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米悦没说话,还是低着头。

    盛西爵抬手捏着她的脸,淡淡的道,“算你识相,还不算太蠢。”

    他本来是想拍的,但下手的时候觉得这女人会炸毛,结果一捏上就觉得手感还是很好,于是就捏了好几下都没松口,“那男人脸皮怎么那么厚,怎么骂都还能腆着脸来找你。”

    米悦,“……”

    他虽然没回答,但米悦也大概知道他的意思了。

    这算是否认了。

    米悦看着他的俊脸,还是直接的问了出来,“那你为什么要把婚期定在我而二叔生日的那天?也没跟我说。”

    她有些抱怨的道,“我二叔那人本来就心眼特别小,以后你是不再了,他不知道怎么整我呢。”

    讨厌归讨厌,她虽然态度不好,但还真的不敢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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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93.二番795米:女人眨巴眨巴着眼睛,俨然已经是一副要哭的样子

    盛西爵俯首看她,轻轻的笑了,“这么说,你是不能没我了?”

    这么面对面的姿势,她连躲避都会显得太明显,米悦一张脸不可避免的有些红,她还是把脸偏向窗帘,咕哝道,“你想的美,去洗你的澡。”

    盛西爵也没再继续逗弄她,站直了转过身,长腿朝着浴室迈去。

    米悦倒在沙发里,又突然附身捡起书本,突然之间觉得身心都放松了,晚上被裴子俊拉着吃晚餐,又说了一堆倒胃口的话,她自然是没吃什么东西的撄。

    没了心事,突然就觉得饿了。

    把书扔到一边,打电话给佣人吩咐厨房给她炒几个菜,吃得还挺开心,吃完还去花园里转了一圈消化,等到十点多上楼时,又让厨房煮了碗夜宵,端了上去。

    盛西爵自然已经洗完澡了,不过公司的事情他已经加班处理完了,米悦敲门进去的时候他在书房看的是国内发回来的信息跟资料。

    他听到她进来的动静了,但开始压根没抬头,直到敏锐的嗅觉闻到香味,抬眸就看到女人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饺子走了过来偿。

    男人眉梢挑高,瞥了眼饺子,视线最终落在米悦的脸上,一言不发的盯着她看。

    米悦把饺子放下,被他盯得有些不自然,干咳了一声,“厨房煮多了,我端上来给你吃。”

    盛西爵没说什么,把笔记本往前推了一点,就拿起勺子直接吃。

    她抿抿唇,“那你自己吃,我回去看剧。”

    男人头也没抬,“嗯。”

    米悦弯了弯唇,脚步轻快的回去洗澡刷剧了。

    刚打开门时,背后响起男人低沉的声音,“你不用担心你二叔。”

    嗯?

    米悦顿住脚步,回头看他,盛西爵仍然没抬头,手里拿着的白瓷勺子上还躺着一个蘸着辣酱的饺子,“我离开前会把他们收拾了。”

    她眨了眨眼,迟疑了几秒才问,“你……为什么针对我二叔?”

    他跟她二叔在公司上的事情上就素来不和,但她隐隐觉得盛西爵不是个会因为工作上的冲入而牵扯到私事上的男人。

    总不会是……因为她吧?

    盛西爵拿着勺子将饺子喂到自己的唇中,一边慢斯条理的咀嚼,一边看着站在门口的女人,喝了一口水才道,“你有闲心想我,不如多花点时间想想你二叔做过什么。”

    不想说就不说,干什么总是这种嫌弃的口吻。

    米悦没理她,开门出去了。

    ………………

    婚礼的日子很快就近了。

    这个婚礼就举行给别人看的,其实他们也完全可以不举行婚礼的,但她堂堂米氏大小姐怎么可以婚礼都没有,那不知道又要成为多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虽然她举不举行这个婚礼,都会成为谈资。

