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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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限(万珠的小小福利,谢谢大家?)

    傅城说:“我去里屋。”说完大步走回卧室,不忘将自己的鞋子一并带走。

    看着他孤独背影,英贤愧疚,却无法挽留。现在时机不对,地点也不对,她太了解自己母亲,陈枫见到他,定会冷着脸说“我们家人私事要谈,请外人回避一下”,到时场面更难看。

    卧室门悄然阖上,英贤抿唇,打开门锁。

    陈枫淡淡扫她一眼:“这么久。”

    英贤:“刚才在厕所。”

    陈枫穿件墨绿色的真丝连衣裙,弯腰脱鞋时,褶皱折射出湖光般的光彩。

    陈枫一直知道这里,只是今天第一次来,环视一周,看见置物架上的母女合照,终于露出点笑意,上前拿起相框看:“感觉还和昨天似的,我记得那天你的鞋跟陷在草坪里,拔出来的时候带出一坨土,正好甩在我鞋面上,擦也擦不干净。”

    英贤跟在她身旁,笑笑不接话,她知道陈枫一定不是为联络母女感情而来。

    果然,陈枫放下相框,满目温情随之下场,眼神变成审视:“英贤,你最近在搞什么,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是怎么回事。”

    英贤打哈哈:“我也没想到会有狗仔偷拍我,至于杜悦,爸的事我不好插手。”

    陈枫嗤笑:“英贤,你这么说就太看不起妈妈了。”

    陈枫怡然坐上沙发,说:“你从小到大就没出过差错,怎么可能突然失误到这种地步。以前不敢拍的狗仔现在就敢拍了?谁给了他们底气?是你。你先和个花蝴蝶似的到处跑场,弄得照片满天飞,给了他们胆子。还有杜悦,我看是你成心放水。”

    “妈,我——”

    “你当我不知道她几斤几两重?”陈枫摆手,不听她诡辩:“她那脑子,算计你?重新投胎比较快。”

    英贤咬死不放:“妈,那都是爸的意思。”

    陈枫仔细端详她的脸,没有一丝皱纹的眼睛平静而压迫,犹如无底深海:“所以说你连你爸也算计进去,之前那么高调,一是为给狗仔机会,二是为了让你爸以为你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要是英齐做出这种得意忘形的事,我信,但是你,英贤,你不会。”陈枫轻笑,带点嘲弄意味,说不清在嘲谁。

    英贤沉默以对,空气中弥漫着难以言喻的紧绷,以及烟火香气。

    陈枫也嗅到了,转头看了看厨房,问:“有客人?”她这个女儿肯定不会有那闲情雅致自己开火。

    “嗯。”英贤含混应。

    陈枫恍然明白了什么,完美仪态出现一丝裂痕,看向英贤的目光先是狐疑,而后变成不可置信:“英贤,你……搞这么多事情,是想让沈家退婚?”

    什么人能被她邀请来这里,还在家做饭?陈枫是过来人,一想就懂。

    英贤与陈枫对视,不承认也不否认。

    陈枫兀自惊愕着,久久不能相信。英贤,这是英贤啊,她最得意的孩子,怎么可能为爱情昏头。

    陈枫问:“是谁?”

    英贤不作声,就在陈枫以为她不会说时,她又开口:“傅城。”

    “谁?”陈枫脑中快闪过所有傅姓家族,没有找到这么个人。

    “我之前的保镖。”

    话既出口,英贤反倒放松下来,缓了缓气,说:“二姐害我出车祸那次,是他救的我。还有在力尼亚,将军府被袭的时候,其实我就在现场,和手榴弹只有一车之隔。后来司机扔下我们自己跑了,我和柯蕊无头苍蝇似的乱窜,柯蕊腿中枪,跑不动,正好他在附近协助维和部队执行任务,是他找到我们,把我们带回营地。”

    英贤镇定得像在说别人的事:“妈,如果没有他,我现在不会坐在这。”

    陈枫动了动嘴唇,说不出话来。这些她都不知道,英贤不提,她便也顺水推舟过去,如此想来,她作为母亲何其失格。

    酝酿许久,陈枫叹息地说:“英贤,妈明白你的感情。可是你想过没有,这就是他的工作,即便不是你,随便换一个张英贤、李英贤,他都会救。他的所作所为不是为你,是职责所在。你也说了,他在力尼亚执行任务,那就是说只要是个中国人,他都会救。”

    陈枫难得露出慈爱之色,仿佛一个寻常母亲。

    英贤看着,说:“是。”

    陈枫松快微笑:“你是聪——”

    “妈,这就是我爱他的理由。”

    自己声音传入耳朵,英贤也愣了。在傅城面前难以启齿的字,在陈枫面前就这么轻易脱口了。

    目睹陈枫惊讶,英贤弯唇,笑意复杂难辨:“妈,你觉得你女儿会被一个对全世界铁石心肠,唯独对我温柔深情的人迷住吗?”

