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回到营地,里昂为傅城处理伤口,看见他肩膀靠近脖子处那两排深刻流血的牙印,呆了一下,半开玩笑说:“没看出来,蒋的劲儿挺大,大男人都不见得能咬这么深。”

    傅城尴尬,转头看向别处。

    “所以,傅,蒋是你前女友?”又亲又咬,又认识又装不认识,搞什么?

    隔了一会,傅城答:“不是。”

    里昂憋着一肚子问号,看了看他冷淡的表情,没有再问。

    上完药,傅城一直在打电话,中间跑去对面维和部队营地一趟,不知在筹备什么,直至午夜才回房间。

    黑暗之中,傅城坐上床沿,伸手将一缕散发从英贤脸上拨开,低声唤道:“英贤。”

    英贤睁开眼,转身看他,眼神再清明不过。

    与她对视片刻,傅城说:“今天发现反叛军的地方离营地太近了,这里已经不安全。维和部队也在考虑搬离,如果他们搬离,我们需要协助护送,你跟我待在一起反而危险。”

    英贤不作声,只是看他。

    “我联系了机场,明天下午有一班飞摩洛哥的飞机,还有空位,你和徐亮、柯蕊明天就走,先去摩洛哥,到了那边再找机会飞德国。”

    他曲起手指,轻轻抚她头发安慰:“可能会多耽误几天,但是摩洛哥很安全,柯蕊的药也准备好了,你帮她换就可以。”

    沉默良久,英贤嗯了声作为回答。

    两人相拥侧躺,听着他的呼吸声与心跳声,英贤始终没有睡着。

    这是他们共处的最后一夜,离开力尼亚,不知何时才会再见。

    应该不会再见了吧。

    这样的偶遇,怎么可能发生两次。

    她这一生都不会再出现在战乱地区。他呢,会有离开的一天吗?又会以怎样的状态离开?

    身后胸膛突然震动:“想不想去看日出?”

    英贤说:“想。”

    两人摸黑上车,一路向东,行驶了十几分钟,停在一处视野开阔的小山坡。

    时间尚早,天还是黑的,空气中已经弥漫起清晨独有的湿润与清爽。

    傅城看一眼手表,说:“还有十五分钟。这是我之前失眠跑步的时候发现的地方,从这可以看见太阳从地平线升起来的全过程。”

    英贤问:“为什么失眠?”

    傅城笑道:“不适应这里气候,太湿了,总感觉鼻孔好像被湿毛巾给堵住了,半夜总是憋醒。”

    英贤不禁笑:“我也是,一下飞机就感觉呼吸不顺畅。那现在呢,还会憋醒吗?”

    “不会,已经适应了。”

    “说不定回去还会嫌太干。”

    傅城说:“京城确实太干了。”

    轻快氛围戛然而止,两人齐齐沉默。

    京城,等她回到哪里,他们就再无交集。

    待那天边泛出一点预兆性的蓝时,英贤忽而开口:“傅城,回国吧。”

    傅城瞳孔猛缩,整个后背都是僵的,默不作声看她。

    英贤服输地垂眸笑了笑,坦然迎接他视线:“我需要你。”

    看他没有任何反应,怕他没听清,英贤又重复一遍:“傅城,我需要你。”

    傅城定定看着她,抿了很久的唇,嘴角弯出狼狈弧度:“英贤,我说过,别玩我。”

    他经不起这样玩。

    如果她不是那个意思……他怕会疯。

    英贤上前,搂住他的腰,温柔眼眸被旭日映成了不似真人的橘棕色:“我是认真的,非常认真,再认真不过。傅城,待在我身边,好吗?”

    没再见到他时,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说这种话。分开就是分开,她不是会后悔的人。

    可是,他们遇上了。

    她衡量了一整晚,会有多少麻烦、需冒多大风险。沈东扬、蒋震、英慎、陈枫……各种名字在她脑中交替出现,他们都在说:算了吧,不值得。

    每当她决心放弃时,大脑又不听使唤地想:如果反叛军抓住他、如果今天不是哑弹、如果世界上再也没有傅城这个人……很多很多如果。

    就在刚才那一刻,她终于想明白自己的许多如果来自哪里她不想失去他。

    自作自受(不知道算不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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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作自受(不知道算不算h)

    傅城喉结滑动了一下,呼吸放沉,目光灼热。

    细微反应已然出卖了他的答案,可是傅城迟迟没有出声,只是看她。

    他不愿意?

