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小奶团子趴在窗户上看着乔胜和任君雅开车离开的背影,小小的脸上满是不解。
第139章
把他们举报上去了
乔胜家住得偏,就算折腾出的动静再大也没几个人能听得到。
小家伙左右看了半天,都不见有人过来。
她只能迷茫地揉了揉大眼睛,软绵绵地打了个哈欠,躺回到床上又睡了。
这一觉,晚晚睡得很香很甜,甚至还久违地梦到了爸爸妈妈。
这段时间以来,小奶宝一直都很坚强,平时也不吵不闹的。
只是她毕竟年纪还小,乍一见到思念至极的爸爸妈妈。
即使是在梦中都忍不住呜咽着哭出声来。
“粑粑,麻麻……去哪了,为什么……不带晚晚?”
眼泪一淌出来就怎么止都止不住,小家伙身子不停颤抖着。
眨眼的功夫,都快要哭成了个泪人。
妈妈心疼地将晚晚抱进了怀里,像无数次哄睡时那样,一下下地轻拍着她小小的身子。
“晚晚不哭,爸爸妈妈这次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是一个不可以带晚晚一起来的地方。”
爸爸将母女俩一同抱进了怀里,看向她们的目光满是温柔和爱意。
“晚晚要坚强,虽然爸爸妈妈不回来了,但是不要害怕,会有人来替代我们爱你的。”
晚晚豁然抬起头来看他,小奶团子哭得都有些打嗝了,却还是颤抖着小奶音不停哀求。
“不要,不要别人。”
“呜呜,晚晚……只想要爸爸妈妈……”
她泪眼朦胧地伸出小手,竭力地想要抓住爸爸妈妈。
可他们只是站在原地,用一种怜惜又哀伤的眼神静静地注视着她,然后越来越远。
晚晚的小手落了空,她看着眼前白茫茫一片的雾气,无助又委屈地跌坐在地上,生着胖气。
可是,她不知道爸爸妈妈说的那个人是谁呀……
等到从梦中清醒过来时,晚晚的眼眶和小鼻子哭得红通通的,脸颊上还挂着将落未落的泪珠。
“粑粑……麻麻……”
小家伙看着面前空荡又陌生的房间,默默地抱紧了怀里妈妈送的小熊。
她知道乔胜和任君雅不在,便乖乖地蜷缩在床上没有动弹,想要等他们回来。
只是哭了一夜体力消耗太大,小奶团子坐了没一会,肚子就咕噜噜地打起鼓来。
“饿饿……”
晚晚摸了摸小肚子,自已从床上爬下来,在屋子里找了一圈。
她确认没有人后,又自已跑去了厨房,但扒拉了一圈也没找到任何可以吃的东西。
正有些手足无措地愣在客厅里时,她突然听到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晚晚,今天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开门呀,张爷爷张奶奶来看你啦。”
小家伙原本沮丧失落的眼神瞬间染上一抹亮晶晶的神采,乖乖地自已跑去搬了条板凳过来,踩着打开了房门。
“耶耶……莱莱。”
小姑娘个子还没有板凳高呢,张老太太隔着门看着她撅着小屁股,吭哧吭哧搬得十分费力的样子,心里又是着急又是心疼。
“晚晚,你怎么自已一个人在家呀,你婶婶不好好照顾你,又跑到哪去了?”
晚晚隔着栏杆扑进两位老人温暖的怀抱里,抬起巴掌大的小脸来,冲他们软软一笑。
“昨晚……出门。”
小家伙描述得不太清楚,二老也听得迷迷糊糊的。
只隐约猜测到任君雅有事昨晚出去了。
张老爷子原本就看不上任君雅那副不靠谱的样子,得知这事后心里更气了。
“那么大个人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做事的,把这么点的孩子自已留在家里,万一出点事怎么办!”
“得亏是我们晚晚乖。”
张老太太也是直叹气,末了又将晚晚抱得紧了些,柔声问她。
“这都9点多了,乖乖吃早饭了没有呀?”