    陈枫面露不解,难道不是?爱情不就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英贤说:“任何人在荷尔蒙的支配下,都可以暂时变成一个优秀的爱人,那是表演,或者说是人的上限。我没那么浪漫,比起上限,我更愿意相信人的下限。”

    陈枫倏地僵住,只觉后脑有凉风吹过。三十年了,她终于明白,蒋震对她,何尝不是一场表演。

    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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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耀眼

    陈枫闭了闭眼,敛掉万千情绪,再开口时已恢复一贯仪态:“英贤,你说得有道理。可是爱情只是人生中很小的一部分,等到激情褪去,你会发现伴侣能提供给你的最大价值不是感情,而是生活,他能带给你什么样的生活。你从小到大没缺过少过,你不知道那种滋味,但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的道理你应该知道。”

    “沈东扬才是那个能帮你站稳、站好的人,他或许不能帮你更上一层楼,但他能保证你不会掉下来,”

    英贤笑了:“妈,你这些话是以母亲的身份对女儿说,还是以董事长夫人的身份对继任者说的?”

    陈枫:“什么意思?”

    英贤笑着摇头,选择跳过这个话题,改口问:“妈,你觉得我能拿下整个蒋氏吗?”

    陈枫反问:“为什么不能。”

    “因为爸有六个孩子,除非其他人都死了,不然蒋氏不可能是我一个人的。”英贤坦然地说:“妈,蒋氏已经不是你和爸当年一起创立的那个公司了,现在蒋氏旗下有三家上市公司,八家私有公司,这些公司没有一家真正叫‘蒋氏’,所谓蒋氏,只是一个概念,等到不在了,这个概念也将消失。”

    “现在的分配已经是极限,我相信这是爸深思熟虑、甚至反复试探过我们的反应后的结果,给我再多,只会引起无休止的官司,算上蒋英独,我们六个人,你咬我、我咬你,能耗上一二十年,多少家族企业就是这么垮的。”

    这是所有二代都要面临的“困境”,除非自立门户或是独生子女,否则就要与兄弟姐妹分羹,很难获得父辈那般的一言堂地位。

    陈枫说:“英贤,不要偷换概念,我们现在说的是沈东扬能帮你走得更快更高。”

    “被你发现了。”英贤耸肩,笑得坦荡又狡猾,像个恶作剧被抓的小女孩。

    陈枫一阵无力,隐约感觉自己正被女儿牵着鼻子溜圈,话题绕来绕去,始终落不到实处。

    陈枫试着转换思路,说:“英贤,你折腾这么一场,除了让自己名声变差,没有任何实际作用,沈家既然选择了你,又怎么可能因为这种小打小闹的事退婚。你啊你,还是年轻,拿自己名声瞎胡闹。你看看那些前仆后继做慈善的,避税能避多少,还不都是为了一个美名,有钱就想要名,这是人的天性,以后有你后悔的。”

    英贤低眉垂眼,不置可否。

    陈枫再接再厉:“结婚以后,沈东扬还能派人二十四小时监视你?”有些话她不好说得太直白,顿一下,说:“英贤,你闹过这一场就算了,别再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你爸虽然把股份让出来,但他余威还在,真出了事,董事会那群老东西还是听他的,不能掉以轻心。”

    安静许久,英贤说:“妈,我知道,我没打算再拿家事博眼球。”

    陈枫深感欣慰。人都有叛逆期,大概这就是英贤的叛逆期吧,但她终究是个有分寸的孩子。

    看她表现就知道,从头到尾都很平静,没有嚷嚷什么非他不嫁之类的东西,说明她也知道底线在哪。

    陈枫拿着包起身,说:“我晚上还有约,先走了。你最近辛苦,好好休息。”

    英贤送她到楼下,分别前,陈枫拉住英贤的手,说:“英贤,你一直是妈妈的骄傲。”

    英贤笑笑。

    看着那双平静的眼,陈枫失落。这不是她预想中的反应,她以为女儿会更动容一点。

    当年她赌气地抛下儿女去新加坡躲清静,这次回来才发现两个孩子一个变成了废物,另一个变得捉摸不透……

    车上,陈枫幽幽叹气。

    回到公寓,傅城已经从卧室出来,正在厨房冲碗筷,一个一个摆进洗碗机。

    英贤从背后抱住他的腰,低声说:“对不起。”要他和个见不得光的人似的躲在里屋。

    傅城摇头,擦干手,回身抱她:“我明白,现在不是时候。”

    英贤搂得更紧:“你听见了吗?”

