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尿液灌入太多,他的宫腔似乎快被撑满了,原以为对方已经完事,结果下一秒就被握着腰身大力撞击了一下,许多腥臊的液体在震荡中溢出体外,会发出令他不喜的气味。而那放尿的马眼口正施施然地抵着宫口,直直对着里面的宫腔打出高压的尿柱,将一腔软肉烫得一抖一抖。

    柯敛偏头咬着被子,不想让自己哭出声。

    等对方尿完的时候,他的小腹已经有了些弧度,铃声响起,他立马看了过去,由衷希望郁炽能去接电话,而不是接着说一些淫辱他的话。

    当屏幕上亮起凛煜的来电时,郁炽本来没放心上,可看见柯敛希冀的眼神落到上面的时,他面色就不受控地黑沉下去。

    “贱货,就想吃三根是吗?”⑦ο⑨④⑥③⑦③ο

    踩屄爬行,淫辱粗口,被三根鸡巴轮奸戏弄,淋尿轮奸成精盆

    在精神高度紧张的情况下,所惧怕的事情终于到来,门开了。

    门页开合的吱呀声像贴着他的耳边发出来的,震耳欲聋。

    柯敛四肢僵硬,身体止不住地战栗,原本抱着他的郁炽也走到一边,冷眼看着他满身狼藉。

    “你男人来了,抖什么?”他说。

    柯敛把头低得更下,听见一步步踩着地毯的闷响,最终停在他身后,若有似无的视线打量着的他的身躯,无言的目光透着嘲讽,斥责着他的下贱与不堪。

    他也不想的……

    难以承受这种沉默的折磨,他不由自主地蜷起手脚,这时身后的人终于动了,温热掌心贴着臀部,粗粝的指腹按上淌着浓白浊精的屄口,擦过沾着精斑的凌乱阴唇,贴上那颗红肿的肉蒂,狠狠摁了下去。

    “老公,老公慢一点……”

    他扶着凛煜的大腿,下意识喊着熟悉的称呼求饶。

    右边的人又开始发狠,鸡巴啪啪对着他的脸侧扇了两棍,上面浮现出清晰的红痕,柯敛被鞭得直躲,却无法阻挡鸡巴一次次落在眼鼻唇瓣,挣扎间手胡乱探到鸡巴根部,摸到饱满灼人的囊袋,“别打了好不好……好难受……”

    被可怖的分量惊得指尖一哆嗦,恐惧地往回缩,却被扣着腕部强硬摁了上去,那东西大的整个掌心都包不住,隐约还能感受到有兴奋的跳动。

    “老公,放过我……”他哭着求饶,手一点力气也没了,根本无法支撑到再伺候这人射出来。

    “婊子。”

    厄末松开了他,嗓音却似乎怒极,抓着他的头发往上拽,“谁都是你的老公,你怎么这么骚?不吃鸡巴痒得活不了吗?”

    “叫爸爸。”

    “不……不行……”

    “别人行我不行吗?不叫把你的脸扇烂。”

    柯敛看着眼前杀气腾腾的大鸡巴,极为窝囊地妥协,“爸爸……”

    对方似乎笑了,尾音愉悦地上扬。

    “说你是专属精盆,求爸爸射进你嘴里。”

    柯敛面色难堪地,求助地看向另一边的男人。

    “不想吃啊……”凛煜的声音带着轻快的笑意,“不如我们玩个游戏吧?让小母狗自己选,选中的人可以随意……”

    柯敛听着他三言两语就把自己的命运抉择,粗俗的字眼让他抬不起来,可四周都很静,那些目光牢牢盯着他,似乎对这个提议都很感兴趣。

    柯敛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拒绝了。

    三个男人或靠或站,零散分布在房间各处,他们衣冠整洁,居高临下地看着跌坐在地上的柯敛,那眼神几近睥睨。

    而他只能像条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姿态狼狈地蜷缩肢体,企图遮住那些被似被凌虐过的淫靡痕迹。

