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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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撒花撒花!

    千言万语道不尽我的心意,只能努力用营养液浇灌你,你可感受到我无尽的情意!

    不久之后的江怀野:我长得挺帅成绩也好,会打篮球还能唱歌,你要不要考虑和我来场校园恋爱

    -完-

    11.关门

    [真丑。]

    “……”

    空气瞬间凝滞,好像正朝着令人措手不及的方向发展。

    迟意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她秉着呼吸,没敢惹出一丝动静。

    沉默恍如恶作剧之手,冷眼看定一切,以着难熬的方式将人心玩于鼓掌,备受煎熬,却无法反抗。

    迟意也煎熬,心头小鼓悄悄打着。

    她不该坏心思祈祷女生表白失败,可是……她也不想祝福对方有情人终成眷属。如果那个人是江怀野。

    也是这一刻,迟意终于意识到有些人是艳色耀目的明珠,而她只是光晕波及范围内隐着窥伺之心人群中的一个。

    许是片刻,许是瞬息,当事人缓缓开口:“你没病吧?”

    “……”

    “所以你从年前就借口有事不来排练,就因为这?蔺珈,你不会没听过‘乐队成员之间不要搞对象’这种话吧?你盼着乐队解散换个方式。”

    “……”

    江怀野漫不经心:“明白就吱一声,蒋贺宇正球场上等我。”

    女生语气暴躁:“校内蒋贺宇,校外蒋贺宇,你俩这么形影不离,怎么不搞基呢!还有我可没眼瞎看上你,和聂辰打个小赌输了而已。”

    “行行行,是我往自己脸上贴金成了吧。”江怀野敷衍道,跟哄小孩似的,末了语调微扬,引出一丝轻笑,“谱子回去看看,晚上给我反馈。周末排练记得参加,现在鼓手不好找,你要撂摊子不干,我让程朝去你家门口堵着。”

    “滚吧你。”女生愤然。

    表白现场最终演变为吵架现场与工作交接现场。

    奇奇怪怪,始料未及,但也足够让另一个当事人难过心碎。加一个前提,如果那个赌约根本就不存在,亦或是赌约下藏着一颗真心。

    渐远的脚步声传进耳蜗,迟意乱七八糟的想着,如果是她……,不、不可能是她的,她没有这个勇气,也不会有上天眷顾让喜欢成真的好运气。

    她再次想起曾听过的话——江怀野脾气不好。

    她当时想,怎么会呢,江怀野帮过她许多次,明明是一个很温柔的人才对,迟意并未当真。而现在,她发现在表面之下,还有直白伤人的话语、淡漠疏离的态度和独属于少年的傲,那些让人以为的温柔只是没放在心上罢了。

    但迟意,还是很喜欢。

    观众席重归平静,嫩绿柳条迎风摇摆,鸟群停在电线稍作休息,叽喳声起。

    迟意抚着胸口长呼了口气,把繁乱的想法从脑海赶走,她低头看手表,距离体育课结束还有十分钟,迟意准备回班级集合处。

    这时,脚步声乍响。

    不是都离开了吗?迟意愣住,下意识抬眸。

    女生刚好往上上台阶,错开那个巨型圆柱后,视野死角消失。四目对视,她表情愕然,但很快反应过来,冲着迟意笑了下,主动坐到迟意旁边的位置。

    女生至少是一米七往上的身高,中短发干净飒爽,细长的眼型,有一点内双,五官称不上完美,但组合在一起让人感觉很舒服,面部留白较多,冷感盐系偏中性的长相。和迟意的构想有一半重合。

    窥到对方隐私被发现,迟意又尴尬又慌张,她捏着袖口,磕磕巴巴道:“对、对不起,我没想要偷听的。”

    女生笑了下:“我知道,我们才是闯入者。”

    “我之前没见过你。”女生看着迟意,虽是问句,语气带了几分笃定,“你是新来的那个转学生吧?在一班。认识江怀野?”

    迟意点点头,她犹豫了瞬,小声道:“他是我同桌。”

    “哦,这样。”女生表情很平淡,好像并不是方才那起表白失败演出的主演一般,“怎么不下去和同学一起玩?”

    迟意如实:“我不会打排球。”

    女生没再讲话,迟意也不知讲些什么。

    两人并排坐在观众席,视野中是红绿相间的塑胶跑道,春风浅浅过,奔跑嬉闹声构成校园内的白噪音。宁静、祥和。

    忽然,立在电线交流的鸟群扑棱棱起飞。

    犹如被关掉电源,女生像是搞活动时店门前摆放的需要持续鼓气的气球人偶,她也突然泄了气,瘫靠在迟意肩膀。

    迟意僵住,余光向左边瞄了眼,深棕色头发,发顶有个旋。

    女生抱住迟意手臂,修长的腿越在台阶处,有一搭没一搭地晃动着:“有时间吗?陪我聊会儿。”声音带着丧感和无趣。

    迟意一动不敢动:“有、有的。”

    “前几天的考试江怀野又是年级第一吧?”