    “听见一点。”

    一点是多少,会不会认为她的态度模棱两可?

    傅城先开口,声音艰涩:“没有他,是不是很难?”

    英贤想了一下才明白这个他指沈东扬,轻声说:“他确实是个捷径,只是,靠山山倒,靠人人跑,背靠沈家不一定全是好事,万一他倒下,蒋氏就不止损失点利益这么简单了。而且,和他绑在一起,公司以后姓不姓蒋还不好说,我也很可能沦为一个高级马前卒。”

    英贤抚摸着他紧绷的后背,说:“傅城,这不是为了安慰你才说的,任何选择都有风险。以前我愿意为了早点拿下蒋氏冒这个风险,现在我不愿意。”她费劲地后仰脖颈,与他对视:“你不相信我?”

    傅城立刻沉眉。

    “别否认,我觉得你是,你觉得我凭自己的本事坐不稳蒋氏,必须靠别人才行。”

    根本就是胡搅蛮缠,傅城无力招架,更用力地抱她。

    英贤说:“傅城,有他沈东扬,我省点力气、早几年坐稳董事长位子,没了他,无非是晚几年再费点力气,时间早晚而已。”

    她扬起细长眉稍,唇角勾着,漆黑眸底透出光来,浑然天成的骄傲。

    那样耀眼,傅城挪不开视线。

    他的目光侵略性太强,看得英贤躁动,拍他手臂说:“碗还没收完呢。”

    傅城没吭声,乖乖松手。

    英贤挪到水池前,打开水龙头。

    没想傅城又贴上来,手臂虚环在她腰上,嘴唇磨蹭她后颈。

    英贤又麻又痒,缩起脖子笑:“别闹。”

    傅城不听,磨蹭改成吻,在她皮肤点燃一串串火苗,烧得英贤心猿意马。

    许久,傅城挤出低哑声音:“我爱你。”

    英贤一下子僵住,睫毛忽闪颤抖,不动声色问:“你都听见什么了。”

    傅城不回答,扳过她的肩膀,双手撑在她两侧,把人堵在自己手臂与胸膛之间,弓着背与她眼对眼、鼻对鼻,偏薄的嘴唇掀起弧度。

    他一定听见了,不然不会这么笑。

    英贤几乎陷在他灼热的一双眼里,恍惚着,听他又说一遍:“英贤,我爱你。”

    对他负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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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他负责(h)

    傅城确实听见了,隔着墙壁,她声音模糊,却已足够震撼他神经。

    这就是我爱他的理由。

    那一刻,他本能地怀疑,无法确定这究竟是真的,还是因为太过渴望而产生的幻听。

    昨天晚上射精时,没忍住说出“我爱你”,他知道她听见了,但她没有回应,直至今天早上,依然没有回应。

    心脏一沉再沉,他不想逼她,所以也不再提这件事,即使脑子一直在想,不停地想。

    现在又是,理智告诫他别说,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然而冲动又一次占据上风。

    英贤捧着他的脸,轻轻地说:“我也爱你。”

    傅城怔住,明明是开心,心脏却狂跳到有些抽痛的地步。

    “英贤。”声音是哑的。

    英贤看他狂热又迷茫的眼神,心疼不已,靠近吻了吻他嘴唇。

    傅城慢了半拍,身体贴上来紧紧拥抱住她,将头埋在她的颈间,胡乱地亲吻她皮肤。

    英贤仰头承受着,双手攀住他肩膀,温柔地来回抚摸,似有无限包容。

    “傅城,傅城。”

    她越温柔,傅城的欲望就越强烈,含住她嘴唇,贪婪地吮咬,因为一整天的忐忑克制,这个吻一开始就充满急躁与热烈,她的喘息对他来说就是最难以抑制的撩拨,傅城越吻越深,有些意乱情迷。

    英贤高高扬起脖子,红唇大张着接纳他舌头。他太急切,一个劲儿往她喉咙里钻,让她萌生出一种嘴巴正在被肏的错乱感。

    呼吸受阻,加上嗓子里的异样感,英贤忍不住咳嗽。

    傅城慌忙松开,心底涌现出懊恼,小心翼翼帮她顺气。

    “轻点,”英贤双颊迅速泛红,眼眶溢出水汽,“又没人跟你抢。”

