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在旁人面前,贺书卿拿捏住实力,丧尸王近不了身,越来越疯狂地吼叫:“为什么”

    他神色冰冷,仿佛看蝼蚁:“帮你摆脱做傀儡的日子。”

    丧尸王和世界本源的联系彻底切断,法则的边缘被贺书卿撕裂,疯狂地反扑。

    剧烈的地震,墙壁地面出现了裂缝,天旋地转地尘土飞扬,整栋大楼面临坍塌。

    贺书卿用精神力护住贺昀添和狄舟:“离开这里。”

    两人一起冲上来,将贺书卿保护在中间:“一起走!”

    贺书卿望着眼神迷茫的丧尸王,轻轻一笑,恶意而狡黠。

    大厦轰然倒塌,整个世界黑暗。贺书卿将躯壳留下,顺着仓促收回的力量源,独自找世界本源算账去了。

    倾盆大雨,浇灭了满天的尘土。

    贺昀添抱住沉睡的青年,崩溃呜咽,仿佛灵魂一同撕碎死去:

    【作家想說的話:】

    “书卿书卿你醒醒”

    狄舟愣愣地立在原地,无意识地落泪:“不可能”

    无所不能的小疯子,怎么会死呢?

    贺大佬随心所欲到变态,一个不爽,把世界本源的桌子直接掀了23333

    放心,he

    天才纨绔变态弟弟X霸道强势精英哥哥

    第131章【禁忌骨科24】痛失所爱,彻底迷失,病房骑乘羞耻py,连续高潮,dirty

    1.51528

    大楼坍塌,黑暗散去,贺书卿护住两位青年完好无损。

    他的灵魂离开身体,送小猫咪跳出了空间。

    小禾纯白的毛发干净优雅,在一片废墟中格外显眼。它碧蓝的眼眸澄澈干净,甩着长尾巴窝在贺书卿没有起伏的胸膛上。它蹭了蹭青年的下巴,意外没有得到回应,语调微微委屈:“喵~”

    小猫咪的凭空出现,意味着主人的灵魂不在,异能空间吐出了唯一的活物。

    贺昀添表情已经麻木,他抱着贺书卿一动不动,仿若没有灵魂的雕像。

    小禾的出现像冰面滴下的水珠,打破了一片死寂。

    贺昀添眼睫一动,喃喃自语:“没事你的主人不会有事的”

    小禾单纯的眼神,让人不忍伤害:“喵~”

    狄舟立在一旁,他向来张扬任性,第一次无措茫然,高傲挺直的脊背弯了下去,跪在贺书卿的身旁。

    “贺书卿,别开玩笑了。

    我认输,我叫你大哥。

    醒来吧,求你了。”

    狄舟抱住小禾,哭得泣不成声:“求你不要死”

    他们都以为,贺书卿为了救自己耗尽了精神力,身体虚弱地死去。

    “胡说!书卿不会死”贺昀添眼中积蓄风暴,他身心自我毁灭,异能百倍膨胀。现场第二次产生毁天灭地的巨大爆炸,无差别的攻击,城内的所有丧尸瞬间成了陪葬者。

    狄舟差点受到波及,他紧紧护住贺书卿和小禾,呵斥疯狂的贺昀添:“你疯了,连书卿的身体也要伤害吗?”

    “书卿对不起”贺昀添嘴角溢出血,格外狼狈。他双眼发红,像受尽创伤的野兽,无法吐露自己的痛苦。

    贺昀添眼中只有贺书卿,他小心翼翼抱起看似熟睡的青年,嗓音破碎的温柔轻哄:“哥会救你,我们回家。”

    贺书卿的身体分明没有了生命体征,贺昀添却无法接受现实。

    他抱住贺书卿,疯狂又可怜地问:“救救他,不管是谁,救救他。我愿意做什么事情”

    基地首领大佬位高权重,应有尽有。他对亲弟弟的感情如此深厚,让人动容和震撼。

    但没有人可以死而复生,贺昀添一次次失望后陷入了沉默。他将基地的职责传给二把手,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所有人以为贺昀添接受了现状,只需要时间治疗悲痛。

    其实,贺昀添在贺书卿最喜欢的实验室里,怀抱青年走进了冰柜。

    他眼眸深情痛苦,含泪吻上贺书卿的唇瓣:“来生再见。”

    一天之内,贺昀添失去了弟弟、朋友、爱人,贺书卿年轻美好的生命戛然而止,仿佛惩罚贺昀添卑劣的爱恋,让他后悔终生,生不如死。

    贺昀添低声在贺书卿耳边说了一句话:“如果现实没有你,我宁愿永远留在梦境里。”他只想和贺书卿在一起,无论死后重生,还是一起留在梦中。

    狄舟匆匆赶来寻找贺书卿,意外撞见这一幕。他大脑一片空白,三观震碎。

    贺昀添望向贺书卿的眼神不是亲人的纯粹,浓重、深沉、炙热的爱意触目惊心。

    他们是亲兄弟,贺昀添居然这么对书卿!他怎么敢?

