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也不知道怎么走向失控的,唇角银丝浅浅粘连,被他用?手背抹去,修长粗粝的手指顺着?她腰线扶下去,她的曲线和他的掌,寸寸合贴。

    男人掌中带着?炽热的温度,将她长裙的一角掀起,触到她细嫩的内侧肌肤,只是薄茧轻轻一触,她却?好像浑身过电,又像小?猫陡然竖起颈毛。夹紧,不给?他再往上。

    “不要...”

    她脸颊如云蒸霞蔚,整个人几乎软成?了?一滩春水,黑白分明的秋水眸望住他,楚楚可怜。

    “...”

    沈宗庭克制地咽动喉结,眼眸幽深,渴望强烈到了?极致。

    “期期放松,让我?出来,嗯?”

    她才察觉自己把他紧紧禁锢住了?,好像要他留在那儿似的。脸一红,急忙放开。下方有什么过于灼热的,让她扭着?要避开。

    沈宗庭轻笑一声,莫名?喜欢此?时她如少女般慌张的悸动,将手拿出,修长指尖放在舌尖,轻舔。

    如此?绮靡的动作,被他做出来,生生带出一丝矜贵和优越卓然的气质。,尽在晋江文学城

    “宝宝,真?敏感。”他朝她耳心轻轻吹气,喜欢极了?。他的期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当年也是稍弄一弄,她就全部到了?,眼角洇得红红,求饶地看着?他,让他越发?想将她弄坏。

    孟佳期赧颜。

    他身体反应太强烈,怕吓到她,稍稍拉开身体距离,手掌克制地抚过女孩长发?,一丝一缕地缠绕。

    此?刻,世上最好的一句话叫“守得云开见月明”。算不上守得云开见月明,但,也见到了?月亮的一角。冰山依旧存在,但冰山的一角,已经在慢慢融化。

    “还有件事要问你。”男人哑声。

    “嗯?”她不解地看着?他,裹在水钻抹胸下的胸脯微微起伏,因为方才的亲吻,锁骨泛着?漂亮珠光粉色泽。

    “你和严正淮。”

    提起别?的男人,沈宗庭眼神幽幽,眼底的占有欲和狩猎欲强到极致,就好像自己的所有物被人觊觎了?似的。

    孟佳期心中莫名?一紧。

    “你和他分开了??”沈宗庭眼睛定定看着?她,仿佛不想错过此?刻她任何一个微妙的小?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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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看到她心底去,要看到那个男人到底在他心中留下了?多深的痕迹。

    这?几个月以来,沈宗庭一直有密切注意栾树胡同的动静,这?期间他知道期期抵触他的接近,心中又想她到发?疯,一想到严正淮可以自由进出她的小?院,就如被钻心噬骨。

    他命钱叔叫人查得清清楚楚,早在那次打架斗殴事件之后,严正淮出现在孟佳期这?儿的频率,大?大?地降低了?,几乎一个月也没有一次。

    两人之间的往来,多围绕着?工作。

    至于像情?人节那晚,严正淮进入她小?屋的情?况更是没有。

    “嗯。”孟佳期应得含糊。

    其实,她和严正淮从头到尾都不算在一起,又如何谈分开?

    “那,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

    沈宗庭哑声。

    “为什么要问这?个?”她小?脸绯红,手指抠住衣裙的一角,直抠到指甲边缘发?白。这?种?问法,就好像要一寸寸剥开她衣裳,将她完完全全地检视。

    “因为,要覆盖掉别?人在期期身上留下的痕迹。”

    “他亲你一次,我?亲你百次、万次,你彻彻底底地忘掉他,可好?”

