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应临斐呼吸急促,眼尾发红,怒不可遏。然而,随着贺书卿吮吸血液,尖牙刺入,异样的舒爽炸开,荡漾到应临斐四肢百骸。

    浴缸不大,贺书卿将应临斐牢牢扣在自己怀里,裸露的皮肤紧紧相贴。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是亲密无间的爱侣,而不是猎人和猎物,吸血鬼和人类。

    应临斐呼吸间陌生清冷气息笼罩,还有自己血腥味儿,异样的快感涌动泛滥,翻江倒海刺激他的大脑。

    吸血鬼为了驯服猎物乖乖任由摆弄,不让紧张和恐惧的情绪破坏血液的美味,满足进食原始的欲望。他们吸食血液同时,人类会产生类似性体验的快感。正如应临斐呼吸燥热急促,脑袋混沌迷蒙,浑身瘫软任人为所欲为,下身的欲望微微挺立。应临斐低低地喘息,含糊的声音变了调,又恨又渴望:“恩放开我”

    男主角被迫发情的样子活色生香,皮肤泛着性感的颜色,身体滚烫如火。他面颊绯红,眼神愤怒不甘的湿意,唇齿间溢出的粗重呼吸,如同猎物不甘的哀鸣,让人想更恶劣一点。

    贺书卿情不自禁吮吸香甜的血液,忍住没有把人吸干净。怀中人太过美味,值得留着慢慢品尝。贺书卿一边堵住应临斐的唇,轻柔地舔舐止血,另一只手没有那么温柔了。他撕破了遮挡的衣服,露出应临斐大片的皮肤,微微起伏胸膛上的乳尖是从未被触碰的粉红色,娇小又青涩。

    贺书卿指腹夹住了应临斐小巧的乳头,恶劣地亵玩蹂躏揉捏。两颗乳尖仿佛催熟的小果子,水润的微肿挺立。

    贺书卿声音沙哑磁性,餍足轻笑:“人类,你真

    该看看,自己发情的样子有多淫荡。”

    “唔住手”应临斐身体忠实的颤栗,唇齿间溢出断续喘息,眼神迷茫又愤怒,疑惑从未留意的双胸为何会如此敏感脆弱?

    “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从上而下,贺书卿修长微凉的手指滑过应临斐脆弱的脖颈,精致锁骨,腹部以下的人鱼线,锁住光滑的窄腰,逗弄微微勃起的性器,蹂躏圆润湿滑的臀部,戳弄从未有外人入侵的穴口。他咬住应临斐的耳尖上的一颗痣,细细的研磨,“这么漂亮的身体,不能浪费了,对么?”

    “唔放开本王一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应临斐愤怒得想杀人,身体被迫沉沦在疯狂的欲望,胆大包天的男人咬住他的脖颈,吸他的血,还肆意抚摸他的身体。最可恶的是他心跳加快,浑身燥热,无力反抗快感的侵蚀。

    应临斐缓慢地推搡,嘴唇干渴地微张。他浑身滚烫,竟然期待贺书卿冰凉的手掌抚弄的更用力点。他愤怒的眼神变得迷蒙,沉浸在欲望中的难以自拔。莫名的空虚,渴望更加强烈的刺激填补后穴。

    “这张嘴这么不老实,下面的嘴也一样么?”贺书卿掰开应临斐双腿,让怀中人坐在自己的身上。他顺着青年敏感的大腿内侧,抚摸柔软挺翘的臀部,开拓青涩紧致的小穴。狭窄的穴口紧紧吮吸他修长的手指,从未有人拜访的软肉湿热柔软。

    贺书卿征服男主角的第一步,给应临斐一个永生难忘的强烈教训。

    “唔那里你做什么?”应临斐指尖微颤,剧烈喘息,平生头一次被陌生人的手指恶劣侵犯,一寸寸地入侵奇怪的地方,仿佛要插入身体的最深处。柔软指腹戳弄擦过敏感的前列腺,陌生的酥麻酸胀如流水漫延笼罩,刺激他无法思考的脑子。娇嫩甬道剧烈收缩,外界水流一股股灌入,微凉和火热交错,欲望来的又快又猛。

    “人类,你很敏感啊,插起来很耐艹呢。”贺书卿轻笑说着亵渎的话,顺势咬上男主角的脖颈,慢条斯理吮吸美味血液。他双手掰开应临斐饱满的臀部,炙热蓄势待发的性器抵住臀缝,强势往上狠狠贯穿青涩狭窄的甬道,重重挺胯抽插开苞男主角美味的身体。

    “啊!唔”应临斐生活让野心填满,后穴第一次被猛地艹开,鹅蛋大的滚烫龟头强势挤入最深处,把他的甬道狠狠干穿的猛烈。紧致的内壁被外来的火热强行撑开,刹那间剧烈的疼痛,应临斐被艹得惊怒喘息,紧绷的身躯很快让陌生的欢愉覆盖。身后陌生男人粗壮的性器在他体内肆意鞭挞,肉体紧密接触激烈冲撞,简直是奇耻大辱。

    应临斐身体被迫在水声中上下颠簸,娇嫩甬道内男人狰狞的巨物大开大合地进出,牵动哗啦啦剧烈的水花。他是堂堂的摄政王,庞大的霈朝只手遮天。应临斐想要谁死,那人就活不了。偏偏在陌生的地方,顶着他侍卫外表的男人在应临斐身上发泄欲望。他想把身下的男人千刀万剐,陌生又凶猛的欢愉却在强烈打击他的骄傲。他怎么可以在该死的屈辱中,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

    诡异迷人的香气中,水声荡漾,贺书卿在应临斐耳边性感的低哼:“恩宝贝,你真紧。”

    “唔唔”应临斐身体深处的敏感点被反复艹弄,铺天盖地的快感中他瞪大了眼,溢出生理性的泪,情欲折磨下眼眸发红的波光潋滟,喉咙间不受控制的低喘,色情淫荡。

    贺书卿欣赏应临斐眼中的愤怒不甘,微红的小穴却诚实地夹紧他的性器,娇嫩的内壁紧紧吮吸龟头顶端,溢出的淫液热情亲吻敏感的马眼,仿佛勾着人往更深处艹干,插坏这具淫荡的身体。

    贺书卿也是这么做,他火热的性器撑大了应临斐的穴口,又快又狠的操干,强势肏得青年平坦的腹部微微凸起,性器顶端的弧度清晰反应应临斐是被男人货真价实的狠狠鞭挞。贺书卿驯服野马的强势,他游刃有余套弄着应临斐的微翘性器,“很舒服?第一次被男人干就勃起,你说是不是天生欠操?”