    狄舟的身体先于想法,他难以忍耐地推开贺昀添,粗喘着抱住贺书卿,咬牙切齿:“你在做什么?”

    狄舟心中震撼和反感,他最好的朋友,死后不该遭受这样的玷污。

    贺昀添没有被撞破丑闻行径的惊慌,贺书卿不在了,他什么都不在乎。

    “我爱他。”贺昀添吐露埋葬心底的秘密,眼神悲戚,“你永远不会懂。”

    爱?狄舟震惊地立在原地,他一直隐隐有预感。两兄弟会斗嘴、狠狠互相伤害。实际上因为感情太深,才格外重视对方。万万料不到,男人会喜欢男人,而且他们是血脉相连的兄弟。

    “这是”狄舟甚至说不出乱伦两个字,太禁忌,以至于他脑海一片混乱,话全堵在了喉咙。他眨了眨眼,仿佛在看疯子,“书卿当你是哥哥!”

    贺昀添呼吸一顿,热烈生长的爱恋正在枯萎死去。他动了动唇,走近狄舟:“我知道,把书卿还给我。”

    “疯子!”狄舟不指望贺昀添回头是岸,他挡在贺书卿面前:“你不准再碰他。”

    贺昀添满不在乎地扔了重磅炸弹,一字一顿,自豪又痛苦,“我是他哥哥。”

    他是贺书卿的亲人,血脉相连。狄舟更像一个外人,无法干涉。

    狄舟一口血快吐出来:“你真无耻!你想伤害他,除非先杀了我。”

    贺昀添眼露杀意,又慢慢褪去:“你是书卿的朋友,我不会伤害他。”他非常不喜欢狄舟,同样痛恨自己的无能。他和书卿刚刚久别重逢,转眼面临永别,无法接受。

    “我不信!”狄舟的眼里,贺昀添跟疯子、变态没有区别。他们动起手来,招招狠戾,却默契地不伤害贺书卿。

    实验室一片狼藉,狄舟后退撞上了电脑。屏幕上闪烁显示新的实验项目,赫然是研究丧尸的原理,让人类死而复生,重塑生命力。

    两人对视了一眼,迫不及待地看电脑里的实验进程。贺书卿研究到了一半,但不代表没有希望,青年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贺昀添:“复活书卿。”

    狄舟:“不惜一切代价。”末世夺走了无数的生命,但他绝不会让自己最好的朋友离开。

    两人因为贺书卿打得不可开交,又因为青年握手言和,只为了让重新见到他鲜活的笑容。

    异想天开的想法,两位智慧超群又强大的异能者不顾一切的偏执。

    与此同时,贺书卿追踪世界本源的能量,揪住了它的小尾巴不放。

    牵一发而动全身。

    世界意识此时才知道,它想要铲除的小蚂蚁,人类躯壳下的实力强悍到可怕。

    贺书卿从来不会故意找世界本源的麻烦,他穿越做任务漫不经心,只

    偶尔找有趣的事情打发时间。

    而世界意识忌惮贺书卿地出手,却不小心惹毛了青年。

    这一次杠了起来,一通惊天动地的力量冲击,世界规则接近破碎。

    贺书卿轻轻松松地抓住了世界意识的核心:“呵,还跑么?”

    世界意识的光芒疯狂挣扎攻击贺书卿,却无法逃脱俊美青年的掌心。

    世界意识露出想死的气息:“如果我毁灭了,你也要和我一起死的。”

    “我没想让你死呀。”毕竟哥哥很好玩,贺书卿还想多玩几天,“谁让你总招惹我?”

    世界意识暗示贺昀添铲除他这个外来者,贺书卿自然要反击。

    世界意识很憋屈:“是你先碰男主角的!”它和男主角相辅相成,贺书卿偏偏横插一杠。万中无一的天之骄子,竟然被贺书卿玩得患得患失,太惨了!

    “我想碰,就碰。你打乱了我的游戏”贺书卿完全没有同情心,疯狂拉仇恨值,“所以,我要给你小小的惩罚。”

    世界意识大喊:“你要做什么?”它是整个世界的法则,却被贺书卿折腾得瑟瑟发抖。

    贺书卿笑容无害,掌心一收:“回炉重造。”

    世界本源经历千万年的磨练,才衍生出自我的意识。

    贺书卿毫不客气把人家修炼的“等级”拦腰截断,成了莫得感情的世界本源。贺书卿用自己的法则,控制着整个世界。

    贺书卿玩得开心了,听到远处源源不断的呼唤。贺昀添念念不忘重复他的名字,没有多余的话语,直白表达了深沉痛苦的思念。

    贺书卿顺着呼唤而去,意识在身体里苏醒,缓缓睁开了眼。

    他躺在柔软的病床上,面对纯白的天花板。床边,贺昀添面对他侧躺,呼吸平稳,双手抱住贺书卿的腰,眷恋不舍。

    贺书卿动了动身体,贺昀添瞬间惊醒。四目相对,仿若梦境的美好,不敢触碰。

    贺昀添憔悴了许多,依旧俊朗夺目,他直直望着贺书卿,舍不得分开片刻:“书卿我又是在做梦么?”

