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她现在就很有复仇的快乐。

    “说啊,我想知道,射得多吗?”内裤凑近鼻子,眼睛依然直勾勾盯着他。

    傅城心脏猛然收缩。他确定自己洗干净了,只是见她闻,还是会下意识紧张。

    英贤憋笑,拧起眉,若有其事地说:“你到底射了多少,现在还能闻出来。”

    “英贤。”

    他似乎只会说这两个字。

    太难得了,竟然被她占据一次道德制高点,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英贤装模作样地谴责:“少来这套,你撸也撸了,射也射了,现在装可怜。傅队长,请你老实告诉我,到底猥亵了我的内裤几次。”

    他不吭声,她就报数问:“一次?”

    “两次?”

    竟然还不止?英贤切实惊讶,她以为傅城这样的人最多做一次荒唐事,事后再来一套自我厌恶加疯狂反省。

    “三次?”

    傅城嘴唇嗡了一下。

    啧,看来是三次,大大出乎她意料。

    她安静下来,但是眼神足以刺激他的道德感。傅城发燥,说不出反驳话,于是用吻宣泄。

    带着惩戒意味的吻,比昨天下午温柔,侵略性强但又不至于弄疼她。

    英贤假意顺从,探出舌头与他纠缠,然后趁他调整呼吸,气声说:“见到我,高兴吗?”

    他尚在犹豫要不要吐露心声,就听她说:“可以射到穴里而不是内裤上了。”

    就知道她没好话。

    傅城气结,又气又想笑。

    见她还要开口,张口咬她嘴唇。

    犬齿轻轻磨着柔嫩,仿佛下一秒就要刺破皮肤,偏偏舌头温柔,濡湿气息直往她嘴里钻。

    英贤打颤,哼了一声没再说话,搂住他的脖子加深这个吻。

    早餐过后,她和徐亮又被

    |群-号|*7,3,9.5,4.30‘5,4’—送到柯蕊病房。英贤告知二人机票的事,徐亮还算矜持,只是两眼放光,柯蕊喜极而泣,不停念叨感谢傅先生。不知谁起的话头,柯蕊和徐亮认真讨论起来回国后要送什么谢礼给傅城。

    大概知道能回去了,心理压力骤减,两个人话比平时多,笑容也多,就连卡罗尔也为他们高兴。

    一片喜气中,英贤神色淡淡。

    有些事情即使她刻意不去想,外界声音还是会提醒。

    六点多钟,傅城来接。徐亮下车后,英贤啊了一声,说有东西落在对面。

    傅城再次启动车子往回开,随口问是什么东西,等了几秒没等到答案才觉异常,转头看英贤,见她也正在看自己。

    行至半路,英贤忽然说:“停车。”

    营地间隔了大概两公里,中间没有路灯,车灯一灭,四周便是最天然的黑夜。

    车内寂静,有一种暴雨将至地平和。傅城闻着她身上和他一样的洗衣粉香气,按捺呼吸问:“为什么停在这。”

    她转过头看他,幽黑瞳孔深邃如夜,看破不说破地反问:“你猜?”

    他不说话,眸色渐渐浓稠。

    这人,还是这么不会说谎。

    英贤看他一会,起身往他腿上跨。他还是不吭声,手倒是第一时间伸出来稳稳卡住她的腰,待她坐稳,手掌沿着脊柱上移,隔开硬邦邦方向盘。

    看看这套动作多一气呵成,还跟她装?

    英贤轻笑:“傅队长,你怎么总是这么口是心非。”

    她无论如何没想到自己一句调情话竟然触了他心底疤。

    两人间的气氛陡然变味,傅城眼神透出几分清醒:“你愿意听不口是心非的?”

    笑容凝在唇畔,英贤静静与他对视,半晌,轻飘飘地叹气。

    傅城也在很久之后溢出一丝苦笑。

    看,还没说什么她就烦了。

    英贤一看他表情就知道自己

    珀ˇ文惹到他了,双手捧住瘦削脸颊,啄吻他嘴唇,像个再温柔不过的女朋友那样哄:“生气了?”

    舌尖试探几次,他牙关纹丝不动,不肯放她进去。

    英贤耐心地继续亲他:“我们不说这些,好不好?”

    “我知道自己黑历史多,说这话没什么信服力,但是刚才我真的没有任何要挑衅、激怒你的意思。”

    傅城心脏起起伏伏,静默一会,身体前倾将头埋进她颈窝,闷声说:“是我不好。”

    太难看了,他是在干什么,闹脾气要糖?

