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0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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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41

    41焚纸

    从寿生寺离开的时候,玄毋法师出来送他们,站在门口的树下看着车子发动。

    金娴注意到沈欢言进车的时候迟滞了一下。

    “怎么了?”她轻声问。

    坐在前排的戚梦年回首看了一眼金娴。

    “没什么。”沈欢言含糊地敷衍了一句。

    可能是错觉,她觉得这个和尚好像在看她。等她转过去回视的时候,也确实能对上玄毋的目光,但是和尚表现得平静坦然,甚至在对她微笑,非常和善。

    “可能是我想多了吧。”她喃喃自语,抓住金娴的手臂,“之前你们俩忙的时候,和尚说要给我算命,说我红鸾星动了,今年就要结婚。你跟他说我的事了?”

    “没有。”金娴摇头,好奇道,“别的事呢?他说了没?”

    “都是套话吧,哄我捐香油钱的。他还说我这辈子福寿双全,事业顺利,然后命里有两个小孩,夫妻感情美满……”沈欢言道,“我看不太准。商业联姻有什么感情。”

    戚梦年笑了一下:“玄毋法师从前是正一派的道士,擅长推算,一卦难求。他算命向来是准的,恭喜。”

    他只盼沈欢言夫妻感情更美满些,省得天天那么多空闲,占了阿娴的时间。

    “……”沈欢言有点害怕戚梦年的恭喜,扯了扯金娴,“你们算日子了没?不是要合八字吗?”

    他垂目不语。

    “算不了吧。”金娴随口说道,“我生日都是院长编的,哪里有八字可以算。”

    “不好意思,我有口无心哈!”沈欢言连忙道歉。

    回到家已经是夜里了,三个小时的车程叫人累得够呛,金娴回到家先洗了澡,洗完出来,却看不到戚梦年的踪迹。

    去哪了?

    她犹豫了一下,往书房走去。

    推开门的那一刻,有一股呛人的烟气从屋里冒出来,不像是平时烧香的味道,反而像是烧纸。书房里没人,主灯是关着的,只有佛龛前的莲形灯在静静发光,照亮雕像慈悲冰冷的脸。窗户大开,风从窗户里呼呼地吹进来,把焦糊味灌了她满怀。

    她心里一突,暗道神神叨叨的……这大晚上,在进行什么神秘活动吗?

    “阿娴?”戚梦年在她背后叫她。

    她回过头,看到他还穿着那件从寺里就一直穿着的袍子,不禁问他:“你急着去烧了什么?”

    他平静地说:“不应该被人看到的。”

    这话说的。金娴关上门调侃他:“诅咒符还是机密文件?”

    “……别乱说。”

    被烧掉的,是他从洛家那里拿回来的金娴真正的生辰八字。盼着他们两个人能够白头到老,戚梦年特意带着她的八字,找玄毋法师算了个对她好的日子,之后他一直把写了八字的红纸安放在香炉下面,也让菩萨保佑她。

    他一直不担心金娴能看到,毕竟她不信佛,连书房都不来,也从来不凑到佛前去看,放在那里万无一失。

    但今天,沈欢言突然提起八字,再加上金娴最近突然的疑心,让他在回程路上突然觉得不妥。

    万一她心血来潮突然发现了,拿着红纸来质问他怎么回事,难不成他还要编一些谎话敷衍她?无论如何,戚梦年也不想对她说出洛家。

    他只好迅速抹除痕迹,在佛前祝祷,把写着八字的那张纸烧成灰烬。她看不到,自然无处疑心。只是这烧焦的味道,即使是空气净化器也没能那么快处理好,就这样匆忙间被她闻到了。

    戚梦年站得离她极近,金娴被他无形之中堵在了门口。背后书房的门关上了,拦住了一部分烟气,剩下的呛人味道就沾在戚梦年的身上,与从寿生寺带回来的浓重香火味混合在一起,变成一种烟熏火燎的苦涩。

    他平素爱干净到几乎成癖的,总是说金娴长期在不出门,体质太差,不能把外面不干净的东西带回来,影响她的身体健康。

    但今天倒好……这机密中的机密叫他整个人都慌了,不复往日的从容,甚至打破了平时的规律。

    她不想打探,反正问了也听不懂,就用一根手指戳戳他的胸口:“让一让,我要睡觉。”

    就这样?不追问了?