    婚礼是在当地一座最有名的教堂举行的。

    冬天已经逐渐过去,遇到了开春难得得大晴天,阳光明媚,天蓝得没有云。

    她化完妆换好拖尾长长的婚纱站在别墅的窗前俯瞰别墅的花园,看着如同清洗过的蓝天,脑子里突然冒出无比清晰的念头。

    她今天结婚。

    没有任何人真心的祝福她。

    她要嫁的,还是一个曾经强一奸过她也被她送进了监狱的男人。

    等婚礼一过,她就真的将成为孜孜不倦的被不断提起的迷,古往今来敢告强一奸犯的不少,后来跟强一奸犯在一起的可能也不是没有。

    但像她这样先告了人家再大张旗鼓举行婚礼嫁给强一奸犯的。

    她可能是千古第一人。

    米悦长长的发被发型师盘起,但刻意的挽得松散,有些发缕还吹落到了白皙的肩头。

    穿着一袭贴身的白色鱼尾婚纱,亭亭的站在窗前,像个美丽优雅,又不失性感的芭比娃娃。

    整个婚礼奢侈而浪漫。

    所有的程序都由专门的团队设计到细节,高价聘请的专业团队自然是训练有素也不缺经验,整个婚礼都很顺利。

    嗯,她不紧张,越是临近婚礼她就越是这么自我催眠。

    一路上她也维持着平静的心绪,是不是真的紧张她不知道,但她觉得自己至少心跳还挺正常的。

    直到她站在红毯的末端,看着隔着十米的距离的那边站着的男人。

    明明是熟悉的一张脸,也许是他的头发比第一次见到的时候长了不少,所以她莫名觉得陌生了?

    这陌生突如其来,然后心脏就开始砰砰砰的跳。

    每走一步,她的心跳就快一个节奏。

    走到中间的时候她觉得那如打鼓般的心脏简直要跳出她的胸口了。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他面前的,整个过程都是晕晕乎乎的,不记得神父说了些什么,宣誓说了些什么,甚至交换戒指的时候也完全是凭着本能。

    直到新郎新娘亲吻时。

    盛西爵早已经看出来这女人一副呆呆的魂不守舍的样子,听到要接吻更是跟傻了一样。

    他面上没有露任何声色,长腿跨了半步在她面前,微微的俯身,一手揽过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脸,低头就吻了下去。

    米悦是眼睁睁的看着他亲吻下来的,唇瓣真真实实的触碰到一起时,她才蓦然的睁大了瞳眸,清晰的倒映着男人俊朗非凡的五官。

    裴子俊英俊的脸上同样没有任何的表情,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拥吻的两人。

    他其实什么都没看,就只觉得上次看到她试婚纱的时候只觉得拖尾很长,这一次才发现,白色的头纱也几乎垂露到了腰间。

    以米家的财势和声望,这场婚礼毫无疑问举办得声势浩大,所以毫无疑问新郎新娘也忙到几乎深夜才算是结束。

    米悦喝醉了,在盛西爵看来她简直醉得不成人形。

    米家毕竟人脉深广,其中华人更是是不少,别说别人敬酒过来得给面子,何况她还很年轻,就算是为了做生意当好这个董事长她也不能在这大喜的日子拒酒。

    后来还是希尔夫人出面,淡淡的说笑了句耽误人家洞房,小心人家以后给你们使绊子,众人才嬉闹着散去。

    盛西爵只能打横抱着醉得晕乎乎说着胡话的女人回主卧。

    一脚踹开门,满室的红色扑面而来,尤其是那大红的床褥。

    他抱着她进去,扔在了床上。

    婚纱的裙摆铺在床上和地毯上,累积着一大团得,看得男人头疼。

    他抬手脱了西装,随手仍到了沙发上,走过去倒了杯水喝,又听到床上的女人不断重复着要喝水,他于是顺手倒了杯水去喂她。

    一手把她拉了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拿着水杯喂到她的唇边。

    “张嘴。”

    米悦迷迷糊糊的,就只是听话的张开了唇。

    盛西爵眉心一跳,还是小心翼翼的喂着。

    她醉是醉得厉害,但还是很配合的,小口小口的喝着。

    等她喝完水盛西爵把水杯放下,一边解着衬衫一边看着女人红扑扑的脸,干净粉嫩的颜色像是清纯的少女,又毫不设防。

    婚纱是抹胸式的,婚礼上的时候还只是隐隐能看出线条,这么躺着已经能够看到明显的起伏和风光。

    男人喉结上下的滚动,随即边挪开了视线,也没管床上的女人,径直走进浴室冲了个澡。

    大约十五分钟,等他从里面出来正想着要不要弄醒她浑身衣服,却一眼看到原本躺在床上的女人正把自己的婚纱不断的往下扒。

    他眉骨重重一跳,长腿两步就冲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低斥道,“米悦,你干什么?!”

