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右边忽地传来一声冷哼,显然是对他不满了。

    柯敛自喉间溢出一丝哽咽,一边吞吃着左边的弯钩鸡巴,一边哀哀地用手去握住厄末的那根鸡巴,晃动着酸软的腕部上下撸动这根滚烫的巨物。

    他的舌头被鸡巴压着,动得废力极了,抬着眼皮向上看,无声乞求凛煜能自己动一动。

    凛煜见了眉毛一挑,“怎么了?”

    “唔……呜唔……”可怜的小母狗连句话也说不出。

    凛煜轻笑了声,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手在柯敛的后颈暧昧抚弄着,脑袋低了低,“这是什么眼神啊,在勾引我把你的母狗嘴肏烂吗?”

    柯敛呼吸一滞,拼命地收缩口腔,用娇嫩的肉壁卖力裹着那根蠢蠢欲动的鸡巴棍,眼泪串珠似的地往下掉。

    光是含着就已经很难了,他万万不敢让凛煜掌握主动权,以那种粗暴的力道,他的嗓子很可能第二天都无法发声。

    他给凛煜做着深喉,头颅前后摇晃着,发丝都在空中甩出凌乱的弧度,这副倾力讨好的模样总是要引起旁人不满的。

    “贱母狗。”

    头上又施加了一股力道,有人的手放到上面,将他拽往另一方向,柯敛顿时被弄得有些崩溃,他嘴上是一刻空闲也没了,于是握着厄末的鸡巴贴到自己脸上,没什么力气地撸动着。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有多淫荡,平滑的脸上贴着青筋盘踞的鸡巴,葱白的手指费力地握在丑陋柱身,看着似乎很硌人,尺寸非人的鸡巴昂扬挺立着,就好像一根随时可以训诫他的刑棍。

    粗黑茎身上不时鼓动的脉络,光看着都能感受到熏着浓烈荷尔蒙的肉味,柯敛忍受着不停往他嘴里顶的肉刃,还要分心给厄末的鸡巴按摩,他努力忽视手里的怪异触感,将右边的人视作非生命体。

    他累得几乎快要虚脱,忙得恨不得多出个分身,后方又突然传来熟悉的抓握感。

    郁炽过来了。

    他僵直了一瞬,淌精的屄口就被用力扇了一巴掌,同时手里的肉棍也滑出去,照着他的脸用力来了一棍,嫩白的面颊瞬间多了条嫩色的鸡巴印,嘴里的那根阴茎也不甘示弱地用力肏干,三个人似乎带着莫名的火气在比拼,他被这毫无逃脱机会的处境逼得几乎奔溃。

    “老子肏得你不够爽吗?别的男人打一下你的贱逼就要开始发骚了,分心好勾引他肏烂你的母狗逼吗,浪货!”

    他打起精神舔弄嘴里的鸡巴,厄末挺动腰身把鸡巴往他手心顶,不满地威胁,"撸快一点,不然一起干进你嘴里把骚母狗喉咙射爆。"

    柯敛被欺负得几乎想要嚎哭出声,隐隐庆幸着身后并没有什么过火的动静。

    比起这两位来,郁炽要显得少言许多。

    直到激烈的水柱射在后臀之前,他还在对郁炽生出新的好感。

    “操,什么味道?”

    厄末骂了声,望像弥漫着腥臊气味的源头,黑沉的眸子又片刻的怔楞,心脏快速地跳动起来,肉棍暴涨了一圈不止,柯敛两只手都几乎要握不住。

    视角限制的原因,他只能看眼淡黄色的尿柱在空中射出弯弧,尾端没入肥嫩的股沟,可光是听声音,他就已经能描绘出那处的嫩肉是如何被尿液烫到抽搐,还贪婪地翕张着想要吞食肮脏的液体。