    这两天她态度亲昵,本来能压住的情绪反而开始不安分。人都是贪心的,没有的时候以为得到一分就已满足,等到拥有了一分,就会开始想为什么不能是两分、三分,甚至全部。

    “你没有不好。”

    她在摇头,发丝扫过他的鼻子,勾起丝丝痒意。

    出格(h)

    傅城侧首,顺着气息找到她嘴唇,贪婪地碾转磨擦。亲密无间还嫌不够,大掌按住她后颈向下压,拇指来回摩挲细嫩皮肤。

    英贤被他手上茧子蹭得又麻又痒,呼吸渐乱,低低呻吟出声,“嗯……”

    这里只有他们两人,她无需忍耐,尽情释放所有感受。

    他的舌头倏地强硬起来,顶开唇缝长驱直入,品尝一般舔过她的每一颗牙齿与每一寸口腔壁。

    英贤无法吞咽,积蓄的口水溢出唇角,淌出一道晶莹水痕。

    “舌头伸出来。”他忽然说。

    低醇声音震上耳膜,激起快感的电流。英贤无暇思考,乖乖伸出舌头。

    猩红、小巧、湿润的舌头,还在颤抖。

    其实在口腔中已经纠缠许久,他轻轻一卷就能把她拖入自己嘴里随便享用,可是他就是看她自己伸出来,喂给他吃。

    贪婪又无耻,他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还是说他本来就是这样,所谓道德才是假象。

    管他真相假象,他现在只想占有她。

    傅城捏住他下巴,只含住舌尖部分,轻轻地吻、缓缓地嘬。口水沿着舌头流到他嘴里,一些被他吞下,还有一些滴在他下巴,流到凸起的喉结。

    *

    英贤很快受不了,闭上Q.qun.78*6.09-9.8*9.5..眼睛,双腿难耐地夹住他磨蹭,手不由自主伸进他衣服里,捏住乳头抠了两下,而后蜿蜒下移,来到小腹打转。

    他肩膀宽阔,肌肉紧实,看上去坚不可摧的样子,然而就是这个坚不可摧,此刻正在她手下颤抖。

    手指挑开内裤边沿,正要深入,舌头被他整个含住,哧溜哧溜猛吸。

    “唔”

    他用了狠劲,拽得她舌根发麻。

    英贤报复性地揪他阴毛,听他也喘才松开,挑着几根拨弄,玩得不亦乐乎。她更想抓住鸡巴使劲搓,奈何去路被腰带拦截,只能够到小腹下面的毛发。

    傅城嘴上力道减轻,但是不肯离开,继续吃她舌头,边吃边撩她上衣,直接将胸罩推上去,抓住一边奶子揉捏。

    食指和中指指腹揪住奶头和乳晕,转圈搓弄。

    “嗯啊……”最娇嫩的地方被薄茧磨擦刺激,英贤舒爽得弓起后背,奶头立刻挺立,缩成小小一粒。

    傅城有些冒汗,放开充血的唇与舌,仔细观察她的表情,然后低头看,看着指中奶头从浅色被自己捏成红肿的艳色。

    涣散水眸在他脸上停留几秒,慢慢下移,停在腰带位置,示意他解开。

    傅城看懂了却没理她,反而去解她裤子,“抬起屁股。”

    英贤依言照做,屁股刚刚离开他大腿,内裤就被扯下大半。粗长手指直接滑到泥泞穴口,试探性地戳几下后便插了进去,一插到底。

    “啊”英贤没有防备,整个人向上一弹,娇声呢喃:“傅城……”

    她以为他不会这么快插进来,至少要揉几下,再浅浅抽插几次,没想到他直接整根肏入。

    “疼吗?”傅城哑声询问。穴口咬得太死,叫他无法确定她这一声是因为舒服还是疼。

    “嗯、嗯……不疼,啊……”不仅不疼,还非常爽,最简单粗暴的原始快感。

    小腹不自觉夹紧,带着小穴紧紧吮住他手指。

    英贤悬空着屁股扭腰,挺胸往他手里送,一边动一边哼哼唧唧呻吟,骚到了骨子里。

    傅城看着她,身上哪都软得没骨头一样,衣服虚虚挂在胸上,奶子上还有他之前吮出来的红印。一波未消,新的印记又要烙上去。

    他想和她多聊几句,想知道她这半年是怎么过的,可是只有在做爱的时候,她才真正属于他。

    阴茎在内裤中不安抖动,傅城强忍快意,将食指也挤进去,变着法抠弄流水的穴,指腹与直接交替磨擦,专攻她最敏感那一点。

    “啊啊”英贤放声浪叫,大腿打颤,几乎撑不住。

    他已经完全摸清她的身体,深知如何才能让她高潮。淫水很快淌他满掌,沿着手腕向下流。

    英贤知道他想看什么,仰起细长颈子不停喘息:“好棒……啊啊……傅城……傅城……就是那,嗯啊……”