    “对不起。”傅城抬眼,深切地望着她。手指游弋向上,抚上她后颈,温柔地摩挲着。

    英贤能感受到他的呼吸正在变热。

    对视一眼,傅城再次吻上来,竭力压抑着,放缓节奏轻吻,呼吸因为克制而节奏混乱,时不时地屏息。

    英贤仰得脖子累,哼了一声,傅城立刻领会,抱她坐上厨房导台。大理石微凉袭上皮肤,英贤本能地嘶气,傅城趁机探入舌尖。渐渐地,他又开始激烈索求,甚至不给她回应的空隙。英贤近乎窒息,不得已推开他,瞪着他呵:“傅城!”

    傅城粗喘几下,回过神来,愧疚之色比先前更浓,“对不起,英贤,我没忍不住。”

    他还想继续,被英贤侧脸躲过。傅城顺从地移开唇,低下头,似有若无地亲她耳朵。

    英贤瞥他高高顶起的胯间,脑袋发热,喘息着喃:“和发情一样。”

    话音刚落,英贤暗叫糟糕,转头打量他。傅城眸底热度不减反正,窜着簇簇火苗,看上去没有不悦。

    他喉结上下一滑,声音沉到嘶哑:“是你把我变成这样。”

    英贤惊讶地看他,傅城像是这会才知道自己说了多不像自己的话,耳尖蓦地变红,却没有挪眼,依旧直勾勾看她,炙热到了执拗的地步。

    英贤勾唇,眼角眉梢被情欲热化,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声音软出了水:“要我对你负责吗?”

    傅城想也不想就说:“要。”说完又要亲。

    英贤拦住他嘴唇,逗弄地哼:“走开,嘴都被你亲肿了。”这样的傅城她也是第一次见,舍不得太快进入主题。

    没想傅城深深看她一眼,半跪下去,握住她脚踝,牵引着她踩上导台,彻底暴露出裙底风光。

    大掌扶住她的腿,傅城靠近脑袋,鼻尖停在距离阴户不到一厘米的地方,仰头问:“可以亲这里吗?”

    英贤小腹酸麻,笑意愈深愈艳,大腿分开,帮他看得更清楚些:“傅城,你打算把这亲肿吗?”腿心布料已然氤出一团水痕。

    傅城胸膛起伏:“是。”

    英贤仿佛没听见,静静看着他笑,魅意似刀,一刀刀剜他神经。

    傅城说不清是疼是痒,用力咽下口唾液,殷切地唤她名字:“英贤。”鼻尖隔着布料磨蹭,一面蹭一面上瘾似的吸气,闻她味道。

    “嗯……”英贤舒服的吟了一声,就是不松口

    “可以吗?”傅城又问。

    英贤低头,看着他猩红的眼,手指滑入腿间,拨开潮湿布料:“可以,但是要轻一点,只准舔,不可以咬。”

    红嫩的穴勾出淫糜的丝,一缕香甜沁入鼻息,傅城血液沸腾,兽欲疯狂叫嚣,想把她整个吞下去。

    可他只能硬生生忍着,轻轻柔柔亲吻。舌尖沿着肉缝上下滑动,不敢太用力,生怕又弄疼她,连这点甜头都不给。

    “嗯啊,傅城,很舒服……”她嘉奖似的呻吟,大腿并拢,夹住他的头,短发扎着皮肤发麻,仿佛快感的延伸。

    傅城受到鼓舞,舌尖轻轻戳弄微微充血的阴蒂,唾液沿着舌头向下滴,与淫水一起往股缝里流。

    英贤屁股下面很快汇出一滩水,湿哒哒地黏她屁股。

    她主动解开纽扣,拉下胸罩,自己揉起奶子,搓着那团白腻上上下下,变成各种形状。

    傅城视线牢牢黏在她手上,幻想那是自己的手,忍不住含住嘴边的小肉粒吮吸,发出阵阵浓重喘息。

    刺激太过强烈,英贤带颤地叫出声,眼波流淌着睨他:“傅城,鸡巴放出来,自己摸一摸。”

    说着,手指夹住娇艳奶头捻,哑声勾引:“我们打电话的时候,你是怎么撸的,嗯啊……给我看看……”

