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她怎么能把他晾在这里和别的男人在游戏里打情骂俏?

    易于澜脑子里想的都是这种酸到掉牙的东西,他思绪发散了一会,很快就又集中了注意力。

    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对妹妹有这么强的占有欲?这真的非常不好。

    今天还只是玩个游戏,要是下次她带来的是男朋友那该怎么办?难不成自己还要拆散他们吗?

    ……为什么不能拆散他们,自己哪点不b其他男人好?

    易于澜越发觉得自己想法危险,于是赶紧撇掉了那些见不得光的念头,努力引导自己往正常方向去思考。

    妹妹是的,她有权利去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他没有资格要求她。

    今天她人过来看望他了,那就说明她心里还是有他这个哥哥的。

    自我安慰到这,易于澜的心情稍微好转了一点,他拿着年轻护士主动给他送来消磨时间的报纸开始看,今天一整天,第一次能认真看进去里面的字。

    34·意乱

    接下来的时间,易如许基本上每天都会过来,白天偶尔不在,但晚上是一定会待在这里陪他过夜。

    让她回去她也不回,怎么劝都死活不肯走,夜深了就埋头在他床边睡,睡得不舒服第二天也还是要来伏在他手边。

    感觉和白天那种自己玩自己的对他爱答不理的模样完全不同,一到夜里就黏他黏得特别厉害。

    易于澜觉得这种感觉真的太不对劲了,他心口都忍得发疼,明知道妹妹对他可能只是孺慕与依赖,可那种小孩子脾气……却让他很多次都忍不住想直接在医院里头把她给办了。

    想抱着她,扒掉她的衣服,把人扔在床上狠狠蹂躏。

    不听话?是不是只有你哥g哭你才肯听话?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变态,但越是看妹妹表达出想亲近自己的模样,他就越是要忍不住,身体里的野兽嘶吼着,没一刻是安静下来的。

    但最后还是心疼占了上风,看着她连续两周守在这里陪他,易于澜说什么也在医院里住不下去了。

    手术伤口基本已经长好,但骨头长好大概还需要三个月左右。他主动要医生给他做了一个全方面的检查,前后忙活一天,确认自己只需要定期回来复查以后,当晚就利落的办理了出院手续。

    易如许带着哥哥回家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紧张,她眼前上演的都是自己主动脱光爬到他身上去和他缠绵jia0g0u,但表面看起来却是一脸天真无邪的模样。

    终于可以回家睡大床了,好想和哥哥睡觉。

    易如许想着这个,只觉得腿间酥痒难耐,但是她不知道易于澜也忍得相当痛苦。

    一回到二人独处的私密空间他就没软下来过,他都不知道自己车祸之前怎么能忍这么久,他们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会不会是已经做过了,妹妹故意在演?

    他越发表示怀疑,主要是他一点都不相信自己的自制力,这两周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易于澜看着易如许放下包后,蹲在冰箱面前东翻翻西翻翻,最后拿出了一包速冻饺子。

    “哥哥,今晚我给你煮饺子吃吧。”

    他愣了一下,走过去从她手里拿过了那包饺子,看了眼日期,放下了。

    “过期了,煮这种东西之前要先看一下保质期。”

    “噢。”易如许以前没弄过这些,但还是很坦诚的接受了教育,类似的话她在明月那里听多了,“那我给你煮碗泡面吃吧。”

    “……家里还有别的吃的吗?”易于澜刚从医院出来,实在不是很想吃泡面。

    “我不知道。”易如许又在冰箱里翻了翻,发现都是些生的食材,只能一脸无助地看向他,“你想吃什么?我出去买。”

    易于澜开始嫌弃他父母的教育了,所以妹妹是什么都不会吗?

    他自觉不能让妹妹饿死,所以指挥她做了些需要两只手才

    能做的准备,然后用一只手煎了块香葱j蛋,炒了个青菜,又打了个汤。

    坐在桌对面,看见妹妹埋头吃的特别香时,易于澜开始出神,他觉得这些天她应该太担心自己了,吃的不怎么好,不然为什么这点菜都能吃得这么开心。

    或者只是单纯因为这是哥哥做给她吃的,所以她吃起来格外香?

