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许承义把尿似的抱住沈青茵,不再来回踱步,他站好马步,劲臀急挺,炙热的大鸡巴像根烧红的大烙铁,疾插猛出,把个豆腐脑似的小嫩逼肏得烂糊充血。

    沈青茵扭曲的桃粉小脸上翻起了白眼,一截小红舌吐在樱唇外也收不回去了。

    她像一条离水濒临死亡的小白条,小烂逼串在许承义的大鸡巴上,始终无法挣脱掉,她徒劳地弓起薄背,在许承义强壮的怀里,可怜地蹦跶着。

    突然,她浑身失力,抽筋的双腿双手包括小脑袋,都软软地搭拉下,她糜烂湿红的肥大阴户往前一挺,急促的尿液就朝天飙出,瞬间又滴落到了茶几上。

    叶绣文觉得自己的生日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许承义给她订的那个精致美味的生日蛋糕,还未来的来得及品尝一口,就被沈青茵狂喷的尿液冲得乱七八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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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胎2466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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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胎

    结婚以来,许承义觉得他和沈青茵的心真真正正靠近了。

    沈青茵骨子里有天生的娇蛮任性,可是在被他强按着昏天黑地造爱的时候,她温驯得像只小羔羊,从来不会拂了他的性致。

    许承义想用什么姿势,想要她多久,虽然她哼哼唧唧,爱撒娇爱哭鼻子,小嫩逼被肏得再酸再软,但最后她还是会乖巧地配合,竭尽所能让许承义尽兴、满足。

    不过沈青茵还是有些放不开,作为这个家里尊贵的男女主人,肏逼根本不用顾忌佣人的,主人想行房了,佣人回避就行,但沈青茵老怕被佣人们撞见,许承义无奈地劝解她多回,现在总算是能适应了。

    除了客厅浴室书房,许承义还把沈青茵压在厨房的料理台上肏了一次。

    完事后沈青茵觉得羞耻委屈,红着眼用小拳头捶了许承义的肩,却硌疼了自己的手。

    其实他俩开始亲嘴的时候,佣人们都识趣地避开了。

    许承义想跟沈青茵心心相印,他觉得跟沈青茵心脏离得最近的时候,不是两人紧紧相拥时,而是他的大鸡巴插进她花心深处的时候,所以他老是想肏她。

    这不,许承义为了敛财出公差,去申城呆了三天,加上出门前沈青茵来了月事,他有一个礼拜没吃着荤了,骚胯里的许老二,饥渴得想插进淫洞里再也不出来!

    哎,许承义以后,打死也不想出差,即便非出不可,也要把小骚逼带在身边,没逼可肏的日子,实在是太难熬了!