    贺书卿环顾四周,老实回答:“你是在做梦。”贺昀添太过思念他,竟然自己开启了梦境。

    贺昀添捏了捏自己的脸,疼得泛红。他不可置信,握住贺书卿的手在自己的胸口:“书卿,真的是你?”以前他梦见的都不是真的贺书卿,现在才懂兄弟之间的默契。

    贺书卿点头:“是我。”

    贺昀添喜不自胜,眼中落下了泪。他情难自禁嘴唇发颤,克制又疯狂地吻了吻贺书卿的眉心:“不要走了,没有下次。”

    贺书卿没有回答,他们共同听到了生死游戏的声音:“请玩家选出答案,哪个才是梦境?选错的代价,是在现实中死亡哦。”

    世界意识重启,竟然还留下了生死游戏这个破规则。

    贺昀添充耳不闻,过了许久才说:“我要留在有你的地方。”

    贺书卿微讶异,男主角不愧是男主角,识破了他编造末世后梦境是假的,仍然心甘情愿地留下。贺昀添只因为贺书卿,忘却了生死。

    贺昀添失而复得的小心翼翼,好像恐惧再次失去贺书卿。

    他让医生仔细检查,贺书卿昏迷太久,需要慢慢复健,恢复身体的机能。

    医生十分惊讶:“他很健康,躺了两年没有一点肌肉萎缩。再观察一下,没〝⑼五久8⑺⒋衣⒏⑴”有问题的话,随时可以出院。”

    医生走后,贺昀添仔仔细细确认贺书卿的脸色,眼也不眨:“你真没有不舒服?”

    贺书卿摇头:“我睡了多久?”

    贺昀添:“763天15小时。”贺书卿离开的日子度日如年,他坚定他要守护在青年身边。免得贺书卿醒来懵懂慌张,贺昀添想给他安全感。

    医院走廊人来人往,病房门上的一小扇窗口的半封闭状态,随时可能有人推门而入。

    贺书卿:“狄舟呢哥你在想什么?”

    “别提他。”贺昀添患得患失,紧紧握住贺书卿的手。他回过神,摇了摇头,眼神渴望:“书卿,你能碰碰我么。”

    贺书卿没有抗拒,而是反问:“为什么?”

    贺昀添不再掩饰眼中浓烈的爱意:“我想疼。”

    青年俯身咬住贺书卿的唇瓣,微微的刺痛。他温柔舔舐吮吸贺书卿的双唇,尽其所能地引诱、讨好:“书卿求你碰碰我”

    贺书卿目光微怔,咬住贺昀添的唇,隐隐粗暴:“哥哥是把我当弟弟,还是当男人?”他像发现哥哥变态爱慕的一面,从小崇拜的榜样形象轰然倒塌,扭曲宣泄内心的矛盾和愤怒。

    贺昀添凌乱地喘息,眼含深沉的欲念,很需要确认贺书卿的存在。他灵活地舌头纠缠上贺书卿的,湿润火热的吻密不可分,“你是我的弟弟,也是我的挚爱。”双重的身份,他理所当然地呼唤,坚定而沉迷。贺昀添闭上眼角溢泪:“书卿书卿我很想你”

    哥哥如此主动,仿佛贺书卿不回应是多残忍的事情。贺书卿抱住青年跨坐在他的大腿,扣住贺昀添的后脑压下来,加深了吻,不相上下地彼此征服:“哥哥为什么要迷惑我?”

    “唔”贺昀添被堵住嘴,眼前人强势掠夺所有的呼吸,炙热而滚烫的唇齿纠缠,啧啧作响的水声,罪恶得让人沉迷。

    贺书卿的主动,贺昀添瞬间情动惊喘,搂住青年的脖颈,滚烫的情感汹涌而来,“我有罪”他引诱了贺书卿,献身于禁忌的爱恋。

    我有罪,我无悔,我爱你

    漫长火热的吻,两人分开气喘吁吁,唇角相连暧昧的银丝。

    贺昀添红唇湿润,眼眸火热。两人腹部紧贴,贺书卿的性器顶着他的臀部,隔着裤子的火热,一路烫进他的心里头昏脑胀,红透了脖颈。仅仅一个吻,差点擦枪走火。

    贺昀添腹下蠢蠢欲动,他看了眼病房门,起身要去关。

    贺书卿掐住贺昀添的腰重新坐下:“你不是想疼?做给我看。”

    贺昀添腰侧敏感发软,刹那间明白贺书卿的意思。无论贺书卿什么目的,羞辱还是报复?他呼吸微乱,感知危险想逃离,始终迈不动腿。贺昀添再也不想和贺书卿分离。

    走廊外人群来来去去,殊不知房内病人和家属大胆疯狂地纠缠,泛着情欲的色彩。

    贺昀添强忍羞耻脱下裤子,上身整齐,白衬衫衣角下饱满的臀部。他耳尖发红地开拓自己,搅出湿嗒嗒的水声。贺昀添抽出手指,颤颤巍巍分开双腿,“恩进来”

