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成绩是不是要出了?”

    “嗯,这周五?或者下周?最晚下周吧。”

    这又是她不想提的。

    跟刚刚让她说剧情一样的不想。

    她不喜欢时,鼻子会稍稍皱起来,小表情很多。

    覃霆很难把覃珂单独当作一个普通异性对待,在他眼里,无论覃珂成年与否,她都是个小孩。对小朋友心软点,标准定低些,或者,有些让步,也算是人之常情,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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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素

    这么说,结扎就算他已经做了让步的一个表现?

    这个决定下得也并不容易,至少没说得简单。

    尽管覃霆早想过不生小孩,但不生,跟结扎,还是两个概念。

    在普遍的意义上,说起节育大多还是以女性带环或者吃药的方式居多。这跟传统上的重男轻女的思想有关,好似只要动了那,动了家里男人的「命根子」,就跟犯了什么大忌似的。

    覃霆的思想虽没这么落后,但他也不会积极新潮到主动去把结扎手术做了。一来,他之前并没有有如此亲密关系的女伴,二来,退一步讲,普通的避孕方式完全能满足人的日常需要。

    这念头是在他在发现覃珂自己在吃避孕药的时候才出现的。只是他一直并未深想,大抵也是他也需要时间。现在,在「久经波折」后,这想法才正式落地。

    覃珂事先并不知情,她知道覃霆结扎都是在术后了。结扎是微创手术,覃霆的伤口在下腹左侧,很难不被注意。

    在伤口愈合的时候,覃珂总会忍不住的伸出舌头去舔那处,一边舔,还在一旁一遍遍地叫他“主人”。

    她会很兴奋。

    不需要任何外界的刺激,只是低下头,舔舐……就会让她兴奋到流水,湿得一塌糊涂。

    的确很夸张,但确实发生了。

    “爸爸……”覃珂又叫他。

    这个姿势……像是这样环抱住的,就会靠得他那伤口处很近。

    她在家呆了一整天,也算等了他一天,有些想念,又有些荡漾,都是应该的......

    再说,因为结扎她被迫“素了”近两周,虽然她有小玩具……覃霆也会用手指玩她,可,还是不太一样。

    并不是说被鸡巴肏时是最爽的……

    就……她病态的喜欢着被覃霆摁着肏的整个过程。

    已经不仅仅只是为了快感……

    如果说她对那种被一点点撑开的,被干到最里面,被彻底占有的感觉已经上瘾了,会不会显得太变态了?

    只是好像只有到达那种地步,她才能感觉到覃霆有多「爱」她。

    很真实的「疼爱」,好比是法庭上那种带着人证、物证的事实证明。

    文欣怡下午跟她讲的那些好似打开了她新世界的大门,不一样的学校氛围,不一样的教学理念,不一样的生活方式等等,这些等等让覃珂对国外那种更“柔性”的生活有了一丝丝的向往。只是,这种向往在她看到覃霆之后,在听到他声音,感受到他体温,真真切切地抱着他的时候,便烟消云散了。

    她就是很小气。

    连两个小时都舍不得拿出来跟保洁阿姨分享的小气鬼,又怎么能忍受几百个白天黑夜都没有她主人在她身边的生活?

    怎么办?

    这么想,好像只能去求冯大神了。

    她爱覃霆,并不是嘴上说说而已。比起要跟覃霆分开的痛苦,好像.....每天刷题背书的日子也不是那么那么的令人难以忍受。

    覃珂手不老实,她圈着覃霆,已经冒出来要往他衣服里钻的想法了。

    她上次也问过他,医生说要两周后才能有性生活,两周,十四天,少一点,十天的话,应该关系也不大?

