有再打阴蒂了不是吗,还是说,小先生的肉棒也想要被竹条照顾一下?”

    不……其实是哪里都不想……

    柳鹤又累又难受,闻言一时语塞得不知道说什么,打了个哭嗝后再次无比深刻地意识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便只能无助地摇头哭泣,晶莹的泪珠顺着纤长的睫毛不断往下滚落。

    修长的手指像是在打招呼,一边一只地调戏逗弄着软乎乎的奶子,像是在捏着什么玩具,玩了一会儿以后,又分出一根食指拨了拨缀在乳房顶端的肉粉色乳头,立刻惹得敏感的小肉球往旁边歪了歪又弹回来。

    “哼嗯……”酸酸的感觉让柳鹤不自觉更用力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啜泣着想要忍住呻吟,乳头却很诚实地很快就从原本软绵的状态变得充血发硬。

    指腹贴了上去,开始打着圈地勾画乳晕,不时过去碰一碰被被撩得充血后更加敏感的乳头,柳鹤抗拒地扭动腰肢,手指在空气中无助地攥了起来,身体却无法控制地得到了快感,两粒乳头在酸酸的电流中被刺激得像是两颗小石子,硬硬地顶着陆影的手心磨蹭。

    毫无预兆地,那触碰着柳鹤奶子的手离开了,看不见的眼睛让柳鹤完全无法得知这突然的停顿是发生了什么,但他也知道不可能会是停下来放过他,一时害怕得呼吸都放轻了,身体不自觉微微绷紧。

    他的不祥预感完全没有错,因为陆影正表情兴味十足地将竹条头部用手指把它绷紧,压出弯弯的弧度,末梢对准了颤颤巍巍的小乳头。

    下一秒,随着陆影突然的松手,蕴含着动力势能的冷硬竹条便划破空气,凌厉地对着脆弱乳头的弹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尖锐的疼痛顺着神经直钻颅顶,柳鹤立刻崩溃地扑腾着尖叫起来,左右摇头,腰肢和肉臀不住地扭动挣扎,似乎是想要借助空气中的凉意减轻胸前的灼痛。

    “不要打、呀啊啊!!”他疼得脸都皱成一团,圆滚滚的泪珠只往下掉,嘴里崩溃地发出没有什么用处的阻拦,颤抖着不停往下拉扯自己被固定住的手腕,似乎是想要挣脱开来抱住胸前保护自己正在被虐打的奶子,却终究是怎么也做不到。

    左乳头吃了这两下毫不留情的重击,立刻连颜色都深了些,快速地肿了一圈,柳鹤痛得呼吸都是乱的,他咬牙吸了一口冷气,手臂肌肉颤抖着绷紧了,脚趾张开又蜷起来。

    他无助地啜泣着,雪白的身体因为疼痛而在空中不时扭动挣扎,这导致陆影无法再次重复刚才那样的恶劣行为去对右边的乳头下手,便只能好整以暇地抱着手臂,和观众一起欣赏柳鹤这般像是被打急了的小兽般的可怜反应。

    微微隆起的奶包在小美人哭泣的挣扎中地小幅度地摇晃起来,顶端缀着形态有些差别的乳头。

    “啊啊啊!不——”那竹条又转换了目标,干脆地落在雪白的乳房上,小美人被刺激得惊叫一声,腿根疼得控制不住绷紧了,运动着脚踝直想要往后躲,火辣辣的灼痛从胸前被鞭挞出来的红痕散开,难受得他眼泪直打滚哀叫不止。

    然而无形的束缚实在是太周全,柳鹤除了小幅度的无谓挣扎根本做不了其他任何事,只能哭叫着承受那细而硬的竹条不断落下所带来的灼痛,柔软的乳房皮肤敏感又脆弱,几乎每一抽一下都会在表面留下长而红的印子。

    “啊啊啊啊!!好痛、呀啊啊啊!”才没过多久,原本又白又软的两只奶包就在柳鹤愈发尖锐的惨叫中被打花了,上面毫无规律地布满了叠加的条状伤痕,他被吊在空中,疼得后背都刺刺地泛着麻,整个人连哭都显得有些无力,身上的几处敏感部位被打得都花了,可怜的同时又色情得要命。