    喝醉了女人怎么会知道他在说什么。

    米悦蹙着眉头,异常不满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嗓音娇媚沙哑,“我要把衣服脱了……勒着我的胸,好难受。”

    盛西爵眉骨又接着跳了几下,但手扔抓着她的手腕没松,“不准脱。”

    她睁大眼睛看着他,满脸委屈,重重的重复,“难受。”

    “不准。”

    “要脱。”

    盛西爵一时间拿她没办法,没说话,但也仍然没松手。

    然后他就看着这女人眨巴眨巴着眼睛,俨然已经是一副要哭的样子。

    他手一下就松开了,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要脱你就脱,后果自负。”

    她哪里管得了什么后果不后果的,她就只觉得她胸闷,很难受,再不脱掉她要难受死了。

    ---题外话---第一更

    ☆、794.二番796米:米悦,你喝点酒就半点羞耻心都没有了是吗?

    这个姿势,他几乎就在她的身上,只是没有直接压着而已。

    盛西爵是眼睁睁的看着她伸手想把婚纱扯下来,但如果这么不得章法就被她能扯下来,穿的时候也就不用几个人一起上才能穿上了。

    她扯了好一会儿都没用,反而因为她用力过度越勒越紧,也不知道是着急还是难受,脸蛋红得不得了。

    到最后她发脾气了,但发脾气也没用,还是扯不下来。

    然后她就觉得自己被婚纱欺负了,她本来就不怎么喝酒的人,尤其是四年前那件事情后她就很少碰酒了,即便偶尔喝点也是度数很低的红酒撄。

    结果那群人一直在灌她酒,现在连这个破婚纱也欺负她。

    她忙活了半天才想起自己身上还有个男人,恼怒不满的道,“你看着我干什么,快帮我脱。偿”

    盛西爵一张俊朗的脸阴沉沉的,他眯着眼睛面无表情的道,“米悦,你喝点酒就半点羞耻心都没有了是吗?”

    她也不知道到底懂没懂他的话,但就是知道他不肯帮他。

    抬起脑袋就撞在他的肩膀上,还是狠狠的撞了一下。

    盛西爵也被她这胡搅蛮缠的样子弄出了点火,突然就半支起身子,动作好不温柔甚至是粗暴的将她的身子反转了过来,背朝他趴在柔软的被褥上。

    拉链在后面,很细,他伸手就往下扯,然后大力的将整件婚纱都从她的身上剥了下去。

    里面毫无疑问的什么都没有,除了两片胸贴,算是勉强的遮住了点。

    他扔了婚纱,偌大的一团几乎铺面了大半个地毯,女人的身体从他的手里重新摔落了下去。

    白皙和火红交映,形成非比寻常的视觉冲击。

    盛西爵低头看着她,好久都是一动不动,身体僵硬又紧绷,像是已经拉满了的弦,随时都会绷断。

    事实上他脑子里已经空白了,就只剩下一个最简单的念头。

    上还是不上。

    而显然,理智跟慾望严重的背道相驰。

    就这一分钟,甚至可能一分钟都没有的时间里,他的额头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水。

    偏偏米悦并没有什么感知跟觉悟,睁着朦胧迷醉的双眼看着他,手指扯了扯他的衣角,低低沙哑的道,“我还想……喝……唔。”

    他俯身直接而准确的封上了她的红唇。

    也许是白天的时候吻了她,其实吻的时候他几乎没有什么感觉,但这一秒钟那些记忆像是死灰复燃了一般,全都活跃了起来。

    包括埋藏得极深极远的记忆,也像是苏醒的野兽,蠢蠢欲动

    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婚礼上的吻只是浅尝辄止,说白就是吻给婚礼的。

    但现在,这一秒钟,什么都没有,只有属于男人的最单纯的渴望占有的慾望,完完全全的的无所顾忌的,唇舌交一缠的深吻。

    吻得米悦已经喘不过气得拼命的拍打他,他才退出被他吮吻得干涩的口腔,沿着下巴一路闻到了脖颈,锁骨。

    到了最柔软的地方也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反倒是最后的控制跟清醒都有要脱缰的趋势,几乎要彻底的沉浸其中。