    英贤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她似乎从未想过傅城会拒绝自己。

    终于,傅城将视线从她脸上移开,那一刻英贤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

    “英贤,我不能和你回去。”

    英贤淡淡垂睫,目光不巧落在他手臂,蜜色手掌紧握成拳,太过用力,手背绷出青筋。

    英贤想笑,被拒绝的是她,他这样是做什么。

    她还没笑,傅城倒先笑了,“英贤,我只是个普通男人。”

    他声音干哑,嘴角挂着冷冷自嘲,阴沉而颓唐。英贤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傅城,一时之间失去语言。

    “看见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会不舒服,会想要在他们面前抱你、吻你,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要他做她的保镖,看着她和别的男人亲昵,甚至亲自开车将她送进其他男人酒店房间?

    他做不到。

    “我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但一定不会太久。到那个时候……”傅城缓缓吸气,狼狈不堪:“英贤,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说得好听罢了,其实就是胆小。

    嫉妒令人面目可憎,他会忍不住去比较、去索取。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厌烦,暗暗后悔今天的决定,而他无力承受这样的结果。?725068o8o

    “傅城,”英贤扳过他的脸,说:“我可能是不太了解男人,但是你也不怎么了解我。”

    “我既然说了需要你,就不会让你嫉妒。”她的声音很轻,却字字重击着他的神经,“我从来没想过要你再做我的地下情人。”

    英贤很不习惯说这种话,可如果他需要,她愿意多说一点。

    她捧着他脸,垫脚凑近,轻轻地说:“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傅城手心出汗,目光在她脸上拼命搜寻,自虐一般地试图找到欺骗的蛛丝马迹。

    他用力抓住她的手,用力干咽一口,说:“好。”即使是耍他的,他也认了,只盼她能耍他久一点。

    英贤哪里看不透,幽幽叹气:“你不信我。”在他开口之前,她先堵住他嘴唇,轻柔厮磨着笑:“算了,是我自作自受。没关系,以后会好的。”

    傅城含住她嘴唇,喉咙咕噜出一声类似“嗯”的音节。

    他喜欢她说以后,听上去像承诺。

    压抑着心中蓬勃的欲望,傅城用最温柔最细致的方式吻她,舌尖耐性描绘她的出现,连嘴角也不放过。

    英贤心痒难耐,猫叫似的哼吟,可她还记挂着一件事,侧头躲开他嘴唇,气息不稳问:“那你什么时候回国?”

    她的追问又叫傅城嘴角止不住的扬,追上去吻,故意说:“说不准。”

    英贤不满:“为,啊……为什么……”

    他竟然趁她说话把舌头伸进来。

    “有合约。”傅城简短地答,专心致志吻她。

    “嗯……毁、毁约……呢……?”

    傅城咬她舌尖:“不行。”

    英贤知道他不会答应,不止是钱的问题,他不可能中途抛下里昂他们自己回国。她轻哼一声,胳膊攀上他后颈,柔软乳房贴住他胸膛磨蹭:“嗯……傅城……”

    “嗯?”傅城被她弄得心猿意马,一只手已经覆上奶子,隔着衣服揉捏。

    英贤叼住他的舌头嘬两下,笑吟吟说:“嗯啊……我还是比较喜欢你欠我钱……”

    傅城气息微凛,加重揉奶手劲。

    “嗯啊”英贤大胆呻吟,挺胸往他手里送,颤抖尾音在空旷山林中显得格外娇媚。手不老实地摸向傅城胯间,摸到那里坚挺,直接去抠腰带。

    傅城捉住她的手,一把将人抱起来,放回车后座,关好车门倾身压上去。

    其实就是一层铁皮而已,车窗还开着,但是有了这层铁皮,两人都放开手脚,吻得越发放浪。舌头搅拌口水,搅出响亮水声。

    湿吻一路向下,傅城细细啃咬她纤细平直的锁骨,手已伸进她的内裤,包住整个阴户抚弄。

    这样粗略的爱抚有一种吊胃口的感觉,因为不是每一次都能揉到阴蒂,所以快感时轻时重,心脏也随之起起伏伏。

    英贤的腿轻微发着抖,喉咙间阵阵窒息,一时发不出声音,只能满足地喘气。

    她顶起膝盖顶他肉棒,手指伸入短短黑发,徒劳抓紧,“啊、啊……傅城……解开腰带,嗯……”