    贺书卿托住了贺昀添的臀瓣掰开,手指插入湿漉漉饥渴的小穴,甬道夹得格外得紧,手指单纯而缓慢地奸弄。

    贺书卿一本正经研究的神情,修长如玉的手指玩弄泛着淫靡水光的小穴,肆意妄为,刺激心神。贺书卿抽出裹着淫液的手指,“哥哥喜欢被插么?手指咬得这么紧。”

    “啊”贺昀添难耐地扭动身体,“书卿书卿我只想被你操”他眼眸含情,迫不及待握住贺书卿硬挺硕大的阴茎,对准狭窄的穴口吞入,扭腰艰难往下坐。疼痛和酸胀漫延,一寸寸钉入的占有感。他皱眉隐隐的脆弱,坚定不移用后穴承受贺书卿性器的侵犯。直到全根没入,他脖颈后仰,喉咙呜咽,快感和疼痛肆虐,“啊”

    贺书卿袖手旁观,青年自我献祭的心甘情愿,溢出的汁水滴在贺书卿的顶端,柔软火热的肠肉挤压夹弄敏感的马眼,层层叠叠地入侵,无数湿润小嘴的吮吸,极度的快活和刺激。贺昀添无师自通,身体的契合,仿佛天生给贺书卿泄欲的性器套子,满满当当不留一点缝隙的喟叹。

    贺昀添动作纯情又性感,热情和痛苦纠缠,美味动人。

    贺昀添想证明自己的真心,身体的满足和快感侵蚀他的理智。他对上贺书卿精致白皙的脸庞,愧疚又兴奋。贺昀添扭腰上下地吞吐,刺激得性器翘起,快活落泪,“书卿书卿”

    他爽得眼眸失神,下意识地起伏,后穴吞吐狰狞的性器,白衬衫的衣角飘荡露出窄细的腰肢,别样的风情。

    “如果有人往这看,是不是会发现哥哥淫荡勾引我,爽得流水的样子?”贺书卿隔着白衬衫抚摸贺昀添的锁骨窝,胸膛上兴奋挺立的乳尖,纤细光滑的腰窝,握住圆润臀瓣,勾勒臀缝间湿滑的淫液。他性器勃发,肉穴内壁湿嗒嗒地挽留缠绵,密密麻麻的快感迸发。

    “啊哈”贺昀添甬道酸胀异样,很快被酥麻的快感取代。贺书卿调侃的话直白而恶意,随时有人会看见他张开双腿,粉嫩的后穴被贺书卿狰狞的性器一次次地贯穿,舒爽得剧烈喘息。

    贺昀添在享受中射了精,他嘴唇艳丽的颜色漫延到面颊,一股燥热丝丝缕缕笼罩在心头。他心头的弦完全被贺书卿牵动,一举一动,忘却了自己:“不不让他们看”

    他害怕被发现,却不再是担心乱伦的不容,而是贺书卿性感的样子,迷得他神魂颠倒,欲望高涨,容不得任何人多看一眼春光。贺昀添羞耻又兴奋,操干自己的人是他所爱,也是他的亲弟弟,当作孩子的弟弟,终于有一天将他爆肏上了高潮。他咬住了唇,克制泄露快活的呻吟,“唔书卿肏坏我”

    “哥哥被我肏,不应该叫老公?”贺书卿掐住贺昀添的腰往下,硬挺性器重重往下贯穿湿漉漉的小穴,狠操进了最深处。肉穴纠缠收缩性器,两人一同低沉喘息,快活到极致。贺书卿没有给贺昀添思考的时间,又快又狠地挺胯,撞得臀部啪啪啪作响,强硬的姿态几乎连囊袋一起塞进去的疯狂刺激,“哥哥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小穴那么欠操,来勾引我?”

    “唔啊是我勾引你”贺昀添后穴被肏得反麻,在欢愉中双腿酸软,全无力气往下坐,体内火热的巨刃将他彻底贯穿,几乎要干穿他的肠道,在腹部撞出性器顶端的性器,淫乱不堪。他的腰肢被贺书卿掌握,又快又深的操干,毁天灭地的欢愉。

    贺书卿逼得他又哭又叫地高潮:“叫我什么?”

