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晚上好,我来了!]

    [哇,这是什么衣服,好色哦。]

    [后面的裙子被尾巴根撑开了些,小魅魔的屁股好圆哦。]

    柳鹤愣了愣,赶紧默不作声地把尾巴贴着床面摁好,接着小心地往后坐了坐,可是这样的姿势,又让前面多少有些盖不住。

    他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摆回了原来的姿势,只是注意着不翘起尾巴,面色镇定地和大家聊天。

    说了一会儿话以后,房间的上方突然传出来一道电子提示音。

    【收到一份来自榜一的馈赠】

    柳鹤被这突兀的声音吓得一跳,话音刚落,一个浅紫色的礼物盒出现在了他脚边。

    “……这是什么?”柳鹤低着头看了看它,又去看光屏中大家说什么,可是催他快点打开的话语一大堆,解答这是什么的文字却什么也没有,这让他心中忍不住开始有些疑惑。

    那个神秘的榜一送完礼物以后竟然真的什么也没有说,柳鹤执着地盯住屏幕等了一会儿,见确实是等不到这个人发言,犹豫一会儿以后,还是自己伸手把礼物盒抱起来慢慢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瓶形状精巧漂亮的异形玻璃瓶,里面装着一些粉色的液体,看起来莫名地有种诱惑人的感觉。

    柳鹤再次向光屏看去,疑惑地歪了歪脑袋:“这个是要喝的吗?”问完,他似乎是觉得从这里肯定得不到答案,又赶紧转头去问陆影,“你看,这是什么?”

    陆影伸手把玻璃瓶接了过来,敷衍地扫了一眼,回答道:“唔,好像是一些魅魔专用的绘画用药水。”

    那是什么?要自己表演用这个画画吗?

    没有搞懂的小魅魔甚至也没来得及多问,就被陆影一把推倒摁在了床上,手腕处又传来熟悉的沉重感。

    陆影低下头,伸手去摸小魅魔裸露在外的、柔软的小肚子,这里的皮肤白皙光滑,也许是因为没有布料覆盖,摸上去还带着些舒服的凉意。

    柳鹤被他这样的摸法搞得怪痒的,顿时不自在地蹙起眉头:“这个东……哎?!难道这个是要在我身上涂的吗?”

    “好聪明。”见他这么快就反应了过来,陆影笑了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上就抓了一只毛笔,他将毛笔探进打开盖子的药水瓶里沾了沾,在小魅魔的小腹处开始画画。

    柔软的笔头沾着凉凉的药水,在白皙的皮肤上滑动起来,轻柔的动作反而撩出强烈的痒意,柳鹤咬紧了后槽牙,有些起鸡皮疙瘩,他忍着这种微妙的感觉,直盯着天花板看,耐心等待陆影进行绘画。

    不多时,繁复而精致的粉色纹路在美人雪白的小腹上作成,柳鹤让陆影暂时放开对自己的禁锢,撑着床坐起身,他低下头,面色凝重地盯着自己小腹反复打量,心中多少有点不理解。

    是因为这个图案画上了好看吗?可是也没多好看啊……

    柳鹤暗暗腹诽着,虽说整体的确是看上去花样很用心精巧,轮廓也很符合自己现在的风格,像一只扁扁的爱心,但他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心中也莫名一直涌出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

    见柳鹤低着头沉思,脸上的表情越来越迷惑,陆影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反正,他很快就会知道其中玄妙了。

    陆影坐到床边,伸手一捞,把犹在发呆的小魅魔抱到怀里,食指从他衣服胸口的镂空处挤了进去,用带着凉意的指尖勾挑着开始撩拨他柔软而敏感的乳头。

    “唔……”痒痒的感觉让小魅魔轻哼一声,他下意识将手举起覆盖到胸前作出一副想要自我保护的反应,但又很快想到了什么,到底没有动手去拂开,他不自在地侧过头去,任由对方动作,白皙的脸颊浮出淡淡的红晕。

    那手指从镂空处抽离,又沿着抹胸的下摆塞了进去,换成一掌拢住了柳鹤柔软的胸脯,开始时轻时重地揉弄挤捏着温热的奶子。

    与此同时,那另一手也不闲着,顺着小魅魔光裸而漂亮的腰部线条往下,从裙沿埋了进去往里摸,捏住饱满的屁股色情地揉了好几圈。

    像是犹觉不足,过了一会儿,陆影的手又接着往前,在小魅魔不自在的闷哼声中将他青涩的阴茎从内裤拨了出来,握在手上,开始技巧纯熟地揉捏撸动,不时特地用指腹去摩擦敏感的龟头。

    “哼嗯……啊……”被人摁在怀里这般上下其手地玩弄,舒爽的快感让柳鹤的脸颊泛出明显的粉色,他原本清浅的呼吸也发生了变化,一边轻喘着,一边在陆影的手里硬硬地勃起了。

    敏感的乳头已经硬得像是小石子,被捻在指尖不住地轻刮挤扁,陆影的右手放开已经勃起的肉棒,往下探过去贴上柔软的阴唇摸了摸。

    这样带着些危险意味的动作让柳鹤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小心地侧过头去看了他一眼。

    修长的手指打招呼一般在温热的肉缝外摩擦了一会儿,开始往里陷了进去,精准地摁住了小魅魔敏感的阴蒂,打着圈揉搓刺激起来。

    “唔嗯……”酥酥的快感从阴蒂传来,柳鹤的呼吸变得明显急促,他忍不住抿唇眯了眯眼睛,小逼缩动了一下,大腿肌肉都有些绷紧。

    揉捏了一会儿以后,感受着阴蒂的手感都已经充血而发生了变化,陆影垂下眸子,刻意地开始用力在阴蒂根部的包皮开口处一下一下地轻抠起来。

    “啊啊!!呃…啊啊!!痛……”骤然加剧的酸痛感让柳鹤控制不住惊呼着浑身哆嗦了一下,指甲抠挖着刺激的阴蒂快感像是层生的小刺,反复而粗暴地撩拨着脆弱的神经。

    酸麻的快感夹杂着涩痛,逐渐快速攀升到让人控制不住地开始直呻吟的程度,可是却又让人感觉明显哪里有说不出来的不对劲。

    令人不舒服的灼痛感逐渐占了上风,小魅魔的脸上晕着酡红,原本甜腻的呻吟也带上了困惑的色彩,甚至无意识地逐渐拉长尾音,显然是不太好受。

    “说起来,我看到提示说又快扣分了,”陆影靠近了有些失神的小魅魔耳畔,温声提醒他,“别忘了说话。”

    “……啊!”柳鹤反应了几秒才从快感中回过神,他明亮的眼睛已经因为那一阵阵不上不下、说不清楚的诡异难受感而控制不住泛起湿意。

    可是,也不能因为这个就不停被扣能量币,柳鹤艰难地点了点头,说出来的话却还是忍不住有些委屈不解:“阴蒂……好痛、而且……嗯……我好不舒服、唔嗯…好奇怪啊?”

    陆影低头看了他凝出汗珠的鼻尖一眼:“哪里奇怪?”

    然而这问题的答案柳鹤哪里说的上来,他只迷迷糊糊感觉很不舒服,想说自己仿佛该高潮了,再想想又觉得说出来更不对劲,整个人就是难受又疑惑。

    “我……嗯……”小魅魔红着脸支吾了一会儿,还是没能准确地表达出自己哪里不对劲,他只能一边呻吟着,一边继续被粗暴地刺激已经肿得发痛的阴蒂:“啊啊啊!好痛、唔呃……啊啊啊!!痛、…嗯啊……”

    闷闷的痛感逐渐盖过了快感,那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的刺激感突然变得好像一团灼热的火,在身体上下四处热起来,柳鹤难受得开始低着头抓捏自己的手肘,像是想要驱赶散开的不舒服。

    他漂亮的眼睛里泛起了痛苦的水光,总感觉从刚才开始就有什么东西即将要在身体里迸发,又怎么也无法悬落下来,折磨人的涩意让他浑身泛开燥热,累积的快感无法从正常的生理反应宣泄,已经变成了带着痛感的痒意,甚至让人恍惚觉得有一只只细小的蚁,嚣张地游走于每一寸神经,让人抓不到也控制不住,只能崩溃地开始小声啜泣,扭动着腰肢,闷痒得想要在床上滚来滚去缓解。

    “呜呜呜……”柳鹤的哭吟在这样的刺激中带上了有些崩溃的长调,他的思绪都好像被蒸热、被闷混沌了,只能呜咽着承受,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很不舒服,但又说不出来具体是哪里不舒服。

    “不行……我好不舒服……呃啊……不对劲、好难受——”他无助地绷紧了身体,葱白的手指在陆影的手臂上抓了一下,又抓一下,甚至开始扭动着腰肢用屁股床上胡乱磨蹭,努力地想要缓解那种实在是不明白原因的、极度难受的感觉,却终究是好一会儿也不见有什么成效,整个人都想要趴下埋进枕头里大哭了。

    陆影看着小魅魔难受地直哭吟着扭动的样子,忍不住轻笑了一声,重新把人摁回床上固定好,手上悄无声息地又摸出了一瓶山药汁。

    也不知道他是存心的,还是真的单纯忘了换容器,那东西的模样让柳鹤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是什么,一时间表情都控制不住地变得充满了惊慌和震惊:“啊!不要…能不能…我是说、我是说一定要这个吗?!”

