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况鹭睁开眼,后知后觉自己居然在他背上就睡过去了。

    等再到医院时,天都已经将将亮了,东边的天幕明了些许,居案偏头看了看又要睡过去的况鹭,抬手试了试空调温度,又升高了一些。

    也许是衣服已经湿透了,被一身黏腻包裹的感觉并不好受,况鹭蹙着眉头,一路上都没松开过。

    直到一阵失重感传来,况鹭猛地睁开眼,盯着眼前线条分明的下颚线看了两秒才发现自己被抱起来了。

    “放我下来。”

    “别乱动。”居案脸皮厚,多少人看过来都镇定自若,只低头看自己怀里抱着的这唯一值得他一看的宝贝,“你脚崴了,我的脚借你用用。”

    医生粗略检查了一番,除了崴脚跟多处擦伤外没什么大碍。

    居案指着他的脚腕,“原先多伶仃细的腕子现在肿的跟馒头似的,真没事?”

    医生第108遍跟他说,“没事。”

    语气显而易见的没了耐心。

    况鹭的脚打了个石膏,居案去买了酒精碘伏跟纱布,一边拿东西一边说,“伸手。”

    况鹭乖乖伸出手来。

    手心全是被荆棘扎出来的细密伤口,混杂着枯枝跟雨水,伤口都被泡的发白起皮。

    居案一看就心疼,像是自己心尖上被生生割开了几道口子。

    “疼吗?”

    居案用棉签沾了酒精,轻轻去理他的伤口,况鹭被蛰地嘶了一声,手也往回蜷了蜷。

    居案掀起眼皮看他一眼,“我轻点。”

    轻轻吹了吹,又拿棉签去理,只是他从来都没干过这种细致的活儿,手抖得比况鹭还厉害。

    不知道的还以为得了帕金森。

    从况鹭的角度只能看到居案茂密的后脑勺、如临大敌般紧紧拧着的眉头,还有死死盯着况鹭的手心的一双眼睛。

    他轻声问,“你怎么找着我的。”

    居案一心不能二用,换棉签的时候才回答他,“你电话打不通。”

    况鹭微微歪头,“那你就知道我在抱秀山?你见了宋瑾乐?”

    “没见,我倒是想找他,但没找着,”顿了顿,居案语气低了下去,“我估计宋臻给我的位置是错的,我去金河小区扑了个空。”

    况鹭垂着眼,“位置没错,只不过他们已经不在那里住了。”

    居案冷笑一声,“我就知道宋臻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完他又抬头瞧况鹭,瞅着那张脸,他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坐在病床上跟况鹭挨的极近。

    见他脸色不怀好意,况鹭往边上挪了挪,居案立马跟了过去,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亲,又往下滑到脸上亲了亲。

    “你啊。”他把况鹭抱在怀里,长长叹了口气,吊了一天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今天真吓坏我了。”

    况鹭低着头看自己千疮百孔的右手,长长的眼睫覆出一小片阴影来。

    居案把他头发上的枯枝捡下来,“看什么呢?”

    “我的手,”况鹭伸远了一些,在灯光下看的更加清楚,丑陋的疤痕,泡水的伤口,“是不是特别难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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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二章

    洗澡】

    居案就差把“媳妇连头发丝都是这世上最好看的”写在脸上,可为了显得真诚点,他装模作样地捧着况鹭的手腕细细打量一番才说,“不难看出,这是女娲炫技才能刻出来的手。”

    况鹭:……

    尬的他全身发麻,脚趾扣地,况鹭默默将手抽回来。

    清理完伤口后,况鹭一抬头,见居案脑门都出了一层汗,在监狱里干一天活都不见他这么累的。

    居案先拿着创可贴比划两下,略微思索,还是用了纱布,他用胶布在况鹭手背上沾了四个条条,显得怪异又丑陋,偏偏他自己不觉得,还喜滋滋的翻来覆去的看。

    “居案。”

    “嗯?”

    “你,”况鹭迟疑着,“你刚才怎么跳下来了,那山陡峭得很,天那么黑,我是说……你不怕吗。”

    你怎么就那么跳下来了。

    动作那么快,似乎只是晃一眼就决定要下去了。

    万一底下是个一踩就塌的泥块子呢?

    况鹭从来不觉得有人愿意不顾自身的安危来救他。

    可现在居案说,他愿意。

    居案理所当然道,“你在下头。”

    他只怕况鹭出什么事,至于危不危险,当时没想那么多。

    忽然意识到什么,居案猛地抬头看他,两眼放光的问,“感动了?是不是突然发现了你男人的好,诶别哭啊。”

    况鹭:……

    他横眼看过去,“谁哭了。”

    “好好好,没哭没哭。”

    这哄小孩的语气让况鹭更加心烦,好像他真哭了似的。

    事实上他只是喉咙微哽,鼻尖微酸,离哭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更何况就居案这两句话,再想哭也哭不出来了。

    居案心尖放烟花似的,越看况鹭越喜欢,恨不得能直接把人压在病床上翻来覆去的弄。

    “这是什么?”

