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宁曦:“……”
季秋还敢拉霍天逸的手,霍天逸也没有甩开。
霍天逸愣了一下,随即甩开了季秋的手,“我说不用就不用,继续聊下面的事。”
犹豫了再三,季秋只好不再提了,继续和霍天逸聊工作。
又聊了一个多小时,已经是中午了。
宁曦肚子“咕咕咕”叫了起来,却也得保持笑容。
季秋仿佛是才发现她,“哎呦,瞧瞧我,竟然忘了你了。”
“没关系,您要是还要和霍总忙的话,等到忙完了再叫我也是一样的。”宁曦咬着唇,十分客气。
“不用了,我和天逸哥聊完了。”季秋笑着看她,“对了,我叫你来,是想要把你拉到这次季氏和霍氏的合作项目里。之前你那个旧工厂项目、高级公寓项目的提案都很好。我很喜欢。就是不知道天逸哥愿不愿意割爱。”
说着话,季秋的眼神飘到了霍天逸身上。
霍天逸抬头淡淡地看着宁曦,“你手里有其他的项目吗?”
宁曦摇了摇头,“没有别的项目。”
“那就这么定了。”季秋拍着手,语气有些娇嗔可爱。
霍天逸淡淡地点了点头。
从头到尾,都没有宁曦什么事。
随后季秋继续和霍天逸聊天,随便摆了摆手,仿佛是打发下人一样,把宁曦打发走了。
宁曦笑着点点头,等到她走出办公室,整个人都像是没了力气。
踩着高跟鞋站了三个钟头,实在是一件不舒服的事。
她疲惫地回到了办公室,全身脱力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李姐一脸八卦地看着她,“哎呦,你跟霍总聊了一上午,聊得这么累呀?”
这话问得太暧昧,搞得办公室里的小姑娘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宁曦生无可恋地看了李姐一眼,“不是我和霍总聊了一上午,是我看霍总和季秋聊了一上午。季秋把我叫上去,就是看她和霍总聊天。”
李姐有些失落,“原来是这样啊。”
“不然你以为呢?”宁曦没好气地看了一眼李姐。
“我还以为宁曦长得漂亮又好看,霍总沉迷于你的石榴裙下了。”李姐忍不住揶揄。
宁曦有些恼,“李姐,你不要乱说!”
“哈哈哈——”办公室其他小姑娘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眼看宁曦不开心了,李姐迅速收敛。
“好了,我不说了,你们也不许乱传宁曦和霍总的谣言。”
其他几个同事也跟着收敛了下来,大家也只是笑一笑而已,并没有真觉得宁曦和霍总是一对。
“哎,我觉得季秋对霍总势在必得呢,整天过来跑霍总这里聊天,咱们公司喂的流浪猫都知道季秋对霍总有意思了。”
“不至于吧,是两个公司合作,你们怎么还扯到绯闻上了呢。”
“你太单纯了!只是有人说宁曦和霍总的捕风捉影的绯闻,季秋就把宁曦交上去立规矩了,这是给宁曦脸色看,让宁曦知道自己是小员工的身份呢。”
“不会吧。现在又不是封建时代了,怎么会这样呢?”
几个同事聊得热火朝天,也让宁曦恍然大悟。
原来季秋真的是给她立规矩了!让她知难而退!
她心中郁闷,倒是不把季秋放在眼里,而是生气霍天逸,竟然给季秋摸他的手。
大混蛋!
晚上她按时下班,准备去接宝宝和宁曦,刚刚走出公司,一辆红色轿车就停在她眼前。
车窗缓缓下降,季秋的头探出来。
“你去哪里啊?我送你一程。”
宁曦笑着摇了摇头,“不,不用了。”
“或者你希望我和你在停车场说,这样你会更难堪,我不希望你难堪。”季秋甜甜笑着,笑容并不达眼底。
宁曦冷哼一声,“随便你,我现在很累,要下班了。我也不怕难堪,只要你这个千金小姐愿意放下脸面和我撕一场。”
说完她一个眼神也不给季秋,踩着小高跟拦了一辆出租车,转身就走了。
季秋气得狂拍方向盘,“这个该死的女人!”
