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男人带着手套的手伸过去拨弄了一下。

    周迟难堪的别过头。

    他的精力一向放在学习上,平日里不去想情情爱爱,更别提这种,被男人玩奶的情况。

    而且是在自己室友面前。

    室友们好似被什么刺激到了一般,不忍直视的也扭过了脑袋。

    “我要保证你们不会说出去。”男人可不管在他怀里的少年有多耻辱,就那么边揉着手里小小的一枚乃子,用指尖掐完了又按扁,动作十分淫靡,边心平气和和他们交涉:“你们有什么把柄吗?”

    杀人犯团伙也呵呵的笑了。

    这一幕确实观赏性满满。

    “喂,你被人艹过吗?”男人突然问了一句。

    周迟忍着胸前的痒痛,却好似听见什么天方夜谭,冷凝的光在眸中乍现,艰难的从他一句过分直白的话里剖出主要信息:“什么?”

    “被你朋友艹过吗?”男人很耐心,又问了一遍。

    “我看他们几个,都硬了啊。”他朝角落里一指。

    周迟顺着他的手指朝那边看,几个男生内裤里果然都撑起几个鼓鼓囊囊的一团。

    ......

    “既然你被人玩过了,被我玩一次怎么样?”他掏出口袋里的手机,遥遥抛给团队里其中一人:“录像。”

    那一刹那的分神,周迟瞬间逮住他的手腕,咔嚓一声扭转过来,带有薄茧的手指以一种能扼死人的力道掐在男人脖子上。

    “放我们离开。”他讲。

    男人被掐得喉骨咯咯作响,却还是颇为放荡的拍了拍他的屁股,从腰际又拔出一只冷冰冰的手枪,下流的戳在周迟的内裤里。

    裤子早就被他划得东一条西一条了。

    冰凉的东西戳在隐秘的位置,周迟浑身一抖,表情闪过一丝惊惧。

    “咔-”他上了膛。

    “真是个可爱的宝贝,该不会以为我只拿着一把刀就能出来唬人了吧。”

    那把枪冰到周迟浑身止不住打哆嗦,扼在男人脖颈处的力道也小了很多,他后面干燥,又年纪轻,从未经历过不该有的事情,戳进去的十分艰难。

    那股冷气冲进肠道,周迟下颚都崩紧了。

    “放开他,我们什么都能做。”祁阔眼睛赤红,臂膀肌肉崩起,想冲过去又忌讳他手里那把枪。

    “你能做什么?”男人不屑于朝他那边看一眼。

    “会给男人舔吗?”杀人犯转而又将目光转到周迟身上,说:“或者,你和他们做的时候,他们给你舔吗?”

    “后面太干了。”他慢悠悠低下头,裹满了炙热涎水的口腔冒着热气,对着周迟被强制撑开的下面随意舔了两口。

    ……

    湿热的触感自下方传来。

    这人是在干什么?是在用舌头....舔吗?

    周迟一向头脑反应迅捷,唯独这次的事情太过惊骇,待反应过来,他的表情一片空白。

    杀人团伙作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同性强迫、室友在旁观看、甚至有人在录像。

    他从没想过这种只有在法制新闻上看见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短暂时间内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足以击溃一个才上大学男孩。

    “宝贝儿,你现在的样子更让我有性欲了。”随意舔了两口,确保那儿微微软化下来了,口罩男站了起来,手里握着的枪支顺着那股黏滑的劲儿,朝里推了几寸。

    这把枪上了膛。

    周迟感觉像是有一柄刺骨的铁钉,正硬生生往身体里凿,他疼得腰在男人的手里不住打颤。

    “原本我没想这么做的。”

    “可谁让你们几个闯了进来。”他无奈一笑,把手枪充作什么趁手的器具,捣弄在这个年轻男孩的后方。

    这个地方很紧、很青涩,不像有人进来过的样子。

    那几个同龄的男生早就震惊的两眼瞪大,浑身僵硬成了一块石头。

    静谧到近乎诡异的气氛里,团伙里其余几个年轻男人的声音若隐若现飘过来。

    “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有人闯了进来。”

    “总重复那一件事,我也”

    “好麻烦,他们几个的样子我看了...想弄死。”

    “这种趾高气昂的富二代除了我有钱我有的是钱,嘴里还说得出其他东西吗,啧...”