    “嗯。”

    “这人无非仗着记性好,别人背书要个百十遍,他看几遍就能记得,每次都霸占年级第一的位置,真是欺负人。”女生漫无目的地讲着,“我和他是一个乐队的,……,啊对,你刚来阳高,还不知道他玩音乐吧?”

    “不知道。”

    迟意下意识说了谎,还好她们并不是面对面聊天。

    “我们乐队有四个人,加上非常驻五个人,江怀野是吉他手兼主唱,你看过现场没?就站最前面最中间的那个Bking,算了,不能昧着良心,他演出时其实还挺帅挺拽的。有机会可以来看我们演出,来看我敲架子鼓,我觉得我比他更帅。”

    “说了半天,好像也没什么好讲的。”女生坐直,抬手伸了个懒腰,一扫方才的颓废,“抱歉啊,浪费你人生中宝贵的几分钟。”

    迟意不太敢看她的眼睛,摇摇头:“没有。”

    她很喜欢听,听这些琐碎的与江怀野有关的事情。

    出于好奇,但更多是那点难以言表、见不得人的卑鄙心思。

    四散在操场的学生纷纷朝集合点去,体育老师正举着手等人,女生从位置上站起:“快下课了,我先过去集合。”

    下了两个台阶,女生似想到什么,回过身:“对了,我叫蔺珈,书写有点复杂,不知道哪个字你去问江怀野,是高二(12)班的,今天和你们一起上体育课的这个班级,有空找我玩。先走了,小可爱。”

    蔺珈笑着挥了挥手,逆着光,风风火火离开。

    应该是喜欢的吧,迟意想。

    那点点无法触及的羡慕和因卑劣而生的酸涩在胸腔迅速蔓延。

    可以随时随地、大大方方把喜欢人的名字挂在嘴边,可以毫不掩饰和喜欢人的熟悉关系,真好。

    ……

    初春气温起伏不定,昼夜温差极大,中午时太阳烘烤着还暖融融的,随着夜幕降临,温度骤降一半之多,就连晚风都带着凛冽。

    教室内的暖气属于平均水平,维持在二十摄氏度左右。

    但由于教室门开开关关,根本存不住热气,迟意又坐在后门口,属于首当其冲的位置,伴随着每次开门的动作,凛风都要侵袭一次。

    下课时,进出教室的同学络绎不绝,有时还是几个人并排走路,教室后门被推到紧贴墙边位置,大敞着。

    迟意正抄写笔记,突然想打喷嚏,她忙拿过纸巾遮掩。整个晚上,她都在擦鼻子,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了。

    江怀野从臂弯抬起头,眉梢微皱,带着些躁意。

    蒋贺宇刚从外面打完热水回来,关心道:“感冒了?”

    迟意接过她那只珠光白的保温杯,鼻子红红的,被卫生纸擦拭过多的结果:“谢谢,应该没有吧。”

    蒋贺宇:“听听,这都有鼻音了。”

    教室门是金属材质的,这时有两个男生打闹着回来,不小心撞上去,刺耳又响亮的噪音响起,江怀野拧眉,回头道:“随手关门。”

    “哦哦,好的。”男生自觉有错,讪笑着推上教室后门。

    冰冷空气不再涌入,有微乎其微的回暖。江怀野看向迟意:“你穿太薄了,今天比昨天温度低,昨天都知道穿那么厚,今天是梦里过夏天呢?”

    迟意愣住,两秒后唇角抿了下去,她垂着头,无措地扯着衣服上的毛团团。

    一时间,委屈后悔感席卷全身,比早读时的感觉更要强烈。她又不是不知道,她只是……只是想更漂亮一些……

    “放学回家后你冲两包感冒冲剂,别明天真感冒了。”

    迟意咬着唇,不想理他,可又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很没有礼貌。

    许久,迟意闷闷地“嗯”了声。

    一直到放学,后门不知道被开开关关多少次,江怀野又提醒了几次随手关门,依旧有人不长记性,最后朝旁边同学借了支粗头荧光笔,在白纸写下“随手关门”字样后门里门外都给贴上了。