    吧嗒一声,身侧的人把什么东西放到了桌上,柯敛浑身一僵,压力倍增。

    他还没忘记,自己是怎么被带到这里,又是如何被按着摄入奇怪的药水,奶子涨得快要爆炸,腿间的肉洞痒得屄水狂流,他小声认着错,求着郁炽放过自己,对方置若罔闻地袖手旁观,欣赏够了他不能自抑的淫态之后,只冷漠地扔给他一根黑色的按摩棒。

    他要被情欲折磨疯了,丧失了廉耻地扒开肉屄就往假鸡巴上坐。

    等察觉被填满的饱胀感之后,那些羞耻心才稍有回笼,柯敛咬着那根鸡巴爬上床,把自己往被子里埋,感觉自己完全被郁炽当成了卖弄骚资的婊子。

    好像除了表演自渎,他就再没别的用处,更没资格得到郁炽的尊重。

    “柯敛,你选谁啊?”

    厄末站姿散漫,眼神在肥硕的胸乳之间流转,问得兴致盎然。

    “没看人家动都舍不得动一下吗,还用问?”凛煜眼看着和郁炽离得近的柯敛,讽笑出声。

    柯敛指尖微动,选谁?反正怎么选都不可能是郁炽,他不想再继续自取其辱。

    掌心蜷起,他抬头看向前方的人,向着那边爬了过去。

    凛煜脸上的调笑,在看见小母狗停在他脚下时彻底消失,眸光冷凝。

    “带我走吧。”

    柯敛匍匐在男人脚下,一只手放上男人的脚背,语气卑微地祈求。

    面前的长腿动了动,将他的手甩开。

    “你选了,我就得要你吗?”

    他的语气实在讥讽,饶是柯敛听惯了这些冷言冷语,还是克制不住地生出难堪。

    从凛煜的角度,能看见柯敛的身体有明显的僵直凝滞,可他出言依旧恶毒,就好像柯敛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以至于连一点脸面都不愿意给他留。

    “真当我这里什么人都收,都被玩烂了吧?婊子。”

    柯敛隐忍地收回手,一言不发地往旁边爬。

    一只脚伸了过来,截住了他的去路。在他抬头往上看的时候,那只脚勾着他的小腿挑开,迫使他狼狈摔倒在地,脚尖挤进腿心,轻浮地颠了颠中间的肉红的屄穴。

    “把你的母狗逼扒开看看,我考虑一下肏不肏你。”

    声线清朗缱绻,听起来像在说情话,话语的意思却满含恶意。

    那只脚还停留在他屄穴上方,不时施加力道踩踏着被玩烂的艳熟阴阜,柯敛毫不怀疑,只要他拒绝凛煜的要求,对方就会毫不留情地用力踩下去,说不定被整只脚钻入肉洞,直接将他的淫逼踩烂。

    “好……”

    随着他的妥协,对方撤开了那条威胁人的腿。

    柯敛坐起身,脚心对抵着翻开膝盖,摆成门户大开的姿势,极为熟练地用手去碰腿心,触及到一片湿润,他捏着阴唇往两边拉开,露出被假鸡巴肏成深红的淫靡肉洞,随着冷空气的灌入,里面里面涌出一缕新鲜的水液。

    周围似乎传来一声嗤嘲的轻笑,听不出是谁。

    他忍着羞耻把自己勃起的鸡巴扶到肚皮上贴着,手指摁在阴蒂上粗略揉了两下,将屄穴刺激得更加敏感松软,这才抠着屄口边沿继续撑大,像是被拉到极限的肉皮筋,屄口泛起透白的颜色。

    “可以了。”

    凛煜阻止了他近乎自虐的动作,指着床铺对面低声下令,“到那边去,摇着你的母狗逼爬过来。”

