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男人龟头的棱边不停刮擦着女穴中娇嫩的肉壁,将他方才射进去的阳精和她的蜜液通通捣了出来。

    粘腻的白浆在剧烈的撞击下四处飞溅,同时也糊满他二人的下体,淫靡又狼藉。

    严锋下腹浓郁的毛发上满是从赵姝玉穴里捣出的粘液,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下身的交合处,看着自己的肉棍是如何撑开那红嫩嫩、湿漉漉的花唇,顶入又抽出。

    这画面引人淫欲勃发,严锋气息粗重,心跳加速,动作也越发没有轻重。

    一下下狠顶狠入,是要将赵姝玉戳烂操透般,按着她的腰肢,提起她的臀胯,强迫她的花穴迎合他粗暴的抽插。

    “啊啊……嗯啊……轻点……啊,轻点……”

    赵姝玉脸埋在锦被里,小嘴嘤嘤乱叫。

    实已被入得有些恍惚,连自己在说些什么,都不大清楚。

    她只是凭着本能想让男人轻点干她。

    那肉棍又狠又厉地插进她的腿心,男人下腹用力撞上她的臀瓣,不仅将她整个人都快撞散架了,那充满攻击性的器物更是次次捅开花心,顶入花宫小嘴,将她的花穴操得极致酥透。

    “啊……啊……嗯啊…

    ,

    …呜呜……”

    不可否认,这强横的交媾让赵姝玉快感连连,叫声也妩媚异常,又粘又甜。

    此时她整个人都处于酥麻战栗的状态,神经紧绷,快感如瀑,销魂蚀骨。

    同样她的下腹也被那巨物插得尿意频频,穴儿夹不住那凶悍的器物,她不禁哀哀求到,“呜……我想尿……不行了……我要尿……”

    那小屁股一扭,却反倒激得严锋更加粗暴。

    他牢牢钳住赵姝玉的腰肢,挺动肌肉紧实的窄臀将胯下肉器猛力一顶,龟头再次捅开花心,戳进最深处。

    赵姝玉被他入得尖叫了一声,穴儿紧缩,身子微微颤抖。

    极致的插入后,严锋扣住她的腰,开始用力盘磨下腹。

    硬是让那野蛮的器物撑开她细嫩的花径大力搅弄,迫得那紧窄滑腻的甬道绞着肉棍不停抽搐。

    她实是受不住这种激烈的操弄,撅着屁股,被顶磨了十数下,就哆哆嗦嗦丢了身子。

    阴精蜜液,还有些被操到失禁的尿水,淅淅沥沥从两人的交合处溢出。

    小花穴剧烈收缩,花唇嫩穴被男人下腹粗糙的毛发磨得发红。

    严锋闭了闭眼,强忍下涌向后腰的战栗。

    他停下不动,等咬着他肉棍的女体缓下痉挛后,才又开始慢慢挺动下腹。

    这一晚,严锋是彻彻底底,毫无顾忌地在赵姝玉身上释放了自己的欲望。

    后入侧入,或是让她张开腿坐在他的身上。

    他看着那对被他颠得上下乱弹的大奶子,以及那奶儿的主人,那个娇气的女娃娃,被他操得身陷欲望无法自拔。

    他第一次觉得女人原来可以如此这般诱人,让他的肉棍一硬再硬,欲望汹涌澎湃到根本停不下来。

    第224章

    严锋此人

    因着家世显赫,出生显贵,一直以来严锋都是一个颇为自律之人。

    便是后来到了锦州从军,做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校尉,也从未放纵过自己随意行事。

