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不要多想，家里人也是担心你，我刚才已经联系好人了，明天有个女同志过来找你，她跟你一起去外省。”
顾远舟刚才去打了个电话，估计就是联系的这个女同志。
沈明月听到他这么说，忍不住好奇。
“你什么朋友？”
顾远舟看了她一眼，“我朋友的妹妹，以前当过兵。”
沈明月一听这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男人对她是真好，呜呜呜，有点感动了怎么办？
“顾远舟，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沈明月看着顾远舟，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
顾远舟明显一怔，反应过来后忍不住反问道：“这不是应该的？”
沈明月顿时语塞，其实顾远舟说的没错，他们两个是两口子，丈夫不对妻子好对谁好？是她三观不正了。
可顾远舟对她越好，沈明月心里就越心虚，自己肚子里怀着冒牌货，还让顾家为她忙前忙后，到时候真相浮出水面，她真是没脸见人了。
“早点睡吧。”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一个女同志在门口等着，看到沈明月收拾好出来，笑着跟她打招呼。
这人名叫白晶晶，虽然姓白，名字也秀气，但肤色却是很黑，一看就是常年在外奔波，眉宇间也带着几分罕见的英气。
“那咱们出发吧，我开了我哥的车出来。”
如果没有车的话，就得坐火车，火车上面什么人都有，最主要的是这年头火车站很乱，不光有劫匪，还有人贩子，那真是五毒俱全。
白晶晶在看到沈明月的长相后，不由心中庆幸自己开了车，要是去火车站坐火车，就沈明月这张脸，八成会遇到心怀不轨的人，到时候遇到坏人就麻烦大了。
“真是太感谢你了，白同志。”
沈明月心里自然是感激，这下可是能省不少，两个女同志上车后，白晶晶直接开车往邻市赶去。
到隔壁市的话，开车得三个多小时，这个时候没有高速，只能走低速，路面也没那么平坦。
一路上两人聊了聊，沈明月也知道了她的身份。
要不是因为受伤，估计现在白晶晶还在部队服役，是个很了不起的女兵，她的哥哥叫白航，跟顾远舟是大学同学，两个人关系很好，近几年也经常有来往。
沈明月很喜欢白晶晶的性格，有什么说什么，不藏着掖着，十分好相处。
白晶晶不知道沈明月的身世，还以为她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得知她坎坷的身世后，不由也是大吃一惊。
“你要不说，我可真看不出来，不过你放心，顾大哥是很好的人，你既然嫁给了他，他就会对你负责。说实话，你挺幸运的，我听我哥说，杭市有不少女同志惦记他呢。”
第39章
“的确是，远舟为人很不错，也算是一种缘分了。”
沈明月嘴上挺客气，心里却不是这么想，虽然他顾远舟是很牛，但自己也不次呀，只是需要一个展示自己的过程。
打脸众人的第一步就是开这个服装店。
两人一路上嘻嘻哈哈，还挺愉快。
一开始白晶晶还觉得跟沈明月相处会有距离感，毕竟看着又娇又媚的，怕是不好打交道，没想到人家就是看着娇气，说话什么还是挺爽快的，
两人到了邻市，直奔沈明月说的那个地方，到了批发市场，沈明月便开始挑起来。这个市场挺大的，卖什么的都有，挑来挑去，最后选中了一家，这家的店主是个男人，说话带着一股香江口音，看着挺机灵的。
他这里的货都很时尚，版型也很正，应该是香江那边的货。