    “这?”他戳一下她敏感点。

    “嗯啊……”

    “英贤,是这吗?”又不轻不重地顶一下,舒爽转瞬而逝,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瘙痒。

    他真的变坏了啊,都会玩这种把戏了。

    英贤舔唇,叫得更骚:“啊、啊……对,就是这……傅城,嗯……我还要……”她闭上眼睛,敞开身体接纳他给与的所有快感。

    话音一落,穴中手指便快速抽插起来。

    “嗯啊……不行了,要、要到了!”英贤周身皮肤泛起潮红,穴也随之绞死,随着一声窒息般的尖吟,一股水柱喷涌而出。

    她就这样被他用手插泄了。

    他们好像在车上做过好几次,她也被他用手弄高超过几次,这一次的感觉最强烈。

    “喜欢吗?”傅城鼻息也重,手停留在她身体深处,沉迷于她高潮的反应。

    “嗯……喜欢。”英贤喘了足足一分钟才出声。手指探入口袋,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安全套。她用牙齿咬住一角,缓缓撕开包装,眼神无声地询问:要不要?还是你想再玩会儿别的花样?

    傅城眼底窜起一簇簇火苗,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腿夹紧了。”

    说完,拉开车门。

    英贤无尾熊一样吊在他身上,由他抱到后排躺倒。

    傅城戴套的时间里,英贤自己脱掉裤子,白花花的腿在夜色中仿佛会反光。傅城将她一条腿叠起来压在胸上,握住肉棒往里肏。英贤配合地抬起屁股,方便他进入更深处,另一条腿勾住他的腰。

    身体被一点点劈开,英贤涨得直抽气:“嗯……嗯……慢点……太深了……”

    傅城也感觉到了,捞过她缠在自己后腰的那条腿,将她摆成大开的M型,左膝跪上车座边沿,自上而下贯穿。

    他先深送几下解痒,然后翻过她身体。

    顷刻间,英贤变成趴跪姿势,细腰微微下凹,撅起饱满的屁股。

    她扭头看他,含情脉脉看他。

    她衣不蔽体,额上湿汗黏住几根头发,眼角红得一塌糊涂,像个吸人精血的妖精,浑身散发这待肏的淫气。

    傅城用力揉她臀瓣,一边揉一边插,胯骨啪啪打在白腻的臀上。要不是他卡着她,只怕她早被他撞飞出去。

    屁股也被粗粝大掌揉得七扭八歪,露出殷红的股缝,就连里面藏着的褶皱小口也被他揉开。

    全身上下都被他看遍了啊,英贤想着,叫得更大声。

    “啊、啊”

    太舒服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自己动起来,随鸡巴肏入频率主动挺屁股往他跨上撞。

    水淋淋小穴快速吞吐着狰狞粗长,越插水越多,连她膝窝都是湿的。

    英贤使劲缩起身体夹他,自己也爽得不行,只差一点就要再次达到顶峰。

    傅城却蓦地放慢速度,开始有条不紊地插她。

    巨浪似的空虚感汹涌而至,英贤咬唇回望身后男人,见他眼中欲望升腾,唇角却在克制地下沉。

    他用力吞咽了两下,终于迈过那道坎,哑声问:“想要我快点?”

    在这种节骨眼上被吊胃口,周身的骨头缝都是在痒,然而英贤心情不坏,因为她知道这样初级的床上对话对于傅城来说已是出格。

    她更深地压腰,晃着屁股媚态娇吟:“嗯……想……傅城,里面好痒,嗯……快点啊!”

    龟头狠狠撞上宫口,撞碎她后半句话。疾风骤雨般的抽插紧随其后,每一下都是整根抽出再尽数肏入,顶得她向前颠扑。

    “嗯啊啊啊!”

