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不,也不能这么说,因为利维火气一直很大。但是这种吃醋嫉妒一样的闹别扭,他还是第一次。

    当时她从一堆废墟里面爬出来,首先看到的就是重重士兵之外的那只黑狮子,因为等待了很久而吸饱了阳光,整个狮都毛茸茸软蓬蓬的,就连瞪得圆滚滚的眼睛都是一副可爱的模样。

    阿萝解决了各种隐患,正在开心期间,看到他,又看看远处的伊登没有要把她捉起来的样子,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向大猫猫伸手要抱。

    半是撒娇半是腿软,而且她腿还疼着呢。

    结果绿眼睛狮子只是远远地看着她,眼神胶着一眨不眨,身体却站着不动。

    “?”阿萝怀疑自己是不是多心了,不然怎么会从那张兽脸上看出很浓的控诉味道。

    最后她还是被伊登的人扶好从废墟里走出来的。

    利维一直用一种委屈巴巴的生气表情看她,不远不近地跟在她旁边,不愿意靠近又不甘心远离。

    阿萝有心哄哄他,毕竟是自己丢下他以身涉险在先,他生气也是正常的。更何况……闹脾气的猫猫她还是第一次见,有点说不出的新奇。

    于是她一瘸一拐靠过去,黑狮子别开脸不看她,但是耳朵竖了起来。

    “你想知道我怎么出来的吗?”她故意引起他的兴趣。

    想知道,她刚刚和那个走狗的一切他都想知道,但他要表明自己不高兴的态度。于是利维气鼓鼓地撇开脸,不回应她。

    “小伙子,你知道粉尘爆炸吗?”阿萝循循善诱。

    不知道。利维还是不听不听我不听的死样子,却忍不住走得靠近她了一点。

    黑发少女发现了他的小动作,忍着笑给他讲自己反应过来被埋的地方是厨房后,又灵光一闪想起粉尘爆炸的巨大威力,于是带着阿尔芒一起去厨房废墟里翻翻找找,找到了好多大袋装的面粉,然后两人尝试着将面粉扬起来,躲在尽量远的大理石餐桌后,用手中的明火丢了过去。

    “所以,虽然我头发有点烧焦,但还好封魔法阵先被冲击坏了,在大爆炸之前我们来得及顶起护盾。”女孩笑眯眯的,像讲故事一样略过那些惊险的部分,只把好玩的地方讲给他听。

    利维听着听着,忽然意识到了其中的凶险。

    她这么轻描淡写的,但看她这幅狼狈的样子,那时一定不止是她现在说的这么好玩轻松。

    而与她共度的,是那个教廷的走狗。

    利维:好气啊,更气了。

    他这场汹涌的怒火一直持续到两人离开皇宫,到了之前暂居的民宅休息后。阿萝使出浑身解数都哄不好,他也不发火,就是冷冰冰地跟在她身边,这样让人更心疼了,阿萝愁得头发都要掉了。

    没办法,阿萝决定用大招。

    所以当晚,利维就看到了穿着一袭礼服的阿萝。

    那是条……带着些眼熟的裙子。

    棕黑色的丝绒裙摆服帖优雅,蓬蓬的泡泡袖更显出方领之间露出雪白脖颈的细弱,她锁骨深陷,脖子上带着一条深绿色的祖母绿,正优雅地搭在她骨间的小窝里。

    利维还是兽形,但他没有再假装冷酷扭开头去了,毛绒绒的下颌搭在毛绒绒的爪子上,他直愣愣地看过去。

    从少女有些窘迫的神情,到她雪白的手臂,再到这条俏皮的裙子露出的那一小块白嫩的腰腹。

    这是……

    “这是你送我的礼物,你还记得吗?”阿萝提着裙子转了一圈,裙摆像绽开的棕黑色花瓣一样层层叠叠,露出下面雪白纤细的脚腕。

    利维眼珠不错地看着她。

    他记得,这是……阿萝去学院里考试的时候,他被一同等待的家长启发想要送她的礼物,完全是按他的审美定制出来的绝美大裙子,只是最后也没送出去。

    因为那个该死的教廷走狗设伏,他没接到阿萝,之后又是长长的分别。

    ……他都要忘了这回事了。

    猫猫觉得自己喉咙痒痒的,无处安放的委屈情绪一齐翻涌上来,几乎要从嘴巴里呜咽出声。

    他艰难地控制着自己吞下去,把脸埋在爪子里,说了他今天对阿萝的第一句话:“它怎么到你手里了。”