    “从前闯进来的人,都已经转世投胎了把哈哈...今天路哥怎么一反常态?”

    他们几人的目光在周迟被划破的胸口来回流连,看着老大指间夹着那枚红豆反复揉搓,从寡淡无味的浅褐色玩到充血发红。

    怎么说呢...无论如何,他们也没见过这样精彩的画面,几人盯着看得很起劲。

    “不好讲,但他长得真不错...被路哥玩过之后,能不能扔下来给我玩玩...”

    “我还是处男啊...”

    “....这儿谁不是处男了?都没来得及开荤就...”

    后面仍然被慢吞吞的侵略,耳边是冰冰凉凉的鼻息声,钝痛和诡异的搔痒一并袭来,周迟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里艰难的回忆方才来时的画面。

    他们来的是校园主题的鬼屋。

    几个高三学生接连失踪,警察找寻多年无果,直到新一届校长的上任,高三这一届里忽然有传闻,在晚自习放学时,能看见几个男生若隐若现的剪影,在窗前,在楼梯间,在吊扇顶。

    之后是接二连三的学生消失,被发现时死状惨烈。

    周迟转头,和口罩男的目光正正好撞上。

    lu哥,究竟是路,还是卢?

    他记忆力惊人,已经想起来在壁灯处优秀毕业生留念里,角落里那个不起眼的名字,路项。

    虽然这一切发生的太魔幻了,但周迟还是确定了下来,这几人就是消失的几个毕业生。

    被困在这座鬼屋里,日复一日的重复着一件事。

    杀人,或者杀掉当年造成他们失踪的罪魁祸首。

    口罩男似乎从周迟的反应也察觉到了什么,手腕一用力,只听周迟一声低喘,他竟然将整只枪管挺.进了周迟体内。

    周迟腹中一股冷气直窜上去,被异物侵入的感觉愈发强烈,有另一种冰凉粘腻的东西蹭了上去,似乎是口罩男手里的血迹,他喉口剧烈颤抖,腹中作怪,作呕的欲望很明显。

    “你...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

    他知道这些人压根不在乎他们的钱财,更不必说所谓的“把柄”。

    “想干什么?”旁边的男生呵呵一笑,一脚朝着杨启的身上狠狠踹了过去:“单纯看不顺眼。”

    “尤其是他。”

    “我能现在把他弄死吗?”

    这一屋子的男生无论是不是人,年龄都差不多,他们几个没高考就成了一缕冤魂,什么都没体验过,自然很看不惯这几个出来找乐子的大学生。

    杨启正是个一点就着的火药炮,本来看周迟被侵犯就看得一肚子火,又被冷不丁踹了一脚,这还能忍,登时挣开了身边桎梏,一拳朝着那男生脸上砸了过去。

    “轮的着你看不惯?你算什么东西?”他使了全力的一拳将男生揍塌了一面墙,灰尘簌簌掉落。

    他依旧不敢朝周迟那边看,刚刚只是不小心瞥到一眼,触目是两腿间红艳艳湿润的颜色,他像被火燎了一般措不及防又转过了脑袋。佬阿.姨P.O海废追新3;93群

    “砰-”的一声枪响,全场寂静。

    路项把手枪从周迟体内拔出,毫无预兆的朝一边开了一发。

    空包弹。

    紧接着,他又上了膛。

    周迟深深吐出一口气。

    都说最极限时最敏感,他从两发上膛的声音听出了很细微的不同,如果第一发是空包弹的话,这一发,绝对有东西。

    没回过神的杨启被身旁的人一脚踹了出去。

    那人攥紧了他的头发,手里力道丝毫不收敛,拳拳到肉,砰砰的沉闷声落在耳朵里惊心动魄,是往死了打。

    还有什么可顾忌的东西呢?

    就算打死了又能怎么样呢?

    从前杨启横行霸道时,也没考虑过这些事情,但当他从主体变成客体时,感触就完全不一样了。

    周迟就在目睹着同伴被凌虐致死的时候,被路项狎昵暧昧的揉着大腿、以及身前那条半软不软的东西。

    “刚刚不是抬了一点头吗?”他摸了两下,讶异道:“被吓软了,还是不行了?”

