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之南:“下次见面行了吧。”

    嘴上虽这么说,之南心眼多着呢。

    保不齐先答应着,下次见面指不定是几个月之后,到时候说不定人早忘了,没忘她就找个理由赖掉,打死不认。

    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陆一淮是谁,早将她这点小心思看得穿穿透透。

    想赖账?

    没门!

    他斜睨了眼茶几上面金光闪闪的邀请函,收回时眼底已是足足的兴味和戏谑。

    “南南,下次见。”

    ——

    翌日,之南和一群朋友拜别了友好的四口之家,和朋友赶卡帕多奇亚。

    老实说这站根本不在她的计划内,她天生是那种缺乏浪漫细胞的女孩子,终生所爱和感兴趣都投身到了那些从不曾涉足的文化和新事物上。

    唯独在浪漫上,或许是被偏爱过多,反而没有太费心思。

    像热气球这种,在她脑子里属于智商税。

    同行有位韩国女孩叫Brenda,说什么都得坐热气球,劝说无果下其他几位女孩反而心动了,之南也被拉着上去走了圈。

    随着热气球升空,登上篮子的他们恍若脱离了重力影响游离在世界之外。

    低头是密密麻麻如魔方的中东建筑,视野能瞧见天空橘色和蔚蓝的千里外,饶是不懂这份浪漫,之南也觉得惬意,墨镜遮挡的那双眼似小猫打盹微眯。

    热气球升至半空,Brenda却哭了起来,嘴唇颤抖喉咙哽咽,是最撕心裂肺且让人心疼的哭法。

    在几个女孩的安慰下,她渐渐稳住了情绪,只是泪珠在面庞拉过道道指痕,像是透明的血液。

    “我男朋友啊,就前半年刚分的那个,我们在一起十年,从国中就一起了。”

    她嘴唇颤抖着,“感曾经他像怀揣着宝藏似的告诉我,这辈子一定会在我喜欢的热气球上对我求婚,非我不娶。”

    “可十年感情却比不上他新认识的女孩子。”

    Brenda感叹道,“我只是叹气原来人感情的保质期还比不上这些热气球,它们还在,他已经不在了。”

    这句话不知道戳中之南那里,只觉得鼻头像是被针尖戳刺,酸酸涩涩。

    耀目阳光刺进她记忆深处的一角,她想起某次去伦敦看陆一淮在沙发靠枕深处拎出本书——《和爱人此生必做的一百件事【加强版】》。

    什么一起去趟鬼屋,记得提前找鬼吓她。

    一起坐一次热气球。

    一起敷同款黑白面膜。

    .......

    各种点子出其不意,无所不用其极,之南看得啼笑皆非。

    陆一淮自身后走来,问她在笑什么。

    “酷拽臭屁的陆先生,这该不会是你买的吧?”之南在他怀里笑得合不拢嘴,指着他看一条,“看他穿一次女装,还要在头上扎一个揪揪。”

    “这是什么脑洞清奇的作者写的,真有无聊的人去做这些?”

    她仰头看陆一淮,仿佛抓着了他的小辫子嘲笑,“怎么这还拿红笔勾出来了?我怎么不知道我男朋友还是个少女心泛滥的人。”

    然而无论她怎么瞧,陆一淮岿然不动气定神闲。

    他依然是那副傲慢轻狂的样子,眉目稍稍一扬,轻而易举甩锅给表妹,说上回人落这的。

    “这小姑娘家家的玩意,你觉得你男朋友会看。”

    之南半信半疑,然而他坦坦荡荡的模样仿佛和这本粉粉嫩嫩的书没有半分关系。

    她也信了。

    也未曾注意男人微微泛红的耳根,仿佛某些难为言表的情绪积压到极致,要破皮而出。

    哪有什么表妹,分明是他在想她的日夜去堆积这些温暖的细枝末节。

    她是有多不浪漫,才会觉得这样的行为是幼稚无趣?