    “我要杀了你”极为羞辱的话,应临斐恨的要死,难以置信的快感在屈辱中加倍。他分明清晰感受到,体内的属于男人的性器青筋搏动的强势狰狞,自己的玉茎却兴奋地泄了身,脑袋一片空白:“啊啊啊”

    浴缸中,哗啦啦的水声,贺书卿加快了操干,插得怀中人面色潮红,呜咽喘息。他唇角勾起:“血奴,这是主人赏赐给你的。”

    “唔”无数滚烫浓稠的精液灌进了应临斐初次承欢的后穴,射的平坦腹部微微鼓起,仿佛初孕的反应。他挺起的胸膛满是指印,红彤彤的乳尖艳丽,脖颈上的齿痕可怜兮兮,身躯满是疯狂性爱的痕迹。应临斐娇嫩内壁再次高潮,淫水泛滥,“啊啊啊”

    应临斐面色发红,皮肤发烫,他在男人的侵犯中一次次高潮,浑浑噩噩地呜咽:“你到底是谁?”

    贺书卿眉眼慵懒性感,轻呵:“你的主人。”

    第二天,应临斐捏碎了床边花瓶的一角,化为齑粉:“贺书卿?贺书卿”

    他眉眼波光潋滟的发红,笑了一声,语气平静慎人,“把贺书卿给我抓来。”

    【作家想說的話:】

    啧,摄政王太嚣张了,等他主动求被艹得喵喵叫~

    【彩蛋:对话剧场】

    彩蛋內容:

    【小剧场

    摄政王:贺书卿!是不是你?本王要杀了你,碎尸万段!

    贺暗卫:我做了什么,让家主这么生气?

    摄政王:你还有脸问?!!

    贺暗卫换着姿势强压摄政王:是不是这样,这样,还有这样呢?

    摄政王:唔本王要杀了你,啊哈啊啊啊

    (摄政王爽哭了,只能明日再战)

    第三:以下犯上变态暗卫X心狠手辣摄政王

    第72章【以下犯上摄政王3】梦外:无意识吃醋/梦里:催眠围裙py,摄政王被狠艹哭

    1.43936

    贺书卿来到摄政王奢华的寝室,床边狼藉的一片。

    应临斐一眼瞧见门边的青年,贺书卿身姿挺拔冷若冰山,平静的眼眸掀不起一点波澜。显然,梦里的事完全和贺书卿无关,但应临斐就气不打一处来,需要有人承担他的怒火。

    梦里,应临斐让贺书卿一模一样的青年压在狭窄的水池里吸血,青年炙热狰狞的巨物在他身体里强势地进出。最难以置信的是,应临斐竟然在该死的鞭挞获得了难以启齿的欢愉,身为男人不由自主沉沦迎合另一个男人凶狠地抽插,放浪的不忍直视。

    梦里酣畅淋漓的性爱,欲望沸腾燃烧了一切理智,应临斐怒不可遏。贺书卿沙哑性感的嗓音,一路钻进了应临斐的脑海:“你的血好甜,小穴也紧的让人想把它肏烂”

    “嘎吱”应临斐拳头捏的细微做响,他脖颈上一阵发凉,下身隐秘臀缝之间奇怪的感觉挥之不去。一场大逆不道的梦,严重败坏应临斐的心情,他怎么允许梦到一位侍卫以下犯上?

    应临斐在梦里憋的一肚子气,自然要找人发泄,不出所料盯到了贺书卿的头上。他是家主,暗卫的命也只是一句话的事。他是绝不可能委屈了自己,哪怕只是因为一个梦。

    摄政王面如冠玉,眼尾情绪激动一抹艳丽的殊色。可想而知,应临斐气坏的程度:“贺书卿!”

    “属下在。”贺书卿恶劣地想,男主角生气的样子挺有趣,下次应该更过分一点。

    贺书卿坦然望着摄政王怒气冲冲的目光,他大胆虎口拔牙,不是没有一点准备。梦里,他身为血族的领主标记了人类的应临斐,主仆催眠的暗示下,应临斐本能不会做危害贺书卿的事情。

    果然,应临斐对上贺书卿澄澈的目光,满腔的怒火莫名平息了下来。

    他的暗卫培养多年,一直忠心耿耿,这样杀了实属浪费。他因为荒唐的梦境,反而显得他上心了。贺书卿面无表情像块冰山,跟梦里恶劣的青年截然不同。

    “家主,”一位黑衣人走进来,行了一个恭敬的礼,“陛下昨夜受了惊,今早高热不退。”

    应临斐嗤笑了一下:“一国之主,胆子小成这样?”他摆了摆手,“准备进宫。”

    摄政王衣着华贵,又是一副嚣张的样子准备早朝。他落在贺书卿身上的目光,一股审视的寒意:“你也跟上。”

    “诺。”贺书卿三天关禁闭的惩罚,才一夜就结束了。

    早朝的宫殿门口,贺书卿和暗卫十六四目相对,不意外对上年轻女孩子紧张的眼神。

    家主今早大发了一顿脾气,突然将贺书卿叫去。不管什么原因,按照摄政王的性子,贺书卿凶多吉少。

    贺书卿平日很冷淡,但对一起长大的十六多了点兄长照拂。他面色逐渐柔和,嘴角微勾,没有出声地动了动唇:放心,我没事。

    贺书卿万年冰山脸隐约露出的温柔笑意,如沐春风俊美无俦。

    十六松了一口气,面颊不自觉烫了起来,贺书卿笑得还是这么好看。她一直很怀念小时候的少爷,温润如玉,家世显赫的天之骄子,如今却随时有生命危险。十六心疼得说不出话,只有勉强地笑了笑。

    好巧不巧,应临斐发现自己眼皮子底下,冷酷无情的贺暗卫竟然对一个暗卫露了笑脸,还互相一起“眉目传情”?是不把他这个主子放在眼里了。

    朝堂上,摄政王的脸色突然就不好了起来。大臣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还正常上早朝,摄政王跟吃了炮仗似的,一个个官员骂了过去。相比之下,应临斐不是白当的摄政王,他脑子好使,手段又狠又有效,显得一众大臣一无是处,无地自容。年纪一大把的国师大人也被嘲讽的快撅过去。