    易于澜低头往嘴里扒饭,心想以后还是得多给她做好吃的,他会做的不止这点,这就能让她满足了,肯定是自己以前对她不够好。

    说不定还是因为自己一直对她欲求不满,所以才故意疏远了她,自己以前真的太不是人了。

    易于澜边看易如许吃煎j蛋,边在心里给自己开了场批斗大会,等易如许吃完后,他忙开口道:“碗放那吧,待会儿我洗。”

    “哥哥一只手怎么洗碗?”

    易如许拒绝他要帮忙的想法,把桌上收拾干净后,看起来非常认真的一头扎进了厨房。

    易于澜坐在沙发上等她,心想五个碗,等个几分钟她应该也就洗好了,待会儿再和她谈谈以前的自己到底是怎么对她的,看看是不是能改善一下两人之间的关系。

    可易于澜左等右等,新闻联播的回放都从头到尾的看完了,易如许还戴着手套在厨房里,不知道正在忙活什么。

    他放心不下,过去看了一眼,发现她正在拧洗洁精的盖子,一个碗里挤了大半碗的洗洁精,看起来像是不小心挤多了,正想把它倒回去。

    易于澜脸都黑了,习惯x的伸手去帮忙,结果却被易如许给挡住了。

    她一脸认真地说道:“我能行,你别过来。”说着又指着沙发,“去那坐着,不准动。”

    易于澜:“……好。”

    于是他又等了十几分钟,这才等到了衣服被洗sh大半的易如许出来。

    “下次洗碗可以先把围裙系上。”易于澜忍不住提醒了一下,易如许抬起湿漉漉的脸,伸手把打湿的头发给捋到了脑后,兴致不高地说道:“我先去洗澡了。”

    易于澜看着她的背影,实在很好奇她究竟是怎么做到洗碗的时候把自己的脸也给洗成这样。

    妹妹生活自理能力简直差到极点了,可即便这样,在明知自己做不好的情况下,她还是不允许他插手帮忙,非要替他做了,这……难道不是因为爱他吗?

    易于澜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只觉得口g舌燥,一股gu过电般的感觉不停往下腹涌动。

    但当他想到易如许是自己的妹妹后,所有冲动当即又都化为了一声叹息,他看了眼自己微微抬头的下体,只觉得心烦意乱,准备关了电视回自己房间。

    可走到门边的时候,易于澜又猛地想到,既然她生活自理能力这么差,那自己完全可以做到通过这些小事直接掌握她的生活。

    只要她什么都不会,在感觉到迷茫和无助时,能依赖的人就只有事事都帮她高定的自己,然后她就会变得越来越离不开他。

    光是想到这里易于澜就觉得自己背脊发麻,他很想这样g,通过这种方式掠夺妹妹的人生,她将会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易于澜咽下口水,喉结滑动了一下,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裆已经被粗鲁地顶起来了。

    妹妹就这样和他住在一起,实在太危险了。

    不过只是一个尚未实施的想法,就已经让他如此欲火焚身……

    8dè.νíρ

    35·(微)

    那具甜美的身体好像时时刻刻都在牵引着他做出某些过分的事情。

    明明是妹妹,可她散发出的荷尔蒙却让他想要将自己的身体狠狠埋进去,顶到她的最里面,让她绞紧,喘息。

    易于澜伸手隔着裤子握住自己的下体,他转头看向易如许的房间,仿佛不受控制似地一步步走了过去,拉开了房门。

    门被打开时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听见浴室里面有水声传来,可惜那是扇实心的门,而且被关得严严实实,想看什么都看不到。

    易于澜走到了她的房间里,闻着少女的香味,拿起了她床上的睡裙,按到脸上,闭着眼深深地嗅了起来。

    是她的体香味,非常好闻,他没忍住伸手隔着裤子上下肉动起自己的下体,睁开眼时,视线在她今天刚换下的裙子上面扫了一遍,非常敏锐的发现了她的内衣。

    易于澜愣了一下,慢慢捡起她的内衣闻了闻,放下后,他又在她的裙子边翻了一下,找出了她脱下的内裤。

    床单上那小片薄薄的布料仿佛正在牵动着他脑内最深藏的欲望,他屏住呼吸,想要现在就转身出去,可从他走进来一直到他做出这些举动,分明就全都是为了现在这一刻。

    易于澜眼神闪躲了一下,发出吞咽的声音,可最后还是弯腰从她的床上拿起了那条淡蓝的内裤。

    他用指腹肉了两下,好像这样就能抚摸她的下体皮肤,虽然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易于澜已经在心里将自己给唾弃了千万遍。

