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她抓着他的头发气的骂他几句。

    两人开始你推我进,做着无声又激烈‘战斗’。陆战勋半折着她的小腿,让她无处下脚,林以青浑身都挣扎出了汗意,终究敌不过他的力气和无耻。

    身体上都是陆战勋的动作,他的手掌每到一处,她那部位像是有了记忆一样在发热发抖,好像不受控制一样。

    陆战勋起身,双手托起浑身发颤的她,几步之下,将人平放在床上,他跟着俯在她上方急切的亲她,亲她的头发,亲她的耳朵,亲她的眼睛亲她温热的脸颊。亲她的脖子还有那锁骨窝儿……抛啊抛的,抛掉2百。

    ……

    “你没羞没臊的算什么?”林以青胸口起伏着,微闭着眼飞快说:“陆战勋,我喜欢的不是现在的你,你就算把我的身体捂热了也捂热不了我的心,伺候的再周到也是无用功!我已经看透你,厌恶你,根本没有想见你的欲-望!”

    她还想说话,他上来用嘴压下来制止她的冷言冷语。身体热了,血也就热了!怎能是无用功?

    他极尽所能的安慰着,讨好着。

    她感到刺激,熟悉的、疯狂的和兴奋,搂住她脖颈的是过于强大的手臂,她今生唯有他在她身体各处烙下痕迹,在她里面洒下了精血,一个她既不能彻底压制也无法真正拔除的人,一个正在威胁她和压服她的人,当他的中指抽动时,她的双唇已在他的嘴下颤抖,他们是不是又要向那片朦胧而又好似五光十色的乐土中上升,上升了呢?

    继续抛掉,去玉米地发芽吧。

    ……

    亦真亦幻,亦悲亦喜,爱到了一定程度,她使他欲口欲口(学miao),多少年来总是让他牵肠挂肚,亢奋激动,此时此刻,他越是悔痛就越要融合,越是怜惜就越想摧毁,越是爱恋就越是折磨,越是珍惜就越要想弄坏…………他低声轻问着:“下次还锁不锁门,还让不让我进房间?!”他的汗染湿了鬓角,嘴里无意识的撂着狠话:“求师傅饶命,不求别想我放过你,师傅让你出不了屋,让你给再我生一堆孩子出来!”他最后悄悄一语“无论你什么样的,师傅都是爱的。”

    回过神来的林以青觉得羞耻。

    又被他的话恼得浑身发抖,双臂抬起一用力。

    陆战勋筋骨舒散了,正是放松休息不慎防的时候,就被推歪到一边了。林以青见他皱眉看过来,脸上还带着几分不满,她咬着唇将手上的沉香手钏扯下狠狠掷去。

    陆战勋别开脸堪堪躲过。

    林以青喘了口气,恨声道:“你对我除了伤害威胁就会这个,你还会点什么?!我问你,要让我们走还是让我们留?”

    “留下。”

    “那你滚!”

    “不滚,我一会儿是要去办事。”

    陆战勋缓慢说完,从床一侧捡起手钏来,移过去抓住她手给她戴上:“年前在Y和宫我想拜欢--喜佛来着,没想到被藏起来了,对着弥勒,我心里想的是他,也算是一了我夙愿,我对你就会这个,一直会,多年如一日。”

    “我怎么就遇到你了,我当初怎么就遇到你这个混蛋!”林以青蒙着被趴在那,语声中透出了哽咽……陆战勋一下就心疼了,他也想进被窝,可林以青裹住被子不让,他赶紧在外面抱着哄。豁出脸说出的话连远方的星星都不好意思的露面。

    林以青堵住耳朵,可那言语还是要命一样钻了进来。

    天快亮了,但阴沉沉的,林以青在精神涣散中昏昏的睡了过去,陆战勋清清爽爽的去了厨房,打了豆浆,热了牛奶,还煮了一小锅营养燕麦粥,不知俩孩子愿意吃哪种。拌一盘酸酸甜甜的蔬菜水果沙拉,又煎两块牛排,主食是新烙的蛋卷饼,里面夹着胡萝卜丁小香葱,热了一屉蟹黄小笼包,做饭和打扫卫生的阿姨来了他给打发走了,不希望被打扰。

    辰辰宁宁还是很捧场的。尤其宁宁有些崇拜的看着腰系围裙的‘爸爸。’

    一句:“好丰盛啊,比妈妈做的好吃哦。”

    让辰辰咳嗽了一声提醒到了,她吐了吐舌头,笑嘻嘻的咕哝着:“妈妈睡懒觉听不到。”

    陆战勋微笑,缓声说:“你们妈妈不适合做饭,她很早以前在没有你们时就对我说,她要美容逛街,不想做家务。”

    辰辰深感怀疑,抬起头问:“我妈妈说的?”

    陆战勋面不改色的回答儿子:“恩,她说她要做新时代女性,有事业有独立思想,家里事全交给爸爸。”他沉默了下,循循诱导:“你们爱不爱妈妈?”

    宁宁毫不犹豫的回道:“当然爱了。”

    辰辰点点头。

    “那你们以后归我管,这样你们妈妈可以做她想要做的事。”

    宁宁一边吃着鸡蛋饼一边睁大眼问:“你能管好吗?很多事啊。”

    “没问题。”

    辰辰警惕的问:“我妈妈不管我们了,她管什么?”

    陆战勋轻声说:“她管我和管钱啊。”

    辰辰宁宁对视一眼。

    宁宁笑着说:“好啊,我就开心了。”

    辰辰忍不住打击宁宁:“你开心什么,我们又多了个长官。”

    “……”宁宁噤声片刻,凑近哥哥小声说:“这个长官看起来很好说话,也不错啦。”

    辰辰喝了口牛奶,慢悠悠的回了两字:“是吗。”

    “……”宁宁点了下头,看了眼哥哥,又端起果汁来,刚刚‘新任长官‘给她新榨的。

    两个孩子开始低头吃东西。

    “……”陆战勋心里叹了口气。

    ……

    PS:只能写成这样,算一章充数吧。

    95.  潜伏

    东海那边的基地已经建好,出忽宋河的意料,陆战勋并没有他所想象的那样,甚至连面都没出来,年假那几天一直在B市,除了家人,还会了一些朋友,而开始上班后这一趟那一趟的去巡视考察他投资的企业,行踪飘忽,派出跟踪的人几次被甩掉,这明显的又是在玩花样,徐萌萌也说陆战勋有后手,好像有M国来的人在为他做事,就不知底牌是什么,她正在积极查找,宋河心里也各种猜想着。

    当家里打来电话时,宋河正在东海一处私人住宅里赤L着身子,pa在一个年轻女孩的身上奋力战斗,或许是以前玩的太疯,过早的透支,这三年来有些力不从心,可越是这样就越想证明,有时候不得不吃些药。当看清号码时,他暂时休兵接起,耳中听到一件让他震惊又极为火大的事,也不做了,起身后气的一脚将女孩从床上踹了下去,胡乱的穿好衣服,他妈的,早不来晚不来这个时候给他弄出个私生子出来。

    这次是军队竞标,傻子都知道严肃严谨严明!对方明显是不怀好意!还大肆宣传给上了网、报!虽然家里及时让人删除,该知道的肯定都知道了!看来一场血战不可避免了。宋河召来心腹开始想着各种影响各种对策。

    门铃响起被打开时,宋彬沉着脸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宋昊,宋彬年岁大些,也更显沉稳,与宋河做资本市场,宋昊主营电子科技等项目不同的是,宋彬只做Jun需产业,因为常年扎根在这样的氛围,身上也就多了戎武人才有的拓跋之气。

    他仔细的听着宋河叙述了事情的大概,无非就是曾经包养了个刚出道的小明星,被算计的生了孩子,如今三岁零五个月了。

    宋彬看了堂弟一眼:“你被算计了。那小明星十之八--九是有心人给你安排的陷阱。”他燃了根烟,吐了个烟圈冷静的说道:“男人这种事本也不算什么,但特殊时期就是一根稻草也能决定胜败,当务之急就是你立刻退出不要在东海地区露面,把人力和资金都交给我调配,至于谁给你摆的阵你自己琢磨琢磨,为了最大限度的降低影响,你最明智的做法是把这件事交给孟星月处理。”他微微一沉吟,接道:“为表示诚意,你应该亲自去安抚孟星月,当然竞标之事你暗中还是要参与的,我也少不了你协助。”

    宋河没做声,前有孟星月让他憋屈了多年,现在又多了个小明星私生子是想让他身败名裂?认识不认识的都知道他参与了这次竞标,就这么灰溜溜的撤出,他以后要不要见人?!