    如今坐上热气球,听到Brenda感伤至极的故事,之南像是被海水淹没,潮起潮浪间她第一次在异国他乡发了疯的想陆一淮。

    她从没和他做过热气球。

    她确信这个男人绝不会成为Brenda口中的渣男。

    此刻,若是他在这。

    之南无可抑制的想,他会给他摘天上那颗最亮的星星。

    无论刀山火海。

    上热气球时沸腾热血,气氛高涨,下来却因为Brenda黯然神伤和之南不在状态几个女孩变得格外沉默。

    傍晚时分,天空青黛万里,远山丛林皆被勾勒成阴影,排队上热气球的依然是长龙摆尾,跋山涉水而来的游客岂能因着天黑的放弃。

    之南费力从人群挤出,刚脱身鞋子却被人踩掉一只,在快要摔倒之际一只有力的大手稳稳扶住了她。

    她扭头看去,

    陆一淮正站她旁边,黑色的墨镜挡住他大部分脸,只剩下嘴角上翘的弧度,张扬和狂妄一如既往。

    被踩落的拖鞋不知什么时候到他手里,他顿身握住之南的脚,先拂掉脚底的那层沙。

    老;阿。姨扣号,169%

    直到男人帮她穿好,之南仍是怔怔看他。

    眼底像是漫上一层湿雾,恍惚到不真实。

    黄昏笼罩起金色的寂静,周遭像是失声一般。陆一淮墨镜取下,黑眸的热度竟比土耳其的夏日还要灼人。

    那时独独看着之南才有的柔情。

    “糟糕,来中东一趟变傻了。”他稍稍弯下腰和之南对视,嘴角的弧度变大,“怎么还不认识人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

    之南鼻尖的酸涌到喉咙。

    3000多公里,欧洲和中东的距离,他是马不停歇吗?

    “昨晚。”

    通宵达旦的赶路从陆一淮嘴里不过是最云淡风轻的语气,他手臂懒洋洋张开,看着之南,“好累,想抱一抱。”

    之南立马扑到他身上。

    他稳稳托住,以吻封缄。

    世界大部分地区对于公共场合接吻早已视作无物,可这片热气球腾生浪漫的地方,仍有人在纳闷该是分别多久才会有这样激烈难分的吻。

    之南快被他吻得毫无后退之地,连着后脑勺都被稳稳掌住。

    她躲不了也不想躲,只觉得这趟中东之行因为他,圆满了。

    ——

    仙女们端午节安康呀。

    到淮妹了

    日更H文qq-更自6_月.3日

    番外6【陆】,磨腹肌

    ——

    “我们去哪?”

    “去参加别人的婚礼。”

    之南:“婚礼?”

    陆一淮夹过一张薄薄的邀请函给她,之南接过后打开。

    敞篷车在旷野无际的公路上行驶,她另一只手被陆一淮抓住,十指交扣。细白柔嫩的指间在古铜且略带薄茧的肤色里尤为突出,像是漏出指缝的小兔毛。

    令人爱不释手,他握在指间轻轻揉弄。

    “Muh.Barak,土耳其当地人?”

    “嗯,他孙子结婚。”

    极有质感银灰色边框勾勒上黄金灿灿的薄片,被车窗灌进来的风吹得上下摇晃,之南看得心花路放,老实说她还没参加过几场婚礼。

    那股热闹劲至今难忘,仿佛人生中最璀璨的一天也不过如此。

    心里虽欢喜,她嘴上道,“原来你根本不是来找我的啊,害我白感动了一场。”

    “说来说去我不过是个顺便的,伤心....”

    透过车内后视镜,陆一淮将她故作委屈的模样纳入眼里,眼角耷拉可怜巴巴的,实则尾巴快翘上天了。

    装,接着装。

    他唇角漫开几丝悠扬的弧度,在有掉头标志的公路上,单手握住方向盘猛打两圈。

    “哎哎哎——你去哪?”

    眼看车子往回开,之南愣了。

    “回伊斯坦布尔,让那老头孙子的婚礼见鬼去吧,说来在前些年他没少给我使绊子,去干嘛?”

    陆一淮手指在方向盘上跳动,叹息道,“还让我家小妞妞误会了,这婚礼不去也罢。”

    “别,别呀!做人不能这么睚眦必较。”

    之南看他开始正经,一下子着急,“哪有答应了人还反悔的?”