    当时被喷了假孕喷雾不清醒的时候,柳鹤说什么都信,自然毫无怀疑地当它是“药”,然而现在记忆清晰的小魅魔根本不会被骗,那可怕的效果和一幅幅熟悉的淫靡画面飞速地在眼前浮现,他简直想要尖叫着跳起来拒绝。

    “对哦。”但陆影只是干脆地伸手过去,把小魅魔短短的裙子撕开脱掉扔到一旁,让他露出了完全光裸的下体。

    大大分开的双腿间能看到已经染上湿意的肉唇,它呼吸般张合着,露出肉粉色的敏感黏膜,被玩弄蹂躏了好一会儿的阴蒂呈现出嫣红色,颤颤巍巍地肿了一大圈,小半个都凸在阴唇外。

    陆影手上拿着沾着药水的毛笔,慢悠悠地伸向小魅魔大开的腿间,开始涂抹刺激阴蒂,冰凉的笔尖刚一碰上阴蒂,就刺激得这颗脆弱的小东西控制不住地缩动了一下。

    “啊啊啊!!”小美人难受得绷直脚尖在床单上磨蹭起来,他伸直的长腿都用力得发僵,一边吸着冷气,一边挺着屁股不停地扭腰挣扎,不顾一切地移动着要躲开:“嗬、啊啊啊!好痒、好痒…呃啊啊啊——!!”

    毛笔不为所动地勾画,撩拨着脆弱的敏感神经,肿得发硬的肉果上很快就湿漉漉的全被涂满了不知道掺了什么的山药汁。

    耳边的哭叫声越来越崩溃尖锐,陆影却似乎听得非常愉悦,他手上又控制着毛笔,开始快速地上下扫弄着敏感的阴蒂,接着甚至稍稍用力地插进阴蒂根部和小阴唇的缝隙里面,捻着逆着炸开毛的笔刷旋转起来,粗暴地飞速刮蹭着这处平日里几乎不会被刺激到的娇嫩软肉。

    “呃啊啊啊啊——!!不、救命……”柳鹤被酸得胡乱尖叫起来,他紧紧地闭着眼睛,浑身哆嗦着在这种极致的酸痒刺激中僵硬地扭动挣扎,小腹泛开强烈的尿意,崩溃中控制不住地绷紧了双腿,支撑着自己挺起下体摇晃躲避。

    然而被禁锢住的身体怎么挣扎也只能是无济于事,打湿后的笔尖玩够了阴蒂根部根部已经有些红肿的嫩肉,接着轻车熟路地探到正下方往上猛戳,没几下就成功地将一部分粗糙的刷毛顺着极细的缝隙戳进了阴蒂包皮里面,接着甚至迅速开始转动着毫无缓冲地凌虐起脆弱的圆鼓阴核来!

    “呃哦——不、呜啊……”过于可怕的刺激让小魅魔一瞬间甚至连大脑都是空白的,他无意识地张圆了嘴,浑身痉挛着抽搐了一下,连涎水都流了出来,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有些扭曲的表情,只能左右侧过脸摇晃作出无用的抗拒姿态,大滴的泪水啪嗒染湿了枕头,雪白的身体在找不到宣泄口的崩溃现实中开始胡乱挣扎。

    那其实刷毛并不算特别粗糙,但是对于这种敏感至极的部位而言已经是过分得可怕,一根根沾着山药汁的刷毛弯曲着戳在阴蒂包皮和蒂珠脆弱的肉缝里面刮蹭,甚至还雪上加霜地捻动着戳到最低部开始胡乱地又戳又旋转,全无分寸地反复蹂躏这脆弱而敏感至极的小器官。

    “嗬、啊啊啊!!停、不行…不行了…要尿、呀啊啊啊啊——!!”柳鹤绷紧了身体,甚至在过于可怕的感官刺激中控制不住地开始双眼微微翻白,他无意识地张开了嘴,吐着舌尖辅助呼吸,白皙的足背绷直了在床上胡乱地踢蹬,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地痉挛着抽动起来,尿眼鼓鼓地缩动着,几乎要控制不住骤然汹涌的酸涩尿意。

    恶劣的玩弄者显然完全不为耳边哀哀的哭叫声所动,他只是心情很好地慢悠运动手腕,用湿漉漉的毛笔在小魅魔愈发崩溃颤抖的尖叫和疯了一般的扭动挣扎中暴力地反复来回勾勒阴蒂上的每一寸神经。

    等到涂抹彻底告一段落以后,柳鹤连哭声甚至都弱下去了,陆影暂时收起了工具,低头观察了一下,原本就已经有些肿胀得阴蒂已经彻底变得肉嘟嘟地泛着水光,显眼地支楞在空气中不停地抽动。

    阴蒂上的药水很快发挥了作用,约莫十几秒后,本已经难受的要命的小魅魔反应越来越可怜,他的哭声都带上了凄惨的感觉,屁股绷紧了又放松,想要合起腿却又完全做不到,只能颤抖着晃着脚踝在床单上用力踩蹬。

    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焰火正在舔舐阴蒂,一阵阵灼热的酸疼几乎要在吞噬掉他的理智,柳鹤的手指在空气中抓挠着,似乎是想要去抓阴蒂又不敢,他难受得仰着头在枕头上不断乱蹭,要不是被固定着脚腕,几乎都想要在床上翻滚尖叫了。

    愈演愈烈的闷痛感驱使着小魅魔控制不住地弓起腰肢,足跟蹬着床挺起下体挣扎起来,似乎是想换取一起清凉,高高肿起的阴蒂凸在空气中随着主人扑腾一同摇晃,分外引人注意。

    陆影的嘴角翘起了恶劣的弧度,他屈起指节跟着摇晃中抽动的嫣红阴蒂移动了一会儿,调整着角度瞄准肿得有些鼓出包皮的赤裸肉核后,突然放开手指,狠狠地用坚硬的指甲送出了一记弹击!

    “嗬啊啊啊啊啊——!!”这一下在平时都能让人无法承受地惨叫出声,更别说是阴蒂现在敏感度不正常的情况下,粗暴的动作引爆了尖锐的剧痛,生生让小魅魔翻着白眼整个人哆嗦了一下,连尿都忍不住了,弓起腰肢从失控的尿眼里哗啦啦往外直流热液。

    濡湿嫣红的逼口也在过于强烈的感官刺激中一抽一抽地缩动,完全已经是一副到了高潮的生理反应,可是除了尿水以外却一点淫水或者是精水都没有出来。

    这样极致的闷堵像是引爆了什么可怕的暗关,柳鹤一瞬间甚至都无法意识到自己已经失禁了,无形的焰火飞速灼烧着已经快要宕机的大脑,无法发泄的欲望顺着一寸寸神经跑遍全身,引得全身上下每一处甚至都开始热得发痛。

    他几乎无法再思考任何事,只知道一边哭泣一边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哭叫,难受得几乎要发疯,想要尖叫,想要用手砸床,想要胡乱地挣脱禁锢打滚,甚至是想要从任何一个人那里得到一些疼痛,不顾一切只求能帮他立刻缓解这种可怕的感觉。

