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因为早就知道这是青木家的车子,源真昭没有太意外,反而橘莲微微拧了眉,心里有些不屑。自己欲望都控制不住,还有脸去小雪面前凑,太脏了。

    雪音埋在他的胸膛前,青木明明看起来是和他一个类型的清瘦男生。但这胸肌却硬的硌得脸疼。他从牙缝冷飕飕地抛出了句话:“青木弥生,你敢。”

    这个清凌的男生垂首轻轻说了声:“我为什么不敢。”右手三根手指突破了层层软肉刺入到最深,湿润的穴被他轻松地劈开,少年颤了一下,呻吟的声音细得像猫。

    带着粗糙的指腹在他身体内肆意畅行,体内敏感的软肉被他揉了个透彻,这种快感像烟雾一样从下面弥漫至全身,雪音不自觉地摆了摆屁股蛋,因为跨坐在男生的腿上,能感觉到男生下腹也硬梆梆的,磨着他的会阴处。

    那脆弱敏感的一处被磨得发红,少年咬了唇不让自己发出叫声,在清冽香气的胸膛处发出了闷哼。

    因为少年兀得弓了下身子,白皙的脖颈在车窗露出了一点,肩膀薄薄的泛着水光,还有些红。这一幕有些刺眼,橘莲不自然地将目光移开。

    他不会想到,车内的人会是他想得发疯的雪音。

    “走吧。”一边的两人并没有把注意力分去一点,青木弥生于他们而言都是陌生人,只有橘莲和他因为雪音有过短暂的针锋相对。

    他们离开了,雪音身体不再绷得那样紧了,青木却像见不得他放松一般,将手指从他的身体里抽出来,湿漉漉地捏了雪音的下颚,对他说了一句话:“这么快能找到你的敏感点,都是你教我的啊。”

    见少年那双漂亮的眸子有些鄙夷,青木弯了弯唇又说道:“我很怀念那些日子,我们背着所有人缠绵的每个夜晚。”

    【作家想说的话:】

    汪汪队:所以我也是你们py的一环吗

    第37章绑起来do,挨巴掌也要掐着脖子贯穿

    回去的路上,青木弥生就老实很多了,在雪音嫌恶的目光下,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湿漉漉的手指,结实的手臂松松地环着雪音。

    少年望着他的目光仍有些警惕,身体浑身绷得紧紧的,生怕腿间又伸进一只手搅得他身体失控。但这个男生只是很安静地抱着他。

    看上去,青木弥生神情很淡,眸色沉沉,蹙着眉似乎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其实他现在的脑子里肮脏龌龊极了,满满的都是一会儿怎样亵玩雪音。

    一下车,他就拽着雪音的胳膊,要把少年拖到自己的隐秘小房间。雪音恼了,张嘴咬他的手,被用力挟住下颚强行地松了口。

    “小雪,别让我生气。”青木压着嗓音凑近诱哄他,被雪音一巴掌拍开了脸。

    一旁的侍从们都忙垂下头不去看,身在权贵家里做事,这点眼力见还是存在的。

    青木唇角的笑有些冷了下来,将雪音两只手腕攥起,揽着他的肩膀往自己房间押送过去。当门被打开,密密麻麻张贴了少年照片的房间呈现在两人面前时,青木弥生心满意足地看见少年脸上露出了愕然的表情。

    这一幕太有视觉冲击力了,任谁看到铺天盖地的自己的照片都会心里发毛。雪音不自觉地往后轻轻退了一步,刚好抵在了男生宽阔结实的胸膛上,青木的气息滚烫,喷在他耳边,轻声说:“看到这里就受不了了,一会儿要怎么办。”

    男生低笑着,当着雪音的面毫不留情地将门上了,落了锁。他垂下的头发在面庞落下了阴影,看上去有些悚然,眸色阴晦不明,直勾勾地盯着雪音。雪音被他盯的难受,蜷缩了一下手指,退到了房间一侧。

    阴暗狭小的空间里,雪音看起来可怜极了,青木觉得有趣,长腿一迈,凌烈的气息逼近了少年。

    “可怜的小雪,要和我玩躲猫猫吗?”