沈明月看上后，便开始拿货，那男人看沈明月拿的不少，也是高兴。
等结账的时候，沈明月忍不住皱起了眉，现在是夏天，她拿的都是一些夏天的款式，按理说都很便宜。别的店，像一件短袖，进价也就两三块钱，可他这里进价就得五块多。
那男人也是看沈明月她们是两个小姑娘，故意抬高了。
结果他算完以后，沈明月二话不说，直接扭头就走。
雷正明傻眼了，赶忙把人叫住。
“妹仔，你这折腾我半天，怎么扭头就走？做人可不能这样的噻。”
沈明月冷冷看了他一眼，“老板，华国人不骗华国人，你这给我价格这么高，坑我我还不走？”
雷正明这才知道这姑娘没他想象中那么傻，当即又重新报了价，沈明月又砍了一大刀，随后成交了。
“我跟你说妹仔，我要不是看你长得靓，我都不卖你的喔。”
沈明月心里冷笑，他这里生意也没那么好，这年头款式太新颖，也是一种罪，有的人不敢进这样的货，怕卖不出去。
但她沈明月敢。
衣服进货一共花了三百多，整整两大包，白晶晶左手一包，右手一包就要往外走。
沈明月见状，哪里好意思，“晶晶，你给我拿一包。”
“那可不行，你怀着孕呢，哪能让你提这么重的东西。”
那老板一听沈明月怀孕，倒是有眼力见的很，赶忙叫了一旁的伙计帮忙往出抬。
好在白晶晶开着车，把货扔到后备箱就行了。要是没车的话，两人还得辗转到车站，到时候再坐上几个小时的火车才能回去。
看时间不早了，沈明月决定请白晶晶好好搓一顿。
“咱们不着急回去，我请你吃顿好的，你今天能陪我来，我真的特别感激，不然我一个人坐火车的话，把这两包货拿回去都得累死。”
白晶晶被她说的有些不好意思，最后还是答应了。
两人找了个国营饭店，进去后沈明月直接点了三四个菜。
女孩子胃口没那么大，她觉得够吃了。
等菜上桌，她才发现白晶晶胃口很大，饭量不比男人差。
白晶晶更难为情了。
“明月姐，你是不是没见过我这么能吃的？”
沈明月笑了笑，“能吃是福，我还想多吃点儿呢，没你这胃口，再说你又不胖，身材多好，我就喜欢跟你这种人吃饭，胃口好。”
沈明月多会说话呀，三言两语就把白晶晶哄得心花怒放。
两个女同志一边吃饭一边聊天，沈明月觉得自己好像交到了来城里的第一个好朋友。
快吃完的时候，沈明月借着上厕所的空档，直接把帐结了。
从厕所出来的时候，迎面差点跟个男同志撞上，那男同志嘴里说着对不起，忍不住抬头瞟了一眼，在看到沈明月的脸，下意识愣住了。
第40章
沈明月没理会，直接返了回去。
那男人解完手，赶忙跑回了自己的位置。
这一桌除了他，还有两个男同志。
“曾哥，我跟你说，刚才我上厕所的时候看见个大美人，长得可真好看，跟天仙似的。”
被他叫做曾哥的男人一脸无语，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看你那点出息，没见过个女人？”
“不是，是真的很漂亮，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同志。”
男人拽着曾哥的手，就差举手发誓了。
他口中的曾哥皱眉，“闭嘴，吃饭，吃饱就滚出去等着。”
男人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
白晶晶是一点都不浪费，愣是把那四个菜吃的精光，沈明月本来还想着要是实在吃不完就打包回去，毕竟不能浪费粮食。
现在日子苦，很多人连白面都吃不上，自己要是浪费就太可耻了，没想到白晶晶来了个光盘行动。
“走吧，晶晶。”
两人站起身，准备开车回去。
结果走到门口那里，旁边也有几个客人要出去，沈明月怕撞上，就往旁边退了退。
那男人再次看到沈明月，忍不住去戳曾哥的腰。
“快看快看，就是那个......”