    宋河站起来,眼底阴郁难消:“大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但退出也不是这么个退法,你先在这边盯着,我回B市一趟,把事情给消了再回来。”

    “你不要轻举妄动,意气用事,现在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宋彬首先瞪他一眼,冷冷命令道:“你马上退出,那小明星一定要采取柔性方法解决,你不合适,非要孟星月出面不可!说白了你回去是哄老婆而不是耍威风!”

    宋河拳头攥的咯咯响,双目射出恨意来,咬牙切齿道:“一定是陆战勋!那个软蛋!”

    宋彬闭了下眼,反驳道:“宋河,让我说你什么好?你在那个圈子里混了这么久,看来你对他了解的还是少,他陆战勋要真是个软蛋,就不可能在短短的几年时间里将事业发展成那样,杜家在金融圈也算得狠角了,为何主动卸掉了银hang要务?怎就一直呆在国外不回来?”他哼笑了下,捻灭了烟蒂:“还不是跌陆战勋手上了么,我就这么跟你说,杜家在外g银-行账-户有多少钱,陆战勋手上绝对有把柄,敢不服,等着被通报吧!当年陆战勋接手他五叔后,遇到多少阻拦,就你明里暗里下的绊子他能一次次化险为夷,可见心机之深,手段之高,陆家这些年已日渐转到政治,能再次卷土重来参与军事,说明他们还是有底气的,往日旧部的力量虽然看起来弱了但也不容小视,人心难测,我们不知道谁在忠于陆家。至于陆战勋本人,别的不说光是我知道的,就蔡权,张仕明等人就是捧着他的,而且我估计着,他还有别的依仗,这个人不能小看啊。”宋彬微微的闭上眼思考着,陆战恒也是个角色,但凡能沉下心做事的都有几把刷子。

    宋昊看了一眼大哥宋彬:“大哥也不要太看得起陆战勋,别的也就罢了,在部队上,我们宋家还是有根基的,以往一向是我们压他家一头,咱们这么多年也一直在积极投入。”他一直耿耿于怀的是那个闹的沸沸扬扬的女人最后还给他填了个妹妹,马失前蹄,阴沟翻船,算计反被算计,还神不知鬼不觉的,他爹丢不起这个脸,又不能将孩子塞回去,气的把人给送到了国外,但毕竟是他的种,这几年也偷偷去看了,妈的,那个贱女人生出的竟然跟他一个窝的,想想就恶心!

    宋彬不再说话,睁开眼看着兄弟二人,见他们也不表态,一副愤愤不平,跃跃欲试的模样,宋彬眼睛里的怒火毫不掩饰,两位兄弟毕竟年纪小,目光也短浅,说难听点就是鼠目寸光!他们这些人狂点傲点都不要紧,但决不能随意去轻视一个人,很多时候败落就是从轻视开始的。宋彬不愿意废话连篇,直接说出结果:“这次我做主,竞争可以,决不能冲动行事,二爷现在岁数大了,身体非常不好,你们不是不知道,我不允许你们没有一点自知之明!”这段日子里,宋彬明显的殚精竭虑,脸上肌肉线条明显,目光显得格外锐利。

    “是,大哥。”宋河宋昊只能听命行事,不过心里是憋屈的。

    宋彬叹了口气,慢慢的走过茶几,到宋河身边时停了下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知道这些年你心里不得劲儿,舍小取大吧!”

    他又笑了一下,眼睛里充满了信心:“目前看来大家都在积极备战,你们说的陆战勋正在研究什么,陆家的心思人尽皆知,但是,有一利就有一弊!有时候也不能光顾着扩大势力范围,贪心不足蛇吞象,而这次的最新研究不是M国。”

    宋家其他两兄弟的眼睛一亮,大哥向来心思机敏,有他坐镇,想必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

    ……

    而被他们研究的人正在Q省下面一个X城里与人密谈。

    “李律,你把我们研究的成果拿出来,李老板是高手,让他帮着鉴证一下。”陆战勋似乎没有注意到李老板的深沉,也不在乎对方说不说话,他站起身来,温和地说:“我知道你一向忙,就不打扰了,有了结果让人转告我一句就成。”这已经是一语双关了。

    李老板盯着告辞人的背影,鸷鸟将击,卑飞敛翼,猛兽将搏,弭耳俯伏。好深的城府!

    陆战勋这个年纪能想的如此长远也实属不简单!比那些老谋深算的人有过之而无不及!李老板脸上流露出几分赞赏,一扭头间才发现此时阳光正好,小院里所有的景物都被一层活跃的金黄色笼罩着,显得生气勃勃。他迈开步,步伐利落地到房间里给领导写信。

    ……

    B市昌平区有一处开发了别墅,满眼各种浪漫情怀,尤其在阳光普照的日子,更是画一般的存在,本是美好的清晨,一家独立小洋楼里却传来了砸击声。

    宋家保姆吓的躲在房间里没敢出去,侧耳听着上面动静。眼睛凝在墙壁处的画框上,那是一片空旷的海滩,躺着一只长的像马的怪物,旁边还画了一棵枯树,而最令人奇怪的是有很多变了形状的钟表挂的哪哪都是,上面还写着记忆的永恒,她每每看到这画都觉得不舒服,也不知道挂它有什么用?什么叫永恒,换一朵花也好啊。

    楼上男女主人又开始打起来,叮叮咣咣的砸了很多东西,连她隔了老远都能听到。唉,她就不明白了,有好日子不知道享受偏要鸡飞狗跳的,真无法理解这些有钱有势的人。

    二楼的飘窗处,孟星月拒绝了宋河的提议,他竟无耻的让她对外声称那女人是她认的妹妹?!凭什么她要给他收拾烂摊子,她心里比谁都希望他馊了!臭了!孟家已经大势已去,她早就心如死灰,只想脱离宋家,离开宋河这个畜生!

    宋河阴着脸,歪过头损她:“孟星月,你还以为你是什么大家闺秀呢?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信不信我让你生不如死!”

    她早就生不如死了!孟星月立在那面色冰冷的瞪着宋河:“宋河,离婚把,我们这样没意思,多少年了,我们没一天好日子,当初一切都是个错误!”她早年的鹅蛋脸已经失去了圆润光滑,常年吃斋念佛,有种缺少血气的白,虽然她眼中有着生活给予的沉痛但她依然是个美人。

    “离婚?”宋河突然一笑,眼神冰封,带着煞气:“你以为我稀罕要你,你看看你那臭b德性,连分开两腿都不会,你说你还有什么用?!我他妈的就拖死你!让你一辈子呆在尼姑庵。”

    孟星月恨恨的盯着他:“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你知道吗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干了什么,你做了多少坏事,恶事,早晚会遭到报应,一点都不会漏掉你!”可当她想到什么,也就不生气了反而是一阵的欢畅!

    宋河几步走上前,没说话一耳光就扇了过去!

    孟星月痛叫一声,歪在了围栏上,她被打的嘴里一股子血腥味,耳朵嗡嗡作响。

    宋河提溜起她的前襟,是那种皈依者常穿的淡青色的棉麻衣服,看着就晦气,低着她下巴沉声开口:“我再问你一遍,你出不出面?”

    孟星月缓过神来,半边脸木木的,感觉不到痛意,她抬起头看着宋河:“宋河,你的那个孩子才三岁啊,你说他以后会不会像你,会不会像你啊!”