    贺昀添小穴剧烈痉挛,他意识涣散地低声呻吟,色气十足,喊出羞耻的称呼,“好爽啊老公好厉害啊啊”

    贺书卿翻身将贺昀添压在病床上,性器猛地退出,又大开大合地深入,激烈研磨敏感的前列腺。抽插中噗呲噗呲的水声,干净圣洁的白色房间,成了疯狂交合的淫乱场所。

    贺书卿在生气,惩罚他不知羞耻的勾引,贺昀添甘之如饴地接受。

    贺书卿的精液涂满了贺昀添的全身,红艳破皮微肿的唇角,精致的锁骨,平坦的腹部,双腿间被肏得熟透的小穴嫣红外翻,高潮中穴口咕叽咕叽地喷出淫液和精水,一同染湿了白色的床单,被彻底蹂躏得淫靡情色。

    甬道快活中绞紧了贺书卿的性器,快感加倍。贺书卿更加蛮力肏开狭窄的小穴,白浊灌满了贺昀添浑身上下。

    贺昀添浑身湿透,泪眼迷离,嘴唇微张。他四肢紧紧缠住贺书卿,“老公老公我喜欢你啊啊啊”

    不仅仅是喜欢,说深爱也不为过。但他隐忍炙热扭曲的爱意,不把贺书卿吓跑。

    贺昀添一直后悔没有说自己的爱恋,两人阴阳相隔,这是上天最大的惩罚了。

    贺书卿咬住贺昀添的耳尖,顺着浓稠的精液重重艹进粉嫩的小穴,“哥哥流了好多水,

    【作家想說的話:】

    你弄脏了床单呢。”

    “对不起老公”贺昀添再次被拉入了欲海深渊,浪叫着高潮,“啊啊啊”

    粗长了!!!

    偷偷说,这个作者很好哄的。

    文下多点夸夸,作者就能吭哧吭哧地粗长呢~

    要不要试一试呀?(\)

    【彩蛋:小剧场】

    彩蛋內容:

    【小剧场

    霸总哥哥:叫什么?

    贺大佬:叫老公。

    霸总哥哥心跳落拍,面红耳赤:老老你太坏了!

    贺大佬:叫好听点,弄坏你。

    霸总哥哥:老公老公啊别不要啊啊啊

    天才纨绔变态弟弟X霸道强势精英哥哥

    第132章【禁忌骨科25】狼人自爆,强制爱压在门上狂肏,哥哥淫乱又无助叫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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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昀添的潜意识主导梦境,复活了贺书卿,如愿以偿得到真实的疼痛和欢愉。他无比珍惜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对贺书卿有求必应,宠得毫无原则。

    贺书卿不是个安分的性格,不感冒被当作小孩子的优待。殊不知,贺昀添恨不得包办爱人的所有事情,心甘情愿地亲力亲为。贺书卿的开心,就是他最大的回报。

    贺昀添心满意足的外表下,是挥之不去的心理阴影,他害怕再次失去贺书卿。

    一旦贺书卿的身影离开视野,贺昀添会陷入强烈的不安暴虐。只有贺书卿重新出现,他紧绷的神经才缓和。

    贺昀添露出无奈又小心的笑:“下次离开,和我说一声。哥哥吓到了。”他从灵魂到身体都有了强烈的后遗症。

    贺书卿托着贺昀添的下巴,漫不经心地问:“哥哥要在梦里呆多久?”

    贺昀添笑容微怔,他捧住贺书卿的手,深情而克制地吻过青年的手心。贺昀添眼眸含情,嗓音沙哑,轻柔暧昧地舔舐修长的手指:“书卿,我永远想和你在一起。”

    贺书卿掌心和指尖擦过柔软湿润的触感,他歪了歪头,笑意带着清晰的恶意:“哥哥现实的身体会死的哦。”他恶劣的语气和生死游戏不相上下。

    当初,贺书卿迷惑青年对梦境和现实认知的混乱,不过是小小的恶作剧。如今贺昀添用情太深,宁愿死在梦中,也要和贺书卿永不分离。

    过份的聪明又愚蠢,贺昀添识破以假乱真的梦境,等待到真正的贺书卿,却被禁忌的感情所拖累。

    贺书卿轻笑,冷漠掐住了贺昀添的脖颈,眼底幽深:“哥哥,真傻。”

    贺昀添愕然,感觉不到贺书卿的杀意,心里依旧疼得发慌。他眼中不自觉流露伤心的神色:“书卿恨我?是了,我不是好哥哥。你不用亲自动手,我迟早会死的。”

    他利用兄弟情蛊惑贺书卿,如今是自食其果。能再看一眼贺书卿活着归来,贺昀添死而无憾。

    贺书卿那么聪明,终于看穿他卑劣的心思,也许内心慌张而矛盾,非常厌恶他的存在。

    贺书卿勾唇一笑:“哥哥,一点也不聪明,是真的傻。当初你乖乖做丧尸,何必跳楼反抗我?”

    贺昀添身体一僵,睫毛轻颤:“你也?”

    贺书卿:“当然,哥哥重生了,为什么我不能重生。我精心计划的末世提前,梦里骗骗哥哥,你居然给我惊喜了。”

    贺昀添呼吸急促,他揪住贺书卿的衣领:“你一直在骗我?”贺书卿装作一无所知的模样,肆意玩弄他的情感。青年眼睁睁看着他在禁忌的情爱痛苦挣扎,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连这个梦都是假的!