曾哥瞪了男人一眼，眼神下意识往旁边瞟了一眼，只是一眼就愣住了。
沈明月就是再傻也意识到了什么，这两个男人应该在说她，当即心里紧了紧。
她可是听别人说过，这个时候流氓不少，自己出门在外，可别摊上什么麻烦。
于是拉着白晶晶的手，低着脑袋赶忙出去了。
剩下那三个男人还愣在原地。
男人看曾哥没反应，忍不住又说了一句。
“曾哥我没骗你吧，是不是很漂亮？比咱们大院儿那些女的好看多了。”
曾哥这次没骂人，但是也没说话。
三人刚出门，就看到两个姑娘开车走了。
男人忍不住愣了一下。
“哦豁，还是个有钱人，挺资本呀，还有车。”
曾哥看了一眼白晶晶的牌照，眯起了眼睛。
“别废话了，赶紧回去，今天晚上还有事。”
三人上了旁边一辆车，曾哥发动车子，跟在了白晶晶她们后面。
开出好几条街后，白晶晶忍不住皱起了眉。
一开始她还不敢确定，以为是巧合，没想到这三个男人真的一直在跟踪她们。
沈明月也感觉到了，心里有些慌。
“晶晶，后面这辆车是不是一直在跟着咱们？”
“兴许是同路，放心，别怕，有我在。”
第41章
白晶晶怕沈明月害怕，连忙出声安抚。
毕竟是法治社会，难不成他们还能光天化日干点什么？
就算他们有那个胆子，她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三个男人看到前面那辆小汽车，也是傻眼了。
“曾哥，这俩女同志不会也是回杭城吧？”
曾哥勾了勾嘴角，“看样子是。”
男人眼睛一亮，“那可真是太巧了，真是可惜了，刚才我没要一下联系方式，不瞒你说，长得是真漂亮。”
曾哥瞪了他一眼。
“别跟个二流子一样。”
男人撇了撇嘴，不说话了，一旁的曾哥却是若有所思起来。
白晶晶看到后面那辆车一直跟着，为了安全起见，直接找了个路口停下。
如果她们停车对方也停车的话，那绝对就是有鬼，如果对方继续走，那说明就是顺路。
看到两人停在路边，男人忍不住叹了口气。
“看来不一定是回杭城的，唉！”
曾哥挑了挑眉，继续向前行驶。
跟这种猪脑子没什么好说的，瞪那么大个眼睛，也不知道看车牌。
沈明月他们看到人家继续行驶，也是松了口气。
“看来是咱们想多了，只是顺路。”
白晶晶点头，发动车子跟在了那辆车子后面。
果然，两辆车几乎是同时上了低速。
又开了三个多小时，总算是到了地方。
“明月姐，先去你店里吗？”
沈明月点头，拿了这么多货，当然是要先放在店里，她这两天还找人定制了两个穿衣模特，虽然现在已经不早了，但能摆放一下。
男人本来想管沈明月要个联系方式，结果人家根本没停车，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对方离开，急得在那拍大腿。
“哥的缘分就这么飞走了，真是苍天无眼！”
曾哥瞥了他一眼。
“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
男人被他这么一说，只觉得受到了一万点伤害，表情夸张地捂着自己的胸口。
“老大，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也太过分了，青蛙都比癞蛤蟆好听一点吧？再说了，爱美之心人人有之，难不成你不喜欢？”
曾哥没搭理他，开车去了百货商场。
沈明月到了服装店后，开始把衣服整理出来，挂到衣架上，挑了两件她喜欢的，穿在了模特身上。
白晶晶也没急着走，而是在一旁帮忙。
对此，沈明月心里十分感激，她在这边也没什么朋友，婆家也没人喜欢她，找个能帮忙的不容易。
“真是辛苦你了，晶晶，今天忙活一整天。”
“害，这点活叫什么活，你就别跟我客气了。”
两个女同志热火朝天忙了起来，没一会儿就把里面布置好了。
挑衣服的时候，白晶晶对沈明月的眼光不敢苟同，但现在看着衣架上的衣服，却是挪不开眼睛。
真是太漂亮了，色彩搭配都好亮眼。
尤其是模特上身的那两件裙子，任谁路过都得多看几眼。
第42章
沈明月翻了翻衣架上的衣服，直接帮白晶晶挑了一身。