    他转过身往那边爬,却被斥责说姿势不够标准,要像发情母狗请求配种那样,将臀部高高撅起,要一边爬一边晃着贱奶,确保姿态足够骚贱。

    肉臀上狠狠挨了两巴掌,连红肿的肉屄都被殃及着吃痛。

    柯敛照着对方手把手矫正的姿势往对面爬,等到了目的地,他已经累得快要虚脱。于此同时,被注射的药水又开始发挥作用,两颗奶球像是要被涨爆了一样肿着,身下两口屄穴又酸又软地淌着水,连喉间都开始发出一些欲求不满的微弱呻吟。

    他忍着瘫倒在地直接对着床柱磨屄的冲动,撑着酸软的身躯调转方向,继续朝着男人的方向爬。

    由于力气丧失,他的姿势一点也不标准了,爬得东倒西歪,两颗奶球呈尖锥形坠到地上,随着爬行的动作,乳尖被地毯蹭得通红。

    最后剩了一小段路程,他的身体几乎整个趴伏在地上,坠着的奶球被夹在地板与身体的空隙中,被压成扁平状,乳肉如发面馒头向四周扩散。

    “怎么不爬了,要喷了吗?母狗。”

    沉闷的脚步停在身侧,紧接着腰腹处挤进来半个鞋尖,轻轻一挑。

    柯敛整个身体无力地翻了过来,胸乳被地毯压出大片红色印子,往下看,苍白消瘦的腹部翘着根阴茎,在厄末戏谑的注视下,一抖一抖地喷射出几股精液,稀薄而短暂,或者用流出来形容更为合适。

    本就秀气的柱身萎靡下来,龟头焉耷耷地缩回包皮,整根鸡巴看着可怜的一小团。

    “怎么爽成这样啊?”

    “别碰……”

    柯敛小声求着,半坐起身,抬手去挡厄末往他下腹移的腿。

    “不能碰吗?都出水了,心里很爽吧?嘴上说不要,其实巴不得我踩住贱逼旋转碾动,毕竟,”厄末挪开脚,蹲到和柯敛视线齐平的高度看着他,“是条磨地板都能高潮的小贱狗。”

    “不是……”柯敛忍不住反驳,他总是习惯性地想要为自己辩解什么,即使知道这毫无意义。

    “不是什么?”

    厄末凑得更近了,想要再问,却被置物架和地板的摩擦声打断,难听刺耳,柯敛吓得浑身一震。

    再开口时带了明显的哭腔,“拜托,让一让。”

    厄末面上因捉弄小母狗生出的愉悦骤然褪去,冷哼一声道:“就这么求人吗?你都摇屄给他看了,怎么也得和我说点好听的。”

    "我不知道……"

    “之前不是很会吗?”厄末拦着不让他走,“谁都能喊老公的婊子,鸡巴都吃过多少根了还和我装纯。”

    自那一声刺耳的摩擦声过后,凛煜那边就再没传出动静,这并不能代表怒火平息,柯敛只知道自己被拖得越久,待会就会被虐得越惨。qun1意0⑶㈦⑨六⑧⒉1

    “老公放我过去好不好?”他急切出声,亲密称呼叫得毫不犹豫。

    明明是自己提出的要求,真听到了厄末又觉得不满,甚至横生出一股戾气,“谁让你叫这个了?”

    “叫爸爸。”

    出口自己也觉得荒唐,可更多的,却是陌生隐秘的快感。看着小自闭惊疑不定的眼神,怕人不答应,软下声哄骗道:“叫了就答应你。”

    “爸爸,”只是愣了两秒,或许更快,柯敛就毫无底线服从,“爸爸放我过去,求求你。”

    等爬到凛煜跟前,他已经完全瘫软到了地上,浑身都覆了一层汗,狼狈不堪。

    “不介绍一下吗?”凛煜背脊笔直,下巴微扬,低着眼看他。

    字语间毫不掩饰心底的恶意,“说你是最下贱的鸡巴套子,求我肏你。”

    “我是……”语意不明地跟着说了两个字,柯敛跪在地上,往前爬了一步,贴着地面的屄口疯狂收缩着,痒得令他发狂,面色迷离地抬着臀想往凛煜身上蹭。

    凛煜退了一步,失去依靠的柯敛被掀翻在地,上半身仰躺在地面,两条腿狼狈岔开,淌水的嫩屄骚浪地敞在眼下。

    “啊啊啊!!!”