    他那么大一只黑狮子趴在地毯上,即使放松也还是极具压迫感,整个民居的客厅都被占得满满当当,此刻却不安地趴在自己爪子里,耳朵一抖一抖,看起来无助又可怜。

    阿萝心都要化掉了。

    她轻轻走近他,半蹲在他头边,一点点地伸手进去撸着他颈部又浓又长的毛发。

    “这件裙子被阿尔芒的人搜到了。”利维估计是忙着打架不想损坏衣服,匆匆把包裹藏在校门外的树荫里,只是后来没有机会再去找出来,就这么把包裹留在原地,最后被阿尔芒的手下找到了。

    废墟里的和解之后,金发蓝眼的男人看了她很久很久,最后用嘴唇碰了碰她的额头,就在爆炸后先行离开了,他还要准备新的战斗,和伊登的,和教廷的,和其它贵族的,而这条路也许要走很久。

    阿萝似乎有点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她还是什么都没说,远远看着他的背影。

    从记忆里回神,感受到手下的脖颈因为听到讨厌的名字而一僵,阿萝叹了口气,将整个身体都埋进他浓密的毛发里,吻了吻他不安颤动的耳朵。

    “这是他给我的。”女孩靠在他热乎乎的身体上喁喁细语,“我和他两清了,以后他再不会追捕我们,我可以去上学,工作,然后养你……”

    她的声音好软好轻,一边的炉子上还咕嘟嘟地煮着茶,沸腾的热意让整个小小的房间里都安静而温暖。利维忍不住放松身体,别别扭扭地开口:“就应该让我去杀掉那走狗,你就不会遇到这次危险了……”

    他没说完,因为阿萝咬了他的毛耳朵。

    大狮子打了个寒战,忍不住抬起头来,被女孩牢牢捧住脑袋,和她倔强的、山雀般跳跃的棕黑色眼瞳对视。

    “你担心我,我也会担心你。”她看着他,声音轻却不容反驳:“我喜欢你,所以不想看着你受伤甚至有可能死去,就像你愿意为我冒险,我也一样愿意。”

    利维半身变为白骨的记忆太过深刻,她怕了。如果他血统的力量更弱一点,或者爆炸的力度再强几分,那样的伤势他无法愈合。也许等她艰难地找回记忆,他已经彻底长眠。

    利维则是被那句“我喜欢你”炸晕了。

    他刚刚才竖起的爪牙又嗖地收了回去,整个猫猫都晕陶陶地看着在他身上揉蹭的女孩。

    他早知道这姑娘喜欢他的,起码喜欢他的身体。但现在她亲口说出来,还是让他一阵阵乱七八糟的心跳,脑子里滚来滚去都是她那句“我喜欢你”。

    猫猫绷不住了,整个大狮子咻地变回人形。靠坐在他身上的阿萝身下略略一空就要歪倒,被黑皮肤的男人抱得紧紧。

    他的心口砰砰直跳,震得阿萝也开始心跳不规律。

    利维还是那种黏糊糊的抱法,双臂双腿都锁在她身上,与其说是抱心爱的女人,更像是捉住了一只乱跑的小羊。

    “以后你不能这样。”他声音闷闷的委屈:“就算是为了老子也不行。”

    一激动,他之前憋着的脏话也跑出来了。

    阿萝埋在他肩膀上闷闷地笑:“嗯,不会了。”

    利维用胸膛颠她,还是不高兴:“别笑,老子……我说要紧事呢。”他不会说情话,也不会说什么好听的,组织了半天语言还是觉得词不达意,气得在她脖子上乱啃:“一边让我不要再丢下你自己去打架,另一边丢下老子自己跑去找死,还差点把自己炸死。”

