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早就失传了。”
她肯定不能说自己是青春不老的修真者啊，
前几天才告诉人家她就快进入衰老期了。
“那你们门派的人还多么？”
顾嘉摇头，“我找不到门派在哪里了。我也找不到师傅、师兄、师姐还有师侄们了。我一直汲汲营营想要找到的就是回家的路。”
林穆道：“找不到不如就留下来啊。以前的女孩子出嫁了，不是也很少回娘家吗？这么一想可能会好过些。”
这跟《桃花源记》一样，
明明就在那里，再去找就找不到了。
不过，对他来说找不到才是好事啊。
顾嘉看着他，“你别咒我！”
这小子怎么还不死心的？难道非得要她老人家浪费灵气秀一场刹那芳华红颜弹指老给他看？
“我不是咒你。如果你真的要找回家的路，
我可以帮你找的。”反正找到了他也可以去啊，
如果能多请几位隐士高人出山就更好了。
顾嘉点点头，“记住你说过的话啊。”
林穆点头，
“放心。我们今晚不出落日森林，继续往里走。你不是跟人约了七天后对战么。”
“一开始输一输也没有关系的。”
“那也得尽最大的努力。”
“好。”
林穆有些急着想往深处去，
他想知道落日森林深处到底有什么。
235和A1听说吃完要拔营继续往里走，便开始收拾帐篷。搭帐篷本来就是为了方便顾嘉脱掉外衣擦洗身体。
等走到准备睡觉的时候再找个地方搭起来就是了。
就在这个时候，封疆联系顾嘉了，“顾嘉，耿总司令同意你拿俘虏实验了。你几时来？”
顾嘉挑眉，事情撞一起了。
“你让柳军医按照药方实验吧。我也不知道人和异兽的剂量差别有多大，试就是了。我要过几天才会从落日森林出来。对了，你通知司徒院长一声，他对这个也挺感兴趣的。”
封疆道：“你不来啊？”
“不来，我们打算这一次往里走得远一些。这两天司徒院长去看试验田我不会跟着，你多费心。”
封疆道：“你得到消息了？”
“什么消息？”
“听说这次要重启和星盗谈判的事进展很顺利。高层没有那么多人掣肘了，就连星盗那边都很配合。也许过不了多久，这件事就要有眉目了。”
封疆以为她知道自己要走了，所以要把保护司徒院长的事交接给他。
顾嘉道：“也许有人在背后推动吧。”
“那肯定的。”
封疆挂断之后，古墨又打来了。
顾嘉接了起来，“有什么事？”
“顾前辈，我想问问您有没有在首都星开一家药膳馆的打算啊？”
“为什么突然说到这个？”
“听说您就要离开第八星系了。像您这样的高人，最后肯定是站到最高处去的。那首都星您早早晚晚都是要去的。我就想啊，您要不要先置办点产业在那里？您不用操心，就拿着药膳食谱技术入股就够了。”
顾嘉笑了起来，“是你舍不得不吃药膳吧？”
药膳是顾嘉付给古墨照看武馆的报酬，这是二人心照不宣的事。
她的确是没打算把药膳的食谱留给武馆，这样的东西他们留不住。再说熊风他们现在连自然食物都没吃上呢，也就偶尔打个牙祭。
药膳可比普通的食物贵多了。
“是啊，可我总不能空口白牙的就跟您要食谱吧。我想来想去，这是个双赢的主意啊。您看这样好不好，您占七成的股份，其它的都不用管等着分红就好了。我作为古武协会的会长，打着您的旗号去推广药膳，那生意绝对是爆好。”
“技术入股可以占到这么多？”
“那得看是什么技术了啊。那些科技手段其实不出奇，可您的这些方子那是真的好东西啊。”
“既然你这么说，又不用我操心有什么不好的呢？”
古墨笑道：“那我就让在首都星的弟子先张罗店铺的事了。以后开得好咱们再开分店。还是一样的，您占七成！店名就叫做顾氏药膳馆。”
“好！”
顾嘉把这事分享了，235嘟囔道：“这以后怕是得风靡全星际，开遍星盟。顾嘉我跟你说，你拿些美容养颜的药膳方子出来，那才是最赚钱的。”
顾嘉点头，“这个可以有。”