    一只脚踩上他的阴阜,引得柯敛失声尖叫。

    脚尖碾着屄口轻轻蹭动,柯敛用手去挡,却被用力踩了下阴蒂,只见那两瓣熟红肉唇被分开撇到边上,粗粝的鞋面直接接触到满是粉肉的屄缝中缓慢摩擦,动作间鞋尖一次次将阴蒂顶入肉缝中。

    柯敛剧烈挣扎着,手指成爪在平滑的地板上抓挠,半点使不上力,只能被张开腿被人踩着屄固定在地板,上半身如脱水鱼般绝望地弹动着。

    “贱屄母狗,下面被肏成这样,脑子也被玩坏了吗,连话也不会说了?”

    踩着阴阜的脚继续施加力道,越来越多的水液积聚在地板上。

    “不是痒疯了吗?半道摇着屄也要爬去勾着男人叫爸爸,下贱婊子。”

    “说话啊,让你介绍一下你的母狗屄就这么不情愿,怎么发骚还挑客人吗?”

    “没有……啊啊!!!不要……不要踩,我错了……!!!唔!”

    柯敛的身子扭曲地旋着,下身仰着被踩,上身拼命地反过去攀着地板往外爬。

    “救我……救救我……”

    凛煜看了眼他头朝的方向,狞笑一声,“贱货,你往哪里爬啊,这么急着被轮吗?”

    被“轮”这个字眼刺激到,柯敛挣扎的动作停下,面上迷茫又无助,“不……”

    由于太过害怕,甚至主动挺身,肉屄一下下地撞在不规则的鞋面上,肉蒂和淫肉纷纷被挤压着乱晃,呈现出怪异扭曲的形状,被高频摩擦的粉嫩肉缝也充血变成了殷红色。

    凛煜收回腿,眼神灼热地盯着被玩得糜烂一片的阴阜,凌虐的念头愈发强烈。

    两瓣肥唇像是蝴蝶振翅般高频抖动了两下,大股水液从糜红屄缝中哗流而下,随后整片阴阜都陷入情潮的余韵中,时不时抖着屄肉抽搐一阵,尤其是探出包皮的阴蒂,淫荡地在众人视线中跳跃,红艳艳地肿比指甲盖还大,仿若下一秒那层薄薄的肉皮便要被撑爆。

    “被踩一踩都能爽喷的贱逼母狗,看看你的骚阴蒂,都肿成什么样子了,躲什么?”

    凛煜半跪下去,拉开他的手,膝盖若有似无地蹭着肿烫的阴阜,“喷成这幅骚样不就是给男人看的吗,贱阴蒂还在抽,故意勾引人想被肏烂是吗?”

    这个姿势使得裤管绷直,裆部的鼓起被衬得尤为明显,光肉眼看都能感受到里面那根东西灼人的热意,分量大得似乎能把他插烂,柯敛恍然摇着头,惧怕不已。

    可听着那些淫辱的话语,他奔溃地发现,自己竟还有往人身上凑的趋势,明显是药效发作,那口淫屄受了虐还不够,痒得受不了地想要去蹭男人的性器。

    凛煜一手抵住他的腰身,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声音里却有玩味的笑意,“被骂爽了?母狗。”

    柯敛怀疑他是故意,一边挑着刺激人的字眼说,一边还故意用膝盖去磨那颗殷红的淫豆。

    他受不了地哭喘出声,求得毫无廉耻,“弄我……快点……”

    “贱货。”

    “求肏是你这样的吗,把你的母狗逼扒开摇起来,婊子接客也得让客人验验货吧,”他看着柯敛糟乱的下体,勾唇讽笑,“外面都被玩成这幅贱样了,谁知道里面有没有被捅烂。”