    “没应,只是前两天塞过来的,不多我这一个。”

    车子依然稳稳往回开,各类如旧电影似的建筑再次跃入之南眼帘,她适当示软。

    “陆先生,陆仙人,陆哥哥......”

    陆一淮还敛着眸子没反应,之南生气了:“陆一淮!”

    他情不自禁笑出了声,剑眉星目皆是张扬的畅快和恣意,仿佛无数次都能从这种捉弄她的小把戏里,体会到快乐。

    待下个路口,他握住方向盘一转。

    ——

    到达婚礼现场,出乎之南意料。

    所谓在家举办,一切从简,目的地却是中世纪的花园古堡,极具盖茨比风格的外观建筑看得她烟花缭乱。

    大红地毯远铺十里,本以为到了尾场没想到才刚刚开始。

    婚礼和之南想象的庄严肃穆大不相同,后花园内男女身姿曼妙,皆随着音乐而舞,若不是新娘头上的红纱,她快分不清此次婚礼的主角是谁。

    主人家毫不介意他们的姗姗来迟,用一口流利且热情的土耳其语表达对他们的感谢,并将花冠戴在之南头上。

    这种礼节迅速拉近了彼此的关系,之南用刚学的几个土耳其词汇表达了感谢。

    新娘面庞浮现出羞涩的笑意,目光在新来的这对璧人身上游走,说了一长串祝福的话。

    陆一淮微微愣住,眸底的漫不经心悉数退却,有那么一刻灼灼毫不掩饰。

    他唇角微扬,亦用土耳其语简短回了两句。

    土耳其中部地区的婚礼习俗离不开跳舞,迎亲得跳,有些甚至从路上一直跳到婚礼现场,连着傍晚的仪式都是整夜整夜的舞蹈。

    仿佛只有翩跹舞步才能抑制住在场之人荡漾的心。

    仪式过后,陆一淮舍了当地人常跳的Zeybek,只将之南拥在怀里用轻柔的步伐旋转脚步。

    夜色幽幽,有音乐浮动流转,天地间骤然安静,仿佛只有他们两个。

    他漆黑眸子泛着星点,像是带着热度的火苗要将她侵吞。近距离的对视和呼吸交织,之南有些不敌,错目挪开眼。

    想起刚才新娘说着她听不懂的语言,她问道。

    “他们刚才说什么?”

    “说啊.....”

    陆一淮托着尾音的腔调,在这夜晚被摩挲得格外柔软,然而话里却是一如既往不要脸,“你男朋友挺帅。”

    “是绝世少见的好男人,你得好好——”

    之南横眉,手指在他腰上狠狠一掐,掐出青紫那种。

    他“嘶”了声,额头抵.着她的,佯怒:“林之南,你个暴力女!”

    “活该!”

    之南笑骂出一声,手往上攀住他的脖颈。

    他想无限贴近她,她又何尝不是。男人哪里都烫,像蓄势待发的活火山,只待她轻轻一碰便喷发成灰。

    她身高不够,只能攀他脖颈时同时双脚踮起。

    陆一淮单手捞过她腰身带向自己,用这个动作直接给了她全部支撑。

    之南被迫贴在他怀里,看到男人锐利昏沉的五官压下,连着眼前薄弱光线都被挤压。

    想象中的吻却没来,他只是轻咬着她的鼻头。追,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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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大半个月去了哪里?”

    “埃及,还有摩洛哥。”鼻尖上的舔吻像是一片羽毛逗弄,之南痒得不行,“之后还打算去西撒哈拉,黎巴嫩......”

    “好玩吗?”

    她情不自禁地点头,鼻尖尖却被咬了下。

    “真的好玩,好到都不想来找我了?”陆一淮声哑得像是气流拂过她的脸,“没良心的小东西。”

    之南脸烫得说不出话。

    小腹紧贴处的火热坚硬正肆无忌惮地茁壮,哪怕隔着两层布料都悉数感知。

    有些人就是有这种魔力,紧紧挨着就像是中毒一般,只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连着哭叫声都悉数吞入腹中。