    沈宗庭哑声说着?,手指抚弄上她唇珠,用?了?点气力揉弄。女孩红唇微张,眼睫潋滟,含着?男人指尖,眼神委委屈屈地望上来,莫名?地让人想蹂躏。

    她轻轻咬他一口,皓齿咬住他指关节。,尽在晋江文学城

    “沈宗庭你这?个疯子。”她颤声。

    他的占有欲总是一次次超出她的想象和上限。

    “疯子,期期也喜欢的,是不是?”他唇角一勾,眼神睇着?她,似乎完完全全将她心尖剖开,看到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她的确喜欢极了?,喜欢他的强大?和偏执,喜欢他画地为牢,喜欢他的占有欲,喜欢他不要放开她,永远不要放开她。哪怕到世界尽头,也不放开。

    被她委委屈屈望着?,就足以勾起男人内心最恶劣的本能。

    “期期和他做过?多少次?用?了?...”他薄唇擦过她脆弱的耳廓线,嗓音低哑不可闻。但她还是听懂了?,沈宗庭问的是,用?了?什么姿.势。

    这?...这?些叫她如何回答?孟佳期万分苦恼,想起自己在情?人节那晚,为了?刺激沈宗庭时说的那句“都做了?,不止一次”,如今更是骑虎难下。

    此?刻她远山眉微蹙,清冷中带着?楚楚可怜的意味,红唇微咬。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肖想着?和另一个男人的销魂时刻,她她不知道这?幅神态落在男人眼中,越发?惹起怒火。

    什么忍着?,什么放过她,统统都不想了?。

    纤腰一紧,沈宗庭掌住她腰肢,将她提到窗台上坐着?,握住她膝盖强迫她打开,揉弄薄薄的蕾丝布料,朝她耳心轻轻吹一口气,哑声。

    “和他做,有和我?做舒服吗?”

    “他有我?这?么会吗?”

    无力承受

    孟佳期耳心一酥,

    眼前男人唇角一勾,笑得邪肆。

    拨弄那条细细的蕾丝布料,将其完全拽成紧紧的一条,

    提拎起,布料摩擦的质感让眼前女孩猛地咬紧红唇,

    低吟险些冲破皓齿,

    就要逸出。

    这具身子,

    怎就如此不争气…涌出的细微濡润,让她羞耻地捂住,

    求饶似地看?着他。

    “嗯?宝贝还没回答我,是和我舒服,还是和他…”

    他不肯放过,

    硬硬要她表态。

    女孩脚趾紧紧蜷缩,

    尾椎骨发麻,颤声。“不要这样...”

    “不想我这样?那期期告诉我,和谁更舒服?”

    “你...”她低泣了一声,

    下意识求饶,

    脑中模糊成一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沈宗庭幽深双眸中,一缕满意转瞬即逝,

    但动作没停,

    不断地拉拽揉弄,让布料摩擦,

    满足地看?到那蕾丝布料深了颜色。啧啧,小敏感,

    他未经人事?的宝贝,

    小馋猫,是不是也贪吃地吞咽别人?

    想到这处,

    再也忍不住。

    薄唇覆在?她耳心,女孩软红如玉的耳垂就在?眼前,恶劣地轻舔。

    温热的舌尖一卷,女孩发出不知是难耐还是舒服的低吟。

    男人满意地看?到她天鹅颈绷直,眼中蒙上一层雾蒙蒙的清泪,红唇微微张开,好像贞洁的圣女终于被他带下圣坛,坠入红尘。

    “喜欢吗宝宝。”

    “...”她摇着头,摇乱一头蜷曲的油画卷,黑发如瀑布般倾泻,又被男人握在?掌中,满满一把,青丝丝丝缕缕地缠绕。

    “把你gan坏好不好?要期期只记得我…”他好整以暇地挑逗她,幽深双眸中漫起寸寸占有?欲,逡巡她。

    这一寸那一寸,波光盈盈,锁骨凹陷处恍若汪着珠光色泽,被衣裙覆盖处白皙到不可思议,脸蛋,身段,肌肤,冰肌玉骨,完美无瑕,都是他的。

    大掌伸到衣侧,摸索陷在?水钻和绸缎中央那一枚小小的拉链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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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没有?过,一想到待会?可以狠狠地要他的期期,要到她哭着求饶,狠狠地覆盖掉她身上别人的痕迹,完完全全地再次占有?她,简直要喜欢到发疯。

    这克制不住地,盈满五脏六腑的疯劲啊。真想把她双手双脚束缚住...不让她走出这屋子,让她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