    柯敛并没有第二个选择,身体急需一个男人来缓解药效,不禁后悔起来自己一开始就选错了人。

    他流露在面上的悔意,让凛煜本来还算轻柔的动作变得粗鲁无比,扯开两只腿让他自己用手捞着,嫩白的肥腚朝天撅起。

    “还不开始吗?像你这种不敬业的婊子,贱逼是会被踢烂的。”

    他作势又要往可怜的阴阜上踩,柯敛吓得魂不守舍,“我说!我说……”

    他保持着仰天撅腚的放荡姿势,手指伸进去扒开屄口,“我是母狗,是鸡巴套……最下贱的鸡巴套子,求求……求主人肏我……”

    他一边说,一边卖弄货品般摇着肥臀,淫水从扒开的屄口中成股淌出,沿着股沟滴到地上。

    凛煜看着他无动于衷。

    柯敛只能摇得更为卖力,肥硕的奶肉随着他的动作晃荡,因着惯性作用幅度越来越大,到最后几乎快要被甩飞,白花花的奶浪重叠着倒映在几人的瞳孔。

    “操。”

    厄末低骂一声,憋屈地看了眼自己蠢蠢欲动的下身,“你不能快点吗?”他忍不住催促。

    “再扒开一点,”凛煜仍是那副表情,语气不急不缓,仿佛很享受柯敛讨好他过程,“把里面的贱肉都露出来,被肏多久了,我要看看小母狗有没有被奸废。”

    “不行,已经不行了……”柯敛手指松松地扯着屄口,疯狂的痒意让他想要罢工,“弄不开了,没有烂……进来好不好,把鸡巴肏进来……小母狗想被老公肏烂……”

    “老公,我想要……求求你了……”

    似乎捏准了对方喜欢这个称呼,他不停软声叫着,明明平日里看上去也不招眼,此时脱了衣服却像是天生媚骨,勾得几个男人移不开眼。

    “骚货。”

    谁见他这幅样子都忍不住要骂,想把自己贲张的性器插入他身体狠狠肏干,奸到这个婊子一点动弹的力气都没有。

    凛煜将人抱起放到床上,下一刻身子就迫不及待压了上去,粗暴拉下裤链,瞬间弹跳出来的粗壮鸡巴啪地打在阴阜上,随意地蹭了几下屄口,龟头插入,挤开松软的嫩肉直顶到底,柯敛被这一下捣得闷哼一声,结果就被恶劣地捂住了嘴。

    “唔……呜呜!……”

    他发出可怜呜呜声,却只得来更猛烈的肏干,巨大的力道像是要把他撞飞,硕大龟头如同撞钟般沉沉地凿入,顶得他小腹起伏不断,宫口很快被撞击出缝隙。

    “骚婊子,哼都哼得这么骚,天生勾引男人的下贱母狗,活该被奸烂。”

    柯敛小幅摇着头,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有些缺氧,口鼻被捂住的他只能吸入很少的空气,他挣扎着想要挣脱对方的钳制,湿漉的眼中似有控诉。

    凛煜被他看得腹下一热,鸡巴猛地胀大了一圈,阴穴内的冗道更显逼囧。

    “把你奸烂好不好,下面被鸡巴捅成漏尿的烂套子,天天盛满精液堵着塞子,嘶,别夹!”

    捂在脸上的那只手终于移开,柯敛还在大口喘着气,就听到着了这等可怕言论。

    “不行……”

    他语气软弱极了,听着不像是真心拒绝,倒像是欲拒还迎。

    浸泡在情欲里的嗓音听得凛煜鼠蹊部直跳,如果不是他清楚柯敛的性格,都要怀疑这个小婊子是不是真在故意勾引自己了。

    他对柯敛的无心之举心知肚明,却恶劣地继续往人身上扣帽子,“怎么不行,用那种眼神看我不就是求男人肏吗,贱逼吸着我的鸡巴说不要,一边又要眼神暗示,是喜欢玩强制吗?”

    “我没有……你慢点……”

    巨大的肉棍在身体里穿梭,柯敛的双腿被迫夹在对方腰上,能清晰感受到肌肉牵动的力量,他被强力的撞击肏得颠簸不止,被药效激出的淫性却违背了主人的意志,驱使他收缩着肉屄使劲往凛煜身上贴。

    “口是心非的贱母狗,一边说不要一边夹着鸡巴潮喷是不是你们这种婊子的特色啊?”