晚晚还没说话,小肚子就先自已打起鼓来。
她小脸一红,害羞地握着张老太太的手,绵软地撒娇。
“饿饿。”
小孩子们都敏锐得很,知道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
平时小姑娘跟任君雅在一块的时候紧张得不行,是从来不会这样的。
二老心里跟明镜似的,但毕竟是别人家的家事,他们就是管也不能太过分。
只是让这么小的孩子自已待在家里总不叫个事,更别说晚晚连饭都吃不上。
张老爷子和张老太太都是拿她当自家亲孙女对待的,哪里看得了这个?
他俩当即就指挥着小家伙把院子里的铁栅栏打开,把她抱了起来带着往外走。
“咱们不等了,奶奶带晚晚回家吃好吃的,好不好?”
小家伙回头看了眼乔胜家,随后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小脑袋。
“好!”
晚晚现在在张家的待遇,甚至远超了亲外孙王毛毛。
张老太太把自已买的食材全都拿了出来,给晚晚做各种好吃的。
小家伙乖得不行,特别好带。
不管走到哪都跟个小尾巴似的跟在人后面,甚至还会主动提出想帮忙。
等到中午把晚晚哄睡之后,张老太太看着她粉嫩的小脸,眼底的疼爱都快浓得化出来了。
“还是孙女好啊,可惜我只有个孙子。”
其实老太太自已心里也清楚,讨喜的从来都不是性别,她只是打心眼里喜欢晚晚这个小姑娘罢了。
一想起刚才小家伙吃饭的时候,饭量小的跟猫食似的,张老太太就觉得心疼得不行。
她叹了口气,给晚晚掖了掖被子,刚起身出了屋子。
就见到张老爷子从外面回来,板着脸跟她道。
“我刚从村委回来,已经把乔家这事向上面举报反应了。不好好照顾孩子可不是小事,是触犯《未成年人保护法》的!这事说什么也得找他们好好谈谈。
”
第140章
大宝要去看王毛毛的“新妹妹”
老爷子已经很多年没气成这样过了,张老太太见状连忙给他递降压药。
“你也别气了,实在不行,咱就跟上面申请一下剥夺了乔胜家两口子的抚养权,再给晚晚另找爸妈。”
张老爷子心思微动,但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养孩子可不是小事,且不说办理手续有多麻烦,咱们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他们老两口倒是喜欢晚晚,但首先年龄上就不合适,要是想让闺女收养,也得考虑下女婿的感受。
“我也就是随口一说。”
张老太太也明白这件事要真办起来不是那么容易的,只能暂时按下不提。
“等村里和乔胜家两口谈完话,看看他们的态度再说吧。”
两老刚聊了几句,客厅里的座机就响了起来。
张老太太怕吵醒晚晚,连忙走过去接了起来,听见是外孙打回来的电话,顿时慈祥地笑了起来。
“毛毛,你妈什么时候带你回姥姥家来玩啊?”
王毛毛跟姥爷姥姥打了声招呼,便兴冲冲道。
“我跟我妈说好了,等周末就过去。姥姥,到时候我还想带三个小伙伴一起过去玩,带他们一起去摘桃子。”
难得见王毛毛有关系这么好的朋友,张老太太又是个喜欢热闹的,当即开心得连声应好。
“当然行了,到时候姥姥给你们做好吃的,好好招待你的小伙伴。”
“哇,谢谢姥姥。”
一想到即将到来的快乐周末,王毛毛也期待得不行。
“到时候我们还能带着晚晚一起去玩,我们之前约好了的!”
张老太太知道晚晚和自家外孙关系好,自然巴不得他们能够多相处一会。
至于任君雅那边,她也不是没考虑过。
但看这情况,任君雅别说嫌张家多事了,她怕是巴不得有人替她看孩子。
一想到这里,二老就无奈地直叹气,和王毛毛做好约定之后,这才挂断了电话。
等到张蕙兰知道这事的时候,王毛毛都已经开始张罗起周末要带回姥姥家玩的玩具了。
“这个毽子可以带着和大家一起玩,对了对了,上次爸爸买给我的小汽车还是新的呢,正好送给晚晚玩,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
小胖墩苦恼地皱巴着一张小脸,把张蕙兰看得是又好气又好笑。
“你这孩子,还没跟你漾漾姨姨商量过呢,哪能擅自做决定。我们要是单独把小野婳婳带回村了,人家家长多不放心啊。”
“那怎么办。”
王毛毛气鼓了脸,但很快又有了新主意。
“既然不能单独把小野婳婳带走,那我们叫着漾漾姨姨也一块去嘛。”
说着,他一叉小胖腰就要找南漾去。出门的时候,还不忘把张蕙兰给捎带上了。
张蕙兰拿自家儿子没辙,到了陆家后只能将事情经过复述了一遍,无奈道。
“小孩子不懂事瞎胡闹,毛毛他姥姥家挺远的,漾漾你要是不放心不去也行。”
南漾没急着做决定,笑着冲大宝小宝招了招手,柔声问他们。
“怎么样,你们想去跟毛毛一起玩吗?”