    最后一句,孟星月睁大眼厉声喊出来,她嘴角带着血,眼中跟燃了火一样,是那样的璀璨有神,仿佛双十年华的她!

    她本以为宋河都不会行人道,没想到竟已经有孩子了!凭什么?!她不想让他碰,她真担心哪天会染上了性--病,她是想让他断子绝孙的!!!她憎恨他!恨的要彻底毁灭他!

    这个男人害了她,因为他,她什么都不是了。日日夜夜行尸走肉般的活着……宋河突然就来了兴趣,双手对半一扯,孟星月的衣衫便崩开了,露出了雪白的肌肤和起伏的峰峦,宋河急切的扑了上去,不管不顾的亲着,挤压她在阳台的木框上,他喜欢这样的征服,比那些故意扮演的真实多了……孟星月面色惨白,跟被脏到了一样作呕不已,双手胡乱抓他,打他,恶心,太恶心了……宋河所有的动作却倏得凝结在了那,他刚才明明感觉到血脉偾张,为何无法雄风大振,他一张脸惊疑不定,阴郁的眼珠僵硬的动了两下。

    他们保持着男人强迫女人的诡异姿势。

    意识到了什么,孟星月稍安后就是一种残酷的兴奋感油然而生。菩萨有菩萨的仙露,魔鬼终有魔鬼的恶果,大家都是失意人,都是泥足深陷,谁也别想好过了!她想笑,可她不想再激怒他挨打。

    可接下来宋河的一句话就让她没了呼吸!

    宋河目光一定,阴森森的盯着孟星月:“你以为你躲到神佛里就解脱了?就能保持你对他的身心?我告诉你,陆战勋根本不爱你,你在他那也压根什么都不是,这次的事也是他搞出来的,是他让外面的女人带着孩子找你的,你个傻B!”他把她用力一推,将身体的隐疾全化做嘴上的恶毒,无所不用其极:“早知道你是个阿猫阿狗,跟个丧门星一样,我他妈的当初怎会要你,就是卖的也比你有吸引力,滚庙里去,哪天我一高兴没准给你配个和尚,让你彻底入了佛家之门!”

    孟星月眼底充满了沧桑和痛苦。

    当年他们本来是一对啊。怪谁?该怪谁!怎么能什么都不是?他至今未娶呢,她至少还被他关爱过,呵护过,在他心里是不同的,他曾经想娶她的……宋河是个畜生,畜生的话怎能相信?!畜生怎能跟她的四哥比?

    一定是宋河又使了阴招阴他了,就算四哥让宋河外面的女人来找她自有他的道理,她不怪他……或许这是机会呢?

    宋河心里羞怒愤懑,脑中嗡嗡作响之后就成了麻木,他也知道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了,可又讳疾忌医,就怕被人窥破了玄机笑话他!

    可这样下去也不行,总得找个医术高的诊断诊断。

    他想起大哥的嘱咐,便深吸口气看向孟星月,命令道:“最后说一遍,我出钱,你出力,带着人出去转两圈!”

    孟星月咽下口嘴里的血,痛苦的盖住眼睛:“我有个条件,等这事消停了,我要去美国。今后咱们就这样吧,谁也不要见谁了。”话语中已经有了妥协和示弱。

    宋河想了想,哼笑点点头道:“行,到时候我给你买机票,再送给你个贴身保姆。”

    96.  纠结

    虽然陆战勋没有深说,但林以青意识到陆战勋所谓的军事竞标一定是场不见血光的战争,她现在能做的是要照顾好孩子们。

    近来陆战勋这一趟那一趟的,神出鬼没的说不准哪时就回来,上次他半夜偷袭她,她第二天起床后大腿根又酸又痛,跟长跑后肌肉拉伤一样,中间位置肿胀刺痛,洗了热水澡还好些,想起他那些个恬不知耻她的心就不由自主地发颤,接着就是羞怒还有恐慌,她自以为是的冷静和意志力在他面前显得太过苍白无力,这对她来说是一种耻辱。恼怒之下找人换了锁……而他从远方打电话对她说了一句风凉话:别幼稚了,我想进去卸窗户也能进去……她委曲求全,他不知道为什么?!可她又说不出什么,非常明白现在是越折腾越危险,只能先这样。

    但是陆战勋每次回来,两个孩子都是开心的,他会脱掉西服,挽起衣袖与他们互动,一起打游戏,一起拼图,一起用英文朗诵故事,一起到健身房运动,一起看电影……到时间督促他们喝水,还亲自下厨给他们做饭,用温柔和细心做糖衣炮弹,即便俩孩子还没有开口叫他爸爸,她也能感觉到他们的心在与陆战勋飞速靠近,总是无意识的跟在他身后,讨论各种各样粗浅又深奥的问题,由一个小尾巴变成了两个,一左一右。

    辰辰,也开始与他冷幽默起来。

    林以青能感到孩子们从心里到脸上流露出一种独特的喜悦光彩,连双眼都跟上了层光似得,幸福又满足。

    这日傍晚,她开着新买的奥迪A6去了金源,与孩子学校一位管事的约了五点在一层日本料理餐厅见面。

    B市是政治中心,贵胄密集,孩子想去知名学校不容易,尤其被推崇的那几所公立,每个年级就那么几个班,但凡有心有能力的早早就占了位置,不是你有钱就能进去,但林以青现在让孩子读私立就自由灵活多了。一个孩子交出二十万就能搞定,目前对她来说是要保证孩子们能得到班主任老师的重视,她不担心他们的学习成绩而是安全问题。

    这位管事组长是位男士,带了老婆来,他老婆教五年级。两人都带着眼镜,斯文平和一看就是当老师的料。

    林以青自然要热情招待,点了经典招牌,一盘盘上来后,三人边吃边聊……虽然初次见面,但为了孩子她有意拉近彼此关系,便控制着话题,一时间相谈甚欢,借着高兴劲儿。

    她隔着木桌,将选好的礼物送了过去。给管事老师的是一支金笔,他老婆一套知名品牌化妆品,笑着说:“初次见面,我就有种一见如故的熟悉感,很高兴认识你们。咱们来日方长,以后少不了你们的关照。”

    夫妻俩推迟。

    林以青既然送出去了怎么可能被退回来……礼物也不重,主要是表达三分亲切顺便加深印象,。而她的一举一动早被有心人给看了去。

    那人牛仔裤,考究的羊羔皮修身上衣,翻领很个性,他长的精瘦又高,口噙香烟,旁若无人,缈缈的白雾从手上升起,侧身往那一站跟男模一样,吸引着来来往往的目光。

    他偏过头深深吸了一口,没片刻又转回,隔着那扇冰花玻璃再次看向她,透过斑斓,飘飘渺渺的,最显著的是她长发披肩的轮廓,是不是被男人给滋润了,所以不用再绾发,也不必再装什么女强人?有些事有些人是无法一笑而过的,他不能让她成为他心魔!躲个什么劲儿!他走了两步将香烟用力摁灭在就近的烟灰缸里,抬起腿往里面去。

    “这女人单独跑出来,要是被他截获了,陆战勋不知会如何想,会不会跟他干一仗,他也想呢!”他边走边在心里恶毒的合计到时候一定打的陆战勋满脸开花。这段时间想了前因后果心里那口浊气不减反而爆棚,无论如何也要发出去,不然他铁定给憋死!(某春女偷笑:别怕还有我。)“四嫂,在这吃饭呢。”正与两位老师说话的林以青就听见令她有些头痛的声音,贺乾这个阴晴不定的少爷怎么还拎不清?她抬起头来,他正满眼深意的看着他,要笑不笑的模样。

    林以青淡淡的打招呼:“你好贺总。”她前天买车时竟然遇到了他,人生何处不相逢,那家开车行的老板是贺乾朋友。

    那天还好,见面后他转身就走了,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她也乐的轻松。难道今天也是巧合?林以青在心里琢磨着各种可能,在这个特殊时期她不得不多想一些。

    贺乾定定的看她一眼,嘴角终于勾起了些,懒洋洋地说:“我正好也没吃,匆匆忙忙的钱也忘带了,四嫂不介意添双筷子吧。”

    眼前还有两位老师在,林以青想在他们面前留下好印象,心里不愿意也不能说什么。拒绝了他难道要在这里吵架?

