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阿缙,我从来没有嫌弃过你。”
我没看她,只是低头看了看鞋面上的露水。
看了两秒,才柔声道:“可你那时也没相信我。”
“你和其他人一样。”
柳如烟的身影晃动了一下,她脸色苍白,辩驳的话说不出口。
“其实魏鹰说的没错,我们从来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你不要再活在过去了,你想听我说那两个字,其实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冷吗?”她突然打断我。
眼神里带着几分卑微的乞求。
我下了决心,淡淡地说道:“如烟,我们已经分手了五年了。”
“如果你不记得了,那我现在再提醒你一次。”
柳如烟瞬间脸色煞白。
“阿缙……”
她还想再说什么,我的手机铃声突兀地想起。
是我妈的电话。
电话那头确实一阵打砸声。
“阿缙,你妈的水果摊被人砸了,你快来!”
像是悬在心里的那块石头终于掉了下来。
有人砸了妈妈的水果摊,地上一片狼藉,混乱不堪。
我妈被人推倒在地,昏迷不醒。
重新回到医院的时候,我的指甲狠狠地掐进自己的手掌心。
下一秒,手指被柳如烟轻轻地掰开。
“阿缙。”
“不要这样。”
“阿姨一定没事的。”
“阿姨这几年恢复的都很好,刚才医生也说了。”
她的嗓音轻柔,竭力安抚着我。
我双手狠狠地揉了揉自己的脸,没有说话。
还好没什么问题。
也没有犯旧病。
只是受了点惊吓。
办理完住院手续,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我站在病房门口犹豫了几分钟,才抬起脚来准备出去。
柳如烟看出了我的意图。
“我送你吧,是要回去拿东西吧?”
小区实在是破旧,楼道里的声控灯一个好一个坏的。
柳如烟好几次都差点踩空。
“这几年你就住在这里?”
我没有回答。
只是默默地走进屋里收拾了妈妈的衣服。
下楼的时候看见门口的早餐摊支了起来。
我请她吃了早餐,一碗豆浆一份油条。
柳如烟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说,却被我抢先道:“以后别来了,该说的我们已经都说清楚了。就这样结束吧。”
她的手微微一抖:“好。”
等她走后,我打听到魏鹰今天在哪里。
到了傍晚,我直接去了他今天要去的一个酒店。
今天聚会的基本都是一个公司的同事,都是我的老熟人。
“王组长?”
“他怎么会来这里,他不是早都已经辞职了吗?”
我没理会其他人,只是在人群中找到了魏鹰。
我没看她,只是低头看了看鞋面上的露水。
看了两秒,才柔声道:“可你那时也没相信我。”
“你和其他人一样。”
柳如烟的身影晃动了一下,她脸色苍白,辩驳的话说不出口。
“其实魏鹰说的没错,我们从来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你不要再活在过去了,你想听我说那两个字,其实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冷吗?”她突然打断我。
眼神里带着几分卑微的乞求。
我下了决心,淡淡地说道:“如烟,我们已经分手了五年了。”
“如果你不记得了,那我现在再提醒你一次。”
柳如烟瞬间脸色煞白。
“阿缙……”
她还想再说什么,我的手机铃声突兀地想起。
是我妈的电话。
电话那头确实一阵打砸声。
“阿缙,你妈的水果摊被人砸了,你快来!”
像是悬在心里的那块石头终于掉了下来。
有人砸了妈妈的水果摊,地上一片狼藉,混乱不堪。
我妈被人推倒在地,昏迷不醒。
重新回到医院的时候,我的指甲狠狠地掐进自己的手掌心。
下一秒,手指被柳如烟轻轻地掰开。
“阿缙。”
“不要这样。”
“阿姨一定没事的。”
“阿姨这几年恢复的都很好,刚才医生也说了。”
她的嗓音轻柔,竭力安抚着我。
我双手狠狠地揉了揉自己的脸,没有说话。
还好没什么问题。
也没有犯旧病。
只是受了点惊吓。
办理完住院手续,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我站在病房门口犹豫了几分钟,才抬起脚来准备出去。
柳如烟看出了我的意图。
“我送你吧,是要回去拿东西吧?”
小区实在是破旧,楼道里的声控灯一个好一个坏的。
柳如烟好几次都差点踩空。
“这几年你就住在这里?”
我没有回答。
只是默默地走进屋里收拾了妈妈的衣服。
下楼的时候看见门口的早餐摊支了起来。
我请她吃了早餐,一碗豆浆一份油条。
柳如烟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说,却被我抢先道:“以后别来了,该说的我们已经都说清楚了。就这样结束吧。”
她的手微微一抖:“好。”
等她走后,我打听到魏鹰今天在哪里。
到了傍晚,我直接去了他今天要去的一个酒店。
今天聚会的基本都是一个公司的同事,都是我的老熟人。
“王组长?”
“他怎么会来这里,他不是早都已经辞职了吗?”
我没理会其他人,只是在人群中找到了魏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