    他们的生活好像在往“平淡”的方向发展着,不像是一开始时,那时覃霆有很多规矩要教她,不满意她就要挨罚,同样,他也带她尝试了很多,比如放置、sp、绳缚等等。

    现在,放在她身上的道具渐渐少了起来。他们玩时也不会像是在调教室里用那么专业的工具,要用时,那些“道具”也通常是覃霆顺手拿来的。用来蒙眼睛的是领带,绑她手的是闲置了好久的宠物牵引绳......明明像是那样的实践在减少,可覃珂却依然能感觉到,自己一直在被覃霆管教着。

    “我之后两天都没事。”覃霆说。

    覃珂的眼神光明显亮了一下,她的心思都写在脸上,这么蹭着,他底下早硬得发胀,性器从裤子下撑出轮廓来。他是结扎了,不是做了阉割。

    覃珂也看到了,她是巴不得看到。此刻,小孩的手指正隔着布料攀着那,一点点地摩蹭着。

    覃霆捏着覃珂的下巴,人往后撤了一步,“你等会收拾下,我带你去西市走走。”

    要是在家......他怎么能忍住不操她。

    算他能忍住,她也会趁着清早钻进他被子里——

    做些小狗该做的。

    想到这......他硬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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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老板

    西市是坐落在沿海地区的一线城市,覃珂记得覃霆说过,她的沈叔叔,沈林城就在西市。

    不像是他们这种“小家小户”,沈家家大业大,生意势力涉及到国际。

    沈林城是沈家的独子,他上面还有两个姐姐,二姐比他大了五岁,大姐比他大了七岁。

    在怀他的时候他母亲已经过了四十岁,高龄产妇生产本就不易,外加上她在前两次怀孕时落了后遗症,生沈林城时差点没把命给搭进去。她这么拼命不单只为了沈家,也是为了自己。

    沈林城从出生起就注定了不凡,作为独子,他肩上扛了极重的担子。除了沈家的生意产业,他还要抽出精力帮他母亲分担家事的压力。三个月前,有个叫许倩屿的女人忽然出现。她单独约了沈母,给她看了自己的确诊怀孕证明。若不是为了这事,他也不会提前从国外回来,也是他提前了,才碰到了瘾的周年庆,看到了在后台“卿卿我我”的River和童心。

    想到童心,沈林城就压不住的烦躁。短短几年,童心的性格大变,脾气性子都硬了不少。怎么说,偏是这样,反倒让他更放不下了。

    火车站来往的人多,有过路的,有拉客的,也有卖点小东西的。

    几次了,那些卖小玩意儿的来敲他窗户,什么香囊什么什么纪念品。

    沈林城一开始还有心情说声不用,后来想起童心,还谈什么心情,再后来......来的是个六七十岁的太婆,太婆手里端着张手绢,手绢上是好些穿成串的白兰花。人没到,香味就飘过来了。这花在南方挺常见,白兰花,也叫黄桷兰,四到九月都在花期,花香馥郁。

    太婆靠来时沈林城正在抽烟,窗户开着,许是感觉这是个“好机会”,太婆操着乡音跟沈林城盛情吆喝:“老板,两块一朵,五块三朵,拿些嘛?”

    从奎市到西市高铁只要两小时,覃珂好久都没坐过高铁,主要是没机会。她一学生,平时只能在学校里转悠,最多节假日里跟同学在本市找个网红店玩玩。要不是今天高速太堵,覃霆也不会临时改了主意更换出行方式。同样,她很少有机会能被覃霆带出来,刚放暑假的那次只能算半个吧,覃霆自己也有事要办,带她是顺便的。不像是这回......真的有,跟着爸爸出来玩的感觉。昨晚上,覃珂自己在网上看了好久攻略,只是她一个字没跟覃霆提,她就是想看看,没有目的的想看,是已经提前带入了,把这也当成了旅游的一个部分。

    两小时过得很快,他们坐的是九点的高铁,十一点稍过,两人便跟着人流出站了。车站建在西市的市中心,看得出来,这应该是个老车站,政府正在重装,现在看起来......还是破破烂烂的。可这丝毫不能影响覃珂的心情,覃珂看什么都是“新”的,一个新城市,不同与奎市的文化环境,甚至是连当地人的肤色都跟奎市的略有不同。许是靠海?紫外线更强些?覃珂左瞧右瞧,到了出站台,网约车私家车的接人点,她的目光又被辆超跑给引过去了。她敢保证,只要是从这路过的,没有人能忍住不朝那多看两眼。