    就这样崩溃地惨叫了好一会儿以后,柳鹤才逐渐因为流失的体力而喘息着停下来,他的身体还在控制不住地发抖,目光都有些涣散了,眼底因为淫纹的封印而只能显出轮廓不甚清晰的桃心。

    小魅魔潮红的脸上全是哭出来的泪痕,他柔软的腰肢不断地扭动着在床上挣扎,声音都被折腾得有些低哑发颤:“让…让我高潮……要死了、呜呜呜……求你了,放过我…难受死了……”

    陆影动作爱怜地用曲起的食指摸了摸他被涎水打湿的下颌,像是在糊弄一只崩溃的小猫:“想要高潮当然可以啊,但是,小魅魔要乖乖听话,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哦。”

    柳鹤迷迷糊糊地抽泣了一下:“嗯……”

    魅魔篇四丨木马磨逼,触手吮阴蒂戴环,按摩棒锤宫口,微脱垂预警

    见小魅魔如此乖巧听话,陆影轻笑了一声,将手放在他柔软的小腹上,那粉色的淫纹便兀地散发出了淡淡的荧光。

    随着一部分限制的解开,汹涌的快感就像是猛然被放过闸的江水,猛烈地冲刷过全身,又仿佛具现化了一般,在被水雾洇得模糊不清的视线内炸开,柳鹤被这酝酿已久的猛烈快感一下子打得几乎要控制不住尖叫出声,直想要抱着痉挛的小腹蜷起来,又因为桎梏而做不到,雪白的身体甚至开始无意识地发抖,就连原本还艰难留着半分清明的目光都有些涣散了。

    “唔啊……呜……”小魅魔表情迷乱地张着嘴喘息,不停发出无意义的呻吟音节,整个人都软绵绵地失去了力气,嫣红濡湿的小逼尝到了甜头后更是持续一缩一缩地翕动着,汩汩地往外开始涌出透明的淫液,连股缝也被染得湿亮,同刚才失禁的尿水一起,将床单打湿了大片,勃起的肉棒顶端更是已经溢出了一点白色的精液。

    但毕竟淫纹的限制只是放开了一部分,令人浑身酥麻的快感很快就又到回那种了像被什么堵住的状态,然而已经被推高的阈值令在刚才舒爽中晕得迷迷糊糊的柳鹤现在甚至觉得更加难受了。

    身体里热乎乎地仿佛着了火,翻涌着要什么被填满的欲望,柳鹤无意识地蹙紧了眉头,满脸晕着情欲的潮红,呜呜呻吟起来,闪烁着桃心的眼睛有些呆滞,表情迷离的样子简直淫荡得惊人。

    他虽然不懂对方刚才是干了什么,但这时候脑中也几乎思考不了太多东西,只是直觉地开始黏糊糊地讨要更多,葱白的手指在空中抓着作出下意识邀请:“再摸一下……唔……肚子、再摸肚子……”

    陆影很好笑地观察了他一会儿,才一把伸手过去,将这只已经开始急得扭动起尾巴在床上一边说着胡话一边抖着耳朵乱蹭的小魅魔摁定。

    他附身靠近了,盯着柳鹤红扑扑的脸颊和盈着水光的疑惑眼睛,温声问:“还记得那个吗?”

    “……嗯?什么、啊?”他这话说的没头没尾语焉不详,柳鹤愣愣地反应了一会儿,也只能困惑地表示自己听不懂。

    男人极自然地往下伸手,开始揉捏魅魔的衣服布料覆盖下软乎乎的奶子,指腹左右擦动着那粒刺激敏感的乳头:“你看桌子那边。”

    “啊……啊?!”柳鹤没精力多做思考,只是听话地侧过头去,看向对方说的方向,眼睛里的水雾让已经被枕头遮挡了一边的视线更加模糊,他眨了几下眼睛,才能看清那个陌生而又熟悉的东西,意识到那是什么后,立刻惊得一下子眼睛都瞪圆了

    这东西的大致轮廓看起来像是一台小自行车,又显然内里颇多古怪关窍,它的座椅是一个横过来的三角形柱体,高度看起来显然不低,然而前方的把手部位却反而不高。

    柳鹤之所以对它熟悉,是因为他曾经看到过论坛有人分享的使用玩法,陌生则是在清楚玩法以后,柳鹤便很自然地害怕于使用它,收到这份作为内测邀请的礼物后,更是一直坚定地拒绝使用。

    见他反应这么大,观众们很快便开始七嘴八舌地开始猜测这个设备是什么。

    [这什么啊,运动道具吗?]

    [看起来平平无奇,不过小魅魔这个表情,肯定不简单吧……]

    [我的礼物!这礼物终于要用上了吗!]

    [榜二是啥时候送的礼物?你快快讲下怎么玩我听。]

    【各位,等会儿小魅魔会为大家好好展示使用方法的哦,这款同时也是合作礼品,正式开售的时间可以关注产业杂志。】

    柳鹤其实也没想到他自己只知道一半,事实上,他光知道这个座椅上去很不舒服,也知道里面还有可以伸缩的道具棒,脚蹬时会被带动,但还有不知道的是,那仿生肉棒可以变化大小将顶端膨胀成结,而且除了这个以外,里面还有一些灵巧的、材质特殊的仿生触手。

    小魅魔眼波带愁地看了看光屏里的内容,表情显然很不安,体内的燥热感和身下湿湿的凉意弄得他有些难受,肿胀的阴蒂更是隐隐作痛,心中也越想越充满不好的预感。

    见无形的禁锢消失以后,柳鹤依旧呆呆地窝在床上不动,陆影伸手就准备自己把人抱起来。

    “不、不要,我自己起来就可以了……”柳鹤赶紧抵住他的手摇摇头,接着咬着牙小心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扶着床头站定。

    然而被粗暴玩弄过的身体让他连这样的一系列动作都额间冒出了细小的汗珠,双腿微微颤抖着,合起来都完全不敢,被玩得呈现深粉色的阴蒂肿了一圈,肉嘟嘟地凸在阴唇外,腿部肌肉的扯动间都会带得它传来一阵阵不舒服。

    “呼……”小魅魔深呼吸一口气,咬着下唇,心中告诉自己,等会儿就可以高潮了,他努力地用有些不自然的姿势走过去,然而靠近了,才发现那个类似车座一样的怪东西何止是不矮,甚至都高到了自己的腰腹偏上方。

    他纠结地看了看“大玩具”,又看看陆影,再转头看看还在刷着留言的光屏,目光最后回到车座上,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那个,这个高度……这个高度能够调整吗?”柳鹤悄悄伸手比了比后,一瞬间几乎要忍不住转身跑走的欲望,好不容易才定下心神硬着头皮开始询问,毕竟就算是刚迈入成年不久的他经有一米七几、接近一米八的身高,也完全没法自己跨上去。

    更不用说如果坐上去了,自己放下来的腿顶多只能踩到脚蹬,要不就无所倚靠地悬在空中摇晃,总之完全不可能碰到地,那样的话、那样不就是上去以后所有的重量基本都……

    越想越忐忑的小魅魔还在不安中犹豫踌躇,陆影突然不由分说地将人一把抱了起来。

    “啊…等、别掐、啊啊啊——!”骤然失了平衡的柳鹤下意识想要挣扎,却又立刻被人抓住被玩得肿胀熟红的大阴蒂狠狠地掐了一下,强烈的酸疼令他控制不住地哆嗦着涌出一股骚水,蹙着眉头发出痛苦的哀吟,双腿一瞬间被酸麻的痛感带走了力气,站都站不稳,更别说挣扎了。

    陆影不容抵抗地抓着柳鹤的腰,把他以抱起一条腿的姿势强制地摁了上去。

    那“座椅”其实根本就是横过来的一条三棱柱,柳鹤才刚刚被迫坐上去,冰冷的棱边立刻卡着两片柔软的阴唇,将它们强迫分开。

    “唔啊啊!”自身的重量一瞬间几乎全部落在娇嫩的腿间皮肉上,粉白色的两瓣贝肉被挤得往下紧紧贴住冰冷的木面,敏感的黏膜被咯得生痛,柳鹤不舒服地发出了满是鼻音的呜咽呻吟,抗拒地直摇头。

    抱着他腿根的手突然松开,更加失重的感觉让柳鹤控制不住地往侧面歪了歪身体,软乎乎的小阴唇也被棱边顶得酸涩难忍,这样的情况让柳鹤一瞬间好像突然恐惧爆发了,他乌溜溜的眼睛里盈满了打滚的水光,连声音都是颤抖的:“好痛……别、不要松手……这个完全坐上去会痛死的呜呜……玩点其他的也可以高潮吧、可以干我的,回床上好不好呜呜呜……”

    [要不回床上吧,让小魅魔自慰表演然后求操!]

