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借着自己病了把人情用了。

    有人打电话来问金宴平窥探些风声。

    被金宴平转开话题了。

    苏泓是动手了,但是梁华也不是什么底子干净的人,他有些事都没被扒出来。

    苏泓拿他下手。

    也是在震慑他背后那些虎视眈眈的人。

    他如今只动一个梁华,是敲山震虎。

    医疗运作,腐败从来就不是可以一刀斩的,苏泓也不打算管这摊子事。

    他出手……

    是因为梁华和女婿家有矛盾。

    外孙女替姓录的出头。

    梁华要动他的外孙女。

    梁华死了,你们要想替他出头,可以尽情的出手。

    老头子在动了手后,很快报纸又报道了他病恹恹的消息。

    就仿佛在钓鱼告诉一些人。

    我虚的很。

    来啊。

    出手试试,没准可以搞死我,欢迎。

    老狐狸一面出手。

    一面沪市的新闻都在报道着他生了重大的病,什么苏企接班人没着落,以及苏家内部争斗等等诸多等消息…

    勾的人心蠢蠢欲动,又只是蠢蠢欲动而不敢动。

    鹏城的郑局长看到新闻,嘟嚷一声,“这老头子,护犊子的很啊。”

    他看了看郑平。

    有的人老了都要上手术了,都在帮孩子铺路。

    他也不能输啊。

    京城,楚天启在家里也看到了车祸的新闻和知道梁华死了的事了,从家里出来,他奔罗萧这里而来。

    罗萧正和董思在喝下午茶。

    于明礼正忙里忙外的做美食,楚天启拉开凳子要坐下,发现有几本书…

    怀孕十个月注意事项。

    怎么健康的养育双胞胎。

    “拒绝PUA从小做起。”

    “尊重女性从小做起。”

    “怎么做一个绅士的男生。”

    楚天启越念越觉得离谱,“什么东西。”

    罗萧道,“明礼找来的胎教的书。”

    楚天启拿开墨镜,不可思议的看着董思肚子。

    三个月了没?

    没有吧?

    就胎教?

    听得懂吗?

    于明礼紧张兮兮的说,“别扔别扔,我这都和大舅哥讨教的…”

    他还买了茶和烟酒孝敬的。

    郑文栋这才把教儿法典传授给他。

    楚天启眉头打了个结。

    和姓郑的请教…

    然后教出两个混世大魔王?

    “以后别让你男人带孩子。”楚天启坐下,一只脚嚣张的搁置在凳脚上对董思说,“会被带坏了。”

    董思现在不想考虑育儿问题。

    她说道,“梁华死了你们知道吗?”

    楚天启几人对视一眼。

    上新闻了,很难不知道。

    楚天启则是看了于明礼一眼,“你一孕妇看这些新闻干嘛,死就死了,每天都有人死,大惊小怪。”

    董思道,“就是觉得不可思议。”

    她人脉交友向来广,什么层次的都有。

    新闻一出就给她发了消息了。

    董思道,“不会是大哥干的吧?”

    没等其他人回答,她自个又否定了。

    “不大可能,大哥那谨慎性格,在外边喝酒都怕被算计不小心做了对不起大嫂的事,不熟悉的局滴酒不沾的…”

    不可能干这种事。

    蹲牢去了那大宝和跑跑不就毁了。

    于明礼三人对视一眼。

    罗萧拿开了她的手机道,“你现在是怀孕的人别看这些消息,影响心情,让明礼陪你多走走。”

    董思一想也是。

    她怀孕的年纪偏大了,苏迎和录建朝都叮嘱她要多走动别整天坐着躺着。

    这边夫妻二人走开。

    楚天启直接了当的说,“郑家喻外公动的手。”

    他家人脉广,获得的都是一手消息。

    罗萧谈不上震惊,年轻出来混社会的谁也不会太单纯的觉得一条命怎么能说害了就害了这种想法,就是有点小小的意外。

    楚天启道,“也是梁华自个的不幸,苏老要是不病倒还不会轻易动用这人情,他还能活着,活着就有翻身的希望,偏偏遇上苏老病倒了,很怕自己走了保不住孩子,干脆在病倒前把大人情给用了,替郑家喻来平路。”