    况鹭下意识低下头,看见对方胯间突起的浩瀚形状,脸腾得红了,身上被雨水淋湿的地方在空调的热气下又开始发麻发痒,他气的几乎破了音,“你有病啊!”

    居案茫然地跟着垂下视线,来回扫了两眼,最后又盯着况鹭白里透红的脸颊,解释道,“我是说你兜里那个鼓起来的。”

    这话一出,况鹭怔了怔,伸手摸去,从兜里摸出一个布包手感的东西,是他从山上求得平安符。

    平安符上被泥水浸了,明黄色都变成了土黄色,抠一下还簌簌往下落干了的尘土。

    居案伸手弹了一下,把坠下来的粘在一起的流苏弹得左右乱晃,“从哪弄得。”

    “买东西赠的。”况鹭把平安符一把塞进居案手里,“送你了。”

    上手捏了捏那脏兮兮的布包,土落得更多了,居案站起来拍拍身上,又两手搓了搓平安符,翻来覆去看了好半天,差不多干净点了才珍而重之地放在自己兜里。

    这可是况鹭头一回正儿八经地送他什么东西。

    虽说也没有那么正儿八经。

    但也足够他惊喜很久。

    伤口都处理完了,居案背着况鹭出医院。

    起得早的人们已经在去上班的路上了,医院附近的早餐摊坐满了人,锅里的热气在空气中翻腾着。

    车往况鹭不熟悉的路驶去,他偷偷瞥了居案一眼,觉得这时候要是提出要去靳司阳家,居案可能会发脾气。

    而且靳司阳见他这样估计也要逮着他问怎么回事,虽然不确定他会不会为了自己跟宋瑾乐狗咬狗,但况鹭确实很累了,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敷衍。

    下车的时候,况鹭躲了下没让他抱,居案就又将他背了回去。

    况鹭抬头打量着了两眼,二环内的房子,也是的寸土寸金的地段,“你现在住这?”

    “嗯。”居案验了指纹后开门进去,里面的陈设没有太多的个人风格,就是很普通的黑白装修,以况鹭的设计思维来看的话,几乎没有可圈可点之处。

    许是看出他眼底隐隐的嫌弃,居案生怕他觉得自己这不如靳司阳家好,连忙解释,“这李文绪给买的房子,主要是图个方便,平时就过来睡觉,当酒店住的。”

    况鹭:买个二环房子当酒店住,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

    居案把他安顿在沙发上,上楼从衣柜里好歹扒拉出两件衣服,他闻了闻,没有味儿,那就当干净的用。

    找好衣服,他又去浴室放好了温水,而后才下楼去叫况鹭。

    反正家里没人,居案没得他同意就把人打横抱了起来,上楼后一脚把浴室门顶开。

    况鹭勉强站在浴缸边上,居案拎来了一双拖鞋放他脚边,又指了指浴台,“换洗衣服跟毛巾在这。”

    他犹豫地打量着况鹭的手跟脚。

    况鹭说,“我自己能洗。”

    居案点点头,出去了,爽快的像是被夺舍了。

    脚步声愈来愈小,况鹭原地待了两秒,确定居案出了卧室后才扶着墙挪过去把门给锁了。

    居案的人品,信不了一点。

    况鹭脱了衣服,艰难地迈进浴缸里,他身上也有大小不一的伤口,与热水接触时的刺痛让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十分钟后,居案轻轻敲了敲门,听到里面没声音后,他轻手轻脚的推开了门。

    浴室的门锁坏了,他没告诉况鹭。

    水汽氤氲,况鹭躺在浴缸里,头微微偏着,发丝湿了大半,有几缕发尖蜿蜒着贴在他额头上,胸膛不明显的起伏着,呼吸均匀。

    浴缸沿上搭着受伤的手跟脚腕,冷白的指尖被热气蒸腾出玫瑰花碾碎后的淡粉色,就连脚趾指甲也被修剪的圆润漂亮,软玉一般。

    水面漾着丝丝涟漪,居案伸手探了探水的温度,怕况鹭着凉,又给他放了点热水。

    况鹭是在感觉到自己头发上的动静时醒来的,他睁开眼,头上的触感越发真实。

    “居案?”