    [也不是不行啊。]

    [那不用道具了吗,我想看这个道具怎么用哎……]

    柳鹤哭得可怜的样子和求操话语引出了不少的心动观众,但陆影显然是完全没被打动,他只是低头敷衍了几句让柳鹤适应之类的话,接着就干脆利落地松手了,甚至还恶劣地往后一退,让尖叫的魅魔怎么慌乱地伸手也碰不到自己。

    “啊啊啊!!”失了辅助的柳鹤一时几乎完全无法保持平衡,他的脚碰不到地,前方的车头又矮得几乎和小腹齐平,即将要摔倒的失重感让他惊呼着吓得心跳加速,雪白的身体在车座上被长腿带动着左右摇晃几下后,便控制不住地整个人开始往前到,

    “掉下去了……啊、不要…呃啊啊啊!!”敏感度倍增后的阴蒂肿得像一颗肉果子,这下随着身体的前倾,瞬间被冰冷而尖锐的棱边从阴蒂中间把它顶得完全变形,强烈的酸痛从被压得发白的脆弱器官像是可怕的电流一般传遍全身,柳鹤崩溃地发出一声惨叫,甚至控制不住地双眼微微翻白了,长腿下意识地绷紧了要往内合,足尖向内颤抖着蜷起,整个人在无助地在“座椅”上哆嗦起来。

    然而这合腿的动作进一步导致了失衡,柳鹤崩溃之余又几乎停不下来这种可怕的摇晃,感受神经过于密集的脆弱阴蒂就这样在棱边上被疯狂地被来回剔刮狂碾。

    “啊啊啊!!挤烂了、痛…呃啊啊啊啊——!!”小魅魔崩溃得尖叫着开始眼泪直流,几乎要被折磨疯了,他白皙的脚趾在空中用力地撑开,浑身都在直钻神经的酸麻中绵软了,淫水顺着倾斜的板面往两侧滑着低落。

    剧痛当前,柳鹤弯着腰颤抖了一会儿以后,又艰难地维持着一点意志,控制住自己,吸着冷气往后挣扎,反手在身后抓来抓去,很快就终于成功扶着三角的顶端。

    他仰头向后倾斜身体,让股缝落在棱边上,红彤彤的阴蒂凸在空气中抽动着,柔软的菊穴也痛得要命,可是也实在是完全不敢再往前了。

    然而这奇怪的设备,终究不可能会让他能有哪怕是一分半秒的歇息。

    毫无预兆地,一只原本在三棱柱里面固定待着的假肉棒动作起来,从下往上精准地对准已经湿漉漉一片的逼口冲了上去,重重地直捣黄龙,狠狠在小魅魔惊恐尖叫中猛锤了一下紧闭的子宫口。

    “啊啊啊——!!”脆弱的肉筋几乎是被立刻捶的在剧痛中抽搐起来,小魅魔倏地眼泪就流下来了,他无力地发出变了调的崩溃哭叫,小腿痉挛着踢蹬起来,撑在身后的手掌被棱边顶得发白,却也只能死死撑着、完全不敢松手,整个人都在酸痛的余韵中控制不住地绷直脚尖浑身发起抖来。

    就在柳鹤还沉浸在被直砸宫口的酸疼中失神颤抖、完全没有多余精力再去注意其他事的时候,“车座”的前端那棱柱的三角面,又突然悠悠地冒出来了一只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智能触手。

    它伸到小魅魔肿胀得凸在阴唇外的肉蒂前方,接着圆润的顶端突然横生出一根根灵巧的须须,以围成一圈包裹的姿态,旋转着收紧,猛地卷住了阴蒂,接着竟是开始像是撸动一根小肉棒一样,上下动作起来。

    肿胀的阴蒂已经经不得什么刺激,这下子的抓紧撸动,更是直把可怜的小魅魔刺激得呻吟着浑身哆嗦了起来,开始踢蹬小腿,似乎是想扭腰挪屁股挣开,却完全没有任何可能,只能被抓着遍布敏感神经的脆弱肉果搓来搓去,尿眼在快感中一缩一缩地抽动,他的表情甚至都微微扭曲了,咬着牙齿忍住直想尿尿的极致酸涩感。

    没过一会儿,触手甚至从柳鹤身后的三棱柱另一个三角面又伸出来一只,目标明确地把他的腰部绕了两圈,收紧固定。

    前方的触手也变了动作,灵巧地把薄软的阴蒂包皮捻着往上褪到根部,剥着将红得发紫的圆鼓露了出来,接着再圈在根部绕着一紧,脆弱敏感得要命的蒂珠顿时再也没法被包皮盖住,只能像是一颗大号石榴籽般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抽搐颤动。

    本就感受神经极度密集的器官在涂抹了药水以后更是敏感得要命,几乎能够感受到空气中气流刺激的诡异酸痒感让柳鹤害怕得开始无助地摇头:“不要、不能碰那里……”

    “啊啊啊!!”小小的触手才刚碰上饱满的裸露表面刮了刮,柳鹤就立刻被酸麻的尿意鞭挞得哆嗦了一下,足背绷得直直的,忍不住直想要往内侧夹腿,被磨得微肿的逼口汩汩开始往下涌出一股骚水。

    那触手似乎只是打了个招呼,接着又突然张开了,一下子将被剥出来的阴核包裹住,一动一动地吸吮起来。

    “呃哦——啊啊啊……要尿了、啊啊啊——!!”冰冷软腻的触手内侧包裹着赤裸的阴蒂,全方位地反复猛力刺激着密集的神经,尿眼都抽搐着漏了一小股热液出来,小魅魔失神地张圆了嘴,小腿痉挛着随着吮吸的频率一踢一踢地蹬划着,几乎要错觉灵魂都被吸走了。

    身体的颤抖带动着子宫口被按摩棒碾磨,敏感得不正常的阴蒂被这样毫无缓冲地疯狂吮吸,柳鹤颤抖着嘴唇几乎要崩溃了,他的眼神有些涣散,脆弱的尿眼也被尖锐的棱边摩擦拉扯到开始隐隐灼痛,过于可怕的感官刺激下,他甚至已经有点分自己下身不停汹涌流出来的到底是尿水还是淫水。

    见他这般失神地在木马上颤抖着张着嘴直流涎水,陆影突然又起了玩心:“车子是要骑起来的哦,或者我也可以帮你动。”

    说着,他慢慢地走了过去,动作利落地“帮”柳鹤一脚往下踩低了脚蹬。

    那按摩棒本就不是静止不动的,一被踩着脚蹬,立刻猛力地往上连续动了起来,在被撑圆磨肿的小逼里面疯狂凿撞,完全不顾这脆弱的器官的长度,好像在对待一个玩不坏的玩具一样,一下又一下凶狠地把子宫口砸得颤抖抽搐。

    “啊啊啊!!会烂…啊啊啊!!痛…别吸、啊啊啊!啊啊啊!!”小魅魔崩溃地哭叫着,双眼都控制不住地翻白了,透明的涎水随着舌尖往外流,打湿了下颌,敏感的阴蒂被吮吸得开始发痛,饱满的屁股随着捶打子宫口的动作绷紧又放松,他的脚趾张得几乎要抽筋,一圈原本紧闭着的脆弱的肉筋更是在粗暴的猛顶下被锤得颤动着,越来越无力松弛。

    陆影看着小魅魔在空中胡乱甩动的尾巴,突然把他的痛感调到了最低的3%,接着伸手把桃心尾巴抓了过来,借着大量淫水的润滑,转着圈塞进肉粉色的后穴皱褶里,

    敏感的尾巴将菊穴撑得圆了,肠壁在快感的痉挛中不受控制地用了吮吸着异物,两者互相作用下,又引爆了一阵强烈得可怕的快感。

    “嗬啊啊……要死了、呃哦——!”多重刺激的叠加之下,柳鹤的思绪几乎被冲击成了一片混沌的浆糊,小腹上繁复精美的淫纹闪烁着暧昧的粉光,受到限制的快感无法通过高潮彻底宣泄,便只能在身体里顺着每一寸神经带着令人刺激的电流来回飞窜,他的表情迷离而失神,涎水流出来了也浑身不觉,整个人几乎要爽飞了,勃起的肉棒哆嗦着开始一股股地往外射精。