235道：“古墨很精啊！”这大腿抱得是牢牢的啊。
“我也不吃亏啊，双赢嘛。小穆，这竹筒饭可以吃了么？”
“马上好。”林穆道。看来她本来就有去第一星系的打算。正好，都不用他想法子拐带了。
“哦。”顾嘉盘算着，这以后自己名下就是有餐饮企业的人了。如果真的如235所说能开遍全星际，那自己以后就有地方吃饭了。
总算可以稍微抵消一些小穆离开后没人做饭给她吃的遗憾。
而且，还能有个稳定的收入来源。不错不错！
只要她还是强者，就没人敢黑她的分红的。
她之前其实也想着弄个长期收入来源，不过暂时没想到药膳上头去。实在是会的技能太多了！
他们吃过晚饭继续赶路的时候，司徒恒给顾嘉发了视频通讯。
“来、来，你也看着点，有什么不对随时提意见。我们要开始试验了。”
顾嘉道：“我在落日森林啊，分分钟异兽就冒出来了。”
“235不是坐你旁边在么，让他看着就是了。”有林穆在，怎么可能让你出事？
“那好吧，我把机甲停下来。你们等几分钟，我找个合适地方。”
司徒恒比了个OK。
三分钟后，林穆找到一个相对适合扎营的地方。235和A1便开始动手扎帐篷。
因为是晚上要睡觉的，就拿的家庭式的那顶大帐篷出来，两室一厅的。
十分钟后，视频通讯再次接上。一家四口坐在客厅的3D沙发上，把面前的3D影像当电影看。
235已经在帐篷周遭放了几个陷阱，也开了监控。足够保证看视频期间的安全了。
至于那之后，就得顾嘉自己留意了。
林穆当教官的时候十足的严厉，绝不会因为顾嘉是他喜欢的女孩子就放水。
该做的事顾嘉一样都不能漏下，包括夜宿预警。他会从旁提点、陪伴。但所有事都必须顾嘉亲力亲为。
而顾嘉从小虽然是团宠，但她师傅也是为她计深远的人。所以从小就习惯了靠自己。她也没有撒撒娇让人帮她的习惯。
所以，如今两人相处才一如之前的自然。
他们这边看着对方的3D影像，对方也看着他们的。
司徒恒看到顾嘉和林穆分坐沙发两头，中间夹着235和A1便道：“你们一家日子过得相当不错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去踏青，而不是进阴森恐怖的落日森林。”
顾嘉道：“也还好，没那么吓人。”
她一生历险极多，如今就是多了辐射必须穿防辐射服而已。就当是进了瘴气密布的丛林嘛。
至于异兽，其实比妖兽也不算什么。她熟练了星际时代的战斗方式和武器，对付起来总是会越来越娴熟的。
唯一不好的就是食水和食材都必须自己带，几乎不可能就地取材。
他们顶多从河里打些水提纯，用设备祛除辐射后用来洗涤。但里头都还可能有异化了的微生物。
所以这样的水林穆也不让她用，真到极度缺水的地步肯定也是他先用。不过水量暂时无虞，他们四个都有空间钮。
林穆说虽然军中无男女，但女孩子还是该照顾些。而且他们还不是军人呢。
235道：“落日森林好多矿石，我和A1都很喜欢。”
司徒恒道：“那还不是多亏了我让你俩不怕辐射。”
封疆轻咳了一声，提醒他们说正事。
顾嘉问道：“柳军医，你打算从几倍的剂量试起？”
柳军医道；“三倍，然后五倍，再不行六倍、七倍的添加。顾局长，我会做好记录的。”
顾嘉看看A1，“三倍起可以，我明日让A1来帮你吧。”这件事是她提出来的，也不好就不管不问了。
方子是顾嘉给的，但封疆等人都知道其实一直经手的是A1。它那里的第一手资料其实才是最多的。而且A1来了，真有什么事顾嘉肯定是一叫就到的。
A1挖矿挖得很快乐。不过既然是顾嘉要它去，它自然答应。
换了身体后它愈发人性化了，但对顾嘉100%的服从还是没变的。
换了身体后它愈发人性化了，但对顾嘉100%的服从还是没变的。
235拍着胸口道：“你放心的回去，我会继续挖的。”
晚上自然是顾嘉和A1一个屋，235和林穆一个屋。