    “嗯。”

    居案在手上打了洗发水,然后在况鹭头发上揉开。

    手法还怪舒服的,况鹭像只被顺毛的猫一般,慵懒地抻了抻四肢,只是他抻到一半,忽然反应过来,“你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居案伸手进去掐了把况鹭胸前,“别乱动,一会儿洗发水蛰眼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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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三章

    我给你弄】

    况鹭于是就躺下来,任居案伺候着自己,末了还不忘补充一句,“洗完就出去。”

    居案无声一笑。

    他今天进来,就没打算再出去!

    一开始还中规中矩的洗头发,可到了后面,那双手就见缝插针的往下面挪,况鹭抓住他的手丢了出去,带起一片水花。

    况鹭问,“洗好了吗。”

    他想从水里坐起来,手扶着浴缸边缘,后背肩胛骨突起如蝴蝶振翅般,凹陷进去的线条流畅柔美,恨不得让人直接上手去丈量一番。

    察觉到居案在摸自己的背,他扭过头,侧脸呈现出完美的弧度,只是眉心微微皱着,似乎很不高兴。

    他质问居案,“狗爪子,干什么呢。”

    居案一本正经地说,“量量你的骨头长度。”

    因为腿弯搭在浴缸边上,况鹭使了半天劲站不起来,居案站在一边,分明看见了,却当看不见,静等着况鹭求他。

    况鹭就见不得他小人得势的样子,他用力撑起身子,绷紧肌肉探过去拿毛巾,不过一个没站稳,作势要往旁边倒。

    居案一直盯着他这,瞬间眼疾手快地冲过来,一把把人捞住,浴缸里的水被溅的哗啦作响,连地上的都平铺了一摊。

    居案急急的问,“没事吧?”

    对上况鹭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后,他忽然反应过来,“你装的?”

    “你继续在那站着呗。”况鹭狐狸似的笑着,“你不是爱站着吗?”

    况鹭一身不挂的被他搂在怀里,手上触碰到的温热简直像个极速升温的炸弹,居案直勾勾的盯着下面看,哪还管的上况鹭在说什么。

    那视线直白又露骨,犹如实质般在他皮肤上剐过去。况鹭推他一把,总觉得还是自己亏了,语气不自觉淡下来,开始指使居案,“去给我拿衣服。”

    浴室内的热气开始发酵,居案后背出了一层薄汗,脸都热的发红,却还紧紧把况鹭搂在怀里。

    他手劲儿有点大,捏的况鹭不太舒服,扭着身子想避开,却被居案更加用力的给捉了回来,像捉着条滑不溜秋的鱼一般。

    况鹭用那条仅剩的好手去按他,“你干什么。”

    因为肩膀拱起,两根锁骨就显得格外突出,居案低头咬了上去。

    况鹭倒吸一口冷气,又去推他的头,“滚。”

    居案咬了咬,又舔了舔。

    疼痛随着舌尖的挑逗变得酥麻,原本推人的动作也变成了抓,攥住了居案小半撮头发,况鹭轻轻仰起头,灯光令他微微眯起眼睛,他恍惚的想,居案头发都长这么长了。

    居案舔完就把人松开了,上手摸了摸那块在细嫩皮肤上过于鲜艳的红色牙印,忍不住弯起了嘴角。

    况鹭动了动身子,小腿的麻木忽然涌了上来,他“嘶”了一声,半边身子都使不上劲。

    “怎么了?”

    况鹭摇摇头,扶着居案的手臂缓那股劲。

    居案看他表情揣测,“腿麻了?”

    他弯腰替况鹭揉着,因为小腿伤口太多,也不敢太使劲。

    直到况鹭轻轻踢他一下,闷声说,“好了。”

    居案这才直起身子,用浴巾给他粗略擦了下,然后铺在洗手台上,把人抱了上去。

    况鹭安静的坐在上面,等着居案给他擦头发穿衣服。

    那衣服上有股隐约的馊味,他动了动鼻子,提出疑问,“你这衣服没洗过吧?”

    “这是最干净的一件了,”居案拿起内裤抖了抖,“你就别挑了,还是说你想光着在我家里乱晃。”

    况鹭闭了嘴,在裸奔跟馊衣服间选择了后者。

    内裤也是居案的,没穿过,但是有点大,况鹭得时不时上手提一提。

    居案把人抱到小沙发上,然后开始翻箱倒柜地找东西。

    “哎哪去了?”

