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不可能。”应临斐哑然,他的母亲受人排挤,在冷宫连个太监都能克扣吃食,他过的比下人还不如。

    大将军家风头无两时,贺书卿受尽万千宠爱,连应临斐的兄弟们都比下去了。那时候,小皇子的应临斐连根草都不如,任人踩踏。

    应临斐儿时一无所有,只有挣扎活下去的念头。权利的欲望和对命运不公的愤怒,宛如熊熊大火始终灼他的心。

    无人关心,无权无势小皇子的生死。儿时难堪的一幕被记住,应临斐反而更加愤怒,揪住青年的衣领,“如今本王是你的家主,你也只能记住我。”

    “第一次见你,桃花盛开的时节。”贺书卿握住了应临斐的手腕,他唇角微勾,仿佛在回忆,“你从桃花树上跳进我的怀里,我还以为是小桃花仙呢。”

    应临斐让贺书卿握住的手微微发烫,皮肤接触之间覆着一层潮湿的水汽。

    贺书卿蒙住双眼的脸庞,鼻梁高挺,侧脸轮廓线条柔和。他第一次不是像沉默的冰块,淡淡的笑容冰雪消融,暖得人心口热烘烘的。

    真话酒,真的有用?贺书卿清醒的时候不会这样说话,更不用说对应临斐笑。

    温泉池哗啦的水声,两人靠的很近,无意中点燃如同梦中旖旎的气息。应临斐呼吸一乱,迅速收回了手:“你真记得”

    那时的他让宠妃的恶犬追咬,慌不择路爬到了桃花树上。将军家小公子前呼后拥的热闹,应临斐一不留神掉下树,机缘巧合撞进了贺书卿的怀里。

    两人一起扑倒在地,四周吵闹声一片。应临斐太害怕,头也不回地跑了。他发现怀里的糕点不见了,也不敢回去找。

    再后来,明月一样的贺家小公子守在那棵桃花树下。他见了应临斐就笑,将一个香喷喷的食盒塞进小少年的怀里。

    贺小公子嘴角漾着酒窝:“桃花糕不小心压坏了,这是我赔你的。”

    小皇子第一次受到友好的注视,局促地说不出话。

    “书卿”不远处的黑衣少年呼唤,衣着比应临斐奢华明艳,脸庞稚气又桀骜,“过来,我们一起玩。”他身边的弟弟应鸿宇面颊粉嫩,憨态可掬,目光单纯好奇地笑。

    贺小公子回眸一笑:“来了。”他冲应临斐打了个招呼,头也不回和衣着光鲜的人们走了。

    小皇子孤零零地立在原地,眼中的艳羡逐渐变得深沉。

    只有应临斐被甩在了身后,他拼命去争去抢,才得到如今拥有的一切。

    当初,应临斐冒着极大风险把贺书卿救出来,果然是值得的。尽管回忆再不堪,但是年少的自己不是那么孤独。还有人记得过去的他,还是这样温柔的笑。

    应临斐睫毛颤动,许久才嗤笑一声:“众星捧月大将军公子,怎么会记得我?”

    贺书卿不假思索:“自然而然记得,你很特别。”

    少年命运多舛,成长后颠覆王朝,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这样独特的男主角,的确让人印象深刻。那时,小皇子又轻又瘦,贺书卿还扣扣i㈡五㈦七㈥4㈣㈢担心长不大。没有让他失望,应临斐最终还是成为心狠手辣的毒蛇。

    很特别应临斐脑海让这句话击中,整个人暖洋洋的。他想嘲笑贺书卿花言巧语,却察觉自己翘起嘴角,压不下去:“哼,算你有眼光。”

    应临斐目光一闪,恍然大悟,原来贺书卿早就对他留意。贺书卿身为暗卫赤胆忠心,一直出生入死保护他,是因为他很特别?不仅仅是因为家主的身份

    应临斐恍惚自己看破了一个秘密,贺书卿对他有不一样的心思!

    若有男人敢觊觎应临斐,他会让那人后悔,没有早点自我了断。

    可如今是贺书卿,应临斐意外片刻,竟然没有厌恶,只是觉得理当如此,毕竟他是完美无缺的摄政王。只可惜,贺侍卫要求而不得,黯然伤神了。

    贺书卿不知道应临斐脑补了一堆,但那个得意又同情的笑容,莫名的不怀好意。

    应临斐拍了拍贺书卿的肩头:“好了,本王会赏你的,多的就别想了。”

    贺书卿微微侧头:恩?

    【作家想說的話:】

    【彩蛋:对话小剧场】

    彩蛋內容:

    【小剧场

    (现在)

    摄政王:别想了,你是得不到本王的。

    贺书卿:啧。

    (后来)

    摄政王:唔夫君要我

    贺书卿:啧,没兴趣。说好了,别多想。

    摄政王:想掐死过去的自己。

    第三:以下犯上变态暗卫X心狠手辣摄政王

    第75章【以下犯上摄政王6】梦里:摄政王羞耻女仆装py,中出灌精,肏得腿软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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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泉池水雾蒸腾,气氛微微的燥热暧昧,两人年轻的躯体湿透,若隐若现的线条勾人。他们四目相对,隐隐的争锋。

    “想多了,对你不好。”应临斐怜悯的目光,嚣张又得意的淡笑。让人猜不透他所思所想,但肯定不是好话。

    贺书卿眼眸清冷,真的疑惑:“家主的意思,属下不解。”

    摄政王不仅是醋缸成精,脑补的程度也非同一般。

    应临斐本来的烦躁一扫而空,好心不打击贺侍卫的心情。他下巴微抬,没有戳破两人之间的秘密:“你会懂得,出去吧。”

    他可不会给贺书卿得寸进尺的机会,也不想看到青年黯然伤神的样子。摄政王最出色的影卫,就应该忠心耿耿,怎么能觊觎完美强大的主人呢?