两个小家伙对视一眼,用力点着小脑袋。
“想去!”
大宝还特傲娇地哼了一声:“我跟王毛毛约好了,要去看他那个新妹妹的。”
三个小萌宝凑在一块,齐齐捧着小脸,冲南漾眨巴着眼睛,眼神亮晶晶地冲她撒娇。
“去嘛去嘛~”
难得见两个孩子这么感兴趣,而且时间也正合适,就在国宴后一天,南漾到时候就忙完了,能抽出空闲来。
她也点动了心思,但又有些犹豫。
“远倒是无所谓,只是我还要找人,怕抽不出身来。”
即使再怎么忙,南漾也没有放弃过找人的事。
经过她坚持不懈的努力和其他人的帮助,医院那边收集了不少消息,已经找到好几个和画像十分相似的女孩子出来。
南漾刚刚才去看过,虽然这些都不是她要找的人.
但她也不愿放弃,生怕自已一个疏忽,就错过了有用的线索。
南漾这次找人的阵仗不小,南家就连南沐都参与进来了。
张蕙兰见她情绪这么紧绷,忍不住劝道:
“找人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行的,别把自已逼得太紧了,还是得适当放松一下才行。”
王毛毛也跟着妈妈一起轮番劝说。
“漾漾姨姨,我姥姥家的村子你还没有找过呢,你去看看嘛,说不定要找的人就在那里哦。”
南漾问了张蕙兰娘家的村名,又跟着笔记和地图核对了一遍,距离市区比较远。
她也不忍心辜负大宝小宝的期待,便松口道:
“等我跟我妈商量下,看看她哪天轮休,到时候让我妈带着大宝和小宝去,这样我这边也不会耽误。”
张蕙兰和王毛毛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起来。
“那咱们就这么说好了,到时候我来好好准备一下。”
在家里都快闲出屁来,无聊得到处溜达的南沐一进门,刚好把南漾和张蕙兰的对话给听了个正着。
南沐当即一拍胸脯,信誓旦旦道:
“不用等妈休息,找人的事交给我来,姐,你放心去就行了。”
第141章
他对张家二老起了杀心
南漾忍不住怀疑地问了一句:“你能行吗?”
倒不是她不信任自家弟弟,只是南沐自已还是个半大的小屁孩,看起来实在不靠谱。
南沐重重哼了一声,从随身背着的包里翻出个本子来,把上面密密麻麻的笔记指给南漾看。
“我在家里闲着没事干,最近天天骑着自行车到处帮你找人呢,近郊远郊所有的小诊所和集市都挨个问,为这事我腿都快要跑断了。”
看着笔记本上稍显生涩的笔迹,南漾心里一片动容,情不自禁感叹道。
“喝,长大了。”
南沐没好气地哼哼两声,顺势溜进屋子里大摇大摆地在沙发上坐下,理直气壮道。
“我都这么辛苦了,留下蹭顿饭不过分吧?”
大宝皱巴着一张小脸,很是嫌弃:“哼,觉得舅妈做饭好吃你就直说。”
南沐“哟”地一声坐起身来,不顾小家伙的抗议把他一把捞进怀里,掐住了他软糯的小脸蛋。
“小不大点就这么傲娇,小心以后被媳妇儿嫌弃哦~”
“才不会呢,不对,我才不要媳妇呢。”
大宝含含糊糊地辩解着,一张小脸害羞得通红,可爱地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南沐欠揍道:“哟哟哟这可是你说的,我要记下来,等你以后有媳妇儿了告诉她!”