    迟惟东有工作没有完成,他提前和迟意发过消息,放学后迟意自己回家。

    阳高的生活略有些艰苦,出门时披星戴月,归家时万家灯火渐熄。

    每个人的睡眠时间都不同,有人属于少睡眠,四五个小时便足够,有人属于多睡眠,要七八个小时或者更多一些。迟意刚好属于多睡眠人群,入学到现在依旧不适应阳高的生活作息。

    换过睡衣,她疲惫地趴在床上。

    今天不是很想写作业,而且心情也好糟糕。

    迟意抱着枕头,脸颊侧了些,暖黄灯光映入眸底,墙角的衣架清清楚楚竖立在视野中,那件白色呢子大衣安静挂着,绒团团悬在半空。

    真丑,一点都不好看。

    以后再也不要穿这件衣服了。

    许久许久,铃声响,是迟惟东拨来的电话。

    回到家后迟意忘记和迟惟东讲,怕她发生意外,迟惟东特意拨来,简单讲过几句后电话被切断。

    迟意起身洗漱,冲泡牛奶时脑海中忽然闪过“感冒冲剂”的提示,她犹豫了瞬,还是决定翻找一下家庭医药箱。只不过他们刚搬来不久,药箱里只有她上次发烧时医生开的相关药物,并没有可以医治感冒的。

    迟意不想去外面药店,喝过牛奶便休息了。

    ……

    明月高悬,万物在夜色中归于阒寂。

    这时,房门锁扣闭合的“咔哒”声,以及拖鞋与地板接触时的“哒哒”声,水流声,搁放物件声,……,顺着门缝传进迟意卧室。

    迷迷糊糊间,迟意意识到迟惟东回来了,她觉得有些冷,拽了拽身上的薄被,把整个脑袋都埋进去,裹成一条后再次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

    “满满,难受吗?”

    “抬一下左手,穿个外套,我们出去。”

    ……

    迟惟东的声音断断续续,好像是透过一团棉花才传进耳朵,很闷很沉,迟意感觉眼皮也像压了千斤的秤砣,她烦躁地哼唧了声,闹脾气地想今天可真是糟糕,又冷又困还不让她好好睡觉,那她明天不要去学校了。

    ◎作者有话说:

    小蒋:关心人温柔点!(指指点点

    ◎最新评论:

    卑微迟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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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蒋:我为了老江付出了太多

    意意:我才不祝你幸福(含泪

    -完-

    12.朋友

    [几乎要肩贴着肩。]

    如果喜欢的人出现会有背景音乐。

    如果在喜欢人面前出错会有背景音乐。

    如果他觉得我不错时会有背景音乐。

    ……

    为什么这个世界没有背景音乐呢?

    ——2月16日

    ——迟意日记

    *

    2月18日,周五,-3~3℃,大部分多云。

    灰霾色笼罩天际,狂风卷过,呼呼声震耳,干枯枝头瑟瑟作响。是很难令人心情愉悦的天气,和狂喜周五完全不搭。

    临近早读结束,迟意抵达教室,天色将亮,一抹灰白色从地平线升起,与属于黑夜的墨蓝色短暂共存。

    走廊是露天设计,三面透风,风声被放大,呜呜不断像是怪物在咆哮。

    她进门时,巨风恶作剧似的给予推力,金属材质的教室门被拍击发出轰鸣声,格外醒神,至少对最后两排的同学来讲是这样。

    江怀野倏地挺直后背,少年睡眼惺忪,莫名其妙转过头。蒋贺宇与附近几位同学也都齐齐朝声源看去。

    迟意紧了紧掌心的门把手,拘谨极了。

    意识到没有年级主任突击,也不是地震等重大灾难来袭,几人缓缓转过身,该背书背书,该补作业补作业,该发呆发呆。

    不被注视后,迟意松了口气,小心而轻声把教室门合上。

    江怀野望了眼钟表时间,瞬间精神抖擞,他捏在腕骨下方简单活动着手腕。

    迟意没敢多看,坐下后便收回视线,“早上好”“早”这类打招呼的话语像是被施了禁言魔法,怎么都吐不出口。

    犹豫几秒,迟意小声说了句“对不起”,她慢吞吞整理着书包,视线自然落在正前方,乍一听还不知道和谁道歉呢。

    江怀野动作微顿:“和我?”

    迟意点点头。

    江怀野稍一想,心里有了揣测,应该是方才开门闹出动静的事情。几次接触下,他对迟意还算有点了解,胆小、客气、毛病多。想罢,便直接忽略这件事,挑眉道:“小同桌,你以前学校有和别人说话不看对方的传统吗?”

    “……”

    迟意转头,幽深黑眸带着浅浅笑意,迟意心跳滞了瞬,视线不受控制地飘飞着:“看、看了。”

    江怀野轻笑,故意逗她:“戴口罩干嘛?到班里还不取下来?”