    他不是不知道底线在哪,眼下这样分明就像个变态,可尽管如此,他仍然停不下来,亲手将紧贴最私密处的那小块布料摊开,死死盯着,然后从边缘开始闻,一路嗅到了味道最浓郁的位置。

    ……

    短暂的挣扎过后,他终于还是迅速解开拉链,将憋了好几天的淫物放了出来,前端的马眼已经冒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他将内裤的私处部位裹在了自己感觉最强烈的出口,有节奏地开始摩擦。

    易于澜幻想自己此刻摩擦的不只是她的内裤,而是她娇嫩湿润的下体,那个地方被淫水覆盖,隐秘的洞口微微打开,吸引他一点点插进去。

    嗯……

    易于澜撸动的更迅速用力,他裹着她的内裤,此刻仿佛正在她的小穴里冲刺,他幻想着自己被她火热的肉穴夹紧挤压,在她身上将她摆出任何姿势,g的畅快而肆意,他甚至还想对她的身体、对她的性欲为所欲为,将她揉捏成各种形状。

    在医院的忍耐再加上过于刺激大胆的x幻想,让易于澜很快就缴械投降,他在上面射了精,这条内裤看上去瞬间就变得脏了起来。

    他射过之后马上就冷静下来,抽了几张纸巾,边擦自己的阴精边将布料上的粘稠精液给带走,然后又把内裤翻过来压到鼻梁上闻了闻。

    混合着下体骚味和他

    射出的精液味,如果他真的射到了她的小穴上,或许也是一股这样的气味。

    他突然很想看,妹妹穿丁字k会是什么样的?穿趴起来很好插的分裆透明蕾丝情趣睡衣又是什么样的?

    浴室里的水声突然停了,所有幻想都被瞬间打破。

    易于澜感到了一丝慌忙,当易如许松松用手提着浴巾两头,半裹着身体从里面走出来时,看见的就是易于澜背对着她正在看她床头柜的画面。

    “哥哥?你有事吗?”

    易如许早就习惯他随时进自己房间了,她在他面前向来没有个人空间,洗澡洗着洗着被他打开门进来抱着调情也是常有的事情。

    所以她也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裹浴巾的方式不对。

    她只是将浴巾从后面拉过来,牵着两头的一端,性感的背部与细腻的t线完全暴露在外面,而前方挺拔的乳尖几乎快要从浴巾的布料里探出来。

    易于澜转过头,看见的就是妹妹呈现给他如此性感的一幕,她后面是空的,只要绕过去就能看见。

    想到这,他口g舌燥,刚刚射过才塞进裤子里的下体又硬了。

    易于澜顺手拿起易如许的闹钟扯谎,“我来看下时间,手机找不着了,这个能借我用一下吗?”

    “好,你拿走用吧。”易如许心虚极了,她才想起自己忘记把哥哥的手机放回去了,那个东西现在还在客厅架子上,老老实实地待在她的包里。

    “你就要睡了吗?早点休息。”易于澜很生y地接上了这句话,他一点都不想让易如许睡,他还想对她做点什么,可他显然不能。

    易如许也是头回听哥哥来她房间这么说话,不知道该怎么回他。

    他通常有欲望想发泄都会直说,更多的时候都会直接上手,像这样明明心不甘情不愿却还是让她早点休息的模样,她还是第一次见。

    但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嗯”了一声。

    她不会主动去找哥哥乱伦的,就算是想碰哥哥的身体了,也不可以。

    她能忍住。

    易如许看起来特别正常的与易于澜对视,而易于澜也面无波澜地看着她,两人看起来都像是没领会到那种暗潮汹涌的暧昧情欲,可实际上却是两个人都在拼命忍耐着隔靴搔痒的躁动。

    易于澜先一步开口,“那我先走了。”

    “哥哥。”易如许目送他离开,转身弯腰去抓自己床上的睡衣。

    偏偏就在转身关门的时候,易于澜又多看了妹妹一眼,她正按着胸前的浴巾弯腰去取睡衣,可侧面已经是那种完全遮不住的状态了,两只雪白浑圆的大奶子自然的往下坠,前端挺立的红色乳头仿佛被人含住亲吻了无数次,才能红的像这样妩媚。