    奶子上的伤痕持续传出火辣辣的灼痛,腿间也因为挣扎而刺激到受伤的阴蒂,虽然四肢因为多少有些倚靠没那么难受,可是柳鹤还是委屈得要命,他什么都看不到,一点安全感也没有,只能在折磨中低着头默默地掉眼泪,湿漉漉的泪珠滚到线条精致下颌,又顺着脖颈往下,聚在锁骨处的小窝。

    但是,他很快就无心难过了,因为有两只夹子被陆影控制着,同时夹在了被蹂躏得大小不一的两只乳头上,那金属夹子夹的很紧,直接把肿胀的蕊珠夹成了变形的样子!

    “放开…不要夹、呜啊啊啊——”柳鹤痛得不住哭叫起来,剧烈扑腾着弓腰挺胸,像是想要将那两只让人酸痛不已的夹子甩掉,却终究是怎么也做不到。

    乳头在短短的几秒内就愈来愈痛,好像要被夹坏了,柳鹤无力地仰着头,从嘴里出拉长了尾音的哀叫,腿上的肌肉经过太频繁的绷紧痉挛已经都有点要抽筋的不适感,莹润的脚趾紧紧地蜷着,浑身都发起抖来。

    见他的挣扎已经逐渐弱了下来,陆影修长的手指突然伸了过去,微微屈起指节,扣住夹子尾端的圆圈,声音轻缓:“现在说的话就帮你拿下来哦。”

    “……唔”柳鹤整个人都有些意识混沌,他低着脑袋,一时间无法理解对方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回应了一个无意义的音节。

    见他“不配合”,陆影装模作样地摇头叹了口气,接着竟是直接手上一用力,生生地将把金属的夹子从乳头上拽了下来!

    也许是因为咬得太紧,柳鹤的柔嫩的乳蒂一瞬间甚至被拉长得变形,连颜色都有些发白,生生踩在被拉坏的边缘被弹了回去,

    “啊啊啊啊——!!”强烈的灼痛从乳头神经传遍全身,柳鹤依旧保持着刚才下意识惨叫着跟着力量的方向挺胸的动作,整个人都要疼得神志不清了,他控制不住地开始浑身发抖,肉棒却在这样刺激下抽搐着喷出了一股股精液,这种试试让他几乎要在酸痛中羞耻得发疯,不理解自己是怎么回事,脸上的温度简直像是要熟了,只能迷迷糊糊地哆嗦着直掉眼泪。

    看着小美人这般狼狈的样子,陆影甚至还恶劣地动手恢复了柳鹤的视线,骤然亮起的视野让柳鹤眼睛都有些痛,他无助地紧紧闭了好一会儿才能睁开朦胧的泪眼。

    房间里陌生的装饰让他一时呆住了,再低头一看,自己竟然被吊在冰冷的刑架上,他还没从呆滞中回过神来,就泪眼朦胧地看着陆影摸出了几个摁一摁就闪着紫色电光的道具。

    “……!”柳鹤看着这个,像是突然意识到这个东西有什么效果,圆圆的眼睛在惊愕越睁越大,他几乎不敢相信,拼命蹬着腿扭腰动起来,可是手腕脚腕都已经被固定住了,根本没法怎么大幅度挣扎。

    “不要这个!!求求你、不要——”

    陆影才不管他的哀声求饶,只是表情愉悦地往凌乱地布满条状红痕的奶子上贴了两个小东西。

    接着,他竟是也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了一个圆圆的小东西,要往柳鹤被拉倒头顶上的手里塞:“乖,拿着这个自己摁一下。”

    “有电……这个有电的!求求你……不要行不行…会痛死的呜……”柳鹤无力地摇着头拒绝,几乎提不起说话的精力,微弱的声音中满是浓浓的哭腔。

    “也可以啊,如果真的不愿意的话,我们就继续抽阴蒂哦,不过,小先生是不是自己低头看不到?那我描述给你听,你的阴蒂肿得……简直有一个指节那么大了,我猜现在不碰也在一直痛吧,要是回头继续抽它,会不会真的废掉呢?”