    杨瑶和梁华这些人以为苏泓病了是机会。

    确实是机会……

    但不是翻身的机会,是给了苏泓要他命的机会。

    原本还没顺当理由,这会由头倒自己送上来了。

    第463章

    大宝的嘴,惯来都会骗人的。

    楚天启见对象对这事感兴趣,一面拿手机在群里搜罗消息。

    一面说给罗萧听。

    “某种程度来说,也算梁华倒了大霉。”

    是的,真的很倒霉。

    像这种涉及阶级的纷争,一般暗地都有不明说的规矩。

    不管私下后辈怎么斗。

    只要你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一般都不会出手,就类似于苏泓,你动手了,那别人也可以动手。

    这不是一些领导人愿意看到的局面,所以形成了一种互相制衡的局面。

    原本苏泓如果没事,他不会介入这场纷争。

    梁华顶多被查,被没收财产。

    但是如果他背后的人愿意出手保一下。

    他还是有翻身机会的。

    但苏泓这一病倒,他怕自己不行了,反而有了动手的由头。

    杨瑶也就是没听到这番话,要不指定吐血。

    她以为的机会,实则不过是催命符。

    罗萧摇摇头,对这些涉及阶级层次的纷争不大感兴趣,“聪明反被聪明误,反正董思没事就行。”

    什么梁华杨瑶。

    不在他的关心范围。

    但如果要动董思,罗萧肯定是不可能冷眼旁观的,对他来说,董思是知己,其重要程度不在伴侣之下。

    楚天启也知道这点,但他没法和董思争风吃醋。

    因为过去的经验告诉他。

    和董思争风吃醋往往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一来,董思根本没那念头,你就算吃醋,人家还安慰你。

    二来,罗萧很反感自己的伴侣非要和自己的知己比较谁在心里重要的程度,尤其比个高低。

    逼急了罗萧。

    罗萧感觉不到被尊重,就会考虑和他分手的事。

    想要获得罗萧的焦点也很简单,对他的朋友好,比如这会他帮着董思打听消息,罗萧虽然不说话,但是都会记着。

    眼下,罗萧爱屋及乌就很关心董思肚子里的孩子。

    楚天启把堂姐的营养师给董思推过来。

    这不,罗萧对他的爱意估计又多了几分。

    二人的感情本就超出世俗观,楚天启很感激罗萧的勇气和不放弃,在这世道求得一三观契合的伴侣,何其不易,不涉及分手的情况下,楚天启能忍旁人所不能忍的,而不能忍的为了罗萧他也能忍。