    何况,米悦醉得厉害,本能的推着他,又本能的哼出些若有似无的声音。

    就这么形成了最浑然天成的欲拒还迎。

    可能是实在太激烈了,激烈到米悦醉了都感觉到那股来势汹汹让她本能的胆怯,于是害怕得不断的想要后退闪避,然后就造成了两人在床上边吻边滚了两圈,衣衫都差不多褪尽了。

    扑通一声滚下了床。

    盛西爵也不知道反应够快还是本能,掉下去的瞬间脑子里掠过稍微一丝的清醒时,也还是把女人最大限度的护在上面。

    掉下床也没什么,但再加上一个成年女人的体重,他整个胸膛都呛得钝疼。

    明亮的灯光下,男人单手拖着女人将近赤果的趴在他身上的身体,喉咙里还是按捺不住的溢出了低咒。

    一定是他最近都睡地毯上,导致他对床都每天归属感跟驾驭感。

    嗯,他当然不会考虑自己经验不足又太激烈所以才会滚下床这个可能。

    米悦也还是有些疼,但不重,她只觉得很不适的自动的从男人身上滚了下去,手指无意中碰到那团婚纱,于是就自顾自的抱进了怀里。

    白色的婚纱再加上深色的长发,看上去就生出了几分长发女妖的错觉。

    但盛西爵看着她,理智还是回来了,不过他身上狼狈得厉害。

    他还是起了身,一把将地上的女人抱起来扔到床上盖上被子,然后几乎是慌不择路的回到了浴室。

    …………

    米悦喝了酒自然是不太舒服,就这么迷迷糊糊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婚礼后他们就要去度蜜月。

    当然,没什么蜜月可渡,就只是盛西爵要回国,而她也只能跟着一起回去。

    而且,她在美国长大,一直都挺想回国去看看的,他去办事,她就当是去旅游了。

    所以他们也不用去公司上班。

    第二天早上她是在宿醉的头痛中醒来的,脑袋恍恍惚惚,全身都不太有精神,睁着眼躺了好半天都没回过神。

    地上的男人已经起来了,地毯上依然是干净得看不出有人睡过的痕迹。

    米悦扶着自己的脑袋恍恍惚惚的掀开被子起来,又晕头晃脑的走进浴室,昨晚累了一天没洗澡身体的不舒服感很明显。

    她拧开花洒,洗澡,洗完后站在镜子前用毛巾擦拭水珠的时候无意中瞥到镜子里,她身上的鲜艳的痕迹。

    她脑袋嗡了一下,眼睛蓦然睁大了,几步走近了镜子,几乎是不可置信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么明显的,大片的吻痕,她就是想忽视也没法忽视。

    从脖子上蔓延到锁骨,再到……

    除此之外,她还分明看到了胸前非常的清晰的……指痕。

    她懵了懵,脑袋像是被人打了一个闷棍。

    这些都是什么?

    昨天晚上,她跟那男人……做什么了?

    米悦胡乱的穿好衣服下楼,还没开口佣人就一脸暧昧的主动开口问,“您醒来了?盛先生特意吩咐我们给您煮了醒酒的茶,还热着,您赶紧来喝……”

    她现在哪有什么心情喝什么醒酒茶,脸也不知道是扳着的还是冷着的,硬邦邦的问道,“他人呢?”

    “哦,盛先生好像在外面,他在跟人打电话吧,可能是公司的事情。”

    米悦根本没听她把话说完,直接就脚步匆匆的跑了出去。

    果然远远地就在草地上,看到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形,他背对着她,的确是在打电话。

    今天同样是晴天,早上的阳光凉凉暖暖。

    她脑子是空白的,待会儿要问他什么她其实也不知道,唯一清楚的就是越靠近他的身影心跳越快。

    受过训练的男人很敏锐,她还没靠近他就察觉到了,盛西爵转过身,看着朝他走来的女人。

    明媚又清淡的阳光下,她脸蛋上的薄红也被看得异常的清楚。

    不期然就想到了昨晚的场景,喉咙有些发紧,他朝电话那端道,“先就这样,有事再给我打电话,我这两天就回国了。”

    等米悦走到他的身前,他已经挂断了电话。

    修长的伫立在那里,等着她的靠近。

    米悦在离他半米的地方顿住了脚步,抬头看着他,呼吸不畅。

    相比她明显的情绪起伏,盛西爵一手拿着手机垂落在一侧,另一只手插一入裤袋,从容不迫的看着她。

    米悦本来一肚子的话要质问他,但当眼神对上他的眼眸,她突然之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盛西爵扯出几分笑,低头望着她,“早餐也没吃就急冲冲的来找我,不是有话要说?”

    瞧瞧这男人,他这是什么态度?