    傅城闻声,竟然照做了,真的解开腰带,释放出充血上翘的阴茎,拉过她的手去摸。

    “好硬……”英贤抓住,熟练地上下撸动,看着他在自己手中又涨大一圈,掌心狠狠碾过龟头,迅速抽回手。

    “唔。”傅城抽气闷哼,浑身肌肉抖了抖,差点射出来。

    听到她承诺,他的精神已然兴奋到顶点,连带着身体也更敏感。

    狰狞巨物在他腿间跳跃晃动,马眼微微扩张,吐出几滴前精。

    等待这波要命的快感过去,傅城才有力气看她,浅淡眸中燃烧着熊熊欲火,越烧越不可收拾。明明是充满兽欲的目光,却又掺杂了丝丝无奈与温柔。

    英贤心绪激荡,眼睛里漾出细碎水光。

    就在傅城打算脱她裤子时,她却拍开他的手,然后又握住他阴茎,小幅度的上下套弄。

    傅城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可此时此刻,就是她想要他的命,他也会给,于是静静看她,任她作弄自己身体。

    小穴空虚抽缩,泌出渴望的汁液。

    英贤舔湿干渴的嘴唇,清了清嗓子,手指点着龟头说:“什么时候回国,什么时候才可以插进来。”说完便松开手,将肿胀的阴茎硬塞回内裤。

    傅城脸色变了又变,深深看她两秒,当真拉上外裤拉链。肉棒硬邦邦地挺着,拉链拉得费劲,英贤看着,有那么一瞬心软。

    然而等他收好自己的东西,却又压上来,压得她动弹不得,食指与中指噗嗤一下直接插开水淋淋小穴。

    “嗯!”酥麻电流沿着脊柱直击天灵盖,意乱情迷之际,英贤听见他在自己耳边喘:“英贤,你没说不能让你高潮。”

    粗长手指快速抽插起来,噗嗤噗嗤声响不断。

    “啊、啊……傅城……嗯,慢点………啊哈……!”

    英贤眼前一花,小穴抽搐绞紧,她失控地绷直身体,听着自己被侵犯的声音喷出一股水柱。

    许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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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俏

    英贤在摩洛哥滞留了四天才回到法兰克福机场。柯蕊归心似箭,开机第一件事就是联络机组人员申请回国航线。

    徐亮在候机大厅与二人分别,说再见时有些凝噎。短短几天恍如隔世,他们已然是同生共死过的伙伴。

    挥别徐亮,英贤先带柯蕊去医院检查并重新包扎,之后回酒店睡足两天。第三日清晨,英贤推着轮椅上的柯蕊坐上蒋氏飞机。

    二人谎称遭到抢劫,空乘听得抽凉气,直问要不要报警。英贤笑说算了,只丢了些手表现金,不值得耽误时间。

    飞机升空,柯蕊眼圈红红地看英贤:“老板,我们要回家了。”

    英贤靠过去揽她肩膀,“辛苦了。”顿了顿,笑道:“放心,我没忘,年底奖金加个零。”

    柯蕊的泪才刚滑出眼眶,这下又噗嗤笑出声,表情堪称精彩。

    午餐时,柯蕊突然感慨:“没想到会在那儿碰上傅先生,缘分真是太奇妙了。”

    英贤细嚼慢咽掉口中鳕鱼,放下刀叉,看着窗外云层出声,隔了很久,勾唇道:“是啊。”