    迟意捏着口罩边,扯得更严实了:“我感冒没有好,会传染你们。”隔着几层布料,声音闷闷地,但能清楚听到含在其中略重的鼻音。

    江怀野:“噢。”

    眸光微垂,他打量起迟意,迟意今天穿着件黑色的厚棉服,这个运动牌子挺火,他也有件同款同色的,在冬天最冷时穿他都嫌热。

    浅紫色星黛露合作款围巾,毛绒绒垂在胸前,口罩上也印制有星黛露的图案。

    江怀野知道这个拗口的名字还是得益于他小学二年级的侄子,侄子喜欢的小女生喜欢星黛露,小侄子天天和他念叨。

    奋笔疾书,蒋贺宇终于抄完作业,他转过身加入闲聊:“意意,你这两天怎么没来学校?家里有事?”

    “唔……”那天的狼狈还未被忘怀,迟意悄悄觑了眼江怀野,语气尴尬,“我生病了,前两天在医院。”

    “啊?”蒋贺宇惊讶,“很严重吗?”

    “还好,普通感冒发烧,是我爸爸不放心。”

    “现在怎么样了?”蒋贺宇关心。

    “烧已经退了,感冒还有一点,算是痊愈了吧,不然我现在也没办法来学校。”迟意浅笑,故作轻松道。

    “对了,你带手机没,加个微信?”早读老师现在在隔壁班转,蒋贺宇没有忌讳,从口袋摸出手机,嘟哝着,“你这两天没来,老余只和班长说你请假的事,也不说原因,又联系不上,让人怪担心的。”

    旁边,江怀野支着头看他俩聊天,从蒋贺宇插进来后迟意注意力就给带过去了,现在傻乎乎点头,在包里翻找手机。

    啧,还真听话。

    江怀野不咸不淡道:“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操心这么多?”

    蒋贺宇厚着脸皮,用余然的话,冠冕堂皇道:“同学之间,互帮互助嘛。”

    白光长亮数秒后手机成功开机,迟意点开微信:“要怎么加好友,搜索账号,还是扫二维码?”

    蒋贺宇:“扫码吧,我扫你。”

    摄像头晃过,手机界面显示出迟意的账号,蒋贺宇低头进行添加操作。迟意举着二维码犹豫地看了眼江怀野,对方懒洋洋看着他俩,没有动作,迟意咬了下唇瓣,指腹从屏幕划过,动作很慢很慢。

    这时,蒋贺宇刚好发送出好友验证。

    迟意点进小红点,选择通过。

    “意意,你怎么连朋友圈都没开?”十几秒后,蒋贺宇大惊小怪,“怎么还提醒我‘注意核实对方身份,涉及汇款、转账等务必电话确认,保护自身财产及隐私安全’?”

    闻言,江怀野探头看去,迟意的头像依旧是星黛露,昵称是“迟意”,微信号是一串数字和字母组成的乱码,其他信息全都没有,看起来就跟刚注册不久的三无小号一样,嗯……怪不得系统觉得危险呢。

    蒋贺宇和迟意是前后桌,转向后面说话也就是侧个身,位置上没什么变化,江怀野看蒋贺宇手机,要往迟意这边挪一下才能看到。

    距离骤然拉近,几乎要肩贴着肩,迟意心跳停止一瞬后剧烈跳动,耳尖发红发烫,脱口的解释也变得磕磕巴巴:“可、可能,因为这个是、是新申请的账号。”

    江怀野只是好奇,看过后便坐了回去。

    倒映在课本上的阴影消失,迟意假装翻阅书页,指腹从那边区域描摹过。

    蒋贺宇正修改备注,随口道:“以前账号出什么问题了吗?换账号还要一个个添加以前账号上的朋友吧,怪麻烦的。”

    听到“朋友”二字,那点隐匿欢喜霎时间烟消云散,迟意僵住。

    许久。

    “也没有需要联系的。”

    声音很小,像是在回答问题,但更像是自言自语。

    蒋贺宇随口的话,他并未放在心上,没听到答案也没在意。但江怀野听到了,他眉梢微皱,同时注意到迟意的异样。

    “意意,我给你发了一个进咱班级群的邀请链接,你点一下。咱班大部分人都在里面,有什么作业啊活动啊都有人在里面通知,周末时也有人在里面聊天、约着出去玩。”蒋贺宇说。

    突然间下课铃响,蒋贺宇心思瞬间飞到球场,他弯腰捞过塞在椅子底下的篮球,抛给江怀野:“阿野,走!占球场去!”

    他身姿矫健地从同桌身后挤出,边往外跑边和迟意说最后一句话:“意意,记得帮我俩接热水啊,水杯都在包里,你自己翻,谢了。”

    迟意在家吃过早饭才来,早饭间去水房接了热水就一直坐在座位上。

    周围同学因为各种事情和迟意有过或多或少的交流,相比其他人来说算得上相熟了,见她来学校,都上前关心了几句。

    临上课前,叶芃芃抱着几本教科书找迟意,她翻开,边说边比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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