    米悦情绪极其的复杂,恼怒,委屈,还有些别的她辨别不出来的其他的情绪。

    她脸蛋又红又白,“你……你昨晚……你昨晚干什么了?”

    他唇上噙着笑,“你说对你?”

    她音量高了一度,“不然你还干了什么?”

    他淡淡的道,“没干你。”

    米悦一呆,几乎是直接吼了出来,“盛西爵。”

    ---题外话---第二更

    ☆、795.二番797米:米悦,男人随随便便说的话你也死心塌地的相信?

    相比她明显的怒火,男人显得气定神闲许多,“还差了一点。”

    还差了……一点,是什么意思?

    米悦咬着唇,所以他是差点跟她做了?

    现在还是这副轻描淡写吊儿郎当的态度?

    “还差一点?你以为你还差一点就了不起是不是?你不是说我脱光了都没兴趣吗?一点都不应该有,你在我身上咬出那么多印子,你还敢理直气壮的说只差一点?撄”

    这种天儿已经回暖也不用带围巾了,所以她特意穿了件领子比较高的毛衣,遮住了大部分的脖子。

    她平常不喜欢这种款式,基本的v领或者圆领偿。

    盛西爵瞥她一眼,“男人随随便便说的话你也死心塌地的相信,米悦,你脑袋长在身上就只是为了装饰一下?”

    他是不知道这女人是真的醉了就是这幅德行,还是因为对他“太放心”。

    说罢,他就直接越过她的身侧,朝着屋子里面走去了。

    米悦站在原地呆了好半响,直到男人的身影几乎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咬着唇在草地上跺了一下,才抬脚往前走。

    佣人见她进来又连忙把那碗醒酒汤递了上来,苦口婆心的劝,“小姐,昨晚您喝了那么多酒,喝了这个会舒服点的。”

    她嗯了一声,脑袋的确有些痛,接过来仰头一口气全都喝完了。

    “我想着您胃口可能不太好,所以让厨房特意熬了点开胃的粥,喝点填填肚子也好。”

    米悦也没反对,昨天光顾着喝酒没怎么吃东西,肚子空得难受。

    她把空了碗递给佣人一边道,“我们今天下午的去中国,日常用品我自己会带,你看看还有什么东西是那边可能需要的给我收拾下。”

    “明白,我这就去收拾。”

    回国的事情盛西爵早就规划好了,机票和其他的也早就准备妥当,米悦虽然能说一口流利的中文,但基本没有在中国待过。

    她只简单的收拾了几套换洗的衣服,打算到时候再直接买新,日常用品也是她私人一贯用的,除了她自己的个人用品装了一个大的行李箱。

    其他的东西都是盛西爵一件件的拎出来收拾的。

    她因为不太舒服,上午还安静的睡了一个小时补眠,直到中午才被挖起来吃午餐。

    他们这一走时间也不短,所以厨房特意准备了特别丰盛的一餐,基本都是米悦喜欢吃的,至于盛西爵……嗯,因为他平常也没表现出什么明显的喜好,所以厨房摸不大清楚,也就没多顾虑了。

    下午三点多的飞机,到国内也是白天。

    在飞机上的时候,米悦抱着书本,斜瞟了他好半响,还是把脑袋凑了过去,状似无意的问道,“你跟我结婚了,虽然是假的,但手续毕竟都是真的,那你喜欢的女孩怎么办?”

    男人正合着眼,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听她说话眼睛也没睁开,淡淡的问,“你在说谁。”

    米悦轻轻一哼,还装什么傻,她又不是不知道。

    她眼睛一转,继续道,“不过我看你是没什么戏了,有前科又结婚了,跟她现在那不知道是男朋友还是老公的比起来,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盛西爵这下睁开了眼睛,低头看她一眼,不咸不淡的道,“那你也就只能配我这种有前科的,很骄傲?”

    “谁说我只能配你这种,想娶我的男人多了去了。”

    他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语调,“多不多我不知道,但你爹应该觉得你只能配我。”

    米悦哽了半响都没找到反击他的话,又哼了一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低头看书。

    原本盛西爵是定了酒店的,但他提起的时候受到了女人的坚决反对。

    “我不喜欢住酒店,除非只待几天。”

    他无声的看着皱着脸的女人,看了好一会儿才开腔,“行,不住酒店你想住什么?”