    贺昀添眼前发黑,他一时竟不知道,重生以来贺书卿的话几句真,几句假:“为什么?”

    或许从很久之前开始,他就被贺书卿骗得团团转:贺昀添心灵破碎的悲哀,脸色惨白,“你这么恨我吗?”他们相依为命长大,记忆里天赋极高、依赖自己的弟弟,变成了陌生残忍的模样。

    贺昀添整日愧疚自己将弟弟引入歧途,原来比起贺书卿,他的勾引更像一个笑话。

    贺书卿欣慰地拍拍贺昀添的脸:“因为我本来是这样的人啊。哥哥,你还喜欢我吗?”

    贺昀添目光受伤,心如刀绞,相信的一切是假的,都是假的。他的内心动摇,眼眶发红:“你就是魔鬼。”贺书卿夺走了他所有的爱慕,然后弃之如敝。

    贺书卿松开了手,神情冷漠:“离开这里吧,梦境不欢迎你。”

    贺昀添眼神微动,他握住贺书卿的手腕:“你为什么不继续骗下去?你让我痛苦,又为什么要告诉我真相?你是不是不忍心了?”

    贺书卿沉默片刻,嗤笑打在贺昀添的耳膜上:“哥哥,我好心放你一马。你学不会长记性么?”

    贺昀添心头上的刀子又深又尖,疼得浑身无力。他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要纠缠,真相只会更可怕。可是,贺昀添握住贺书卿的手却无法分开。他认定一人的难以放手,笑中带泪:“我不走,不会相信你了。”

    如果贺书卿故意说假话,骗贺昀添离开梦境,离开自己。他无法丢下青年一走了之,比死亡还痛苦。如果贺书卿对他一直饱含恶意,贺昀添所有的爱恨都集中在这人身上,无论了结恩怨,还是放弃,他都不会离开这里。

    贺书卿惊讶男主角有趣的脑回路,说到底贺昀添心软,无论爱恨都要弄清楚。

    贺昀添不愿意苏醒,贺书卿更要逼他离开梦境。

    “你不相信?我证明给你看。”贺书卿轻轻松松改变梦境。书房内,他们穿着相同高中的白衬衫,黑长裤,出众外貌更加青涩。

    贺书卿强行压着贺昀添在门边,撕碎了单薄的校服:“哥哥穿校服也好看呢。”清隽贵气的校园男神,让人想折断天之骄子的傲骨。

    贺昀添趴在门上,他的双臂被扣在身后,下身瞬间暴露的清凉不安。他扭过头,逃避贺书卿的亵玩:“你做什么?不要”贺书卿危险的气息,仿佛才是真正的他。

    贺昀添被扒了干净,露出修长完美的身躯,残留的性爱痕迹增添一份色气。

    贺昀添的脸颊压在门上,身体被禁锢在门边,动弹不得。

    贺昀添脑海中走马观花的记忆,他的是家族看好的继承人。他即将毕业,貌合神离的父母难得共同回家两天。每晚,两兄弟在书房交流做题。

    这一次,纯洁的书房,产生禁忌的单方面侵犯。绝对不能让父母知道了,贺昀添羞耻抗拒,像鱼在案板上扑腾,本能不愿意伤害贺书卿。

    贺书卿开拓紧张的小穴,不一会儿咕咕流水:“哥哥说不要,下面的嘴缠着我不放呢。”

    贺昀添耳尖发红,他心理上的逃避,身体已经完美屈服契合,双腿发软地收拢:“书卿不要赶我走。”他看透贺书卿是想逼自己走,可自己又如何舍得走?

    男主角死脑筋,明知危险还是不

    懂得逃跑。

    贺书卿不想直接剥离梦境,至少要本人不排斥,灵魂不会受损。

    贺书卿掰开贺昀添的双腿,性器顶端摩擦臀缝,暧昧色气地研磨,缓慢而坚定插进紧致收缩的穴口,巨大的肉棒撑开内壁的每一处皱褶,顶弄抽插敏感的软肉。他掐住青年的腰,缓慢而深重地抽送火热销魂的小穴:“后悔了么?后悔就赶紧滚。”

    “唔”贺昀添被强行进入,次次撞上前列腺,快感和疼痛迸发。他喉咙喘息,眼角爽得落泪,小穴紧紧包裹入侵的异物,胸膛剧烈起伏。他身体在门上前后冲撞,带动闷哼的呻吟:“不”

    粗暴的激烈性爱反而让贺昀添更加快活,小穴缠着狰狞的性器不放,疯狂吮吸敏感的马眼,溢出滑腻的液体让性交更加顺畅快活,溢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摩擦撞击喷出的白沫洒在两人的交合处附近。

    贺昀添鼻尖沁出水珠,眼尾泛红,嗓音破碎:“慢点别被听见了”父母在楼下,难保不会听见楼上的动静。

    贺书卿被夹得格外舒爽,他更加蛮横地强肏,密不可分的摩擦溢出一阵阵快感。

    贺昀添咬住了唇,眼前模糊,浑身发热,浑身无力地淫叫:“啊哈书卿小声点。”明知是梦,他也无力承担被亲人撞破的勇气。

    贺书卿胸膛压住贺昀添的脊背,胯间的冲撞拍打臀部泛红,狠狠奸弄兄长淫荡的小穴。他拉扯揉捏贺昀添的乳尖:“叫什么?”