    他微微一顿,侧身。

    金娴与他擦身而过,宽大的杏黄色袖子从她的浴袍上松垮地扫过。若有所失的预感忽然袭来,在意识到之前,戚梦年牵住了她浴袍的衣袖。

    她不解道:“怎么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大概心虚就是这种感觉。他总想让她问点什么,好让他根据她的只言片语猜出她的心。她到底知不知道?到底在猜测什么?到底猜到了多少?

    但她偏偏不问,表现得很不在乎,反而让他摸不透她,充满了怅然的狐疑。

    “阿娴。”他只能说些安全话题,欲盖弥彰地转移她的注意力,从背后触碰她的手臂,“我很高兴,你为了我去寿生这有什么,本来就是我弄坏的。”她不以为意地说,“我应该赔你。”

    戚梦年没有贞操锁可不行,虽然很舒服,但是她也不想太过劳累。

    “这不一样。”他轻声说,“你对我非常用心。”

    “……”金娴陷入尴尬。

    她想起沈欢言送给她联姻对象昂贵的手表,被说不用心的时候,沈欢言理直气壮地反驳她“用钱”了。

    金娴正巧相反,一分钱没花,一根红绳穿一把桃核,扔大街上都没人捡。

    再说用心……她好像也没有多用心,穿个绳胡思乱想,满脑子邪魔外道的悖逆,和情色的妄想。

    别有用心。

    “有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怎么回报你。”戚梦年慢慢说着,细微的桃核碰撞声响起,他把串珠摘下来,略一迟疑,随手挂在了旁边盆栽梅树的枝头。

    红穗颤巍巍地晃动。

    “也、也不用太回报。”她下意识往前躲,却拦腰被戚梦年单手抱住,脊背撞进他的胸口。

    “别走。”他说。

    杏黄色的袖子盖住她,他身上散发淡淡的的焦味混合着檀香气,让他像一张冥灵的黄纸,从背后将她卷住,裹起。

    她屏住呼吸。

    “别离开我。”他喃喃说了一句,又忽地皱眉,暗道自己怎么莫名吐露了恐慌的真心。

    叹了口气,他找回理智,低头靠近她。

    “昨天晚上……在寺里。”凑近她颈侧,他轻声说,“你不是想我了吗?”

    第0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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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42

    42黄袍(等会晚一些还有,先发一点)

    昨天是昨天,现在是现在。

    更何况金娴并没有想做什么,她只想看他忍耐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目光转到梅树枝头,那微微摇晃的桃核串珠仿佛在笑她。

    她情不自禁地想:报应来了。

    “阿娴。”

    温热的唇瓣落在她颈侧,她的名字从他的唇齿间冒出来,暧昧灼烫:“你看看我……你不是很喜欢这打扮吗?”

    她的脸颊泛出红色:“也没有。”

    有这么明显吗?

    但是一旦他离开那个地方,从想象中脱离出来,就不再是夜入客房的艳僧,也不是庄严禁欲的圣僧,只是戚梦年。

    同床共枕,朝夕相对七年,不会伤害她,绝对安全。她可以把自己放心交给他,他比自己还要可靠,不稀奇,因而稍有些平淡。

    他笑了一下:“我明白了。”

    “是我太过无趣,叫你受了委屈。”严谨扣住的领口解开解开一颗纽扣,他慢慢把宽松的衣袍解开。

    金娴回头看了他一眼,忽然被杏黄色的衣料迎头盖住。

    呛人的烟气让她喉咙一涩,还没来得及挣扎,浴袍忽然被解开抽走,她下意识护住胸口,旋即黄袍紧贴着她的身体簌簌落下。

    戚梦年仅着内里的浅灰薄衫,帮裸身的她穿上这件“僧袍”。衣服太大太长,从她的肩头一直到盖到脚,偏偏领口未系,袒露出大片白得晃眼的裸背,和刚出浴微潮的肩头。

    “你干什么……”她抓着领口,红晕从脸上蔓延到脖子,连肩膀上都泛出粉晕。

    指腹从她红得滴血的脸上擦过,他贴在她背后缓声道:“既然喜欢这衣裳,那你来穿,好不好?”