    两人在机场分别时,众目睽睽之下说不了什么。趁他送上机票,英贤无声地说早点回来,傅城不吭声,捏住机票不松手,最后拇指轻轻蹭过她的,仿佛不经意碰到。

    温热触感似乎还在,英贤摸了摸自己右手拇指。

    飞机落地,依旧先送柯蕊进医院。医生一眼认出是枪伤,好在没起疑,感慨两句欧洲最近不太平后就开始吐槽缝线不漂亮。

    安排好柯蕊,英贤拖着满身疲惫回到蒋家大宅,进门时已是凌晨一点。

    英慎从管家口中得到消息,待在小厅候了整晚,听见门外声响,起身去门口迎接,“三姐,你回来了。”

    英贤浅笑:“这么晚了还不睡。”

    “嗯,赶论文。”

    等她换好鞋子,英慎弯腰欲拿,不想被英贤抢先一步,自己将换下的高跟鞋放进鞋柜。她边往里走边说:“我先去看看爸,你也早点睡。”。

    英慎在门口矗了一会,缓步跟上,停在楼梯口望她。

    “怎么了?”英贤问。

    “没什么,就是好久不见三姐,感觉你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是吗,错觉吧,我才离开几天。”

    英慎轻笑:“可能是吧,三姐。”

    “。”

    等人消失在楼梯口,英慎转头看鞋柜。

    刚才,她不想他碰她的鞋。半年来她始终是这样不冷不淡态度……英慎烦躁地想,自己是不是行错了?

    上楼后,英贤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先去敲响长廊尽头房间的门。

    门内没有回应,等上几秒钟,一个短发年轻女人打开门,目光撞上她的脸,漾出惊喜笑意:“三小姐,您回来了。”

    许俏跨出来,轻手轻脚地带上房门才出声:“董事长睡着了。”

    “这几天爸怎么样?”

    “没什么变化,挺好的。”

    英贤点头,扫一眼她手腕上的翡翠镯子,又问:“你呢。”

    许俏面露哂色,小声道:“我也挺好的。”顿一顿,她此地无银地补充:“没什么大事。”

    英贤了然:“杜悦又来闹了?”

    “那倒没有,只是”

    “说吧。”

    许俏小心观察她脸色,先在脑子里组织好语言再开口:“夫人前天带着律师来找董事长,说之前的股份转让不能算数,因为那时候董事长意识不清,是被、被陈枫骗了才签的字,还说要董事长去告您,把股份再拿回来。”

    “爸心动了?”

    许俏点头:“董事长没表态,但是我看他样子像是有点被说动了。”

    几个月前,蒋震又进了一次急诊室,出来后就开始着手分配股份之事。看似一碗水端平,家中几人各有所得,实则将最核心的地产、金融业务划分给了英贤。而杜悦所说的“意识不清”也并不全是假,蒋震那时候确实不太清醒,而陈枫也确实抓住时机对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蒋震在极度感性化的状态下签了字。

    蒋震清醒后其实有些后悔,可是转念一想,自己本就属意英贤,与沈家的婚事也已板上钉钉,以他如今状态不可能再回公司主持事务,倒不如趁机退休安享晚年。思来想去好几天,便就这么算了。

    如今被杜悦一提,心结浮出水面,蒋震隐隐怀疑自己当时会不会真的糊涂了。其实更重要的是,他无法接受自己不再是蒋氏的最高话事人,哪怕新话事人是自己亲生女儿。

    沉默一会,英贤风轻云淡说:“告就告吧。”

    许俏忙道:“三小姐,董事长也还没想清楚,我再劝劝他。都说老小孩、老小孩,老人和小孩一样,都是想起一出是一出,这几天因为您不在,董事长才会这样想,现在您回来了,董事长肯定就改主意了。”

    英贤摆手,并不领情:“不用,让杜悦闹。”

    “三小姐?”许俏不解。

    英贤不解释,只说:“不管是找记者还是找律师,杜悦想做什么就让她做什么,不用拦她,也不用劝爸。”

    许俏一肚子问号,但她知道英贤一定有自己打算,点头答应下来。

    房间内,隐约传出一声模糊声响,根本辨不出音节,许俏却条件反射地说:“三小姐,董事长叫我,我先进去了。”

    英贤颔首:“好。”