    除非他想做单身狗,而他显然不想,有罗萧的日子比做单身狗有趣太多了。

    郑文栋和苏迎本是要飞京城的。

    因为老丈人的意外。

    郑文栋只能带媳妇飞沪市了。

    好在京城这边于明礼知根知底。

    加上他知道,老四也有她自己靠得住的朋友,再加上作为苏泓老丈人女婿的妹妹,有多层关系在。

    想从她下手也得掂量掂量。

    再何况……

    说句不好听的,活着的梁华都没那个分量能让人为他权衡利弊的出手。

    何况已经是死了的。

    吴士夫妻这边也接到了郑文栋嘱托的电话,亦从新闻知道了梁华的事,吴士夫妻和梁华是多少有点生意场的点头之交在的。

    出了事,不少人都来找他打听知道不知道内幕。

    吴士都推说不知道了过去。

    对于杨瑶送来的葬礼消息。

    吴士关红也没有前去。

    不知道梁华和杨瑶和郑文栋有纠纷往来那就算了。

    如今知道了那要装不知道那就不合适了。

    和梁华夫妻比,吴亚兴受过郑文栋的恩惠,当初他生意场遇上问题的时候,亚兴送回老家赤脚走上高速差点丢了,谁都托付不了。

    最后还是郑老弟帮他养了几个月的孩子。

    原本内向的一个孩子,回京后性格明显开朗了不少。

    郑文栋自个没儿子,两个女儿。

    对吴亚兴你要说掏心掏肺那过了。

    但是只要吴亚兴在鹏城,孩子基本都愿意和郑文栋处,带出去玩球钓鱼,大咧咧的没长辈架子,吴士估计如果自己和老郑都病了,儿子对老郑掉眼泪都得比对着自己掉的多。

    不是因为吴亚兴忘恩负义。

    绝大部分父母爱孩子,孩子爱父母都是本能。

    而这种来自非血亲的爱则很难得。

    关红和苏迎关系铁,更干脆,直接了当的回拒了。

    吴士和儿子视频的时候对儿子嘘寒问暖,然后也提到了这事。

    吴亚兴正处在三观塑造建立的阶段,听到爸爸给他说梁叔叔的事,都愣了几秒。

    吴士怕儿子觉得他冷血,语重心长的给他解释道,“不是爸爸不近人情,而是有些人情不用尽…”

    “梁华和杨瑶虽然和咱们没恩怨,但是咱们和你郑叔走得近,你把你郑叔都当半个爸了。”

    这种情况你还想左右逢源落两面都落个好名声那是不可能的,这不叫人情世故,这叫得罪人,也没必要…

    人本身就需要有取舍,关系亦是。

    吴士和郑文栋关系说真的也就差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了。

    吴士巴拉巴拉巴说一堆。

    吴亚兴拿球衣擦了擦脸上的汗道,“爸爸,我明白的。”

    他不是真的小孩子什么都不懂的。

    吴亚兴抱怨道,“大宝也真是的,出这么多事,她都不给我说。”

    关系还是不是第一要好的了?

    感觉不是。

    大宝的嘴,惯来都会骗人的。

    吴士道,“女孩子都这样你是男孩子得多担点,不兴和人家发脾气知道吗?”发了到时候眼巴巴去求和的也是你。

    吴亚兴眼里挂着忧伤的点头,“董姑姑咋样?”

    吴士道,“我和你妈去看过了,你董姑姑能独自一个人在京城立足的,不是那种经不住事的,问题不大,养着胎呢,肚子里说是双胞胎。”

    吴亚兴听得很高兴。

    提到董思受威胁的事。

    吴亚兴觉得威胁董姑姑的人估计脑子是撞坏了,他的球在指尖转着。

    “先不说姑姑她一向疼大宝…”

    “就说,如果对方来威胁董姑姑,董姑姑就接受了威胁,跑去要求大宝和解…”

    “那不就是太把外人当回事,而不把大宝当回事吗?”

    因为怕外人的威望出手对付自己而去要求大宝违背意愿的和解。

    怕外人恨,不怕大宝恨?

    一面陌生人,一面可是血亲。

    如果姑姑这么做了。

    那对大宝就是一种不当回事的不尊重,那以大宝的性格,更不可能同意啊,你不尊重我,我还拿你当血亲。

    以吴亚兴的思维属实没办法理解这种去找董思牵制大宝的行为。

    “想出找董姑姑威胁大宝的人,真是脑子被撞坏了。”

    第464章

    留了体面

    吴士很同意儿子的话,可不就是脑子瓦特了。

    然后关心儿子吃的好不穿的暖不学习怎样那边同学处的好吗?

    关红没打扰父子寒暄。

    也没破坏氛围的告诉他们。

    这种脑子瓦特的人,其实不少。

    诸如婆媳关系。

    又比如亲戚关系。

    公婆一挂脸指责,丈夫解决不了婆婆那边的问题,就来解决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他惧怕自己的老母亲翻脸,却不惧怕自己的妻子和子女指责。

    亲戚诋毁你,而你的父母不断应和,和别人一块拉踩你,又或者跑去亲戚面前捧别人的孩子诋毁你。

    但不惧怕得罪子女。

    因为他们都门儿清楚,谁更好拿捏,倘若你不好拿捏,会闹会掀桌,他们就不敢如此做。

    说白了也是一种势力拎不清的表现,惧怕得罪亲戚,却没想过孩子也有自尊也会记恨。

    京城,风起云涌的表象下归于了平静。

    至少表面如此。

    梁华的财产被充公,和他合作的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再出面过,没出面,不代表没关注。