    他柔软的舌尖挂在唇边,几乎已经要忘了要怎么用鼻子呼吸,圆溜溜的眼睛里无比清晰地冒出亮粉色的小桃心,整个人都像宕机了,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淫水汹涌地往外流得像是失禁的尿液,甚至还控制不住地,在或多或少的服装效果影响下开始胡言乱语地呻吟浪叫。

    陆影饶有兴趣地和兴奋的观众们一起观察着他这幅淫乱的失神样子,嘴角露出了一抹危险的微笑,毫无预兆地彻底取消了生效于淫纹的、所有的快感限制。

    “呃……”压抑许久的高潮以一种摧枯拉朽的姿态席卷而来,拍打着将混沌的思绪冲碎,柳鹤几乎只能隐约感受到逐渐发黑的模糊视线,他整个人都过于强烈的快感中开始痉挛起来,喉结滚动着,却完全说不出话,被撑得浑圆小逼抽搐着不住缩动,淫水大股大股地从子宫口往外喷涌而出。

    与此同时,那包裹着阴核持续吮吸缩动的触手内部,突然有一枚按摩刮蹭的小疙瘩发生了变化,它以一种惊人的速度骤然变硬生长,然后极其精准地扎进红得发紫的阴蒂里,狠狠地穿透了内里最脆弱的骚籽!

    “嗬啊啊啊——!!”惊人的酸疼顺着神经直冲颅顶,好像有什么东西生生地被搅烂了一般,柳鹤痛得猛地双眼翻白了,张圆了嘴发出了崩溃到变了调的惨叫,浑身僵直地哆嗦了一会儿,腿间淅淅沥沥地往下漏尿,接着竟是软绵绵地往后仰倒,满脸是泪地晕了过去。

    触手的顶端突然自动从一处断开,那裂块蠕动着开始变换形态,瞬息之间就成了一个暗紫色、穿透过阴蒂的圆环。

    陆影早就又回到了他身后,准备着接住他,只是不知是他故意还是无心,离紧贴着的程度还隔了一小段距离。

    那设备上的按摩棒再刚才触手转化为阴蒂环的同时便以凶残的姿态猛地顶到了子宫里面,进入了模拟成结状态,顶端膨胀起来,保持着上大下小的填满肉袋,同时牢牢卡死子宫口的状态。

    柳鹤无意识地一往后倒,形状变得诡异的按摩棒却还是在原地完全不动,这样的力量瞬间将一圈脆弱的肉筋猛地扯得变了形歪到一边。

    “嗬呃……”过于可怕的生理刺激甚至让失去意识的小美人从喉咙里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嘶声呻吟,整个人都在无意识的昏迷中地踢着腿浑身剧烈地抽搐了一下,红肿的逼口往外又胡乱地溢出一大股淫水。

    这样的情况让有些观众发现了不对劲,陆影却似乎完全没有看见,他只是在这个时候靠近了一些,扶住柳鹤的背,停止他继续往后倒的趋势。

    感受着怀里抱着的小美人直在哆嗦着轻轻发抖,陆影的嘴角露出了有些恶劣的笑意,他把柳鹤抱紧了一些,作出一副认真想要把他放下来的样子,接着以一种几乎算是暴力的程度,抱着小魅魔用力往上拉了起来!

    已经被扯得颇为松弛的宫口本还在无力地坚持着要收缩,却又突然遭此凌虐,那成长后把柔嫩宫腔撑圆的可怕球体若是成功地被这么一下生拔了出去,一圈肉筋估计要彻底报废。

    在这动作间的短短一两秒内,脆弱的子宫口在这样的动作被猛地绷到了发白的极限程度,它完全无法再被撑得更大,便只能拖着整只脆弱的子宫往阴道里滑!

    “啊啊啊……”这样的暴力带来几乎是疯狂程度的生理刺激,柳鹤在昏迷中被扯得整个人都痉挛着抽搐起来,微微睁开了一点翻白的双眼,他胡乱地曲起腿在空气中踢蹬,甚至痛到从被棱边磨到肿胀起来的尿眼都再次彻底失控,嗤嗤地往外开始流溅出了滚烫的热尿。

    “咦?”陆影作出一副才发现的惊讶表情,低头去看柳鹤的下身,那晶莹圆润的子宫口都已经被扯得滑到了逼口附近,肉粉色的一圈,被空气刺激得不住缩动。

    他这才像是突然良心发现了,十分敷衍地和观众们汇报了一下:“唔嗯,原来是忘了关这个。”

    成结的加固部件终于被关掉收了回去,按摩棒无声地从合都合不起来的圆洞退出来,缩回了“座椅”里面去。

    小魅魔的腿间已经变得一片狼藉,原本小巧粉嫩的阴蒂已经肿得变形,颜色红得有些发紫,显然被弄伤了,甚至连最要命的骚籽也被狠狠扎透,穿过它挂着一只深紫色的阴蒂环,时刻被拉扯着挑逗脆弱的神经。

    脆弱娇贵的肉子宫已经没法自己再回到原来的位置了,它被拉扯得从松弛的阴道口垂出来肉笋般晶莹的一节,敏感得在空气的刺激中微微颤抖着,原本细小的宫口肉眼甚至已经合都合不上了,张着变形的可怜口子偶尔抽动一下。

    陆影心情颇好地给他放了一些带着恢复效果的buff,接着再次将被蹂躏得晕死的、满脸映着水痕的魅魔抱起来,放回了铺着被子的床上。

    他的手慢慢地抚摸着柳鹤还画着淫纹的小肚子,又往上去摸着小美人软乎乎的饱满脸颊,饶有兴趣的样子,仿佛在捏着什么好玩的团子。

    过了一会儿,他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开始温声尝试着唤醒柳鹤。

    魅魔篇五丨脱垂预警,玩zg,扯阴蒂环崩溃哭叫着到爬,很变态蛋

    “听得到吗……”耳畔隐隐约约地,持续传来仿佛隔了一层塑料的模糊声音,肩膀上被摁着轻推,脸颊也不时能够钝钝地感受到被手指掐着揉捏的微疼感。

    “唔……”柳鹤昏昏然地从喉咙里发出呻吟,好一会儿后才艰难地将不聚焦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他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很委屈,蹙着眉头,整个人都还是完全是不清醒的状态,只觉得朦胧间,意识仿佛突然有了实体,在昏沉的脑袋里时重时轻地摇晃飞荡。

    陆影一手撑着脸饶有兴趣地观察他,一手抚在小魅魔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奶子上,抚摸着去感受这朵温热的软肉,时不时用掌心包住捏一捏。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想法,陆影特地没有用任何的恢复buff去帮助柳鹤恢复精力或是状态,只任由他这样全然靠自己艰难地试着缓过神。

    小魅魔在身体和意识的混沌不适感中难受地开始发出无意识的小声哼哼,他柔软的毛耳朵紧紧地贴着头发颤抖起来,能看到一些肉粉色的内里,活像是一只被欺负得开始团起来装死的小动物。

    意识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生了几丝清明,身体的感觉很奇怪,手脚也好像不太使得上力,腿间诡异的酸胀感更是让柳鹤越来越难以忽视。

    柳鹤又睁开了眼睛,他下意识地稍微动了动身体,然而运动屁股肌肉的时候却不可避免地一同缩了缩阴道,紧致的阴道媚肉立刻含着脱垂的子宫抽搐了一下。

    “啊……”瞬间爆发的诡异快感让小魅魔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他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一时有些崩溃地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迷迷糊糊中哭着开始发问:“坏掉了……它掉…呜呜呜……我是不是坏掉了啊……呜、不要啊——”

    omega一张漂亮的脸哭得完全透出潮红,晶莹的眼泪往下直落,勾勒着饱满的脸颊划出缱绻的水痕,剧烈波动的情绪让他甚至连呼吸时都控制不住地开始打哭嗝,胸膛重重地起伏着,整个人都看起来可怜得不行。