    车帅,人帅,确实有嚣张的资本。覃珂大约知道,沈林城比覃霆小很多。他今年三十都没到,好像不是二十八就是二十九。应该就是在重装的原因,这边的交通管控并不算严,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小商小贩在活跃。

    看到覃霆,沈林城从车上下来,他手里拿了包烟,顺势给覃霆递了过去:“要来也不提前说声。”

    覃霆接过烟没点,他看了眼覃珂,覃珂低下头翻包包,把里面一个红色盒子给了覃霆。

    这是覃霆走前特意去车上拿的,本来就是要给沈林城的东西。

    覃珂好奇打开看过,盒子里是串天空蓝的珠链手串,都是大直径的珠子,蓝得很透,覃珂大胆猜,这珠串的价值恐怕有七位数。

    “就想当个人肉。”覃霆把盒子给了沈林城,“临时决定,知道你忙。”

    沈林城没开盒子,只顺手把东西从车窗缝扔进了副驾上:“现在人肉费多贵,走吧,我定了桌,就在附近。”

    覃霆说:“别破费了沈老板,我带覃珂逛逛,放暑假了,难得。”

    “真是好爸爸。”沈林城话里带着几分狎弄,“之前可没见这样。”

    覃珂向来对他们“大人们”的谈话不感兴趣,即便是跟覃霆再亲近的人,诸如洪薪、陆铭这种,他们说起话时也不会是直来直往的。他们一向是说七分,留三分,留的三分全靠猜,全靠自己“领悟”,好没意思。

    到车边,站在这接站台,覃珂就总能闻到一股好闻的气味,像是什么花的。

    她已经看了一圈了,一圈看下来,也没发现这气味是从哪来飘的。

    覃霆留意到她,他手搂着覃珂脑袋,要小孩注意力回来。

    覃珂抬起头看了看覃霆,小声说了一句:“什么,好香。”

    覃霆说:“狗鼻子。”

    被训了,覃珂缩了缩脖子。视线一闪,她看到了在沈林城车前扔着的两朵花骨朵。

    沈林城跟着覃珂的视线去看,这么看,他也反应回来。

    他打开车窗,把花给了覃珂:“白兰花,没见过?”

    “没。”覃珂摇摇头,实话实说。

    到了手上,那气味更是浓郁。好像,好像是清新跟厚重间的一种巧妙地结合,会让人想到在普寨的那片沙滩,海风很咸却又干净,她能想起来,大抵也是因为她跟覃霆在那沙滩驻留过。

    “怎么也喜欢这些了,国外呆久了,口味变了?”覃霆说。

    覃珂从小不在国内,没见过也是应该的。每年春天夏天的时候,这花总会被人拿出来批发,已经成了产业链了,价格也从原先的五毛涨到了如今的两块。说回来,这花的受众都是中“老”年人,要么就是覃珂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

    “怎么,不行啊。”沈林城的反应有点夸张,像是被人踩了尾巴。

    覃霆笑了笑:“太接地气,不像你风格。”

    “什么风格不风格的。”沈林城侧过脸。

    他还记得,很早前,他跟童心路过了家花店。

    童心在那店前停下来,她望着花店里,跟他说:“我以后也想开个这样的店,天天跟花花草草在一起,比跟人打交道要强多了。”

    那时他压根没把这话放心上,他还打她趣,问她:“会插花吗?”

    童心说:“会的,我还知道好多花语。”

    他随手一指,指的就是地上刚进的白兰花:“这个?”

    童心转过头,她开口时双眼都望着他。

    他那时就该察觉到了,是啊,他怎么会察觉不到呢?