    少年的额上还有点汗意,皮肤白的透明,他轻轻掀起了单薄好看的眼皮,黝黑发亮的瞳孔和青木对视,莫名让人感到他很脆弱,需要被揽入怀中好好安慰。

    青木被他这幅模样恍了一下,随即摇摇头。不能被他骗到,这是朵带刺的玫瑰,搞不好会扎的自己满手都是血,青木在内心暗暗警告自己,但他又确实为少年着迷得很了,不自觉地想俯下身来靠近。

    男生高大的身影笼罩住了雪音,凑上了他的脸庞,嘴唇轻轻吻着高挺鼻梁上的小痣,动作缱绻缠绵。吻过后还用鼻尖亲昵地磨蹭了一下,随后他的唇下滑,滑至少年饱满的唇部,含上了那一瓣柔软,边亲边喘着说:“小雪张嘴。”

    雪音垂在一侧的拳头攥得很紧,没理他。青木见得不到回应,就自顾自的拿舌尖挑弄他的牙关,双手环上雪音的屁股,以一个拥抱的姿势揉捏着那柔韧的屁股。

    少年的屁股蛋不大,但很有弹性,在手里像面团一样被下流的捏着,雪音尚还没什么反应,倒是把青木自己揉得动情了。男生分开了亲密缠吻的唇,眸底暗色翻滚,一片迷离。

    就在此时,雪音攥得很紧的拳头猛得向他砸过去,这一拳头他忍了很久的,拳头带风,攻势十分凌厉。青木没防备到,被砸得措手不及,向后踉跄了一下,扶着柜子站稳了。

    “哈。”男生摸了一下发红的脸侧,刚好砸在他颧骨附近,骨头痛的不行,发麻发热。他面色染上了一层阴翳,将目光转向了雪音。

    少年仍是端着冷淡傲慢的神情,握着的拳头上青红一片,是刚才锤他锤的。青木心里燃起的火焰又顿时消散了,他蹙了眉,握起少年的手,语气冷硬:“猫爪子嫩的不行,还想挠人。”

    “滚开。”雪音冷叱他,男生听了反把他的手绞起到身后,紧紧压迫着他,另一只手用力把他下巴往下掰,少年吃痛地哼叫一声,嘴里就多了条舌头在翻搅了。

    高挑的男生伏在他身上,胸膛里砰砰直跳,触及湿软的小舌头的那一瞬,他的瞳孔细微地颤了颤,颇为享受地眯了眼,眸中浓郁的黑雾化不开来。

    他挟着这张精致的脸蛋,捏的少年软肉嘟起,唇舌在少年口腔里肆意横行,气势汹涌地掠夺着少年的气息。大概是压抑得很了,他不懂什么是收敛,侵略性的气息逼近,雪音被吻得浑身发软。

    少年在他怀里被强迫的乖巧样子让人忍不住怜惜,青木含吮了一下他唇上凸起的那点软肉,舌头又探进了雪音发红的耳廓里,湿黏的水迹声在耳畔无比清晰。

    “变态。”雪音骂他,可嗓音轻的像小动物在叫,他被各种男人滋润得浑身没有一处不敏感,男生的唇舌带电了一般,激得他耳朵通红酥痒。

    青木一手揽了少年纤细的腰,唇上动作不停,手在身后不知道按到了哪里,身后一处暗门徒然被打开,那些淫靡的东西陈列地整整齐齐,呈现在两人面前。

    雪音瞄到那些东西,微微皱了眉,表面不动声色,仍然由着男生的舌头动情地在他口腔里翻搅。

    青木弥生将雪音推在那张吊床前,将雪音两条胳膊高高举起,垂了首直勾勾地端详他。那张冷白到毫无血色的脸上染上了一丝不太正常的绯红,眸子里暗黑一片,泛着病态的痴狂,像要把这个少年拆分了一寸寸咬碎咽进肚子里。

    “乖一点,我温柔一些,好吗?”他哑声道,亲昵地蹭了蹭少年的鼻尖,尾声有些气息不稳,已经忍得不行了一样。

    雪音垂下鸦羽般的睫毛,眼里一片不屑,身体上的愉悦并不代表他被征服了。他默默曲了膝,男生还想和他亲近,再靠近时,少年的膝盖迅捷地往上顶了一下。

    雪音学过很久的散打,因为他有极敏锐的判断力和冷静自信的气度,因此在剑术上也有很高的天分。如果他能准确地袭击到,青木的下身就不需要医治了。

    藤原雪音冷漠又狠毒,有强势的家世做后台,自然无所畏惧,完全不怕会遭受到怎样的后果。

    但他这次没有得逞,膝盖在抬起的那瞬就被青木抓住了。面前的男生早有预料他要做什么,嘴角咧开了个带点残忍的笑,眸子微眯,有野兽捕食的光芒,在这么近的距离内,让人感觉发寒。

    青木弥生已经太多次被藤原雪音拒绝了,上辈子是因为他身份不够,只能用手指和嘴巴替雪音抚慰。而现在雪音又有什么理由呢?他甚至能雌伏在桐岛家的一个保镖身下,却对自己又踢又打。

    “为什么只拒绝我呢?”男生执拗地望着他,额角有青筋浮起,气得极了反而稳下了心神,轻轻说道:“我们也是一家人啊。”

    “可以对两个哥哥张开双腿,对弟弟却百般拒绝吗?”