本来她准备给宁曦一个机会,容许她和季尘戈在一起,没想到她竟然给脸不要脸。
宁曦郁闷地坐着车到了学校。
宝宝和宁曦高高兴兴地朝着她扑过来,她触不及防,差点被扑倒。
老师站在一边耐心地教育宝宝和宁曦。
“不要撞妈咪。”
宁曦现在完全放弃抱宝宝和宁曦了,只能牵着两个小宝贝的手。
三人一起坐在车上回别墅。
宁曦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宝宝小心翼翼地询问,“妈咪,你不开心吗?”
“没有,妈咪很累,今天在公司上班也不快乐,你和妹妹闹得小声一点,让妈咪休息一会。”宁曦叹了一口气,不希望宝宝和宁曦太吵。
“妈咪,我想玩你的手机。”宝宝提出要求。
宁曦侧身示意,宝宝从她的口袋里拿出手机,用她的手指解锁,然后给霍天逸打了电话。
霍天逸一看是宁曦,压低了嗓音,“有什么事?”
宝宝清脆的嗓音响起,“死鬼!妈咪不开心,你快点回来,给妈咪买花花,哄妈咪开心!”
第一百五十四章
如临大敌
本来闭目养神的宁曦惊愕地睁开了眼睛。
“宝贝,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
宝宝把手机重新塞回宁曦口袋里,“我想让爸爸哄妈咪开心啊!”
宁曦无语扶额,“你那句死鬼,到底是跟谁学的?你不是在学校吗?怎么学这些东西?”
“其他小朋友告诉宝宝的,她妈咪就叫爸爸‘死鬼’,妈咪,死鬼是什么意思,宝宝不能说吗?”宝宝求知欲爆棚地看着她。
“呃……”宁曦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大概是宝宝这个年纪很有求知欲,知道了什么新词汇,就很乐意用出来。
就像现在流行的“skr”一样。
宁曦也不好指责宝宝,“不算是什么好的词汇,你不能这么叫爸爸?”
晚上霍天逸抱着鲜花回来。
宝宝和宁曦十分捧场地疯狂鼓掌。
“爸爸送花来!妈咪!”
“嗷——送花花了,妈咪!”
霍天逸先抽出一朵送给宝宝,宝宝亲了亲霍天逸的脸颊,又抽出一朵送给宁曦,宁曦也抱住霍天逸亲了亲,才把剩下的一束鲜花递给宁曦。
宁曦捧着一束鲜花,也不好给霍天逸脸色看,只笑着调侃。
“宝宝和宁曦三请四催的,你才给我买一束鲜花。”
霍天逸忍不住笑,“到底谁交给宝宝的,他小小年纪,怎么知道说死鬼?”
“是他们班同学教的。”宁曦很无奈。
宝宝和宁曦围了过来,一边拍巴掌,一边起哄。
“妈咪收了鲜花要亲亲爸爸!”
宁曦十分无语,“你爸戴着面具呢,怎么亲?”
“那就亲亲面具。”宁曦要求。
“是呀,快点亲亲,妈咪亲亲爸爸,就代表妈咪不生爸爸的气了。”
宁曦看着宝宝和宁曦起哄的眼神,只能随了宝宝和宁曦的心愿,亲了亲霍天逸冰凉的面具。
“哇!送花花,再亲亲,就不吵架了!”宝宝很高兴。
宁曦也很高兴。
吃饭的时候,宝宝和宁曦又撒娇让霍天逸喂。
霍天逸又吐槽,“你们不是三岁都会吃饭了吗?怎么四岁半了,又突然不会吃饭了。”
宝宝和宁曦傻乎乎地一笑。
吃完了饭,霍天逸又洗了水果。
青翠欲滴的苹果和哈密瓜都很诱人。
宝宝和宁曦很是垂涎,上来就啃了一口。
霍天逸刷完了碗才想起,忘了给宝宝和宁曦把水果切成小快了。
等到他收拾完走出来,“我忘记给你们把水果切块……”
宝宝和宁曦呆滞地坐着,嘴边还挂着哈密瓜和苹果,显然都已经啃了一大半了。
两个小宝贝因为太馋水果,忘记自己“只能吃小块水果”的人设了。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宁曦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还是给宝宝和宁曦打圆场。
“哎,他们吃大块水果确实不方便,瞧瞧汁水都沾到身上了。”
霍天逸笑着转身回去,“我继续刷碗去了。”
本来一天很郁闷,但看着宝宝和宁曦出糗,宁曦的心情也没那么差了。
晚上把宝宝和宁曦哄睡了,霍天逸出来跟她抱怨。
“宝宝和宁曦最近有点变了,假装不会吃饭,让我喂饭,喂水果,跟他们洗脸和洗手。”