    他气死了,眼睛瞪的像两盏鬼火:“你要是再做这种事,我就去找那个走狗打一架,要死一起死。”

    超凶。

    阿萝想揍他,但是大概是夜色太浓月亮太美,他热乎乎的胸膛又太舒服,她本来要吐出的抱怨变成了软绵绵的叹息。

    她靠在利维起伏不定的胸口上,胡思乱想着。

    就这样吧,日子将就过得了,还能离咋地。

    黑发女孩把头放松地靠在他肩上,掰着他深色的手指放松地轻轻回应着。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虽然得到了承诺但是总觉得她在咕咕叫的利维瞪眼,生气得很,但她的手指柔软微凉,一点点地揉捏着他的大手,他的火气一下一下被捏走了。

    他也闭上了嘴,安静地抱着她。

    月色静好,阿萝笑嘻嘻地反手揽他脖子:“……说起来,以后我要是去魔法学院继续读书的话,赚钱养家的大业就交给你了。”

    起码得等到她毕业拿到资格证书,才能去工作。残酷的异世界,没有毕业证的学渣是找不到好工作的。

    利维嗤之以鼻:“赚钱有什么难的,老子以前……”

    不对啊,他以前都是靠杀人或者当雇佣兵给人家打架才能赚到钱,现在要陪着阿萝,她会不会再让他去违法犯罪不说,他自己也舍不得离开那么远去干活啊。

    不好。

    两人对视一眼,都猛地感受到了生活的压力。

    只能说还好有利维家里的存款,她也有点小金库,可以继续混日子。

    说到这个,她扯了扯身上这条不管是设计剪裁还是颜色都一言难尽的大裙子,问抱着自己的男人:“这条裙子花了多少钱啊?”

    她猜不超过五个金币?

    ……

    深夜的王都一家民居里,骤然传来了少女的尖叫声。

    “什么?!多少?!就这?!”

    “我打死你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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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结撒花花!我的第二篇也写完了!!!这篇努力写长了一点,中期果然有点疲软呜呜,下次还是先从短篇继续练手吧。后面应该要写几篇完结番外!

    谢谢留言投珠的大家!!!爱你们!!!

    完结番外一【现代篇完】

    【西幻+人外】恶犬(鲨鱼辣椒)|PO18臉紅心跳

    来源:

    完结番外一【现代篇完】

    沈枝萝腰很细,屁股翘翘的,在清晨的阳光下趴在床上,看着是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利维洗完澡出来,靠在门口静静看了她一会,直到小姑娘意识到他的靠近,回头瞪他。

    “干嘛瞪我。”男人装无辜:“我好端端站着都要被凶。”

    沈枝萝才不被他柔弱的表象欺骗,这狗东西昨天按着她做了一晚上,让她论文没来得及写一个字,这才不得已今天起个大早继续写。

    不然好端端的假期,谁会早起啊!

    她气鼓鼓转过头去,双手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手指白白嫩嫩的,指甲染成时下流行的颜色。

    她这边扭过头去了,利维又不甘心被落下,干脆挨蹭着也爬上去,双臂撑在她身体两边,沉沉地压着她。

    “写什么呢?还是论文吗?”他好奇地探头看她的屏幕,那些花里胡哨的术语表格和波形图完全看不懂。

    他热乎乎的有力身体像一张大被子盖在身上,倒也没有那么难受。

    少女应了一声他的提问,专心地投入到学业里。

    “很难吗?”她这个论文啥的好像写了很久了,利维有点心疼:“难就别写了,让那什么老师去死。”

    “……”也对,这人是黑社会发家,这种想法毫无违和感。

    沈枝萝不理他,继续看屏幕上的软件输出的图像。

    看了一会,看不下去了。

    “……你别碰我呀,唔……”