    大臣们度日如年中,痛苦的早朝终于结束。

    摄政王微微烦躁的心情没有缓解,还要去看痴傻皇帝又在作什么幺蛾子?他走出宫殿,目光凉飕飕从贺书卿和十六身上扫过,指了一下女暗卫:“你回去。”

    “诺。”十六不明所以看着摄政王大步走在前,贺书卿面不改色地跟上。

    小皇帝应鸿宇是真的病了,D⑨1⑤⑧⑥⑧③③ou昨夜的刺杀,他整夜梦魇,兄长们和父亲都死在应临斐的手上。血雨腥风的五年,他隐忍着深仇大恨,随时防备着应临斐将屠刀立在他至亲的脖子上。摄政王身边的侍卫,即使长的完全不一样,他依旧看到了书卿哥哥的影子。可是书卿哥哥又怎么可能为他的仇人的儿子卖命呢?一定是应临斐逼迫了书卿哥哥,应鸿宇很想救他。

    “陛下,可好些了?”摄政王冷淡地询问。

    太医额头上布满了汗也不敢擦:“用了药,有些好转。”

    应临斐笑意不见底:“好好照料陛下。免得又薨了一个皇帝,他们又得说是本王做的了。”他还没有玩腻味儿,这小皇帝还是要活久一点。

    太医们吓得直点头,摄政王一个不高兴,他们第一个陪葬。

    皇塌上,应鸿宇脸色潮红,睫毛颤抖微微湿润。他的身体在打颤,陷入了梦魇。宫人默默为他擦拭脸上的细汗。

    摄政王居高临下:“病得不轻呢。早点醒,才有的玩啊。”

    应临斐嗓音宛如恶鬼低语,挥之不去的冰冷刺骨。应鸿宇缓缓睁开朦胧湿润的眼,他瞳孔一缩。

    应临斐无可挑剔的容颜近在眼前,小皇帝脸色微白,他掐住了手心,面上还是一副痴傻懵懂,烧坏脑子的无可救药。

    应临斐非常愉悦:“啊,陛下醒了。”

    应鸿宇慢慢转动眼睛,滑过摄政王身后垂着眸子的贺书卿,心莫名被轻轻碰了一下。所有的恐惧不安、茫然无措全部消散。很奇怪的力量,但是他触摸到了一线的光亮,就忍不住想留住。他记得这个感觉,不会错的。

    应临斐自然留意到小皇帝小心翼翼的眼神,他嗤笑了一声:“陛下看本王的侍卫做什么?”

    贺书卿面上不动声色,一点多余的目光都没有分给小皇帝。

    应鸿宇收回目光,装作一无所知。

    应临斐转了一步,立在小皇帝的床头俯下身。

    周围的宫人都捏了一把汗,生怕皇族最后的独苗苗皇帝也会死在摄政王手上。

    “想要他?”应临斐在皇帝的耳边低笑,“太迟了,他是我的人,救不了你。”他心知肚明,两人在互相装傻。他儿时在冷宫一无所有,大将军的儿子受尽宠爱又如何?还不是由他掌控,对他忠心耿耿。

    应鸿宇心头一紧,他面上茫然地笑。国师说了,事到如今只有忍,手刃应临斐之前,为了他的母亲和妹妹也要忍下去。总有一天,他会救出书卿哥哥。

    “真好玩”摄政王哈哈大笑,他就喜欢看小皇帝强忍着恐惧伪装的样子。他神清气爽,所有憋屈一扫而空。

    当夜,摄政王在淮河上听着小曲儿。船上忽然一阵巨响,一连串的火药爆炸,直接把豪华的大船弄的四分五裂。尖叫四起,敌人太多,成群的刺客对应临斐穷追不舍。

    贺书卿在前面开路杀刺客,再一回头,水上却没有了摄政王的身影。贺书卿皱起了眉头,摄政王小时候差点被他宫女母亲溺死,对河水的恐惧伴随终生。这样嚣张的人唯一的弱点,只有贺书卿知道。他深吸一口气,钻进了冰冷的河里。

    应临斐反手将刀子扎进卧底的胸膛,在河水中撑不住下落,水流充盈他的口鼻无法呼吸。冰凉河水吞没的滋味,应临斐仿佛又回到年幼时,母亲的手那样柔软,却将他小小的脑袋塞进了水缸。孩童怎么哀求哭泣都无济于事,铁石心肠的女人下定决心淹死自己的孩子

    同样无尽的黑暗,应临斐奋力挣扎,他不甘心,也绝不会这样死去。

    河水之中,一个青色身影飘忽靠近,应临斐的意识已经模糊了。

    贺书卿浑身湿透,将摄政王拖上岸边的森林。男主角紧闭着眼,胸膛没有起伏,唇色发白了无声息。贺书卿俯身听了一下应临斐的心跳,没有鼻息。四下无人,贺书卿面无表情为男主角胸外按压,唇对唇地人工呼吸。

    好在,男主角总是有好运。应临斐猛然咳了几下,吐出胸腔内的水。他活过来一样用力粗哑呼吸,下意识抚摸上自己的嘴唇:“咳咳”

    月光下,贺书卿浑身湿透,劲瘦挺拔的身躯,胸膛腰间的曲线若隐若现。他睫毛落下了水珠,嘴唇红润的诱人。

    应临斐莫名呼吸发烫,湿透的衣服在身上很不习惯:“你刚才做什么?”他恢复意识的时刻,隐约看见贺书卿湿润的眼,微凉的嘴唇往他嘴里吹气,呼吸间都是冷峻青年独特的气息。

    明明他们的都是男人,应临斐却觉得不应该的亲密,唇瓣上异样的触觉挥之不去。而贺书卿面色清冷,嫣红的唇仿佛在勾引人。

    应临斐嘴唇发麻酥痒,心跳的有点快,死里逃生后精神恍惚。他本应该呵斥贺书卿以下犯上,可青年的目光水润专注,似乎很在乎他的安危。

    “我在救家主。”贺书卿面无表情,完全没有为触碰摄政王有半点心虚。他目光转向四周,“家主,我们该快点回去了。”官兵还没来,保不准会有新的刺客追杀。没办法,男主角树敌无数。

    “好。”应临斐姑且信了贺书卿,至少这是他唯一的可信暗卫。哪怕会背叛,他也要利用这人离开这里。

    等回到摄政王府已经是深夜,应临斐大发雷霆,一定要找出刺客的幕后指使,直到天亮才小歇一会儿。

    厨房,应临斐手里举着一个盘子,酒杯里是香味浓郁的红色液体,艳丽的过份。

    应临斐低头,惊觉自己只穿一件怪异的薄布,衣不蔽体的强烈羞耻。青年不自知诱人的一幕,他墨色长发披在光裸的脊背上,劲瘦的窄腰曲线,双臀部圆润挺翘,双腿修长线条完美。他前所未有的暴露,羞耻得身体发颤。这时,应临斐身后贴近了微凉的气息。

    贺书卿扣住黑发青年光滑的腰,嗅着应临斐脖颈上血液里香甜的气息:“人类,你动作太慢了。不应该向主人求饶么?”