    纯洁的爱。

    至今,就算过了五年,他还记得白兰花的话语,纯洁的爱。

    ——

    其实一直在收尾,也一直没到真正收尾的状态。

    写到这里感觉是在写珂珂在的那个“世界”了,每个人都是“好人”,不会有什么纯坏反派的,如果换个角度,每一个人(出现的这些配角)都是自己世界的主角。

    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想说这个,可能是想有个完结预警?但是离真的完结应该还要有一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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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违的惩罚

    沈林城最终还是没“破费”成,将沈林城打发走后,覃霆带覃珂去吃了西市的本地菜。

    正午,正是店里最热闹的时候。

    覃珂什么都不用管,覃霆知道她的口味,两个人,一冷三热,菜点得很快。下完单,服务员拿过来个沙漏:“三十分钟不上齐免费。”

    沙漏里装着的是粉红色的沙,只是摆在那就怪好看的。

    覃珂拿起来看了眼,左右晃了晃,又乖乖给放回了原位。

    她跟覃霆面对面坐着,在他们后桌是对情侣,男生女生坐在了一边,很腻歪。

    覃珂虽想粘着覃霆,可她感觉自己好像过了跟覃霆那么那么腻歪的阶段。

    之前,她是想用这么外在的举动去证明什么,是给外人“示威”的,宣示主权,同样,也是出于她自己的不自信。现在,她只想覃霆一直能在她的视线之内。就像是这三十分钟的沙漏似的,只要他在,就算什么都不干,她也开心。

    说看就看,覃珂托着下巴不遮掩的望向覃霆。覃霆点完菜就在处理工作上的事,大概是工作?她不是千里眼,没那本事知道他在回谁的消息。不过,反正不是什么情感纠葛。对,就是这么自信。

    想到这,覃珂不禁弯了弯嘴角。

    覃霆在二十多岁时收养的她,她那时候已经懂事,知道认人了,对这段突如其来的关系完全没有“抗拒期”,见到覃霆就知道喊人,天天跟在覃霆后面叫他“爸爸”。她一向都很省心,没给覃霆惹过麻烦,她的省事儿直接导致了覃霆的育儿技能完全没机会得到锻炼,若他真“身经百战”了,也不会对她前一阵的“叛逆期”那样烦心。

    在她记忆里,覃霆在这十年来几乎都没变化。

    光从相貌说,他样子没变,体形也大差不差,或许更壮了些?追究到这么细节的她已经模糊了。

    非要说变的,大概是他话少了些。在她小时候,覃霆的脾气还挺冲的,骂人的事常有,不过不是冲她,都是对着外人。

    近几年,覃霆的话少了,话少代表脾气变好?覃珂不觉得。

    回完消息,覃霆抬起眼,一眼就见到了朝自己发愣的覃珂。

    他拿过水壶,给覃珂倒了杯姜茶:“看什么呢。”

    覃珂后知后觉的反应,反应回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看...什么,这不明摆着吗......

    他这么问,就是想逗她,要她“难堪”。

    “……”

    小孩吃瘪的样子很有趣。

    覃霆笑了声,继续问:“好看吗?”

    覃珂耳根子烧红,立马不看了。

    被她撤开的视线在桌上飘着,飘来飘去,发现它根本无处容身。

    这样子简直是现实版的掩耳盗铃,自己骗自己。覃珂灰溜溜得又看向了覃霆,她两手握着杯,违心说了句:“不好看。”

    就是违心,那说话声小得跟蚊子似的。

    覃霆往后靠了靠:“声音这么小,说给谁听的?”

    “......”

    “大点声,重新说。”

    “......”

    这话有那么一点儿耳熟。

    好像刚开始,她刚以“奴”的身份到覃霆身边,覃霆也这么训过她。

    只是时到今日,一样的话,说的人用着不同的语气,听的人也没了当初的慌张害怕。

    那种“怕”是真的怕,怕到人寒毛直竖,怕到心肝颤。夸张点说,如果覃霆再凶她两句,拿上鞭子板子,把她吓到哭爹喊娘都极有可能。

    现在......