-
同一时间。
第139章
把他们举报上去了
乔胜家住得偏,就算折腾出的动静再大也没几个人能听得到。
小家伙左右看了半天,都不见有人过来。
她只能迷茫地揉了揉大眼睛,软绵绵地打了个哈欠,躺回到床上又睡了。
这一觉,晚晚睡得很香很甜,甚至还久违地梦到了爸爸妈妈。
这段时间以来,小奶宝一直都很坚强,平时也不吵不闹的。
只是她毕竟年纪还小,乍一见到思念至极的爸爸妈妈。
即使是在梦中都忍不住呜咽着哭出声来。
“粑粑,麻麻……去哪了,为什么……不带晚晚?”
眼泪一淌出来就怎么止都止不住,小家伙身子不停颤抖着。
眨眼的功夫,都快要哭成了个泪人。
妈妈心疼地将晚晚抱进了怀里,像无数次哄睡时那样,一下下地轻拍着她小小的身子。
“晚晚不哭,爸爸妈妈这次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是一个不可以带晚晚一起来的地方。”
爸爸将母女俩一同抱进了怀里,看向她们的目光满是温柔和爱意。
“晚晚要坚强,虽然爸爸妈妈不回来了,但是不要害怕,会有人来替代我们爱你的。”
晚晚豁然抬起头来看他,小奶团子哭得都有些打嗝了,却还是颤抖着小奶音不停哀求。
“不要,不要别人。”
“呜呜,晚晚……只想要爸爸妈妈……”
她泪眼朦胧地伸出小手,竭力地想要抓住爸爸妈妈。
可他们只是站在原地,用一种怜惜又哀伤的眼神静静地注视着她,然后越来越远。
晚晚的小手落了空,她看着眼前白茫茫一片的雾气,无助又委屈地跌坐在地上,生着胖气。
可是,她不知道爸爸妈妈说的那个人是谁呀……
等到从梦中清醒过来时,晚晚的眼眶和小鼻子哭得红通通的,脸颊上还挂着将落未落的泪珠。
“粑粑……麻麻……”
小家伙看着面前空荡又陌生的房间,默默地抱紧了怀里妈妈送的小熊。
她知道乔胜和任君雅不在,便乖乖地蜷缩在床上没有动弹,想要等他们回来。
只是哭了一夜体力消耗太大,小奶团子坐了没一会,肚子就咕噜噜地打起鼓来。
“饿饿……”
晚晚摸了摸小肚子,自已从床上爬下来,在屋子里找了一圈。
她确认没有人后,又自已跑去了厨房,但扒拉了一圈也没找到任何可以吃的东西。
正有些手足无措地愣在客厅里时,她突然听到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晚晚,今天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开门呀,张爷爷张奶奶来看你啦。”
小家伙原本沮丧失落的眼神瞬间染上一抹亮晶晶的神采,乖乖地自已跑去搬了条板凳过来,踩着打开了房门。
“耶耶……莱莱。”
小姑娘个子还没有板凳高呢,张老太太隔着门看着她撅着小屁股,吭哧吭哧搬得十分费力的样子,心里又是着急又是心疼。
“晚晚,你怎么自已一个人在家呀,你婶婶不好好照顾你,又跑到哪去了?”
晚晚隔着栏杆扑进两位老人温暖的怀抱里,抬起巴掌大的小脸来,冲他们软软一笑。
“昨晚……出门。”
小家伙描述得不太清楚,二老也听得迷迷糊糊的。
只隐约猜测到任君雅有事昨晚出去了。
张老爷子原本就看不上任君雅那副不靠谱的样子,得知这事后心里更气了。
“那么大个人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做事的,把这么点的孩子自已留在家里,万一出点事怎么办!”
“得亏是我们晚晚乖。”
张老太太也是直叹气,末了又将晚晚抱得紧了些,柔声问她。
“这都9点多了,乖乖吃早饭了没有呀?”