    “可是。”她吞咽一下,低垂下头,用手遮住胸口,“这也太……”

    放荡。

    裸身的女人头发湿润,披着僧袍。

    “太什么?”他重复她说不出口的话,手指轻轻落在她颈窝里,轻轻一点,惊得她发颤。

    他眸色稍稍变深:“在寿生寺的时候,你这胆子,可没有这么小。”

    “……”

    那不一样。那时候是她凝视他,她撩拨她,她……玩弄他。

    “现在,”他捏住她通红滚烫的耳垂,道,“公平了,对吗?”

    “……不对。”她嘴硬反驳,却忍不住浑身发烫。

    戚梦年不与她计较,仿照她昨夜的行为,轻轻抚摸她长长的袍袖。

    长衣袖贴着她的身体小幅度晃动,像疲倦的蝴蝶张合翅膀,布料的经纬摩擦她细嫩的皮肤,一阵阵地痒。

    她颤声道:“你别动我。”

    “嗯?”他的手离开一寸,道,“怎么了?”

    他明知故问,像昨天夜里的她一样装傻。难道他要把昨天她干的好事都一件件还给她?

    金娴拢着袍子回头看了他一眼,暗道淫僧。

    “阿娴。”他像猎人拉网,将她拽进怀中,止不住低笑:“你紧张什么?”

    “不行,”她躲了一下,“你别……”

    “不行吗?”他轻吮她肩头,在杏黄色的衣领外烙下显眼的吻痕,“那……”

    “你也求求我。”

    第0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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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43

    43睚眦

    睚眦必报。

    他已经将手探入半敞的松垮衣襟里,指尖触到她上腹的肌肤,浅浅贴上温度。

    若即若离,让人战栗。

    金娴隔着衣服按住他的手:“别这么轻……”

    她在他怀里半是挣扎,半是磨蹭,很快被他抓住衣襟拽了起来。

    沉重的吻像是报复,几乎有些疼痛。他强硬地长驱直入,吮吻她的唇瓣,咬啮她的舌尖,敏感的唇内黏膜传来酥麻快意,她呜咽着喘不过气来,牢牢抓着自己的领口,贴在脖子上半湿的头发滴下水迹,蜿蜒沾湿了领口,杏黄色的衣料边缘,变成暧昧的深棕色。

    他单手把她抱高,胸口和腰腹都紧贴着他,很清晰地感知到了那里的变化。

    灼热硕大的性器顶在她的大腿根,他在喘息。

    “抬腿……”他低声说着,单膝压入她双膝间,轻轻用力,“分开。”

    她低头看了一下,只能看到洁白软腻的胸口压在他浅灰色的单衣上,变了形状,外袍不停下滑,摊开落在他手臂上,她整个脊背都露了出来,在黑发的遮掩下,肩胛骨微微凸起。

    腿间湿黏,她身体早有反应,沾湿了他的裤子……

    “呜……”

    浑圆硕大的圆头贴上来,顶在她的大腿根,从饱满柔软的阴阜往里塞,顶住敏感的阴蒂。

    这里最敏感,被肉贴着肉顶擦一下,她失控出声,惊慌地松开衣襟,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贴附在他胸口,膝盖跨上他的腰侧。

    他慢慢喘了一声,把衣袍向上拉了拉,遮住她小半边身体:“这里……”

    他撤回来,让细嫩软红的小阴蒂被龟头上的棱沟刮擦,强烈的刺激让她顿时软下来,刚贴上他腰侧的膝盖蓦然滑下来,像登山者一脚踏空,惊怕地小声哀鸣。

    “硬起来了。”他腰腹收紧,顶端抵在那里拨动她,低语,“跳动得好快。”

    金娴贴在他胸口急促地喘,勉强发出细弱的声音:“你怎么说这种话……呜……”

    他一向是只做不说。难道是被她逼疯了?