    “……不要、不…呜呜呜……”柳鹤从刚才听到他开始提到抽阴蒂的时候就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了,他崩溃地低着头哭泣,雪白的胸口重重起伏,似乎是在进行格外艰难的抉择。

    自己的阴蒂本就格外敏感,柳鹤又想到刚才被打阴蒂的那种不愿回想的可怕酸痛,顿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无可奈何下只能更偏向于很少体验的电击,他眼睛里满是泪水,脸上露出要哭的表情,终究是咬咬牙,指尖用力摁了下去。

    “呃啊啊啊啊!!”手指动作的同时,针刺一般的灼痛感顺着乳腺传遍全身,柳鹤一瞬间仿佛被电到大脑都宕机了,只觉得头皮发麻,几乎要忘了怎么呼吸,身体都不受控制,一阵阵地随着电击乳房的频率哆嗦起来,手脚都恍惚地在电流中酥麻了,透明的涎水从颤抖嘴唇流了下来,不时便会条件反射地抽抽手指或是小腿肚痉挛一下。

    很快,那摁着开关按钮地手指就在这种持续而可怕的电流击打下开始失了力气,软绵绵地就要松开将按钮掉在地上,却又立刻被陆影“帮忙”握住他的手继续。

    “嗬……”更加强烈的电流顺着乳头上敏感的神经末梢飞速扩散,柳鹤半闭着的双眼逐渐控制不住地翻白了,他的表情都有些扭曲,尖锐的灼痛感顺着神经再全身上下游窜,尿眼麻得甚至开始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小股尿液。

    时间似乎在过于可怕的感官刺激中被变得慢了,柳鹤甚至控制不住地开始浑身发起抖来,发出了几乎是有些凄厉的惨叫声,整个人都完全无法思考任何事情了,他只觉得耳边声音忽远忽近,突然能够听到具现化的电流窜在眼前炸开的声音,仿佛有温热的水流涌着润过全身,手脚都在震震的麻痛中发热了,心脏跳动的声音越来越大,震如雷鼓。

    “救命、啊啊…啊啊啊!!”阴蒂上似乎凉凉地被碰上了什么,惊人的刺痛立刻顺着敏感的神经传遍全身,雪上加霜的多点电击刺激得柳鹤整个人翻着白眼往上弹了一下,他的嘴巴张开着,浑身痉挛不已,吐着舌头似乎是含糊不清地说着些什么,又让人完全听不清,涎水无意识地从唇边往下滑,连脖颈都被打湿了些许,

    抽搐的小逼更是电流的鞭挞中完全失控了,痉挛着抿动起来,温热的淫水在灭顶的高潮中汹涌往外流,混合着淅淅沥沥漏出来的尿液,一同落入地下湿润的一大片水渍里。

    刑讯三丨痛感调整电击宫口,被爆肏,限制快感后主动要,yd注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柳鹤蹭了蹭枕头,朦朦胧胧地发出了小声的鼻音,他从混沌的昏睡状态中稍微恢复了些意识,立刻拉高被子把自己窝了进去,阻隔窗外进来的光线。

    过了一会儿,一个头发有些凌乱的脑袋从被子里又冒了出来,这时柳鹤的眼睛里已经颇为清明,显然是睡够了。

    刚才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柳鹤抿嘴磨了磨牙齿露出有些微妙的小表情,他小心地试探着动动自己身体,没发现什么不适,似乎已经完全恢复了,便面色古怪地撑着床坐了起来。

    外面有些细微的声音,柳鹤的毛绒耳朵颤了颤,顺着纸笔摩擦的声音来源扭头从门口往外看,看到陆影面色认真地坐在客厅,也不知道在写什么。

    这张熟悉的俊美脸庞此时看着可让柳鹤心情不太好,他回忆起这家伙今天怎么对自己的,越想越气不打一处来,愤怒得像是一只被烤得鼓起的年糕:“你过来!快点过来!”