    “贱死了母狗,原来你在宿舍就天天给人当尿壶吗?”他想到自己不久前还舔舐过那处,不禁生出不满。

    柯敛根本说不出话,只能被迫承受着几根鸡巴的奸淫,在他身上喷射出不同的体液,将他的身体变成精盆便器这种脏污的盛放容器。

    淫辱的话语层出不穷,到最后柯敛几乎丧失了神志,只会一味地迎合着男人们吞吃鸡巴,一副沉沦的骚贱母狗姿态。

    飞行棋py,惩罚是被荡妇羞辱,为室友口交,免费当性奴精盆

    柯敛生病了。

    他躺了快有一天,醒来时触到柔滑的被面,意识到自己不着寸缕,有些慌。

    房间留了夜灯,勉强能视物,柯敛坐起身,双眼一阵发黑。

    头又昏又沉,鼻子有些堵,呼吸声变得很重,柯敛试着伸了伸腿,酸软得好似没骨头。

    他打量着着房间,干净整洁,好像昨天的荒唐乱象只是一场可怕的噩梦。

    柯敛绝望地发现,他找不到自己的手机了,甚至连件蔽体的衣服都没看见。

    有人进来了。

    柯敛缩回被子里,听到玻璃与木柜磕碰的声音。

    “喝点水吗?”

    郁炽问,他坐到床沿,听见柯敛的呼吸声戛然而止。

    拉开被子,强行将人剥了出来。

    柯敛看着他,瞳孔一动不动,表情有些呆,面上带着因屏息而产生的潮红。

    两腮被捏住,他喘了口气。

    郁炽看着柯敛起皮的唇,皱了下眉,把水递到他眼前。

    柯敛没接,反而还往后缩。

    好像很怕他。群10三起,久留,⑧⒉1看﹤后章

    这感觉不太好,好似一股气窜上头,酸涩中带着恼怒,郁炽喝了一大口水,扼住后颈将人拉近,嘴对嘴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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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敛很不配合,手一直推着他,脑袋摇晃间还被呛到,那点水全被咳了出来。

    郁炽咬着他的唇啃了两口,舌尖强盗般入侵,侵犯着口腔每一寸地方。

    黏腻的水声不停响起,柯敛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气了,舌头被吸得几乎麻木。

    “呜呜……唔!”

    被放开的时候,他大口喘息着,水杯再次递到了眼前。

    他把水喝了,发现人还坐在床边,半点没有要走的意思。

    柯敛刚滑掉了被子,肩颈处的暗红淤痕露了出来,是被人吸咬出来的印子,看着触目惊心。

    下面只会更惨。

    郁炽看了片刻,忽然低声道歉,“对不起。”

    “过两天送你回学校,他们两个我会解决,”郁炽把水杯放到桌上,和他拉开了距离,“条件是你以后不能再做那种事,出卖自己利用男人赚钱。”

    “你想要转学也可以,我以后不会对你做什么了。”

    最后两句话说得有些艰难,似乎不怎么情愿。

    大概是办理转学手续有些麻烦,更觉得为他犯这种麻烦而不值。

    柯敛缩回被子,厌弃地闭上眼,“嗯。”

    “我下午有课,你休息吧。”郁炽克制地收回手,脚步急促地往外走。

    “你不回信了吧?”

    门刚合上一会,又进来个人。

    凛煜渡步至他床前,倾身而立,“别这么好骗啊,忘了谁叫我们过来的么?”

    柯敛眼皮毫无征兆地跳了下,目光怯怯,恨不得把头埋进被子。

    柯敛逃避的姿态实在很明显,凛煜笑着看他,眼底却一片冷意。

    他刚刚分明看见柯敛缩在郁炽怀里,亲得缠绵热烈,手还眷恋地搂着那人的脖子。

    现在他只是站在床边,柯敛就恨不得离他二里地远。

    明明昨天大家都有参与,郁炽还是组织者,却能得到柯敛的好待。

    凭什么就只对他情有独钟?

    凛煜不甘得牙齿发酸,对着的床上的人恶意编排,“他那种人,最会装了。”

    “说是帮你转学,指不定转头就卖到会所当性奴了。”

    他看着柯敛害怕而愤怒的眼神,心中恶念愈发强烈,“不信吗?他骨子里就是个变态,昨天轮奸你的时候,他什么反应你不是知道吗,玩得又脏又狠。”

    凛煜坐了下去,声音突然放低,“好可怜的宝贝,被灌了一肚子尿还要挨肏。”

    “信他不如信我,我对你没做过这么过分的事吧?”