    应临斐不受控制地回过头,熟悉的脸庞映入眼帘,贺书卿皮肤白皙精致,双唇嫣红仿佛含血,漂亮眸子蕴含神奇的魔力。仿佛他们是许久不见的爱人,即将面临再次分别。应临斐目光眷恋,强忍羞耻讨好恋人,浑身上下只有一条粉色的围裙。

    应临斐耳尖比想象的敏感,贺书卿只是轻轻吹气就发红微颤。没有人敢多看一眼的摄政王,完全掌控在贺书卿的手里。

    “主人,请享用我。”应临斐下意识地说出羞耻的话,仿佛青年的拒绝都是莫大残忍。应临斐混沌的脑子难以理解,他怎么可能向一个暗卫主动求欢?第一次梦境凶残的侵犯,直到现在都灵魂战栗,还是这样不知羞耻地勾引?

    但是,应临斐只有眼眸波光潋滟的发红,让人想彻底染脏他,逼出崩溃欢愉的神情。

    贺书卿利用催眠能力,动摇了男主角内心深处的一角。如果摄政王明天想起今夜的表现,羞愤欲死的表情一定很有趣。贺书卿顺着演戏,“那就看你表现了。”

    应临斐迷迷糊糊转过身,勾住了贺书卿的脖颈,他献出了修长白净的细颈:“请主人进餐。”

    应临斐身上只穿一条围裙,四肢修长又暴露,皮肤羞耻得微微发红。贺书卿轻笑将应临斐推上厨房的台子,红酒从上而下倒在了漂亮完美的身躯,勾勒出艳丽鲜明的情色:“真乖。”贺书卿托起应临斐的手臂内侧,咬上了一口温柔吮吸,香甜的血液迫不及待和他的尖牙亲密接触。

    “恩哼”应临斐的胸膛淌过一阵微凉,淡淡酒香萦绕。短暂的刺痛,他手臂之间漫延了酥痒的燥热,浑身的血液快要沸腾。情欲来势汹汹,他喉咙间难耐干渴的喘息,极需要好好的抚慰。而贺书卿微凉的体质,引诱他本能近一步地靠近。应临斐分开双腿夹住贺书卿的腰间,呼吸火热,下身隐秘处一翕一张,胯间靠近亲密的磨蹭,找不到方法疏解的迷茫难耐,“好难受”

    “真是一只小馋猫。”贺书卿轻笑,摁住怀里乱蹭的青年,“说吧,你想要什么?”

    应临斐因为欲望的折磨眼尾微红,眼前这个青年引诱又戏弄他。他浑身发烫,干渴的不行,围裙衣不蔽体。应临斐眼神困惑湿漉,腰肢不自觉晃动,堪比最淫荡的妓饥渴难耐:“啊我要主人插进来。”

    应临斐羞愤的满脸通红,他恍然意识到自己的不知羞耻。这人和贺书卿还是这么像,仿佛他在现实对自己的暗卫大胆求欢。

    “真骚浪,怎么艹都这么紧。把你肏坏,只吃得下主人的肉棒好不好?”贺书卿正面肏进应临斐狭窄的肉穴,湿滑的软肉迫不及待地缠绕上性器,热情吮吸敏感的马眼。密不可分的接触,应临斐小穴仿佛完美的肉套子,让贺书卿火热的巨刃又快又猛地进出,肏得汁水泛滥。

    “唔啊哈”应临斐的小穴瞬间被填满,他搂住贺书卿,清晰感受到体内强势挺进的巨大火热,一点点闯入撑开狭窄的后穴,摩擦的火热挤出羞耻的水声,强烈刺激的冲撞亲密无间。他不由自主在台子上晃荡,下意识夹紧双腿,才能紧紧贴住贺书卿的身体。他无以伦比满足一样喟叹,听着下流的话,兴奋的不能自己,“啊主人把我肏开,肏烂我的小穴,我只要主人的肉棒啊啊啊”应临斐沙哑情欲的喘息放浪淫荡,快活地接受贺书卿强势的侵占。

    “好啊,艹烂你”贺书卿对准应临斐肠道内敏感的软肉,又狠又快地撞击,重重擦过火热的内壁,迎接一场又一场剧烈的收缩,青年高潮中淫水喷洒浇灌在性器顶端,产生强烈的快感,引得贺书卿低沉性感的喘息。

    “啊哈啊啊啊”应临斐的后穴被强行撑大野蛮地进出,钻进脑海的欢愉滋味毁天灭地。他剧烈的喘息,皮肤发热,趾头蜷曲,紧紧搂住贺书卿的脖颈,又深又重的操干下小穴微微红肿,拍打出的白沫洒在胯间,格外的淫靡。

    干净整洁的厨房,浓郁的欲望气息,水声泛滥,两位青年肉体啪啪啪的碰撞,禁忌地方的一场鱼水之欢。

    应临斐单薄的围裙被撤下,贺书卿完全抽出湿漉漉淫液包裹的性器,将青年翻了个身掰开双腿,后入的姿势强势地全根没入,几乎连囊袋一起塞进去淫荡的小穴,野蛮冲撞,“这么欠操的小母狗,主人肏得你爽不爽?”