    傅城俯身压上她后背,一点空隙不留,将人压在身下尽情肏弄,正如他自慰时想过的那样。

    “英贤……”他情不自禁叫她名字,尾音嘶哑颤抖,如同呻吟。动作也越来越放肆,沾满她淫水的大手绕了过来,一手抓住一边奶子胡乱碾压,球囊直往穴里挤,挤不进去就堵住穴口死命蹭,粗硬耻毛刮得阴户、股缝倶是通红。

    英贤失魂呜咽,上下两张嘴都合不拢,汩汩淌水。

    彻底丧失理智前,她不无遗憾地想,要是他听见自己后半句说的是“快点肏我啊”,会不会比现在更疯。

    ***************

    啊,一开车就停不下来是怎么回事

    处男

    周五下午,傅城照例送脏衣服去附近村庄清洗,英贤也一同前往。

    她不是必须同行,经过杰克森一事,所有人都知道中国妞不好惹,何况青天白日的,徐亮也在,没人精虫上脑到这种地步。只是傅城状似无意问:“想去看看吗?村子旁边有个集市,里面有卖些手工制品的摊子,还有些当地人喜欢吃的小东西,比如说阿卡拉,一种炸豆饼。”

    英贤兴致盎然:“好啊,来了这么多天,我还没吃到正宗的力尼亚菜。”

    她答应了,傅城却又沉默两三秒,然后说:“其实味道一般,你不一定会喜欢。”

    什么阿卡拉都是借口,他们能相处的时间所剩无几,他想尽量多的和她待在一起。

    英贤笑笑系紧鞋带:“尝过才知道喜不喜欢。”

    *

    这次不是任务出行,人太多反而引人注目,因此只出了两辆普通吉普车。傅城、里昂、英贤三人一辆,另外两人一辆。傅城的车负责送衣服进村,另外一辆负责望风。周五这一趟是固定行程,若敌人有心观察,摸清规律之后很容易部署伏击。

    傅城谨慎,即使过去从未发现任何异常,他还是会安排两人守在村外高地放哨。

    村民们已经习惯他们的定时出现,胆子大一些的,笑嘻嘻冲他们喊哈喽。

    无论局势如何紧张,生活仍要继续,战火烧不到的地方,就还是柴米油盐。

    村中小孩子第一次见到亚洲女人,对英贤十分好奇,站在远处偷瞄她。等她看过去,他们又受惊的小兔子似的羞怯收回目光。

    英贤注意到五个孩子中竟有两人四肢不全,一人左膝之下空荡,一人缺失整条右臂,这个村子的先天缺陷率未免太高了些。

    傅城正在与村民交涉,英贤便将自己疑惑说给里昂听。

    里昂笑容减淡,解释道:“这里以前是萨落的根据地之一,为了防止反对派偷袭,他命人在周围埋了不少土炸弹。萨落成功夺权之后就将原先驻扎在这里的队伍调去其他地方了。人是走了,可是炸弹还在,埋得太多连他们自己都说不清位置。”

    里昂叹口气,继续说:“现在已经好很多了,有维和部队的人帮忙排弹拆弹,伤亡率降低不少。以前……哎,听来这里参加过排弹任务的朋友说,每天都要炸伤几个。”

    “为什么不迁走?”英贤问。

    “这些人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房子就是他们的全部家当,带也带不走。两手空空能迁到哪去,还不如留在这里赌一把。”,popo&7,3,9.5’4.30‘5,4’

    说话间,一颗看不出颜色的皮球咕噜咕噜滚到英贤脚边。

    她抬头,见那个拄拐的小男孩正冲她招手。

    英贤抬起胳膊扬了扬,看准方向发力。皮球不偏不倚地飞回男孩脚下。他用拐杖拦下皮球,咧嘴笑着大喊:“Thank

    you!”

    他一瘸一拐地蹦回伙伴身边,兴高采烈踢球。明明跑不快,却比谁都积极抢球,而其他人也愿意传球给他。

    看出她沉重,里昂安慰道:“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土炸弹威力不大,大部分是压力感应的,不会立刻爆炸。万一踩中了只要保持重心不偏移就能争取到一点拆弹时间,还是有五成几率全身而退的。”

    英贤收回目光,笑说:“里昂,你安慰人的水平真不怎么样。”

    里昂也笑出声:“没关系,傅会安慰就行了。拜托,别说你俩没什么,当我是瞎子吗。刚刚在车上的时候,他一直透过后视镜看你。不是我说,傅看你的眼神简直嗯,我想想用什么词形容比较好……抱歉,我只能想到恶心。”