    林以青淡淡的一笑:“贺总客气了,我介绍一下。”她说完看着对面老师:“两位老师不要当意,这位贺总虽然要叫孩子爸爸一声四哥,但我是得罪不起的,他想吃饭我自然要请。”

    几分开玩笑又很自然的样子,同时也消除了贺乾故意弄出的暧昧之气。

    两位老师微微一笑,只当林以青遇到了熟人。

    而这话个中深意也只有贺乾能明白。四哥?孩子爸爸?好,她明目张胆的承认了!还一口一个贺总,明明是疏离冷淡还硬装出一副虚伪做作模样!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女人?!

    他微微垂下眼皮,眼底是两道阴郁的光,缓缓的在她身边落座,马上有服务人员过来加餐具。

    贺乾再埋汰她,也知道她在谈事,便压着情绪顺口说道:“你们说话,我是饿了。”

    他本就长的有款有型,头发总是修剪的精细,尤其头顶一根一根的竖起来显得很酷。他的衣服也时髦又合适,配上那双花花眼,加上高大精瘦的身体,气派的像一个不羁的骑士。

    斜对面女老师不由的多看了他两眼,就算他低头不说话的吃东西,她也能感觉到这位男士一定是事业有成,要钱有钱要势有势的人。

    林以青客气的询问贺乾要加什么菜被他拒绝后也就不管他,嘴上与组长老师谈着学校的事,可心里却在琢磨,是否要换一家学校,可转过心思一想,现在贺乾对她和陆战勋的关系门清,防备再多也没用,何况贺乾也不是卑鄙之人,他只是有心结罢了,稍后再与他谈谈吧。

    贺乾听明白了林以青是在与老师拉关系套近乎,心里不禁疑惑起来,有陆战勋在,拉什么关系?用的着请客吃饭外加送礼?林以青和陆战勋到底是怎么回事?贺乾觉得他三十多年来的好奇心都用在了林以青身上。

    女人之间的话题自然少不了美容,购物,生活琐碎,话题很多,交谈中管事老师的妻子一听林以青是B大,还是化学专业的,就更热络起来,因为她妹妹也是B大化学系的,现在在一家S市一家医药研究所上班。

    贺乾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人家俩女人说大学,他插话说出自己的小学。

    组长夫妇一听就品出端倪了,那学校以前太有名,能进去的都是高干子弟。便在心里纷纷琢磨起这话的深意来。

    吃的差不多时,人家里老人打电话说孩子发烧了,这饭也就结束了,林以青最后端起杯,以茶敬酒谢过两位。

    她本来起身要送客,吃着菜的贺乾便站起来,一本正经的说:“四嫂你坐,我送两位老师出去,回来咱们再谈点儿事。”

    两口子也是知趣的人,人还没吃完呢,连番摆手说不用。

    贺乾也就意思意思,他哪有心情送人。

    待人走后,隔断里一下就安静下来。贺乾坐下拿戳了几下烤鳗鱼也没心情吃了,扔了筷子,从烟盒里拿出烟点燃。

    林以青透过烟雾看了他一眼:“吃完了?”

    贺乾没吱声,林以青叫来服务生要结账,听说已经买单了。知道肯定是贺乾掏的钱,她点点头让服务生离开。看了眼周围,正是吃饭点儿人不少,她没主动开口,静等贺乾说话。

    一根烟后,贺乾拿眼角扫着她:“林以青,还敢不敢跟我出去?”

    林以青清浅一笑,慢声说:“别叫我四嫂,贺总,我在你面前始终是个男人。”

    这话简直添堵!贺乾跟被噎了一样。什么他妈的男人,男人他费得着找过来!

    他站起身,哼笑了下,拉开椅子拉开椅子讽刺着:“请吧,林先生。”

    贺乾也就过过嘴瘾,现在还能将她怎么样?林以青站起身,取过米白色大衣穿上,也没系扣,套在了黑色长裙外面。简单的装扮看起来沉静大方。

    两人默不作声地往外走,贺乾诡异的感到有她走在身边很踏实很有底气,仿佛一个天平,他压着一边,她同等分量的占去了另一边,那种油然而生的平衡感,让他的心莫名的能沉静下来,可这个女人对他没有感情,皆因为她早早遇到了一个陆四,一时间他心潮起伏……穿过长廊,华丽的水晶灯更是明亮非凡,整个大厅显得优雅而富贵,缓慢舒服的钢琴曲盈溢着各个角落,让人觉得放松,往来客人脚步轻慢,即便是说笑也是小声进行,环境宁静而美好。

    走着走着,就遇到了一拨人。三男三女,衣着各个正式又高档,还有身着燕尾服的,像是参加什么宴会一样。显然有人与贺乾认识,老远打着招呼。

    林以青开始也没当意,当她目光移动间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虽然多年不见,印象却十分深刻,几乎是一打眼间就认出了,她脚步微不可见的轻轻一顿便又迈出。

    两拨人都是向门口走去,渐渐的靠近。

    有人微笑着问:“贺总也到这里吃饭啊?”

    贺乾也笑着跟那几人应酬几句。

    宋河看着贺乾和一个窈窕女人并肩而行,啧啧,那长相肤白貌美的还真不赖,他余光不禁瞥向吴同表妹秦于凡,心里一动,突然就笑了下调侃:“贺公子,有佳人相伴,想必这顿晚餐一定很开怀了。”

    贺乾看着他带着孟星月出来的,又想起前些日子那私生子丑闻,心里轻蔑,笑呵呵的回道:“肯定比不过宋总佳人环绕来的快活啊。”

    宋河眉头微皱,眼带不悦,挑眉顶了回去:“这话怎么说的,谁不知道咱么贺公子是有名的风流人士,女人堆里风评一向很好。”

    说起来宋河与贺乾关系也就是点头之交,不是一个领域的,平日也什么交集,但贺乾跟李晟通还有陆战勋走的近,他便自动划到了对立面!前段时间听说秦于凡跟他相亲来着,吴同是他这边的,他当然不希望秦家与贺家结秦晋之好!

    贺乾似笑非笑:“那当然,我自认风流还不算下流,女人待见我也无可厚非。”可心里却开始骂起来了,丫挺的宋河,这是故意在这挑事儿呢。可惜你他妈的挑错了,那个吴同的表妹小爷我压根儿没看上,我看上的人压根儿没看上我!

    果然,贺乾就见宋河微扬起脖子,一副趾高气昂的蠢样,跟个小丑一样逼叨起来,:“难得遇到个大美女,介绍认识一下吧。”

    宋河说完将眼睛移向了林以青,意有所指。

    你算个屁啊,介绍给你!贺乾恼火,想给宋河几句,可话到嘴边又收住,突发奇想:如果告诉宋河身边的林以青是陆战勋的女人,而且人俩人又一对龙凤胎,都八岁了,不知那货会作何想法?这以后,陆战勋一定会焦头烂额,前有宋河私生子,后有他劲爆新闻,想必B城要热闹了!尤其赶上这个部队有竞标的特殊时期,就让他们鱼死网破吧!

    贺乾一双花花眼突然变的深不可测起来,每个人心中都住着一个魔鬼,当主观意志无法控制它的时候,这魔鬼就会张牙舞爪的出来猖狂!

    林以青静静的站在那,避无可避,狭路相逢。时间划破了岁月的轨道,将原本不该再碰面的她们摆在了同一处……孟星月的鹅蛋脸没了以前的光泽红润,眼睛也不再无忧无虑,而是蒙上一层幽深之色,眨眼十年,她们都沧桑了,如今命运的纽带好像又要把她们系在一起了。

    贺乾微微阖眼,眼底是冷酷的光,他哈哈一笑,缓缓说:“难得宋总有兴趣,那我就好好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女士叫林以青,细细说来我应该称她---”

    话没有说完,有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他

    “贺乾你喝多了---”

    她声音虽然不大,却透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力度。林以青心里警铃大作!一双凤眼凝向贺乾,沉静的重复道:“闭嘴吧,我不想做你妹妹!”