    “现在还不算坏掉呢。”然而陆影却显然不是什么心软的人,他语气轻慢,悠悠地以一种柳鹤完全听不到的音量发布告知,接着又侧过身体去观察美人狼狈的腿间。

    脱垂的子宫已经滑进了阴道里,稍微一低头就可以看的清清楚楚,圆嘟嘟的宫口被阴唇包裹着,勉强止住往外滑的趋势。

    肉团中心露着晶莹脆弱的小眼,软乎乎地泛着水光,正随着主人的崩溃哭泣而跟着不住地轻颤微缩,看起来让人分外手痒。

    [子宫口都滑出来了啊,粉乎乎的好想戳。]

    [手指插进去会怎么样,插进去转一圈会哭得很大声吧……]

    陆影没有看旁边的文字,但他显然也有差不多的想法,修长的指尖危险地靠近了,触在脆弱的肉环上摸着转了一圈,

    “呜啊……”这本应好好呆在体内的脆弱器官敏感得要命,手指的动作立刻惹得小魅魔无力地发出了满是泣音的哀吟,长腿开始颤抖。

    手指退了一些,接着直接重重地对着肉眼一捅,生生插进了不住抽搐的子宫颈里,动作连续地开始左右转起来,短平的指甲不可避免地反复刮蹭刺激着遍布敏感神经的肉筋。

    “啊啊!不、啊啊啊!!”小魅魔猛地仰起头,被手指钻在宫口里旋转的酸痛感直冲颅顶,他甚至双眼无力地开始上翻,温热的淫水汩汩地从被手指撑开一个圆洞、抽搐不止的宫口溢出来。

    感受着肉筋的收缩,陆影眼中露出了几分恶劣的笑意,接着竟是毫无预兆地屈起指节,在小魅魔凄厉的惨叫中把脆弱的肉子宫扣住,将它一下子撑圆了柔嫩的小阴唇扯了出来!

    “啊啊啊啊——!!”过于可怕的刺激让柳鹤眼前都有些发黑,他翻着白眼,在混沌的状态中几乎已经意识不到自己的表情多么淫荡,嘴巴都无意识地张圆了,涎水顺着吐出的舌尖往脸颊流淌,分开的长腿僵硬地绷直了颤抖着,足背弓得几乎要抽筋。

    一团晶莹的软肉彻底从体内被暴力拽离了原来的位置,颤颤巍巍地垂在腿间抽动,滑出约莫两个指节的长度,乍一眼看过去像是凸出来的肉笋。

    陆影带着温度的手掌从下往上碰了碰,立刻听到了小魅魔颤抖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哀声求饶。

    他垂下眸子,把这个本应被保护在身体深处的脆弱子宫包在手心,像是捏玩具一样,轻柔地捏住摩擦了几下。

    然而这器官实在是太敏感了,平时躲在体内深处被撞到时都会惹得美人颤抖着吸气呻吟,更别说是这般直接被强行翻出来作弄,粗糙的指腹摩擦着脆弱的神经,柳鹤的表情都有些控制不住地微微扭曲了,绷紧了屁股开始急促地喘气哭吟。

    那水润滑腻的软肉在手掌的包裹中颤巍巍地发着抖,刚才没有拔出来的右手食指能够轻易地感觉到肉筋在异物刺激下持续的痉挛收缩,看起来脆弱得仿佛稍微用点力就能彻底搞废掉。

    陆影的左手从外侧小心地微微收紧,在柳鹤拉长尾音摇着头的哀吟中,捏住了敏感的子宫,让它尽量不滑开。

    还被子宫口含住一节的手指突然重重地往前使力,瞬间彻底地插透了短紧的宫颈肉段,以一种带着冲击惯性的力量,狠狠地将柔嫩的子宫内壁顶出了变形的小坑!

    “嗬啊啊啊……”过于强烈的生理刺激从痉挛着绷紧的小腹持续燃烧着攀上颅顶,柳鹤的视线都控制不住地有些模糊,他无力地翻着白眼,渐渐连惨叫声都弱了,屁股和长腿都绷紧着,甚至在崩溃中开始控制不住地向上弓起腰肢,子宫在刺激中竟是突然规律地抽搐收缩起来,在灭顶的高潮中分泌出大量温热的淫水,直直浇淋在手指上。

    与此同时,抖动着高高肿起的阴蒂似乎又吸引了陆影的注意,他看了一眼,突然伸出左手去捏住阴蒂环,将被针穿透骚籽的肉蒂用力地扯了一下!

    一瞬间,尖锐的酸疼从密集的神经末梢炸开,柳鹤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他艰难地吐着舌尖,胸膛起伏着吸了一大口冷气,生理泪水流了一脸,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连意识都在过分的玩弄中逐渐模糊,没多久就软绵绵地彻底晕了过去,只有柔韧的子宫口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一边汩汩地溅出淫水,一边含着手指抽搐不止。

    [好可怜哦,是不是玩过了。]

    [太坏了……还能再扯出来一些吗?]

    [这下小魅魔彻底晕了,是不是今天就要结束了?]

    陆影将手指从子宫里抽了出来,语气淡淡。

    【没有结束那么快的,刚才是随意玩玩,接下来让魅魔调整一下状态,就到说好的幸运观众环节了。】

    说着,他打开了柳鹤的状态面板,

    面板上显示着一些数字,陆影认真地看了一会儿,修长的手指点动,把柳鹤那几乎要见底的精力和体力数值立刻恢复满了,接着他又观察着痛感栏,慢慢地从将它3%调到了15%,降低过于强烈的快感。

    操作完成以后,两个叠加的恢复buff也被购买使用在昏迷的小美人身上,

    过了一会儿,柳鹤的呼吸平缓下来,原本紧紧纠起来的眉头也松缓了一些,只是潮红的脸上仍然布着可怜兮兮的水痕,看见这样的场景,陆影才俯下身,再次唤醒了柳鹤。

    刚才的那种过于可怕的高潮直接把柳鹤的意识打得破碎涣散,他的记忆都只停在眼前逐渐发黑的最后一瞬,现在被迫再次恢复意识,整个人都还沉在朦胧的睡意中,不愿意睁开眼睛。

    可是柳鹤也不知为何自己会闭着眼睛也越来越清醒,刚才的疲惫感消失了不少,他的睫毛颤抖着,努力地想要继续睡过去逃避,水润的唇瓣紧张地抿了起来。

    所有的感官都复苏般越来越清醒,腿间持续地传来越来越难受的、陌生而诡异的酸胀感,脱垂的子宫坠在逼口,敏感得几乎能感受到流动的空气,柳鹤心中情绪翻滚,颤抖的睫毛又委屈地染上了些微湿意。

    虽说这一切都是虚拟的,可过于真实的感官搭配上这般粗暴的玩法,完成了他未曾尝试过的刺激程度,柳鹤简直一时自己也说不清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

    见小魅魔呆呆地躺在床上半闭着眼睛,目光没有聚焦点,整个人都有些蔫,一直不说话,陆影又主动挑起了话头:“怎么了?我们还有最后一个环节就结束了。”

    “还、还有啊……”柳鹤几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对方,惊讶地越睁越圆。

    “嗯,还有。不过别怕,这次直播完了我们多玩几天,休息一段时间再直播了,顺便看看添置些什么新功能。”

    这话听起来是不太能商量的样子,但毕竟柳鹤其实也多少有些习惯了这样的发展,他只是无奈地在心底叹了口气,又闭上了眼睛,软软地嗯了一声。

    抽取幸运观众的程序必须要房主自己操作,柳鹤不得不平缓一下自己忐忑的心绪,借着陆影扶起自己的力量坐了起来。

    动作的改变中,敏感的子宫不可避免地摩擦到床垫,那娇嫩的器官过于敏感,柔软的布料轻擦过去也显得分外粗砺,柳鹤紧紧地咬住牙齿,忍耐着一阵阵诡异得令人骨头酸软的刺激感,小心地让自己不做出大幅度的动作。

    [抽奖!!]

    [会是我吗(祈祷)]

    [已经脑补了一堆变态的玩法了……]

    [抽我抽我,绝对是温柔派!]