    “啊!唔”应临斐趴在微凉的台子上,身后贴着贺书卿变热的胸膛,交媾处反复摩擦的滚烫。狰狞性器狠狠地操干,应临斐肚子要被贯穿不可思议的深。他身体颠簸,爽到了极致,脑袋一片混沌,性器高高地翘起,“啊好爽我好想射啊啊啊”

    贺书卿操得摄政王的臀部发红,胸膛小巧的乳尖蹂躏得可怜兮兮。他咬破应临斐的脖颈,舔舐品尝美味的血液,下身一边凶猛地鞭挞,“夹紧一点,我数到零才能射”

    “”

    “啊哈”应临斐腹部又酸又麻,快感反复的折磨,他下意识照做地收缩穴口。青年面色潮红,皮肤上细细的汗情欲性感。他承欢在男人身下,成千上百下的抽插冲撞,肉穴爽的酥麻发红,无数的精液再次灌进了他平坦的肚子,微微鼓起。两人赤身裸体密不可分,一起沉重喘息,交合处喷出纯白的精液,顺着应临斐敏感发软的大腿内侧滑下。应临斐隐忍的快逼疯了,终于得到贺书卿的允许,精关一松射出,爽的浑身发软大声的呻吟:“啊啊啊”

    贺书卿爽得眯起眼睛,抱起应临斐的双腿,悬空地操干紧致湿滑的小穴:“你做的很好”他边走边插得青年汁水四溅,回到卧室又反复刺穿火热的后穴,一次次将青年送上高潮的巅峰。

    第二天,应临斐睁开双眼,下身一片泥泞,浓郁暧昧的情欲气息。他咬住了牙,羞愤难当,他怎么可能勾引贺书卿插自己,还舒服得哭出来?!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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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蛋:对话小剧场】

    彩蛋內容:

    【小剧场

    摄政王:你这么喜欢我,我勉为其难对你好一点吧。

    贺暗卫:其实我只是认真工作,保护你而已

    摄政王:??!哼,我才不稀罕呢,只是把你当下属!

    后来,摄政王真香,欲求不满:夫君艹我

    贺暗卫:啧,我拿你当老板,你居然想被我艹?

    摄政王:(T_T)~~

    第三:以下犯上变态暗卫X心狠手辣摄政王

    第73章【以下犯上摄政王4】打翻醋坛/梦里监狱py:蒙眼捆绑,鞭子+水果,高潮迭起

    1.24098

    绝对不可能!

    应临斐难以置信自己在梦中被蛊惑,竟然会引诱一个暗卫,还是真真正正的男人!

    应临斐权倾朝野,嚣张跋扈,在霈朝只手遮天的摄政王,只要他想,什么样的人得不到?一定是用了妖术!

    如果贺书卿知道男主角的疑惑,一定会身体力行告诉他催眠的情趣。

    一大早,应临斐似笑非笑,像是要从人身上狠狠咬下一块肉。果不其然,他下了早朝亲自去囚牢,审问之前河上重伤的刺客。

    应临斐门下养了一堆酷吏,有数不清的阴毒手段让犯人承受最大的痛苦,却无论如何死不了。

    应临斐昨晚差点淹死在河里,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回忆。往常,他都会因为对水的阴影噩梦连连,对那个狠毒的女人更恨一点。偏偏一夜旖旎可恶的梦境,他倒像毛头小子中迷魂药泄了阳精。

    梦中疯狂情事,应临斐有一刻获得了身体的掌控权。强烈高潮的余韵,他嘴唇发颤,呼吸喘重,爽得浑身没有力气。应临斐挣扎着要脱离性器的操干,又被身后的男人抓回去狠狠肏了两顿。

    最后,应临斐面色潮红,眼角溢泪,年轻矜贵的身躯上满是性爱的痕迹,小腹内灌满了贺书卿的浓精,红肿紧致的小穴微微外翻,粉色穴口溢出点点滴滴的白浆,淫荡不堪

    应临斐呼吸一顿,这明明是梦境,却那样真实,产生可恶又强烈的欢愉,矛盾的无法解释。直到他醒来,仿佛沉浸在不可自拔的鱼水之欢中。应临斐脸色一沉,决不允许自己让荒唐的梦境搞得心烦意乱。

    天牢重地,犯人惨叫的声音回荡,旁人听得毛骨悚然。一片血腥肮脏中独有一间干净奢华的茶室,熏着淡淡的香气。应临斐优雅矜贵地喝茶,仿佛耳边的鬼哭狼嚎极为悦耳动听。这些人敢要他的命,就要承担后果。

    犯人们被抽的没了声,蓝衣男人放下鞭子洗干净手,来到应临斐的茶室恭敬地行礼。他屏息静气奉上一叠册子:“禀摄政王,全招了。”

    应临斐放下茶杯,随意看了几眼册子上的名字,唇角微勾,“很好。这见点血,杀鸡才能儆猴。”

    在场人不敢大喘气,刚行使酷刑的人也顶不住摄政王威严的气势,生怕一不小心就小命不保。

    应临斐嗤笑了一声:“你做的很好,赏了。”

    行刑人喜不自胜:“多谢摄政王。”

    应临斐抬眼一看,却没瞧见熟悉的人:“人呢?”

    暗卫面面相觑,摄政王不紧不慢加了两个字“十九。”贺书卿的名字也只有应临斐能喊,十九是他身为暗卫的代号。

    暗卫十六看应临斐的表情有点阴沉,她连忙道:“家主,您让十九去集御花园的雪水了。”

    今早初雪,贺书卿闻不惯监牢里腥臭潮湿的气息,正好应临斐看他不顺眼,不用带他去审问刺客。

    “还没回来?不会让什么人绊住脚了吧?“应临斐一时忘记了,他见了贺书卿浑身不对劲,不见人影又觉得不舒服。贺书卿那张易容脸再让应临斐讨厌,也难保不会招蜂引蝶。

    应临斐阴沉着脸走出大牢,暗卫们心惊胆战,摄政王越来越阴晴不定了。

    应临斐身为世界的宠儿,疑心病重,直觉准的过份。贺书卿是碰到了一位熟人。

    雪花飘飘,贺书卿身姿颀长,手指白皙指节分明,一本正经地集红艳梅花上的雪花。他相貌平平,独特清冷气质,一双黑曜石眼眸不经意吸引路过宫女的注目。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特别的身影。

    小皇帝身着白色斗篷,火红狐狸围脖衬得脸小白皙,大病初愈消瘦了很多。他在高楼上远远瞧见青衣人的身影,贺书卿修长手指在冬日中没有保护,应鸿宇心疼的慌。他躲开了宫人的视线,走到了贺书卿身后。

    应鸿宇还没靠近,贺书卿就知道来人,他转过了头,眼眸清冷。

    小皇帝目光微亮希冀,脸庞让风吹的淡红:“书卿哥哥是你么?”他认识的人一个个都死了,年少救过他的小哥哥死而复生,应鸿宇激动得不能自己。

    贺书卿平静地摇头:“参见陛下。”

    小皇帝仔细看着贺书卿的脸,他知道自己不会认错,目若朗星,只有书卿哥哥才有这样好看的眼。应鸿宇身边的人都夸过,将军家的小公子钟灵俊秀,天资聪颖。如今物是人非,他不知道书卿哥哥经历了什么,才会成为摄政王的暗卫?