宁曦忍不住笑了起来,“因为他们知道你是爸爸,知道你宠他们,肯定会妥协的,纵容的。你要是不吃他们这一套,他们肯定就不装了。以后你直接拒绝他们,让他们自己照顾自己。”
“只要我拒绝他们,他们就眼巴巴地看着我,装得无辜又可怜。”霍天逸更加无奈。
宁曦摊了摊手,“那就不能怪宝宝和宁曦了,明明是你乐在其中,开心得伺候他们。”
霍天逸:“……”
这个逻辑很诡异,但好像又能自圆其说。
宁曦本来很生霍天逸的气,现在也不生气了,笑着回了房间。
哼,这个混蛋欺负我,就让宝宝和宁曦欺负你。
霍天逸就只能在家庭食物链最底端挣扎。
第二天,她送了宝宝和宁曦到了学校,一到公司,就听到李姐在抱怨。
“我们家小孩又闯祸了,我决定专门网购一个鸡毛掸子,在他屁股上狠狠揍一下。”
同事们都在劝她不要家暴。
但李姐下定了决心,在狗东上下单买了一个鸡毛掸子。
鸡毛掸子下午就到货了,李姐检查着鸡毛掸子,笑得很是凶残。
“回去,我得揍我们家小混蛋一顿。”
宁曦觉得好笑,却不赞同打孩子,“家暴是不好的。”
“家暴确实不好,但我辅导我们家小混蛋,他做作业的时候,准备要花半个小时,削铅笔也要花半个小时,我都快被他气得心肌梗塞了。”李姐想起来就难受。
办公室正笑得热闹。
门就被敲响了,是其他部门的同事。
“宁曦啊,季秋小姐叫你过去呢。”
宁曦站了起来,“叫我过去做什么?”
“过去做项目开会啊!你忘记了,季秋小姐说拉你进项目了。”同事说完就离开了。
办公室的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是羡慕宁曦,还是担心宁曦。
“我看季秋小姐就是趁机折磨你呢?听说这位大小姐就是笑面虎,不动声色地折磨你。”
“是啊,宁曦,你小心点吧,多忍一忍,不然的话,得罪季秋小姐,你说不定在公司也待不住了。”
“是呀,公司里的人都说季秋小姐是我们公司未来的少奶奶。”
宁曦面色不愉,也觉得事情比较严重。
不过她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员工,并没有拒绝的理由,而季秋想要折磨她,确实方法很多。
她如临大敌地到了会议室,没想到季秋并不在,只有季尘戈在这里。
季尘戈笑着和她打了一声招呼。
“下午好。”
宁曦点了点头,“季秋小姐呢?”
季尘戈笑了起来,指了指天花板,“在楼上呢,小秋和霍总有很多事情要聊呢,他们之前的关系就不错。”
宁曦磨了磨牙齿。
两个人真是有的聊,明明聊项目的事,不是因为一大堆人一起商量着开会嘛。
见宁曦的脸黑了下来,季尘戈知道自己的话达到了目的。
虽然有点得意,但季尘戈更加过意不去,毕竟自己用了这样的手段。
第一百五十五章
三个都走
大家一直开会到下班,还要继续聊,宁曦不得不给家里的女佣打电话,让他们接宝宝和宁曦回去。
最后季尘戈站起来,“大家都饿了吧,去酒店吃饭,边吃边聊吧。”
大家只好移步酒店,继续再讨论北月弯的项目开发问题。
现在的经济增长速度缓慢,房地产收益也大减,要是随随便便开发,那就是泯然众人矣,要是大量投入的话,又可能收不回成本。
季氏就是这么衰落的。
大家聊了许久,也聊不到什么结果。
这也是霍天逸和季秋聊了那么久,始终没有任何结果的原因。
季秋还敢拉霍天逸的手,霍天逸也没有甩开。
霍天逸愣了一下,随即甩开了季秋的手,“我说不用就不用,继续聊下面的事。”
犹豫了再三,季秋只好不再提了,继续和霍天逸聊工作。
又聊了一个多小时,已经是中午了。
宁曦肚子“咕咕咕”叫了起来,却也得保持笑容。
季秋仿佛是才发现她,“哎呦,瞧瞧我,竟然忘了你了。”
“没关系,您要是还要和霍总忙的话,等到忙完了再叫我也是一样的。”宁曦咬着唇,十分客气。
“不用了,我和天逸哥聊完了。”季秋笑着看她,“对了,我叫你来,是想要把你拉到这次季氏和霍氏的合作项目里。之前你那个旧工厂项目、高级公寓项目的提案都很好。我很喜欢。就是不知道天逸哥愿不愿意割爱。”
说着话,季秋的眼神飘到了霍天逸身上。
霍天逸抬头淡淡地看着宁曦,“你手里有其他的项目吗?”