    梁华这一倒,调查组的人没摸过来。

    但是上面有人出手整顿医疗。

    很多有合作的医生也畏惧于眼下的严查,都短暂的断了合作。

    合作断了而没被波及,这些人并不会觉得庆幸,只是痛恨,原本可以进账的钱,就这么搁置了。

    金碧辉煌的酒楼包厢里。

    一群白日衣冠楚楚的人聚在其中,每个人身边都有伴,或男或女,举止过界而暧昧。

    金宴平今儿在对面包厢也有个聚会。

    碰到了这伙人的进进出出,还与其中个别人打了招呼寒暄。

    “金先生,没想到在这儿碰上你…”

    “于主任。”

    “谢副主。”

    寒暄过后的金宴平带着秘书一块进了包厢,面上微笑笑意却不达眼里,让秘书去查查对面包厢都是些什么人。

    很快答案出来。

    辽东省某三甲的副院长和教授。

    南方某常委。

    都是白天在社会光鲜亮丽有头有脸有身份的人物。

    金宴平一面寒暄一面端起茶小饮一口,吴士到他家坐客,上了点眼药,提到了医疗腐败之事…

    他不动声色的拿起筷子。

    而此时对面的包厢,一众在外人眼里光鲜亮丽的人,进了包厢门一关上了酒局,有的当众化为禽兽带着女伴过去沙发那边毫不避讳的办事,而其他人,见怪不怪,谈谈笑笑。

    其中有个人电话响起,一看然后按掉了。

    旁边的人问道,“是家里的太太查岗吗?”

    电话响起的人道,“什么查岗,是杨瑶,梁华的婆娘,说她手里有重要的信息。”

    提到梁华,包厢里瞬间静了静。

    尤其是辽东三甲的二位,“梁主任真的死了?是意外?”

    立即一声嗤笑响起,“意外,什么意外!苏泓干的。”

    辽东三甲的二位瞬间头皮发麻。

    真死了,不是意外。

    上个月还碰面喝过酒了。

    说没就没了…

    “这梁华也是倒了霉的…偏遇上苏泓生病,要没生病可能还不至于…”有人提道。

    也有人道,“但是苏泓办事也是给我们留了体面的了。”

    这话一出,不少人纷纷看他。

    说话这人,颇有分量的。

    他严肃的道,“如果苏鸿疯一点,完全可以借着梁华的手撬开他的嘴,一网打尽。”

    苏家兄弟的风格,是完全做的到的。

    可苏泓没这么做。

    他只是解决了梁华。

    这说明什么?

    “说明苏泓其实也是有忌惮于我们的,没把事做绝,留了分寸,不敢太得罪我们。”

    说话的人振振有词,略有几分得意。

    给其他人听愣了,目光古怪的看着他。

    妈的,听起来有几分道理啊。

    但凡不动点脑子思考的话,我们就信了你这话了啊。

    苏泓是故意留手,留分寸体面,是忌惮他们吗?

    算了,就当是吧。

    这样起码脸没那么丢份。

    也有一个瘦高的老年人哼道,“体面?他那算给的什么体面和分寸,真要给分寸和体面,就不会对梁华出手了。”

    “苏泓和苏汪详,谁不知道这对兄弟年轻的时候做事是个什么风格,也就是现在年纪大了,病倒了,我看他不是给体面和分寸,是惧怕他走了后,无人保苏家了才是。”

    “苏泓手里购进了不少古中药的方子,不肯交出来盈利。”

    “重金购买也不肯出让…”

    行事又怪癖嚣张。

    如今却为了外孙女出手。

    “苏家人丁单薄,要我看,那郑家喻恰好是他的软肋,我要是你们,我就趁他病要他命。”

    “他不是病着吗?媒体大肆报道,趁现在他不能动弹的时候,直接对郑家喻动手,我要是苏泓,我直接就一病不起了。”

    其他人闻言,都是不断点头,认同这位的话。

    “确实……”有人重重的放下了酒杯。

    “郑家喻揭发了梁华医疗行为,现在上面查下来…”眼下没查到,但不代表后面就相安无事。

    就算真的无事。

    那些胆小鬼医生为了自保都不敢合作。

    有些甚至还把钱退回,想退出合伙。

    “可恶之极。”