    雪音眼睛微微睁大了,面色都被他的话惊得褪去了一层红润。

    青木弥生面容隐在了半昏半暗的灯光里,有些晦暗不明,他似乎很满意看到雪音这个反应,薄唇扬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用力攥住了雪音的手腕,把这个张牙舞爪的小家伙拷在了吊床上。

    少年挣扎了两下,除了能听见铁环叮当作响的声音外,什么都做不到。他抬起那双透黑的双眸,狠狠剜着面前的男生,眼里杀气浮现,有点像凶狠的小兽,龇着牙想要威慑敌人,却因为双手被桎梏住了,可怜得有种让人想凌辱折磨的欲望。

    再凶也是他的笼中兽了,雪音被他锁起来,逃不掉了。青木弯了眼睛,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衣扣。

    他的体型清瘦,脱下衣服确是意外的的有料,白皙的肌肉沟壑分明,青色血脉贲张,蔓延在结实的小腹上,青木很快将衣服剥了精光,劲瘦有力的身材一览无余。

    他赤着脚走向雪音,少年这时也反应过来了,溜圆的双眼里有些嘲讽,似笑非笑道:“私生子?”

    “其实该叫你藤原弥生吧。”

    青木对他的话不置可否,他腹下早在刚才就硬的厉害,内裤一往下拉,颜色很漂亮的一根肉棒直直地翘起来,他握着这么长的一根就要往雪音屁股里塞。

    刚没入一个头部,少年的一条漂亮笔直的小腿用力蹬向青木的下腹,把他踢开了。

    “脏死了,你凭什么以为你和哥哥一样能上我。”少年被吻得透红的唇瓣里冷冷地抛出这句话,眉梢皱起,厌恶得不得了的模样。

    青木的颧骨还留着刚刚少年砸向他的痛感,他目光寒凉,垂在身侧的右手青筋暴起,抚上了少年脸颊,轻轻地滑至他白皙的颈间,毫不留情地攥住。

    感受到手里少年轻弱的血管跳动,他声音轻飘飘响起:“你比起上一世真是毫无长进。”

    青木想,他对这个傲慢而坏心眼的少年还是太仁慈了,一看到雪音含着水雾的黑亮眼眸,他的心就忍不住塌陷下来,这已经成为他的肌肉记忆了。

    但他不能再那么没出息了,青木垂下头,抬手将少年的一条白嫩大腿绑在了另一个吊环上,这样少年的下体就被迫地展露在他面前了。那后穴被用的微肿,又在车上那样激烈地用手指抽插过,现在的颜色像靡烂的玫瑰花,发颤着滴下露珠。

    雪音只有一条腿艰难地撑在地上了,他眼底发红,恨极了面前的男生,嘴上仍是嚣张的不停,骂青木血统不纯,比桐岛裕之还不配碰他。

    突然,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被绑在吊环上的手指猛的攥紧了,青木已经按耐不住了,掰开他的腿根直接插了进去,一捅到底。

    过去太久了,青木几乎都要忘记雪音体内是什么感觉了,他被紧热的甬道夹的眉心抽动,抓握着雪音的屁股蛋,随着铁环叮当声响起,他一下下往自己胯下送去。

    【作家想说的话:】

    青木坏狗狗捏? ????

    第38章荡秋千式爆炒,操的喵喵叫

    上次荡秋千,还是在很小的时候,雪音坐在椅子上,神情矜贵而娇气,漠然看着那些巴结他的小男生争抢着推他。

    又是一声铁环叮当,雪音被突然进入的一下激得高高仰起了头,红润的小口微张,有些涣散的瞳孔看向了天花板,那里竟然是一整面镜子,清晰地映出了两个赤条条的人影在暧昧交缠,和少年堕入欲望的迷离模样。

    他的一只脚点在地上,小腿肌都因为承担不住而紧紧绷着,脚趾不自觉的蜷缩,被青木抱着屁股上下摆动,每一次落下,都带着儿时玩秋千的失重感,和被青木贯穿那一瞬的令人发麻的痛爽。

    少年玉质般细腻的身体透着淡淡的粉色,唇色红艳,张开的口腔里小舌头颤巍着躲在牙齿后,不敢探出来,生怕被身上的脏狗叼住含吮个没完。仰起脖颈的模样太性感了,凸起的喉骨尖尖的,被青木撩起牙齿一口咬住了。

    狭小的空间里两人发出的喘息声相互交织,青木的手从屁股处揉到他的腰上,掐着那截白的晃眼的细腰,少年的肌肉还在,后腰和微翘圆润的屁股蛋连成了很美妙的弧度,因为要单脚稳住身体,所以他的下腹紧绷,薄薄一层的腹肌和人鱼线极为清晰。