    拉链被扯开,水钻抹胸长裙如清晖银月萎落在?地。身体陡然?一凉,女孩下意识遮盖自己,目光羞涩,并不落在?他、她身上,而是扭头去看?窗外月亮。

    这是京城最豪华的大厦“京尊”顶楼,窗外即是北城跳动的心脏——最豪华的CBD地段,灯火璀璨,天上圆月都因此?失色。

    她一直以为这栋只是写字楼,没想到顶上别有?洞天,还有?酒店和总统套房。也只有?沈宗庭,能享受到这等豪奢的待遇了。

    “宝宝...”男人嗓音里带着极浓的情.欲。,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知今晚逃不过这劫,心中几分期待几分紧张,已经三年未被男人进入过的地方,羞答答地泌出热液。

    “你…快一点?儿,我还要回家的。”

    “快不了,要一桩桩和宝宝算账,今晚把这三年的都补上,嗯?”沈宗庭眯着眼睛,细细打量她,不放过她任何一处反应,格外喜欢她此?刻自然?而然?给予的反馈。

    让他喜欢到发抖。

    要算这三年的帐?明天她还下不下床了?听到他这般,她惊慌地抬眸,眼里带上小兔般的惊惧。

    “我…我明天要上班的…”

    以前他就有?把她弄到浑身发软上不了班的程度,今晚不会?又故技重施?

    他轻笑一声,没不给,也没给,牵着她手,放在?唇边,稍用了气力,一根根吮吻过她的指尖,让她指尖都泛起微麻的热意。

    “宝宝,这样来。”

    被他引导着,两条纤细莹润的玉臂反撑向后,搭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窗台上。

    脚踝打开,一只从窗台上垂落,另一只的足跟撑在?窗台上,玉足翘起。好羞耻的姿.势,足够他一览无余。

    沈宗庭一边欣赏着,一边慢条斯理去解身上衣扣,他特意将这过程无限延长,恨不得占满她整晚时间,不要她回去。

    皇家宝石蓝色的领带被解下,随意地丢置在?一旁,恰好落在?她的礼服长裙和蕾丝小内上,一同掉落的还有?他的衬衫和长裤。

    他倾身拖开抽屉,两侧滑轮摩擦发出的辘辘声响,让孟佳期眼睫颤了颤,心底大概明白过来沈宗庭在?拿什么东西。

    包装被拆开的声音。

    男人回身,看?见她乖乖坐在?窗台上摆着他给她摆弄好的姿.势,眉目如画,温顺乖巧极了,昏黄的壁灯从正面打过来,映得她人如古画,每一寸都玲珑窈窕,纤秾合度。

    岁月也将他的期期雕琢得更好看?了。

    原先三分熟的莓果,渐渐有?了五分,涩和甜交杂,每尝一口,七分甜三分涩,汁液在?舌尖展开,浆果的鲜甜盈满整个?口腔。

    雕琢着繁复花纹的墙壁落上交叠的人影,女孩向后仰着,拉成一弯饱满的弓,摁在?大理石台面上的指尖泛着可怜的粉白色。

    他啄吻下来,手掌扶住纤腰。

    在?她身后,被男人奋力拉拽好的窗帘只余窄窄一道缝隙,隔绝了窗外的流光溢彩和屋内的绮靡。

    鼻腔内满是玫瑰的清香馥郁气息。

    瞥见她小脸发白,沈宗庭指尖抚过她颊侧,哑声。“宝宝放轻松。”

    “呜...”她发出幼猫似的呜咽,不出是快慰还是难受。她不是没放轻松,放轻松了也是这样。

    窗外光景变幻。一栋栋大楼的灯光次第亮起又次第熄灭,唯余高?架桥上灯光彻夜不息,呼啸而过的车辆携带着白光。

    孟佳期脑中也只剩下白光,一阵阵炸开。早已食髓知味的灵魂再次得到喂养,饱满。

    她一阵阵地颤抖着,由臀部接触窗台变换至膝盖接触,眼前由对着屋内景色变换成对着窗帘。

    “...不喜欢这样...”眼角沁出清泪,她嗓音委屈得可怜,求饶。

    三年前沈宗庭几乎什么花样都用过了,膝盖跪着的花样反而玩得少,因为她实?在?是不喜欢。

    “别...”一阵阵地求饶。

    他拉过她一只手,和她十指相扣,垂眸描摹她此?刻纤腰美背。“和别人玩过这个??”