“晶晶，你去穿上试一试。”
白晶晶皮肤黑，平时也不怎么穿这种亮色的衣服，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愣着干什么？快去呀？”
白晶晶拿着衣服进去换了出来，沈明月让她去镜子那里看看。白晶晶肤色比较黑，沈明月帮她挑的是一个浅棕色的衬衣和一条黑色的裤子，这样穿上比较显白。
白晶晶平常都只穿黑色衣服，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都有些不敢置信，感觉整个人精气神都变好了。
“明月姐，这一身多少钱？我买了。”
沈明月大手一挥，“你要跟我说钱，我可生气了，你今天帮我这么大的忙，这身衣服我送你了，以后你要还有喜欢的，尽管过来拿就行，不收钱。”
她虽然现在没啥钱，但也不是小气的人。
顾远舟刚才去打了个电话，估计就是联系的这个女同志。
沈明月听到他这么说，忍不住好奇。
“你什么朋友？”
顾远舟看了她一眼，“我朋友的妹妹，以前当过兵。”
沈明月一听这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男人对她是真好，呜呜呜，有点感动了怎么办？
“顾远舟，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沈明月看着顾远舟，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
顾远舟明显一怔，反应过来后忍不住反问道：“这不是应该的？”
沈明月顿时语塞，其实顾远舟说的没错，他们两个是两口子，丈夫不对妻子好对谁好？是她三观不正了。
可顾远舟对她越好，沈明月心里就越心虚，自己肚子里怀着冒牌货，还让顾家为她忙前忙后，到时候真相浮出水面，她真是没脸见人了。
“早点睡吧。”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一个女同志在门口等着，看到沈明月收拾好出来，笑着跟她打招呼。
这人名叫白晶晶，虽然姓白，名字也秀气，但肤色却是很黑，一看就是常年在外奔波，眉宇间也带着几分罕见的英气。
“那咱们出发吧，我开了我哥的车出来。”
如果没有车的话，就得坐火车，火车上面什么人都有，最主要的是这年头火车站很乱，不光有劫匪，还有人贩子，那真是五毒俱全。
白晶晶在看到沈明月的长相后，不由心中庆幸自己开了车，要是去火车站坐火车，就沈明月这张脸，八成会遇到心怀不轨的人，到时候遇到坏人就麻烦大了。
“真是太感谢你了，白同志。”
沈明月心里自然是感激，这下可是能省不少，两个女同志上车后，白晶晶直接开车往邻市赶去。
到隔壁市的话，开车得三个多小时，这个时候没有高速，只能走低速，路面也没那么平坦。
一路上两人聊了聊，沈明月也知道了她的身份。
要不是因为受伤，估计现在白晶晶还在部队服役，是个很了不起的女兵，她的哥哥叫白航，跟顾远舟是大学同学，两个人关系很好，近几年也经常有来往。
沈明月很喜欢白晶晶的性格，有什么说什么，不藏着掖着，十分好相处。
白晶晶不知道沈明月的身世，还以为她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得知她坎坷的身世后，不由也是大吃一惊。
“你要不说，我可真看不出来，不过你放心，顾大哥是很好的人，你既然嫁给了他，他就会对你负责。说实话，你挺幸运的，我听我哥说，杭市有不少女同志惦记他呢。”
第39章
“的确是，远舟为人很不错，也算是一种缘分了。”
沈明月嘴上挺客气，心里却不是这么想，虽然他顾远舟是很牛，但自己也不次呀，只是需要一个展示自己的过程。
打脸众人的第一步就是开这个服装店。
两人一路上嘻嘻哈哈，还挺愉快。
一开始白晶晶还觉得跟沈明月相处会有距离感，毕竟看着又娇又媚的，怕是不好打交道，没想到人家就是看着娇气，说话什么还是挺爽快的，