    在申城公事办完的许承义一刻也等不了,连夜买了回桐城的火车票,早上八点下了火车,郝小五已经在火车站等着他了。

    许承义上了吉普车,半个小时回到桑溪,沈青茵精心打扮一番等在门口。

    风尘仆仆的许承义没有一点耐性,粗暴地抱住沈青茵就开始亲嘴,一双大手也没有闲着,一手捏屁股,一手抠逼。

    许承义摸着了溜光的腿缝,内裤没穿,逼心湿热,逼香扑鼻,大手一碰,逼嘴就馋得吸咽不止。

    许承义拉开裤链,掏出老二就插,娇小力微的沈青茵敌不过他,空置了多日的小逼也想吃大肉棒了,于是半推半就就让他插上了。

    佣人们做鸟兽散,许承义一边插逼一边抱着沈青茵上楼。

    由于太兴奋,肉搏大战猛烈但短暂。

    泄身后的许承义不服气,搂着沈青茵泡澡洗去疲乏,又吃了李婶送来的丰盛早餐,许老二瞬间又生龙活虎了起来。

    许承义躺在松软的大床上,沈青茵则躺在他的肚子上,大乌蛇似的肉棒子由下斜刺进沈青茵的小穴儿里面。

    几日没见,两人体内都积蓄着满满的欲望,彼此思念,情浓性浓,娇弱的沈青茵也使出了浑身解数,渴盼来一场轰轰烈烈的造爱。

    一时间,男人重喘,脏话连篇,女人娇啼,欲拒还迎。

    即便是平躺着,沈青茵的两个雪奶仍然饱胀高耸,随着小逼被暴力冲撞,一对软弹的雪球在胸前颠摇飞扬。

    许承义八寸长的大鸡巴由下往上,插了有六寸在通红的逼穴里,留有两寸粗壮的根部在逼外。

    许承义用力凶悍,大鸡巴向上顶插的速度很快,裆间的独卵子甩得啪啪乱晃,两人的性器交合处,淫水飞溅。

    孙毅之的太太,王重喜的太太,押着叶绣文推开李婶的阻拦,强闯进卧室的时候,许承义与沈青茵正处在最激烈的交锋状态。

    “承义,你可得给我做主啊!我的命好苦啊!”走进卧室的叶绣文双腿一软,委屈地跪到了大床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承义,我死了男人,无人撑腰~她~她们都欺负我~呜呜……”

    “承义~你别听她恶人先告状~”随后进来的孙毅之和王重喜的太太,一看到床上造爱的两人,都惊掉了下巴,嘴里要说的话,也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了。

    她俩都是男人的原配妻子,都在四十上下的年纪,各自的丈夫都娶了几房年轻的姨太太,还有数不清的小情人,跟她们同房的时间少得可怜,骤然看到许承义这种罕见的大鸡巴,心里又馋又羡慕。

    沈青茵被许承义肏干得欲死欲仙,正娇嗲着叫爸爸轻些,却被突然闯进的三人吓得赶紧翻身。

    把大鸡巴咬得紧紧的小骚逼,发出一声清晰而沉闷的“啵”响后,终于带着黏黏的淫丝扯离了大欲根。

    沈青茵羞红了脸,胡乱拉过凌乱的丝被遮盖住自己痕迹斑斑的酮体,她实在无法面对两位端庄贤淑的正牌太太,索性连小脑袋都藏进了被窝里。

    许承义差那么一点点就登顶了,现在,胀成了深紫色的骚鸡巴求而不得地暴露在空气中,水淋淋的,因吃不上骚肉喝不上骚水而弹跳着抗议。

    许承义气得咬牙,他麻利地钻进沈青茵的被窝里,伺机而动,看看害羞的小心肝会不会让他再捅进嫩逼里。

    “承义,对不起,打搅你们了,可这事,只能让你来主持公道!我们都是看你的面子,否则,哼,我能扒光她的衣服让她骑着木驴游街示众!娼妇,不要脸!”孙毅之的太太脾气暴躁,指着跪在床前哭泣的叶绣文就开骂。

    “呜~承义,你看看,在你家里,她,她都敢这样羞辱我,我,我,我不活了~呜呜~”叶绣文双手扒在床沿上,哭得伤心欲绝。

    “你还委屈上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们拿你当好姐妹,你可倒好,专门勾引好姐妹的男人,呸,荡妇!都怪我们眼瞎!”王重喜的太太也在一旁谩骂。

    “就是,青茵,你看看我们的下场,可别把她留在你家里,人面蛇心,指不定哪天,她也把你家承义勾引上床了,你可得小心啦,青茵!”孙太太看着躲进被窝里的沈青茵,好心地提醒。

    三个要求许承义评理的女人在沈青茵的卧室里吵吵嚷嚷了一上午。

    叶绣文丢脸算是丢到家了,原来,许承义住进军营的这三年里,她把第一任丈夫章维翰的朋友都勾引遍了。

    期间,叶绣文还打过两次胎。

    最近,她又怀上了,她以此分别要挟孙毅之和王重喜,结果被两位太太知悉了此事,最终闹到了许承义这里。

    叶绣文跟孙毅之和王重喜同时有染,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孩子是谁的。

    她一会儿想做其中一人的姨太太,一会儿又想讹一大笔打胎费回粤城去。

    殊不知孙王两位正牌太太咽不下拿她当好姐妹、却被她睡了男人这口恶气,押着她到许承义跟前讨要说法。

    孙王两位太太当着沈青茵的面,把叶绣文羞辱了半天,赌咒发誓不会让男人给她半毛打胎费,说她肚子里的杂种还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呢!

    最后还是许承义息事宁人,出钱让叶绣文去打胎,还大方地表示会让昔日的好友筹钱安顿

    好她。

    “承义~我~我这年纪,胎打多了也不好,我~我想生下来~”

    ?

