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看她颤抖着,听着她的呻吟,他就是忍不住的想要弄得她更狠些,叫得再可怜一些。

    在此前,他怎么会想过自己有天也会做出这种事来。

    用舌头。

    吃从那流出来的淫水,还像是上瘾一样的,吞个没完。

    他想他一定是喝多了。

    可他酒量多少,喝没喝多,他怎么能判断不了?

    什么时候他也爱找这些没边儿的借口了。

    她马上就像是被弄坏了,嗓子也哑,嘴里咿咿呀呀的一个劲儿的喊他。

    都这样了,她也不敢跑,从刚听了他一句之后,她就一直保持着向后跪着的姿势,把湿淋淋的小逼对着他,给着他玩,像怎么就怎么。

    覃霆呷住了她的小阴唇去咬。

    真嫩。

    他稍微用力点就像要破了。

    ......

    覃珂开始求饶,她腿也在抖,嗓子也在抖:“要尿了...爸爸......不行、求您了...”

    她一边儿求,一边儿却听着那舔舐的声音更过火。

    舔弄的水声比被覃霆用鸡巴搅得时候还要响,色得不行,覃珂模模糊糊的觉得,是她刚错了,好像,好像这也能算是一种惩罚......

    谁规定,惩罚就一定是要痛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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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剖开心事

    睡前,覃珂蜷在覃霆身边,她鼻腔里都是沐浴露的清新气味。

    覃霆顺着她的头发,他没对今晚发生的那些再做评价。

    覃珂不确定,是事儿翻篇了吗,还是他觉得太晚了,不适合再说。

    可她......

    她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了,没有情绪干扰,也没有酒精作祟。想她在瘾做的那些,想她的出尔反尔,她怎么都该.......

    “对不起,爸爸...”

    她翁声翁气地说,话音低沉,跟她此刻的心情一样。

    夜好深。

    这么晚了,覃珂却没一点困意。

    话出口了,她才松了口气,心里的石头落下。

    跟着她的话音,覃霆的动作停下。

    过了好会,她听到他开口:“怎么突然闹脾气?”

    ……

    他问她今天在瘾的反常。

    她该怎么说呢。

    她自己也不清楚是怎么了。

    好像进入到了那个场合后,直面接触到了那个跟她想象中大相径庭的场合后,她便失控了,或是说被蛊惑了。

    每个人的欲望都因为佩戴着面具而放大,嫉妒,愤怒,贪婪,淫色……

    也包括她的。

    是覃霆把她保护的太好了?

    还是她的心理素质不够?

    覃珂想到了洪薪跟惠可,她沉默好久,开口说:“洪叔跟那个女生……”

    “她跟你说什么了?”

    “……”

    覃珂心痒痒的,却难张口。

    踌躇半天,她坦白道:“她说她在铂金海岸上班……”

    “还有?”

    “还说她现在跟洪叔在一起。”

    她光捡不重要的说。

    她最在意的……其实是……

    覃珂不说了,她把头埋进覃霆怀里。

    他怀里好可靠,睡是的感觉也好安稳。

    她能……在这再倚靠多久呢?

    “之前我去的时候给她点过两瓶酒,也没别的。”覃霆说,他说的,像是随便跟覃珂聊聊,单纯为这个,为了他们共同认识的人聊聊,“不知道洪薪什么时候跟她搞一起去了。”

    他又顺着她的头发。

    女孩的发丝脆弱又柔软,像是她的身体,像是她的心。

    覃珂的眼睫颤抖,她轻轻的回应。

    覃霆问:“觉得怕了?”

    他这说的……似乎是在给她找台阶。

    可他,无论是作为她的父亲还是主人。

    都没必要让她这么有“面儿”,还给她寻个台阶下。

    ……

    覃珂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感觉就是控制不住...我要是说,我知道我错了,但是我……就是忍不住,您会信吗?”

    她胡言乱语着。

    尽可能用言语表达着自己的想法。

    对她说,其实挺难的。

    “我信。”覃霆说,他回得肯定,一点也不像是在哄她或是搪塞,“有情绪很正常,人都有情绪,你可以表达情绪,但不要情绪化表达。”

    覃霆的意思,是她可以在当时对他讲她的心思。

    说她觉得不舒服,难受,或说她后悔了,怕给他丢人,无论是什么。

    她有很多可以表达的机会的。

    只是她选择无视了。

    那些混乱的情绪怂恿着她,让她胆大包天的在酒桌上扑腾,她以为自己是特炫酷,特牛逼,顶天立地呢。

    实际……

    实际在她那些叔叔辈的眼里,她就是个跳梁小丑,指不定还要被当成其他桌上的笑料。

    ……

    覃珂的眼睛泛酸。

    覃霆顿了顿:“不过,偶尔一次,也没关系。”