林穆问打地铺的235，“你怎么对A1那么好啊？以前也没见你对哪个机器人这么友善过。”
“对A1好，才能讨好顾嘉啊。谁让你不是家里说了算的那个人呢。我怀疑你将来会惧内。”
“胡说八道。我这是绅士风度。”
235忽然笑了两声。不管是什么你得先把人家变成内人再说。但是他看破不说破，不然估计就得上客厅去睡了。
顾嘉躺在床上却在想着三倍的药力有没有效，还得两三天后才能知晓。这是件长期的事儿啊。
她之所以让把这件事交给柳军医做，也是因为她近期可能就要离开了。这件事得有一个接手的人。
那十个军医里她最熟悉的就是柳军医了。毕竟是医治过她和林穆的人，也一直深受安塞城的民众喜爱。
A1道：“顾嘉，你不会把我留下吧？”
刘圆说她被留下了，以后不能一起走了。本来A1不担心的，毕竟她才换过昂贵的身体。但还是要确认一下。
第69章
“肯定不会啊，
我才不会把我们家A1留给别人呢。”
A1便安心了，“我帮你守夜吧？小穆真过分，居然叫女孩子守夜。”
“他要是怜香惜玉，
我才不跟他学呢。你待机休息吧。”
“我现在可以续航足足一年。”
“那也节约点能量盒。虽然是司徒院长赞助的。”
司徒恒说A1也是小朋友，
他给的见面礼就是能量盒。给235能用三个月的，给A1就能用一年了。
A1想说太阳能都够她日常使用了，不过还是听话的待机了。
顾嘉晚上没有睡觉，只是在打坐。她以精神力覆盖方圆十五里，
谨防有异兽夜袭。
晚间落日森林降温降得厉害，
起码降了二十度。好在防辐射服除了防辐射还有调节体温的功效。因为防辐射服需求量大，生产线也多。倒是不算贵，
平民也能买得起。
到入更的时候，顾嘉已经驾驭机甲又斩杀了三只闯到附近的异兽。
这些异兽一阶的杀一只积一分，二阶的积两分，
以此类推。积到一千分就可以成为二星公民，
一万分三星，十万分四星，一百万分五星......
顾嘉如今是七星公民，
积分为一亿。要想晋入八星公民，积分得到十亿。所以杀异兽得的积分对她来说真的是九牛一毛。
不过她还是开着记录仪，让它忠实地记录着。
她驾驭着机甲在附近溜达着，能感觉到林穆的精神力在关注她。
说起来这事怪她。要不是她弄错了把人收留下来，
小穆应该不至于对她动了心思。不过，
他怎么出现在同一个地方，而且伤得都几乎差不多呢？唯一的不同就是他真的失忆了。
而他超高的天赋也让自己更加认定了他和自己一样是飞升失败者，
自然对他极为的友善。
这一段因果恐怕不是太好了结。虽然，小穆在她面前看起来挺温和的，
还天天给她做饭吃。但是，他骨子里肯定也是非常强势之人。
顾嘉有个预感，她要寻找灵气，将来搞不好还会和他交集很多。
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虽然这件事她有责任，但她没有办法对别人的感情和人生负责。他是成年人，又不是她刻意诱拐的他。
只是，真的好可惜啊。
她之前一心以为找到一个资质同样出众的同伴，想着将来合作找灵气返回旧时空。
一千八百年，和她亲近的人一个都不剩了。
师傅、师兄、师姐、师侄们都已经陨落多年。门派内如今供奉她的都不知是师兄、师姐多少代的传人了。感情上其实已经很淡了。
她的侍童、侍女也来来去去换了很多拨了。
还有那个早已入了轮回的凡人！
所以，遇上小穆她其实真的挺惊喜的。如果将来能有个脾气相投的伴，也是一件挺好的事。
不管是道侣、朋友哪怕是敌手，她也不至于回到旧时空依然高处不胜寒。
可惜，终归只是彼此生命中的匆匆过客。
顾嘉竖起耳朵，又有异兽靠近了。
第二天A1被封疆派机甲战士接走了。235跟着两人继续往里推进。他们预计这么一路往中心位置走到第六天，然后再利用机甲的飞行功能快速出去。
不过在第五天的晚上，林穆对顾嘉道：“我要和235再往里一些，留你一个人在这里有没有问题？”