    周迟的衣服被扯的松松垮垮,脖颈处崩起浅浅一层青筋,一声没吭,只有在被触摸到不该碰的部位时,才发出猫似的,浅浅的一声喘息。

    揉了几下,依旧没什么反应,他开始觉得有点乏味了,朝那边挥了挥手,叫停了那头的暴行。

    “行了,住手吧。”

    杨启终于清醒过来,他整张脸已经不能细看了,血流自额头刷刷淌下来,愈发的和这座阴森的小房间相称。

    他在一片血红中,迷迷蒙蒙和周迟对视上了,之后被身旁的人拖拽到周迟面前。

    若有若无的腥甜气息萦绕过来。

    一抬眼,是周迟的两腿之间,他毫无预兆的看见了藏在结实修长双腿后方的,那一处小小柔软的...被摩擦得沁红。

    他又紧紧闭上了眼睛。

    “你好像一点兴致都没有,这可不行。”路项对周迟说:“要不让你室友过来帮帮你?”

    “他在前面给你口,我就在后面干.你..怎么样?”

    在今天之前,这二人还是相互不干扰的室友,几天说不了一句话,关系糟糕至冰点,谁都看不上谁。

    他一句话才说出口,两人都反应很大。

    杨启脸色铁青,难以置信的从喉口发出一句话:“谁他妈要...他。”

    “我又不是同性恋!”

    说完,他心有余悸的低头看看自己小兄弟。

    很好,刚刚不知怎么硬起来的东西已经疲软下去了。

    “你们复仇的对象应该是旧一届的校长,不是我们。”冷不丁的,周迟突然冒出一句话。

    他感觉到路项的手臂一下子勒紧了,两手如铁铸一般,勒得他胸骨生疼,几近喘不过来气儿,但他还是要继续讲下去:“你压过来的时候,腹中很柔软,应该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虽然我对你的遭遇很遗憾,但你找错人了。”

    这一句话后,男生忽然暴怒起来,齿关咯咯作响,冷冷笑了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杨启的脑袋死死压在周迟的胯间。

    与此同时,他两指掰开了周迟那里,将腹下那条东西狠狠撞了进去。

    这股冷气直冲肺腑,周迟仰面,尖尖的喉结在空中上下滑动,瞳孔微微一缩,疼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那声即将喘出去的声音被路项的两根手指又抵回了口中。

    冷冰冰的手指在他舌面摩挲,险些探进喉口。

    “你那自称不是同性恋的朋友,底下可是又硬了。”他说。

    而杨启也在铺天盖地的气息里,艰难的抬起脸,两唇堪堪擦过那里。

    他看见周迟难堪又不耐的表情。

    从前在他嘴里号称“半点屁用都没有”的好脸微微仰起来,深黑眉毛紧皱,冷汗粘连在额发处,侧脸冷峻又透着些无措的脆弱。

    那一瞬间,他鬼迷心窍一般的又低下头,含住了。

    ……

    祁阔感觉这一切发生的有些不大真实。

    在今天早上,他还缠着周迟一起去图书馆,他一向又在图书馆这种环境下坐不了半个小时,没多久就哈欠连天,周迟拿笔敲了敲他的脑袋,平平静静的说他呼吸声太重了,让他睡觉回宿舍去睡。

    而总在人前冷静理智、仿佛一轮天上皓月的周迟,现在衣不蔽体,被迫向所有人展示着自己被男人捏至微微隆起的胸脯,难堪的蜷缩起脚趾,被一前一后夹击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杨启显然也是头一回干这种事,要是昨天有人对他说,你第二天会跪在另一个男的身前,埋头去口,那他二话不说就抡拳头砸了过去。

    他一向脾性暴烈,如今也全数体现在自己的口技上了,粗糙的舌面恶劣的刮蹭过去,直到尝出那股咸涩的液体才算满意。

    他心中不知带着什么想法,也许想看周迟耻辱吃瘪更多些,但若说没有一丝一毫自己的性冲动,那也不可能。

    他就这样复杂的、屈辱并兴奋的,埋头在周迟身前,任由周迟咬牙切齿骂他。

    “疯子,滚开。”

    祁阔两眼猩红,突然奋力挣扎起来,身旁的年轻男孩见状重重摔了他一巴掌,说:“你也想被揍成那种模样?”