    看她丝毫不能挪动,陆一淮鼻息溢出几丝缱绻的低笑。

    他抬高她下巴,唇轻轻贴了上去。

    男人的吻一直很有欺骗性,后面的事情像是棉花云浮在之南脑子里。

    她不记得何时离开晚宴,如何回到的酒店。

    她只记得刚拿房卡,嘀的一声开门,陆一淮便将她压在墙上。

    随着沉闷关门声,他粗重呼吸重重碾压着她的耳朵,脖颈,锁骨。

    之南浑身发软,一股酥麻自背脊而起,要跌倒在地时被他大手一捞。

    陆一淮将她翻过来,唇凑近时她已自动闭眼,三个月的分别,彼此已是干柴撞烈焰

    然而期待的吻却没来。

    他低笑声碾碎在耳边,之南睁开一只眼,男人略显顽劣的脸放大在眼前,纳闷:“怎么还闭眼了,以为我要做什么?”

    之南红着脸瞪他,要掐他脖子。

    后颈突然传来一道压迫,男人直接将她带过来深深吻住,唇舌粘连,滋吮不绝。

    后面的一切都开始模糊,仿佛场暧昧的圆舞曲。

    她隐约记得是被他抱往浴室,或是在彼此急不可耐的拉扯中跌撞进去,只有搅弄的舌头不曾分离,裙子衬衣散落一地。

    当花洒淋上头顶,她才彻底清醒,眼前是他赤裸精壮的胸膛,她乳贴着他,人踩在他脚上。

    带着热气的水流冲刷过他们相连的嘴,胸,和小腿。

    之南手流连忘返在他胸肌上游走,他强壮夲发的每一寸都和她截然不动,像是草原称霸为王的那头狮子。

    她竟感受到几分野性的魅力,连着目光都挪过来半寸。

    “在看什么?”

    陆一淮不满她分心,带着湿漉漉欲色的眸子探究过她的视线后,他勾起了唇,“在看我?”

    “喜欢?”

    之南毫不掩饰地点头。

    他嘴角弧度扩大,低喘着:“慢慢看,都是你的。”

    陆一淮直接将她推在墙上,汹涌澎湃的吻随之落下,从脖颈到前胸,挂在手臂上的胸衣随之被他一把扯落。

    当唇舌含上雪团尖尖时,像是有婉转嘤咛在这浴室流转荡漾,仿佛黄鹂被扯入荆棘从中的尖叫。

    之南软得要滑落在地,大手突然横贯她翘臀勾起,再沿着沟深深滑下。

    最娇嫩的湿软处被大掌揉抚,玩弄,或着滚滚热流,像是有捣米浆的声音在这密闭处起彼伏。

    之南浑身潮湿成了沼泽,她咬唇抓着他脑袋,感受着他的吻在胸前辗转良久,再沿着小腹往下,最后扯下内.裤将她双腿拉开,往他肩膀一扛。

    粉嫩的花.瓣就这样被大口含住。

    “啊哈~”

    她腰身如半张弓几乎崩裂,却是更深将花.瓣更深送到他嘴里,厮咬磋磨。

    “陆一淮……”

    之南情动不已,在水深火热中看到自己两条腿大张,分挂在他背上,最是浪荡放肆的姿势,而男人脑袋深深埋了进去,只有黑绒绒的毛发。

    大肆啧吮引得少女咬手指,啜泣出声,陆一淮仍含咬两片嫩唇,舌头灵活在那颗小阴珠上来回蹭动。

    直到她叠声泣哭求饶,他才起身将她打横抱起,扯过一旁浴巾将之南擦了个半干,抱去了卧室。

    刚将人放床上,陆一淮便俯身压下。

    在大床上来回颠簸中,之南感受着他的肌肉寸寸碾压上自己,火热而柔韧;他似乎连擦干这点功夫都不想耽搁,面庞的水珠悉数砸落她脸上,再被他一一舔去。

    陆一淮带着她手握住自己腰间的长棒,火烧般的滚热烫得之南想松开,他强硬握住,额头贴着她的大喘气,灯光昏沉,眼神幽幽亮。

    仿佛是得到心仪已久的猎物,正在琢磨吃哪一寸。

    “宝贝。”他低声诱惑,“昨晚怎么答应我的?”