    ?

    叶绣文眼睛都哭肿了,跪在床前可怜巴巴地请求。

    “绣文,你这话该跟孩子的爸爸讲!”许承义冷冷地说道,“四年前,青茵也流掉过两个孩子,如果青茵没有从楼梯上摔下去,我的两个孩子,都该上幼稚园了!绣文,你好歹还有小恬!我劝你以后别打朋友们的主意,找个老头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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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花钱,黄鱼与纸币508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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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花钱,黄鱼与纸币

    “不行,章小姐,你不可以进去!”李婶张开双臂,拦住想闯进卧室的章小恬,狐假虎威警告道,“太太从昨晚到现在,心情都不好,老爷正在哄呢!”

    换作以前,章小恬早就给这个不识抬举的老妈子两耳光了,沈青茵心情好不好关她鸟事啊!

    可现在,沈青茵正得宠,而许承义对她们母女的态度越来越阴晴不定,明显地冷淡了不少。

    以至于一大早来到沈宅的章小恬,不得不谨慎行事。

    从戏剧学校毕业后的章小恬运气不佳,尽管她已经很努力了,陪睡导演,陪睡电影公司的大小老板,可她总是演不上女一号女二号,无法在演艺界大红大紫。

    自认为妖艳美丽的章小恬,想不明白为什么没有一个金主愿意为她倾心,愿意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章小恬非常嫉恨比她只大一岁的沈青茵,她的奶子比沈青茵的大,逼也比她的骚,沈青茵天天丧着个脸,像个死了男人的小寡妇!

    许叔叔真是瞎了眼,放着她这种丰腴肉感、热情似火的大美人不肏,偏偏喜欢清高做作、不懂风情的沈青茵!

    许叔叔不但身材棒、裤裆里有料,还有权有钱,刚来桐城上学的章小恬就馋他的大鸡巴,但那个时候她的母亲叶绣文想嫁给许叔叔,章小恬只能暂且作罢。

    后来沈青茵流产离开了许叔叔,他对母亲就疏远了,其实他不知道,沈青茵犯恶心,还是她提醒母亲沈青茵可能怀孕了,是她让母亲赶紧想办法弄掉那个威胁她母女的小存在。

    许叔叔经常在朋友们面前保证要好好照她这个朋友的遗孤,可章小恬才不满足于做他的侄女,她想爬上他的床,做不成太太,做他的姨太太也是可以的,做不成姨太太,做个地下情人也不错啊!

    看看当时沈青茵的吃穿用度,哪样不是最好的!

    章小恬私下里有意无意、多次试探勾引过许承义,但他怎么也不上钩,现在他竟然娶了沈青茵这个穷得做舞女,穷得卖逼为生的小贱人!

    章小恬扒在卧室门缝往里看,她想看看沈青茵到底是怎样把许承义迷得神魂颠倒的,沈青茵整天冷着个脸,床上的花样哪有她多,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许叔叔怎么偏偏就臣服在她身上了呢?

    “嘎吱~”

    章小恬一不留神,重心没有掌握好,把卧室门给推开了。

    “许叔叔~是我,小恬!”章小恬害怕许承义发火,赶忙小心翼翼地冲着房间里面嗲叫了一声。

    “是小恬,小恬来了,许承义~啊呃~你嗯嗯~别~”

    章小恬听到大床上的沈青茵又骚又浪地叫了几声后,许承义有些不满地说了声“进来!”

    富丽堂皇的欧式大床上,许承义光着肌肉结实的上半身,紧抱着沈青茵,两人一同裹在一张薄薄的毯子里。

    沈青茵在许承义怀里缩成一团,只露出张羞红的小脸,她那对漂亮的狐狸眼,妖媚得似要滴水。

    毯子里面,许承义的大手还插在沈青茵的腿心里面乱抠。

    沈青茵知道毯子单薄,自己和许承义身体的轮廓形状会一一凸显在毯子上,她慌乱得眼睑低垂,浓密的弯翘睫毛,羞臊得忽闪忽闪的。

    “哟,许叔叔,青茵,太阳都晒屁股了,你们怎么都还不起床!”章小恬醋意十足地调侃,“青茵,小婶婶,许叔叔昨晚没能满足你吗?还夹得那么紧?”