    “诺。”贺书卿让温泉泡得舒爽发热,面不改色起身离开。

    他不由得好奇,男主角谨慎多疑,生性残暴,此刻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有点微妙啊

    “那里有新衣裳。”相比贺书卿蒙在鼓里,应临斐则是神清气爽靠在温泉池边,随意指了自己的衣柜。裁缝制好的新衣,名贵又舒适,他当做赏赐“痴心一片”的贺书卿了。

    看看,贺书卿连眼神都没敢往他身上放,一定是害羞了。可惜,贺暗卫太不懂情趣。这样的好刀,耽于情爱,实在浪费了。

    摄政王嘴角翘起不自知,他宛如得意的喵咪,尝到一点甜头就眯起眼睛,矜持又高傲甩着尾巴,惹人发笑。

    贺书卿没有别的选择,他脱下湿嗒嗒里衣一丝不苟擦干净身体,挑了件纯白长衫披上。青年长发如墨,遮挡了大半挺直结实的脊背,隐约薄薄的肌肉线条流畅,他高大身体修长如竹,举手投足的矜贵,安静而扎眼。

    应临斐眼眸一闪,或许是温泉池太热,他的面颊微烫,心里的一团火一路漫延到全身各处,蠢蠢欲动的烦躁。梦里,他都没有好好看过贺书卿的身体。暧昧不清又混乱难堪的情事,他不清楚青年清瘦的躯体原来是这样这样让人心烦意乱。

    应临斐下意识地别过眼,眼眸闪烁,似乎为了扳回面子,故意嫌弃地嗤笑:“王府是苛待你了么?干瘪瘪跟竹竿一样,风一压就倒。”应该让管家给这家伙多吃点肉,好好补一补。

    “并没有,属下告退。”贺书卿身姿颀长,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

    青年宽肩窄腰大长腿,年轻气盛的躯体别样有魅力。应临斐的话说得十分违心,他看只甩一个背影的青年,默默憋了一口气:“这小子什么意思?看来,本王要好好收拾你了。”

    他留意到被贺书卿放在一旁的宝剑,重重皱眉,憋不住地冲贺书卿叫喊,“把剑拿上”

    贺书卿不意外摄政王阴晴不定,如果应临斐始终笑颜相对,他才要怀疑是不是被掉包了。

    当然,贺书卿不是没脾气的。是夜,他身体力行让应临斐好好看看,谁才是一压就倒。

    城堡的宴会,吸血鬼贵族议论纷纷:狼人和人类联手,暗地捕杀吸血鬼始祖,极大的危害吸血鬼一脉,是时候给敌人一点教训了。

    贺书卿身为领主,他优雅细品香甜诱人的红酒,嫣红的唇角微勾:“你们想做就做。”

    “请始祖一定小心。”吸血鬼贵族们清楚领主强大到可怕的力量,但架不住狡猾的人类。贺书卿一旦有事,牵连的吸血鬼不计其数。

    说着,他们的目光转向贺书卿身边的“女仆”,诱人的血液味道极大刺激味蕾。太香了,香的让他们眼眸发红,獠牙蠢蠢欲动。

    贺书卿一个漫不经心的眼神,空气中的温度降了不少。

    吸血鬼贵族脖颈一凉,克制住吸血的欲望,匆匆告辞。

    “你给我穿的是什么?”应临斐瞬间摆脱催眠的控制,怒不可遏打量身上奇怪的打扮。只因他的世界,并没有女仆装这种东西,根本不认识。

    摄政王衣食无忧,第一次这样衣不蔽体。他墨色的长发间纯白的女仆头饰,细长脖颈环住黑色的皮带,精致的锁骨和修长手臂裸露在外,前面席着白色围裙,短短的黑色裙摆荷叶边堪堪遮挡臀部,笔直修长双腿赤裸裸的扎眼性感。尤其,他下半身真空的凉飕飕,羞耻又愤怒,“不不堪入目!”

    贺书卿唇角微勾,他托着下巴轻笑:“很好看,很诱人,让人想把你压在餐桌上狠狠干坏。”

    男主角穿着秀气的女仆装,配着满是杀气的俊脸,英气逼人。应临斐眼睛都气红了,反差萌的有趣。

    贺书卿不收敛,反而更恶劣地欺负人,“叫主人啊。”

    “你!”应临斐真不知是先找衣服蔽体,还是先和贺书卿干一架?贺暗卫沉默寡言,根本不会说这样的话,梦境的表现真是可恶。

    “你敢!”应临斐咬住舌尖,才没有让吸血鬼领主蛊惑。他听到这样污言秽语,气得眼眸波光潋滟。他怒不可遏扑了上去,撕扯贺书卿贵族的礼服,“真觉得好看?你穿啊!”他输了这么多次,憋住一口气一定要挣回来。