    青木的双手握住这截腰,大拇指落在了韧性的腰上的人鱼线处,细细摩挲了两下。

    “松口”少年气息不稳,他的穴口被青木硬梆梆的小腹撞得发麻,连说出这两个字都有些艰难。青木能感觉到牙关处微微震动,他舔了一口,威胁似的地咬得更重了。

    雪音被叼住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眉心皱起,命脉处被人用牙齿厮磨的感觉实在不算好。

    大概因为青木太久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了,现在重新尝到了这种令人浑身发麻的快感,再也不收敛了,挟着少年的身体狠狠往自己肉茎上撞去,力度重得仿佛要生生凿开那柔嫩的甬道。

    层层叠叠的软肉挤压着这根陌生的肉茎,尽管雪音心里厌恶极了身上这个男生,可穴内确实是得了趣,被干得痛快了还往外冒着水液,黏糊糊得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淌。

    青木松开了口,他的双眸浓黑的化不开,直勾勾地盯着少年,闪着奇异的光芒,而后埋在雪白脖颈处粗喘着,滚烫的气息喷在雪音的喉结上,从胸膛里发出的闷哼声竟然比雪音的还要大。他眼下一片迷醉的酡红,简直兴奋得不行,抓握着雪音身体的手臂青筋暴起,血管汩汩跳动着。

    少年被他搞得汗津津水淋淋的,拿着雾气弥漫的眸子瞪他,朝他发脾气,可身下的小穴又太快乐了,欲潮让他张口的那一瞬变成了舒服的哼唧,声音细软,像在撒娇:“脏死了…滚出去。”

    “很脏吗?”青木的声音都带着满满的情热,故意向上重重顶弄了几下,引来了少年抑制不住的喘息后,他低低一笑,两根手指把穴口往外扒了扒,附到少年耳边说:“脏狗要内射在您高贵的穴里了。”

    他抬起雪音的另一条大腿,放在了自己腰侧,这样雪音就完全处于悬空的状态了,且只能攀着他的身体做依靠点。迎合着雪音下落的方向朝上深顶了一记,那紧致的地方似乎又被他撬开了一点。

    察觉到那似乎是未被人造访过的地方,青木晦暗的眸子里有了点暗红,朝着穴内深处一下下高速地挺胯,被少年抽搐的穴道夹的下身一麻,瞬时丢枪缴械,他用力掐住了少年的细腰,往自己身下重重一贯。

    他深深叹了一口气,清俊的面容因为这种极致的痛快而微微扭曲,有种阴翳感。

    少年被绑在吊环上的手猛的攥紧,骨节发白,他被这措不及防的一下顶得浑身颤栗,忽然而至的汹涌快感像海浪一样蔓延至全身,让他从嗓子里挤出了细弱的一声尖叫,眼前一片白茫茫的雾,双眼没有了汇集点,整个人失神了一般。

    青木垂下眼盯着他们交合的地方,眼神贪戾凶狠,那里一个小小的孔洞塞下了他那么大的一根肉棒,艰难地吞吃着。随着他的射精,那里也在发颤,殷红的穴口翕张,白浊从里面溢出。

    太多了,雪音几乎觉得自己的小腹都被射得鼓了起来。他似乎没缓过来,表情一片空白,像被干蒙了,那双黑亮溜圆的眼睛茫然而懵懂,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男生。

    藤原雪音的人生过于顺利,几乎没人会去恶意针对他。爱慕着他的男人过江如鲫,每一个都疯狂痴迷于用唇舌去感受他美好的躯体,甚至探索身体内部。雪音在最初还不明白,他只是单纯享受这一切。

    后来他懂了,这群男人的本性就是一群野狗,被争抢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既然是狗,不论多凶,都是可以被驯服的。

    雪音对自己的想法向来很自信,他不需要怎么费心去考虑事情,随手勾勾手指,一群人就会前赴后继为他办到最好。

    是啊,这样被娇纵着养大,也难怪会那么目中无人,从来不会认为自己有错,他们两人的重生并没有让雪音反省自己。青木的黑眸低垂,看着雪音这一副被肏的傻乎乎的可爱模样,拿大手轻轻地按压他的小腹。

    肚子里的精液被排了出来,顺着那条大腿缓缓流下,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让雪音不自觉的皱了皱鼻子,回过了神,神情有些耻辱。

    “这就是你的复仇?”他有些不屑,脸上还带着未退却的红潮,懒洋洋道:“和那些精虫上脑的男人没什么两样。”

    “果然带着卑劣的血统,只会做这种事情。”

    明明在刚才的性事上他也得了趣,但还是要张牙舞爪地挠人。

    青木轻轻的笑了,语调有些冷:“这根肉棒和你两位哥哥比起来怎么样。”没等雪音回答什么,他自问自答道:“能把你干成那副样子,应该差不多。”

    青木拿过来旁边摆放整齐的猫耳朵和毛茸茸的大尾巴,朝着雪音挥了挥,开口:“要哪个颜色?”