    应鸿宇看四周无人,眼中流露了心疼:“书卿哥哥,你不记得我了?小时候惊了马,是你把我从马背上救下来的啊。”

    贺书卿眼眸没有波澜:“陛下认错人了。”别看小皇帝一副呆傻,皇族的男子让摄政王折腾了干净,只有应鸿宇蛰伏活了下来,成为男主角最大的劲敌。应鸿宇隐忍多年,攻于心计,他是唯一和应临斐棋逢对手的人了。贺书卿只是一个小小影卫,应鸿宇来相认未免太冒险了。

    应鸿宇手脚冰凉,如今书卿哥哥不肯认他。

    他勉强笑了笑:“是孤认错了。”他走近贺书卿,将上好的暖石塞进青年怀里,“给你暖手。”他抬手捡起了贺书卿发梢间的梅花瓣,珍惜地拢在手心。

    贺书卿刚要拒绝,小皇帝跟狐狸似的一溜烟跑到不远处的梅花树下,少年人狡猾一笑,“不喜欢就丢了。”

    应鸿宇露出见面以来第一个笑,干净而没有防备,他消失在梅花林和来时一样快而无声。

    贺书卿武功高强,小小的寒风不算什么。只是小巧的暖石有点烫手,他默默地放在梅花树下。他的身份,最好不要和小皇帝有太多牵扯。

    然而,好巧不巧,摄政王来了,雪地里小皇帝留下一连串的脚印映入眼帘。他似笑非笑:“贺侍卫和谁走的这么近啊?”

    贺书卿面不改色:“是陛下。”

    “哦,”应临斐眯起眼睛,笑里藏刀,“他和你说了什么?”小皇帝有病不好好养着,招惹他的侍卫,是想勾人另选明主?真是好打算啊。

    应临斐看贺书卿同样不顺眼,对着女人就笑得出来,对他这个家主冷的像块冰。应临斐一肚子憋火,浑身带刺。

    贺书卿半真半假地说:“没什么。陛下看我一人,就把石头送给我。”

    “本王瞧瞧。”应临斐好奇心旺盛,一块破石头能把他忠心耿耿的暗卫收买了?他冷笑中带着戾气,接过了光滑的黑石头。

    两人的指尖无意中触碰,应临斐摸到了一手柔软微凉,他的心仿佛让羽毛挠了一下,又轻又痒。应临斐情不自禁盯着贺书卿俊朗的脸庞,落在唇形完美的双唇上。

    贺书卿让摄政王盯了半天,舔了舔唇瓣,水润嫣红:“家主?”

    应临斐立刻抓住暖石收回了手,他难以置信,自己竟然盯着贺书卿的嘴唇出了神。应临斐脑海中浮过昨夜出水后,岸边的青年给他渡气,唇瓣也是水润柔软。

    应临斐耳根子微热,心头一片躁动。他没发现,贺书卿变得这么吸引人,眉眼间多了点说不明道不清的意味。冬日腊梅,冰天雪地,应临斐却热的鼻尖冒汗:“贺书卿,小皇帝送你暖石,你是不是很感动啊?”

    贺书卿:

    摄政王诡异的画风,一般人都是不敢动,不敢动吧。

    “属下不需要。”贺书卿一板一眼地回答。摄政王好胜心过强,连个小石头都和皇帝计较。他毫不在意自己的话落在别人耳朵里,很可能扭曲为大逆不道。

    应临斐凝望贺书卿淡漠的表情,心情由阴转晴,格外愉快。他的侍卫连尊贵的皇帝都不放在眼里,自然要忠诚于他。

    他仔细看贺书卿的眼眸,似乎除了忠诚,还有点别的东西。贺书卿昨晚豁出命救他,难保不会有一点贪恋:“那如果是本王赏的呢?”

    贺书卿依旧坦诚:“属下武功好,不畏寒。”

    摄政王让侍卫一噎,空气无比的安静尴尬,雪花簌簌落下的声音被放大,宛如嘲笑。

    应临斐冷哼了一声,不容拒绝:“不,你怕冷。”

    应阎罗王气哄哄地走人,而没有大开杀戒,旁观的暗卫十六默默松了一口气。

    其实,应临斐有别的出气筒。他像拔萝卜,慢条斯理拔出了刺客背后一连串的从众,牵扯甚广。整个朝堂伤筋动骨,人心惶惶。别人越害怕,应临斐才爽快了。

    当夜,贺书卿回到住所,管家已经给他安排了新住所。全新的大屋子,明亮整洁,暖炕热哄哄的宛如夏日。一众侍卫情不自禁羡慕又疑惑的目光,贺书卿冷冰冰的软硬不吃,竟然得到阴晴不定的摄政王优待?

    贺书卿却知道,摄政王好胜心强的过份,随心所欲的幼稚。

    应临斐也清楚自己越来越易怒了,总觉得不能这么便宜贺书卿。他按捺不住老想找贺书卿的麻烦,逼对方露出一点不一样的表情。可应临斐下意识不想伤了贺书卿,结果贺暗卫纹丝不动,似乎在无声嘲讽他。

    真是可恶啊。

    这次的梦境很不妙。

    应临斐四肢被五花大绑在监牢,黑色布条蒙住他的双眼,成大字型的悬空。他眼前一片漆黑,晃动身上的铁链哗啦啦,却动弹不得:“该死,放开本王!”白日他折磨别人,梦里轮到自己狼狈不堪了。

    梦里的监牢干净得多,没有血腥味儿。贺书卿唇角微勾,黑色鞭子撩起应临斐单薄的衣衫,露出漂亮的胸膛,鞭子顶端戳弄着两颗敏感的乳尖,微微挺立粉红,诱人采撷。

    “唔谁?你敢”应临斐胸前一凉,不在意的乳头在故意的亵玩下,一阵发痒酥麻,他却无法伸手止痒。应临斐气愤的脸色通红,胸膛剧烈起伏,“该死,你个鬼鬼祟祟的家伙,本王要处死你!”