    “我记得就放这了。”

    “谁给我偷去了。”

    二十分钟后,他找出了许久不用的吹风机,试了试还能用,就去给况鹭吹头发了。

    他吹头发的动作笨拙,一会儿勾了发丝,一会儿又烫了头皮。

    他轻咳一声,“我没怎么伺候过人,你就凑合着吧。”

    等头发吹干了,居案再把他抱去床上,又提着拖鞋去拿东西给况鹭重新上了遍药,沐浴露味顷刻就被碘伏味盖住了,居案把棉签丢掉,蹬了鞋子躺在况鹭身边。

    况鹭斜他一眼,没说什么。

    感觉到况鹭对自己的纵容,居案乐的差点笑出声,他偏过头咳嗽一声掩盖笑意,试探着搂住况鹭的肩膀,然后又喜滋滋地往那边挪了点。

    他低头在况鹭冰凉的脑门亲了一下,“睡吧。”

    况鹭也确实累了,背对着居案闭上了眼。

    居案从身后搂住他的腰,又忍不住在他脖颈上亲了两口,在况鹭骂他之前先发制人,“好了好了,睡觉。”

    只是况鹭却没能睡着。

    听着后头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没好气地拧起眉头,“你干嘛呢?”

    其实居案也没有翻来覆去,只是呼吸急促了些,身体时不时的动一下,但况鹭觉浅,他迟迟睡不着。

    “没事。”居案的声音听上去很沉,“你睡吧,我不闹你了,我出去睡。”

    只是居案刚坐起来,一双微凉的手就拽住了他。

    居案偏头就看见况鹭不耐烦地睁开眼,“我给你弄。”

    居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不自觉重复一遍,“你说什么?”

    况鹭耳垂上一颗灰色的小痣此刻因为充血被染得发红,耳朵要滴血似的。

    忽然明白过来什么,居案猛地把腿收回来,盘起坐在况鹭面前,眼底全是按捺不住的期待。

    这样的主动自他出狱后从来都没体会过,况鹭的接受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况鹭拉下他的裤头,伸手握住,居案呼吸陡然沉重下来,血一阵一阵的往上涌,几乎冲破他的头皮,恍惚的连今夕何夕都要分不清楚了。

    他的左手并不熟练,手上力道没个轻重,指甲也经常会剐蹭到,痛苦其实比舒服要多,但心理上的快感几乎把居案整个都淹没了,身体轻飘飘的,有种踩在棉花上的不真实感。

    不管是痛苦还是舒服,都是况鹭给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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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四章

    勾引人的小寡妇】

    四分钟后,况鹭盯着手上白乎乎的东西看了两秒,还用手轻轻捻了捻,而后抬头望着居案。

    哪怕居案皮肤不算白,但他血液上涌的实在太厉害,从脖子到脸上的血色看得一清二楚,黑红黑红的,尤其况鹭抬起头来后,那略微震惊的眼神如同细密的针扎在他身上,结结实实的把人捅了个对穿。

    况鹭嘴刚微微一动,居案立马扑上去捂住他的嘴,死死将人摁在枕褥之间,不让他发出一点声音。

    “闭嘴,给老子闭——嘴!”

    况鹭把手上的东西往居案脸上抹,居案嫌弃的要命,身手矫健地躲开了。

    况鹭笑的乐不可支,整个身体都在抽动着。

    “居四。”

    居案:“什么?”

    “四分钟。”况鹭说,“以后叫你居四。”

    居案骂了两句脏话,眉头倒竖,一副凶相,监狱里犯人见他这样都躲得远远的,然而况鹭丝毫没被吓到,甚至笑到咳嗽,把居案气的再也说不出话来。

    这个他翻来覆去操了这么多年的人,没想到如今只是给手了一下,就这么把持不住,简直把他这二十多年的脸都丢光了。

    他在况鹭面前再也抬不起头了。

    要是有一天况鹭以他早泄为理由转而去选择靳司阳等男人,他怎么办?

    他得把况鹭拴起来。

    居案恶狠狠地说,“把我气死了,你就守活寡去吧。”

    “我为什么要守活寡,”况鹭斜眼望他,精致的容颜在灯光下有种绮丽妖艳的漂亮,“美貌寡妇,玩起来不是更带感。”

    居案跨坐在他身上,按住他作怪的手去解衣服,况鹭先是一愣,继而挣扎起来。

    见他终于慌了,居案扳回一局,露出略显邪恶的笑容,动作轻佻地挑开那半边被解开的衣衫,“哪来的勾引人的小寡妇,你爷们都死了,就别挣扎了,从了大爷我吧。”

    说罢他自顾自地继续道,“不从?大爷我今天就要了你的身子,让你看看是你爷们活儿好,还是我活儿好。”

    原本还有些羞恼的况鹭又噗的一下笑出声来。

    居案:……

    “居四,四大爷,你想跟谁比活儿,你连我都比不过。”况鹭忽然想到了什么,语调都轻快起来,“要不这样吧,今天你在下头,我给你开个苞。”

    居案惊呆了。

    他从来都不知道况鹭竟然存了这种念头。

    况鹭握住他的手放在脸边,轻轻亲了亲他手背上突起的青筋,而后抬起眼皮慵懒又挑逗地望着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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