两人到了邻市，直奔沈明月说的那个地方，到了批发市场，沈明月便开始挑起来。这个市场挺大的，卖什么的都有，挑来挑去，最后选中了一家，这家的店主是个男人，说话带着一股香江口音，看着挺机灵的。
他这里的货都很时尚，版型也很正，应该是香江那边的货。
沈明月看上后，便开始拿货，那男人看沈明月拿的不少，也是高兴。
等结账的时候，沈明月忍不住皱起了眉，现在是夏天，她拿的都是一些夏天的款式，按理说都很便宜。别的店，像一件短袖，进价也就两三块钱，可他这里进价就得五块多。
那男人也是看沈明月她们是两个小姑娘，故意抬高了。
结果他算完以后，沈明月二话不说，直接扭头就走。
雷正明傻眼了，赶忙把人叫住。
“妹仔，你这折腾我半天，怎么扭头就走？做人可不能这样的噻。”
沈明月冷冷看了他一眼，“老板，华国人不骗华国人，你这给我价格这么高，坑我我还不走？”
雷正明这才知道这姑娘没他想象中那么傻，当即又重新报了价，沈明月又砍了一大刀，随后成交了。
“我跟你说妹仔，我要不是看你长得靓，我都不卖你的喔。”
沈明月心里冷笑，他这里生意也没那么好，这年头款式太新颖，也是一种罪，有的人不敢进这样的货，怕卖不出去。
但她沈明月敢。
衣服进货一共花了三百多，整整两大包，白晶晶左手一包，右手一包就要往外走。
沈明月见状，哪里好意思，“晶晶，你给我拿一包。”
“那可不行，你怀着孕呢，哪能让你提这么重的东西。”
那老板一听沈明月怀孕，倒是有眼力见的很，赶忙叫了一旁的伙计帮忙往出抬。
好在白晶晶开着车，把货扔到后备箱就行了。要是没车的话，两人还得辗转到车站，到时候再坐上几个小时的火车才能回去。
看时间不早了，沈明月决定请白晶晶好好搓一顿。
“咱们不着急回去，我请你吃顿好的，你今天能陪我来，我真的特别感激，不然我一个人坐火车的话，把这两包货拿回去都得累死。”
白晶晶被她说的有些不好意思，最后还是答应了。
两人找了个国营饭店，进去后沈明月直接点了三四个菜。
女孩子胃口没那么大，她觉得够吃了。
等菜上桌，她才发现白晶晶胃口很大，饭量不比男人差。
白晶晶更难为情了。
“明月姐，你是不是没见过我这么能吃的？”
沈明月笑了笑，“能吃是福，我还想多吃点儿呢，没你这胃口，再说你又不胖，身材多好，我就喜欢跟你这种人吃饭，胃口好。”
沈明月多会说话呀，三言两语就把白晶晶哄得心花怒放。
两个女同志一边吃饭一边聊天，沈明月觉得自己好像交到了来城里的第一个好朋友。
快吃完的时候，沈明月借着上厕所的空档，直接把帐结了。
从厕所出来的时候，迎面差点跟个男同志撞上，那男同志嘴里说着对不起，忍不住抬头瞟了一眼，在看到沈明月的脸，下意识愣住了。
第40章
沈明月没理会，直接返了回去。
那男人解完手，赶忙跑回了自己的位置。
这一桌除了他，还有两个男同志。
“曾哥，我跟你说，刚才我上厕所的时候看见个大美人，长得可真好看，跟天仙似的。”
被他叫做曾哥的男人一脸无语，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看你那点出息，没见过个女人？”
“不是，是真的很漂亮，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同志。”
男人拽着曾哥的手，就差举手发誓了。
他口中的曾哥皱眉，“闭嘴，吃饭，吃饱就滚出去等着。”
男人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
白晶晶是一点都不浪费，愣是把那四个菜吃的精光，沈明月本来还想着要是实在吃不完就打包回去，毕竟不能浪费粮食。
现在日子苦，很多人连白面都吃不上，自己要是浪费就太可耻了，没想到白晶晶来了个光盘行动。
“走吧，晶晶。”
两人站起身，准备开车回去。
结果走到门口那里，旁边也有几个客人要出去，沈明月怕撞上，就往旁边退了退。
那男人再次看到沈明月，忍不住去戳曾哥的腰。
“快看快看，就是那个......”