    “各位,我们、我们现在开始抽奖了哦……”小魅魔柔软的栗色头发有些凌乱,圆圆的眼中仍泛着水意,眼圈带着薄红,他看着大家飞速刷动的文字,面上不自觉地显出茫然的忐忑,犹豫几秒后,用微微颤抖的食指点下了开始抽奖。

    蓝色的文字光屏随着操作指令的下达,兀地成了完全的白屏,再一闪回来时,上面已经显示出了一个有些陌生且由几个不认识的符号组成的名字。

    柳鹤愣了愣,没想到在一堆人里会抽到一个既不是印象中榜上、也不是一些平时活跃爱说话的人,他微微拧紧眉头,试着努力想了想,却还是完全想不起来这个是谁。

    这样的结果显然让他有些不安,尾巴都不动了,贴在床面上趴着,面上虽然是故作镇定的平淡表情,身体却在自己也没有发现的时候下意识微微倾斜着往后靠近了陆影,攥住被子的指节用力得有些发白。

    见柳鹤这样紧张,影的动作倒是意外地温柔起来,他很自然地顺手揽住小魅魔,去抚摸他被干涸的水痕染得微凉的脸颊和额头,一边给他整理乱发,一边低声地絮絮叨叨说着什么。

    “没事,这个人虽然不怎么说话,但是我刚才看关注时间,他看了你很久。你又是房主,他真的想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或者弄伤你也不太可能是不是?而且我也会一直在的……”

    这样的安抚行为让柳鹤少了些不安,开始试着把自己的情绪调整过来,他咽了咽口水,刚想要说什么,又听到耳边的声音画风一转:“对了,小鹤现在是一只魅魔哦,刚才忘了提醒你,不过好再没怎么扣分,记得要热情一点,别那么害羞。”

    “嗯,我知道了……”柳鹤纠结地再次低下头,睫毛在眼下打出一小片阴影,他用指尖胡乱地划划被子,心中努力地说服自己去坦然接受一切可能发生的事。

    想着想着,身边的热源却消失了,柳鹤惊慌地转头一看,却只见陆影原来坐过的位置现在什么也没有。

    他还没有回过神来,下一秒,床边凭空地出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这个人低头定定的看着柳鹤,眼中带着明显的兴奋色彩,这样的俯视角度和那如有实质的炽热视线让柳鹤分外清晰地感受到扑面而来的侵略性。

    “!”小魅魔被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往后微微倾斜身体,抬头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紧张得咽了咽口水,完全不敢动,呼吸都控制不住地急促了一些。

    见柳鹤抬头看着自己,男人立刻意识到自己现在能被看见了,他似乎也没有反应过来,愣了一秒后才忍不住露出惊喜的表情,微笑着俯身再靠近了一些,出声打招呼:“小羊你好啊~”

    “你好……”柳鹤不自在地垂眸躲了一下,又接着抬眸看着他,声音有些微不可查的颤抖。

    观察到他紧张得耳朵都有些轻微炸毛,男人突然轻声笑了笑,换了姿势坐在了床边,靠近柳鹤跟他开始聊起来:“叫我阿林就好,说起来我也没想到自己能被抽,好幸运哦,之前都是脑补自己在跟你对视,现在你是真的在看着我,这感觉好神奇,那个……可以摸摸你的头吗?还有羊角我也想摸摸。”

    对方似乎是挺自来熟的性格,开口就是滔滔不绝的话语。

    摸自己的脑袋?听起来是很简单的要求。柳鹤没有多想便点头同意了,随着闲聊的继续,他也不自觉地逐渐放松了些。

    说着说着,这个人突然回归主题,状似无意地提到了自己的真正的目的:“所以,我真的是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这个……”柳鹤愣了愣,他酝酿着勇气,露出腼腆的微笑点点头,看起来十分乖巧:“对的,刚才我自己说的嘛,你被抽中了就可以,所以想做什么呢?我都…都可以的!”

    “那我可就真的不客气啦?”看着这家伙灿烂的笑容,柳鹤突然心中涌起强烈的不安,他也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干脆地动手抱了起来。

    “!”骤然失重的感觉让柳鹤心跳都快了些,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男人的手暧昧地擦过了脱垂的子宫,惹得小魅魔蜷紧脚趾哆嗦了一下,面色僵硬地泛起潮红,差点忍不住呻吟出声。

    幸运观众转过身迈了几步,把柳鹤放到地毯上:“我想玩的内容就在这里进行吧,可以请你摆出跪着的姿势吗,或者是跪坐着。”

    跪坐着的话,又会让子宫碰到地毯的……

    “我还是……不坐了……”柳鹤想来想去,还是羞耻地咬了咬嘴唇,他动作小心地用手掌撑着地面,有些僵硬的摆出了跪着的姿势。

    脱垂出来一节的肉粉色子宫在微微地摆动着,引出一阵阵坠坠的酸涩感,柳鹤不自在地红着脸,完全不敢低头去看自己腿间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对方伸手摸了摸他饱满的屁股,接着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根绳子,伸手过去,目标明确地抓住了那枚圆圆的阴蒂环。

    “咿啊…啊啊!”骤然再起的酸疼刺激得柳鹤惊叫着缩了缩屁股,那枚穿透肉蒂的环上还串着肿胀的骚籽,这导致它稍微被碰一下,都会从体内牵连出令人背脊酸麻难以忍受的刺激。

    对方似乎在绑绳子,动作间时不断地刺激到脆弱的骚籽,小魅魔死死地咬住牙齿,表情有些扭曲,腿上的肌肉都绷紧了,几乎要忍不住小腹涌起的尿意,整个人有些发软地颤抖起来。

    那男人见他这样,动作一顿,稍微加快了些速度,三两下终于将细细的绳子在阴蒂环上绑好了。

    “好啦。”他捏着绳子的尾端站起身,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装扮成果。

    柳鹤垂着眼睛不敢看他,漂亮的脸上泛着红晕,他身上几乎已经没有什么布料包裹,要非说的话,只有一根装饰性的纯色颈圈和绑在阴蒂环上连着出来,被人拉在手上的绳子。

    “可爱的小羊就要多点运动,现在跟着我走几圈,特别提醒一下,记得要跟上节奏哦。”

    这是什么怪话啊。

    “好、好的……”柳鹤听得有些不知作何表情,心中忍不住悄悄腹诽,但是毕竟什么都可以的承诺是自己刚才放出去了的话,现在突然反悔什么的,显然来不及也不合适了。

    [我也想遛……]

    [扯住阴蒂的话稍微拉一拉是不是就跪都跪不稳了?]

    [搞快点搞快点,已经在保存景象了!]

    柳鹤呼出一口气,按捺着不自在,努力作出镇定的表情,见接下来对方没有动作,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侧过脑袋去,用亮晶晶的圆眼睛盯着人家看。

    屁股上不轻不重地被拍了一下,柳鹤转回头,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平衡感,真的像是一只小狗一样,用手掌和膝盖着地,开始在柔软的地毯上慢慢地走起来。

    “呼……”脱垂的子宫坠在逼口,随着爬行而轻微地摇晃,引出一阵阵令人腰软的奇怪快感,也让他喘息着,动作越来越笨拙。

    肿大的肉蒂被阴蒂环的重量引着往下坠,已经完全被卡着回不到阴蒂包皮的保护中了,从阴唇中凸了出来,红彤彤地支楞在腿间,偶尔在爬行的动作间不可避免地被肉唇摩擦到时,都会立刻麻麻地泛开令人蹙紧眉头忍不住颤栗的酸意。

    两处地方的不适终究是让人难以忍受,柳鹤才没走几步,腿就开始有些无力,几乎要使不上劲去进行挪动,他明亮的眼睛泛起了水意,尾巴在无助地成圈地缠在自己的腿根,时不时就要喘息着停下来调整呼吸。

    没过多久,偶尔停下的磨蹭很快就变成了一步一顿,柔软的子宫在摇晃中不断地往外汩汩流出透明的淫水,顺着腿根滑倒膝盖,小魅魔的呻吟声逐渐带上了明显的哭腔,柔软的腰肢也难受得开始微微往下塌,却顾忌着阴蒂环的桎梏,仍然将屁股不敢落下半分。

    “休息……嗯啊……能不能、呜……休息会儿……”他整个人在酸痛的折磨中紧张地绷紧了,停下来半趴在地毯上,雪白的肉臀翘起,红着脸颤抖着,手指抓住地毯上的软绒,双腿分开的姿势非常地不自然,莹润的脚趾也瑟缩着蜷了起来。

    幸运观众并没有说行或者不行,他只是一声招呼不打地手上用了力,将绑着阴蒂环的绳子往后扯了扯!