    同样,他也并非纵欲之人,就算平日里憋了太久火气找个妓子发泄,也很快就完事。

    他从不会在意女人的感受,就算那妓子被他操出了血,哭着求饶,他也只觉得女人不过是个物件,多给些银钱打发便是。

    可自从一个月前赴了那场拈花宴,他的身体便记住了一个女人。

    一个连脸都没见过,却恰好能够撩动他心弦的女人。

    而这个女人,还是个被许多男人操过的妓子,对他这种身份而言,连提鞋都不配。

    可偏偏,他碰了她之后,就想给她赎身。

    千金也好万金也罢,他第一次想要得到一个女人。

    可惜一转眼,这女人就跑得无影无踪,连邀月楼的管事也不知她是从哪里混进来的。

    自那以后,尽管他多有留心,但却再也没有遇见过那个女人,就连惊鸿一瞥中,有三分相似的,也未曾遇到。

    被一个容貌都没见过的妓子扰乱心神,让他感到有些烦躁。

    接着年关将近,他回

    了盛京,想将此事就此揭过。

    可没想到,严宝儿的任性出走,让他不得不立刻折返锦州。

    而更加出人意料的,他也因此找到了她。

    一个身份和妓子天差万别的贵女,在他第一眼看见她时,就认出了她。

    不仅仅是因为那双刻在他脑海里的眼睛,和在他耳旁喘息呻吟的娇嫩嗓音。

    还因她对他并不陌生的眼神,从疑惑到愕然震惊,再到急欲遮掩,强装不识。

    她到底还是生嫩了些,在他阅历沙场的眼里。

    所以当她不停地矢口否认时,他只想让这个狡猾的小女人被他操到求饶。

    后来,她是求饶了,可他却根本不满足。

    而且她的身上,还有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以及她穴里夹着的淫物。

    这让他十分窝火。

    至于他在生气什么——

    被操得死去活来的赵姝玉全然不晓。

    她不知这男人在操弄她的时候,一向平静冷硬的心湖已是几番波澜起伏。

    对她而言这是一场意外的被迫偷吃,变成了主菜,登门上脸。

    让她叫苦不迭。

    可不能否认,这种强横中透着些许粗暴的性事,带给她的欢愉也是十分极致的。

    她坐在严锋的腰上,被上下颠着身子。

    那异常粗硕的肉棍不停贯穿她的下体,顶开花心,将她的小花穴蹂躏得一塌糊涂,让她泄了又泄。

    被强悍的男人操弄,就是又疼又爽,高潮不歇。

    竟就这样骑马儿一样被颠了小半个时辰,她已泄了六七次,严锋却依然不射。

    然后,她变成了他胯下的小母马,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被他狠狠骑乘。

    那满是汁水的肉洞被插得大开,和拈花宴上被开了穴的妓儿,差不多可怜。

    同样另一个小洞也没被放过。

    在她娇滴滴地哼了几声痛以后,男人的肉棍就从她的花穴进了菊穴里操干。

    老猫225章这浑人让她骑他

    男人粗大的阳具在女人的菊蕊里操弄得风生水起,可对赵姝玉而言,被入菊穴哪有什么爽头。

    方才她虽然叫着痛,但也不是真痛,只是被巨物插顶,穴儿里胀得慌罢了。

    现在被那粗硕的器物欺凌菊蕊,花穴骤然空虚没了快感,赵姝玉喘息着喉头呜咽,忍不住悄悄伸出小手去揉自己的花核。

    严锋自然也发现了,以为她不满足,更是往死里干她。

    他哪里知道如何怜惜女人,只在那为数不多的几次泄欲中,以为狠操狠干就可以满足对方。

    殊不知,那是惨遭巨物的妓儿们,故意淫声浪叫速速求射。

    只可怜赵姝玉被这不解风情的男人操干得几欲晕厥。

    实在受不住了,便拼命

    扭着屁股说不要。

    只是她那软趴趴的身子在床上扭来又扭去,小嘴呜呜着挣扎了半晌,严锋才后知后觉她不是在欲求不满,蓄意勾引。

    “怎么了?”

    他将她一把捞起,抱回身上。

    就见她一双大眼红彤彤的,满是委屈。

    “你弄得我不舒服。”

    她也不客气,不舒服就是不舒服,实话实说。

    “你这个粗人。”