    孟星月在这,身边戴着眼镜的宋总应该就是她嫁的老公,年前陆战勋让她‘缠住’十天的男人!她几乎在一瞬间猜到了所有可能,也想通了贺乾的想法。

    林以青镇定下来,看向众人,戏虐的说:“抱歉众位,贺乾风流不下流,漂亮妹妹太多了,我可不希望被他吐出这个词来,不然肯定有被追杀的危险。”她微微一笑,目光流转,每个人和她笑脸一触,都有种说不出的舒服受用感。

    贺乾顿时大怒,刚想说话,就见林以青冲他盈盈而笑,轻声叹道:“你这是诚心想置我于险地呢。走吧,我出去给你买醒酒药,你高抬贵手。”

    众人只觉那女子神态尤为有韵味,言行举止,灵色绝伦。

    贺乾只觉林以青那一瞥一笑间,眼神缓缓的,不可捉摸又动人心弦!他一时间便握起了拳头!内心挣扎不休,她字字珠玑,他知道她一定猜出了他意图,所以才这样温柔的安抚他!

    冲动都有它的短暂性,一旦过去了也就舒缓下来。贺乾终究没有挑破,冲宋河等人淡淡一点头算作告辞,与林以青一同离去。

    留下众人意味不明的目光。

    披着刺绣丝绸大披肩,一身红色长裙的秦于凡沉稳的立在那,她瘦长脸,五官深邃,眉毛细而黑,鼻梁和红唇都有点混血感,显得很倔强,163的个子,但身材比例很好,显得性感,是圈里有名的冷美人,她外公是早年有名的银行家,抗战时没少为党做事,后来经历批判,平反等特殊时代给予的苦难后,在改革开放时有了自己的实业,他就一个亲生女儿还从了政,只好栽培外孙女继承家业。

    秦于凡很清楚宋河搞这一出的目的,可惜遇到的都不是正常人,白费了他深沉用心。贺乾冷漠,她无心,刚刚那叫林以青的大美人是个神清目明的高手。

    宋河也真是的,自己屁股还没擦干净就想算计别人,让自己老婆带小三公然出来,以为就能公关过去?只会无端的让人厌恶。一辈子也洗不干净的肮脏货也不嫌丢人现眼!

    宋河目光暗沉沉的向贺乾身边的女人看去,妈的,几句话让个小婊--子给唬弄过去了,他右眼突然猛地跳了两下,老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想到这句话宋河有些不舒服的浓眉皱起,缓缓的转回头来,看到一脸冷淡没有表情的孟星月,他就气不打一处来,看看贺乾的美娇娘,那也是有滋有味的,再看看自己的,木呆呆的跟个扫把星一样!

    他当初如果不娶她,现在也不至于如此!

    ……

    到了外面,林以青去找车。

    贺乾淡淡的看了看林以青,没有说话,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香烟,摁着了火机,缕缕的烟雾慢慢的从手指间升起,被风一吹就散了,留下星星点点的灰烬。

    最近他抽烟抽的很凶,都是她搞的,贺乾想,把原因归结到林以青的身上。

    他跟在后头,到了暗处,他拉住了她的手说:

    “四嫂,这里没人。”

    林以青直接甩开他,想起刚刚之事,沉声开口:“贺总,别装疯卖傻!我不管你自尊心多强,面子有多大,我自认为没有对不住你,如果你把我给陷进舆论风波中,咱们再见面就是敌人!”

    贺乾勃然大怒,再次捉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一处的角落里:“知道吗,四嫂,我是以多么扭曲的心情来找你!我把我心告诉你,那天你买完车走后,我一晚上辗转没睡,又通过车行找到你上的车牌号,娘西撇的杜康那小子不可靠,我还专门找内行人去查你行踪,知道你在这里,我便来了。该怎样形容我现在的心情呢?我叮咛自己找你是了心结的,我总得要跟你好好说道说道,我告诉自己别急,别激动也别和你发脾气,可遇到你所有情绪一古脑儿往外冒。你说你对我影响有多大!”他一五一十同她讲起,语调铿锵,偏絮絮叨叨的,还道出了一些事实,添了不少□□,讲到后来,他自己都觉得下作。

    可林以青从不吃他这一套:“行啦贺总,如果你觉得憋屈,不平衡,觉得受了戏弄,就像个男人似得去找陆战勋,我和你之间从头到尾都没什么。”

    “我他妈的找他干嘛?我让他找我!你,你和他,你们俩快折磨死我了,有本事相爱就公之于世啊,偷偷摸摸算什么,你是他二奶还是情妇?!”

    贺乾盯着林以青,微一用力将她拉近些,紧贴着她的耳旁,那双目幽黑,就象浮动的波浪,里面还夹着一团火焰,向她道:“林以青,我也不说别的,你给我做一次,用手也行,你给我做出来一次!”说的话又急又快,他从来没有这样憋屈过,抑郁难除!说话间他拉过她的手就去按向他的下面,胸脯一上一下喘气:“

    不然你会活生生的憋死我!”

    贺乾以往纵情女色,积习难返,眼神自然而然的带着魅惑之态。此时就两人,他对着林以青没有了忌惮,语言也显得放肆恣纵,他知道自己卑鄙无耻,在冒不韪,可他控制不住:“用手行不行?我就这点心结了,你给我解开!”

    见林以青没有说话,安静的在他的控制范围内,贺乾连忙凑到她的嘴跟前,好象是要用吻获得她同意一样!上次吻的匆忙,他想重温,嘴唇贴向她的脸颊,心里有些紧张兴奋又不得不加以掩饰。

    林以青飞快的偏过脸,声音毫无温度的响起:“贺总,我这人目下无尘,染不了一点泥沙,先不谈情不情的,你的女人太多了,我很忌讳这个。无论什么形式的,我都不会主动给你做!”

    贺乾听完就嗤的笑开了,就知道会这样!可拿手也不行吗?就当帮他一次也不行?!心里空落落的,他嘴上毫不掩饰的讽刺道:“你以为陆战勋就有干净!只是他这人向来谨小慎微,心机深沉,外人不清楚罢了,你知道吗,他给我找女人,一找就两个,都是花朵般娇嫩小处--女。”他眉梢高挑,生气的质问:“你说你的奸夫会干净吗?我告诉你,偷摸的在背地里不知道搞了多少处--女了!还有他身边经常出现的那位徐小姐,简直就是他专属情人,人家俩恩爱着呢!你蠢不蠢啊?!还目下无尘!还爱他?真是天大的笑话!”

    林以青垂下眼眸,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贺总,那是我的事,你这么说的同时,也降低了你的人格。贺总既然这么信誓旦旦,那这样吧,你去给我拍照好不好,只要你能拍出陆战勋跟那些女人交--pei的照片,我就帮你弄,别说用手,用嘴都行啊,我跟你zuo--爱,你说好不好,我来报复他!你在旁边看笑话!”林以青一字一句开始低沉起来,眼珠儿清澈有光,盈盈看着他,唇边带着三分笑意,而眉宇间却流露出她的灵魂。

    可还不如不笑!他知道他伤了她,而她失态了,这样的林以青就让贺乾心疼了,心疼的莫名。

    她微微扬起头,看着他:“贺总,我一直觉得自己对男女□□兴趣不大,是陆战勋教了我。这话你明白吗?”她摇头疑惑:“你说你现在干嘛呢,你对我到底是爱还是欲?如果前者,我谢谢你,但要是后者,那拜托你千万不要痴心妄想了,就算我死也不会委身于你!”最后一句话,她收敛了所有情绪,沉沉出口。

    那双凤眼冰寒一片!冷冷的对视着他!