    “起码不会叫人过来一起轮奸。”

    那只手在柯敛脸上抚动,轻柔得让他毛骨悚然。

    “我知道……”他只想让人快点离开,“我不会信的。”

    他本来就不信。

    “亲我一下怎么样?我送你回学校。”凛煜似乎挺开心,指尖亲昵地托了托他的眼睫。

    “可以换成别的吗?”

    柯敛感觉那只手顿了下,手的主人终于揭开假惺惺地面孔,暴露出此行丑陋的目的。

    “当然可以,”凛煜收回手,用词粗俗露骨,“给我肏一次,再把精液夹回学校。”

    柯敛点点头,熟练地翻过身,“来吧。”

    无所谓的态度看得凛煜极度不爽,扯出个充满戾气的笑,“我改变主意了,需要你再陪我玩个游戏。”

    影音室的地上放个大型棋盘,大多数格子都写插着一道旗帜,旗帜上面写着文字,代表该格子的惩罚和奖励。

    周围放了许多圆凳和坐垫,厄末懒散地窝在一个懒人沙发上。

    凛煜把人领进来,“只是一个游戏,飞行棋玩过吗?很简单的。”

    “过了今晚就放你回学校,不会骗你。”

    柯敛坐到一个橙色的圆凳上,“那……开始吧。”

    “知道规则么?厄末,你讲一下。”

    柯敛恹恹地拒绝,“不用。”反正也不是真的想玩。

    “还是介绍一下吧,”厄末懒洋洋地撑起身,“我们玩的比较特殊,每个人都需要抽一张牌,作为自己的人设,游戏过程中,言行必须符合设定,否则会被惩罚。”

    他拿着几张卡牌,越过棋盘伸到柯敛眼前,“抽一张?”

    柯敛看着抽到的卡片,后背发冷。

    “抽的什么?我看看,”凛煜接了过去,“是个爱吃……”

    他耐人寻味地顿了下,继续念出声,“爱吃鸡巴的母狗,喜欢被强奸,挨骂的时候有几率爽到潮喷。”

    “啊,弄错了吧。”厄末抢过卡片,“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算了,我们直接开始。”

    语调轻快得好似自己真是个不知情的无者。

    “你坐那边。”凛煜指了指厄末旁边的一个位置。

    柯敛下意识看过去,氛围灯的照射下,厄末的面部轮廓显得格外好看,让他气质柔和了不少,可那双盯着他的眼睛,分明是赤裸裸的不怀好意。

    柯敛低下头,“我不想……”知道凛煜不会帮自己,于是有些僵硬地讨好,“我想坐你旁边的。”

    一说完他就后悔了,凛煜落座在他旁边,探身去拿骰子的时候,手搭在他腿上借力,之后就再没拿走过。

    柯敛只能僵着那条腿看他玩,最后凛煜掷了个2,走到空格位。

    他还没松口气,就见厄末接过骰子,依旧是2,可他那边的格子,写了一长串文字。

    厄末看着那段字,颇为愉悦地轻笑出声。

    【三级奖励:挑选在场的一位玩家为您口交,为了表达感谢,需亲切地称呼对方为母狗、骚货、婊子,以上称呼遵循被被挑选玩家的意愿而定】

    棋盘很大,每个格子都足够宽裕,硬壳的旗面上,文字贴心地刻了两面,以柯敛的距离,就算是最远的格子他也能看得清晰。

    厄末拔了旗丢到他面前,好整以暇地撑着脑袋,“喜欢哪个称呼啊?”

    “母狗?”见他不答,厄末朝他这边走来,扶着他的腿坐下,手重重捏了下,“还是婊子?”

    “棋盘是不是也拿错了?”柯敛不带希望地问。

    “可能吧,现在换也来不及了,”凛煜把玩着他的腿,答得有些漫不经心,“你照做吧。”

    “不选吗?那我随便叫了。”

    “那么现在,”厄末侧头盯着柯敛,手指在他腿上按出凹陷,“请为我口交吧,把鸡巴掏出来,含进你的嘴里,母-狗-”

    “快十点了,你现在退出游戏,回房间应该刚好能撞见下课的郁炽。”凛煜在他耳边提醒。

    柯敛害怕地缩了缩腿,他里面还含着一泡新鲜的浓精。

    看出他的犹疑,厄末靠着椅背,把腿微微敞开,“开始吧?只是舔鸡巴而已,你不是吃过很多次了吗,小母狗。”