    “呜呜呜呜都没有?...沈宗庭你饶了我吧,其实?、其实?都没有?的...”

    她软得不行,再也受不住了,嗓音洇着无限委屈,终于将事?实?坦白托出。

    事?实?证明,撒过的每一个?慌,都要用眼泪来偿还的。

    弱水三千,他只取她这一瓢饮,她若是流泪,他也要尽她的泪。

    “期期是什么意思?嗯?”

    “宝宝只是我一个?人的?永远是我一个?人的…”

    沈宗庭兴奋到发抖,又紧张到发抖。

    四肢百骸的神经末梢仿佛被全部激起,从她的话语里嗅到一丝可能。直觉告诉他,除了他,期期没有?和别人有?过。

    “就是没有?过。我只和他牵过手。”

    一滴眼泪“吧嗒”落在?窗台上,圆润似水珠,映出她颤颤巍巍的影子。

    室内氤氲着馥郁的甜香,她手指无力地抓住窗棂,红唇险些咬破。

    一切堕落的,她内心其实?是有?抵触的,像害怕毒.品一样害怕它们,怕自己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太极致了。

    听她前言不搭后语地讲了半天她和另一个?男人的过往,她抽抽噎噎地告诉他,其实?都没有?过,只是吃过饭、过话,顶多碰过小手。

    “期期,你只是我一个?人的...以前是,以后也是。”男人的喟叹里含着极强的喜悦,心尖好似也被她的蜜液浸泡透了,甜得要命。

    下一秒想起不该在?这时提起另一个?男人。

    他就是这般心胸狭隘,狭隘到不许她容纳任何一个?雄性生物。

    人影交缠,难舍难分。

    “期期,乖,叫我名?字。”

    “嗯?叫得真好听,再叫一声。”

    “不叫就惩罚你。”

    被他哑着嗓子,哄诱着叫了很?多声“沈宗庭”,“宗庭哥哥”,她嗓音娇媚,委屈中带着可怜,如带雨梨花,越发激起男人的凌虐欲。

    一场结束下来,女孩脸如云蒸霞蔚,从修长的脖颈到嫩生生的足尖,都泛着一层汗意,如蒙泽的美玉。

    此?时,天边已隐隐露出鱼肚白。

    “宝宝是水做的。”

    沈宗庭餮足,眼角眉梢带上一丝懒倦的满足。已经三年没碰过他的期期了,真想一直和她持续下去。

    这酣畅淋漓的一场,也远远解不了那三年的欲渴,只是勉强平衡了些,让他发燥发狂的心稍稍安定?。

    起码此?刻,她再他怀里,被他禁锢。

    “抱你去洗澡?”

    “不要...”

    事?实?证明,她的抗拒一点?用都没有?。

    不由分地,他把她抱到了浴缸里,放满热水,心满意足地看?着他的期期躺在?洁白浴缸的一侧,全身肌肤因为他几乎持续一整晚的放肆而泛起好看?的粉红色。

    孟佳期静静靠在?那儿,被舒适、微烫的水温熨贴着,连骂沈宗庭是疯狗都忘了,疲惫地合着眼睛,努力收束着某处被强行撑,开的不适,还有?他留在?里头的感觉。

    她差不多困得要睡过去。

    倒是沈宗庭精神得要命,幽深双眸中内蕴光华,灯光下,餮足的男人身上随意披着一件浴袍,眼角眉梢带出妖异和俊美。

    “几点?了?我要回栾树胡同。”她合着眼睛,嗓音因为方才的放纵,沙哑中带出一丝娇媚。

    “期期别急,在?这里睡好不好?”

    沈宗庭修长手指卷起她一缕濡湿的长发,放在?唇边亲吻,哑声。

    “睡醒了再来一次。”

    肿

    睡醒了还要再来一次?