    “所以说成年男人真的不能没有性生活。”里昂没正形地总结,“蒋,我只在处男身上见到过这么恶心的眼神。”

    英贤没有接腔,转头又去看孩子踢球。

    没有性生活吗?有人昨晚可是用掉了两个安全套。

    要不是她只带了两个,她怀疑他还得再来一次。

    她的大腿直到现在都是酸的。

    交代完衣服的事,傅城安排另外两人先回营地,他则带里昂还有英贤去集市逛逛。

    至于为什么不是二人世界,因为里昂也想买点纪念品寄给女儿萨沙。萨沙特意强调过,不能是机场里买的大路货,必须是真正当地特色。里昂嘴上吐槽小女孩难伺候,实际上挑得再认真不过,拿着两个木雕娃娃比较了十几分钟也没做出决定。

    傅城留他一个人继续纠结,带英贤去吃阿卡拉。

    刚出锅的豆饼金灿灿冒热气,两人站在摊位旁边嘶着气咬,那画面温馨中又有点滑稽。

    英贤从傅城口中得知,里昂的女儿患极其罕见的威尔森氏症,他是为了女儿才转做雇佣兵。两人之前在南非的解救任务中合作过,彼此有些基本信任,此次力尼亚的之行里昂主动要求与傅城组队。

    豆饼吃到一半,里昂步伐匆匆地找到他们,小声说:“傅,我刚刚看见三个反叛军的人。”

    傅城神情骤变:“确定?”

    “错不了,其中一个头上有疤的我之前见过。”里昂眉心紧锁:“不知道他们是这附近的村民,刚巧出来逛逛,还是来这打探维和营地位置的。”

    记住他

    在力尼亚的政权问题上,联合国持中立态度,维和部队的主要任务是保护平民、协助战区重建以及侨民撤离。但因反叛军纪律松散、行径过激,维和部队在实际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与反叛军发生冲突的概率远大于与政府军。反叛军对此十分不满,上次袭击部队营地之后曾公开发表讲话,要求维和部队撤出力尼亚。

    集市距离营地只有十几公里,如果被他们发现,后果不堪设想。而且……傅城看向英贤,她还在这里。

    没有人知道反叛军那天袭击将军府后为什么要找三个中国人,是想随便抓几个国际友人作为谈判筹码,还是提前知晓她身份,试图绑架勒索。

    无论那一种情况,他都不能让那些人看见她。

    里昂提议:“他们刚才没发现我,现在回营的话应该来得及。”

    傅城立刻否决:“风险太高了,万一引起他们注意,等于给他们指路。”

    “那怎么办?”

    傅城思索片刻,问:“看没看见他们朝哪个方向去的?”

    里昂指了指西北方向:“那边。”

    “里昂,你今天带没带定位器?”

    “带了。”

    那就好,傅城点头:“打开。我去引开他们,里昂,你带着她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要回营,确认安全后待在原地等待接应。我会找机会回车上通知其他人来接应你们。”

    里昂扫一眼英贤,“还是我”

    “你是军医。”傅城打断他:“作战和追踪不是你的强项。”

    部署完毕,傅城深深看她,最后抿出一抹笑:“英贤,你说过,相信我不会让你出事。跟紧里昂,我很快回来。”说罢不给她任何反应时间,闪身挤入人一走,里昂便攥住她肩膀往反方向去。

    “蒋,跟上,别浪费傅冒着生命危险为我们争取到的时间。”

    “生命?”英贤心跳失去节奏。

    不是去引开他们吗,为什么会有生命危险?

    里昂意识到自己说错话,闭嘴不语。

    他的沉默加令英贤更不安,她很想停下脚步问个清楚,可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她紧紧跟随里昂步伐,用最冷静地声音说:“里昂,我会跟上,我知道自己是个累赘,服从安排就是我能做出的最大贡献,所以请你如实告诉我,他不是去引开那些人吗,这么会”

    里昂本想糊弄,对上那双黑沉沉的眼睛,转变了想法:这女人胆子大得很,敢在营地里对杰克森掏枪,不是那种能被拙劣安慰骗过去的人。

    既然如此,那就让她知道。

    “蒋,杰克森满嘴喷粪,但是有句话说得很对,反叛军从来不会先喊一声举起手来再拔枪。他们对待可疑人物的方法是直接先来一枪,让他丧失行动力。如果需要活口,那就留口气,拖回基地慢慢拷问。你知道吗,与其被他们俘虏,不如自我了断,还能少遭点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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