    贺昀添胸膛又痛又爽,喘息急促,身体发颤,后穴喷涌的淫水泛滥,浇灌贺书卿的性器新的快感。他想躲开前是门,后是贺书卿温热的胸膛,快感的折磨下可怜的呜咽:“老公求你了”

    上楼梯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贺昀添全身紧绷,小穴一夹,爽得贺书卿的性器涨大一圈,撑大了甬道到极致,穴口边外翻的粉嫩撑大到几乎透明,跳动的青筋打在娇嫩的内壁上,密不可分的快活。贺昀添浑身发颤,抽搐着高潮,嘴唇微张,无力地喘息。

    太大了要撑坏了

    贺书卿放慢了速度,无声地抽插,每一下都像是折磨。

    外面轻轻的敲门声,母亲的疑问:“你们做完了吗?下来吃饭。”她说的是完成作业,实际上隔着一扇门兄弟相奸。

    贺昀添紧张地浑身发抖,他死死咬住牙,才没吐露呻吟。

    贺书卿很轻松,他被湿软激动的小穴夹得格外痛快。他低声抽气:“一会下去。”

    母亲应了一声走了。

    贺昀添的心刚放松,贺书卿又猛地钉入,加快加重地鞭挞,仿佛要将他操死在身下,汁水喷溅。

    贺书卿灼热的精液射进小穴,灌满腹部微微鼓起,红肿粉嫩穴口溢出白浊,格外的色气。

    贺昀添在内射中反复高潮,淫乱又无助:“老公老公啊啊啊”

    贺书卿咬住贺昀添的喉结:“醒来吧,我在现实等你。”兄长太过死心眼,他只好换个法子。

    贺昀添热得几乎融化,脖颈,胸膛,大腿内侧湿漉漉的汗液,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狼狈色气。他泪眼朦胧:“别别骗我。”

    贺书卿笑:

    【作家想說的話:】

    “这次没有。”

    谢谢鼓励,作者动力十足23333!

    可惜今天卡文了,下次努力粗长(′3`)

    好困,~

    【抱住哥哥肏小剧场】

    彩蛋內容:

    【小剧场

    霸总哥哥:原来你才是变态!

    贺大佬:哦继续变态给你看。

    他抱住哥哥坐在大腿上,毯子盖住两人下身,性器长驱直入哥哥湿热的小穴。

    外人眼中,贺昀添一动不动坐在贺书卿身上,脸莫名地微红。其实哥哥的甬道被狰狞的巨物撑开,又痛又爽。众目睽睽下的羞耻加倍,兴奋地不能自已

    天才纨绔变态弟弟X霸道强势精英哥哥

    第133章【禁忌骨科26】(剧情)死而复生的重逢,兄弟过界的暧昧关系,狄舟三观震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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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不信我?”贺书卿脸色无辜,无懈可击得让人相信。听的人内心产生一点点怀疑,都会觉得罪过。

    贺昀添心中动摇,深呼吸合住眼,抵抗贺书卿惑人的笑容。他情不自禁搂住青年的脖颈,吻了吻微凉柔软的唇瓣:“不我不走。”

    他在现实中无法复活贺书卿,希望和绝望屡次折磨下几乎崩溃。梦中终于和真正的贺书卿相见,贺昀添不会去问缘由,只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此刻。

    看来自己的离开,贺昀添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阴影。贺书卿轻松猜透了兄长的顾忌,笑道:“傻哥哥,我会醒来,你不想和我在现实重逢?”

    怎么能不想?他日日夜夜渴盼着,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贺昀添嘴唇发颤,手臂微微用力:“我试了很多的方法”无一例外的失败,他无数次重温失去贺书卿的痛苦,心如刀绞。

    如果是普通人该为难了,无论好坏,贺昀添死心塌地认定了贺书卿。

    贺昀添在梦境中泥足深陷,甘之如饴。

    贺书卿从容抛出新的诱饵:“梦境也不全是假的。在这里,我看到了我们的未来。哥哥,我想跟你一起活到末世后。”

    贺昀添心中震动,梦境的世界就是他梦寐以求的日子。他和书卿拥有彼此,不离不弃。

    贺昀添胸腔满是酸甜,不能克制地激动,他第一次期待苏醒。贺昀添紧紧抱住贺书卿,火热的吻抵死缠绵:“好我们在现实见。”求你不要骗我。

    贺书卿弯了弯眼角:“一言为定。”

    贺昀添选择现实,闭上眼主动脱离了梦境。

    生死游戏一丝不苟做出最后的宣判:“答案正确,恭喜玩家活下来。”

    贺书卿立在原地,轻笑:“这个游戏很有意思,可我不是很喜欢你的创造者。”

    世界本源用来对付他的小把戏,有点碍眼啊。

    贺书卿锁定生死游戏,丢给了系统,“给你玩。”

    世界之外,系统收到一个小游戏:你当是旅游回来带特产吗?!