    浴缸里女孩眼睫颤了颤,

    浑身筋骨发?软发?酥,其实还是不太舒服。

    指尖在温暖微烫的水中被泡得发皱发?白?,脸上氤氲着被雨露滋润后的艳光。

    “沈宗庭,

    你别太过分…”,尽在晋江文学城

    “嗯?我过分??”眉目含笑的男人望了过来?。

    她头发?湿漉漉披在脑后,皮肤白?里透着粉嫩的红,

    一双秋水眸中雾气粼粼。

    “方才,

    期期不也是很?喜欢的?喜欢得不得了..”

    俊美的男人哑着嗓子说出下流话语,

    谁顶得住?

    她气闷,斜斜乜他一眼,

    光是这含羞带恼的一眼,就乜得男人心尖儿直发?痒,恨不得在浴缸里把她就地正法一次。

    只不过他的期期脾气大,

    他要敢这么做,

    指不定她就翻脸不认人了。

    也不知?道怎么的,他就被她吃得死死了,透透了。这只让人心醉的小猫。

    眼看洗得差不多了,

    他拿过一条大浴巾,

    将她整个儿包裹起来?,手?臂穿过她腿弯,

    再将她从?浴缸里抱回床上。

    她显然?被他的下流放纵气到,

    小脸鼓鼓的不肯再和他说话。

    沈宗庭也不计较这只小猫被喂饱之?后的冷脸,暗自回味着着一整夜的甜美。

    窄窄的一道...他光是比划一下,

    就已将她某处遮了个完全,曲径通幽,

    让他寸步难行。他尤其喜欢她自然?而然?给出的反应,

    她连低咽都破碎颤抖,几?乎将他绞断。

    是个尤物?。

    太喜欢了...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娶回家,

    天天晚上对她这样。

    “忘记叫助理买衣服了,穿我的?”他问,修长矜贵的手?指拉开衣帽间的柜门,在一打打衬衫中,取出雪白?干爽的一件,递给他。

    关于她要穿的衣服,也不是不能现在就叫助理去买。只是他有私心,想看她穿他的白?衬衫,清冷又仙气,两条玉腿修长,纤瘦窈窕凹凸有致的线条裹在衬衫之?下,下摆堪堪遮到腿根,美得不行。

    她一言不发?,抓过他的衬衫随意披上,粉白?指尖拧着纽扣,一粒粒扣上。身体里还有他留下的余韵,肌肤上点点红痕,若梅花盛开。

    激烈之?后的感受,实难形容。干涩的娇躯婉转承受,好似干涸的土壤被细雨和暴雨交杂着滋润,生?理得到了满足,心理却是实打实地空虚。

    这进度来?得太快,让她下意识地恐惧。似乎沈宗庭从?来?就不是能安稳过日子的男人,跟着他,她总有种眩晕感,好像活在云朵中。

    沈宗庭跟疯了似的,进度条从?来?都在他手?上而不在她手?。

    他几?乎掌控了一切,不论床上还是床下。

    “睡了?”

    见她躺在床上,用柔软舒适的蚕丝被裹住自己,沈宗庭头发?还湿着,用毛巾擦了擦,便也上了床,伸手?搂住她柔软腰肢,脸埋在她颈侧,贪婪地呼吸她身上清冷又馥郁的体香。

    她香香软软的,让他想抱,他好像对她有皮肤饥渴症,怎么都抱不够。

    不由得想起第一次把她带到酒店的那晚,竟然?能够忍着不碰她。

    要是知?道做起来?这么爽,这么喜欢,早知?道那时就该直接把她办了...他暗自觉得好笑,脑中冒出好多个念头。

    不过,就算能重来?一次,他也不会在那时候碰她的,那时她太嫩,他又还是不婚主义,他不忍心那样拿走她的第一次。

    幸而兜兜转转,终于柳暗花明。

    她没理会他,合着眼睛,睡意阵阵袭来?,却又在即将坠入黑甜乡的当口,被他轻轻的啄吻给弄醒。

    那吻先是很?轻,渐渐加重,落在她眼皮上、鼻尖处、耳垂和颈侧。弄得她极痒,幽处一缩再缩,竟然?有些空虚,恨不得他深埋其中不要出来?...