    还要再补一句,以示不满。

    严锋愕然。

    他本以为她会呼天抢地痛哭流涕,或是淫媚骚浪让他狠狠干她。

    却没想到,竟是做到一半耍起了小脾气,娇滴滴的模样几多委屈。

    他下腹一紧,肉棍猛翘。

    受不了这伸出爪子又挠不痛人的猫儿样。

    让他心中顿时一软,将她抱在身上,拉开她的双腿,让她骑他。

    赵姝玉抱怨了一通,又被迫成了乘骑的姿势。

    她虽累着,但这样也还勉强能接受。

    总比被他压在床上没个怜惜地狂插猛干让她好受点。

    骑了那肉棍入穴,赵姝玉便扭着小屁股,慢悠悠地磨蹭花穴。

    严锋背靠在床头,吃舔玩弄着她胸前一对大奶儿,享受着甬道的夹磨。

    没有一开始那般让人寸步难行的紧束,甬道里又湿又滑,伺候得他的肉棍十分舒服。

    但若是再用些力道,使劲骑他,那他会更加舒服。

    当然严锋也握住了赵姝玉的细腰,示意她出点力气,提起腰肢骑他。

    可赵姝玉偏偏不想骑。

    她穴儿本就短浅,受不得操弄,对她而言,含着肉棍磨屁股是最舒服的。

    只是她经历过的男人们,各个都喜欢她骑他们。

    就连现在身下这浑人,也要她骑。

    赵姝玉越想越委屈,就连磨屁股也不愿意了。

    小嘴一嘟,眼儿红红,就这样看着严锋,神情控诉。

    严锋哪里知道她心中在想些什么,只觉得怀里这小女人又不满意了。

    操前面不行,操后面也不行。

    重了不行,现在让她自己慢慢弄也还是不行。

    严锋面无表情,但心中着实有些无措。

    他又说不来哄骗讨好的话,只冷着脸又道:“怎么了?”

    赵姝玉看他一眼,“我不想做了。”

    严锋一愣,面色愈冷,“不行。”

    就是这种眉头都不抬一下,冷眼看人的样子,顿时激惹了赵姝玉那一上床就娇气的性子。

    这浑人强弄了她半宿,连句软话都没有。

    她心中一恼,娇性大发,一下就扑到严锋身上,一口咬住他的脖子。

    第226章

    她骑不动他,就换他骑她

    面对严锋的冷言冷脸,赵姝玉恼意大发。

    一下扑到对方身上,咬住严锋的脖子不放。

    还一咬再咬,自觉是拿出了虎扑的气势。

    她确实也咬痛了身下的男人,只是这疼痛还当不了男人平日里在沙场操练时的万一。

    反倒激起了雄性强烈的征服欲。

    受了那猫口小牙的勾引,严锋气息粗重,下腹阳物被坐在身上扭来扭去的女人夹到发痛。

    他稍是闪躲,想避开她不知死活胡啃乱咬的小嘴。

    可赵姝玉却以为奏效,顺势又咬上他的肩膀。

    这真真是猫儿发了怒,爪子不好使,就用牙。

    却不知她这种发怒,比翘着屁股勾引还让男人受不了。

    还有什么事情,比下面咬着鸡巴,上面咬着人,又在发脾气,又要讨着操让人血脉偾张。

    便是阅人无数的范显萧沐等人,都受不住这又娇又淫还不自知的小女人。

    更不用说严锋这等长期压抑克制之人。

    顷刻之间,那原本还在闪躲的男人忽然用力钳住赵姝玉腰,胯下发力,猛向上顶。

    本是被她磨着穴儿找爽头的肉棍,顿时成了逞凶作恶的器物。

    那肉器向上狠顶狠插,次次捅开花心,顶进她身体里的最深处。

    赵姝玉一下就被插得叫了起来,“啊啊,你……你……”

    却被操弄得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能抖着屁股受着,穴里淫汁肆溢。

    同样也没了力气再去咬严锋,皱着秀气的眉头,扬着脑袋,一头青丝散乱摇晃。

    一时间肉体交弄,淫声粗喘。

    床榻吱嘎大动,便是站在屋外小院里细听,也能听见屋里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这憋了一个月的男人,干起穴来着实生猛。

    就着抱操的姿势,也能将赵姝玉再次干到失禁。

    只可怜那床榻上的小娇儿,在自家府邸偏远的客院里,被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狠狠奸淫。

    两条腿儿无力大开,身子狂颠乱摆,一对奶儿晃到近乎甩动。

    不知泄了多少次,嗓子都叫哑了。

    被男人喂了几口冷茶,又继续挨操。

    她骑不动他,就再次换成他骑她,把她骑到吱不出声,又把她翻过来,躺在床榻,两条腿儿放上他的肩头,压得她屁股向上,他的肉棍向下,猛干猛操近千抽。

    两人交合处汁液乱溅,赵姝玉的下体被插得又红又肿,那小花心被捅穿泄阴不断,委实到了她不行了,他也一忍再忍难以维继,才又灌了她满壶阳精,结束了这一场野蛮又持久的性事。

