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啧,跟禽兽一样的疯狗。

    不过下了床的江野其实一点都不疯,反而很冷,冷淡冷漠,但没有冷狗这个词。

    江野从床边走过来,站在我的面前,我眼前便落下来一大片阴影。

    他抬起了我的手从衬衫的袖子里穿过去,这件衬衫就不像斗篷了,像裙子,还没扣上的裙子。

    江野的身体抵在我的身上,我的肚子被他硬了的性器顶着。他沿着衬衫的下摆往下摸,抵在了我的屁股后面,我的身体一僵。

    “你这里肿了。”

    被操了一晚上当然会肿,更何况江野操的力气从来都不小。

    江野把我抵在衣柜上,一只手在屁股后面打圈,一只手伸进我的嘴里,强硬地掰开我的牙齿,夹住了我的舌头。

    口水从我嘴角流出,我不禁皱了皱脸,不用想也知道我现在的这副样子肯定淫荡极了。

    “舔。”

    头顶上方传来江野的声音,暗哑得可怕。

    我蹲了下来,跪在江野的面前,用牙齿解开江野裤子上的扣子和拉链。谢天谢地他今天没系皮带,不然我很难用嘴给他脱裤子。

    用嘴拉开他的内裤,他又硬又长的性器打在了我的脸上。不痛,但有种被羞辱的意思。但在江野我从来没什么脸面,更谈不上什么羞辱不羞辱了。我把他的性器含在嘴里。

    不得不说这很费力,他的性器实在很大,我只好用手握住他的性器,然后再把他的性器含进嘴里。用我的舌头去舔他的性器,时不时地吸吮。

    江野的大拇指在我的嘴角缓慢摩擦,摸在被他的性器顶出形状的地方。他喘了几声才说:“我是让你舔我的手指。”

    嘿,听听,在我用嘴把他的性器吸住后,他才说这样该死的话。要真希望我舔他的手指,在我蹲下来的时候,他就应该阻止我。

    所以我说我讨厌江野,他有时候真的很虚伪。

    江野的手揉了揉我的头,温柔地摸着我的头发。

    他实在喘得太厉害了,我忍不住想抬头看他。结果我们的视线对上了,他也在看我。

    我被呛得眼睛湿润,眼睛有些红,眼尾下的泪痣有点泛痛。有时候我都不知道那颗泪痣是痣还是伤口,为什么沾上我的眼泪后会有点痛。

    这一对视,江野就不再温柔了。他按住我的头,把他的性器往我嘴里送。

    我被他操得眼睛都睁不开,连舌头都不知道该如何摆放了,只能无力地被他按着,然后江野把他的性器让我的嗓子里面送。

    我难受地呜咽着,忍不住地抱着他的大腿,像在水里抱着一块浮木那样。

    我还用手指在他的大腿上抓住一道道的痕迹,明着不能揍江野一顿,但在他身上抓住淡红色的血痕,他从来不会责罚我。

    江野大抵是真的操爽了,按着我的头一点也不松手。

    该死的,他应该心疼一下我的嗓子,深喉得我实在是有点受不了。

    在我的嘴里狠狠冲刺一段时间后,江野的性器一抖,射在我的嘴里。

    被他操得多了,精液射在我嘴里的时候,我很熟练地吞了下去,但江野的性器还没从我嘴里抽出去。所以很多的乳白色液体顺着流到了我的脖子上,然后又流到了我的胸前。

    我扶在江野的身上,把他的性器上的乳白色液体舔得干干净净后,又用嘴把他的裤子拉上了。

    我跪在江野的面前,一颗一颗扣上衬衫的扣子,然后用衬衫袖子把我嘴角溢出来的液体擦干净了。

    嘿,如果我稍微爱干净一点,我至少应该用帕子把我胸前的乳白色液体擦一擦,但我懒得去卫生间。

    某些时候,我真的很懒。

    “哥哥,我饿了……”

    江野很轻地嗯了一声,把我抱在他刚刚坐着的板凳上。明明是不冷的天,他的板凳上却铺着柔软的小毯子。

    江野是不会用那个小毯子的,是我在用。

    把我抱在板凳上后,江野就走出了房间,我猜他是去给我拿饭了。

    那是我在几个星期前放在江野的房间的。

    没办法,江野的房间有电脑,在他的准许下,我偶尔可以来他房间玩电脑。江野不仅是作息严标准,他摆放东西的位置也很有一套标准。

    我很喜欢打破江野的那些该死的傻逼标准,比如这条小毯子。

    我以为江野会臭着脸把这条小毯子丢进垃圾桶里,但是他居然留了下来。我挺喜欢这条小毯子的,是有一段时间无聊,自己拿着毛线勾的。但到底我的技术很垃圾,最后送去一家定制店改造后,才成了现在这条可以拿来使用的小毯子。

    我把腿翘在江野的桌子上,用小毯子搭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启动了江野的电脑。

    餍足的男人会容易答应别人的要求,江野这样的老男人也不例外。

    只是当江野扭动房间的锁,下一秒就要进房间时,我还是把腿从他的桌子上抬了下来,然后换了个还算看得过去的坐姿。

    江野拿了一碗海鲜粥和一碗清汤粉进来,放在桌子上。

    我拿起海鲜粥就喝了起来,我真的饿了,这句不是假话。

    食不言,因为这条该死的规定,我也不能玩电脑,只能好好地吃饭,尽量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本来我应该在昨天晚上可以玩手机游戏的,但是因为被江野操了一晚上,所以我现在很想玩电脑游戏。匆匆吃了饭,我把空碗放在盘子里。