    他看了一眼那人如今的模样,满脸淌着鲜血,趴在周迟腿间,说是愤懑似乎也不像,嘴里裹着什么东西,舔得倒挺上瘾。

    他嗤笑一声:“难怪啊,你想干的是这种事?舔你朋友下面?”

    祁阔皱起眉头,用力拧过脑袋:“别乱吠。”

    狭窄寂静的空间里,带着黑色口罩的男生哼着几句小曲,看样子心情不错。

    路项扶着身前浑圆结实的臀瓣,不轻不重拍了两下,挺身冲进去时还有点艰难。

    说是太干了,不如说是太小了。

    他拇指抵在边缘,朝外扒了扒,听见身下人轻轻嘶了一声,心里愉悦之意更甚,底下却又狠狠撞了进去。

    他冰凉的手指宛如一条森冷的毒蛇,不怀好意且狎昵的爬在周迟因为紧张过于崩紧的小腹上,感受着手下温热且跳跃的脏器后,他低叹一声。

    “你知道吗?宝贝,其实我们之前也撞见过其他人。”

    “你知道他们的下场是什么吗?”

    “你这里面怎么这么敏感,稍微捣一捣,就紧崩得不像话...差点把我夹死,哦不对,我已经死了,不想让我出来吗?”

    两根手指在他肋骨下徘徊,深深陷入皮肉,力道像是能将拿几根骨头捏碎在掌种,下一秒就破腹而入似的。

    他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摸到了自己的东西,新奇的哈了一声:“都顶到这儿了。”

    周迟被摸得头皮发麻,眼前不住发黑。

    他死死咬着嘴唇,淡色的唇瓣被咬得发白,松开时又瞬间恢复更稠艳的红润,他忍着体内的奇异痒痛,心知肚明这群连人都不是的东西是不会听他好好讲话了,索性发泄个痛快:“知道为什么会选你们下手吗?”

    “脑子蠢、容易被骗,丢了也没什么人会在意,这才几年时间,已经沦落到你们出去闯祸才会泛起水花的境地了。”

    他只口不提自己首都大学高材生的身份,却又把怒火转移到了杨启身上。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红三代,独生子,丢了两天,整座京城都能翻一遍,信吗?”

    路项果然暴怒不已,掌心发狠,一股巨力骤然攥紧了他的肋骨,细微的骨裂声响起,他在昏花变换的视野里看见杨启缓缓抬头,森冷的盯着他看,唇瓣微微开启,却什么都没说出口。

    体内的那根东西也停止了对他的征伐,一寸寸又从他身体里拔出。

    紧接着,杨启就被男生攥着脖子抬起来,这股巨力甚至让他双脚悬空,满脸憋得赤红,他一边恨着周迟,一边双手死死扣在路项的手指上。

    杨启被生生掐晕过去,被男生嫌弃的一把摔向一旁,嫌弃的擦拭自己的手指。

    先前还生龙活虎的人,现在成一滩尸体一样,连呼吸都没有了。

    周迟真以为杨启死了,心里徒然升起一股寒意,皱了皱眉,没往那头瞄。

    “现在,我该用什么手段处置你呢?”路项神不知鬼不觉的又出现在他身后,幽幽冒出这么一句。

    .......

    “老大,我真的可以吗?”

    被老大发下接吻任务的褐发男生肉眼可见的兴奋。

    他们这些男生连高中没毕业就圈在这个地方,成日成夜见不到一个外人,偶尔有学生不幸闯了进来,下场也只是被他们毫无同理心的杀掉。

    没接过吻、没喜欢的人,大好的人生就这样被暂停在那一年,他们怎么能不恨,不怨?

    几个旁观的男孩已经蠢蠢欲动许久了,但他们明显功力不足,眼睛瞄到周迟冷白泛粉的肉体时,已经有些气虚。

    周迟双眼被蒙上一层布,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泛白的嘴唇,冷汗自额角滑落,紧接着就有人很珍惜的凑上去,尽数吮进嘴里。

    “你好...我看见你挎着的帆布包,从学校里刚出来吗?”他已经太久没和活人打交道,盯着周迟被咬得鲜红的唇瓣,看着看着便有些羞涩,一开口还是青青涩涩的高中小孩口吻:“我能和你接吻吗?”