    之南在逼窄的视线里和他对视,连咽了几下口水。

    她仿佛回到以往无数次,被他抛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临界点时刻,连着哀哀哭吟都做不到,过了很多天每每想起便是小腹抖擞。

    昨晚……

    她头皮微崩,条件反射想否认。

    “我——”

    陆一淮直接将手指抵在她唇上,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强硬霸道,沾着她花水的指头轻轻碾过她唇瓣,他薄唇贴近:“乖,坐到我身上来。”

    ——

    燥热的风自海面而来,窗帘来回摆动,深色玻璃窗勾勒出灯光昏暗的大床上,男女交缠的浪荡模样。

    女孩大敞着坐在男人腰间,古铜色手掌包住两片臀.瓣,时而画八字,时而来回扭动,连着乳.团都像小兔子一样颤颤缩缩跳动。

    巨.杵在两片唇.瓣间蹭动,像是自动寻到缝隙,竟险险要插进去。

    之南被那势如破竹的力道烫得一躲,眼眸潋滟,红唇如丝,娇娇溢出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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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一淮立马感觉自己那处肿.胀得快要炸裂,他手包着女人的臀,哑声:“宝贝,坐上来些。”

    “不……”

    之南手撑上他腹肌,用行动表达她的抗议。孰料男人臀部蓄力,轻轻往上一颠,她便叉坐上他胸膛。

    “小乖,动一动。”

    这姿势说不出的怪异羞人,她最私密娇嫩的花瓣贴在他肌肉上,块垒分明,随着呼吸起伏尽是力量和滚热,花.穴已经颤颤流了好多水,尽数曾抹在他腹.肌上。

    之南羞得没法看了,手紧抓着他头发,忽而花瓣不知道蹭到哪里,豆豆般的颗粒顶上小阴.蒂,她舒服又痛苦地叫出一声。

    低头一看,她不知何时坐在陆一淮左胸上,黑葡萄色的小豆就在她花瓣里面来回蹭动。

    如此近的距离,陆一淮目光在她乳团团和耷拉花瓣来回游走,小丫头刚长出的几根嫩毛都湿了,他看来口干舌燥,双手闲闲搭在脑后,热杵却一柱擎天。

    “宝贝很舒服是不是?”他问。

    之南说不出话,小豆豆贴着里面来回蹭动,时而蹭过阴.蒂,她舒服得脑子放空,一片空白,接踵而来便是蚂蚁撕咬的通天痒意。

    “要。”她俯下身,去亲男人的嘴,“陆一淮,要……”

    陆一淮瞳孔骤深,一个翻身反客为主,直接最大程度拉开少女的腿。

    之南还未在颠簸中回神,便被猛然贯.穿,咕叽声混着快要撑爆的填充感让她脑中那根弦崩断,似有白光划过,连声音都卡在了喉咙。

    陆一淮却是连这点反应都不给她,吻了下红唇抱着她下床。

    少女两条腿耷拉在男人身侧,时而有湿答水儿滴落地毯,他边吻边顶.撞,走过沙发捞起一个靠枕垫在她吞上。

    陆一淮将小女人放在桌上,抗起她双腿搭在自己肩膀,就用这个姿势干她。

    “啊!啊!啊!……啊!呃啊!”

    桌上的少女被折叠成了V字,大敞双腿的嫩红却是承受着最迅猛霸蛮的抽.插,水儿四溅靠枕,打桩声势如破竹。

    之南摇头哽咽,张嘴尖叫,他掌住脖颈深深一吻,连着哭声也没了。

    “慢…慢…呃啊…陆一淮,慢些……”

    她不知好久没有经过他这般霸蛮粗暴,恍惚间,竟回到初次被他捆绑压干的时候,她怕得在粉嫩指甲他脖子深深划过一道。

    之南浑身都在打颤痉挛,而夹着他巨杵的细嫩却是灼烧融化了起来,像是被他拉进了岩浆里。

    “好,慢一些,乖乖,我慢一些。”