    “当然你穿比较有趣。”贺书卿扣住应临斐的两只手腕,将人压倒了阳台边上。满天繁星在头顶,城堡高处微风拂面,随时有暴露的风险。他掐住应临斐的下巴,摸了摸头发上精致的蕾丝边,故意调笑,“多可爱的小女仆啊”

    可爱?这个词从贺书卿嘴里说出来,奇怪陌生又恶意满满。

    “放开本王”应临斐双手被压过头顶,扑腾赤裸的双腿又被贺书卿压在身下。两人肢体交缠,禁忌的姿势羞耻得应临斐说不出话。

    “跟你说了,我不会死啊。”贺书卿饶有兴趣嗅着应临斐脖颈的血液气息,修长手指由上而下,滑过青年女仆装的胸脯,劲瘦的腰肢,挺翘的双臀,故意亵玩了一遍。

    “乖一点,不要调皮。”贺书卿用力地一拍应临斐饱满的臀部,掌心下皮肤光滑有弹性,拍了几下粉粉嫩嫩的好欺负,“啧,你怎么没穿裤子。是不是邀请主人?”

    “啊你放肆!”应临斐剧烈扭动身体,脖颈上贺书卿微凉的气息,圆润臀部落入青年的手心,逗弄似的拍打产生发麻发痒,引起强烈羞耻和愤怒。他胸膛剧烈起伏,眼尾发红,被欺负到了极致。

    男主角性子越烈,征服起来越有意思。

    “我还能更放肆一点。”贺书卿轻笑张唇,尖牙刺破应临斐肩膀上的皮肤,细细吮吸涌动的新鲜血液。他修长的手指探进应临斐裙底,慢条斯理掰开青年的臀缝之间,狰狞的巨物蓄势待发抵住狭窄的穴口。

    “唔”应临斐肩头上的刺痛转瞬即逝,贺书卿尖牙咬入他的体内,血液流失的飞快,而他却获得了近似欢愉的快感,鼻息难耐的喘息,“啊恩”欲望的火苗,在他体内愈演愈烈。

    燥热酥痒的空虚击中应临斐脑海,他后仰了脖颈,微微挺起胸膛,暴露的后穴紧张又羞耻地收缩。贺书卿躯体微凉,肤色冷白如玉,下身的性器却巨大而滚烫,一戳一戳地顶弄应临斐翕张的穴口,透明淫液涂抹上臀缝之间,亲密无间的接触点燃了他压抑的情欲。

    应临斐甬道嫩肉熟悉而饥渴的蠕动,肠液滴滴答答地溢出小穴,穴口饥渴地想紧紧箍住圆硕的马眼,羞耻的试探撩拨,疯狂刺激他的心神,淫靡不堪,“啊别”

    即使是梦里,应临斐也承受不住暴露在野外疯狂大胆的情事,何况他的穿着如此不堪入目。

    “口不对心,你的小穴饥渴得流水了。”贺书卿没有给应临斐拒绝的机会,他公狗腰重重往上一挺,圆硕的龟头强行顶开应临斐紧致穴口,硬挺的性器贯穿了娇嫩柔软的肠道,狠狠操干进了最深处,反复抽插湿滑的淫洞。

    火热软肉像无数张小嘴亲吻贺书卿敏感的马眼,紧紧缠绕包裹狰狞的柱身,饥渴难耐的勾人,几乎想将囊袋一起吃进去。

    贺书卿舔舐应临斐肩头的伤口,一瞬间愈合,他咬上青年的喉结,越来越深地凶猛挺进,“恩”

    “唔啊慢点”应临斐喉结微疼,脆弱的脖颈落在青年嘴里,威胁满满。他就像猎物,不可自拔,饥渴的甬道被一次性填满,火热巨刃又重又准地撞上他的敏感点,凶猛而野蛮的操干深的不可思议,强硬肏开的小穴变得火热又湿滑。

    他满面潮红,只有勉强攀在贺书卿身上,小穴吞吐着男人的性器。两人亲密无间的姿态,他羞耻又愤怒。白日应临斐嫌弃贺书卿,梦里被俊美青年插得脑袋一片空白,浑身无力,咬住唇无力喘息,克制不住泄了身,“唔唔”

    “这么兴奋,看来你很喜欢穿裙子。”贺书卿的性器被狠狠绞紧,无比舒爽。他强势地进出,搅动肠道淫水和软肉的交错,滑腻的水声和碰撞声在高处回荡。他解开女仆装后面的扣子,应临斐覆着薄薄肌肉的胸膛,粉色的乳尖小巧勾人。贺书卿抬手亵玩蹂躏,硬弹的像个小石子,调笑,“还是喜欢在大庭广众被我艹得流水?”