    脑袋被按到鸡巴上,口腔被捏着打开,粗长肉棍瞬间捅了进去。

    分不清时间过了多久,耳边满是男人低沉的喘息,手似乎被人握着放到了布满青筋的粗长肉刃上,烫得吓人。

    身体剧烈颠簸着,口腔被磨得酸软不堪,手腕麻得仿佛不是自己的。

    到最后被射了满手的白浊,顺着穿过指根蜿蜒往下淌。

    他吞了一肚子的精液,拼命往下咽,嘴里还是充斥着腥臊的气味。

    “轮到你了,”凛煜拿起骰子,微微侧首,“我帮你掷?”

    没等柯敛回答,骰子就旋转着落到地毯上,最后停留在“4”

    “啊,是个好数字呢,”厄末笑着帮他把石子放入格子,拔下旗帜。衣衣03796⑧二一群,稳定埂H

    【一级惩罚:请您挑选一位玩家,如实回答被挑选者的三个问题,为了保证惩罚力度,您将被全程冠以骚逼母狗、贱货、鸡巴套子等羞辱性称呼】

    “选谁?”厄末催促道。

    “选……唔!”柯敛忽地闷哼一声,双腿发出细微的颤栗。

    他只穿了一件上衣,下摆很长,盖了一半的大腿,一左一右两只手从边缘探入,将衣摆弄得不断起伏。

    他的阴阜被包着重重揉了一把,阴蒂被剥出来捏在手里把玩,却根本分不清是谁的手。

    有根手指还插进了肉屄,温热的精液顺着缝隙往外淌,柯敛根本毫无办法,嗓音听起来快要哭出声。

    “选……唔……选凛煜。”

    说话时被恶意拧了把阴蒂,叫得急促又无助,听的人只想玩得更过分,让他叫得停不下来。

    “好了,第一个问题,”凛煜看着他,沾了白浊的手指伸到他眼前,几乎要戳到他嘴上,“骚母狗里面含的是什么,把我的手都打湿了。”

    “是精液……”柯敛难堪地说道。

    “啊!!!”阴蒂又被捏了一把,这次更为过分,被拧着旋了半圈,整片阴阜都跟着抽搐不止。

    “要回答完整哦,称呼要完整,骚母狗什么时候吃的精液,在哪里吃的谁的,吃的时候有没有潮喷,一个都不能少。”

    厄末早就摸到他被肏得湿热的屄口了,问得很不爽,有点刻意刁难。

    两道目光紧盯着他,带着无形的压迫,下面还一直被玩。

    柯敛不敢不答,支支吾吾地回,“刚刚在床上……唔……被凛煜射的精液……喷了……”

    “喷了,”厄末嗤着重复这两个字,“骚母狗真的很喜欢吃男人鸡巴啊,怪不得抽到那种人设牌。”

    “第二个问题,”凛煜的声音紧随其后,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时间,“贱母狗喜欢挨骂吗?是不是每次被骂得时候都会喷啊?”

    他转过脸看着柯敛,俊美的脸上表情纯良,好像真的在单纯好奇。

    柯敛眨了下眼,泪珠扑簌簌地落,“我,我不知道……”

    “这还用问吗?”厄末看着他掉眼泪,刚射过的阴茎直挺挺地顶起裤裆,硬得发疼。

    他拉着柯敛的手伸进去,强行按到鸡巴上面,“刚刚你问的时候,这母狗的屄肉就一直在抽,一听见骂他的字眼,贱逼恨不得把我的手指缴断。”

    柯敛猛地转头看他,眼里满是不可置信,想瞪又不敢瞪。

    厄末只觉气血直往下腹涌,性器暴涨了一圈,贴着柯敛的手重重跳了两下。

    “宝贝,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啊,鸡巴要爆炸了。”

    柯敛被那直白赤裸的目光烫了下,急忙避开,手却抽不回来了,只能握着被迫握着鸡巴撸动。

    凛煜明明看见了他的窘迫,却半点不插手,装模作样念出第三个问题。

    “贱逼母狗喜欢被强奸吗?”