    “嗯?”陆影像是听到了,转头看向他笑了笑,脸上是看起来无辜的疑惑,那自然的样子,仿佛真的不知道柳鹤喊他是做什么,起身走进了房间里,顶着小美人饱含愤怒的眼神在床边坐下。

    “你今天!”柳鹤一开口觉得更生气,说着狠狠地锤了一下床,他又像是觉得不够解气,又连续两下锤在陆影的大腿上,“你今天搞什么!搞什么!”

    “我那个时候都说不要了!”他明亮的眼睛都气得瞪圆了,蹙着眉头对着陆影愤怒地开始进行一些“拳打脚踢”。

    陆影脸上作出很诚恳抱歉的表情,也没有什么动作,只是非常纵容地歪着脑袋看他,等到柳鹤看起来都有些气累了,才温声开口解释道:“是我做的有失妥当,这次是新的周常剧本,角色扮演是审讯剧情,会有一些规定要求的玩法,的确是比较狠的。”

    “什么时候抽到的剧本啊,我都不知道。”小美人抬眸看着他,表情不爽中夹杂着委屈,和陆影熟悉了以后,他会更加自在地表达自己的感受,因为之前基本没试过太狠的,所以这次虽然已经降了痛感,柳鹤还是非常不高兴:“而且很痛……”

    “真的很痛吗?”陆影见他有些平静下来,又凑近了些,直挺的鼻梁暧昧地几乎要贴在柳鹤的脸颊上,弄得小美人不自在地目光往旁边飘开侧了侧头。

    “我当时调了痛感在比较低的数值,难道是还不够?这的确是我的疏忽,下次会在开播前会好好跟你商量一下数值设置的。”

    还有下次?!

    “下、下次……?”柳鹤一时惊得张开嘴,他转回头,呆呆地和陆影对视,被压了末端的尾巴从柔软的屁股下抽出来往旁边甩了甩,脸上的表情明显慌了,“我觉得,我是说……这一次都够了吧!”

    “的确是必须还有下次的,不过小鹤你不用太担心,这次的审讯是剧本里最狠的了,角色扮演剧本游戏一般是轻度主播会玩的,”说着,他状似无奈地笑了笑,“小鹤有点倒霉,第三本就抽到了这个,不过我们往好处想,这次玩完以后,其他的剧本都不会有那么狠的……”

    陆影说来说去,温声哄了柳鹤好一会儿,终于让他半信半疑地接受了现实,愿意一起出去逛逛。

    柳鹤表情虽然还是带着忧虑,可他其实是有听进去的,毕竟人总是容易不记得或者是模糊化已经过去的痛,虽说今天这一场直播的玩法真的还蛮狠,可是毕竟柳鹤现在身体上下一点也感觉不到不痛了,又被这样诚恳地哄了半天,他多少就有点不自觉地态度软化。

    他双手揪着被子心不在焉地互相摩擦,突然眨眨眼又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再度抬头:“那我到底要坦白什么?这个剧本里面有说吗,快告诉我!”

    “唔……”陆影很自然地伸手去捏了捏他饱满的脸,“小鹤真的想要知道吗?可是如果说告诉你的话我们会犯规,前面的努力工作全部白搭,你还要听吗?要听的话,我也可以告诉你。”

    怎么会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事呢?

    柳鹤听得满心不理解,他纠结又无语地皱着眉头,垂眸从喉咙里发出小动物似的愤怒咕噜音,手上泄愤般加快捏着被子蹂躏的频率,过了一会儿觉得没那么生气了,才小声妥协道:“那至少我不要被吊起来了,在空中的时候感觉很没有安全感。”

    这样的小要求,陆影自然是满口答应,柳鹤见他现在看起来挺好说话,又继续提了好几个平时不太好意思说的要求,一会儿要给自己的小湖小树林丰富生物多样性,一会儿要去一些不知道为什么陆影不同意他去的小区域玩。

    说着说着,他心情好了许多,眨眨眼睛像是想起来什么,又絮絮叨叨地补充道:“啊还有呢,你记得下次下线去我家里的时候看看我家的实体信箱,我姐姐很喜欢给我寄纸质信,转一份数据带进来然后我给她回复……”