    “唔才没有”应临斐每一下被性器肏到最深处,一进一出强势肉体摩擦,无比火热,爽的头皮发麻,喘息紊乱。他前胸暴露,两颗乳尖又痛又爽,红彤彤上一层透明的液体,惹人更想狠狠欺负,酥麻的痒意漫延整个胸膛,都留下了贺书卿的印迹。

    濡湿的穴口红艳艳,强势抽插溅出的淫液,交媾处一片淫乱。四处凉风吹过,这样暴露的场合,他的身体更加的敏感,爽的忘乎所以,“啊太深了啊啊啊”

    贺书卿性器膨胀,强势肏得应临斐喘不过气,他咬住青年喉咙,射出无数的精液烫的娇嫩内壁疯狂的痉挛,再次绞紧了巨大的性器,喷射的淫液泛滥,亲吻上敏感的顶端。

    “啊哈啊啊啊”应临斐无力搂住贺书卿的脖颈,太过爽快在青年脊背上留下凌乱的抓痕,指头无力蜷曲,下身爽的一塌糊涂。

    羞耻的衣着和场景,应临斐梦见和自己侍卫模样的青年颠鸾倒凤,鱼水之欢。反复高潮中,他爽的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眼尾发红,淫荡呻吟,仿佛被欺负慘了的坏猫咪:“啊”

    贺书卿恶趣味十足,他插得太深,不紧不慢研磨最深处的敏感点。应临斐的小腹微微凸起,描摹出性器顶端的形状,无比羞耻。

    应临斐夹住贺书卿的腰,趴在青年身上剧烈喘息,浑身是汗,性感惑人。

    贺书卿很有耐心,他盯住应临斐泪眼朦胧,催眠的魔力无声无息:“你白日时,让我不要多想什么?”

    应临斐坠入贺书卿漂亮的眸子,脑袋一片混沌,陷入了深度次的催眠。潜意识的抗拒,他眉头微蹙,又缓缓舒展,笑容微微得意:“你是最好的侍卫,注定求而不得。本王容忍你的一往情深,已经是网开一面。别指望,本王会对你心软。”

    贺书卿眨了眨眼,轻笑:“一往情深,谁告诉你的?”他昨天说的话,引起男主角误会么。除了被害妄想症,男主角还是有被爱妄想症的自恋狂魔么。

    应临斐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本能地回答:“你父亲贺大将军说过,与发妻青梅竹马,白首不相离。我们也一样。”

    “哪里一样了?”贺书卿哭笑不得,男主角脑补了一堆,还自顾自判定他会求而不得。贺书卿不禁要给这个自恋狂一点教训。

    应临斐固执己见:“你不喜欢我,怎么会出生入死救我?”

    贺书卿没有回答,他解除了应临斐的催眠,继续将爱脑补的家伙肏哭。在梦外,他会好好让摄政王认识到真相。

    贺书卿微微勾唇,到时候摄政王的表情一定会很好看。

    而醒来的应临斐恍恍惚惚,在梦里被逼着穿了暴露的衣裳,羞耻得无地自容。他只想让贺书卿尝一尝这滋味!

    【作家想說的話:】

    抱歉,最近更新比较晚。

    如果可以,欢迎第二天来看~

    ~

    【对话小剧场】

    彩蛋內容:

    【小剧场

    (现在)

    贺吸血鬼:叫主人。

    应真香:休想

    (后来)

    应真香:主人,艹我

    贺吸血鬼:啧,真香了。

    应真香:Σ(|||▽||| )

    第三:以下犯上变态暗卫X心狠手辣摄政王

    第76章【以下犯上摄政王7】梦外剧情:贺侍卫女装暗杀,摄政王神魂颠倒,心乱如麻,嫉妒痴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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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祸得福,贺书卿佩着摄政王赐的宝剑,成为王府一道独特的风景,收获了不少艳羡的目光。

    相比之下,应临斐的心情就没有那么美好了。荒唐梦境,他被逼穿上非常裸露的奇怪衣着,一夜火热的颠鸾倒凤,让人面红心跳的淫靡放浪。暧昧羞耻的场景,强烈刺激应临斐的心神,一时沉浸在梦里的羞愤难当。

    应临斐不爽了,立马就想起贺书卿。他黑着俊脸,浑身放冷气,嘴角勾起恶意满满的笑:“把十九叫来。”

    贺书卿接到命令来到摄政王面前,他眼眸清冷,面对一袭精致奢华的白色长裙,琳琅满目的古典梳妆台:“这是?”

    应临斐十分期待贺书卿抗拒的目光,他勾唇一笑:“镇西王世子应商武艺超群,防备森严,独有一弱点是好色。这次世子进京,本王命你扮作女子接近他,取他性命。”

    说来说去,应临斐是命令“忠心耿耿”的贺影卫穿女装。他想让贺书卿品尝同样的滋味,也好奇青年会是什么模样?

    贺书卿其实不意外,男主角报复心极强,腹黑阴狠,为所欲为。应临斐为了出口恶气,哄骗贺书卿穿女装,天真幼稚的可爱。

    然而,贺书卿忠心侍卫的人设骗过了摄政王的眼。玩弄人心的精髓在于当事人的不情愿,故意捉弄才有意思。实际上,贺书卿的兴趣中没有扮成女子,但他经历无数世界早就习惯变换身份,何况一件衣服对他没有区别。

    等于男主角捉弄贺书卿,却没有懂杀人诛心的美妙。

    贺书卿忍住笑意,他姑且陪男主角玩玩。贺书卿一本正经走近摄政王,四目相对,呼吸交错:“家主,男子与女子太多不同”

    摄政王呼吸间是贺书卿独特清冷的气息,青衣青年漂亮的眸子仿若星辰,将他的身影笼罩,无形中的强势逼人,难以忘怀。

    应临斐呼吸微顿,他们头一回靠的如此近,似乎只差一点就像梦里一样耳鬓厮磨了。摄政王心跳莫名加快,挑眉,“无妨,世子就喜爱高大的女子,怎么你不愿?”