    “许承义~”沈青茵娇滴滴地叫着男人的名字抗议,“你~你放开我~”

    谁知许承义恶作剧似地加大了手劲,快感突至,爽得沈青茵情不自禁哆嗦着尖叫了一声。

    “啊······”声音又骚媚又淫荡。

    明知章小恬在面前,男人还要指奸敏感的小嫩穴,沈青茵觉得舒服的同时又有些羞辱,两滴珠泪缀在她潮红的眼角,湿艳艳的小嘴一瘪,几个“你~你~你~”后,竟有些泣不成音儿了。

    谁知性欲整个晚上得到不纾解的许承义也犯了倔,不肯低头认输,他索性掀开被子,要让章小恬来评理。

    “你~许承义!”沈青茵皱着柳叶眉娇斥一声,羞得赶紧抱住两只胳膊遮挡在自己的乳房上,她想夹紧腿心,无奈许承义的大手还插在她的阴道里面。

    许承义不理会沈青茵的斥责,他知道章小恬跟她母亲叶绣文一样,外表单纯,其实擅于伪装,爱慕虚荣心机重,在外勾引了无数男人,还想把他当作冤大头,今天,他准备好好馋一馋这个小娼妇。

    “小恬,你看看,叔叔昨晚已经憋了一个晚上了,你这小婶婶,始终不让我碰她!”许承义憋屈地跟章小恬诉苦。

    章小恬看到许承义胯间的巨根鼓胀欲裂,铃口骚红得不断冒水。

    “哎呀,叔叔,青茵,你,你们竟然都没有穿衣服,羞死人了!”章小恬假装捂住了眼睛,脑子里却满是许承义那根毛多棒大的紫黑色肿胀大鸡巴。

    “别不好意思了,小恬,你可得为叔叔评评理!”许承义抽出插在沈青茵穴儿里的三根手指,甩了甩满手的淫汁儿,装作不解地埋怨,“小恬你看,青茵都湿成这样了,还不让叔叔的大棒插她!小恬,你说我和她结婚都这么久了,她怎么还这么害羞呢?”

    章小恬不得不抬头睁眼,她看到沈青茵被许承义指奸得烂熟的逼穴,嫉妒得发狂。

    也不怪许承义喜欢这个小骚货,她的一口无毛粉逼长得红粉软糯,两瓣大骚肉如同恣意盛放的牡丹,中间一颗小红嫩芽,下面两瓣小骚肉含苞待放,遮着一方渗水的细眼,整个嫩穴如同一朵颤巍巍的娇花,被刚才许承义的手指一番肏弄,榨出了几分蜜液淫香,丝丝缕缕,萦绕在大床周围。

    “许叔叔,青茵湿得厉害,说明她想吃你了,她不让你插,是故意吊你胃口呢!”章小恬趁机挑拨,“青茵小婶婶,你就别装害羞了,满足一下许叔叔吧!看他忍得多难受啊!外面比你鲜嫩的女孩子多的是,你就不怕许叔叔找她们去?”

    章小恬不提外面的女孩子还好,她这一提,沈青茵一下子就恼了,“哼,小恬,你以为你的好叔叔傻呀,他没少找!”

    “小恬你看看,你这小婶婶,她就是个醋瓶子!”许承义焦头烂额地分辨,他燥热难当,心中有着猫挠般的刺痒,“我昨晚有个推脱不了的应酬,跟几个生意上的朋友吃了顿饭,喝了点酒,沾了点香水味,回来就不得了了,她不让我抱,不让我亲嘴,上床了也不让我肏!你看看,我的鸡巴都憋成这样子,今天她还不让我碰,我这哪里是娶了个太太,我分明是娶了个小祖宗了!”

    章小恬听出许承义的话里,是满满的缱绻宠溺,她嫉妒地谴责沈青茵,“青茵你也真是的,许叔叔那叫逢场作戏,你也别太较真了!作为许叔叔的正室太太,你要心胸广阔,如果你身体不适,不方便伺候许叔叔,你可以帮许叔叔娶两个小姨娘进门,这样就有人为你分担了,不至于劳累到你,也不会让许叔叔忍得辛苦!”

