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一连着几天，她都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借酒浇愁。
借着酒意一遍又一遍的亲吻着手机壁纸上的男孩，她不甘心自己就这样弄丢了他。
她要弄清楚他身上发生的一切。
可是关于秦郁川身份的一切都像是被从世界上抹去了一样，她什么也查不出来。
就连秦郁川这个名字也永远的停用在了一年前，他的警号也被永久封存。
走投无路的她还是去找了首长。
“为什么不能告诉我?我想要弥补我的错，我想要挽回他，你为什么就是要阻止我！”
首长扶额苦叹，“当初我不同意他去冒险，你说你会保护他，可是最后你做了什么?”
“你知道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差点就被鲨鱼分食了！你让他陪你卧底八年，你有那么多次机会向他坦白你的身份，可是你没有。”
顾云笙哑口无言，却又不甘心，“我只是身不由己，那种情况你让我……”
“你不是身不由己，你只是不相信他，你怕他破坏了你的复仇计划，你怕他会泄露你的秘密，你怕这怕那却不怕他知道一切后，会被你伤的有多深。”
没说完的话被打断，埋藏心底的阴暗被一语戳穿，她如鲠在喉。
“我没有……”苍白无力的反驳说出口，却连自己也说服不了。
“在他被你抛海的前一天，他去找联络人拿了一包红信石。”
顾云笙愣住，声音僵硬，“我知道……”
“是吗?你以为是你防住了他，其实不过是他相信你，他到最后一刻都相信你有你自己的理由。”
“什么意思……”眼底的泪反射着细碎的光，薄唇紧抿，艰难的发出质疑。
“那包药是假的，他带回去的是安眠药，他到死也只是让我们提防你，而不是放弃你。”
脑中一道惊雷劈下，心脏因为突袭的悲痛而剧烈的跳动着。
整个人瞬间被巨大的悲伤笼罩，她顿了顿，将要说出口的话变得分外艰难。
“不可能的…他明明那么恨我……”
“他最后甚至要说出我……”
未说口的话哽在喉咙，眼泪落的汹涌，突然她咧着嘴笑，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大颗滑落，整个人看起来又疯又狠。
首长看着她疯癫的样子，叹了口气，闭目揉了揉酸痛的眼睛。
“你的身份有多危险，不用我告诉你，你再去找他只会让他再次陷入危险，我知道你已经找到他了，但是我希望你适可而止。”
劝告声有没有传入她的耳朵无人知晓，只是那天一向冷静自持的男人变得像个疯子又哭又笑。
转眼一个月过去，顾云笙被酒精麻痹的大脑难得清醒。
走在去买酒的路上，她走路摇摇晃晃，时不时就要撞到路上的行人。
直到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顾云笙不耐烦回头，却忽然愣住。
“你好，你的钱包掉了。”
沈屿川手里拿着一个皮夹子递到她的面前，脸上还扬着温暖的笑容。
一瞬间恍惚，她伸手抚上他的脸，“郁川，是我对不起你。”
下一秒眼前一黑，直直的倒进了沈屿川的怀里。
再醒来的时候，顾云笙看着雪白的天花板，皱眉环顾四周，“这是哪?”
“呦，小姑娘你醒了啊，这里是医院，你说你喝酒把自己喝晕过去，这是遇到什么伤心的事了?”
旁边病床的大妈看见她醒了，嘴里一直喋喋不休，她头疼的厉害却又毫无睡意。
“大妈，送我来医院的那个男人呢?”
她清楚的记得她晕倒前见到了沈屿川。
“什么?你是被路边的交警抬进医院的，当时那个惨哦，抱着人家交警的手哭着喊着说对不起，原谅我。”
顾云笙有些尴尬，自己喝多了还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连忙制止大妈继续说下去。
“好了好了大妈，别说了，你能帮我摇一下床吗?我想坐起来，但是使不上力气。”
大妈也是个热心的人，二话不说就去给她摇起了床头。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一直到中午大妈出去给自己的老伴打饭，病房里才难得地安静。
大妈说了那么久愣是一口水没喝，顾云笙倒是先渴了。
侧身倒水却看见了桌上的皮夹子。
她连忙拿起检查，确定里面的照片还在后瞬间松了一口气。
刚把钱包收起，门口响起一阵敲门声。
借着酒意一遍又一遍的亲吻着手机壁纸上的男孩，她不甘心自己就这样弄丢了他。
她要弄清楚他身上发生的一切。
可是关于秦郁川身份的一切都像是被从世界上抹去了一样，她什么也查不出来。
就连秦郁川这个名字也永远的停用在了一年前，他的警号也被永久封存。
走投无路的她还是去找了首长。
“为什么不能告诉我?我想要弥补我的错，我想要挽回他，你为什么就是要阻止我！”
首长扶额苦叹，“当初我不同意他去冒险，你说你会保护他，可是最后你做了什么?”