    “可不就是吗?年纪轻轻的,行事没分寸,苏泓教不好,我们替他教育教育…”

    “我支持。”

    酒局上,声音一波高过一波。

    大家目光对视,都说到彼此的心坎上去了。

    辽东的副院长出声道,“诸位还有一点没说,IC确实是不明机制,起搏器这些东西的推行,也是因为IC的不明机制,但是郑家喻已经点出了几点问题了,那就是出血点等于IC是有被推翻的可能的,如果患者知道了这一消息,以后未必愿意安装起搏器…”

    这销路,亦断了一笔很大的收入。

    这话一出,酒桌上的人一怒之下,又怒了一下。

    谁都怒了一下,但谁也没出声说什么,而是互相观望。

    最后还是沙发上厮混够了的中年高个男子把裤子一提出声道,“郑家喻这娃娃确实可恶,老谢,你不是想动她吗,哥们支持你。”

    谢纪委眼皮动了动,转头道,“我行事不便,还是宋主任来吧。”

    宋主任道“你不便我就便了…”

    然后转头看向最先发话的人,“老张,你不是刚才喊的最高吗,要不你动手?”

    老张啊了一声,转头看向了辽东的二位。

    辽东三甲的副院长在心里骂娘。

    他算看出来了。

    这群人真歹毒,不是好东西,嘴巴喊的一个比一个高,实际都在推托,谁TM真动手了谁就是那傻子。

    第465章

    开玩笑

    饭局吃到尾巴,这群人也没商议出来由谁去对付郑家喻。

    开玩笑。

    喊喊就算了。

    真动手。

    就算真把苏泓的软肋弄死了。

    苏汪详不还活着呢,到时候谁动手,报复就落谁头上。

    一酒桌的人都在心里互骂,狗东西。

    自己不想出手,想怂恿我们出手。

    拿我们当傻子!

    但是我们不动手,可是让谁谁动手…

    就这么抱着小心思,谁都让动,但又谁也不动。

    最后还是沙发的胖子实在不爽,医代销售缓缓的提议道,“要是诸位都不敢动,要不找人动手?”

    众人看他。

    医代是这群人里地位最低的。

    但也是最混不吝的,梁华死了对他影响是最大的,影响多大,对郑家喻的恨意就有多重。

    “诸位要是都不敢动手的话,不如就找人动手。”

    “只要诸位点个头,我可以代劳…”

    辽东的教授皱眉道,“这万一东窗事发。”

    他忐忑不安。

    他就是想赚点外快。

    怎么这些人还玩搞人命啊。

    医代信誓旦旦的说,“不会,匿名雇佣个雇佣兵去干,只要不暴露名字给个名字给钱…”

    “谁会知道是我们动得手。”

    “就算不杀了郑家喻,给她点苦头吃,也算出了口气,难道诸位都忍得下这口气。”

    忍得下,但也不能张口说啊。

    多丢份啊。

    最后,老张慢条斯理的道,“做干净点。”

    医代眼露喜意,“张老,我就喜欢你这干脆劲,你放心,我保证在座的诸位都不会被影响到的,非常干净。”

    这事,他老练了。

    这边,协商定了,饭局也就散了。

    谁也没把这事放在心里,交给这医代去办,就等消息回馈就行了。

    而这医代,酒局散了后又把女人拎回家里发泄了一会,然后才去洗澡找了个电话打出去,他找的是自己老家的表弟,以前砍过人坐过牢。

    出来后吹嘘在牢里认识了谁谁谁,都是大佬。

    医代找他办过几个事,都很利落。

    这次也给了他五万,让他去料理料理一个叫郑家喻的人。

    表弟立即问道,“哥,这听着是个女人的名啊,什么来路?”

    “你别管什么来路,就说能不能办。”

    对面立即道,“看哥你要生还是要死的。”

    “要死的话,五万太少了,一条人命,我认识的那个雇佣兵他刚坐牢出来,你让对方冒风险进去,怎么也不能低于二十个。”

    “可以,死的二十个,活的就五个。”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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