    也不知?是本能的反应更让她恼,还是他的啄吻更让她恼。

    “沈宗庭,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她将被子一裹,转过身用光洁的脊背对着他。

    那衬衫是透软的材质,若蝶翼一般的蝴蝶骨若隐若现,他忍不住将手?覆上去,握住,轻轻摩挲那两块形状美丽的骨头。,尽在晋江文学城

    “让的,期期先睡。”他哑声。只是这样的拥抱和亲吻,几?乎又将他唤起,不动?声色地拨开,心中竟然?又泛起新的空虚。

    真是不破戒则已,一破戒起来?,阀门拉开,还怎么止得住?

    屋外已经天光大亮,只是厚重的天鹅绒窗帘拉得紧紧,将一切光亮挡在外,也将旖旎、绮靡和馥郁的甜香留在屋内。

    两人不再说话,睡在床里侧的女孩很?快就沉沉睡去。

    想到这是重逢后,他第一次能搂到她,心中的满足无以复加,舍不得睡过去,就着昏暗的小夜灯,定定望着她,一遍遍描摹她的五

    ?璍

    官和轮廓。

    女孩几?乎被折腾了个透,睡了足足九个小时,睡得不知?白?天黑夜才揉着惺忪的眼睛,醒来?。

    沈宗庭哄着她喝了汤,给她准备了她最爱吃的几?样港式菜,虾皇饺、红米肠、酥皮鲍鱼挞、松露素菜球。

    吃完想再来?一次,女孩只用一双雾气粼粼的眸子望着他,嗓音清冷,说出来?的话却是绮靡娇媚的。

    “不能再来?了。”

    她咬着唇,脸红红的。

    不知?道是不是昨夜太过放纵的缘故,她有点儿不太舒服,好像被强行采撷了一般。

    洗漱时自己用小镜子照了照,从?外观看着就是异样的。

    听她委委屈屈地说“不舒服了,疼”,沈宗庭眼眸又是一黯。

    “给我看看?”

    明明也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嫩得跟内酯豆腐似的?

    “不要。”她羞赧地叫起来?。

    “有撕裂?”他哑声。

    “...”她扔了一个枕头砸他。这叫她怎么回答?羞得简直要哭,觉得没脸见人。

    她是26岁又不是20岁,平时行事也算利落,自认为半个熟女和半个女强人,平时应付事情还算头头是道,但在床笫之?事上,总是失去掌控感,完完全全地被他操纵,让人觉得太过羞耻。要怪就怪沈宗庭,他太天赋异禀。

    “找个医生?来?给你?看看?”他看她脸上不自然?的那抹绯红,他难得露出一丝正经神色,恨不得立时分?,开她脚踝看看到底被他弄成了什么样。

    心底同时涌起的,有心疼和怜惜,但也有满满的占有欲,以及完全将她据为己有的满足感。

    “...不要!”她一下子扑在床上,把脸埋起来?,背影纤瘦而美艳,双足在被面上紧紧蹬着,难得露出小孩子气的一面。

    这话题说下去不是,不说下去也不是,让她骑虎难下。其实她心底是有惶惑的,不知?道别的女孩和男人过夜,是不是也会这般?到底是她太娇气,还是沈宗庭太骇人?

    “我让助理找点药膏给你?,待会给你?擦一擦。”

    “好。”她嗓音轻得可怜,本想问问助理是男是女,还是忍住了。

    “我看看。”不由分?说地,他握住她脚踝,将她的遮蔽物?褪了下来?。

    蕾丝的布条褪到脚踝,彻底褪下的那刻,他不由得屏住呼吸。

    原本晶莹雪白?的花朵,受了一夜狂风暴雨的摧残,早已变得软红不堪,绮靡的红色洇开。

    头顶的灯光变得迷离炫目,微微刺眼。她平躺着,心跳快到无以复加,抓到一个枕头,胡乱地把它覆到脸上,让丝绸冰凉的布料好冰一冰自己发?烫的脸。

    她的脸如今埋在枕头里。那沈宗庭的呢,又埋在哪里?

    这个念头让她羞臊得发?慌。

    她默默地咬紧红唇,察觉到他一瞬不瞬描摹某处的目光,好似被彻彻底底地定住。

    所有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也不是第一次被他这般,可这次,好像有哪儿不太一样...