    雪音狠狠瞪他,漂亮的眉眼都笼上了层戾气,嘴角微微下撇,这种把他当成玩具一样的感觉实在让他不爽。

    青木本来也没真指望他能回答,拿了一个粉色的发箍,要往雪音头上戴。雪音扭着脑袋左右躲避着男生的大手,汗湿的头发都变得乱糟糟了。

    他何曾这样狼狈过,雪音心里恨极了,想龇牙在青木手臂上咬下一块肉,被青木察觉到了他的想法。

    青木觉得他的反应很有趣,逗猫似的逗弄了两下,故意将手臂横在少年嘴边,在那银白利齿要咬上时又轻轻松松躲开。等少年的脖颈有些累的时候,他的手用力握住他的下颚,直接将猫耳朵扣在了少年的头顶。

    “混蛋”雪音张口骂道,将那双浸了水的眸子眯起来剜他,可少年这幅样子太难有威慑力,粉白的耳朵竖在头上,手感极好,看上去真的像什么猫咪刚成了精化作人形,光溜溜的。

    青木唇角始终是擒着浅淡笑意,坦然接受了这个称呼,为了证明自己确实是混蛋一枚,他又慢悠悠挑了几件东西,摆在了雪音面前。

    抉择了一下,最终将那个皮革项圈套在了少年的脖子上,这段颈子细长白皙,被粉色衬得更娇嫩了,他将塔扣扣到最后一个扣眼,但项圈仍是松松的。

    青木着迷一般的把雪音的脖颈握在手里,感受着这种脆弱的血管跳动。这样一只手就能捏牢在掌心里的人,竟然能让他上一世毫不犹豫的俯首称臣,跪在地上求垂怜。

    明明只要抓住锁起来就好了啊。

    他修长的手指随意拨了两下拨项圈上的铃铛,发出了清脆的声音。看着雪音极厌恶的表情,他低低哼笑一声,声音微哑:“哥哥来喵一声。”

    桐岛府邸

    桐岛家的下人觉得很奇怪,公子已经在房间里呆了一整天了,可他们也不敢贸然去查看一下状况,那位可是凶得很,万一打搅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后果可不堪设想。

    翌日,有个倒霉蛋上去打扫楼道,被一声阴沉的声音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开了门后,看见自家公子被绑着跪在地上,嘴唇都干起皮了,像是气的很了,眼底一片猩红。

    桐岛凑被捆了一天一夜,整个身体痛到不行,他缓缓直起身,低垂眼眸看了自己手上的青紫淤痕,不太在意的甩了甩手,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他心中蔓延的怒火已经渐渐平稳。

    桐岛凑只想把那个坏心眼的漂亮少年抓起来。

    一旁的下人噤若寒蝉,站立在旁边不敢出声,他掀起眼帘淡淡扫了一眼,张口道:“下去吧。”

    这个倒霉蛋如蒙大赦,退了出来,没过一会儿又敲响了门,声音有些惊慌:“藤原公子来拜访您。”

    他竟然还敢出现在自己眼前,是真的拿准了自己不敢动他吗?桐岛凑面容有些阴鹜,眸中晦暗不明,看似凶的不行,一副要把来者杀了吞吃入腹的模样。

    然而他的手臂却在微微颤抖,似乎又在喜悦。

    【作家想说的话:】

    想我了吗!我肥来啦

    桐岛凑惊喜吗,其实二哥杀过来了

    第39章把猫猫屁屁塞上微电流肛塞

    如果是猫耳朵的话,雪音忍忍还可以接受,但他看到男生又拿了一条大尾巴,待看清了上面的构造,少年的眼睛微微睁大,这条尾巴的根部有一个金属肛塞,还是螺旋型的,他刚刚竟然没有发现。

    “你把我送回去,我可以原谅你做过的事。”少年抿了抿唇,压着内心的火气和青木协商。刚才的炙热情潮从他的脸上褪去了,留下了有些脆弱的苍白感,似乎看起来很纯善。

    青木嗤笑一声,看向少年的眼神有些嘲讽,真把他放走了,恐怕立刻就能被反咬一口。他并起两根手指,抵在雪音尚还湿热的穴口,将肛塞一寸寸塞了进去。

    金属肛塞冰冰凉凉,是拉珠款的,触及滚烫的肠壁,一种无法言语的刺激让少年身上起了一层小疙瘩,盘在青木腰上的脚趾都不自觉地扣了下。

    “拿出来…”雪音眼底泛红,黑玻璃球似的眼珠动了动,盯着面前的人,声音有些颤抖。

    青木不为所动,面带微笑地手指拨了拨垂下的粉色毛尾巴,那里似乎有个什么按钮,一按下来,尾巴自发地动起来,在少年白腻的股缝后摇摇晃晃,金属塞子嗡嗡地震动,释放出了微弱的电流。