宁曦摇了摇头,“没有别的项目。”
“那就这么定了。”季秋拍着手,语气有些娇嗔可爱。
霍天逸淡淡地点了点头。
从头到尾,都没有宁曦什么事。
随后季秋继续和霍天逸聊天,随便摆了摆手,仿佛是打发下人一样,把宁曦打发走了。
宁曦笑着点点头,等到她走出办公室,整个人都像是没了力气。
踩着高跟鞋站了三个钟头,实在是一件不舒服的事。
她疲惫地回到了办公室,全身脱力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李姐一脸八卦地看着她,“哎呦,你跟霍总聊了一上午,聊得这么累呀?”
这话问得太暧昧,搞得办公室里的小姑娘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宁曦生无可恋地看了李姐一眼,“不是我和霍总聊了一上午,是我看霍总和季秋聊了一上午。季秋把我叫上去,就是看她和霍总聊天。”
李姐有些失落,“原来是这样啊。”
“不然你以为呢?”宁曦没好气地看了一眼李姐。
“我还以为宁曦长得漂亮又好看,霍总沉迷于你的石榴裙下了。”李姐忍不住揶揄。
宁曦有些恼,“李姐,你不要乱说!”
“哈哈哈——”办公室其他小姑娘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眼看宁曦不开心了,李姐迅速收敛。
“好了,我不说了,你们也不许乱传宁曦和霍总的谣言。”
其他几个同事也跟着收敛了下来,大家也只是笑一笑而已,并没有真觉得宁曦和霍总是一对。
“哎,我觉得季秋对霍总势在必得呢,整天过来跑霍总这里聊天,咱们公司喂的流浪猫都知道季秋对霍总有意思了。”
“不至于吧,是两个公司合作,你们怎么还扯到绯闻上了呢。”
“你太单纯了!只是有人说宁曦和霍总的捕风捉影的绯闻,季秋就把宁曦交上去立规矩了,这是给宁曦脸色看,让宁曦知道自己是小员工的身份呢。”
“不会吧。现在又不是封建时代了,怎么会这样呢?”
几个同事聊得热火朝天,也让宁曦恍然大悟。
原来季秋真的是给她立规矩了!让她知难而退!
她心中郁闷,倒是不把季秋放在眼里,而是生气霍天逸,竟然给季秋摸他的手。
大混蛋!
晚上她按时下班,准备去接宝宝和宁曦,刚刚走出公司,一辆红色轿车就停在她眼前。
车窗缓缓下降,季秋的头探出来。
“你去哪里啊?我送你一程。”
宁曦笑着摇了摇头,“不,不用了。”
“或者你希望我和你在停车场说,这样你会更难堪,我不希望你难堪。”季秋甜甜笑着,笑容并不达眼底。
宁曦冷哼一声,“随便你,我现在很累,要下班了。我也不怕难堪,只要你这个千金小姐愿意放下脸面和我撕一场。”
说完她一个眼神也不给季秋,踩着小高跟拦了一辆出租车,转身就走了。
季秋气得狂拍方向盘,“这个该死的女人!”