    江野站起来把盘子抬走了。

    看吧,我就说餍足的老男人不会在一些小事上吝啬的。要是平时,江野肯定会让我哪里拿的碗,就放回什么地方,美名其曰要养成良好的习惯。

    去他妈的良好习惯,谁爱养成谁就去养成,反正我不想养成。

    我打开电脑,小桥桌面上是江野整理得很整齐的文件。

    我很想偷偷地把他电脑上的文件都删掉,最好是到了紧要关头,他才发现文件不见了。然后急得焦头烂额,最后大合同什么的泡汤了,他一分钱都赚不到。

    但我哥不会是那种不备份的人,他要是没钱了对我也没什么好处。

    毕竟我们是一家人,他是我的亲哥哥,也是我的监护人。

    虽然我不想承认他是我的亲哥。

    第四章弟弟的烦恼周末

    江野走进来,手上拿着一套衣服和一套试卷。

    真是糟糕,没看错的话,那就是我没考及格的那套试卷。

    好吧,看来游戏是玩不了了。我把没穿多久,但已经被我搞得皱巴巴的衬衫换下来。

    江野把我的试卷摆在桌子上,然后冷着一张脸,作势要给我讲解试卷。

    没有比江野亲自给我讲试卷更糟糕的事情了,特别是那张试卷我就考了二十多分。

    我想,要不是因为给我讲题,江野绝不会说那么多的话。

    “联系上下文,这里的空和前面的句子是转折关系,所以应该……”

    “做这样的题,首先要带着答案回到原文中……”

    “……”

    要这是在课堂上,我保证听到第一句话的时候就睡着了。但现在讲题的人是江野,我一动也不敢动,只得很认真地听他给我讲题。

    江野的声音像沉稳的大提琴,我想,没有人的声音会比江野的声音更好听。特别是这样的声音他妈的离自己的耳朵很近。

    江野讲题非常快,真的,要是江野去学校当老师,大抵没教多久,就会被学生联名举报说跟不上听不懂,然后被学校扫地出门。

    我的脑子跟不上我的耳朵,江野的话像是什么大悲咒一般。要是我死了,我肯定请江野来给我念经。

    江野拿笔敲了敲卷子,问道:“听懂了吗?”

    我倒是想听懂,可是他讲得真的很快,就跟差生不敢跟老师说自己没听懂一样,我也不敢跟江野说没听懂。

    江野指着刚讲完的题说:“你给我复述一遍。”

    当然了,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江野肉眼可见地不悦起来,眼睛锐利得像是草原上的鹰,他这人有时候真能让人心里发毛。

    不过好在江野没说什么,只是又给我复述了一遍。

    他妈的我根本不想听他讲题,他最好是把电脑游戏给我打开,江野他爱干嘛就干嘛去,给我滚蛋。

    但我不可能说这样的话,只能该死的听江野讲了一整个下午的题。

    我的美好星期六就这样被江野抓住,然后从我手中溜走了。

    江野毕竟不是闲人,讲完题,他拿上车钥匙就开车去了公司。我猜他公司里还有很多事情没做,但他却把大量的时间耗在我的身上了。

    但我根本不想把我的时间耗在江野身上。

    本来应该给我手机的,但不知道是江野忘了,还是江野压根没打算给我。总之,我没在本应该得到手机的周末得到我的手机。

    要上网的话,这时候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去网吧。但江野随时有可能回家,我可不敢再触犯他的逆鳞了。

    人无聊的时候就会干一些无聊的事情。

    比如我竟然从书包里拿出周末的作业做了起来,要知道我很少会做作业,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做的快乐事。

    当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没做一会,我就睡过去了。

    我喜欢在客厅做作业,坐在一个大壁炉前,看着装修得跟中世纪欧洲贵族一样的别墅,我总觉得自己是一个古老的贵族,而我的作业就是我需要批阅的信件。

    江野是不喜欢这样的装修的,他喜欢简约低调的风格。我以为他会按照自己的喜好来装修这套别墅,毕竟是他付的钱。住进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江野完全按照我的喜好来装修的,只是在江野自己的房间,按照他的喜好装成了简约大气的风格。

    我记得我是靠在壁炉前的长桌上睡着的,但醒来时我又在自己的床上了,床头柜上还有一部手机。

    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江野把我抱回床上的,不知道他多久回来的。看着窗外的太阳又照到了木地板上,我知道这个点江野肯定已经去公司了。

    手机是很老的款式了,真的,江野在有些地方真的很吝啬。这手机还是江野用不要之后才勉强给我的。我想买新手机,但江野不同意,我自己也没钱。一个星期三百的生活费,就算我不吃不喝,也要两个月才能买新手机。

    但我不可能不吃不喝。

    打开企鹅,99+的消息占满了我的老手机。我不禁揉了揉太阳穴,没人愿意大周末的时候还要收到各种各样的消息。

    但我总不能把班群屏蔽了。

    不过我可以不看。

    除了班群消息,还有很多条消息是我的狐朋狗友发来的。

    我有必要介绍一下我的狐朋狗友,真的,他们没那么令人讨厌。

    我的同桌是个腼腆的小男孩,平时说话很小声,有时候还会结巴,急的时候只知道啊啊啊啊的叫。他名字是尚怀云,这个名字得益于他有个学文学的老妈。

    就是这个看上去内向的人,打游戏最猛,段位也是我们一群中最高的。别看他好像很胆小,但是在逃课、打架、去黑网吧这样的事上,从来不含糊。

    还有个朋友叫张浅,他是个话多的人。说实话,他说话起来的时候真要命,他的声音跟鸡叫一样,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笑声跟电视剧里的邪恶反派一样。如果知道邪剑仙的话,就会知道他的笑声有多折磨人了。

    他打游戏的技术一般般,经常充当我们的气氛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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