    他话虽如此,力道却并未减轻减慢分毫,把着她的细腰,长棒抽出只是幻影便又深深送进去,捣出的水沫啪啪飞溅。

    陆一淮目光在底下泥泞处和少女透红的脸蛋来回游走,布着红血丝的眼有瞬间竟泛着幽光,瘆人炙热,像是头狼要把眼前的人吃了。

    之南看着他捉住自己的脚爱不释手地把玩,继而在脚心轻啄了好几口。

    眼皮一抬,男人眸子里的幽暗把之南吓得哭声都轻了,顶撞中身子往后倒,陆一淮也不拦着,随之俯身压下。

    这一动作她臀部滑出了桌子,腰身被枕头稳稳托着。陆一淮手垫在她脑后,吻遍她脸蛋,玄在半空中的交欢处来回凿击,咕叽咕叽的声更大。

    他伏在她颈窝大喘着,只觉得要死在这心爱的小女人身上,怎么会每一寸都这么合他心意。

    “陆一淮……呃啊,要掉,要掉了。”

    臀部快要掉下去,之南跟抓救命稻草似的死死夹紧他腰,同时也用绞杀似的力道缠紧体内的长棒。

    每一寸绞紧,都是致死欢.愉。

    “我知道……”

    陆一淮脖颈青筋暴起,他手在臀上轻轻拍了拍,发出暧昧的声响。他偏不给她支撑,唇还恶劣凑在她耳边。

    “所以夹紧一点,宝贝。”

    ——

    明天假期结束,祝仙女们上学上班愉快。

    番外7【陆】,上户口本

    ——

    陆一淮脖颈青筋暴起,他手在臀上轻轻拍了拍,发出暧昧的声响。他偏不给她支撑,唇还恶劣凑在她耳边。

    “所以夹紧一点,宝贝。”

    嘴唇快被之南咬成了羞死人的红,绷紧拳头看他,难以相信刚才那浪荡羞人的话是他说的。

    陆一淮不给她反应,将她手腕擒压在桌上,兴奋吃着她的唇,相叠的两具身子在桌上如来回颠簸的帆船。

    海浪滔滔,此消彼长。

    怀中小女人的呜咽断断续续,好不可怜,陆一淮却是毫不留情地贯穿,一记接一记深顶,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凶,越来越深入。

    飞溅水沫儿沿着囊.袋甩了一地,雪白的小屁股颤颤巍巍荡出浪花,之南哭叫着,艰难躲开他索吻的唇,求饶的哽咽不可抑制溢了出来。

    她手挠向他的背:“慢一些...别…那么凶...”

    “哥哥...陆哥哥..慢点呜呜..”

    在生死欢.愉里,她的求饶呜咽成了最好的催化剂,背上抓出的疼痛更是将陆一淮的兽.性彻底引爆。

    那极致翻腾的快感一波波如纯甜的甘浪,在摩擦过大脑皮层同时,让男人黑瞳泛起血丝浓烈的欲色,他紧绷背脊如公狗耸.动时,早成了拉裂到极致的弯弓。

    陆一淮已不顾之南的求饶,裹住她的拳头十指相扣,深深吻下去胯部放肆大动起来。

    他今晚是怎么都不会放过她了,无论她怎么求饶叫哥哥。

    之南摇头啜泣,闷声尖叫,身体堆叠到极致的快感将全身染成了艳丽的粉,连蹭在背脊的小脚趾都死死地绷啊抠啊,企图抵御这惊涛骇浪的的快.慰。

    然而嵌在花.芯深处的热.杵不过狠狠一撞,抵御防备的高楼大厦瞬间悉数崩裂。

    桌子已然被男人脸和胸膛砸落的汗水湿透,难舍难分的缠绵从桌上移到了桌下,陆一淮将她压在厚重绵软的地毯上大肆挞.伐起来。

    他宽阔身躯几乎完全将小女人拢在身下,只有滞留在男人臂弯处的白嫩双腿,随着他激烈的撞击一下下地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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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南全身每一寸都湿透,颤抖滚烫,她哭叫痉挛几乎快要到高.潮时,可随着他下一次肆虐,又将她推向了新的生死欢.愉。

    陆一淮贴在她唇上舔吻诱惑,让她叫老公,求他今晚好好疼她....