    开门一瞬,英贤瞥见蒋震正费力撑起身体去够床头柜上的水杯。许俏见状,快步上前端起杯子送到他嘴边。

    一老一少,枯竭与青春,形成了鲜明对比。然而枯竭的多金,于是就有无数人愿意为之奉献青春。

    现如今蒋震连拿喝水都要人帮忙,却依然能出轨。杜悦自以为稳坐浪子最后一个女人的宝座,没想到临了了,杀出一个许俏。

    ***⒉

    *

    *

    加更8点到

    ps.没想到有小宝贝注意到了英贤和沈东扬说了一样的话:“给我点时间”,开心!算是个人恶趣味吧,渣男渣女说的话都一样,区别是有人纯嘴炮,有人说了会做。

    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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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场

    半年前的那次中风之后,许俏与一名男护工住进蒋家二十四小时照顾蒋震。别说杜悦,连英贤都没想到相貌平平话也不多的许俏能迷住蒋震。

    许是身体不受控制后,蒋震格外需要关注,而许俏朝夕陪伴,恰好填补了这份空缺;又或生命的流逝令蒋震愈加贪恋青春,杜悦是比他小三十多岁,可许俏更年轻;当然也有可能是真爱,总之许俏就是蒋震最新的女朋友。

    最初,蒋震只是安排司机接送许俏回家、再多给她几天假,许俏也不张狂,该做的事一点不少做,因此无人注意。直到有一天,蒋震在饭桌上吩咐佣人给许俏准备餐具,轻描淡写抛出一句“以后许俏和我们一起吃”,众人方才回过味来。

    再看这位年轻的小护士,依旧穿着最朴素的工作服,低头不说话,摆在门口的包和鞋子却不知何时变成了全套el,没有明显LOGO的那种。

    英慎、英贤短暂的惊讶了一下便沉默接受,英齐见他俩这样,吞下震惊埋头吃饭。经过陆姨娘一事,英齐老实不少。

    小辈中数蒋英见脸色最难看,但他敢怒不敢言,用连续两周五缺席家宴表达不满,第三周又乖乖回来。

    至于杜悦,直接摔筷子走人,之后哭过闹过,恰如陈枫当年。可杜悦不是陈枫,蒋震用不着她,连哄也懒得哄,把眼一闭装聋作哑,过了几天见她还不知“见好就收”,叫秘书停掉了杜悦的信用卡。

    杜悦偃旗息鼓。

    更叫英贤惊讶的是,许俏似乎根本没把希望寄托在蒋震身上,反而频频向她示好。几番接触下来,英贤没什么反应,许俏干脆开诚布公的表明自己从未想肖想蒋氏,只求能在蒋震去世后留下他送给自己的珠宝现金。

    英贤认真看她几秒,笑了。英贤没有承诺什么,只说不会干涉父亲送朋友小礼物。

    许俏比她以为的更聪明,瞬间明白重点有两个,一是朋友,而是小礼物。如果有一天她不再是朋友,而这礼物也不够小,自是另当别论。

    许俏说:“谢谢三小姐,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礼物太大,我有本事拿也没本事留,您放心,董事长的小礼物对我来说已经是天大的礼物了。”

    得到了保障,许俏更加殷勤示好,今夜听说她回来,特意等到现在,就为告知杜悦的小动作,没想她说不用管。

    *

    第二天上午,英贤先去找陈枫,将合约交给她。

    陈枫前两日看过新闻,知道力尼亚局势不稳,问她几句,英贤没提傅城,只简略说了说将军府被袭的事。陈枫看她一脸平静,以为没什么大事,和她聊起自己进展。

    离开陈枫住处,英贤直奔公司,连开四个会,下午三点多钟才饥肠辘辘的走出会议室。

    柯蕊不在,没人订餐,英贤懒得折腾,去茶水间拿些点心垫饥,等恢复一点体力后,出发去找沈东扬。

    沈东扬的助理见到她,着实吃了一惊,忙不迭请她坐:“您稍等,我马上通知沈总您来了。”

    英贤友好地说:“我没什么事,刚好在旁边开会,结束了顺路过来看看,要是他有事,我就不进去了。”

    助理很清楚沈东扬没什么事,但他不敢擅做决定,打电话问过沈东扬才引她进办公室。

    接到电话,沈东扬也挺惊讶,这好像是她第一次主动来办公室找他。

    沈东扬知道她去欧洲考察了,第一句就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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