本来她准备给宁曦一个机会,容许她和季尘戈在一起,没想到她竟然给脸不要脸。
宁曦郁闷地坐着车到了学校。
宝宝和宁曦高高兴兴地朝着她扑过来,她触不及防,差点被扑倒。
老师站在一边耐心地教育宝宝和宁曦。
“不要撞妈咪。”
宁曦现在完全放弃抱宝宝和宁曦了,只能牵着两个小宝贝的手。
三人一起坐在车上回别墅。
宁曦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宝宝小心翼翼地询问,“妈咪,你不开心吗?”
“没有,妈咪很累,今天在公司上班也不快乐,你和妹妹闹得小声一点,让妈咪休息一会。”宁曦叹了一口气,不希望宝宝和宁曦太吵。
“妈咪,我想玩你的手机。”宝宝提出要求。
宁曦侧身示意,宝宝从她的口袋里拿出手机,用她的手指解锁,然后给霍天逸打了电话。
霍天逸一看是宁曦,压低了嗓音,“有什么事?”
宝宝清脆的嗓音响起,“死鬼!妈咪不开心,你快点回来,给妈咪买花花,哄妈咪开心!”
第一百五十四章
如临大敌
本来闭目养神的宁曦惊愕地睁开了眼睛。
“宝贝,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
宝宝把手机重新塞回宁曦口袋里,“我想让爸爸哄妈咪开心啊!”
宁曦无语扶额,“你那句死鬼,到底是跟谁学的?你不是在学校吗?怎么学这些东西?”
“其他小朋友告诉宝宝的,她妈咪就叫爸爸‘死鬼’,妈咪,死鬼是什么意思,宝宝不能说吗?”宝宝求知欲爆棚地看着她。
“呃……”宁曦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大概是宝宝这个年纪很有求知欲,知道了什么新词汇,就很乐意用出来。
就像现在流行的“skr”一样。
宁曦也不好指责宝宝,“不算是什么好的词汇,你不能这么叫爸爸?”
晚上霍天逸抱着鲜花回来。
宝宝和宁曦十分捧场地疯狂鼓掌。
“爸爸送花来!妈咪!”
“嗷——送花花了,妈咪!”
霍天逸先抽出一朵送给宝宝,宝宝亲了亲霍天逸的脸颊,又抽出一朵送给宁曦,宁曦也抱住霍天逸亲了亲,才把剩下的一束鲜花递给宁曦。
宁曦捧着一束鲜花,也不好给霍天逸脸色看,只笑着调侃。
“宝宝和宁曦三请四催的,你才给我买一束鲜花。”
霍天逸忍不住笑,“到底谁交给宝宝的,他小小年纪,怎么知道说死鬼?”
“是他们班同学教的。”宁曦很无奈。
宝宝和宁曦围了过来,一边拍巴掌,一边起哄。
“妈咪收了鲜花要亲亲爸爸!”
宁曦十分无语,“你爸戴着面具呢,怎么亲?”
“那就亲亲面具。”宁曦要求。
“是呀,快点亲亲,妈咪亲亲爸爸,就代表妈咪不生爸爸的气了。”
宁曦看着宝宝和宁曦起哄的眼神,只能随了宝宝和宁曦的心愿,亲了亲霍天逸冰凉的面具。
“哇!送花花,再亲亲,就不吵架了!”宝宝很高兴。
宁曦也很高兴。
吃饭的时候,宝宝和宁曦又撒娇让霍天逸喂。
霍天逸又吐槽,“你们不是三岁都会吃饭了吗?怎么四岁半了,又突然不会吃饭了。”
宝宝和宁曦傻乎乎地一笑。
吃完了饭,霍天逸又洗了水果。
青翠欲滴的苹果和哈密瓜都很诱人。
宝宝和宁曦很是垂涎,上来就啃了一口。
霍天逸刷完了碗才想起,忘了给宝宝和宁曦把水果切成小快了。
等到他收拾完走出来,“我忘记给你们把水果切块……”
宝宝和宁曦呆滞地坐着,嘴边还挂着哈密瓜和苹果,显然都已经啃了一大半了。
两个小宝贝因为太馋水果,忘记自己“只能吃小块水果”的人设了。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宁曦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还是给宝宝和宁曦打圆场。