    陆影一直配合地点头答应,看着兴奋起来时话多起来的柳鹤,把准备好的出门衣服取了出来,放在被面示意他快点穿。

    *

    隔了一天的傍晚,柳鹤也明白实在不能再拖不下去,终于在给自己做足心理准备后又开了一次直播。

    房间的装潢还是被陆影变成了昨天那个样子,可是这次在柳鹤的特殊要求下,唯独他坐着的椅子没有变成金属的,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还穿着自己的睡袍,两只耳朵习惯性地往后方贴着头发,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有些发热的脸颊饱满而柔软,手脚放在椅子的扶手和脚踏上,被束缚往两边分开。

    走动间,硬靴底的声音在房间里慢慢地响起,也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陆影今天穿的是一身联邦军装,裁剪合适的布料覆盖着修长的身体,勾勒出的线条莫名让柳鹤看得有点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随意地来回走了一会儿以后,脚步声骤停,陆影停在柳鹤的身前,微微低下头看他。

    “……?”这样的对视让柳鹤突然紧张起来,他快速地眨了眨眼睛,心跳的频率都发生了变化,感觉对方此时看起来有点陌生得让他害怕,然而在这恐惧中却又有一些道不清的微微兴奋。

    陆影手上拿着一根泛着冷光的漆黑色长棍,脸上没什么表情,棍梢挑着柳鹤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柳鹤的睫毛颤抖着,抬眸看了他一眼,又飞速不自在地垂下,漂亮的脸上浮起一些红晕,两只柔软的耳朵很顺从地贴在发间晃了晃。

    那棍梢接着慢条斯理地往下,直碰到柳鹤紧张得微微绷紧的大腿,最后勾住衣服的一角,将睡袍撩到柳鹤的小腹上点住。

    这样的动作让柳鹤什么也没有穿的下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阴唇因为双腿被分开的姿势,咧着一点小缝,让人能够清晰地看到肉粉色的内里。

    “这就已经有水了?”低沉的声音带着轻佻的戏谑,说话间,那长棍冷硬的圆头戳在逼口处,将一片软嫩的小阴唇往右边拔了拔。

    “唔……”酥痒的感觉让柳鹤紧张地闷哼出声,蜷起了脚趾,他的脸更加明显地红了,低着头不敢看人,小逼不受控制地缩了缩。

    那长棍接着调整了一下位置,往里浅浅地探着,左右分开肉粉色的小阴唇,顺方向往上划着,冰凉地刺激着敏感的黏膜。

    经过上次的抗议以后,柳鹤的痛感这次是被调整成了0%,至于这样到底会有什么效果,其实他自己心中也有些没底,毕竟从来没试过。

    很快,棍稍便碰到了阴蒂,这个敏感的小器官没有太多保护自己的能力,才刚被冷硬的木质戳到,立刻颤抖着窜起了一瞬细细的电流,惹得柳鹤控制不住地眯着眼睛踩了踩脚踏,发出了软绵绵的呻吟。

    见他反应如此,陆影控制着长棍,颇为规律地一下一下往上开始戳这肉嘟嘟的骚豆,酸酸的快感让柳鹤的呼吸逐渐明显地急促起来,他的表情像是难受又像是舒服,小逼被刺激得一缩一缩直往外流水,饱满的肉臀在椅子上难耐地小幅度摩擦,阴蒂逐渐充血变大了些,有些奇异的快感从丰富的敏感神经传开,酸麻的舒爽感令柳鹤呻吟着几乎有点理解不了。

    只是那么简单的玩弄呀,为什么会感觉爽得好像有点过分?

    他的脚趾不断地在脚踏上蜷起来又张开,踩来踩去,原本明亮的眼睛里已经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双颊绯红地咬着嘴唇闷声又呻吟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了:“啊……要不、唔……要不调一点点痛感……出来?”说完,柳鹤又不安地再次重申重点,“我是说一点点!”