“你知道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差点就被鲨鱼分食了！你让他陪你卧底八年，你有那么多次机会向他坦白你的身份，可是你没有。”
顾云笙哑口无言，却又不甘心，“我只是身不由己，那种情况你让我……”
“你不是身不由己，你只是不相信他，你怕他破坏了你的复仇计划，你怕他会泄露你的秘密，你怕这怕那却不怕他知道一切后，会被你伤的有多深。”
没说完的话被打断，埋藏心底的阴暗被一语戳穿，她如鲠在喉。
“我没有……”苍白无力的反驳说出口，却连自己也说服不了。
“在他被你抛海的前一天，他去找联络人拿了一包红信石。”
顾云笙愣住，声音僵硬，“我知道……”
“是吗?你以为是你防住了他，其实不过是他相信你，他到最后一刻都相信你有你自己的理由。”
“什么意思……”眼底的泪反射着细碎的光，薄唇紧抿，艰难的发出质疑。
“那包药是假的，他带回去的是安眠药，他到死也只是让我们提防你，而不是放弃你。”
脑中一道惊雷劈下，心脏因为突袭的悲痛而剧烈的跳动着。
整个人瞬间被巨大的悲伤笼罩，她顿了顿，将要说出口的话变得分外艰难。
“不可能的…他明明那么恨我……”
“他最后甚至要说出我……”
未说口的话哽在喉咙，眼泪落的汹涌，突然她咧着嘴笑，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大颗滑落，整个人看起来又疯又狠。
首长看着她疯癫的样子，叹了口气，闭目揉了揉酸痛的眼睛。
“你的身份有多危险，不用我告诉你，你再去找他只会让他再次陷入危险，我知道你已经找到他了，但是我希望你适可而止。”
劝告声有没有传入她的耳朵无人知晓，只是那天一向冷静自持的男人变得像个疯子又哭又笑。
转眼一个月过去，顾云笙被酒精麻痹的大脑难得清醒。
走在去买酒的路上，她走路摇摇晃晃，时不时就要撞到路上的行人。
直到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顾云笙不耐烦回头，却忽然愣住。
“你好，你的钱包掉了。”
沈屿川手里拿着一个皮夹子递到她的面前，脸上还扬着温暖的笑容。
一瞬间恍惚，她伸手抚上他的脸，“郁川，是我对不起你。”
下一秒眼前一黑，直直的倒进了沈屿川的怀里。
再醒来的时候，顾云笙看着雪白的天花板，皱眉环顾四周，“这是哪?”
“呦，小姑娘你醒了啊，这里是医院，你说你喝酒把自己喝晕过去，这是遇到什么伤心的事了?”
旁边病床的大妈看见她醒了，嘴里一直喋喋不休，她头疼的厉害却又毫无睡意。
“大妈，送我来医院的那个男人呢?”
她清楚的记得她晕倒前见到了沈屿川。
“什么?你是被路边的交警抬进医院的，当时那个惨哦，抱着人家交警的手哭着喊着说对不起，原谅我。”
顾云笙有些尴尬，自己喝多了还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连忙制止大妈继续说下去。
“好了好了大妈，别说了，你能帮我摇一下床吗?我想坐起来，但是使不上力气。”
大妈也是个热心的人，二话不说就去给她摇起了床头。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一直到中午大妈出去给自己的老伴打饭，病房里才难得地安静。
大妈说了那么久愣是一口水没喝，顾云笙倒是先渴了。
侧身倒水却看见了桌上的皮夹子。
她连忙拿起检查，确定里面的照片还在后瞬间松了一口气。
刚把钱包收起，门口响起一阵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