    太美了。

    易于澜一下就看直了,他感觉一股热流往脑袋涌,耳朵眼眶脸颊都开始发烫。

    想抓在手里肉出各种指痕,想揽着她的腰摸她下面的

    洞,想看她靠在自己身上,发出淫荡又难耐的呻吟。

    想c她。

    易如许拿起睡衣转过头,看见易于澜正在盯着她看,她像是意识到什么,连忙低头,发现从他那个视角看过去,自己两只柔软的乳房简直就是一览无余。

    脸刷一下就红了,易如许连忙用手臂挡住了x,但却什么都没说,就连声“流氓”都没叫。

    她看起来就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甚至还有种“……你要干什么就快点g,不要一直盯着我看”的感觉。

    易于澜总觉得从看见到回神短短三秒钟,他的内心挣扎简直就跟过了一个世纪没什么两样,上她还是不上她,作为一个一目了然的问题,他居然就像被魔鬼引诱了,y是纠结了这么久。

    当然是不能!

    疯了吗?上了不就是乱伦了吗?

    他生气了,而且还气的不轻,但从面上却完全看不出来,就连合上门时的声音都是很轻的。

    易如许看着哥哥离开了房间,心里非但没有松了口气的感觉,反而还生出了一股落寞。

    她想被他插入,想被他压着顶到最深的地方,哪怕心里一直在想着“乱伦不可以”,但身体还是渴望的要命。

    身体的情欲仿佛和她的思想都分开了,刚刚那一瞬间,她是真的如此渴望着哥哥过来将她按到床上,不由分说就抬开她的腿与她的身体进行结合。

    可他最后还是回去了。

    他果然是不记得和自己过去发生过的事了……

    易如许又开始觉得孤独,爸妈很早以前就不管她了,孩童记忆中的那两人从来都只会各自忙各自的事情,明明住在一起却冷漠的好像两个陌生人。

    只有哥哥,只有他是真正在关心照顾疼爱自己,无论是在那个家里,还是去到任何地方,只要有他在身边,易如许就没有感觉到孤独与害怕过。

    可是现在,就连哥哥好像也变成了一个冰冷的陌生人。

    尽管两人之间还维持着很正常的兄妹关系……可他眼下却已经无法再让易如许感觉到哪怕一丝的温度了。

    36·心中的温度

    她心里难受的厉害,这种感觉只在那天晚上她独自一人缩在哥哥床上才出现过。

    她害怕自己会就这样失去哥哥,她很怕哥哥会就此不再对她好,不再将她放在心上。

    甚至还害怕哥哥把这些感情都投放到另一个女生的身上去。

    过去的自己曾一心想着哥哥要是去找个女朋友就好了,这样一来他一定就不会再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

    可当时她没有真的失去过,她对哥哥的偏爱也有着绝对的信心,甚至丝毫不担心那个所谓的“哥哥的女朋友”会抢走哥哥对自己的宠爱。

    但是现在,她好像突然什么都没有了,就连门外那个哥哥,也只剩下了一个高挺帅气的空壳,他的灵魂已经不与自己连在一起了。

    易如许发现自己很久都没有特别开心过了,哥哥记忆还在的时候,自己总因为与他乱伦的事情而烦闷,可是当现在哥哥不再与她乱伦后,她又开始因为那种疼爱突然消失而变得非常不安。

    她失眠了,躺在床上一直到后半夜都没能睡着,凌晨将近三点的时候,易如许终于从床上爬起身,光脚踩着地板,慢慢走进了哥哥的房间。

    她借着从窗帘缝隙里透出的月光,摸黑走到了易于澜的床边,然后轻手轻脚的尽量不惊动到他,缩到了他的床尾,给自己扯了一点被子抱着。

    到这里就结束了,易如许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就像只回到了小窝的n猫,依偎在哥哥身边,给自己圈出了一块小小的地。

    可她没想到的是,车祸后第一次回家的易于澜同样失眠了,在易如许进入他房间的时候,他甚至才关上电脑不过十几分钟。

    他总觉得自己房间里的东西不太对劲,不光是摆设,好像还少了很多他平时经常会碰的东西,打开电脑,某个很熟悉的文件夹也消失的无踪无影,甚至让他怀疑是不是自己记错了。

    那个文件夹里一定有很重要的资料,易于澜很焦虑,他在自己电脑里找了个遍,没有翻出一点那个文件夹存在过的影子。他甚至还搜索了不少隐藏文件,但那些都是涉及到金钱c作、的确不能被别人看见的东西。

    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这些年为了赚钱g过的事,无论是钻规则的空子白手大赚一笔还是正正经经的从事风险炒gu,事后收尾他都记得非常清楚,没一处含糊的地方。

    既然不存在盲点,那为什么那个文件夹在他的印象里会那么重要?