    贺乾没有话说了,心里飞快闪过痛苦,一点一点松开了握住她的手,仿佛筋疲力尽了一样他把眼光垂下看地面,不想让她窥探任何,过了半晌他才找到声音,才抬起头再次,用一种无力的绝望的眼光看她,神情也松懈了下来,点点头说:“可人都是这样贱皮子,越是得不到越是挂念。”

    林以青身体发冷,她刚刚都说了什么?扬起头来,看着暗黑色的天幕,心里也跟着压抑的慌,她吸了口气缓缓道:“贺总,对不起,我刚刚态度有点问题。说句心里话吧,我与陆战勋相遇的早,不小心就沦入了情网,无论好的坏的,都已经发生,没人能抹去这道痕迹,脏臭的也就那样了。”

    贺乾有些不齿自己,涩声问道:“你既然爱他,为何后来又嫁人。”

    林以青毫不隐瞒:“因为我有了孩子啊,不得不如此。”

    “姓顾的知道吗?”

    “知道。”

    贺乾皱眉:“他就甘愿给别人养孩子。”

    “他甘愿。”

    终于问出他想问的:“你们……当初为何分开?”

    林以青阖住眼:“陆战勋嫌弃我。”

    贺乾有点不相信,他又不是瞎的,陆战勋那天的语气表情都可以看出对她的重视:“他嫌弃你还说爱你?”

    “或许这就是你说的贱吧。”

    贺乾不甘心,再次问道:“我问你,你跟姓顾的上床时是不是把他想成了陆战勋?”

    “没有。”林以青笑了笑:“我的零距离始终都在陆战勋那里。”她竖起衣领,遮挡着外面的寒气:“好了,贺总,我要回去了。其实我与你一直在说实话,只是你一直不信。我先走了,你也回去早点休息吧。”

    贺乾愕然的望着她走开,直到她走远,融入了苍茫夜色,他向自己笑了笑:“世上果真有这种女人!”

    正往B市赶路的陆战勋在听到电话后,眉头皱了起来,眼睛里有暗光流淌,看来必须要找贺乾谈谈了!

    97.  殇迹

    十点半,陆战勋赶了回来。

    林以青洗完澡在厨房里做红豆椰汁西米露,宁宁撒娇卖乖地想吃,真是被惯出的西洋景,她只好按着档下来的资料一步一步的做,明早再切些芒果放进去,吃完了小丫头就可以安心上学了。

    陆战勋进屋子后看了下,客厅里只留着一个玄关灯,这个时间俩孩子都应该回房间睡了,厨房里有人,他扔下公文包走过去,空气中弥漫着奶香味,让人闻着就觉得温暖。

    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处,林以青立在那手里拿着白色瓷勺轻缓的搅拌着玻璃锅,没了高跟鞋那随体黑长裙几近垂到地面,黑发披在那,背影修长又清秀,让他情不自禁的上前抱拥。

    陆战勋自她背后搂住她的腰,脸贴了过去,轻声说:“我回来了,放下吧,明早我起来做。”

    林以青没有说话,手上不变的搅动着。

    陆战勋歪过头看了看她,红唇微合,长长的睫毛安静的定在一处,还有她身上的清香,一切都让他心猿意马起来,便从后面伸出手关掉火:“这么晚了咱们休息吧,等忙过这段时间,我就能好好陪你们,B市空气不行,以后我们去南边定居好不好?房子我都准备了,原来是一座山后来开发成的小区,周围林木环绕,真山真水,鸟语花香的我觉得你一定喜欢,三层小楼,窗外面正对着湖,我让人专门安了地暖,冬天也不会多潮湿。”

    林以青看着熄了火的炉灶,随手扔掉了勺子,清脆的响动后有液体溅了出来:“在这煮个东西也能被你主控。”她淡淡的说:“我喜欢什么你倒是知道,那好,我喜欢你离我远点,不愿意看你回来。如果不是我妈不乐意在国外,我就一直呆在多伦多,也就没这些事儿了。”

    陆战勋眉头蹙起,明显觉得她情绪不对劲儿,吸了口气压下心里的郁结,耐心又温柔说道:“林妹妹,这几天我多听话啊,都是你说了算,你说下面疼我也不敢招惹你,自个儿在那想入非非。”他轻轻一笑,细细耳语“你不知道我每天都得看你照片,就靠着这点念想了。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我还不能有意见,就担心你发火,妻管严就是说我这样的。”

    林以青微微扬起头,忽然道:“怎么总玩甜言蜜语这一套?我是迈三十的女人不是小姑娘,你说了也不会让我觉得脸红心跳,省省吧。”

    陆战勋眼皮动了一动,自打相遇后,她从未真正意义的热情过,好在床上时对他没法,跟他又哭又叫的,他感到她的强硬已经在慢慢软化,而现在好像功亏一篑了。不用说肯定是今晚贺乾对她说了什么,还真是贼心不死!他心里生起火来,面上微笑,柔声安抚:“无论我什么样的你都爱我,我心里明白。”说着别过头来吻她。

    被林以青手疾眼快的挡住,她皱眉漠然道:“别亲,我不喜欢,非常厌烦!你不要以为我在与你欲拒还迎。我明白告诉你,X--爱对我来说一点不重要,可有可无!

    说着一侧身,隔开他的手往厨房门外走。

    她的话让陆战勋有些不安,他在后面拉住她的手,将她扳过来看着也不说话,仿佛要窥探到她的心底!片刻后又将人搂入怀。

    他的身上有烟草味道,她不是他对手,躲避间歪过头面无表情的伸手抓起酒架上的白色鎏金水晶瓶用力砸在地上,碎裂声在夜晚中清脆的响起,她知道这样有多泼妇多暴躁,可是她忍不住就想砸,当年他就半强迫的让她与他靠近,现在他还想故技重施?骗她的身子骗她的心!

    陆战勋并不说话,只是看着怀中的林以青,看着她那燃着冷漠的凤眼,他眸中变的幽深,抬起胳膊抽出一支琥珀色瓶子递给她。林以青抿着唇接过,毫不留情咣的又一声,醇厚芳香在柚木色暗纹地板上渲染开来,液体蔓延流淌了一片,她别开头。

    陆战勋闻了闻,淡淡地说:“五十五年轩尼诗,味道还行。”

    华丽的水晶垂钻吊下,林以青清冷的问“心疼了?”

    陆战勋看向她的侧脸,不咸不淡地回道:

    “这算什么,你可以把这屋里所有的都砸了,只要别让俩孩子听见、看见。”

    林以青垂下眼睑不说话。

    陆战勋静静的抱着她,刚刚路上心里就有着隐忧,面上故作疑惑着:“今天脾气怎么这么大?都说女人来了月经会烦躁,你是不是啊?”说着拿手就去摸。

    林以青隔开他放肆的手,眼含讥诮:“陆总对女人的事儿倒是门清,什么都懂呢。”

    这话是越来越不对劲儿了,陆战勋眉头微蹙,语气不知不觉的严肃了一些“到底怎么了?跟吃了火药一样,有什么事你说出来。”她现在的举动和话语简直冷漠极点。前段时间他的努力,她的稍稍妥协,还有那旖旎销魂的种种意境像是在这一刻烟消云散,荡然无存了。

    林以青晚上吹了冷风,头痛心乱,说起话来也没有丝毫客气可言:“就是厌烦,还能怎么的,你不要以为自己多受欢迎,是个女人都能被你征服,骗鬼去好了!你愿意找什么样的都可以,但你别找我,因为你配不上我,至始至终你都配不上我!”