    “嗯?”陆影只是随意地应了一声,低头看向柳鹤,他的表情看起来很冷,俊美之余带着不近人情的威慑感,和平时的感觉一点也不一样,这搞得柳鹤一时也有点不敢再出声,只是眨着眼睛呆住,说不出来是什么想法。

    过一会儿,陆影才对着他微微笑了一下,也许是太符合剧本人设,柳鹤总感觉他的样子让人觉不出有任何笑意:“小先生,你要调整的话,会很痛的,上一场你都受不住,那待会儿用今天的‘方法’的时候,真的受得了吗?”

    闻言柳鹤也愣了愣,他没想那么多,正张口准备接着说点什么,开口却变成了一声慌乱的惊呼。

    原来是那脚踝处本来固定在椅子腿上的束缚凭空独立了,运动着扯住柳鹤的腿,将他在轻声的痛呼中分开腿拉高折了起来,若不是柳鹤的身体比较柔软,这下可就不只是痛呼了。

    “啊!”姿势的改变让他完全保持不住原来的平衡,手腕又还被禁锢在扶手上,而且那脚腕上的束缚环居然还在往上动,柳鹤先是控制不住地啪叽往后倒,脑袋碰在了布面上,又靠着椅背往下滑,被迫成了一副屁股朝天,小逼完全向上露出来的淫荡样子。

    这样的动作让腿间的肉花更加显眼,只要稍微低头就能一览无余,随着折腿的姿势分开的阴唇让人能更加清晰的看到原本被紧紧包裹的深粉色内里。

    濡湿柔软的两片小阴唇在主人紧张的喘息中呼吸般贴合又张开,半遮半掩地露着椭圆形的窄小逼口,肉粉色黏膜上泛着水光,小小一粒的阴蒂不再藏在两片小阴唇保护中,经过刚才的玩弄刺激都也肿胀了些许,露出一点尖尖的肉头。

    陆影手上握着的长棍再次落下,碰在了在柳鹤雪白的屁屁上画了画,撩拨起了小美人的轻声呻吟,他接着移动起来,目标明确地往腿心滑,重新点在了水光比刚才更加清晰的逼口。

    “啊……”小美人紧张得神经都绷紧了,他的手抓着软软的扶手,用力攥了起来,心中知道这根棍子大概是要捅进自己里面去。

    只是……柳鹤眨着眼睛咽了咽口水,心中忐忑不安,总觉得那么长会彻底捅透。

    长棍转了转,分开小阴唇,往小逼里前进,它虽然粗度远不及肉棒,可是也已经足够填满了大半窄小的入口,冰冷的硬质棍身滑过柔软的媚肉,撩拨着敏感的神经,惹得柳鹤蜷着脚趾眯起了眼睛。

    很快,那前进的棍子突然停了下来,像是碰到了什么阻碍,同一时间柳鹤突然尖叫着瞪圆了眼睛,小腿剧烈地蹬了一下,表情微微扭曲。

    [反应好强烈啊,棍子都没捅多深呢。]

    [这是戳到子宫口了吧?]

    [现在捅几下估计又要哭成花猫了!]

    陆影也意识到自己碰到哪里了,他心情颇好地挑了挑眉,手上动作起来,一下一下往前用力,像是玩弄着什么弹弹的玩具一样,粗暴地开始对着那团脆弱至极的肉筋戳来戳去。

    “啊啊啊!!不、唔呃——”这种脆弱的地方根本不是能插进去的,哪里经得起这样的作弄,柳鹤被刺激得哆嗦了一下,连呼吸都顿了顿,他的嘴巴无意识地张开了,不停地啜泣着绷紧屁股摇晃,似乎是想要躲开,却完全不可能,只能被戳子宫口戳得腿根都一抽一抽地痉挛起来。

    意识都几乎要被一阵阵快感打晕了,过于强烈的生理刺激让柳鹤几乎心生恐慌,他的手指都开始发抖,喘息着说出了满是哭腔的颤声求饶:“不要…啊啊啊!!别捅、啊啊啊…啊啊!!”

    陆影继续控制着冷硬的长棍,精准地在抽搐的肉筋上画了一圈,又划着往旁边移动,一下子戳住了凹陷的子宫口!