    覃霆说这些,有几分“训人”的意味,也捎带点“戏谑”、”调笑”的感觉。

    覃珂被“笑”得如坐针毡。

    她人在这儿,躲也没地躲,逃也没处逃。

    明摆着,今天这“槛”她是不过也得过,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

    “......好看。”

    她吞了个音,临时改了答案,跟考试作弊似的。

    覃霆说:“怎么我刚听的不是这个?”

    “......”

    覃珂百口难辩,要是覃霆再借她点胆子,或许她还有“嘴硬”下去的勇气,但这都不是她能在他面前一而再再而三“哑巴”的理由。

    “手伸过来。”

    覃珂咽了咽喉咙,颤巍巍地把手摊开。

    覃霆握住了她手指,拽着她胳膊让她更近些。

    覃珂动都不敢动,心跳得极快。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覃霆,只见覃霆拿起刚拆的筷子,跟着他手臂一抬,又听“啪”得一声,她手心就起了一道发红的印子。

    “......主人。”

    痛感迟钝了好久才慢慢跟来。

    除开痛,还有一丝......久违的兴奋感。

    “您好,给您上下菜。”

    服务生端着餐盘过来,盘子里是三个热菜,一道是鱼,一道小炒,还有一道砂锅菜。砂锅盖着盖,不知里面是炖的什么。

    “上吧。”覃霆开口。

    菜被依次端来,只是上菜的时候......覃珂的胳膊还在桌子上拦着,她手心里的那道子也很显眼。

    她不能动——

    他没准她能把手收回去。

    短短半分钟,或许连半分钟都没有,端三盘菜能费多大功夫?

    整个过程,覃珂都低着头,她的指头微微弯曲,可始终没将手指完全握起。

    煎熬吗?

    也不完全是。

    等到服务生走后,那抹薄红已经从她耳根染到了脸颊去。

    “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他忽然提起旅游的事,这转变的话题,意味着对她的“惩罚”结束了?

    覃霆说时正用湿巾擦着筷子,店里的筷子是木头的,很吃水。

    沾了液体后,筷身的颜色都深了一度,在某些角度看时还能见到水光。

    覃珂顶着通红的脸蛋摇头。

    “不是做了攻略?”

    ......

    他怎么知道的呢。

    是因为知道她看了一晚上……所以才会特意问她?

    可除开关于她主人的,对于其他,覃珂统一全是一片空白。看了一晚上能怎么,照样什么都没进脑子。

    “没有想去的......”

    她说话时,目光就定在覃霆手里的筷子上。

    覃霆也看到了,他晃了晃手腕,覃珂的目光也跟着一块儿晃动,像是小猫小狗跟着玩具似的。某种意义上,这也能算是覃珂的玩具。

    他重新握住了她手指,掰着她指节抻直:“沾了水,会更疼。”

    “......”

    覃珂抿住嘴唇,她又低下头去,轻轻应了一声。

    但……良久过后,她预想中的疼痛都没出现……

    在这期间,覃珂能在余光里看到边上的走道上偶有别桌的客人经过。

    同样,她也能感觉到他们在她身上停留的视线。

    都被看去了,看到她发红的手心,看到一个“犯错”的“小孩”在被家长惩罚。

    但她也足够大了,出门在外一点不像高中生的模样。或许在别人眼里……她都不是小孩……就是她主人的女朋友、恋人……有人会猜到他们之间是主奴关系吗……?

    她内裤全湿了……

    真没出息……

    湿透了的内裤裹着她的下身,好难受。

    这才被抽了一下……一下,就能让她成了这样。

    她什么都感觉到了,怎么就没感觉到那会由外朝内持续扩散的痛感?

    覃珂抬起头看向覃霆。

    她眼睛里有疑惑,也有水光,也是……欲望。

    “主人……”

    什么饭不饭的……她怎么还有心思顾及那些。

    覃霆看在眼里:“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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