    陆战勋眼睛微眯,眼底浮现出强烈的复杂情绪,一时间变幻莫测起来,最后都转变成一种强势来:“那又怎么样?”他凝视她,缓缓说:“别太无法无天,配上配不上的、你这辈子都得跟我配。”

    心里似有尖锐狂魔在作怪,林以青用力推开她,扬起头,笑了:“早干嘛去了,这些年你早干嘛去了,奸诈货一个!你这样的糟粕谁稀罕!”她突然狠狠道“你信不信,你再敢跟我大言不惭,我就去培养兴趣,一天一个男人,我让你憋屈死!”她咬低声音,轻声说:“你会的那些花样太油太L-荡了,我喜欢清纯干净一点的,我喜欢师弟,找些没经验的师弟与我一起探讨研究,一起睡,一起翩翩……”

    陆战勋惊愕的勃然变色,怒不可遏的厉声道: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找抽呢你!”他气的浑身直哆嗦,铁青着脸一双锐利眼睛暗沉沉的有着摄人的阴光,声音因为激烈情绪变的咬牙切齿:“你不要以为我惯着你,你就飞扬跋扈,你敢找,我就一刀一刀剐了你们!”

    林以青双眼一眯,蓦地扬起手就是一耳光!

    陆战勋的脸被打偏了。屋内明明温暖如春,却像有冷风吹过,眼前仿佛有千万条白纱在无声浮动,又安静又悲凉寂寥。外面墙角不知哪跑来的小野猫嗷的一声鬼哭狼嚎的吓跑远了,可能也感受到了这森森煞气。

    林以青用力攥住麻木的指尖,陆战勋缓慢的转过脸来,那儒雅的五官冰封在那,犹如电影里的特写,一点点的定格。唯有眼睛在严厉地瞪着她,眼神像结冰了一般,有着雷霆万钧之势!

    林以青双目幽深,凤眸冷冷与他对视。就是眼前这双眼睛曾厌恶的看她,无尽的鄙夷和羞辱,他有什么资格?!

    “不好你就踹掉,得不到就毁灭,你就是这么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她控制自己的声音,强迫的把话一字一句说完:“耳光还给你,咱们两清。”她攥紧了颤抖冰凉的指尖向外走去。

    “很好。”陆战勋声音低缓,点头称赞,她垂下眼眸不再看,突然间,她在门口处时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起了攻击,用力的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擒住,反手推上门便拖着直接将她按倒在中岛台上,林以青两只拖鞋也跟着甩了出去。陆战勋舌尖强硬挑开她的牙齿滑入她的嘴里,凶悍地搅动着,蛮横的将她的双手压在上方索求着……林以青的眼前是他墨黑眼珠,射出的两簇光像贪婪的魔鬼企图把她给吞噬。

    她咬了他,他没动眼睛微眯腾出一只手去撩起她的裙子。

    那是林以青洗完澡后随意套上的,房子有地暖,她里面只穿了底裤,陆战勋的手直奔重心,扯下来后就随意的仍了出去,同时顺势解开皮带,从里面掏出来抵到她的缝隙。中岛的高度完全可以让他大开大合。近一个星期没碰她,微一贴合,他就条件反射一样更坚硬,手里握着在她穴口来回扫弄,好让她流出一些水来,柔软娇嫩把他刺激的喘了口气……两人双唇微分,林以青也没过多挣扎,心里有黑雾翻腾不休,不断的吞进吐出,困顿、痛苦、窒闷不停缠绕着她,作祟的想要释放出来,又疯狂又悲伤。她眼底越来越暗,皱眉问:“怎么总强迫我?”下面被他骚动撩拨着,酥酥麻麻的,无法阻止□□的热躁,可她清醒的与他对视着,笑了笑:“我十二岁那年夏天,我妈打工那家服装厂的老板要强---奸她,被我妈用剪子扎成了重残,那老板妻子嫌丢人便诬陷我妈偷盗不成故意伤人,我妈被判二十年。也是这年冬天,我被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光棍拽进了牲口棚,他一身油腻,至今我还记得他披着一件土黄色的大棉袄,胸前蹭的油光锃亮,跟牛皮一样,他指甲里都是黑泥,头发脏的一绺一绺的,八百年没洗过了,浑身上下都是牲口的臭味……”

    早就停在那的陆战勋像是没了呼吸,他凝视着她,有什么灰蒙蒙的东西在脑中旋转,她的话像是一把锤子在他的心上反复砸击着……不见血光,筋脉已断……她整个人没有情绪的躺在那,睁着美丽双眸,瞳孔里满是倨傲之色,连那薄薄泪光也能让人不寒而栗,好似一把锋利的匕首,能直捅人的要害!有着诛心之痛,五脏都要跟着破裂……陆战勋嘴唇蠕动着,想立马阻止她的恶毒,可不知为何发不出声音来!急的他双手直颤,眉头紧皱!

    “我的c--女之身就是被这个老男人给弄没的,疼的我真是……撕心裂肺……”林以青吸了口气,极力睁着酸涩的眼继续笑着说:

    “怎么样,是不是更恶心了?像不像瘟疫?没办法,传染给你了,陆公子你对我还能硬的起来吗?还要不要给我口---交啊?”看看,她有多坏?她痛,就让他也痛!

    一转眼的工夫,陆战勋觉着胸口要爆裂开,他仰起头喘了两口气,双手撑在林以青头两侧,略一垂眸,狭长的眼睛俯视着她,那泛红又冰冷的眼光,落到她带着泪痕的两鬓。

    “哭什么!你今个儿把那些害过你的人名都给我写下来,有一个算一个,我送他们上路!听到没有!”他的声音是森严的,微微颤动的,而语意确是不容置疑不可摧毁的!

    林以青偏过脸不说话。

    陆战勋觉得血液跟熊熊的火焰一样窜遍了周身,残酷地烧毁一切,不知如何是好!突然间,他猛地向前冲去!力度之大林以青闷叫出来,她倒吸了口气!

    “我是你的天,下次别打我脸。”他声音在空中颤动,听起来很遥远却又那么近,他抱着她移动着位置,□□在她里面裹夹着,他下意识的浅浅动了下,舒缓着要冲击的欲望,伸手从刀架上抽出一把水果刀来,掰开她右手五指又用力合上:“用这个!”说话间就握着她的手就往他肩膀扎去。

    林以青面色一瞬间惨白,死死握住刀柄不动,却敌不过陆战勋的力气被他带了过去。她的手脚麻木了,心脏窒息在那,惊叫:“不!”可已经来不及,刀入了肉里的声音迸发出了血来,瞬间染红了他的白衬衫。她血液僵凝,圆圆的泪珠,一颗颗的顺着她的脸颊滚下去,滴在她的发间,一发不可收拾,骤然而下,她胸膛起伏,颤抖的大哭道:“你有能耐就死给我看!这样自残算什么?!我说错了还是做错了,我本来就不是处女,你再稀罕有什么用!少在我这虚伪,你喜欢你就去找啊,今天你还敢让我哭?!陆战勋,你现在就自杀!”

    陆战勋双唇微抿,面色冷凝,像有鬼怪在心里放荡跳跃着,苦闷,□□,血腥还有她的眼泪使得他打起战栗来,整个人被一种黑暗气息包围着,只想鞭挞,占有,摧毁!他湛湛发寒的眼神注视着她:“我怎么可能自杀?可我难受,比死还难受,林以青,你让我比死还难受!你终于审判了我,工于心计的让我生不如死!当年你为什么不说,哪怕你说上一句,我们也不至于这样!你长的多美啊,却是一副蛇蝎心肠,我曾经对你的评价一点也没错!你真阴险恶毒!以为这样我就崩溃,就放了你,怎么可能?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得在我跟前受着,我好的坏的,你都得给我忍!从没人能伤我至此!不就是个老光棍吗,我还承受的起,我打过你骂过你,又怎样?你疼了委屈了还会牙尖嘴利的报复我,我呢,我找谁去说!”他的嗓音低沉地似乎有着一种狠劲,一字一字,一句一句,直抵心脏,让听的人浑身打着凛,而他双眼猩红,眼底像是风暴席卷,无处着落,硬生生的憋在那。

    那血一滴一滴顺着刀刃倒流下来,滴在她的手腕,林以青被悲伤包围住,一切都在失控,她抿着唇掉泪!