    这里简直敏感得过分,才只是被抵住小眼稍微旋转着钻了钻,要命的酸涩感立刻顺着神经直冲颅顶,柳鹤崩溃地哭叫着,几乎要控制不住双眼上翻,脚趾无助地在空中张开颤抖起来,子宫口要失守的恐慌感和奇异得有些过分爽意令他开始承受不住,可怜兮兮地哭着发抖:“好酸…啊啊啊!!太过了、求你…啊…别钻!!别、呀啊啊啊——!!”

    长棍在柳鹤痉挛着越发高昂的崩溃哭叫声甚至还加了力道,真真像一只钻头一样左右旋转起来,凌虐着一圈抽搐不止脆弱的肉筋,小美人的腰肢无助地弓成了漂亮的弧度,屁股绷紧了又放松,通知不住地双眼翻白了,他的表情显出有些崩溃的淫态,透明的涎水沿着粉色的舌尖往下颌流,小腿肚抽筋般运动起来。

    像是欣赏够了这样色情的画面,陆影恶劣地将已经生生钻了一小节进子宫口里的长棍往后退了退拔出来,接着再次用力往前,一下便狠厉而精准地捅穿了微肿的小眼!

    “嗬啊啊啊!!啊啊啊!!”一大股透明的淫水像是被戳开了的阀门,汩汩地从抽搐着的宫口肉环往外喷溅,那种几乎要命的、难以言喻的可怕快感洪水般侵泄而下,将意识冲得破损,柳鹤一瞬间甚至都忘了要呼吸,他只是无力地翻着白眼,嘴巴张圆了,在视线模糊的高潮状态中颤抖着直掉眼泪,

    陆影前后移动着摩擦了一会儿紧绷的肉筋,这样过分的凌虐甚至小美人直接在表情微微扭曲的状态下浑身哆嗦着发出变了调的悲鸣,他浑身止不住地颤栗,勃起的肉根抽动了一下,往自己雪白的小腹射了一股精水,两套性器叠加的高潮让他眼前似乎都出现了花花的星点,莹润的脚趾紧紧地蜷起,用力得几乎要抽筋。

    缀在上方的阴蒂在高潮的快感中不经任何刺激地又充血肿胀了一些,颤巍巍地从湿润的小阴唇中更加探出了头。

    陆影状似无意地瞥了它一眼,心念一动,那插在抽搐着直流水的肉逼里长棍突然从外截的侧面悄无声息地伸出了一个分支。

    它似乎是具有一定的弹性,微微弯曲着,精准地碰住了红彤彤的阴蒂头,立刻惹得柳鹤扭着腰呜呜咽咽地呻吟起来。

    下一秒,紫电飞闪,这根同时捅穿了子宫口、又将阴蒂顶得变形的冰冷长棍竟是开始毫无预兆地放出了电流!

    “嗬哦——”瞬息间,令人颤栗不止的电流顺着两处神经密集的器官窜遍全身,在混沌的意识中炸开,柳鹤浑身绷得僵住,他张圆了嘴重重地倒吸了一口冷气,眼前都有些发黑,身体控制不住地在停顿中开始持续发抖,手脚几乎没有力气了,大脑被这种激烈到可怕程度的性快感打得一时间宕机了,几乎完全再思考不了任何事。

    耳边似乎是有谁在一直发出几乎是悲鸣的哭叫声,又像是隔了一层水,听不真切,柳鹤已经意识混沌得不确定那是不是自己,他只是翻着白眼在短时间内喷着淫水又被逼到了高潮,连自己从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了什么淫言浪语都不知道,

    强烈的快感电流和真的电流一同从腿间窜开,仿佛是温度灼人的烫水,熨过每一寸颤栗的神经,阴蒂在电击中剧烈地抽动着,圆润的宫口肉环更是抽搐得几乎像已经完全失控了。

    “啊啊啊……不要……呃嗯……好热……不行了呜呜呜……”柳鹤的下颌已经被含不住的涎水彻底打湿了,淫水流得像是失禁的尿液,他简直说不清那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可怕的感觉,只是蹬着小腿在灭顶的高潮中整个人都无意识地发起抖来,翘起的肉棒又往外射出了已经份量明显变少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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