    说到底,那个文件夹是真的存在过吗?

    会不会和易如许有关?难道自己曾经不止一次的下药了她,事后还拍下了照片和视频?

    于是易于澜又开始查起了自己的交易记录,想看里面有没有关于这类物品的转账事项,可是他查到大半夜都没查出什么东西,倒是翻出了一大堆低趣味的色情用品交易记录。

    给谁买的

    ?易如许?还是某个被他忘掉的可怜女友?他怎么一点都不记得自己以前谈过女朋友?

    揣着满心的疑虑躺上床还没过多久,易如许居然就这么来了,还堂而皇之的上了他的床,躺在了他的手腕边。

    易于澜心跳都快停了,他本以为易如许是带着刀过来的,或许是发现了他在她内裤上g的事,又或许是为了报复自己以前对她做过的不好的事。

    可他唯独没想到,她深夜过来,居然就只是为了能像在医院那样,睡在他的旁边。

    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想和他做爱吗?可白天分明就表现的不像是想和他乱伦的样子,为什么一到晚上整个人就变了?

    易于澜不知道易如许这算是戒断反应的一种表现,她被他睡了好几年,能自己一个人独处一晚的时间寥寥可数,就算分隔两地,睡前也一定会通电话或者视频做爱。

    她完全习惯那种感觉了,结果突然被告知你自由了,晚上再也没有人烦你了。

    一晚两晚她还能忍,但时间久了,身体的空虚让她在晚上光是维持正常生活都困难,一安静下来就想去自慰,关键是她还想被易于澜看着达到高潮,更想和他一起更亲密的彻夜缠绵。

    总的来说就是她想要男人了,但因为易于澜这些年的管教实在太好,她还没敢想到去外面找那些喜欢她的男人作为哥哥的替代品来泄欲。

    哪怕不能满足身体上的需求,光是能像这样靠在他的手边,她也会从心灵上汲取一丝安慰。

    所以结果就是,易于澜晚上等到易如许睡熟,自己又忍不住撸了一次,这让他b易如许睡的更晚,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身边蜷缩的小n猫已经消失不见了。

    他状态很不好,欲求不满,睡眠不足,就连身体也无法像平时那样自由行动,骨折带来的除了疼痛以外,还有许多其他方面的不方便。

    就b如脱衣服,洗澡。

    起床后易于澜走进浴室洗漱,过了一会儿,他怎么想都觉得心里烦躁,那种郁闷感像是没由来的,可源头又全部都指向了他的双胞胎妹妹易如许身上。

    双胞胎妹妹,他和她居然还是双胞胎……易于澜充满怨念的想着,明明早在出生前他们就已经紧紧靠在一起了,为什么出生后两人反而却要被这个世界给远远的分开?他出生前就感受着的人,别人凭什么有资格来把她抢走?

    易如许起得很早,大约和她睡前神经紧张有关,她很怕自己在哥哥醒后仍在熟睡,结果脑子里绷着的那根弦让她五点半就睁开了眼。

    天蒙蒙亮她就走了,知道自己做的东西不能吃,特意赶早去楼下买来了哥哥平时喜欢的早点。

    可能是因为起得很早,周围又实在是太安静了,易如许在等哥哥起床一起吃早餐的时候困劲上来,在桌子上枕着自己的胳膊睡着了。

    易于

    澜刚出来就看见一桌子的早点,以及沐浴在晨光下枕着手臂上睡得正香的妹妹。

    原本还满是怨气的心情,骤然间就像是被窗外的徐徐升起的朝yan给照射到,思维被驱散的瞬间毫无y霾。

    易于澜大概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喜欢她了。

    他的想法从来都是y暗而且毫无负罪感的,做什么想什么出发点都是为了他自己,无论是父母还是亲戚,在他们身上他都无法汲取到亲密关系所必备的几个要素。

    b一般人都要高很多的智商,让他早早地就看清血缘的冷漠与欲望的残忍,从小就无法与同龄人处在同一思维水平的他无视孤独,也不屑去与羊群为伍,所以他对住院期间父母谁都没来探望过这件事毫无感触。