她肯定不能说自己是青春不老的修真者啊，
前几天才告诉人家她就快进入衰老期了。
“那你们门派的人还多么？”
顾嘉摇头，“我找不到门派在哪里了。我也找不到师傅、师兄、师姐还有师侄们了。我一直汲汲营营想要找到的就是回家的路。”
林穆道：“找不到不如就留下来啊。以前的女孩子出嫁了，不是也很少回娘家吗？这么一想可能会好过些。”
这跟《桃花源记》一样，
明明就在那里，再去找就找不到了。
不过，对他来说找不到才是好事啊。
顾嘉看着他，“你别咒我！”
这小子怎么还不死心的？难道非得要她老人家浪费灵气秀一场刹那芳华红颜弹指老给他看？
“我不是咒你。如果你真的要找回家的路，
我可以帮你找的。”反正找到了他也可以去啊，
如果能多请几位隐士高人出山就更好了。
顾嘉点点头，“记住你说过的话啊。”
林穆点头，
“放心。我们今晚不出落日森林，继续往里走。你不是跟人约了七天后对战么。”
“一开始输一输也没有关系的。”
“那也得尽最大的努力。”
“好。”
林穆有些急着想往深处去，
他想知道落日森林深处到底有什么。
235和A1听说吃完要拔营继续往里走，便开始收拾帐篷。搭帐篷本来就是为了方便顾嘉脱掉外衣擦洗身体。
等走到准备睡觉的时候再找个地方搭起来就是了。
就在这个时候，封疆联系顾嘉了，“顾嘉，耿总司令同意你拿俘虏实验了。你几时来？”
顾嘉挑眉，事情撞一起了。
“你让柳军医按照药方实验吧。我也不知道人和异兽的剂量差别有多大，试就是了。我要过几天才会从落日森林出来。对了，你通知司徒院长一声，他对这个也挺感兴趣的。”
封疆道：“你不来啊？”
“不来，我们打算这一次往里走得远一些。这两天司徒院长去看试验田我不会跟着，你多费心。”
封疆道：“你得到消息了？”
“什么消息？”
“听说这次要重启和星盗谈判的事进展很顺利。高层没有那么多人掣肘了，就连星盗那边都很配合。也许过不了多久，这件事就要有眉目了。”
封疆以为她知道自己要走了，所以要把保护司徒院长的事交接给他。
顾嘉道：“也许有人在背后推动吧。”
“那肯定的。”
封疆挂断之后，古墨又打来了。
顾嘉接了起来，“有什么事？”
“顾前辈，我想问问您有没有在首都星开一家药膳馆的打算啊？”
“为什么突然说到这个？”
“听说您就要离开第八星系了。像您这样的高人，最后肯定是站到最高处去的。那首都星您早早晚晚都是要去的。我就想啊，您要不要先置办点产业在那里？您不用操心，就拿着药膳食谱技术入股就够了。”
顾嘉笑了起来，“是你舍不得不吃药膳吧？”
药膳是顾嘉付给古墨照看武馆的报酬，这是二人心照不宣的事。
她的确是没打算把药膳的食谱留给武馆，这样的东西他们留不住。再说熊风他们现在连自然食物都没吃上呢，也就偶尔打个牙祭。
药膳可比普通的食物贵多了。
“是啊，可我总不能空口白牙的就跟您要食谱吧。我想来想去，这是个双赢的主意啊。您看这样好不好，您占七成的股份，其它的都不用管等着分红就好了。我作为古武协会的会长，打着您的旗号去推广药膳，那生意绝对是爆好。”
“技术入股可以占到这么多？”
“那得看是什么技术了啊。那些科技手段其实不出奇，可您的这些方子那是真的好东西啊。”
“既然你这么说，又不用我操心有什么不好的呢？”
古墨笑道：“那我就让在首都星的弟子先张罗店铺的事了。以后开得好咱们再开分店。还是一样的，您占七成！店名就叫做顾氏药膳馆。”
“好！”
顾嘉把这事分享了，235嘟囔道：“这以后怕是得风靡全星际，开遍星盟。顾嘉我跟你说，你拿些美容养颜的药膳方子出来，那才是最赚钱的。”
顾嘉点头，“这个可以有。”
235道：“古墨很精啊！”这大腿抱得是牢牢的啊。
“我也不吃亏啊，双赢嘛。小穆，这竹筒饭可以吃了么？”