    “青茵,听到没有,你看小恬多善解人意!哪像你,爱吃醋的小囡囡!”许承义边说边用带有黏滑淫液的手指,刮了一下沈青茵的小鼻梁,立马就被沈青茵嫌恶地推开了。

    “呵呵~宝贝,你自己的味道,还嫌弃?”许承义说完,大手一攥,把沈青茵的一只纤细脚腕紧紧地捏在了手里。

    沈青茵使劲踢了踢脚,始终挣脱不了许承义铁钳似的大手,只能撒气地说道,“小恬,我是满足不了他这个大色胚的胃口,小恬你身边要有合适的女孩子,介绍给我,我给你叔叔娶进门,让她们好好服侍他,一个不成娶两个,两个不成娶三个,可不能因为我,害他忍得那么辛苦难受!”

    “呵~你舍得让我去喂饱别人?”许承义不怀好意地举起沈青茵的脚腕,送至嘴边,伸出淫红的大舌头,慢腾腾地在沈青茵娇嫩的脚板心上舔了一口。

    “你~唉~别~”沈青茵的喉间逸出微吟,她的脚心又痒又湿,她使出吃奶的劲想要摆脱男人的钳制,但大色胚的骚舌头却沿着小腿一路上舔,直达大腿根。

    沈青茵顿时失去了要与他抗争到底的力气,她面色绯红,春意泛滥,娇娇软软地央求,“许承义~不~不要~”

    “不要什么?”许承义邪魅一笑,追问道,“不要吃你的小骚逼吗?”

    “讨厌~”沈青茵继续耍嗲,她伸出另一只脚的圆白脚趾头,抵在许承义坚实胸肌的小奶粒上,集中力量狠狠碾了又碾,极其色情,看上去仿佛她不是在拒绝许承义,反而是在撩拨他。

    许承义腹中欲望的小火苗本来就在四处乱蹿,这白白嫩嫩的脚趾头一碾,他的整个骚鸡巴打了个激灵,骚液倏地一下从马口里喷出了一大股。

    “惯得你!”许承义咬牙咒骂了一句,然后就扑在沈青茵的腿心,他按住想要合拢的两腿,狠咬了一口。

    “啊······”沈青茵舒服得骚叫起来,语调打颤,“许承义,你属狗的吗?”

    沈青茵被舔得淫水直流、水汪汪肥嘟嘟的骚逼不断颤抖,沾着晶莹的蜜液,愈发显得漂亮骚荡。

    “我是狗,我是老公狗,我要肏你这条小骚母狗!”许承义伸出大半条粗糙红舌,突突地在沈青茵大张的花唇中间逗弄起来。

    沈青茵那口早被他指奸得流水湿红的肿逼,在糙舌的玩弄下,不由自主地泌出了更多的爱液。

    “啊~不行~啊嗯~许承义~你不可以这样子的,昨晚的事,你还没说清楚,你休想蒙混过关!”

    “姑奶奶,我没肏她们,我连奶子都没摸她们一下,骗你我是你的儿子!小祖宗,我骗你干嘛,除了你,别的骚逼,我看都不想看一眼!”许承义也是没办法了,松开嘴里的嫩得像豆腐脑似的娇逼,可怜巴巴地求饶,“下次,下次我再也不去喝花酒了,你就放我一马,好不好?我,我这不是想多赚几条小黄鱼给你当零花钱吗!”