    “呃。”雪音紧紧咬住唇,将唇色咬的发白,身下这个该死的尾巴竟然还有电!刚被折磨的通红敏感的穴道现在被一波波电流刺激着,雪音浑身绷得僵硬,将那塞子夹得更紧了。

    快不行了,再这样下去,就…

    他精致的脸蛋上充满了恍惚和迷乱,又黑又亮的眸子里汇聚了一团泪珠,他不眨眼,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落不下来。透白的皮肤通体呈现粉红色,盈盈发亮,和头顶的粉色耳朵颜色很像。

    青木被他这幅被玩坏的可怜表情诱惑到了,他莫名有些兴奋,倾过身舔舐少年挂在眼尾的泪珠,微糙的舌面从鼻梁滑到纤长的睫毛处,把那里舔得湿成一簇一簇的。

    宽大的手掌抚上了少年的脸颊,手下的皮肤像丝绸,凉凉滑滑的,嫩得不行。青木像撸猫一样,从耳朵揉到胸口再到少年已经立起来的肉棒上。

    “哥哥变成小猫咪了,好可爱。”他低哑出声,摸了一把雪音后穴淌出来的液体,带到了粉色肉棒上,大手包住开始上下捋动,速度逐渐加快,已经有残影了。

    雪音闭着眼摇摇头,嗓子里又发出了破碎的哭叫,青木的手撸得他又痛又爽,不应期还没过,可身前又被青木高速榨出了一波精液,弱弱地喷溅出来,全溅在了他的下腹上。

    青木弯了弯唇,对他说:“不要叫我青木,叫我弥生。”而后,他有些依赖地把脸贴在了雪音汗津津的小脸上,继续道:“我很喜欢这个名字,这是哥哥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桐岛凑现在的样子实在是狼狈,被发现时他浑身赤裸,肩上的黑蛇处有深浅不一的咬痕,手脚被人用黑皮带绑着,看着总让人联想到不好的方面。

    有钱人都玩得很奇怪,尽管这个下人被吓得胆战心惊,恭恭敬敬站在一旁,可内心还是免不了想些乱七八糟的事。真的完全想不到啊,看起来和男女感情绝缘的雇主,竟然会有这样的爱好。

    桐岛凑的浓黑的眉毛下压,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很糟糕,似乎已经能想象到一会儿少年脸上浮现的笑容了,一定是嘲讽中又带着怜悯,能气得人牙痒痒。

    他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眸中闪烁着暗红的光芒,额角都因为过于兴奋而微微跳动,他按耐不住要下楼好好“招待”藤原雪音了。

    把雪音永远留在家里的方法当然不能只是把他关起来。同性婚姻在这些贵族阶级中并不罕见。他要向藤原家求婚,以家族的名义联姻,昭告全日本,让那些觊觎他妻子的人都死心。

    不死心也会被他一个个揪出来折磨到甘愿放弃。

    婚后他会把雪音好好关在家里的,不会再让他有能勾三搭四水性杨花的时候,每天只需要做两件事,在他回家时微笑着说“欢迎回来”,和在他们床笫之欢时把腿紧紧盘在他的腰上,主动把奶头揪起来放到他嘴边,然后无力地接受他一轮又一轮的肏干。

    男人已经开始幻想了,他的薄唇微微勾起,凶神恶煞的眉眼都柔和了不少,仿佛已经看见那个温和柔顺的“夫人”在向他招手了。

    会客室里榻榻米上,端坐了一名冷峻男子,五官极立体,浑身罩着一层肃杀之意,气势十分逼人,随身携带了一把古朴的武士刀,大拇指轻轻搭在刀鞘处,似乎随时准备拔刀。

    这把刀是早在江户时代,桐岛家族为表诚意,赠送给他们的一把刀,赠时就表明了“这把刀可以杀尽天下不忠之人。”没想到这句话穿梭了百年要砸到他的后代身上了。

    如果雪音在这里遭了什么罪,藤原修寺是真的敢拿刀砍在桐岛家的独子身上的,而且大哥也默许了这一举动,否则他怎么能这么轻松将这把刀拿出来呢?