“哎,他们吃大块水果确实不方便,瞧瞧汁水都沾到身上了。”
霍天逸笑着转身回去,“我继续刷碗去了。”
本来一天很郁闷,但看着宝宝和宁曦出糗,宁曦的心情也没那么差了。
晚上把宝宝和宁曦哄睡了,霍天逸出来跟她抱怨。
“宝宝和宁曦最近有点变了,假装不会吃饭,让我喂饭,喂水果,跟他们洗脸和洗手。”
宁曦忍不住笑了起来,“因为他们知道你是爸爸,知道你宠他们,肯定会妥协的,纵容的。你要是不吃他们这一套,他们肯定就不装了。以后你直接拒绝他们,让他们自己照顾自己。”
“只要我拒绝他们,他们就眼巴巴地看着我,装得无辜又可怜。”霍天逸更加无奈。
宁曦摊了摊手,“那就不能怪宝宝和宁曦了,明明是你乐在其中,开心得伺候他们。”
霍天逸:“……”
这个逻辑很诡异,但好像又能自圆其说。
宁曦本来很生霍天逸的气,现在也不生气了,笑着回了房间。
哼,这个混蛋欺负我,就让宝宝和宁曦欺负你。
霍天逸就只能在家庭食物链最底端挣扎。
第二天,她送了宝宝和宁曦到了学校,一到公司,就听到李姐在抱怨。
“我们家小孩又闯祸了,我决定专门网购一个鸡毛掸子,在他屁股上狠狠揍一下。”
同事们都在劝她不要家暴。
但李姐下定了决心,在狗东上下单买了一个鸡毛掸子。
鸡毛掸子下午就到货了,李姐检查着鸡毛掸子,笑得很是凶残。
“回去,我得揍我们家小混蛋一顿。”
宁曦觉得好笑,却不赞同打孩子,“家暴是不好的。”
“家暴确实不好,但我辅导我们家小混蛋,他做作业的时候,准备要花半个小时,削铅笔也要花半个小时,我都快被他气得心肌梗塞了。”李姐想起来就难受。
办公室正笑得热闹。
门就被敲响了,是其他部门的同事。
“宁曦啊,季秋小姐叫你过去呢。”
宁曦站了起来,“叫我过去做什么?”
“过去做项目开会啊!你忘记了,季秋小姐说拉你进项目了。”同事说完就离开了。
办公室的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是羡慕宁曦,还是担心宁曦。
“我看季秋小姐就是趁机折磨你呢?听说这位大小姐就是笑面虎,不动声色地折磨你。”
“是啊,宁曦,你小心点吧,多忍一忍,不然的话,得罪季秋小姐,你说不定在公司也待不住了。”
“是呀,公司里的人都说季秋小姐是我们公司未来的少奶奶。”
宁曦面色不愉,也觉得事情比较严重。
不过她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员工,并没有拒绝的理由,而季秋想要折磨她,确实方法很多。
她如临大敌地到了会议室,没想到季秋并不在,只有季尘戈在这里。
季尘戈笑着和她打了一声招呼。
“下午好。”
宁曦点了点头,“季秋小姐呢?”
季尘戈笑了起来,指了指天花板,“在楼上呢,小秋和霍总有很多事情要聊呢,他们之前的关系就不错。”
宁曦磨了磨牙齿。
两个人真是有的聊,明明聊项目的事,不是因为一大堆人一起商量着开会嘛。
见宁曦的脸黑了下来,季尘戈知道自己的话达到了目的。
虽然有点得意,但季尘戈更加过意不去,毕竟自己用了这样的手段。
第一百五十五章
三个都走
大家一直开会到下班,还要继续聊,宁曦不得不给家里的女佣打电话,让他们接宝宝和宁曦回去。
最后季尘戈站起来,“大家都饿了吧,去酒店吃饭,边吃边聊吧。”
大家只好移步酒店,继续再讨论北月弯的项目开发问题。
现在的经济增长速度缓慢,房地产收益也大减,要是随随便便开发,那就是泯然众人矣,要是大量投入的话,又可能收不回成本。
季氏就是这么衰落的。
大家聊了许久,也聊不到什么结果。
这也是霍天逸和季秋聊了那么久,始终没有任何结果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