    精壮的腰身耸得极快,柯敛在他身下只能发出断续而破碎的声音,别说反驳他了,连个清晰的字音都发不出来。

    “嗯?说话啊,被鸡巴肏到爽了吗,又露出这幅母狗表情,故意勾我想被奸废是吗,”

    大量的水液从宫腔深处喷出,温热地喷洒在凶猛的龟头上,凛煜的动作停顿了下,忍耐着想要就此射精的冲动,随后便是大开大合地插干,鸡巴大摇大摆地捅入宫腔,鸡巴抽出大半根又插到底,回回都将柯敛肚皮顶出一个可怕的幅度。

    “爽死了吧,还摇头?”

    他笑着捏起柯敛的下巴,尖细的骨骼好似稍加力道便会碎裂,“老婆不是最喜欢被强奸了吗,刚刚是不是被骂喷的?”

    “还是说被鸡巴肏得受不了了,操,贱屄肉现在还在抽,”

    他挑起眉,“一骂贱逼就夹得这么厉害,果然喜欢被骂吧?”他突然想到什么,面色变得很难看,贴近柯敛耳边语气讥讽地嘲道:“一根就爽喷你了,一会还要被几个男人一起轮奸,开心吗?”

    柯敛吓得挣动都停止了,微张的嘴里只剩下慌乱的呼吸声,稳了好一会他才组织出语音。

    “不行……不要被轮,小屄会烂掉的……”

    凛煜往郁炽那边看了眼,“他叫我们过来,你不会不明白什么意思吧,现在开始装了吗?”

    左侧的喘息声变得很明显,凛煜往那边看,见着一双饿狼般的眸子,泛着绿光直勾勾地盯着这处,那人的手臂摆动着牵扯肌肉,动线的尽头是一根尺寸可怖的鸡巴,长相是三人中最为丑陋的一根,黑紫粗壮,连上面萦绕的筋脉都呈出一种毫无美感的灰黑色。

    小母狗哭得可怜极了,细窄的肉屄紧紧吸着他的肉棍吞吃,被干得舌头都掉出来了还依赖地往他怀里靠。

    他实在不想和别人分享。

    而且柯敛这么瘦,光吃他一个的就哭成这样,厄末那种丑东西插进来只会粗暴地横冲直撞,毫不收敛自己的力道,昨天柯敛就被没轻没重地弄昏过去了。

    于是他教柯敛,如果不想被轮爆的话,就去和那两个男人说,你以后只卖给我。他说这话的时候还将柯敛翻了个身,像骑母马一样骑着他,显然恶趣味地想要柯敛爬过去。海廢婆炆⒈⑶九4九46⑶⒈

    好似怕他不同意,还附耳威胁,还记得那个视频吗?

    本来还有所动摇的柯敛,在听到这句话瞳孔震缩,彻底后悔投靠了凛煜,这人根本就是个恶魔。

    一双赤裸的腿停在他身前,笔直修长。

    柯敛猛地抬头开,只见厄末眉间满是暴戾的不耐,“你太慢了。”

    “那又怎么样,”凛煜示威性地怼着宫腔狠凿两下,将小母狗顶的抽搐呜咽,“他选的我,等不及的话出去嫖啊。”

    厄末看着凛煜一副想要将人独吞的姿态,面色不善,“他选了只代表你有一次优先权,之前就说好了。”

    “你问问他愿不愿意给你碰,”凛煜笑得如沐春风,他捧起柯敛的脸,“可以吗老婆,你看看他那根东西,埋汰得像是兽物。”

    他实在是信心满满,柯敛还没回答,他就忍不住往那红唇上亲了一口,唇齿相接时又不受控地探入舌尖,蛮横吸食着对方的口液,霸道地啃噬着内里每一寸肉壁。

    他吻得动情,甚至没意识到柯敛的手已经攀上了厄末,拽着那只小腿往挤这边拉。

    直到将人放开,他才发现柯敛的上半身几乎全贴了上去,两颗大奶在上面淫荡地挤成扁圆。

    “母狗,吃一根不够是吗?”他恨恨地问,肉棍粗暴地凿弄着宫腔,对方的身体却被厄末一寸寸拉离。

    厄末将撸动的鸡巴放到柯敛脸上,专蹭着那只刚被亲过的小嘴,“不够怎么了,只能吃你的吗?”