    这一句,要她酸得更厉害。

    她本以为,跟覃霆在一起可以什么都不要,她能当猫当狗,也能受得了疼痛和羞辱。

    对,她就是这么义无反顾,当时给覃霆发视频,也是抱着殊死一搏的心。

    可……

    她现在。

    突然沉浸在了这种被覃霆爱护、看重的感觉中。

    这种力量无时无刻的在提醒她,她在被尊重着,在被在乎着。

    当猫当狗只是他们在日常生活里的一种癖好。

    相处中的一种游戏。

    实际上,单纯从本质上看。

    覃霆从没瞧不起她。

    或是觉得她低他一等的。

    ……

    即便,这些,她都能接受。

    她也向他表达过她能接受。

    “还难受吗?”

    覃珂拼命摇头,她摇头,可怎么眼前又模糊了?

    她紧紧抓着覃霆的衣服,在他胸膛里大口喘气。他们靠得是这么近,是她一直以来都梦寐以求的距离。

    “少哭点,要哭也到我边上来。看你蹲马路牙子上,知道我有多生气吗?”

    覃珂觉得自己傻了,神经质,听覃霆说着,她还有点想笑。她哭哭笑笑的,闷声“嗯”了一下,轻轻应道:“知道了……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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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懂事

    覃珂最后也没看到那个袋子里装的是什么。

    端午的第三天,覃霆被一通电话叫去了西南。

    临走前,覃珂帮覃霆收拾东西,她情绪稳定,没哭没闹。

    电话来的突然,覃霆当天就要走。

    覃珂问覃霆要去多久,覃霆说:“不确定,怎么也要一周。”

    覃珂坐在床上,她把叠好的衣服整齐铺在行李箱里,听着覃霆说着,她喃喃道:“我要期末了。”她说完,又抬起眼看向覃霆,“我会好好发日记的。”

    覃霆的视线在她身上有明显的一顿,过后,他笑了一声,说道:“懂事了。”

    这句,也说不上是夸奖还是感叹。

    事情紧急,覃霆匆匆走了。要是一开始,他们刚有关系建立的时候,覃珂肯定要是丢魂了,毕竟,覃霆不来接她她都要想前想后的。

    可现在……

    覃珂趴在阳台看着覃霆上了车,她心里空空的,但也不至于说是难过。

    电话是洪薪打来的,他们跟丁山观刚确定了合作,合作初期,货源就出了问题。说是边境动荡,在弄什么恐怖袭击,原定的接应人出事了。

    个中细节还不可知,要他们几个到了才知道。他们定了最近的一班飞机,起飞前,覃霆跟覃珂讲了一声,消息发去,覃珂的回复便立马来的,像是她早就守在电话那边在等了。

    一路平安,主人。

    覃霆看着那消息顿了顿,过了两秒,才关了对话框,调成了飞行模式。

    飞机上,洪薪问覃霆:“覃哥,珂珂不会跟燕儿说什么吧?”

    覃霆回:“不会。”

    洪薪说的燕儿是他媳妇,从前天开始,他这心就一直悬着,晚上睡觉都睡不踏实。昨天睡觉,他还梦到了徐燕拿刀要阉他,他被吓得从床上惊醒,后来就怎么也睡不着了。本来就没休息,今儿还听到了这消息,是要把他往死了逼。

    可他就是改不掉。

    一面儿怕得要死,一面儿又舍不得温香软玉。

    来机场前,他特地跑了趟惠可那。他想每个月给惠可点钱,让她别在铂金海岸做了,可那小妮子就是不干。

    “哦。”

    洪薪有点走神,想到前天晚上发生的,他憋了一肚子的问题。

    不光他一肚子,从台上下来的林城,还有平时里跟他们来往密切的几个朋友,也纷纷跟他在打听消息。

    不过,他们也都知道覃珂跟覃霆的关系。

    就算.......真有什么,也说得过去。

    覃霆闭着眼,洪薪朝他望了望,想想还是闭嘴了。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比起关心覃霆的,他还是先收拾好自己的烂摊子。

    覃霆前脚没走多久,冯云烟的消息便来了。

    她问覃珂有事儿没,要不要晚上一块儿出去。

    覃珂闲着也闲着,没多想便应了。

    算上中转时间,覃霆要飞近六个小时。覃珂记着覃霆的航班,她提前给手机里设了个闹钟提醒,怕错过了他落地。

    晚上七点,覃珂到了冯云烟说的那个桌游店。

    包厢里坐的都是眼熟面孔,见覃珂进来,冯云烟向她招了招手。冯云烟身边的座位都空着,覃珂坐在了她边儿上,坐下后,覃珂才发现杵在对面的昭雨杰。

    覃珂挑了下眉,她看向冯云烟,眼里的意思是:他也在?