    暗卫是没有拒绝家主的权利,应临斐心底更期待看到贺书卿抗拒,接下来逼他着女装才有成就感。

    贺书卿让应临斐失望了,他格外配合,眼底跃跃欲试:“那属下换一张脸?”原来的平平无奇的易容并不适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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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计。

    应临斐笑起来,一字一顿:“就用你自己的样子。”

    他要真真正正的贺书卿穿女装,应临斐笑容满满的期待,等贺书卿不愿意,自然会向他求饶。

    “诺,”贺书卿面无表情地颔首。

    他没有一点抗拒,反而漫不经心地想,希望男主角别吓到才是。

    摄政王笑容一顿,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京师红玉楼,人来人往,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镇西王世子应商刚入大门,左拥右抱娇俏美人,饮酒作乐好不惬意。他四处张望,嚷嚷道,“不是说今夜有倾国倾城的花魁,怎么还不出来?”

    花妈妈赶紧上前,笑容谄媚:“世子,我们萍清对您仰慕已久。她一直有一心愿,独自招待世子时,外人不能太多。”

    应商闻言笑了,满不在乎:“美人的要求,本世子怎能不答应呢?不过让她出来,让本世子瞧瞧,够不够美?”

    一堆金灿灿的黄金摆在面前,花妈妈笑得合不拢嘴:“快,叫萍清出来。”

    人海中,摄政王应临斐坐在二楼雅座,将花楼大厅的情形映入眼帘。

    高层之上一道独特的身影,他夺走了所有的目光,熙熙攘攘的宾客因贺书卿的出现而失去了声音。

    “女子”立在高处,他眼眸低垂,睫毛轻颤,美得雌雄莫辨,墨发如绸缎披在脸侧,浑身发光夺目。

    “她”没有浓妆艳抹,唇瓣一抹的淡红,唇珠微翘引人一亲芳泽。贺书卿一袭长裙身姿动人,气质清冷不可亵渎,反而更让人蠢蠢欲动想吸引“冰美人”的注意力,露出不一样的神情。

    镇西王世子应商阅人无数,再多的美人也不会惊讶。然而,这一次他呆呆抬头,手中的酒杯落在地上,流水洒了一腿而浑然不觉。

    贺书卿回眸一眼,清冷无情却最是撩人,仿佛圣洁完美的仙人下凡,高不可攀。应商的心里被狠狠撞了一下,竟然如毛头小子一样面红心跳,不知所措。

    世子瞪直了眼,推开身边的女子和侍卫,匆匆追上楼:“美美人,等等”

    按计划,镇西王世子轻而易举地上了勾,重金要求单独和美人屋内畅谈的机会。

    事情进展很顺利,应临斐的注意力却全部在贺书卿身上。

    从贺书卿出现的一刹那,青年眉眼如画,清冷撩人,无意的一眼蓦然击中了摄政王的灵魂。

    应临斐心脏狂跳,意乱情迷。他知道贺书卿的俊,没想到青年做着女子的装扮,皮肤白净如玉,睫毛卷而翘,眼眸如星辰,让人浮想联翩,如痴如醉。

    应临斐浑身僵硬,指尖发麻,恐怕霈朝的第一美人在贺书卿面前也会黯然失色。一瞬间,整个红玉楼都因贺书卿回眸而沸腾,不论男女都无法从惊鸿一瞥中晃过神。

    应临斐看到楼下一众狂热的眼神,胸口莫名的暴戾,想把那些紧盯贺书卿不放的眼珠子通通挖掉。

    应临斐眼眸发沉,所有进展按照他的心意来。可贺书卿出众的太过分,还把娇生惯养的世子迷的神魂颠倒。他还不懂这份暴躁的来源,惊觉贺书卿的身影不见了。而镇西王世子钻进一个房间,美滋滋地转身关门。此时此刻,应临斐无比后悔给了贺书卿这个任务,仿佛自家珍贵的宝贝让所有人发现并且觊觎。

    摄政王心里涌动一股无名戾气,极度想破坏眼前的一切,包括接近贺书卿的镇南王世子,恨不得将世子大卸八块,挖掉一对情欲满满的招子!

    另一边,屋内香气淡淡。贺书卿坐在桌边,修长的手指倒茶,清雅动人。

    世子让贺书卿的脸迷惑了心智,“美人”再冷淡,也浇不灭他熊熊燃烧的渴望:“你是萍清小姐么?”面对喜爱之人,欺男霸女的世子也是以礼相待,恨不得用世上最好的东西供在美人面前。

    贺书卿笑而不语,将茶放在世子的面前。应商走进这个屋子开始,贺书卿有无数的方法让此人魂断如此。这些人容易让假象迷惑,不知道越好看的东西越有毒吗?

    应商坐在了贺书卿身边,他眼眸闪烁,面颊发烫。青年挠了挠通红的耳朵:“我能叫你清清吗?”

    这次,贺书卿对将死之人有一定的怜悯,他没有拒绝。

    “清清,”世子第二次叫唤的极为顺口,还有点口干舌燥。他舔了舔唇,起身贴近贺书卿,“你是本世子一直找的美人,不如你嫁给我,做世子妃好不好?”

    “你不说话就是答应了啊。”应商魂牵梦绕的仙子美人到手,他喜笑颜开,顺便饱暖思淫欲,“清清妃子,我想亲亲你”

    两人越来越近,贺书卿手指抵住了应商的唇,眼带怜悯,磁性嗓音愉悦清朗:“啊世子,你的手放哪儿?”