    “还哭?你不知道你这一哭,也让我觉得是在勾引我。”

    他语气缓慢温和。狭长眼睛阴阴暗暗的,阴晴不定,似癫似狂,不可捉摸。

    林以青不由得毛骨悚然。

    他握着她的手,而她手里有一把刀,片刻的茫然不知所措后,她抹了把脸,冲他冷声说:

    “松开我……”

    陆战勋好像想了想,一下子拔了出来,血跟着带出来,林以青赶紧伸手去捂!

    她想坐起来

    :“出去……”

    头昏脑涨的扭动着身体。

    陆战勋就吸了口气,拒绝:“我想要你就得给——”然后转着圈儿,冷着脸开始深入D弄。

    有血滴答到她胸口,林以青寒毛倒竖,想推开,却被他强横的手劲定着腰身:“怎么了,嗯?”陆战勋将全部力量压进去,没有丝毫缝隙!低头贴在她鬓边轻问道:“每次都又痴又醉的,怎么总是口是心非,自欺欺人?”

    林以青心里跟猫抓一样难受,用尽力气推着他,他分开她的两条腿,开始大力挺进,她像哮喘似的吸气,几下陆战勋又停在那,手里拿起刀将她的裙子从领口处割开个口子,啪嗒一声,水果刀也不知被他扔到了哪里,刺啦------她的裙子被对半扯开了,这一系列动作几乎是同一时间完成。

    “我对你还不好?”他微微一笑,眼神淡淡,变的漠然:“是不是我怎么做你都不原谅了,没关系,以后我也不用顾及你,我高兴怎样就怎样!”

    98

    心绪

    陆战勋在笑,可他笑容没有一丝温度,眼底又隐隐晃动着哀伤……他觉得胸中有道沙口,不能碰触,否则定会灭顶窒息!

    “你至始至终都只属于我,没有别人,你最好给我记住了!”陆战勋一探手将她的胸罩解开,随手重重的仍在中岛台上!

    他本是面若白玉,这一刻双眼生威,胸前血迹逐渐绽放,莫名给林以青一种威风凛凛,要与她决一死战!

    她看着他胸前的血,心绪大乱,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只觉一颗心如残叶浮萍,被吹来吹去,一会儿痛恨一会儿又是不安。她今天病的不轻!竟搞成了这般田地?像是在梦中被惊醒了一样,林以青一动不动的目光有了神气儿,她身子软,韧性好,急于想冷静下来,便撑着手臂从浅咖色石面上欠身而起,冷着脸沉声命令:“还是个男人就给我出去!”

    陆战勋这会儿哪还听她的,整个人像是在裂成两半儿,心脏在胸腔里乱撞!不管不顾的搂着她的脖子凶狠C动,额上的一条青筋涨了出来,整个人像一匹血脉愤张的野兽。

    林以青心里有幽怨之气,手挣扎间碰到他伤口,陆战勋重重吐了口气,笑容加大:

    手指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轻哼了一声:“我要是出去了,你这个心思多的还不得以为我厌了你。今儿我就证明给你看你想错了。宝贝,听我的,咱俩好好做,做顺当了,心就敞亮了…想想咱俩在一起你哪次没高潮,你怎能嫌弃我…”他贴她喘息耳语,无法与人分享的亲昵,想一人独占。温热的手指还掐了她一下脸颊,像是在调情一般,热乎乎湿润的吻,带着压抑,含住她的耳垂,交合之处一下一下深入捣弄着……有汗珠自他白净的额头上滑落,不知是疼的还是因为用力。

    林以青浑浑噩噩,又担惊受怕,已经不知该如何对他了,她歪着头,在想着办法,晃眼间只见双t被他的手臂,弄的高抬、大张,两只脚随着他的进攻来来回回的移动着……。

    陆战勋抓着林以青的手,温柔爱抚,神经兴奋激动,个中滋味,别无所求……销魂蚀骨,身不由己地就想交代了。

    《此处请众位望望天,冥想。》

    有汗自毛孔中渗出,他托住她的腰……

    “呃……唔!”林以青视线中他肩上的血染湿的更大片,满鼻子的血腥味,让她体内的知觉越发的敏感,无力地靠在他胳膊上,她咬住下唇,这时候不想发出羞耻的声音,可无法控制骚--动身体……酥麻难耐……她诚实的沉醉在自己的感官里。

    陆战勋时刻观察着她,在她敏感的喘息时,他慢慢的c离,让她皱眉痛苦,然后重重的z入,给她解蛊……听着她娇软的轻哼。

    林以青终于明白为何世间会有那么多男女沉迷于rou欲里不能自拔,她的心里充满了萧索和悲凉,在他的这种掌控下,意志力显得格外苍白,可她不是败给他,她是败给自己蠢蠢欲动的希望,这希望里面又夹杂着她痛恨不已的脓疮!

    陆战勋浅吻怀中的女人,感受她……

    “我是不是男人?”他一边压着她一边品尝,优雅地说着情话:“最喜欢听你叫,你一叫一夹的,我就两腿发软,魂儿都跟着颤,你大声叫啊,叫给我听……”

    林以双手紧攥,歪着头青看着他一张严峻的脸,唯独那眼睛炽热无比,燃烧着诡异的光像要把她熔化。

    陆战勋见她跟他较劲儿,心里就来气不打一处来!

    他知道她有心结,一定是贺乾……他眼睛微微眯起,埋头曲颈,上前用力咬了一口她的脖子,眼中有寒光闪过,嘴上一字一字发火训斥她“都是我把你给惯的!惯的你里外不分,无法无天……”说着就收拾她,身体瞬间发力,脸色平静中有着令人惊恐的狠绝。

    林以青倒吸着气,有血滴答在她脸上。她只觉的神经脆弱好像不堪一击,在他训斥的话语和动作里,她扬起脖子身子开始抽搐,像触电似的一抖一抖的,身体在澎湃之时,心里却苦闷到了顶点,好像被困在方寸之地,逃出无门!她满脸绯红,闭着眼切齿骂着。

    在她G潮的带动下,那炙热跟要吸了他一样,陆战勋有些受不住,赶紧抬起身子出来,他微微弯腰,眯着眼深沉的说:“又找收拾是吧?我们这是做爱,跟爱有关的怎么是强奸?傻姑娘,你现在g潮呢,爱不爱我?!”他微微侧脸,用嘴含着林以青白皙小巧的脚趾,又是惩罚般用力一咬……“啊-------”林以青咽了咽发干的嗓子,疼痛下受惊般慌忙地踹他……陆战勋微微躲避,眸色加深:

    “林以青,你不就晚上见了贺乾一面?怎么的,那花公鸡对你说什么了,就让你性情大变的跟我耍,来,你给我讲讲,我也好知道知道怎么回事儿。”

    缓缓说着,他灵巧的舌尖沿着她的脚又一路向上,然后俯下身脸埋下……(朋友们,自己想。)他的问话像带着恶狠狠的力量,摧毁了所有情潮,林以青眼眸微微撩起缝隙来,哑声问:“讲什么?”本是染着几分迷离之色的双眼半阖着,妩媚如丝,晦暗不明,一瞬不瞬凝视着陆战勋,她润了润双唇,嘴边弯起,十足的讥讽:“你别跟疯子一样到处乱咬,当初你以强硬姿态逼我还钱时还是人家贺乾帮了我一把,他人不错,这份情我得领着。”

    “还真是英雄救美,雪中送炭?”陆战勋点点头,心里愤然,嘴上笑的越发温柔,狭长黑眸盯着她问:“是不是我一味对你讨好,就让你觉得我是个没脾气的,贺乾哪不错?”陆战勋一瞬间脸变得铁青,冷冷瞪她:“你眼睛糊住了?他就是个淫---棍!死性不改竟敢动到我头上了,你看我明个怎么收拾他!”说完还低沉咒骂了一句。

    林以青气的拿膝盖顶他:“滚!贺乾帮过我,比你强百倍,至少他不装,还有真性情!”可她双腿早就没力气,一点作用不起。

上一页 加入书签 目录 投票推荐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