    而在成长到可以随时利用父母或身边任何人达成目的的时候,唯独眼前的双胞胎妹妹,是他内心深处仅剩的最柔软也是最敏感的地方。

    哪怕是不记得自己与她曾经发生过什么了,易于澜仍然不忍心冷漠的对待她,她单纯的就像他亲手养大的小动物,无论真实的他是怎么样的,她都只会本能的依赖他,将自己最柔软的地方全都托付寄予,可爱又可怜。

    不管是失忆前后,妹妹好像都是他情感上唯一的软肋,恐怕也是他心中温情与亲情仅剩的组成。

    易于澜对她好,绝对不单只是为了她,同样也是为了维持他自己心中最后的那一点温度。

    --

    37·如如

    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易如许看见对面有个身影正坐那吃早餐,她瞌睡的时候压到眼睛了,看东西眼前就像蒙了层雾一样,有种近视眼才有的模糊感。

    “哥哥。”她边肉眼睛边叫了一声,易于澜抬眼看她,女孩满脸没睡醒的模样,打不起什么精神的对他说了句,“早上好。”

    “早。”易于澜强忍亲她睡得红扑扑的可爱脸颊的冲动,默默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口小笼包。

    他把早餐往易如许那边推了推,说道:“吃点。”

    “嗯。”她又闭上眼睛呆坐在那醒了醒泡泡,然后微阖着眼拿起吃的往嘴里塞。

    可是还没等自己的手举起来,她的嘴前就已经被送来了半个小笼包,易如许睁眼后看到易于澜在喂她,直接就着他的手指嚼起了包子,这种事发生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易于澜平时就很爱投喂她吃东西。

    把易于澜的手指吃的湿漉漉后,易如许又嚼起了自己拿的小笼包,指尖上那种温暖柔软的感觉让他心尖都在发麻,他想起刚才那个被自己咬掉半口的小笼包就这样被她吃了下去,下面又硬了。

    “如如。”哪怕没有相关记忆,易于澜也还是顺口叫出了当下他认为最亲密的昵称,如许听起来很客套,许许又是个关系好点的都能叫,只有如如,这绝对是旁人不会轻易叫出的昵称。

    其实他更想叫她宝宝,因为她看起来就像他养的小女孩,看一眼就心都化了。

    结果这个称呼让易如许一下就清醒了,她抬眼用不甚模糊的视线努力想要看清眼前的哥哥,刚刚那一句甚至让她以为他已经恢复记忆。

    但她很快就回过神了,如果哥哥真的恢复了记忆,这个时候肯定就会上来吻她了,他晨勃的时候性欲很强,早上抱着还没睡醒的她来一发也是常规c作。

    “怎么了?”易如许迟疑的回复了一句,她都不知道自己该谨慎还是该放松,哥哥永远都不要想起来和哥哥快点想起来,这两个选择对她来说其实都存在一定的吸引力。

    “待会儿帮我一下。”

    “帮!帮……你什么?”帮他口交?还是帮他sh0uy1ng?

    “帮我洗一下头。”这些天易于澜都是很勉强的自己解决了这些问题,他很不爽身体被其他人碰,但是自己胳膊又骨折了,所以不管是洗澡还是洗头都很草率。

    现在他想让妹妹帮他好好洗洗。

    “啊……哦,好的。”易如许点点头,为了隐藏自己的不对劲,把手里剩下的一点小笼包都塞进了嘴巴里。

    吃过早餐后,易如许跟着他来到了浴室里,她调试了一下水温,让易于澜弯腰,开始给他打湿头发。

    易如许曾经给易于澜洗过澡,是那种色情意味很浓的鸳鸯浴,而长这么大,这却是她第一次给易于澜洗头。

    她几乎没怎么碰过哥哥的头,那

    个人b她高太多,而且一直都是保护者的姿态,从未在她面前表现出过疲态或者弱势,这让她压根就没机会触碰他的头顶。

    所以她的心情真的非常复杂,洗的时候也非常克制而温柔,闭着眼的易于澜全程都只觉得这种被顺毛的感觉实在太好了,甚至让他忍不住想枕在她的大腿上打盹。

    易如许关了花洒,开始往他头上抹洗发水,因为过于小心,洗的时间太长,肉出了很多泡沫。

    他头发长短适宜,留的就是那种长相帅气的年轻男生都会剪的短中分发型,结果看起来反而成了那种类型的典型。

    哥哥到底是什么类型的男生?

    他不高冷,对所有人都有礼貌,是那种外向阳光的人,和他聊天时总会觉自己也变得很有趣。

上一页 加入书签 目录 投票推荐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