    “呃啊啊啊——!!”肥软的阴蒂立刻被这一下猛地扯得有些变形,同时还牵连到脆弱的硬籽,像是打开了什么要命的开关,尖锐的刺痛瞬间顺着密集的神经末梢从身体内部炸开,刺激得小腹都猛地痉挛起来。

    “我走…不、啊啊!!拉坏了、啊啊啊啊!!”强烈的酸麻电流鞭挞得柳鹤整个人几乎要失去力气,他的脸颊侧着埋进了柔软的地毯中,崩溃的泪水随着摇头的动作蹭湿了一些绒毛,高高翘起的屁股绷得几乎要抽筋,手指用力得有些发白,整个人被这种源于内部的极致酸涩感刺激得开始无助地抽泣发抖。

    “会休息的,还有小半圈,走完了我们就休息一会儿。”那男人说着,接着又开始催促起来,手上随意地持续拉扯着绳子,完全不顾及这尾端牵扯着脆弱的阴蒂。

    肿胀的肉核在粗暴拉扯中像是活了一样,换着角度被扯长变形,小魅魔软绵绵地趴在地上,痛得张圆了嘴却只能哆嗦着说不出话。

    控制不住的涎水和眼泪一同打湿了地毯,张开了小口的子宫坠在逼口被牵连着一同颤抖起来,从宫口往外汩汩地流着骚水,顺着雪白的大腿流淌而下,色情地积在了膝盖窝。

    被绷得显出淡粉色的阴蒂肉条在拉扯中甚至碰到了脱垂的子宫,这两处的摩擦带来了可怕的感官刺激,柳鹤的意识几乎要被冲刷得混沌了,他在崩溃的感官刺激中完全分不清是哪里更难受些,只能控制不住地双眼开始往上翻,都意识不到自己在含糊不清地尖叫呻吟着哀求放手。

    见小魅魔的反应这样剧烈,男人的眼睛感兴趣地微微睁大了些,他像是突然还觉得不够,接着甚至往后还退了一步,用力地把阴蒂向着自己的方向一扯,连绳子都被绷得微微震荡。

    “啊啊啊啊啊——!!”脆弱的阴蒂被一瞬间被拉扯成了两三厘米长的肉条,颜色都成了有些发白的肉粉色,柳鹤痛得惨叫着张圆了嘴,喉结滚动着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舌尖都失神地吐出来了。

    那拉扯的力量却完全没有停下的趋势,肉蒂仿佛真的要被摘掉的错觉让柳鹤在大脑宕机中也完全不敢继续停下来。

    “呜呃——别拉、啊啊啊啊!!坏了、啊啊啊!!”他只能狼狈地以颇为跌撞歪扭的姿势,顺着后方拉扯阴蒂的力量方向哭叫着一边到爬起来,柔软的发丝被汗水打湿黏在额头,双目无意识地翻白着,腿根绷得能够看见抽动的肌肉轮廓,脱垂的软肉坠在逼口随着崩溃的到爬动作摇晃起来,简直淫荡得要命。

    然而往后退的时候毕竟看不见后面是什么样子,柳鹤很快就因为手肘的酸软无力而控制不住地失去了平衡,惊呼着往后摔了一个趔趄。

    没有彻底追上的距离让绳子本就还是拉得很直,这下更是雪上加霜,变形的肉蒂被坐在了身下,自身的重量落在被狠狠拉拽的阴核上,痛得仿佛连最脆弱的硬籽都被粗暴地挤碎了,柔软的子宫口也无法避免地被地毯重重地摩擦了一下。

    “嗬啊啊啊!!”柳鹤痛得大脑一片空白,表情都微微扭曲了,他完全失神地在可怕的酸痛中流着口水哆嗦起来,甚至开始控制不住地用痉挛的小腿蹬划地毯。

    葱白的手指在崩溃的哭叫喘息声中往下伸,似乎是想要不顾一切地摸到那可怜的脆弱器官把它从身下救出来,却完全只是无用功。

    “扯烂了…放、啊啊啊!!”持续的剧痛直冲颅顶,几乎要夺走所有的力气,柳鹤崩溃得几说不出完整的话,他的眼神都涣散了,视线甚至开始模糊发白,很快竟是无意识地双目上翻着,从嘴里含糊不清地发出哀求:“烂了…嗬呃……已经坏掉了啊啊啊啊——”

    身体在过于强烈的感官刺激中开始控制不住地痉挛抽搐起来,地毯的绒毛随着挣扎得动作一直摩擦着已经绷到极致的变形的大阴蒂,就连子宫也被刺激得开始充血。

    柳鹤几乎思考任何事情了,他只是颤抖着腿,悲鸣着下意识地软绵绵地往前趴了过去,无助地哆嗦着直流眼泪,雪白的屁股成了身体的最高点,脆弱的肉蒂被往后拉扯得变形,颤巍巍淡粉色的一条,明显已经绷到了极限。

    见状,男人不仅没有停下,反而手上还再用力地拉了一下,没有绑太紧的绳子直接从阴蒂环上脱开,变形的阴蒂猛地弹了回去,溅起了透明的淫水!

    “啊啊啊——!!”这一下生生让小魅魔痛得双目翻白,他不可置信地张圆了嘴,发出崩溃到变了调的惨叫,清澈的淫水和尿液一同失了控制,淅淅沥沥地往外溅流,打湿了一大片地毯。

    这样被蹂躏了一番以后,柳鹤已经完全没有动的力气了,他潮红的脸上满是水痕,软绵绵地趴在地毯上喘息着,半合着的眼睛没有焦距,原本小巧的阴蒂已经被凌虐得充血变形,耷拉在阴唇外,甚至几乎快到碰到脱垂出来的脆弱宫囊。

    男人直接蹲坐了下来,像是摆弄一只漂亮的人偶一样,把软绵绵的小魅魔抱起来,三两下换成了仰躺的姿势,接着自己也坐在地毯上,伸手把他长而直的腿分开架在膝盖上。

    这样的动作让柳鹤狼藉的下体一览无余地随着大大分开的双腿显露出来,他无力地低声呻吟了几声,几乎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心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脆弱的子宫经过刚才的蹂躏,似乎又被迫滑出来了一些,肉嘟嘟地在空气中颤抖着,不住从圆润的宫口往外流出透明的淫水。

    男人赞叹地盯着打量了一会儿,突然伸出手去捏住了这滑腻的软肉,连呼吸都在动作中兴奋地粗重了。

    环状的肉筋已经失了些弹性,手指往里一插便被柔顺地含了进去,他再曲起指节稍微挠一挠,立刻惹得小魅魔失神地哆嗦着身体从喉咙里发出唔唔呻吟。

    他越玩越上瘾,甚至开始一手用虎口圈着肉嘟嘟的子宫口,将柔嫩的宫肉往上轻推了推,用两根手指生生挤了进去,试探地剪状分开,反复地将软韧的肉环搞得变形,子宫口被迫在合不起来的状态下潺潺往外流水。

    “已经、啊……坏掉了……呜……”这般娇贵的脆弱器官被拉扯出来任人抓在手上,像是玩一个肉玩具一样随意作践,而自己竟然却还能够得到快感,柳鹤无力地双目上翻着,仰起了头,失神的涎水从颤抖的嘴唇边往外流淌。

    粗糙的指腹从内外两侧配合着摩擦子宫内壁,酸麻感的爆发刺激得他的被架在空中的小腿都控制不住地痉挛着踢蹬了几下,五指攥住地毯的绒毛用力地发白,面上的表情崩溃而茫然。

    手指点在敏感的宫壁上轻戳起来,柳鹤弓起腰肢浑身痉挛了起来,很快就又被强迫着到达了灭顶的高潮,清澈的淫水像是失禁的尿液一样,从不住抽搐的松弛小口里淅淅沥沥地往外流。

    晶莹的肉团被包裹在手掌中,因为高潮的快感不住抽动着,画面看起来淫荡得不可思议,男人的眼中闪着兴奋的情绪,他甚至弯腰低下头,更加靠近了软腻的脱垂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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