曾哥瞪了男人一眼，眼神下意识往旁边瞟了一眼，只是一眼就愣住了。
沈明月就是再傻也意识到了什么，这两个男人应该在说她，当即心里紧了紧。
她可是听别人说过，这个时候流氓不少，自己出门在外，可别摊上什么麻烦。
于是拉着白晶晶的手，低着脑袋赶忙出去了。
剩下那三个男人还愣在原地。
男人看曾哥没反应，忍不住又说了一句。
“曾哥我没骗你吧，是不是很漂亮？比咱们大院儿那些女的好看多了。”
曾哥这次没骂人，但是也没说话。
三人刚出门，就看到两个姑娘开车走了。
男人忍不住愣了一下。
“哦豁，还是个有钱人，挺资本呀，还有车。”
曾哥看了一眼白晶晶的牌照，眯起了眼睛。
“别废话了，赶紧回去，今天晚上还有事。”
三人上了旁边一辆车，曾哥发动车子，跟在了白晶晶她们后面。
开出好几条街后，白晶晶忍不住皱起了眉。
一开始她还不敢确定，以为是巧合，没想到这三个男人真的一直在跟踪她们。
沈明月也感觉到了，心里有些慌。
“晶晶，后面这辆车是不是一直在跟着咱们？”
“兴许是同路，放心，别怕，有我在。”
第41章
白晶晶怕沈明月害怕，连忙出声安抚。
毕竟是法治社会，难不成他们还能光天化日干点什么？
就算他们有那个胆子，她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三个男人看到前面那辆小汽车，也是傻眼了。
“曾哥，这俩女同志不会也是回杭城吧？”
曾哥勾了勾嘴角，“看样子是。”
男人眼睛一亮，“那可真是太巧了，真是可惜了，刚才我没要一下联系方式，不瞒你说，长得是真漂亮。”
曾哥瞪了他一眼。
“别跟个二流子一样。”
男人撇了撇嘴，不说话了，一旁的曾哥却是若有所思起来。
白晶晶看到后面那辆车一直跟着，为了安全起见，直接找了个路口停下。
如果她们停车对方也停车的话，那绝对就是有鬼，如果对方继续走，那说明就是顺路。
看到两人停在路边，男人忍不住叹了口气。
“看来不一定是回杭城的，唉！”
曾哥挑了挑眉，继续向前行驶。
跟这种猪脑子没什么好说的，瞪那么大个眼睛，也不知道看车牌。
沈明月他们看到人家继续行驶，也是松了口气。
“看来是咱们想多了，只是顺路。”
白晶晶点头，发动车子跟在了那辆车子后面。
果然，两辆车几乎是同时上了低速。
又开了三个多小时，总算是到了地方。
“明月姐，先去你店里吗？”
沈明月点头，拿了这么多货，当然是要先放在店里，她这两天还找人定制了两个穿衣模特，虽然现在已经不早了，但能摆放一下。
男人本来想管沈明月要个联系方式，结果人家根本没停车，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对方离开，急得在那拍大腿。
“哥的缘分就这么飞走了，真是苍天无眼！”
曾哥瞥了他一眼。
“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
男人被他这么一说，只觉得受到了一万点伤害，表情夸张地捂着自己的胸口。
“老大，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也太过分了，青蛙都比癞蛤蟆好听一点吧？再说了，爱美之心人人有之，难不成你不喜欢？”
曾哥没搭理他，开车去了百货商场。
沈明月到了服装店后，开始把衣服整理出来，挂到衣架上，挑了两件她喜欢的，穿在了模特身上。
白晶晶也没急着走，而是在一旁帮忙。
对此，沈明月心里十分感激，她在这边也没什么朋友，婆家也没人喜欢她，找个能帮忙的不容易。
“真是辛苦你了，晶晶，今天忙活一整天。”
“害，这点活叫什么活，你就别跟我客气了。”
两个女同志热火朝天忙了起来，没一会儿就把里面布置好了。
挑衣服的时候，白晶晶对沈明月的眼光不敢苟同，但现在看着衣架上的衣服，却是挪不开眼睛。
真是太漂亮了，色彩搭配都好亮眼。
尤其是模特上身的那两件裙子，任谁路过都得多看几眼。
第42章
沈明月翻了翻衣架上的衣服，直接帮白晶晶挑了一身。
“晶晶，你去穿上试一试。”
白晶晶皮肤黑，平时也不怎么穿这种亮色的衣服，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愣着干什么？快去呀？”
白晶晶拿着衣服进去换了出来，沈明月让她去镜子那里看看。白晶晶肤色比较黑，沈明月帮她挑的是一个浅棕色的衬衣和一条黑色的裤子，这样穿上比较显白。
白晶晶平常都只穿黑色衣服，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都有些不敢置信，感觉整个人精气神都变好了。
“明月姐，这一身多少钱？我买了。”
沈明月大手一挥，“你要跟我说钱，我可生气了，你今天帮我这么大的忙，这身衣服我送你了，以后你要还有喜欢的，尽管过来拿就行，不收钱。”
她虽然现在没啥钱，但也不是小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