    她撅了撅唇,“我在那边买栋别墅好了,什么时候有心情了还能去度假。”

    盛西爵没什么意见,“你想买就买。”

    “那……你在安城长大应该很了解那边吧,你帮我选个呗。”

    他嗯了一声,算是同意了。

    米悦只提了几个要求,后续的所有事情基本就是他在处理了,包括下了飞机后提前安排好等着的车,这边的别墅买的可以直接入住,屋子也打扫干净,包括佣人厨师等都配对到位。

    下了飞机也直接有人过来给他们搬行李,上车,直接回别墅。

    车上,米悦看着车窗外不断变化的陌生的景色,心情感觉都很奇妙,看了半路,她才转过头问身边的男人,“你跟这边的朋友……联系好了?”

    说起来,他都没跟她说过这些,除去偶尔发现他在书房看国内发去的信息跟资料,偶尔听到他说中文打电话,也都是些公事公办的语气,没发现像朋友或者特别亲近的。

    盛西爵淡淡看她一眼,“没有,没打算联系。”

    “啊?”她略微意外的看着他,“为什么?”

    他在国内长大的,少说也待了十几年将近二十年,应该是有一些关系很好的才对,而且她以为就他眼下的情况应该是很需要朋友的才对。

    难道说……因为坐过牢又,嗯……娶了她,看上去像是倒贴女方,所以他不愿意在他们面前露面?

    可这男人看起来……自尊心强大到无与伦比,而且脸皮也厚的很。

    她可从来没发现他有稍微觉得不好意思的时候……

    只有她会不好意思。

    盛西爵自然不会跟她过多的解释什么,只是低沉而简单的道,“你不用管我的事情,车,保镖我都给你准备好了,想去哪里玩都行,带着他们。”

    这儿是安城,认识她这张脸的不多,知道她的人也不会很多。

    米悦这性格,也不是太主动交朋友的。

    她眨了眨眼,看着男人侧面的轮廓,好半响才迟钝的哦了一句。

    回别墅安顿好后,米悦洗个澡就睡一觉,准备晚上去找点国内最正宗的中餐——当然,在安城他们不必像在纽约一样为了睡一张床一个睡床上一个只能睡地上,而是主次卧各睡一间房。

    等她一觉睡醒来,盛西爵已经不在了。

    她翻了翻手机,除了有公司的短信进来,其他就是干干净净了,他也没给她打电话,或者短信说一句去哪里了。

    她想了想,还是拨了他的电话,好在没一会儿就接了,“盛西爵?”

    “嗯,有事?”

    “哦,没有,问你要不要出去吃晚餐。”

    “你自己去吃。”

    米悦抿唇,虽然他从来没有觉得那男人对她热情过,但总觉得回国后他变冷漠了,她没再多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因为他的心上人在这儿么,有心上人还差点碰了她呢,渣,难怪人家不喜欢他。

    撇撇嘴,化妆换好衣服拿着手机跟钱夹她就自己出门了。

    在网上找了家口碑好的中餐厅吃晚餐。

    不知道是习惯的原因还是果真如此,总觉得好像一个人吃中餐,比一个人吃西餐要孤独得多……

    整个场子就她是一个人……还带着保镖。

    不过她也算是经历了一些事,虽然有那么点影响心情,但也影响不了她享受美食,所以她还是从容不迫的吃了个饱。

    晚上她去了附近的江边随便的逛了逛,吹了会儿江风看了会儿江景,随便买了点东西,大概九点多就让保镖送她回去了。

    东西随手搁在茶几上,她开口询问家里给她端茶的佣人,“嗯……盛西爵他回来了吗?”

    “太太,先生还没回来呢。”

    米悦哦了一声,也没多问,提着东西回楼上的起居室了。

    又去简单的冲了个澡,换上睡裙坐在床上用平板打开她追的剧准备看更新,看了将近十分钟却总是迟迟无法进入状态,总是心不在焉。

    公司的事情有姨妈帮着处理,需要她出面操心的并不多,盛西爵也说了需要他完成的工作他即便在国内也会兼顾好,不会影响到公司,她其实没什么好担心的。

    可是坐在床上,她还是觉得说不出的心烦意乱。

    那男人说他不准备跟国内的朋友联系,那他也不准备跟慕联系么?