    此时赵姝玉已是累得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严锋却射得浑身舒爽,十分过瘾。

    喷射完毕,他也不抽出阳具,一翻身将赵姝玉抱在胸口,让她张开双腿趴在他的身上,扯来被子一盖,两人就这样睡去。

    下半夜,赵姝玉睡得迷

    迷糊糊,浑身酸痛地醒来。

    趴在人身上睡觉肯定不舒服,更不用说这肉垫还又硬又热。

    赵姝玉极不舒适地趴在严锋身上扭扭哼哼,想从他身上下来,自己睡觉。

    可严锋长年呆在军营,十分浅眠,几乎在赵姝玉醒来时,他就醒了。

    第227章花穴肿到可以锁住男人的精水

    严锋本就浅眠,今夜放纵之后,抱了只猫儿在怀中睡觉。

    却未想到那应该雷打不醒的猫儿竟然不乐意睡觉,不停在他身上扭,含着他肉棍的穴儿也有一下没一下地夹他。

    没过几下,就把他又夹硬了,既然硬了,那定是要再继续干她。

    于是,下半夜到拂晓黎明时,赵姝玉半是昏睡半是挨着操。

    她是如愿以偿从男人身上下来了,却被男人从身后抱进怀里,像只小虾米一样,蜷在男人的怀中翘着屁股被操穴。

    夹着腿儿弄。

    一条腿被撩起来弄。

    眼看晨曦将至,严锋干脆一翻身坐起,将她一条腿搭上肩头,另一条腿被他压在胯下。

    拉开腿儿,扯开穴儿,再次一通狠入。

    “呜……坏、坏人……”

    赵姝玉呜呜着,渴着睡,又被弄得爽,还有些疼。

    也不知是在云端雾里的入仙,还是地狱里的煎熬。

    忍不住又泄了两次之后,晨曦将至。

    严锋纵使还有力气继续弄她,也不得不结束。

    同样,经历这一晚几乎通宵达旦的性事,他已能控制住不轻易泄精,但却还是要榨出自己的阳精给她。

    赵姝玉也不知这一晚,被男人灌了多少次阳精。

    只最后一次,严锋射完时,那穴儿已肿得能将男人的精水锁住不漏,她也只能躺在床上无力地小口喘息,模样着实可怜。

    晨曦已至,很快下人们就将晨起。

    严锋纵使舍不得放开床上的小女人,但还是捡了衣服给她穿上,将她送回了隔壁院子严宝儿的房间。

    严宝儿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小杏儿睡了一夜地板,也还没醒。

    严锋将赵姝玉放到严宝儿的身旁,离开时,他看着她,用手轻轻拨了拨她颊侧的乱发。

    她也睁着一双水汪汪的葡萄眼看着他。

    两人无话,没有那些个要死要活愤恨纠缠的情绪。

    只是那样对视着,毫无交集的两个人,在经历极致的性事后,产生了若有似无的暧昧和难以消弭的欲望。

    赵姝玉受不了严锋这种十分压迫人的气场,更不论严宝儿还在一旁,小杏儿也还在地上。

    她潮红着脸,气息不稳地闭上眼,佯装睡觉。

    没有听见离去的脚步声,也没有关门的声音响起。

    赵姝玉这一闭上眼,就真的累极睡去。

    直到天光大亮,她被人叫醒,才浑浑噩噩地被送回自己的院子里歇息。

    正月初三这天,严家小姐严宝儿和赵家嫡女赵姝玉,皆因前夜相谈甚欢,酒后宿醉,两人白日不起。

    而赵姝玉更因宿在了客房,身子骨弱欠缺照料,夜里受了风寒,小病一场。

    三两日没下着床,弄得严宝儿满心愧疚,小杏儿一头雾水。

    可怜连睡两天地板的小杏儿也因此受了风寒,病得比她家小姐还重。

    小杏儿更还暗暗怀疑自己得了梦行症,记不清何时歇下,一睁眼都躺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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