    他不回答,性器再次碾过阴蒂,从前往后,抵着细嫩湿软的花瓣摩擦。

    她听见湿漉漉的水声,黏膜暧昧地摩擦着,花瓣被磨得微微张开,酥麻到产生了一些隐约的痛觉,淫靡而渴望地裹着粗长的柱身,似吻似舔。

    性器底部仍紧压在她阴蒂上,鼓胀饱满的囊袋挤压着她的阴阜,偏偏头部已经擦过了花瓣,从身前一路往后,从两瓣弧度饱满的臀肉中,露出赤红湿润的头部,顶端裹满了淫水,微微渗出晶莹的前液。

    ……有这么长吗?

    灼热的温度让她脊背上都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雪白的皮肤蒙上一层湿润朦胧的珠光。她恍惚地动了动,想测量他,悄悄夹紧。

    从前到后简直能把她整个贯穿。

    他压抑短促地低吟,声音沙哑得叫人心脏紧缩,她下意识歪过头,在他胸口拱了一下,蹭了蹭耳朵。

    湿发在他胸口晕出大片水渍,沐浴露的香气令人清醒,也暧昧得令人心慌,他胸口一窒,捧在她后腰的手微微用力,顶开花瓣,沉身压进细小的狭缝中去。

    “啊……”她本能地拱了一下腰,躲避被猛然撑开的强烈胀痛感,反而有利于他长驱直入,直到尽头。

    穴内的肉鳞紧紧咬住他,非常规的站姿放大了一切细微的蠕动,她双腿不停发抖,感觉到他在她肩上不停地亲吻、呼吸。

    抽插艰难,因此进入得又深有重,无法抵抗,余光里黄色的僧袍像波浪似的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摇曳,他们彼此都有默契压低声音,只有交合的黏腻声音和喘息。

    梅树上仍挂着佛珠,不远处的门后有菩萨像,她披着“僧袍”……被点燃烧灼,反复地炙烤穿梭……

    像僧与尼暗自偷情。

    他反复撞击最深处的敏感,重且快速,她小腹近乎痉挛地抽紧、颤抖,忽然高潮来临,淫水从交合处喷涌而出,滴答流下来,露在衣袍外的雪白大腿上,反射水光淋漓。

    眼前一阵阵发黑,黄袍像黄纸一般将她卷起,恍然间飘飘荡荡,如飞向天际。

    金娴在第二天起床的以后,终于打开了自己被修好的手机。

    依旧是除了沈欢言和戚梦年,没人发给她消息。

    有条昨天的经济新闻:某上市公司疑有税务危机,股价大跌,影后父母将成老赖?

    她往下翻翻看看:说的是洛家,影后是洛歆。

    生意嘛,有赔有赚,错事认罚。她关上页面继续刷萌宠视频。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坐起来,重新找到那个新闻,翻到时间栏。

    金娴打开日历对照了一下日期的数字确认,爆料日期是戚梦年来寿生寺接她的那一天。

    时间是那天晚上八点。

    巧合吗?

    她回忆着。那天她拿着电话手表跟戚梦年通信,他原本说的是今天能早完成工作,晚上接她回家。

    但是那天她跟沈欢言玩到半夜两点,才在寿生寺见到了戚梦年。工作做完了的他,又忙着干了什么坏事,才导致耽搁时间来的这么晚?

    金娴没必要查证,她只是想到了当年的季光娱乐,她的签约公司。那也是莫名其妙破产消失,再无人提起的存在。

    她应该做点什么吗?

    她打了个哈欠。已知她在遇见戚梦年以前,一直生活在孤儿院,无亲人无依靠。

    又没人来找她,先躺着吧。

    洛歆在美国封闭拍摄电影,第二十次喊卡之后,坐下来喝水。

    经纪人收了她的手机,她没办法跟任何人联系。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开始懊悔签了现在的公司。有历史、有资本、有实力,能捧红人的大公司自然内部关系错综复杂,以前她带着洛家大小姐的名头,一路顺风顺水,集中资源,现在洛家一出事,难免墙倒众人推,连用一下手机,都要被提醒高额违约金。

    她知道这后面一定有戚梦年的影子。

    “歆姐……”助理妹妹靠近她。

    “小芽,我有件事拜托你。”她压低声音,“等你今晚休息,能不能帮我发个消息?”