    “拜托,又不是什么八点档校园片,真的会以为人家会红着脸点点头再把舌头送上去吗?”另一个男生旋即嘲笑道:“老大给你开了个案例,还不懂怎么搞吗?”5八菱六;四一.追,庚面排队的人多着呢。”

    “对不起啊,学长,浪费您的时间了。”这男生挂着微笑,很不好意思的对周迟讲:“我等得实在太急了。”

    话毕,他单手扣在褐发男孩后脑勺上。

    那男孩措不及防的向前一倾,结结实实碰在了周迟柔软温热的嘴唇。

    周迟痛苦的蹙了蹙眉,想开口让他滚开,双唇才启开一条窄窄的缝隙,就被男生的舌头急躁躁的捅了进去。

    男生舒服的叹了一口气,快乐得灵魂似乎都被抛在脑后,一同那条热乎乎的舌头缠上去,他后腰都麻了,顿时那股压抑在心底、杀人如麻的凶性再也掩盖不住,掐着周迟的下颚,将自己一整条舌头全挤进口腔里。

    冰冰凉凉的鼻息汹涌而至,男生没开过荤,简直像只不知饕足、没有节制的兽类,将周迟口腔尽数舔吻一遍。

    很快,这种侵略意味极强的接吻带了一丝情欲意味,周迟快喘不过气了。

    被布条蒙上眼睛,黑暗的视觉下,所有感官都放大了数倍,他绝不是这样敏感的人,此时却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四处都有一只手在揉捏。

    “学长,您的胸部好敏感,是之前就长这么骚还是被老大捏成了这样,我可以亲一亲吗?”

    来不及他拒绝,胸口已经被含进冰凉粘腻的口腔里了,即便没什么技巧,那人也要变着法去吃。

    他像跌进了冰湖里,周遭寒气彻骨。

    脸颊处有一点炙热的气息逼近,周迟秉着本性,不自觉东西朝那一处热源贴近,拼命想汲取那一丝热意,于是又蹭了蹭。

    这一处热源停住了,很慌乱的又往后一撤,脚步仓促。

    路项的声音在上方,很不怀好意道:“你另一个朋友倒是一个人硬了很久,我于心不忍,把他也拉过来咯。”

    而周迟也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腥气。

    ......

    他们出鬼屋了。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那几个男生没有再为难他们。

    刚刚的境遇像是一场荒谬的梦,几个人全须全尾出来了,面面相觑却尴尬的一句话也没说。

    四个人打了四辆车。

    和其他人不同的是,周迟身体里还残留着那种异样的触感,像是那几人的魂魄附在他身上、时时刻刻准备侵入似的,这种诡异的感觉让他想吐。

    他靠在车座上,冷冷垂眼,盯着手机里刚冒出来的几条信息。

    “宝贝,谢谢你闯了进来。”

    “之后的日子里,我们会一直...一直跟在你身边,不要有太多抵触心理。”

    “抱歉,学长...你的身体太美味了,如果不能随时接触到的话就太遗憾了。”

    “请时时刻刻做好…我们侵入的准备”

    116.我有分辨人的能力

    几个男生在医院走廊窗前抽烟。

    “听人说,祁阔在美国玩黑赛车,那种车还都是改装过的,发动机特别猛,均速三百多码,这不是玩儿命吗?”

    “黑赛车来钱快,但怎么也轮不着他去啊,祁阔家里...”

    “护照被扣了,卡还被限额了呗。”

    “出了车祸还敢去飙车,啧...但说起来他现在可真惨...”

    “祁阔都落魄成这样了啊。”杨启笑了一声,语气既是轻蔑,又带着点酸。

    “记得你之前清理门户那件事不,闹得特大,但一周不到就解决了。”

    他这么一说,杨启回忆起来了,心里也开始纳闷。

    津州这件事处理得相当顺利,八竿子打不着的穷亲戚在山卡拉里为威作福,还顶的是自家的旗号,丢人也不是这么丢的,所以对于他怎么闹,杨司令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没看见,也不理会别人的求情。

    但这个城市不大不小,牵扯到各方利益也不少,不单单是他们杨家的事情。

    他一个初出茅庐的小辈,直来直去的闹了一通,就将津州市的几个领导班子换了一遍,一点儿阻碍都没有,现在想来也有几分蹊跷。

    “我家里人透的,祁阔他叔叔...应该也参与进去了,嘉宏这段时间被审计局彻查的事儿,应该也是祁阔小叔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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