晚晚还没说话,小肚子就先自已打起鼓来。
她小脸一红,害羞地握着张老太太的手,绵软地撒娇。
“饿饿。”
小孩子们都敏锐得很,知道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
平时小姑娘跟任君雅在一块的时候紧张得不行,是从来不会这样的。
二老心里跟明镜似的,但毕竟是别人家的家事,他们就是管也不能太过分。
只是让这么小的孩子自已待在家里总不叫个事,更别说晚晚连饭都吃不上。
张老爷子和张老太太都是拿她当自家亲孙女对待的,哪里看得了这个?
他俩当即就指挥着小家伙把院子里的铁栅栏打开,把她抱了起来带着往外走。
“咱们不等了,奶奶带晚晚回家吃好吃的,好不好?”
小家伙回头看了眼乔胜家,随后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小脑袋。
“好!”
晚晚现在在张家的待遇,甚至远超了亲外孙王毛毛。
张老太太把自已买的食材全都拿了出来,给晚晚做各种好吃的。
小家伙乖得不行,特别好带。
不管走到哪都跟个小尾巴似的跟在人后面,甚至还会主动提出想帮忙。
等到中午把晚晚哄睡之后,张老太太看着她粉嫩的小脸,眼底的疼爱都快浓得化出来了。
“还是孙女好啊,可惜我只有个孙子。”
其实老太太自已心里也清楚,讨喜的从来都不是性别,她只是打心眼里喜欢晚晚这个小姑娘罢了。
一想起刚才小家伙吃饭的时候,饭量小的跟猫食似的,张老太太就觉得心疼得不行。
她叹了口气,给晚晚掖了掖被子,刚起身出了屋子。
就见到张老爷子从外面回来,板着脸跟她道。
“我刚从村委回来,已经把乔家这事向上面举报反应了。不好好照顾孩子可不是小事,是触犯《未成年人保护法》的!这事说什么也得找他们好好谈谈。
”
第140章
大宝要去看王毛毛的“新妹妹”
老爷子已经很多年没气成这样过了,张老太太见状连忙给他递降压药。
“你也别气了,实在不行,咱就跟上面申请一下剥夺了乔胜家两口子的抚养权,再给晚晚另找爸妈。”
张老爷子心思微动,但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养孩子可不是小事,且不说办理手续有多麻烦,咱们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他们老两口倒是喜欢晚晚,但首先年龄上就不合适,要是想让闺女收养,也得考虑下女婿的感受。
“我也就是随口一说。”
张老太太也明白这件事要真办起来不是那么容易的,只能暂时按下不提。
“等村里和乔胜家两口谈完话,看看他们的态度再说吧。”
两老刚聊了几句,客厅里的座机就响了起来。
张老太太怕吵醒晚晚,连忙走过去接了起来,听见是外孙打回来的电话,顿时慈祥地笑了起来。
“毛毛,你妈什么时候带你回姥姥家来玩啊?”
王毛毛跟姥爷姥姥打了声招呼,便兴冲冲道。
“我跟我妈说好了,等周末就过去。姥姥,到时候我还想带三个小伙伴一起过去玩,带他们一起去摘桃子。”
难得见王毛毛有关系这么好的朋友,张老太太又是个喜欢热闹的,当即开心得连声应好。
“当然行了,到时候姥姥给你们做好吃的,好好招待你的小伙伴。”
“哇,谢谢姥姥。”
一想到即将到来的快乐周末,王毛毛也期待得不行。
“到时候我们还能带着晚晚一起去玩,我们之前约好了的!”
张老太太知道晚晚和自家外孙关系好,自然巴不得他们能够多相处一会。
至于任君雅那边,她也不是没考虑过。
但看这情况,任君雅别说嫌张家多事了,她怕是巴不得有人替她看孩子。
一想到这里,二老就无奈地直叹气,和王毛毛做好约定之后,这才挂断了电话。
等到张蕙兰知道这事的时候,王毛毛都已经开始张罗起周末要带回姥姥家玩的玩具了。
“这个毽子可以带着和大家一起玩,对了对了,上次爸爸买给我的小汽车还是新的呢,正好送给晚晚玩,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
小胖墩苦恼地皱巴着一张小脸,把张蕙兰看得是又好气又好笑。
“你这孩子,还没跟你漾漾姨姨商量过呢,哪能擅自做决定。我们要是单独把小野婳婳带回村了,人家家长多不放心啊。”
“那怎么办。”
王毛毛气鼓了脸,但很快又有了新主意。
“既然不能单独把小野婳婳带走,那我们叫着漾漾姨姨也一块去嘛。”
说着,他一叉小胖腰就要找南漾去。出门的时候,还不忘把张蕙兰给捎带上了。
张蕙兰拿自家儿子没辙,到了陆家后只能将事情经过复述了一遍,无奈道。
“小孩子不懂事瞎胡闹,毛毛他姥姥家挺远的,漾漾你要是不放心不去也行。”
南漾没急着做决定,笑着冲大宝小宝招了招手,柔声问他们。
“怎么样,你们想去跟毛毛一起玩吗?”