    “我”世子不明所以地转动眼珠子,他没有动手啊。清清的声音有点低哑磁性,但是喊的他浑身发热。

    屋内气氛暧昧,门外的摄政王咬紧牙关,终于忍不住了。他让贺书卿立刻杀了世子,两人是在做什么?

    应临斐眼睛转红,一脚狠狠踹开了大门。

    巨大的响声,两块木门四分五裂,尘土飞扬。摄政王一身黑衣戾气爆棚,英俊面庞发黑,眼眸冰冷刺骨,一字一句地咬牙切齿:“应商,你找死!”

    居然有人坏他的好事!“出去!”应商不悦地回过头,立刻让应临斐看死人的眼神惊到:“摄摄政王?”

    还没等应商反应,应临斐上去一脚踹上世子的胸口,将人踢飞贺书卿的身边。

    应临斐眼睛转红,气喘吁吁:“你敢碰他?”光是呵斥,应临斐的心口发痛,怒火冲天,恨不得杀人想发泄。

    眼前的贺书卿每一寸长的格外诱人,让那么多人看见了杰作。应临斐无比的愤怒,没有整到贺书卿,更像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应临斐搞不懂自己对贺书卿的占有欲,莫名又疯狂。

    贺书卿神色清冷,低声道:“这不是家主想要的吗?”

    应临斐第一次品尝深刻的后悔,无法说出口嫉妒心,名不正言不顺。

    【作家想說的話:】

    晚上回到家比较晚,脑子晕晕的(|3[▓▓]

    明天会出去玩,可能会晚更或者没更。

    太晚就不要等了,作者会补哒~()

    么么啾~

    【变态对话小剧场】

    彩蛋內容:

    【小剧场

    摄政王:可恶,他们都在看你,想把眼睛通通挖掉!

    贺变态:啧,变态。

    摄政王:谁才是变态人设??!不管不管,你穿女装,只有本王才能看!

    贺变态微笑:好。

    他撩起裙子,把无法无天的摄政王肏得大汗淋漓,哭哑了嗓子

    第三:以下犯上变态暗卫X心狠手辣摄政王

    第77章【以下犯上摄政王8】梦外剧情:摄政王顿悟喜欢,隐晦表白竟然被拒,晴天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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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家主想要的吗?”贺书卿面无表情看摄政王变脸。

    应临斐一时哑然,眼中难得流露出心虚。他的侍卫一直很聪明,原来早就猜出是故意捉弄。

    只是应临斐没料到,贺书卿会召来垂涎的目光,还差点被人轻薄。此刻的应临斐气得想杀人,又无法否认。可他是堂堂的摄政王,从来不会做错事,也不懂得如何低头。

    红玉楼,外面莺歌燕舞,屋内狼藉一片。摄政王府的士兵团团围住世子的侍卫,不让进出。

    镇西王世子应商瘫在地上,他捂住钝痛的胸口,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摄政王踹烂了:“咳咳家主?美人,是摄政王的人?”

    应临斐目光阴沉:“你哪只手碰他了?”他盛怒的架势,要在应商的身上见见血,以此泄愤。

    “绝对没有!我对清清是以礼相待。”应商大呼冤枉,深感浪费的目光看向应临斐,“若是摄政王怜香惜玉,怎么舍得把清清美人留在这里?既然不懂得珍惜,不如将她让给我好了。”

    应世子色令智昏,根本没看出这是一个杀局,贺书卿要的是他的命。他反而以为摄政王金屋藏娇,却吝啬给天仙一样的美人儿庇护。可怜她孤苦伶仃,抛头露面出来接客。

    应世子英雄救美的心思油然而生,振振有词:“摄政王放心,侄儿愿明媒正娶和清清结为夫妻,她是王府唯一的世子妃。”如此绝色独一无二,此生怕不能再会。应商怕死了摄政王,但更爱美人。

    摄政王对贺书卿正是心里有鬼,应世子还火上浇油,还一口一个“卿卿”,简直是在戳他的心窝子。

    “闭嘴!你都有十几号小妾通房,红颜知己多如牛毛。”应临斐怒火中烧,以至于昏了头,忘记贺书卿此刻假扮的是女子。

    他迁怒应商是信口开河,“如果不是镇西王不准,你的正妃能排到城南门口!结为夫妻?你什么东西”

    应商娇生惯养,第一次被骂的抬不起头,从来没有受到这么大的委屈。

    镇西王三令五申决不能不惹摄政王,可世子怜惜贺书卿。他自认被误会,忍不住反嘴:“清清同她们一样,我是真心喜欢,绝不会让她受了委屈。摄政王暴跳如雷,可是怕清清更喜欢本世子,不肯放她走?”

    摄政王指尖一颤,他强忍不看贺书卿的脸色,冷笑:“你找死!”他拔出剑就要割了这个小崽子,大不了直接和镇西王翻脸。

    “啊?摄政王杀人啦!你们还不来救本世子”应商哪里见过这种架势,吓得抱头大喊。

    “噤声。”贺书卿看够了好戏,他挡在了面前,“家主息怒,不宜闹大。”他是来搞暗杀的,摄政王明目张胆杀镇西王世子,真是为所欲为。

    应临斐霸气侧漏:“本王相杀就杀,你居然护着他?”