    这次,贺书卿没有催眠应临斐,清醒状态下的调教也很有趣。

    贺书卿的鞭子缓缓滑过应临斐的胸膛、平坦小腹、敏感的大腿内侧:“人类,你准备从实招来了么?”

    “放肆,”应临斐咬住牙,他气炸了,“我怎么又梦见你!”等他醒了,一定把贺书卿丢进冰河里!

    贺书卿轻笑:“不是我,你又想要谁?”

    应临斐一时语塞,咬牙切齿:“本王都不要!”

    “人类,你不想要我,又怎么会次次送到我的面前呢?”贺书卿轻笑,拆礼物一般将应临斐剥了干净。监牢内赤身裸体的犯人,只给他享用。

    应临斐怒不可遏,他眼前漆黑,不知身处何处,不着

    △寸缕的强烈羞耻:“歪理!本王恨不得杀了你”

    “啪”贺书卿黑色的鞭子甩在应临斐赤裸的胸膛上,留下一道绮丽红痕,“人类,搞清楚,你正在接受我的惩罚。”

    “唔!”应临斐胸膛火辣辣的疼,短暂刺痛过后又激起一阵阵的酥麻,让他喉咙间溢出难耐的喘息,“啊你住手!”应临斐忍得住酷刑,忍不住骨子里的痒意,和身体泛起奇怪的欲望。

    贺书卿在应临斐身上甩出漂亮的红痕,完美的艺术品上诱人的色彩斑斓。他的鞭子慢慢缠上应临斐微微挺立的玉茎,顶端溢出透明的液体,轻笑,“小猫咪真欠打,碰一碰就馋的流水了。”

    “唔本王斩了你”应临斐赤身裸体,无地自容,自己居然让人用鞭子抽出了快感,迷乱的情欲来得不合时宜,“唔,松开”

    怪只怪贺书卿的手段太高明,应临斐濡湿的甬道收缩缠绕溢出淫液,强烈的空虚期待火热的贯穿。

    贺书卿的鞭子从应临斐胯间,一点点滑过娇嫩腿根,试探臀缝间紧致的穴口:“除了我,没人知道你在这,你确定要一丝不挂死在这?”

    “唔,你要做什么?”应临斐脸色微白,腿根抽搐,穴口紧张地收缩,似乎害怕冰凉的异物入侵。

    “别怕”贺书卿半软半硬的鞭子顶端,缓慢开拓应临斐粉嫩的后穴,直到搅弄软肉泛出了水声,甬道又热又湿缠着鞭子不放才退了出来。贺书卿不紧不慢塞进一颗粉红的,“乖,你一定饿了,把它吃下去”

    “唔!什么?不要”应临斐眼前黑暗,剩下的感官无比敏感,体内异物一点点入侵,清晰描摹出形状。他精神紧张,禁不住贺书卿轻笑的温柔,敏感前列腺被擦过,酸胀的快意顺着尾椎骨直到大脑,肆意侵犯。他咬住唇瓣,闷哼溢出喘息,心跳的飞快,眼角生理性的泪,“出去”

    “还不够吃?换个更大的给馋猫。”贺书卿故意曲解意思,火热硬挺的性器抵住湿嗒嗒红艳的穴口,圆硕龟头顶着狠狠一艹而入,挺胯飞快抽送窄热的甬道。他锁住应临斐腰间狠狠肏进最深处,每一次抽出带出粉色汁水和淫靡的软肉边缘,重重撞进甬道撑平每一处皱褶,圆润的囊袋拍得囚徒青年臀部皮肤绯红。贺书卿低沉性感的喘息,肆意地鞭挞身下人,“恩甜不甜”

    “唔!啊哈”应临斐看不见,却清楚感受到男人巨大滚烫的性器强势挤入,反复地抽插挤进不可思议的深度,强势顶弄敏感的一块软肉,快感汹涌澎湃吞噬所有神智。应临斐身体悬空后仰脖颈,指尖发颤,呼吸火热,他仿佛囚徒被审讯者狠狠操穿,“啊啊”

    空荡荡的监牢,火热性爱的鞭挞声和青年的喘息呻吟交错。贺书卿摘下应临斐脸上的黑布条,让青年看着自己是被如何狠狠“惩罚”,狰狞的性器反复贯穿湿润红艳的小穴。贺书卿换了不同的姿势,将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带入欲海中纠缠。他咬住应临斐的脖颈,将又烫又浓稠的精液全部灌进青年被艹得合不拢的穴口。酣畅淋漓的性爱,应临斐浑身湿透,喊哑了嗓子,他眼尾红的情欲艳丽,身上沾满了贺书卿的气息和精液,淫荡放浪:“啊啊啊啊”

    摄政王是心狠手辣的毒蛇,到了贺书卿身下,他成了张牙舞爪的炸毛猫咪。应临斐气愤又不甘,痛苦和欢愉交织中,他被玩得泪眼朦胧,崩溃地哭出了声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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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话小剧场】

    彩蛋內容:

    【小剧场

    摄政王:不,不要鞭子,你别

    贺暗卫:哦,你要我啊?

    摄政王口是心非:才不是。你先说,我和小皇帝,你要谁?

    贺暗卫笑:其实,我是直男。

    摄政王:骗子??!(д)

    第三:以下犯上变态暗卫X心狠手辣摄政王

    第74章【以下犯上摄政王5】梦外(剧情):心狠手辣摄政王是醋精脑补帝,共浴温泉暧昧不清

    94718

    一段时间内,摄政王对监牢产生了心理阴影。

    他一踏进天牢,耳边总能响起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梦中大牢,应临斐湿热小穴内巨大的孽根凶猛进出,汁水四溅。四面墙壁环绕,囚室回荡他爽得泣不成声的喘息呻吟,无比羞耻难堪。

    “一无所知”的贺书卿欣赏男主角羞愤不已,应临斐气到咬牙切齿,依旧对他下不了狠手。

    原本,应临斐一觉醒来,立马下令把贺书卿丢进冰河里。

    命令刚传到贺书卿面前,应临斐又气势汹汹地赶来叫停。

    摄政王恶狠狠地盯住贺书卿,憋出了一句狠话:“这么容易死才便宜你了。”