    之南理智尚在,羞人的热泪涌回,抵死不从。

    可最敏.感湿.热的禁.地被他牢牢霸占,他抵.着她的敏.感点死命研磨,换着法逼她,她便生生失控,尖叫崩溃,丢盔弃甲。

    她双手攀着他脖颈,浑身红.痕遍布,如同被欺负惨了的小动物那般求他,甚至依着男人的话,双手将胸前两颗奶.团团合拢到一起,任他舔.吻噬咬,连连咋吮。

    陆一淮眼神能泛出血,他将人上下半身折叠到一起,挞伐了数百下才勾着小女人的脖颈吻下去,狠狠一顶给了她个痛快。

    ......

    夜深之后,窗帘透进来的光也少了。

    床上风平浪静之后,只剩欢爱的浓烈气味久久不散,浴室大床,桌上沙发地毯,每一处无不是疯狂激烈。

    小女人早睡着了,手搭着他腰,脸蛋埋进他的胸膛,乖得让人心都融了。

    透过几丝半明半寐,陆一淮还能瞧见她后背如葡萄串的痕迹——

    刚才,情到深处时他直接将人翻了过来,俯身压下,吻从她腰窝一直啃噬到后颈。

    她揪着地毯似哭似叫,他双手探入地毯深处抓住她乳.儿,胯部紧贴着她的臀,热.杵循着缝隙一个劲的往里钻...

    “别..”

    黑暗中她嘟囔了声,陆一淮低下头,耳朵贴在小女人唇边,才听清她说的是别欺负我。

    他愣了两秒,忽而喉咙浅浅地溢出两声闷笑,又略难为情地摸摸鼻子。

    三个月没见,他刚才的确将她欺负惨了。

    只怕明天小丫头要发火不依,亮猫爪子。

    陆一淮就着这个姿势看了她良久,昏暗里的瞳孔闪烁着光,温柔得融进了月色。

    他倾身在之南额头上落下一吻。

    *

    傍晚,新郎用土耳其话问他:“这是您的女朋友?”

    “不,未婚妻。”

    陆一淮再没了漫不经意,唇角微微扬起,“等她毕业就结婚。”

    ——

    通过近两年的努力,在麻省毕业那年,之南成功拿到了牛津的升学offer,将在艺术与人文学科深造。

    在未进入燕大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以为人文这种学科,属于人类发明出来聊以自.慰的玩意,派不上什么大用场。

    可随着视野开阔,哲学,史学和文学,这些对社会建造看起来毫无意义的学科,却渐渐吸引着之南。

    她把这些看成了自身成长的一部分,想用未来去填补。

    收到offer的那个星期,正逢陆一淮生日,彼时他正在拉斯维加斯出差。

    于是天刚大亮,之南就坐上了波士顿飞纽约,再转拉斯维加斯的飞机。

    生日礼物早就备好了。

    前几个月,之南和同伴一起路过挪威小镇时,老人一动不动坐在边上忙碌,她走近一看才发现他正专心致志地雕刻小石像。

    而围裙兜着十几个刻好的成品,有调皮捣蛋的小孩,生动的夜莺,甚至裸体女人,连着怀胎的孕容都如此美丽....

    如此栩栩如生,之南瞬间被震撼。

    她试探着问老人可否买一个,语言障碍让彼此都不太清楚对方在说什么。

    直到钱币拿出,老人才乐呵呵的,用手比划让她随便挑。

    还笑说送她几个。

    之南没好多拿,挑了只小老虎,只因它快横飞斜长的眉毛像极了陆一淮,更不用提脸上的神气活现。

    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她喜欢到心坎里,回到波士顿当即找了工坊给小老虎上色。

    眉毛是橘色的红,小爪子是棉花云似的白,像极了陆一淮虎凶虎凶的样子。

    之南还专门在尾巴处提了三个字——陆凶凶!

    她自得不已,认为这是她能送出最心仪的礼物,早在出发前,之南便买盒包装,系蝴蝶结,隆重得很。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小老虎在下机后便不翼而飞。

    她急坏了,机舱来回找,甚至电话打回了纽约机场的工作人员。

    那头礼貌十足,只说东西一找到就联系她。

    之南不抱希望留下电话号码,一出机场便如斗败公鸡耷拉着脑袋,远远看见陆一淮也没反应,任由他将她裹紧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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