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女子已经做了太久的妻子、母亲、女儿。】
【现在该轮到她们、你，成为一名战士。】
【愿你遵从本心，一往无前。】
没有落款，没有日期。
只有一个印章，上面写着四个大字——
【奉天承运】
我看着在这熟悉的笔墨，心中有些骇然。
笔锋微微上扬，这太像我的字迹了。
只是信上的字，要比我的多了几分金戈铁马、睥睨天下的威势来。
「这封信，是谁给你写的？」
望乡道：
「这封信一直在这个木盒子里，在元月的一个夜晚，被大雨冲了出来。」
「我问了一圈，也不知道是谁写的。」
「现在都提倡【反传统、反孔教、反文言】，可信却是用繁体字写的。」
「我还托人问了，说是这盒子很有些年头呢。」
我抬手，摸了摸老梨树。
在靠近树根的位置，摸到了一处剑痕。
崎岖不平，刻入年轮。
那是我留下的剑痕。
是我被打入冷宫时，对着庭前的梨花树，挥下的一剑。
用尽了最后的力气。
自此再提不动剑，浑浑噩噩，只求一死。
直至上天将望乡送到我的身边。
这里……
望乡的家，就是幽禁我的冷宫啊。
15
我没有告诉望乡，拿了钥匙，轻车熟路地翻出了院墙。
路上静悄悄的，偶尔有一队带着武器的蛮夷路过，皆被我警惕地躲过。
今晚的月光，格外惨白。
落在地上，像是一条又一条的白绫。
远远地，我看见地上好像掉了一块破布。
走近了些，我又以为是只老鼠。
再走近一些，我才发现，原来是个不足月的孩子。
被人开膛破肚，扔在路中间。
过不了多久，便会被灾民发现。
放在锅里煮了，成为活命的粮食。
我握紧了钥匙，飞檐走壁，来到了储存文物的仓库。
早有人在那里等候。
「望乡同志呢？」
他们不放心地接过我手中的钥匙。
「她生病了，在家中养病。」
我顿了顿，继续道：
「我和她一样，也是你们的同志。」
我们握手分别。
16
望乡见我平安回来，松了口气。
接着又从枕头里摸出一个东西，递到我手中：
「你走的匆忙，忘记了这个。」
玉玺在黑暗中闪烁着光泽。
那是我和两个少年，还有招喜，从景元的陵墓里带出的唯一的东西。
【现在该轮到她们、你，成为一名战士。】
【愿你遵从本心，一往无前。】
没有落款，没有日期。
只有一个印章，上面写着四个大字——
【奉天承运】
我看着在这熟悉的笔墨，心中有些骇然。
笔锋微微上扬，这太像我的字迹了。
只是信上的字，要比我的多了几分金戈铁马、睥睨天下的威势来。
「这封信，是谁给你写的？」
望乡道：
「这封信一直在这个木盒子里，在元月的一个夜晚，被大雨冲了出来。」
「我问了一圈，也不知道是谁写的。」
「现在都提倡【反传统、反孔教、反文言】，可信却是用繁体字写的。」
「我还托人问了，说是这盒子很有些年头呢。」
我抬手，摸了摸老梨树。
在靠近树根的位置，摸到了一处剑痕。
崎岖不平，刻入年轮。
那是我留下的剑痕。
是我被打入冷宫时，对着庭前的梨花树，挥下的一剑。
用尽了最后的力气。
自此再提不动剑，浑浑噩噩，只求一死。
直至上天将望乡送到我的身边。
这里……
望乡的家，就是幽禁我的冷宫啊。
15
我没有告诉望乡，拿了钥匙，轻车熟路地翻出了院墙。
路上静悄悄的，偶尔有一队带着武器的蛮夷路过，皆被我警惕地躲过。
今晚的月光，格外惨白。
落在地上，像是一条又一条的白绫。
远远地，我看见地上好像掉了一块破布。
走近了些，我又以为是只老鼠。
再走近一些，我才发现，原来是个不足月的孩子。
被人开膛破肚，扔在路中间。
过不了多久，便会被灾民发现。
放在锅里煮了，成为活命的粮食。
我握紧了钥匙，飞檐走壁，来到了储存文物的仓库。
早有人在那里等候。
「望乡同志呢？」
他们不放心地接过我手中的钥匙。
「她生病了，在家中养病。」
我顿了顿，继续道：
「我和她一样，也是你们的同志。」
我们握手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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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乡见我平安回来，松了口气。
接着又从枕头里摸出一个东西，递到我手中：
「你走的匆忙，忘记了这个。」
玉玺在黑暗中闪烁着光泽。
那是我和两个少年，还有招喜，从景元的陵墓里带出的唯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