    贺书卿面不改色:“属下不敢。”

    而世子一脸感动和惊讶,第一次见面,清清美人就如此护他!他眼含热泪:“唔清清你真好,只要本世子活着,一定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应临斐气笑了,他终于恢复理智,握起贺书卿的手,“他是男人,你敢许么?”

    应商像被狠狠撞了一下的大佛钟,脑袋一片空白的发懵。他不可置信上下打量贺书卿,磕磕绊绊地梗着脖子:“怎么可能?清清这么美”如此花容月色的美人是男子,岂不是暴殄天物?

    贺书卿让世子做个明白鬼,他撕下喉结上的伪装,不再压住嗓音,颔首,“我是男子。”

    应商脸色一白,泪眼汪汪,不停往贺书卿脸上望,仿佛被负心汉欺负的无辜可怜,“你怎么是男人呢”

    应商越痛苦不堪,摄政王越满意愉悦。折磨一个人,比一刀杀了他还痛快。

    应临斐笑出了声,挡在了贺书卿的面前,他俯身:“再看他,把你眼睛挖掉。”

    应商顿时跟鹌鹑一样,他缩起肩膀,不死心地问:“清清你有没有姐妹?她们是不是和你一样好看?”

    贺书卿沉默片刻:“没有了。”他的家人无一幸免,死在十三年前谋反血案里。

    应临斐莫名的心里一刺,他从不会可怜那些死去的人,而是在乎贺书卿平静外表下的悲伤。

    “不准叫他卿卿!再不闭嘴,本王割了你的舌头。”摄政王不会安慰人,只会威胁无意踩雷的世子。

    应世子察言观色,知道惹了大美人伤心。他眼底纠结,怜惜无限。清清身为男子却要以色待人,摄政王对他肯定很不好。应世子不忍心眼睁睁看着,贺书卿跳进火坑。他心一横,豁出去,抬起头大喊:“男的!也可以”

    应商面对贺书卿漂亮如黑曜石的眸子,他面色微烫,一本正经:“只要清清愿意,我会待你如兄弟,如夫妻”他对美人向来心软,被贺书卿一通的颜值暴击,什么都不管了。只想把世上最好看的美人拱回家。

    贺书卿歪了歪头,应世子超级颜控的人设一点也没有错。

    摄政王最先反应过来,他暴怒冲上来,掐住应商的脖子:“你算什么东西?他是我的人,谁给你的胆子觊觎?”

    应商脸色发青,拍着应临斐的手:“放手,我我是真心的。”他目光认真,不似作伪。

    应临斐冷笑,不知是告诫应商,还是自己,“他是男人,你发什么疯?”

    “若是喜欢,是男人又如何?”应商喘不过气,眼睛冒火,“摄政王如此气愤,你可是真心喜欢清清。如若不然,不要欺负他!”

    喜欢卿卿?

    应临斐手上一停,他下意识看向贺书卿。

    贺书卿眼眸清澈,应临斐莫名看出动人的情愫,平静下涌动的滚烫。

    应临斐面上一热,胸腔内心跳的声音清晰无比。他是家主,怎么可能喜欢一个小小的暗卫?可如果贺书卿可以被取代,他又为何如此的暴怒。

    摄政王要贺书卿只做他的侍卫,容不得任何人觊觎。这或许不是单纯家主的心思作祟。应商这种无能之辈都敢异想天开,不如遂了贺书卿的心意。反正贺书卿那般喜欢他,永远不会背叛他。

    应临斐惊觉,自己的心思见不得人,愈演愈烈的占有欲几欲疯狂。

    儿时,贺书卿拥有万众光芒,无数人奉承讨好,而应临斐只能站在黑暗里远远的眺望。

    如今,他是贺书卿的家主,掌握了青年的生死,还独占了这人的心,只要应临斐想,可以收获贺书卿所有目光。他心中莫名的满足和得意,如同他当初苦心积虑坐上摄政王的位置,独揽大权,嚣张自在。

    应临斐豁然开朗,他隐约是有一点心悦贺书卿的。

    贺书卿的存在,如此诱人,让应临斐移不开眼。

    摄政王浑身暴躁的热意一下子冷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绝对不能让贺书卿知道。

    昔日,应临斐将冰冷的剑尖抵在父皇胸口,残暴帝王不可置信的眼神,积聚着暴怒、绝望、哀求、死寂

    不可战胜的至尊帝王暴露弱点,只有向曾经忽视的小皇子苦苦求饶,新奇的滋味和血腥儿刺激应临斐感官,变得无比的兴奋。

    那把剑此时落在应临斐的头上,喜欢上一个男人,太危险了。在乎,就会变成致命的弱点,应临斐却清楚自己早已动了心。

    十三年前大将军家满门处斩,应临斐赌上一切,从牢狱中换出了小少年。

    贺书卿高烧不退,蹙起了眉,苍白脆弱,仿佛随时会死去。应临斐却嘴角微翘,全天下只有他敢收留贺书卿。除了他的身边,小少年无处可去。

    这种独特的满足感,直到今日生出了独占的心思,不由自主的嫉妒如痴如狂,隐秘而禁忌的贪恋。

    好在,贺书卿同样地喜欢他,不可自拔。否则,应临斐的爱与恨都是极端可怕的。

    应商还在劝说:“摄政王如果不喜欢,就放清清走吧。只要把他给我,镇西王府绝对唯摄政王马首是瞻。”

    贺书卿眼眸冷淡,打断应商的喋喋不休:“世子,我不会跟你走的。”

    应临斐提起的心放下,顿时笑得格外嚣张,“应商,你还要自作多情?”