    她的双颊逐渐晕染上嫩嫩的绯红,像是玫瑰上氤氲的露水,蒸着暧昧静谧的颜色。

    沈枝萝在外地上大学,而利维的产业都在本市,也没法三天两头去看她,两人基本上是聚少离多,好不容易她放假回来,他几乎每时每刻都想黏着她。

    ……更不要提她现在身上只穿了一件他的大卫衣,松松垮垮的领口露出半个雪白的肩头,下摆倒是老老实实遮到了大腿中部,但他肉贴肉地厮磨了一会,早就蹭到上面去了。

    清晨的阳光薄而温柔,透过玻璃映下琉璃般的光斑,灼在她秀气的黑发、细弱的脖颈还有裸露的小腿上,让他想要握住那片阳光。

    她身上的卫衣被推到腰部,露出雪嫩的臀。

    两团颤乎乎的软肉还带着昨天被疼爱出的指印,他手握上去又是新的痕迹,姑娘被他揉得轻声哼叫,听得他心脏一阵一阵跳。

    “哎呀……”她半回过头来,带着埋怨,似羞似嗔:“我还在忙呢……”

    但这样的拒绝听着就很无力。

    分开了这么久……她也有点想他了。

    不管两人的真正关系多么不堪,不可否认这不算短暂的三年半里,一直是他在身边,期间虽然有摩擦,但陪伴也逐渐成为了习惯。

    昨天就是被这样晕乎乎地哄上了床,做到腰酸,今天不能再被美色诱惑了。

    沈枝萝打起精神,想把他哄下去再继续学习,但利维根本不给她张口的机会。他越过叽叽咕咕的少女,一把推开了她的笔记本,让那篇可恶的论文自己在床头等着。

    接着他低头,就这么半搂着她扭转的身体去吻她,她也刚洗漱过,脸蛋生嫩带着水汽,嘴唇也是。他用唇舌一遍遍描画着她的嘴唇,灼热的呼吸几乎让她颤抖,就这样被半带着轻启牙关,犹豫的小舌头被卷了卷,吃到他嘴里去。

    “唔唔!……”上面吃的火热,下面的手也没停着。

    利维三两下就从她肩头剥下自己宽大的卫衣,粗粝手指在深陷的锁骨上一转,就一路顺畅地从腋窝摸到胸前。

    “你怎么又瘦了。”在唇舌交缠的空隙里,他颠了颠手上的两团,不爽地嘀咕起来。昨天吃的有点猴急没发现,今天有空好好品味了,一品就发现不对劲。

    沈枝萝气得咬他舌头:“我没瘦!还胖了!”

    王八蛋,嫌谁胸小呢!

    利维闷笑着接住她挥舞的沈家拳,一路顺着她的肩头吮下去:“没事,小点也好摸……”

    他两指夹着一点点挺立的乳珠坏心眼地磨,双手都弓成碗状,热乎乎地握在她饱满的胸上揉。

    沈枝萝低喘着将额头搭在手上,咬唇忍耐着胸前钻心的酥麻,双腿开始无意识地磨磨蹭蹭。

    她的反应躲不过利维,男人坏笑着舔她脖子,另一手从她背后打着圈向下,抚过颤颤的雪白臀肉,一直摸到中间那朵娇嫩嫩的花心里。

    不出所料,他的指端染上了水泽。

    “你怎么比老子还急?”他咬她肩膀,那根手指不退反进,整个拨开她湿漉漉的花瓣,在腿间揉捏。

    阿萝又气又羞,整个人都埋进自己双臂,装死。

    男人在她耳边笑起来,热热的呼吸喷在她颈侧,激起了一阵一阵小颗粒。他的手也并不温柔,刁钻地分开两瓣贝肉,并拢食指中指,用两根手指粗糙的指腹对准前端那个羞羞蜷缩的肉粒来回琢磨。

    “唔啊……”没几下沈枝萝就软了腰,双腿想要并拢又只能将他的手夹的更紧,毫无办法,被他一点点揉得小阴蒂充血肿大,腰身细细颤栗起来。

    她好像一颗熟到了极致的蜜桃,轻轻一戳就流溢出甜美粘腻的汁液。

    湿热的水穴像是一张空虚的小嘴,不安地翕合着,好像在拒绝,又好像在引诱着更饱满的侵犯。

    利维有点忍不住了。其实从洗完澡出来看到她放松地趴在自己的床上时,他胯下的性器就半硬了,耐着性子做了这么久的前戏,无非还是想要她更舒服。

    现在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孩已经像一只馋嘴的小猫一样咪呜咪呜叫,眼神迷蒙脸颊潮红,他哪里还会忍耐?