    目光下意识地停留在他薄唇上,察觉到他待会会做什么,她赶紧挡住,粉白?的指尖可怜兮兮地按着,遮住,软声求他。

    “你?别…会自己好的。”

    “能好?”他哑声,目光垂下去。

    “能好。”她委委屈屈地看着他,眼中雾气粼粼,如蒙着清泪。

    “...真不?帮你?清理一下...”他说的“清理”,他和她都心知?肚明,他会用哪儿给她清理。平时他就荤素不忌,现在就更荤素不忌了。

    “不要…”她带着哭腔摇头,清冷的嗓音变得破碎。

    其实已经迟了。沈宗庭本就不是个正人君子,她说不要他就能停住?

    “呜呜呜你?不要脸…”她清冷的嗓音里带上了哭腔,又因?他的动?作而格外染上娇媚。,尽在晋江文学城

    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里都荡漾起旖旎。

    “我不要脸,要宝宝快乐。”

    “嗯?真嫩,是不是?”

    明明没有喝酒,孟佳期却觉得脑子一阵阵晕乎乎,像是被酒精侵蚀,快要醉了。

    她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他怎么就在“期期”两个昵称面前多加了个“小”字,直到明白?他意有所指时,恨不得捂住他嘴,再也不听他这么叫了。

    “小期期,爱死小期期了,怎么这么会?”

    “小期期也喜欢的,嗯?”

    “宝贝,抱你?到镜子前面自己看看好不好?还说不要…”

    “口是心非的宝贝。”

    原本冰凉的枕头枕面,蒙住脸颊的那一面变得发?热发?烫,藏在蕊瓣里的被捏住,毫不留情地施力?,她头皮发?麻,眼眸蒙泪,“啊”地一声叫出来?。

    空气中漫起馥郁湿润的玫瑰清香,甜而浓。

    她还是忍不住哭了。

    真的好丢人,垫在底下的布草彻底不能要了,哪儿哪儿都发?软。一切的始作俑者沈宗庭,抽了张纸巾擦拭挺拔鼻梁上的痕迹,哑声附在她耳心。

    “嗯?宝宝不哭了,那不是失禁…”

    会不会有未来

    涌出来的是?什么?,

    她?隐隐约约知道一些...原本以为只是?岛国小电影里夸张的渲染,没想到竟有?一天,这会真实发生在她身上。

    心如揣了只小兔子似的跳个不停,

    好似要跳出胸腔。

    枕头还蒙在脸上,呼出的气息香而热,

    她眼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

    不知道是?羞耻的眼泪还是?快慰的眼泪,

    人都还是?无力、发软而痉挛的,就好像浑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一般。

    “宝宝只是?吹了...舒不舒服?”沈宗庭扣住她?指尖,

    拿掉她?覆在脸上的枕头,吻上来。

    她?心尖一颤,酥软无力的娇躯仍在极力捕捉着方才极致颤栗时的感觉。这种最原始又最古老?的欢乐啊...这过?度的纵欲享乐。

    沈宗庭带给她?的,

    让她?既喜欢,

    又害怕。

    连身体都不再由自己掌控。

    两唇相接,她?闻到馥郁甜蜜的气息,唇舌勾缠,

    他用力地吮吻她?,

    吻渐渐由浅至深,舌头扫过?她?口腔,

    带着攻城略地般的气势,

    她?美目微有?失焦,仍不能从方才的潮chui里释放出来。

    放开时,

    唇角牵出细细的银丝。

    一种异样的味道,微甜,

    如清晨玫瑰上沾着的花露,

    被?他挑着送到她?舌尖。

    “你别这样...”她?将脸转向?一侧,牵出颈侧美好脆弱的线条,

    躲避他的吻。

    “宝宝自己的,我都不嫌弃,宝宝嫌弃什么??”他轻笑,壁灯打过?来,五官深邃英挺,狭长的双眸幽深,像极了西方传说中俊美妖异的吸血鬼,因为方才的放纵,眼角带起一抹妖异。

    这时门铃响,是?助理送来了药膏和衣服。

    药膏依旧是?通体白?色的包装,其上印着一枝含露的山茶花,鲜妍娇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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