    察觉到开门的声音,藤原修寺微抬头,看到来的人只有桐岛凑一人,他的目光犹如利刃出鞘,直直射向门口的男人,森寒开口:“舍弟顽劣,我来把他带回家。”

    桐岛凑看到人后也是有些懵,深深拧着眉心,狭长的三白眼都因为失望而微微耷拉了,但碍于面前这人也算长辈,还是恭敬地垂了头,答道:“他已经走了。”

    留在雪音宅子里的眼线可没向他汇报这条消息。穿着黑色尉官的男人漠然地看着桐岛凑,不为所动。他不相信这些说辞,雪音肯定被桐岛凑藏起来了。

    理所当然的,藤原修寺忽略了弟弟有多狡猾,他把过错全推到了面前这个男人身上。雪音那么弱小,幼猫一样的力气,怎么能挣开桐岛凑的禁锢呢?

    桐岛凑静默了一会儿,看不懂他的神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他像是做下了某种决定,扑通一声跪在了藤原修寺面前,双手交叉在身前,是一个十分标准的日本跪拜礼。

    这很罕见,这个孤傲阴戾的男人几乎没什么能做出这种动作的机会。就连祭拜祖先时他也只是象征性的摆摆样子,心中并不怎么在乎。

    “我和藤原雪音发生肉体关系了,桐岛家愿意负责,请将雪音托付给我,拜托了。”他垂下头,声音低沉说出来这句话。而后又觉得自己的话没什么信任度,他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统统讲述了一遍,自觉的除去了那些不忍卒听的床上细节。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到脖颈间有冰凉的刺痛感,侧目看去,刀刃极其明亮锋利,在柔光下闪着刺骨的寒芒。仅仅是放上去,颈上已经有条血线了。

    “看来雪音不在这里。”藤原修寺面上仿佛覆了层冰霜,阴沉的可怕,眼中泛着杀气。他单手持着刀,稍稍用了力,刀刃没过皮肉,殷红的鲜血汩汩流出,寂静无声的房间里,桐岛凑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

    “我会好好看护雪音的,绝不会让他再跑丢。”桐岛凑垂着头,黑色碎发盖住了半张脸,声音铿锵有力。

    半晌没有听到男人的回应,屋内的气压逐渐降低,感觉到脖颈间的刀刃又往里深了一寸,桐岛凑没忍住轻吸了一口气。

    “你的家族给了你最大的保障。你不姓桐岛的话,我会用刀把你钉死在这里。”藤原修寺冷漠望着跪在地上的男人,一字一顿的抛出这句话。随后手腕微动,刀刃银光一闪,“咔”一声,以一个十分凌厉的姿势收刀入鞘。

    他不再看桐岛凑一眼,迈开修长的双腿,大步流星走出门。门口的人大气不敢出一声,待看见自家公子脖颈处有血已经染红了衣领时,顿时慌的要兴师动众的通知家主,被桐岛凑微微抬起的手拦住了。

    “拿纱布过来,别往外多说一句。”这个男人缓缓起身,摸了摸衣领上的血,脖颈处的伤口并不深,只是看起来颇有些吓人。

    他有些敏感的察觉到,藤原修寺看他的眼神阴狠得不像是作为哥哥去讨伐他,更像是雄兽之间对雌兽的争夺,满满都是对弟弟的占有欲,绝不容许任何人窥探。

    那是看情敌的眼神。

    【作家想说的话:】

    桐岛凑你真是想的美,想娶雪雪先拿个号码牌吧o(`ω′ )o

    第40章羽毛瘙着少年的粉色肉洞,被沾湿了

    后穴处的肛塞停止了微电流的施放,没有那么折磨人了,可仍是存在感极强,死死地压迫着穴内最敏感的那处。男生凑在少年脸边,右手轻轻摸上了少年的后穴,似乎想把那拉珠型铁塞子拉出来。

    少年微松一口气,他的脸颊泛着潮红,浑身湿漉漉的,他颤抖着,感觉自己体内的东西一点点被拽出,甚至带出了一点红艳的穴肉。可男生又低低一笑,松了手,塞子又被蠕动的穴口吃进去了。

    怎么能这样!雪音恨极了,想扭头避开青木弥生的靠近,可不管怎么躲,这个男生的脸还要黏黏糊糊地贴在他脸上。

    “六岁那年,你遭遇了一场绑架吧。”青木笑眯眯的,嘴唇蹭着少年的脸颊,问出了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又继续“没有我,你也能安然无恙回家呀。”

    雪音整个脑子都有些晕晕的,听到这句话清醒了一些,努力打起精神来抬眼看向了青木,张口问他:“什么意思?”