    干脆利落地换了个姿势,将她翻过来,被脱得差不多的大卫衣松松垮垮遮在细窄腰间,他喘着气握住她的腰,将自己深深送了进去。

    “嗯——”沈枝萝难耐地弓起脚趾,双腿下意识地缠上他精瘦的腰。

    几个月没做,昨晚第一次开荤,现在她又有点不适应这人的尺寸了。有一点点痛,更多还是饱胀的酥麻,她无助地喘叫出声,在对方逐渐热烈的抽送里咬住自己的手背。

    天色晴朗,太阳一点点升高,炽热的阳光投射在她的脸颊脖颈上,让她快要化掉。

    “轻、轻一点呀……”他撞得太狠了,她胸前的软乳激烈地波动,有点疼,沈枝萝小声哀求,眼波绯红水盈,氤氲着情欲。

    利维没说话,鼻息深重,也丝毫没打算“轻一点”。

    黝黑双手从那把纤腰上摸索上去,牢牢捉住波动的软乳,点住一片雪白间通红的乳珠蹂躏,他咬着牙哄她:“……这样,就不疼了吧。”

    沈枝萝想打他,但是没有力气,嘴里骂人的声音也被他撞碎成断断续续的哭音。

    腿心酥酥麻麻,她看不到,但能感觉得到他热硬的性器像是一把粗拙的药杵,一次一次向更深的部位碾压,重重捣在花心里,捣出热热的汁液,又磨蹭着紧咬的内壁来回挤压。

    第一次高潮来的猝不及防,就这样保持着最传统的姿势快而狠地插了一小会,她就尖叫着颤抖起来,无法合拢的嘴角流下细细的液线。

    利维配合地放慢进攻,只留下胀大的头部在她一吮一吮的小穴里浅浅抽插,自己则俯下身体,去啄吻她沁出泪水的眼角。

    “喜欢吗?……”他轻声问,明知道不会有回答,还是忍不住想欺负这个脸皮薄的姑娘。

    沈枝萝艰难地从灭顶的快感里回过神来,听到他又欠揍,手痒脚痒,立刻就要拳打脚踢。

    然后浑身汗湿的虚弱少女被抓着腿囫囵翻了个身,挺翘的臀被拍了拍,双腿合拢跪好,灼热的硬物急不可耐地贴上来,在她哼哼唧唧的抗拒声中长驱直入。

    因为花液太过丰沛,他进入的时候甚至听到了“嗞”的声音。

    利维爽的额头渗出细汗,他手上带了点力道按住面前雪白柔软的脊背,深而重地挺到最深处,听她发出小动物一样无措的呜咽。

    就是这样,重一点,更重一点……让她全身都打上你的印记,让她记住你的一切。

    结束的时候沈枝萝已经睁不开眼睛了,最近熬夜学习熬出来的微微黑眼圈都被眼泪濡湿,又被利维的嘴唇一点点吻掉。

    男人喘着气把自己拔出来,珍珠白的液体从她腿心深红的小嘴一点点溢出,又流到腿根。

    他躺下抱着她,把那件皱巴巴湿漉漉的卫衣卷一卷干脆脱掉,肉贴肉地抱得紧紧。

    “你,毕业之后,有什么打算吗?”他喉咙有点干,把脸埋在她的黑发里,不想让她发现自己的紧张。

    沈枝萝浑身酸痛,倦倦地回答他:“唔,考研吧。现在本科生太多了,就业压力好大。”

    那又是三年。

    利维盘算着,继续问她:“之后呢?之后有想法吗?”

    “之后?当然是看看读博还是就业了,当然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是想继续读下去。”女孩懒洋洋地窝在他怀里,信口回复。

    利维皱眉了:“……还读啊,那,读博的时候能结婚吗?”

    “……”沈枝萝精神了,噌地从他怀里爬出来,盯着他看。

    利维被看的有点尴尬,到处移开视线:“我可以一直等你,但也不要让我等太久……五年吧,你再好好玩五年,然后我们去把该办的都办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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