    听他在电话里喘成那样,她一直想当面看看。

    他目光灼热,明显是心动了,但还坚持着最后一点底线。

    自慰是一回事,当着她的面自慰是另一回事。

    英贤娇笑,眨了眨眼睛:“你不想看我吗,看看我是怎么想你的。”她露出高潮般迷醉的表情,暗示性的舔了一下自己食指。

    傅城想起自己偷偷保存的照片,赤红的穴、合不拢的口、泛滥的水,他想亲眼看见。

    就这么上了她的钩,傅城拉开裤链,放出憋到极致的阴茎,在她的注视下快速套弄。

    绷着青筋的手在肉筋虬结的鸡巴上疯狂上下,这个画面太诱人了,英贤连连吞咽,双手捧住乳肉揉,红唇溢出声声浪叫。

    傅城看得痴迷,拉过她一只手放上阴户,“英贤,手指插进去。”

    插进去三根手指,像打电话时那样。

    英贤盯着他被情欲烧红的眼,手指分开蚌肉,露出湿漉漉的入口,内里粉嫩冲着龟头蠕动:“你比手指粗啊。”

    傅城抿唇,停下手上动作。

    就知道她是哄他的,可是,气不起来。

    傅城拉过她的腿缠着自己的腰,没有犹豫,一下又快又狠地进入她。

    “嗯,好大!”她大声淫叫,攀上傅城后背,和他面对面做。

    随着下身耸动,奶子也颤巍巍地跳,晃得傅城眼花。

    英贤看穿他想法,高高捧起一边乳肉喂他,“都是你的。”

    傅城失神似的叼上她送上来的奶子,把小奶头吸进嘴里舔,脑子里全是把它舔肿才好的念头。

    “啊、啊,好棒……傅城,傅城……”英贤愈叫愈媚,手脚过电般酥麻。

    傅城吐出奶头,狂放地舔她嘴角,吸着她的小舌头,下身奋力肏弄。

    英贤被他撞得乱晃,尖叫着到达巅峰,小穴死死夹住入侵异物。

    一股热浪劈头盖脸浇上龟头,把马眼淹没,麻意沿着脊柱窜上头皮,傅城爆出含混低吼,咬着她的嘴唇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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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那日妻子表达不满之后,沈平嘴上不提,实则也在重新考虑与蒋家的婚事。

    他自诩看人准,一直认为英贤这孩子很有大局观,经过这么一折腾,沈平突然不敢确定。

    这日,开完会,柳常明叫住他,邀他去办公室喝杯茶。

    两人同属学者型官员,又是京州大学校友,虽然差了八届,但碰巧都喜欢海子,因此会偶尔交流几句。

    他们那个年代的大学生,大都做过诗人梦。沈平在地方任职时,曾有人拍马屁要帮他出诗集,他一向谨慎,婉拒了。

    沈平知道柳常明绝不会无缘无故叫他喝茶,因此耐心等着,聊过几句会议内容,柳常明突然问:“听说张鹏的事情了吗?”

    沈平正色:“听说了。”

    敛了三个亿,上周被判无期徒刑,张鹏当庭认罪,新闻都报了,怎么可能没听说。

    柳常明感慨:“可惜了,二十年前,我还在地方做书记的时候,他给我当秘书,那时候我就发现,这个年轻人聪明、好学,唯独坏在心软,对什么人都冷不下脸。沈平,你知道他为什么被抓?”

    沈平知道也装不知道,摇头静候。

    柳常明说:“他和前妻离婚十几年,为了孩子着想,俩人离婚不离家,前妻打着他的旗号在外面胡作非为。不怕你知道,他还来找过我,五十多岁的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指天发誓自己真不知道前妻那些事。”

    “发誓有什么用?凡事要讲证据。”柳常明叹气,顿了顿,说:“都说后院失火,前院遭殃,我看未必,后院为什么能失火,其根源在前院失察,不能把因果关系搞反了。”

    直觉告诉沈平,柳常明这是在敲打他,可他实在想不出自己做了什么值得他敲打的事。

    思前想后,他一咬牙,决定直说:“柳老,请您明示。”

    柳常明不说话,慢条斯理地喝完茶,从办公桌抽屉中拿出一份文件,递给他。

    沈平接过,一看是京州商业银行的贷款资料,还有点疑惑,随着翻看几页,心中翻起惊涛骇浪。

    蒋震贷款40多亿进行收购,自己仅出资1.6亿,杠杆率超过20倍,无异于空手套白狼。

    去年秋天,公安部才出台意见,要保持对金融犯罪的严打高压态势,紧接着证监会主席再次强调了“强监管、去杠杆”的政策。

    蒋震在这种时候玩这套,根本是顶风作案。

    柳常明适时开口:“沈平,你说这笔款能不能批?”

    “不能,无论如何不能,柳老,我要是知道,绝对不会——”他说不下去了,张鹏不也是这套说辞吗,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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