    他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了刚才昏昏沉沉时,青木凑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

    “弥生这个名字,是哥哥留给我唯一的礼物了。”

    雪音彻底清醒了,有很多纷乱的思绪,他想从青木的脸上看出些什么,这个清俊的男生明明脸上持着淡定从容的笑意,怎么看都假的很,什么也看不出来。

    “我们上一世,认识的很早吧。”少年冷静了下来,问他。

    青木叹了口气,似乎在想措辞,不自觉伸手拨了拨垂在少年腿间的尾巴,将那条毛茸茸的细尾巴缠在自己的手指上,因为来回捏揉着,带动了金属肛塞也在穴内细微地转动着。

    这是雪音经常会做的动作,思考问题时会摆弄身边能摸到的所有东西。

    他对自己很熟悉,了解自己身边所有人的情况,甚至…还对自己和哥哥的乱伦关系都看的清清楚楚。雪音忍了后穴的痒意,默默审视着面前的男生,若有所思。

    青木弥生在上一世不姓青木,甚至藤原这个姓都是后期给他安上的,没名没姓,他身为私生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

    大概是看雪音蹙眉沉思的模样太认真了,青木轻轻笑出了声,抬起他的下颚,注视着少年的眼神深沉,有些让人看不懂。

    他要开始讲那个深藏在心底,落满灰尘的,只属于他们的故事了。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小男孩…”

    这实在是枯燥乏味极的开头,如果幼时的雪音听到这样的故事,非得嫌弃的嚷着换掉。可是男生的大手还包住他的整个下巴,强迫性的要求他一定要认真听。

    青木的嗓音低醇微哑,他看了眼雪音,继续说。

    那个小孩子没有名字,没有家人,仅仅拥有一间又破又小的房子,房子还是他看没人要才敢住进去的。在那个偏僻落后的小县城里,他格格不入极了。

    没有人知道他从什么地方来,小男孩自己也不清楚,这个世界对他仿佛都是陌生无知的。饿的很了,他会去吃别人不要的食物,后来稍微学聪明了些,他就开始捡那些看起来有用的东西,自己慢慢摸索学习文字。

    县城里的其他孩子会欺负他,尽管他们父母再三警告过,别靠近那个小男孩。但这群小恶魔仍会遥遥的拿石块丢他。

    小男孩瘦瘦小小浑身脏兮兮的,被打了连跑也不知道。他以为他们想和他玩游戏,就也拿脚边的石块丢了过去,刚好落在为首的孩子的头上。

    那天傍晚,小男孩被那家孩子的父亲提起来揍,男人坚硬的拳头把他的眼睛都打青肿了,但他一声不吭,眼睛一直注视着一旁,那个孩子哭哭啼啼坐在女人怀里,被温柔的哄着。

    他看的发愣,回过神时自己已经被丢在地上了,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要走回自己的小破房子里,途径了一个垃圾桶,他照例要往里看一眼。

    桶里极不搭调的放了一本书,书被人看的发皱发黄了,他捡起了那本书,上面写了“竹枝物语”。里面讲了一个老汉在竹林里砍竹子,捡到辉夜姬小公主的故事。

    小男孩坐在地上,就着这户人家影影绰绰投来的灯光,看完了一整本书。

    他的身边没有一个人,在之前他从不觉得孤单,直至今日,小男孩偷窥到了别人的幸福,那种被人簇拥着的温暖。他的心里开了一道裂缝,里面呼呼吹过凛冽的寒风,有了很莫名其妙的痛感,他抬起灰扑扑的小手,按在了胸口。

    他也想能有一个人一直陪伴在他身边,如果那个人真的出现了,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在这天后,小男孩就经常去树林里,他渴望着“辉夜姬小公主”神话的降临。他会对小公主很好很好,绝不把她禁锢在华美的笼子里。

    怀揣着这样的盼望,他日复一日等着,等了很久很久,他都长大了,可每次还是失望的走出树林,在漆黑的夜里一个人回到小破房子。

    那是一个燥热的下午,蝉鸣声一阵又一阵,他晃晃悠悠走在林间小道上,四处都是绿茫茫。他往树林里走去,踩着树枝嘎吱嘎吱作响。

    林子里有一阵骚动,像是惊到了什么小动物,真是胆小。他漫不经心的想。

    倏地,从林子深处里面跑出来了一个画报小精灵似的小男孩,男孩的眼瞳在阳光下像黑色透光的玻璃珠,微微泛红,带着纯真和仓皇,像头小鹿一样警惕地看着面前看的呆愣住的孩子。

    他很小的时候曾在河边找到一颗玻璃球,被水流冲的干净剔透,他很宝贝,可还是丢失了。

    现在他找到了两颗。

    青木讲述时仿佛堕入了某种美好的梦境,声线温柔清冽,唇角始终擒着真情实感的笑容,眸中微光浮现,右掌却仍在缓缓摩挲着少年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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