    生死游戏的下场悲催,玩人者,衡被玩之。

    贺书卿脱离梦境,回到现实的时机慢了点。

    于是他看到,实验室里贺昀添死死抱住他的躯体,脸色惨白,眼睛通红:“你不是说不会骗我,书卿醒来啊求你了”

    贺昀添身材高大,无助像个孩子,仿佛他才是死去的人,眼中没有一点生气。

    贺书卿晚回来了一天,实验室翻天覆地的变化,一片狼藉。

    狄舟冷眼旁观,又疯又强的贺昀添胡言乱语。他只紧张男人怀里的贺书卿:“你做白日梦?小心一点,别伤了书卿。”

    狄舟忽然后悔尝试复活贺书卿,两年多的徒劳无功,他不能确定这种选择是否正确?

    贺昀添丢下了基地的责任,锲而不舍地守在贺书卿身边,活死人一样不哭不笑,自我折磨。

    贺昀添深情吻过贺书卿的眉眼:“不是梦,他会醒来。”

    狄舟捏住拳头揍贺昀添:“你疯了,别碰他!”

    也许贺昀添和他的不放手,不是贺书卿愿意看到的。

    狄舟和贺昀添产生了分歧,他认为不该再强留贺书卿。抉择无比痛苦,但是他们必须做出正确的事。

    狄舟和贺书卿历险的日子历历在目,青年定格在最美好的年纪。

    狄舟喉咙微涩,心里默念。

    书卿,现在,我年纪比你大了两岁。

    我还是叫你大哥,你高兴了吧。

    所以你可以回来了吗?

    还是在怪我

    狄舟丧失了当初的张扬肆意,他揉揉发红的眼角,才没丢脸的落下泪。

    贺昀添和狄舟再次争起来,同样为了贺书卿好。

    “我是书卿的哥哥,他答应了会回来。”贺昀添嘴角破了,他仍旧不肯放开贺书卿的身体。他说的真话,然而更像妄想的偏执。他和贺书卿有约定,死也不会让贺书卿离开自己。

    贺书卿进入自己的身体,两人已经打的不可开交,天翻地覆的疯狂。他们不约而同愧疚贺书卿的死,毫不在意自己身体的受伤,赎罪一般自我伤害。

    “喵~”长大的小白猫胖乎乎,第一次飞快窜进实验室。它有所察觉地舔舐贺书卿的手背,飞快甩着尾巴迎接主人,“喵喵~”

    医疗舱内,贺书卿睫毛一颤,睁开了黑如深潭的眼眸。

    贺昀添和狄舟一同转头,短短几秒钟,震惊、狂喜的情绪在两人眼中涌动。他们飞一样来到贺书卿身边,小心翼翼到不敢触碰:“书卿”

    贺书卿微微一笑,俊美优雅,他抱住了黏人的小禾:“抱歉,我来晚了。”

    高冷的小白猫在贺书卿的怀里打滚,头回热情得像只狗子:“喵喵喵~”

    “不晚,只要你醒了。”贺昀添笑中落泪,激动到指尖发颤抱住贺书卿。他贴上青年的胸膛,听着心脏沉稳的跳动,宛如世间最美妙的声音。贺昀添喜极而泣,仿佛自己才是死而复生的人,从绝望的死寂进入了重生的快活。

    “书卿你真的活过来了?”狄舟惊叹到几乎失去声音,他强忍住流泪的鼻酸,“我不是在做梦?”

    贺书卿歪头一笑:“不欢迎?我拉你一起见死神好了。”

    狄舟吃惊地瞪眼,他轻锤贺书卿的肩头,羽毛般轻盈,完全不符合自己狂妄桀骜的个性:“哈,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别让我见到死神,我一定揍得他屁股开花。”敢带走他最好的朋友,真是活腻歪了。

    贺书卿勾唇一笑,他的脸色微微苍白:“那他应该不敢见你了。”

    贺昀添打断了两人的叙旧,他上下检查贺书卿的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他两年间不断学习,已经算半个医生了,但还是放心不下。

    贺书卿纵容贺昀添的动作:“哥,没事,我很好。”

    贺昀添眼睛发酸,几乎控制不住要吻上去:“我很想你”

    生死离别后的重逢宛如梦境,面前的两兄弟感情格外亲厚。

    狄舟眼眸闪烁,他的脑海中闪过贺昀添偷吻贺书卿,眼眸炙热疯狂,不可饶恕的冒犯。

    “书卿”狄舟敏感的神经被拨动,他蹿到两人之间,搭上贺书卿微凉的肩头:“你刚刚醒来,最好让医生看看。”

    他给了贺昀添一个警告的眼神:“身体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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