    小芽看了一眼经纪人,悄悄点头。

    第0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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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44

    44关窗

    沈欢言之前对金娴说过,要她陪她去上海吃东西。但是很可惜,她一回来就被拽进了忙碌的杂事中,这些暂时搁置。

    金娴在家自己开开心心躺了两天,吃了睡,睡了吃,晒着太阳,终于像块不太好充电的电池一样,慢慢充满了电,精神恢复如初。

    这天她检查了新闻,洛家的事还在持续发酵,市值已经蒸发了五个亿。

    金娴对着五个亿看了一会,毫无现实感。

    对她来说,掉了五十块钱更肉痛一些,因为她真的有五十块钱。

    夕阳渐渐落下了,金娴隐约听见很远的地方有响声,并不在门口,也不在内部路,好像在很远的公路上。

    尖锐的鸣笛声,听起来是很贵的豪车,吵得她捂住耳朵。

    不一会就有发动机的咆哮声越来越近,听起来像那种很大的车,因为重量过大,稍微一动就有很强的震动感隔空传来。

    怎么回事……

    住在湖墅金屋那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过这么吵的时候。

    不过很快,那些声音全部消失了。她松了口气,为了防止声音再响起来,只好关上了窗户。

    隔音效果很好,悄无声息。

    保镖在公路上指挥刚调过来的拖车将这辆法拉利拖走:“对不起,陈先生,恐怕您只能走回去了。”

    “我等了三天了!”年轻男人怒道,“连见一面都不行,她就这么啊!”

    惨叫声打断了他没说完的话,保镖收回痛击在他胃部的拳头,低头俯视这抱着肚子蹲下来干呕的陈家二少爷。

    “先生不希望任何人打扰。”保镖道,“我希望您能尊重我的工作。第一,请不要随意提及金小姐。第二,请不要随意鸣笛,或制造任何大于30分贝的噪音。”

    “其他您请随意,毕竟您在这里等了三天,我并没有驱赶您。”

    “我草……”陈二少捂着肚子勉强站着,连胃里的酸水都吐出来了。

    保洁开着电动车悄无声息地过来清扫,速度很快。

    “我建议您尽快离开。”保镖说,“先生将在二十分钟后回家,我需要保持路面清洁如常。”

    “我草了。”陈二少虚弱地又骂了一句,“真行,真有你们的。”

    怪不得洛歆说,传个信这种简单的事,只有他一个人能办成。陈二从小也算是京里一号小霸王了,当时还觉得可笑,给个金丝雀传个口信,有什么了不起的。要不是洛歆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亲表姐,他连答应都不会答应。

    谁能想到,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搞到金丝雀的联系方式,他只能肉身来找。然而到了姓戚的金佛这藏娇的金屋,立刻就发现怒目金刚守门,连个苍蝇都飞不进去,他苦等三天,一无所获不,收获了,收获了一拳头。

    不敢再说了,他犹豫了一会,决定先撤,不跟戚梦年碰面。

    洛家都那样了……洛歆尚且要低声下气求个金丝雀救命,他自己连自家公司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还是不要给他大哥找麻烦,以免被哥砸烂,变成一滩肉泥。

    保镖目送他一瘸一拐走了,通过对讲机确认金娴没有质问,意料之中。他们这一帮人从六年前就为金小姐服务,这么多年,被她主动寻找的次数几乎为零,金小姐是那种能忍过去就绝不开口的人,就算不满意也不会质问。

    但保护对象社恐,雇主却事无巨细。

    “六点三十三分,金小姐关窗。”对面说。

    绝对是被吵到了。

    保镖编辑消息,向戚梦年报告。

    第0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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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45

    45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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