两个小家伙对视一眼,用力点着小脑袋。
“想去!”
大宝还特傲娇地哼了一声:“我跟王毛毛约好了,要去看他那个新妹妹的。”
三个小萌宝凑在一块,齐齐捧着小脸,冲南漾眨巴着眼睛,眼神亮晶晶地冲她撒娇。
“去嘛去嘛~”
难得见两个孩子这么感兴趣,而且时间也正合适,就在国宴后一天,南漾到时候就忙完了,能抽出空闲来。
她也点动了心思,但又有些犹豫。
“远倒是无所谓,只是我还要找人,怕抽不出身来。”
即使再怎么忙,南漾也没有放弃过找人的事。
经过她坚持不懈的努力和其他人的帮助,医院那边收集了不少消息,已经找到好几个和画像十分相似的女孩子出来。
南漾刚刚才去看过,虽然这些都不是她要找的人.
但她也不愿放弃,生怕自已一个疏忽,就错过了有用的线索。
南漾这次找人的阵仗不小,南家就连南沐都参与进来了。
张蕙兰见她情绪这么紧绷,忍不住劝道:
“找人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行的,别把自已逼得太紧了,还是得适当放松一下才行。”
王毛毛也跟着妈妈一起轮番劝说。
“漾漾姨姨,我姥姥家的村子你还没有找过呢,你去看看嘛,说不定要找的人就在那里哦。”
南漾问了张蕙兰娘家的村名,又跟着笔记和地图核对了一遍,距离市区比较远。
她也不忍心辜负大宝小宝的期待,便松口道:
“等我跟我妈商量下,看看她哪天轮休,到时候让我妈带着大宝和小宝去,这样我这边也不会耽误。”
张蕙兰和王毛毛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起来。
“那咱们就这么说好了,到时候我来好好准备一下。”
在家里都快闲出屁来,无聊得到处溜达的南沐一进门,刚好把南漾和张蕙兰的对话给听了个正着。
南沐当即一拍胸脯,信誓旦旦道:
“不用等妈休息,找人的事交给我来,姐,你放心去就行了。”
第141章
他对张家二老起了杀心
南漾忍不住怀疑地问了一句:“你能行吗?”
倒不是她不信任自家弟弟,只是南沐自已还是个半大的小屁孩,看起来实在不靠谱。
南沐重重哼了一声,从随身背着的包里翻出个本子来,把上面密密麻麻的笔记指给南漾看。
“我在家里闲着没事干,最近天天骑着自行车到处帮你找人呢,近郊远郊所有的小诊所和集市都挨个问,为这事我腿都快要跑断了。”
看着笔记本上稍显生涩的笔迹,南漾心里一片动容,情不自禁感叹道。
“喝,长大了。”
南沐没好气地哼哼两声,顺势溜进屋子里大摇大摆地在沙发上坐下,理直气壮道。
“我都这么辛苦了,留下蹭顿饭不过分吧?”
大宝皱巴着一张小脸,很是嫌弃:“哼,觉得舅妈做饭好吃你就直说。”
南沐“哟”地一声坐起身来,不顾小家伙的抗议把他一把捞进怀里,掐住了他软糯的小脸蛋。
“小不大点就这么傲娇,小心以后被媳妇儿嫌弃哦~”
“才不会呢,不对,我才不要媳妇呢。”
大宝含含糊糊地辩解着,一张小脸害羞得通红,可爱地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南沐欠揍道:“哟哟哟这可是你说的,我要记下来,等你以后有媳妇儿了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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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