    冯云烟讪讪地笑了笑,她没戴眼镜,不像是在学校里那么那么像个“书呆子”。应该是带了隐形,她眼睛很亮,笑的时候尤其。

    冯云烟在桌下面牵覃珂的手,俩姑娘凑一块儿说悄悄话。

    覃珂问:“你们怎么没坐一起?”

    冯云烟说:“不熟的嘛。”

    不熟。

    这好像是她第二次听冯云烟这么说了。

    冯云烟叫她来玩的是个新出的卡牌游戏,类似狼人杀,分好的坏的两个阵营。六个人起玩,没有人数上限。

    覃珂对学习一窍不通,对玩儿这些可熟。

    店里的老板在边儿上讲着游戏规则,覃珂心不在焉的听着,她托着下巴,人乏乏的,透过玻璃门,她见着外面门口有个影子一晃,她眼眨了眨,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随那影子的靠近,她的预感...也成真了。

    陈晨推门进来。

    人一进门,桌上就有个瘦子尖着嗓子起哄。

    “呦,这不是翰林杯篮球挑战赛亚军队队长吗?”

    ......

    翰林杯篮球挑战赛亚军队队长。

    听那阴阳怪气的声儿,覃珂憋不住的笑。

    陈晨闻声脸色立马变了,他上前两步跟那碎嘴子扭在一起,扭一块儿了,碎嘴子还在说:“快,快去跟我们翰林杯篮球挑战赛冠军队长坐一块儿,位置都给你留着呢。”

    那比赛,覃珂后来都没去看。

    不过她是听说了,她们班以五分之差惜败。

    篮球比赛没看到。

    今儿这个回顾会倒是让她遇见了。

    看着跟瘦子扭在一起的陈晨,正常版本的。

    覃珂觉得,他好像也没那么那么的,让人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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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拧巴

    这游戏每个人都有一张身份牌,每轮分公聊和私聊两个环节。

    公聊就是大家都坐在一块儿聊天,通过聊天去分析谁好谁坏。私聊是给每个人些一对一聊天的时间,在这期间,玩家可以假装成相对阵营的人去骗对面儿的信息,也可以是同阵营的人借此互认身份,商量对策。

    在这样的规则下,覃珂也说不清陈晨叫她出去是为了什么。

    包厢外面,覃珂倚着墙,在她不远的地方还有一对儿在私聊着,气氛很是“融洽”。

    她闷声不响,包厢外面不禁烟,一阵阵的烟味过来,呛得她嗓子难受。

    她咳了两声,在陈晨那看,似是不耐烦了。

    只见着他往后退了两步,低低跟她说了句:“对不起……”

    覃珂皱眉。

    这莫名的一句,属实给她惊讶到了。

    “我前天,有点不对劲。”

    他头也一同低着,人站在她身前。

    那天晚上,他也是这么在她面前站着的。

    他问她,是用的绳子吗?

    他问她,不会痛吗?

    覃珂很难把那晚上的陈晨跟现在站在她面前的联系在一起,可就算再困难,也是已经发生过的。

    “喝多了,对不起,吓到了你了。”

    他眼里很温顺,眼睛黑亮,像是某类的大型动物。

    其实他挺傲的,为人处事不冷不淡,平时里就跟几个处得好的说话,要是他不喜欢,或他瞧不上的,他连理都不愿意搭理。

    这么傲的人,现在却低着头给她道歉。

    对不起。

    这三个字他说的一清二楚,一点儿都不像是在糊弄人。

    “啊,没事。”

    覃珂回了句。

    她感觉自己无形中被道德捆绑了。

    真没事吗?

    也不是。

    她心里还是有点阴影,别扭着,还在意。

    只是陈晨摆出这个态度来,又是低头又是道歉的,她不给点回应,她不原谅,好像,好像就是她有点小气了。

    这道德绑架也不是陈晨给的,人没逼她,也没拿刀架她脖子上。

    接不接受不还是她自己决定的?

    正因为此,才更要覃珂觉得拧巴,心里不是滋味。

    “你等会回学校吗?”陈晨问。

    她们住校的,有些不愿意周一堵车都赶着周末晚上回去。

    覃珂是趁着覃霆接送,大多情况里都是周一回。

    只是今天......

    “我没想,看看玩到几点了。”覃珂说。

    “要是回学校能一起。”陈晨说,他说完,又看了覃珂僵硬的表情,马上补了一句,“里面有几个要一起,你一个人,不太安全。”

    覃珂觉得怪。

    她又说不上哪怪。

    是他这客客气气的态度?要能选,她还真希望他能呛她两句,稍微正常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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