“马上好。”林穆道。看来她本来就有去第一星系的打算。正好，都不用他想法子拐带了。
“哦。”顾嘉盘算着，这以后自己名下就是有餐饮企业的人了。如果真的如235所说能开遍全星际，那自己以后就有地方吃饭了。
总算可以稍微抵消一些小穆离开后没人做饭给她吃的遗憾。
而且，还能有个稳定的收入来源。不错不错！
只要她还是强者，就没人敢黑她的分红的。
她之前其实也想着弄个长期收入来源，不过暂时没想到药膳上头去。实在是会的技能太多了！
他们吃过晚饭继续赶路的时候，司徒恒给顾嘉发了视频通讯。
“来、来，你也看着点，有什么不对随时提意见。我们要开始试验了。”
顾嘉道：“我在落日森林啊，分分钟异兽就冒出来了。”
“235不是坐你旁边在么，让他看着就是了。”有林穆在，怎么可能让你出事？
“那好吧，我把机甲停下来。你们等几分钟，我找个合适地方。”
司徒恒比了个OK。
三分钟后，林穆找到一个相对适合扎营的地方。235和A1便开始动手扎帐篷。
因为是晚上要睡觉的，就拿的家庭式的那顶大帐篷出来，两室一厅的。
十分钟后，视频通讯再次接上。一家四口坐在客厅的3D沙发上，把面前的3D影像当电影看。
235已经在帐篷周遭放了几个陷阱，也开了监控。足够保证看视频期间的安全了。
至于那之后，就得顾嘉自己留意了。
林穆当教官的时候十足的严厉，绝不会因为顾嘉是他喜欢的女孩子就放水。
该做的事顾嘉一样都不能漏下，包括夜宿预警。他会从旁提点、陪伴。但所有事都必须顾嘉亲力亲为。
而顾嘉从小虽然是团宠，但她师傅也是为她计深远的人。所以从小就习惯了靠自己。她也没有撒撒娇让人帮她的习惯。
所以，如今两人相处才一如之前的自然。
他们这边看着对方的3D影像，对方也看着他们的。
司徒恒看到顾嘉和林穆分坐沙发两头，中间夹着235和A1便道：“你们一家日子过得相当不错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去踏青，而不是进阴森恐怖的落日森林。”
顾嘉道：“也还好，没那么吓人。”
她一生历险极多，如今就是多了辐射必须穿防辐射服而已。就当是进了瘴气密布的丛林嘛。
至于异兽，其实比妖兽也不算什么。她熟练了星际时代的战斗方式和武器，对付起来总是会越来越娴熟的。
唯一不好的就是食水和食材都必须自己带，几乎不可能就地取材。
他们顶多从河里打些水提纯，用设备祛除辐射后用来洗涤。但里头都还可能有异化了的微生物。
所以这样的水林穆也不让她用，真到极度缺水的地步肯定也是他先用。不过水量暂时无虞，他们四个都有空间钮。
林穆说虽然军中无男女，但女孩子还是该照顾些。而且他们还不是军人呢。
235道：“落日森林好多矿石，我和A1都很喜欢。”
司徒恒道：“那还不是多亏了我让你俩不怕辐射。”
封疆轻咳了一声，提醒他们说正事。
顾嘉问道：“柳军医，你打算从几倍的剂量试起？”
柳军医道；“三倍，然后五倍，再不行六倍、七倍的添加。顾局长，我会做好记录的。”
顾嘉看看A1，“三倍起可以，我明日让A1来帮你吧。”这件事是她提出来的，也不好就不管不问了。
方子是顾嘉给的，但封疆等人都知道其实一直经手的是A1。它那里的第一手资料其实才是最多的。而且A1来了，真有什么事顾嘉肯定是一叫就到的。
A1挖矿挖得很快乐。不过既然是顾嘉要它去，它自然答应。
换了身体后它愈发人性化了，但对顾嘉100%的服从还是没变的。
换了身体后它愈发人性化了，但对顾嘉100%的服从还是没变的。
235拍着胸口道：“你放心的回去，我会继续挖的。”
晚上自然是顾嘉和A1一个屋，235和林穆一个屋。
林穆问打地铺的235，“你怎么对A1那么好啊？以前也没见你对哪个机器人这么友善过。”
“对A1好，才能讨好顾嘉啊。谁让你不是家里说了算的那个人呢。我怀疑你将来会惧内。”