    柯敛被腥臊的肉棍塞了满嘴,呼吸不畅地用舌尖往外推拒着,却被捏着两腮重重插了进去,呛得直咳,湿润的眼珠红了一大片。

    厄末气喘不匀的哄着他,“乖,再让我进去点,你不是喜欢吗,唔,操!肏烂你的骚嘴,骚婊子哪里都这么好肏,爽死了……呃啊……”

    “唔……呜呜!!!”柯敛前后都被塞着,却发声都不能,肉屄里的那根鸡巴似乎又胀大了,粗壮的鸡巴头鸡巴要将宫腔挤爆,随着十来下猛烈抽插,激烈的精柱抵在肉壁喷射而出,一连射了十几股,足足两分多钟,将他的肚皮射得高高股起。

    他挣扎着想要脱离着可怕的淫刑,却被牢牢摁住后颈,森寒的嗓音从后方传来。

    “小母狗又想往哪里爬啊?”

    厄末也看清柯敛的意图,毫无道德地挑拨离间,“往那边看什么,他嫌你脏不知道吗?”

    柯敛趴在地上,骑在他身上的人精力实在旺盛,刚射完的阴茎丝毫不见疲软,插在他身体里急速挺动着,将他撞得颠簸不止,驱使他踉跄着往前爬。

    “啪啪!!”

    他的臀部被用力撞击着,被人揪着奶子抬起上半身,粗黑狰狞的鸡巴直挺挺地戳到了他眼前,溢出清液的龟头粗暴摩擦着他的嘴唇,将之弄出怪异的形状。

    柯敛顺着它往上看,看见厄末斥着暴戾的眉眼,被吓得一抖,顺从地张开口,粗黑的肉刃瞬间戳了进去,擦着嫩红的舌尖直抵深处,一下下捣弄娇嫩的口腔内壁,将他弄得干呕不止。

    他的眼睫湿透了,薄薄的眼皮如同淬了胭脂,抬着眼看人的时候像条乞怜的小狗,尤其是那张不大的嘴里还插着根狰狞巨棍,撑得面颊鼓起,哼都哼不出声。

    刑棍的主人看起来毫无同情心,见柯敛这幅可怜相反而更加振奋,呼吸急促地抓着他的头发重重捣了几下。

    柯敛发出呛咳的声音,手指抓着厄末的大腿处抓出凌乱的褶皱。

    “再用这种眼神看我把你的嘴插烂。”

    对方及其恶劣,柯敛只能垂着眼讨好舔舐。

    噗嗤——

    肉屄的的鸡巴抽了出来,大股的浓白精液随之涌出,嫩红的屄肉连带着被翻出来一圈。

    “啪!”

    热烫的肉棍甩上了他另一侧的面颊,后颈被扼着往那边挪。

    “这边不舔舔吗,小母狗。”

    鸡巴紧贴着他的脸摩挲,他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盘踞的青筋如何跳动,柯敛战战兢兢地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半根,见厄末没发火,这才转头去舔左边的那根。

    红唇满是黏连的口液,拉着丝往下掉,但柯敛半点没空去顾及自己狼狈的形象,他忙着吞吃凛煜的鸡巴,这东西头部长得尖利,像个肉红色的钩子一样向上翘着,他必须把嘴长得很大才能把鸡巴头包进去。

    柯敛含了小半根,一侧的脸颊便被挺翘的龟头顶出一个滑稽的弧度,他动了动舌头,企图把鸡巴卷到能让自己舒服一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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