    “哼,谁稀罕!”沈青茵撅着小嘴,一脸的不屑,不过她的态度到底软了下来。

    “好好好,你不稀罕,可我稀罕,我稀罕你,小祖宗!”许承义仿佛得到了某个信号似的,双手肆无忌惮地游走在沈青茵的身上,胀得发红的大鸡巴,也悄悄地凑近了沈青茵的穴口。

    “不,不要~唔唔~坏蛋!”沈青茵假意推拒,但她诚实的身体,在许承义的揉搓下娇喘声渐起,冰肌雪肤攀上了粉色,整个人都晶莹粉润起来。

    “啊~”浑身发烫,脑袋发晕的沈青茵发出了一声淫媚泣叫,原来还反抗着的身体瞬间无力瘫软。

    她被许承义摁着小腰,鹅蛋龟头长了眼睛似的,直挺挺掘进了渗水的细逼眼里,两小片蚌肉被硬生生撑开,婴孩胳膊粗的骚肉棒,一寸一寸,野蛮地入侵进了窄小的阴道里。

    “呜~你脏,脏死了~呜~许承义,你昨晚到底有没有对不起我,你~你跟她们~”沈青茵还在矫情地纠结。

    “嚯~嚯嚯~”暴躁的欲龙终于吃到了骚肉,许承义激动得低吼着突击。

    被欲火焚烧的许承义一边凶猛粗暴地进攻,一边也不忘抚慰小心肝,“没有,宝贝,爸爸的大鸡巴是你的!那些骚货,不可能吃上爸爸的大鸡巴,爸爸都不会让她们摸一下,更不会让她们舔!爸爸的大鸡巴,是留给宝贝的,卵蛋里的子子孙孙,只射给你!”

    章小恬看到情欲难遏的两人根本忽略了她的存在,没脸没臊地做媾和了起来,她的腿心也一片潮湿,生出了想吃骚屌的渴望。

    口干舌燥的章小恬自动退到门口处,那里,有张椅子,有时伺候房事的李婶站累了,会坐在那里休息一下。

    章小恬坐进椅子里,羡慕嫉妒恨地看着床上的肉搏大战,许承义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

    许承义胯下那根奇丑无比的大肉棒嚣张地勃起,带着疤痕的紫红色狰狞大龟头,把沈青茵那口小紧逼插得抽缩不止。

    沈青茵两股颤颤,蹙眉咬唇,樱唇里不断溢出骚喘,她的意识开始慢慢飘散,她一边享受着性器的摩擦,一边水蛇一般扭曲着细腰,她娇喘吁吁,呻吟连连。

    唧唧咕咕,才几个来回,沈青茵那口贪吃逼就被肏得红肉外翻,紧接着就被肏出了一圈淫浆白沫挂在糜红烂穴口,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章小恬只能默默地夹紧腿心,暗自磨搓,意淫着躺在大床上被许承义狠压暴肏的人是自己。

    没有大鸡巴的横冲滥插,章小恬的骚逼一直胀而不得,淫水淅沥,始终得不到宣泄,她好想找个大鸡巴痛痛快快地纵欲一番,但她不想走,她还没有拿到零花钱。

    虽然章小恬已经成为了一个演员,参演了一些电影,还拍了几个小广告,但她的收入不高,她也没找到富有的金主,她要花重金包装自己,因而手头并不宽裕,她始终惦记着许承义每月给她的零花钱,不敢挺直腰杆说声不要。

    大床上的两人,以沈青茵的尖声利叫结束了如火如荼的性事。

    章小恬看到抽了鸡巴的许承义,下床走到堆放着零乱衣物的沙发上,从黄呢军裤的裤兜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丝绒小袋子。

    他再躺回床上,搂着微微啜泣的沈青茵邀功似地倒出了两根黄灿灿的小金条,“喏,宝贝,这是我昨天谈的生意,两根小黄鱼,给你做这个月的零花钱!”

    章小恬看到沈青茵那个小贱人,两眼放光,贪婪地接过小金条放到枕头底下,再假装羞哒哒地在许承义的薄唇上亲了几下。

    结果,章小恬看到许承义花痴般幸福地笑着说,“宝贝,我的人是你的,所有赚的钱也是你的!”

    章小恬真不明白,沈青茵身上有哪一点值得许承义沉迷的,她同样的庸俗,同样的嗜财如命!

    章小恬不得不哀叹沈青茵命好,看看她梳妆台上,全是舶来的昂贵化妆品,她拥有的衣帽间里,挂满了桐城有名的裁缝给她定做的旗袍,更不要说她那些冰糖块似的钻石珠宝,真是会亮瞎人眼的!

    最后,章小恬被她的好叔叔用几张纸币,合计一百块,给打发走了!

    许承义的理由是,他结婚了,家里的开支越来越大,他一月的四百块薪水,除去佣人们的工钱,整个宅子的水电费,专门给沈青茵配的小汽车的油钱,最后,他说连给沈青茵买乳罩的钱都得省省才够!

    章小恬气得吐血,她那个答应会好好照顾她的许叔叔,刚刚才用了两根小黄鱼去讨沈青茵的欢心,结果转头就跟她哭穷,以前给的零花钱是两百,现在削减了一百不说,还讽刺她要当大明星了,以后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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