    贺书卿心里暗笑,面上无辜,澄澈清冷的眼眸完美得让人只想珍藏,全然不同梦里的恶劣含笑。

    应临斐脑海闪过念头,如果贺书卿死了,青年漂亮的眸子会失去光芒,变得死气沉沉。他白将人保下来,弄到自己身边培养多年,打造成最优秀的侍卫。

    不过,应临斐正在气头上,他抽出腰间的宝剑,尖端对准了贺书卿:“来一场。赢了,本王赏你。输了,罚你去湖里呆一夜。不准留力气,否则重罚。”

    暗卫十六捏了一把冷汗,她不明白家主为何总要找贺书卿麻烦?摄政王不是真的厌恶贺书卿,又不像是看重暗卫。

    清晨初雪消融,湖面上冻着薄薄的霜。饶是习武之人,也禁不住冰天雪地长久泡在水里。

    身为暗卫的贺书卿赢了摄政王,也容易惹应临斐生气。这真是难题。

    贺书卿完全不担心,男主角好胜心强,容易记仇的幼稚。应临斐总觉得有刁民要害他,虽然他为所欲为的狂妄,的确拉了不少仇恨值。梦里,应临斐被贺书卿欺负了遍,就忍不住在梦外找回场子。

    “诺。”贺书卿拔剑迎上天之骄子的应临斐。

    摄政王才气过人,战场上打滚过的狠辣凌厉,他笑容邪气,每个招式都是往死里打。

    贺书卿沉稳内敛,过惯了刀口舔血的日子,他的招式像影子一样无声又迅速收割人性命。

    刀光剑影看花了人眼,兵刃对抗,滋啦一声滑出锐利的响声。应临斐和贺书卿一张一弛,强强对决,招式迅速,气势不相上下,让人忍不住想大呼过瘾。

    寒冷的冬日,武器相碰,两股强大的力量碰撞,应临斐震的手心发红。他额头细密的汗,面颊微红,眼睛越来越亮。

    贺书卿就像摄政王府最好的刀,锋芒毕露的实力越强,身为家主的应临斐越兴奋。同时,他也该忌惮手中刀会反噬主人。

    贺书卿安静的眼眸,玫瑰色的双唇,他气质冷冽如开锋的剑刃,快的不见踪影,寒光阵阵。

    贺书卿强大气势更胜一筹,而摄政王名贵的宝剑削铁如泥,竟然砍断了侍卫配的剑刃,断的一端飞离,狠狠插进了红墙,震动嗡嗡的余音。

    贺书卿面无表情收剑,止住前冲的趋势,挺直身姿帅气凛然。他一脸平静地拱手:“属下输了。”

    应临斐脸色不好看,明明赢了也不开心:“谁配的破剑?换把新的!”

    “三局两胜,再来。”应临斐生起无名怒火,贺书卿武功高强,绝不能因为武器陷入劣势。不然,下次碰到刺客,连自保都做不到。然而,摄政王忽视了,不是谁都有他万里挑一的好剑。

    暗卫十六看了眼冰冷的湖面,呼吸绷紧了。她解下自己的剑,跑过去送到贺书卿手边。十六嘴里没说,眼中都是担忧。

    “多谢。”贺书卿微微颔首。

    暗卫十六看青年胸有成竹的目光,她露出了淡淡安慰的笑意。

    两人四目相对,没有多余的情感。落在摄政王眼中,就格外不舒服了。

    “赏你了。”应临斐把自己的宝剑丢给贺书卿,他一脸嚣张,“跟上。”

    看来,摄政王是不想比下去了。

    贺书卿把剑还给十六,不紧不慢跟上摄政王。

    应临斐阴沉的脸色终于有所缓解,语气里有点得意:“本王赏你的是绝世好剑。”

    贺书卿看出了应临斐眼里的期待,语气平淡:“多谢家主。”男主角别扭的变脸,还挺有趣。

    应临斐不是很满意,别人都是喜不自胜,感恩戴德,怎么到贺书卿头上就只有不冷不热的四个字?跟随应临斐多年的好剑,连碰都不让人碰一下,贺书卿太不识抬举了。

    “就这?”摄政王生动演绎了喜怒无常四个字。

    贺书卿刚打完一场,寒风一吹,感到了点凉意。他故意逗人,面无表情地回答:“属下无功不受禄。”

    “本王给的,你敢不要?”摄政王发怒,一回头却瞧见了俊美青年脖颈上的细汗,缀在皮肤上的小小水珠滑进了衣领。应临斐立刻转回目光,只是耳根子有点热。

    贺书卿忍住没笑出来:“要。”

    应临斐满意地背手,将贺书卿领到温泉池边:“进去。”

    贺书卿高冷人设不变:“这不合规矩。”应临斐不舍得让他入冰湖,直接取消约定就好了。

    “罚你的。”摄政王笑出一口阴森的白牙,他拿出一个神秘的酒壶,“喝了。”

    他手下一位能人异士酿出的真话酒,他倒要看看贺书卿脑子里想什么?

    贺书卿一饮而尽,脸色淡红。真话酒用在他身上,实属浪费了。

    贺书卿脱掉青色外衣,只着白色里衣踏进温热的池子。水流涌动包绕青年的身躯,蒸腾的热气舒爽漫延四肢百骸。他衣衫湿透,皮肤若隐若现,更有诱惑力而不自知。

    应临斐眼眸微深,他拎着黑色布条在贺书卿面前:“蒙住眼。”

    贺书卿蒙上了双眼,因为系统开挂,依旧看清摄政王跃跃欲试的微妙眼神。

    应临斐对水池有阴影,但从不容许自己暴露弱点。他扶住池子边缘,缓缓走近贺书卿,饶有兴趣地笑:“你也不问为什么?”

    贺书卿面不改色:“不用。”他纯粹好奇,嚣张跋扈男主角会做什么?

    应临斐仗着贺书卿看不见,冷哼了一声,手心贴上了青年微热的脖颈:“不怕我杀了你?”

    贺书卿不为所动:“不怕。”这世上还没有人能杀得了他。

    应临斐很愉悦,性命交托的信任,不愧是他最优秀的暗卫。

    他的目光变得审视,梦里男人的身体更凉,肤色常年不见阳光的冷白。应临斐的手慢慢游离到贺书卿的锁骨间,忽然好奇衣着下的模样:“十多年前,你吟诗作对一流,连父皇都赞不绝口,赏了你霈朝第一小公子的名号。你一定没留意到,宴席最角落的小皇子有多羡慕你。”应临斐总是语气嘲笑,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却也有几分真心。

    贺书卿沉默片刻:“我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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