“胡说八道。我这是绅士风度。”
235忽然笑了两声。不管是什么你得先把人家变成内人再说。但是他看破不说破，不然估计就得上客厅去睡了。
顾嘉躺在床上却在想着三倍的药力有没有效，还得两三天后才能知晓。这是件长期的事儿啊。
她之所以让把这件事交给柳军医做，也是因为她近期可能就要离开了。这件事得有一个接手的人。
那十个军医里她最熟悉的就是柳军医了。毕竟是医治过她和林穆的人，也一直深受安塞城的民众喜爱。
A1道：“顾嘉，你不会把我留下吧？”
刘圆说她被留下了，以后不能一起走了。本来A1不担心的，毕竟她才换过昂贵的身体。但还是要确认一下。
第69章
“肯定不会啊，
我才不会把我们家A1留给别人呢。”
A1便安心了，“我帮你守夜吧？小穆真过分，居然叫女孩子守夜。”
“他要是怜香惜玉，
我才不跟他学呢。你待机休息吧。”
“我现在可以续航足足一年。”
“那也节约点能量盒。虽然是司徒院长赞助的。”
司徒恒说A1也是小朋友，
他给的见面礼就是能量盒。给235能用三个月的，给A1就能用一年了。
A1想说太阳能都够她日常使用了，不过还是听话的待机了。
顾嘉晚上没有睡觉，只是在打坐。她以精神力覆盖方圆十五里，
谨防有异兽夜袭。
晚间落日森林降温降得厉害，
起码降了二十度。好在防辐射服除了防辐射还有调节体温的功效。因为防辐射服需求量大，生产线也多。倒是不算贵，
平民也能买得起。
到入更的时候，顾嘉已经驾驭机甲又斩杀了三只闯到附近的异兽。
这些异兽一阶的杀一只积一分，二阶的积两分，
以此类推。积到一千分就可以成为二星公民，
一万分三星，十万分四星，一百万分五星......
顾嘉如今是七星公民，
积分为一亿。要想晋入八星公民，积分得到十亿。所以杀异兽得的积分对她来说真的是九牛一毛。
不过她还是开着记录仪，让它忠实地记录着。
她驾驭着机甲在附近溜达着，能感觉到林穆的精神力在关注她。
说起来这事怪她。要不是她弄错了把人收留下来，
小穆应该不至于对她动了心思。不过，
他怎么出现在同一个地方，而且伤得都几乎差不多呢？唯一的不同就是他真的失忆了。
而他超高的天赋也让自己更加认定了他和自己一样是飞升失败者，
自然对他极为的友善。
这一段因果恐怕不是太好了结。虽然，小穆在她面前看起来挺温和的，
还天天给她做饭吃。但是，他骨子里肯定也是非常强势之人。
顾嘉有个预感，她要寻找灵气，将来搞不好还会和他交集很多。
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虽然这件事她有责任，但她没有办法对别人的感情和人生负责。他是成年人，又不是她刻意诱拐的他。
只是，真的好可惜啊。
她之前一心以为找到一个资质同样出众的同伴，想着将来合作找灵气返回旧时空。
一千八百年，和她亲近的人一个都不剩了。
师傅、师兄、师姐、师侄们都已经陨落多年。门派内如今供奉她的都不知是师兄、师姐多少代的传人了。感情上其实已经很淡了。
她的侍童、侍女也来来去去换了很多拨了。
还有那个早已入了轮回的凡人！
所以，遇上小穆她其实真的挺惊喜的。如果将来能有个脾气相投的伴，也是一件挺好的事。
不管是道侣、朋友哪怕是敌手，她也不至于回到旧时空依然高处不胜寒。
可惜，终归只是彼此生命中的匆匆过客。
顾嘉竖起耳朵，又有异兽靠近了。
第二天A1被封疆派机甲战士接走了。235跟着两人继续往里推进。他们预计这么一路往中心位置走到第六天，然后再利用机甲的飞行功能快速出去。
不过在第五天的晚上，林穆对顾嘉道：“我要和235再往里一些，留你一个人在这里有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