    还是说……他知道自己有前科又跟她爸交易跟她结婚了,没资格在出现在她面前,所以偷偷摸摸的,神色凄凄的去偷看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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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96.二番798米:你看到了?我还以为你去醋厂谈合作去了

    她想象了那个画面,觉得跟吞了苍蝇一样反胃。

    盛西爵在她面前臭屁得很,不是居高临下的俯视她的智商,就是淡淡凉凉爱理不理,一想到他在别的女人面前是一副自卑落拓的模样。

    这种落差感尤其的让人觉得憋屈。

    烦躁的关了平板随手扔到一边,重重的摔进被子里,闷头睡觉,但是不知道是因为下午回来睡了一两个小时还是因为时差或者认床,她翻来覆去了好久都睡不着。

    睁着眼睛看着黑暗的天花板,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直到她听到外面隐隐响起了车子的引擎声,猜想大概是那男人回来了。

    她摸出一旁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了偿。

    烦死了,这么晚还睡不着,早知道白天就不睡了,她来之前的那个上午也不应该睡。

    来来回回的想了些乱七八糟的,她最终还是迷迷糊糊的陷入了睡眠。

    ………………

    第二天,米悦上午九点多快十点才起来,等她收拾完下去吃早餐的时候,盛西爵当然已经不在了。

    她喜欢吃小笼包,佣人大早上就给她准备了一笼安城口碑最好的小笼包。

    佣人在一旁道,“可惜您今天起来晚了,不然吃刚刚做出来的热腾腾的是味道最好的时候,这热过一次了味道就没那么正宗了。”

    米悦倒是吃的津津有味,再没那么正宗那也要比纽约那些好吃多了。

    她都觉得吃完这些到时候回纽约她会吃不下去那边的。

    她不在意的道,“没事儿,我这两天可能要倒时差,等过几天你们把地址告诉我,我自己去买。”

    她追求不多,也就求一口好吃的。

    佣人自然是连声说好。

    米悦一边吃着包子,一边不在意般的问道,“他今天什么时候走的?”

    这两人是夫妻他们是知道的,就是这夫妻关系很怪,比如对彼此的行踪不太清楚,而且好像没有睡一个卧室。

    但他们做佣人的最忌过问雇主的私事,于是谨慎的回到,“大概是八点左右出去的,先生也是说您要倒时差可能睡得晚,叫我们不要打扰您。”

    米悦咬着包子,嗯了一声。

    之后的几天他们的相处模式基本是这样,盛西爵在忙什么她不知道,他不告诉她,她自然也不会厚着脸皮贴过去问他。

    她虽然有些不高兴,但也还是一个人吃喝玩乐,到处浪。

    女人手里有自己的钱,不愁日子过得无趣。

    别墅是盛西爵买的,装修的风格她勉强还算是满意,但是别墅里的家具风格她就实在不敢恭维了,米悦看了几天还是觉得看不过去,定做肯定是来不及,还是决定抽天时间去各大商场转转,选一套她稍微中意的也行。

    盛西爵没空,她也没找他,自己带着两个保镖去逛家具城。

    在安城商场逛最大的沙发区时,她眼角的余光无意中瞥到一对男女,也不能说是无意中瞥到的,毕竟俊男美女出现在人群中太打眼。

    何况一个气质出场,一个气场明显。

    原本只是因为对方外形出色她就多看了一眼,结果看到那女人的正脸时她眼神都变了。

    那是……慕?

    女人看女人,几乎都是带着本能的挑剔,就更别说在米悦的想象里盛西爵爱着女人爱得苦哈哈,她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嫉妒或者有什么别的原因。

    前面两人走着,她也边看边边在后面跟着。

    一边跟着一边看真人评价,长得……嗯,是比网上的照片上好一点,因为看照片总觉得这个女人论五官虽然无可挑剔,但总归是少了一种活色生香的味道。

    但看真人的话,尤其她此时跟她男朋友或者是老公站在一起,言谈举止间都带着一层淡淡的却不可忽视的小女人娇嗔味感。

    整体的气质么,的确很名媛很女神。

    这一款在美国是比较少的,典型的东方女人。

    米悦正在想要不要继续看她的家具,还是给那男人发条短信告诉他她看到他心上人了,结果还没决定,对方的视线就已经朝她看了过来。

    偷瞄被捉了正着……

    米悦瞬间决定理直气壮。

    距离隔得远,虽然能看清楚对方的模样但听不到他们的对话,那两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随即慕身旁的男人就朝她看了过来。

    眼神冷漠,不善,跟和他怀里的女人说话时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态度跟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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