    “没有!”柯敛大声反驳着,语调高得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我不想玩了……”柯敛低下头,气势瞬间弱了下来,“放过我好不好?”

    “我都说了要和他念规则,”厄末似有责备地看向凛煜,声音却饱含兴奋的欲念。

    他把目光移向柯敛,充满了侵略性,“中途退游需要接受七级惩罚。”

    “七级惩罚是什么?”柯敛硬着头皮问。

    再继续玩下去,他要承受的羞辱手段也只会越来越多,未必就比所谓的七级惩罚轻松。

    “七级啊……”厄末念着这几个字,鸡巴兴奋得直跳,丑陋的鸡巴头上马眼贲张,仿佛下一秒就会射出浓精。

    “脱光衣服为所有玩家当一个月的精盆性奴,主要职责有口交吞精,被内射后把精液含一个晚上的精液,如果退游时还有惩罚任务未完成,性奴的工作内容还会升级,需要……”

    凛煜接过他的话,“需要充当肉便器的职责,早上喝玩家们的晨尿,半夜像条母狗一样扒着贱逼当夜壶。”

    “对不起,我……”柯敛挣扎着起身,脚没站稳就被扯了一下,脸部埋到了男人的胯下,猩红的龟头从裤腰探出,直指他的鼻尖。

    “你们在做什么?”

    柯敛猛地回头,看见郁炽推门而入,清俊面容上寒霜密布。

    【作家想说的话:】

    之前完结是因为这篇原定的所有py都写完了

    我知道自己剧情写得不好,大家几乎都是冲着我写的粗口肉来的

    后台点击也证明了这一点,只要章节剧情占比超过百分之二十,看的人数会瞬间下降好几倍

    之前也有评论抱怨过,说我肉写得太少了

    所以后面写的时候会更侧重于肉戏,剧情对话都在刻意省略,砍了大量情节,只想快点跳到炖肉环节

    看完上一章的评论,感觉非常羞愧,有点对不起认真看感情戏 的读者了

    现在决定把这个设定继续写下去啦,尽量补齐感情线,希望能让故事更完整一些

    飞行棋2,咬着衣服揉奶给男人看,张开腿介绍被射成精盆的脏屄

    郁炽站在门口,眼神冷得掉冰渣,他手里还提着电脑,显然刚下课回来。

    一回来就发现原本躺在他床上的小母狗被捉出来供众人淫玩,手上一根,嘴边一根,似乎很忙。

    “喜欢……骚母狗喜欢被强奸……呜呜……”

    柯敛不是不明白,这话说得有多不合时宜,可凛煜一直把手放到他的阴蒂上,威胁地不断施加力道,眼看那处又要抽搐着喷水,他实在是被玩得没办法。

    “骚货,贱死你算了。”

    厄末被他骚得鸡巴狂跳,耸动腰身重重地往柯敛手心撞。

    “你怎么回来了。”凛煜抬头,似乎现在才发现门口这位不速之客。

    他面上平静,手已经溜进衣内狠狠捏了把乳肉,柯敛对郁炽的在乎实在太明显,从听到人声开始,这人的身体就僵硬着没放松下来过。

    郁炽一言不发地走近,捏了捏拳,忍住暴戾的冲动蹲下身,想将人拉出。

    他已经不想计较对方是否自愿,只想把人快点转移现场。

    柯敛看见朝他靠近的那只手,忽地往旁边一躲,动作剧烈甚至挣脱了厄末的钳制。

    好像宁愿被继续淫玩,也不想被他触碰半分。

    厄末撸得正爽,那只娇嫩的手一下抽了出去,烦躁抬眼,就看见这小婊子把头往凛煜怀里埋。

    “这是做什么啊,要一起玩吗?”凛煜笑了声。

    郁炽理也不理他,骤然发力捏住小自闭的下巴,将脸生生抬起。

    “为什么躲我?”他手上用力得指骨发白,声音却轻得几不可闻。

    柯敛被他触碰着,眼里是掩不住的排斥。

    “你怎么了,”凛煜看得心里发笑,把那只脱力的手拉开,假惺惺地建议,“别这么粗暴啊。”

    一被放开,柯敛就抱得更紧了。

    “郁炽,”厄末箭在弦上却被强制中断,烦得眉头打结,“你要一起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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