    应临斐冷酷无情地告诉贺书卿:“杀了他,不要让本王说第二次。”

    如果是交换别的东西还好说,贺书卿是他的人。敢抢他的人,就要付出命的代价。

    应商终于怕了:“我是镇西王世子。你杀了我,我父王不会放过你的。”

    摄政王冷笑:“他只会听见,自己的儿子死在烟花柳巷,丢人至极。”

    世子死在京师,镇西王不会罢休。只要他主动出击,应临斐就一鼓作气地剿灭谋逆之众。

    门外的属下行礼:“主上,宫里传来消息。陛下要见镇西王世子。”

    安静无声中,空气紧绷压人。

    应商的眸子一点点发亮,陛下居然保他,来的也太及时了。

    应临斐面色发冷,笑道:“你的人有点脑子,还会通风报信。有趣,甚是有趣。今夜的事,你敢说出去一个字,你那些绝色佳人,我一个个毁了她们的脸。

    应商的弱点太过明显,他倒吸一口凉气,嘟囔:“太残暴了,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他的美人们身娇体弱,需好好爱护才是。事到如今,应商只有听着摄政王的话,心中可惜了清清。

    听闻摄政王的母亲是个绝世美人,光凭皮相独得盛宠,可惜斗不过宫里的明枪暗箭。摄政王继承了母亲优秀外貌,英俊夺目,同时还有父皇的残暴狠戾。

    争权夺利,血染皇宫的事一年又一年的上演。应氏皇族,迟早要全部死在摄政王手上。

    应商无力阻止丑恶的争斗,只爱世间美人就够了。好不容易碰上命中绝世美人,却是摄政王的人,真是老天爷也要折腾他。

    “好。”应商不舍地看贺书卿,好像看一眼,少一眼。

    应临斐冷笑:“滚吧,小心挖了你的一对招子。”

    “清清,我会救你的”应商后背发凉,连忙低下头跑得比兔子还快,摄政王惹不起啊,惹不起,跟夺妻之仇一样。

    镇西王世子有惊无险地逃过一劫。

    贺书卿把毒茶收拾干净,桌上了无痕迹。

    应临斐有意无意盯住贺书卿的动作,俊美青年清冷的气质,举手投足一丝不苟,竟有种赏心悦目的美,让人不自觉沉迷。他想触贺书卿的眉宇,高挺的鼻梁,薄薄的红唇,独占青年每一寸皮肤,包括独特的气息

    应临斐恍惚想起梦里的耳鬓厮磨,浑身的血液烫起来。他喉结滚动,热的想做些什么解渴的冲动。

    贺书卿抬头:“家主?”他并不在意外貌,没想到还能把男主角看的失神。

    应临斐让贺书卿看一眼,耳根子发烫,想到这人如此爱他,又不禁得意愉悦。应临斐一脸嫌弃:“太丑了,今后不准在外人面前穿成这样。”

    贺书卿无言以对,应临斐目光在他身上四处流连,眼里满是喜欢,心口不一得让人想教训。

    镇西王一直暗中支持小皇帝,而今天世子应商侥幸捡回一条命,不知道下次会不会这么好运了?

    宫里,小皇帝在纸上涂涂画画,好像三岁小孩的手笔,还一本正经塞进应商的怀里,笑容单纯懵懂:“送你。”

    应商对痴傻的小皇叔也很有耐心,认真叠好收下,眉眼一转:“陛下,我也回赠给您一副好了。”

    应商胸无大志,舞文弄墨,哄佳人开心可是信手拈来。他寥寥几笔,清冷的绝色女子跃然纸上。他将贺书卿独特的神韵,抓的很准。

    应鸿宇盯着画上的女子,眼眸闪烁:“她”是书卿哥哥的姐妹吗?

    应商知道小皇帝的好奇,他将承诺抛到脑后,低声说起了今日的经历,摄政王身边竟有如此绝色的男子,只是没有受到很好的对待。应商摇头晃脑:“卿本佳人,可惜身不由己。陛下若是遇见了,还请多多照拂。”应商最见不得美人受苦,只有叹息摄政王的冷酷无情。

    小皇帝袖子下的手攥得生疼,呼吸都艰难,强忍住才没有落下泪。他的书卿哥哥被如此欺负?

    应鸿宇对摄政王的杀意到达了极点,他恨这人残害他的至亲兄弟,欺凌他最后的念想,血债终究要血偿!

    摄政王在床上辗转难眠,贺书卿在门外守卫,他莫名魂不守舍。

    应临斐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失手过。而这次,他竟然犹豫了起来。

    应临斐起身,悄悄打开一条窗户缝,将门口贺书卿颀长的身影纳入眼底。摄政王的唇角微微翘起,这是他的人。

    贺书卿自然察觉摄政王的目光,他并没有戳破。

    暗卫十六没有料到摄政王会做出偷窥的事。她趁着换班,附在青年的耳边:“我在你房里放了馄饨,还是热的。”

    贺书卿微侧过脸:“下次不用”小姑娘也该为自己着想。

    窗边,摄政王嘴角抿直,眼神阴郁,贺书卿既然喜欢他,为何总和那个女暗卫纠缠不清?

    摄政王沉着脸,贺书卿不会移情别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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