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狄舟回到母亲病床前,回过神看向外面的车水马龙,每个人为自己活下去而挣扎。

    末世,真的会到来?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与此同时,贺书卿来到了贺昀添的办公室。

    他双手撑在办公桌前,注视着贺昀添,勾唇一笑:“哥,你觉得这个世界是梦,还是现实?”

    贺昀添几乎掰断手中的钢笔,他目光惊疑不定:“你也梦到了?”

    “梦?对这个世界就是一场梦。”贺书卿神色严肃,“哥,我耳边一直有个声音:它说我们在生死游戏里,只要毁灭这个世界,我们就能苏醒过来。”

    贺昀添今天让心理医生下暗示:再次他来到“末世之后”,就要亲手毁掉所见到的一切。

    这样即使贺昀添在梦中无法觉醒,潜意识也会按照指令去做,直到脱离梦境。

    贺书卿实在欣赏贺昀添聪明的脑瓜,他很乐于将这场游戏玩得更加有趣,混淆贺昀添对梦境和现实的认知。

    世界本源想唤醒男主角,他就让贺昀添越陷越深,直到无法自拔

    贺昀添回想末世之后的梦境,他脸色微微的狼狈不堪:“书卿,你弄错了,我们现在才是在现实中。那个才是真的梦!”他们是亲兄弟,怎么可能结婚?

    贺书卿反而目光疑惑,明知故问:“哪个?哥,还有别的梦?”

    贺昀添吃惊又松了口气,他和书卿的梦境并不共通。还好。弟弟没有梦见难以启齿的不伦关系,只是错把现实当做了梦境。

    贺昀添稳住呼吸,循循善诱:“书卿,你为什么认为现在是在梦中?这明明很真实。”

    贺书卿目光坚定:“哥最近是不是经常会发呆,好像听到看到奇怪的东西?我偶尔也会听到一些声音,我们陷入了昏迷,必须早点醒来。哥,大脑欺骗了我们,这里就是假的。”

    贺昀添陷入了混乱,末世之后是假的,重生回末世之前,难道也是假的?

    【作家想說的話:】

    霸总哥哥拿着重生复仇剧本,准备阻止末世。

    贺变态搞事情:其实,你一直在做梦。

    霸总哥哥:??!

    太坏了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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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会尽量AQ

    天才纨绔变态弟弟X霸道强势精英哥哥

    第117章【禁忌骨科10】网红姿势py,挣脱不开,压在镜前猛操,小穴绞紧,肏昏过去/哥

    1.0465

    世界意识弄出生死游戏,为了提醒男主角贺昀添,警惕梦境与现实的边界。实际上它察觉到了贺书卿不平凡的身份,随意转换梦境的能力过于强大,威胁到了男主角。

    世界本源开始正式针对贺书卿。贺昀添打算再次入梦时,毁灭梦境中的一切,包括虚假的“弟弟”,似乎这样就能抹平兄弟间禁忌暧昧的关系。

    而贺书卿不会如世界本源的意,他反而让贺昀添开始怀疑,重生后的世界也是一场梦,分不清真真假假。

    贺书卿的恶趣味十足,蛊惑人心的本事无人能敌,一脸真诚:“哥,你最近变了好多,根本不符合从前的性格。难道,不是你发现了这个世界的不对劲?”

    “我”贺昀添一时说不出口“重生”的秘密。不然,贺书卿只会更加肯定他们在梦中。

    办公室的气氛紧绷,贺昀添微微头疼:“不是这个原因。”他快怀疑贺书卿制造末世,是因为相信这个世界是虚假的。

    他迷惑重生的真假,开始谨慎,不敢轻举妄动。生死游戏让他杀死“梦中”的贺书卿,是不是大脑在欺骗他自己呢?

    贺书卿凝眉:“哥,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话?我计算过很多次,这个世界的常量和现实是有差距的。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

    贺昀添经历过末世重生,他相信贺书卿不是异想天开。一定有什么原因。

    贺昀添站起来扶住贺书卿的肩头,目光坚定,“你别冲动,再观察一下。”

    “好,但是我们不能等太久。一定要早日破开梦境。”贺书卿把男主角忽悠了一通,才勉强答应不做出冲动的事。他心情舒爽地离开。只剩下脑袋打满问号的贺昀添。

    当一个人对自己存在的真实产生疑惑,更不容易注意到真正重要的事情。

    贺昀添睁开眼,身体不由自主轻轻推开门。

    书房内,淡黄的灯光安静无声,光芒落在贺书卿精致的五官上。他一身西装笔挺。没有防备地背对来人,只有键盘敲打的声音。

    贺昀添心中微微悸动,竟然有点心疼,工作累着贺书卿了。他鬼使神差伸出了双手,对准贺书卿的脖颈。只要他一用力,就能结束这个荒唐的梦境。但他触摸上青年柔软温热的皮肤,血管内血流跳动,胸膛微微起伏平稳地呼吸,一切如此真实。

    他看着这个孩子从蹒跚学步的稚儿,到出落成英俊聪慧的青年。他们是血溶于水的兄弟,经历过各种艰难险阻,也因为深重的背叛反目成仇。末世结束后,他们是亲人、朋友,成为了互相依靠,同床共枕的爱人,世上最亲密的存在。

    如果这是梦境,贺昀添不会手软杀死这个冒牌货。但是但凡有亿万分之一的几率,他面前的贺书卿才是真实的呢?

    贺昀添害怕自己脑子出了问题,根本不敢伤害贺书卿一点点。他无法动手,不敢冒一点风险,一定有别的方法。那个看不见的存在蛊惑他伤害贺书卿,但与前世不同,贺书卿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贺昀添的手缓缓放松,眼中不自觉泄露的深深在乎,无声地轻唤:“书卿”

    贺书卿等了等,男主角还没有下手的迹象,反而看着他舍不得眨眼。

    贺书卿忍住想笑的冲动,转过头,四目相对:“好痒,哥哥在做什么?”

    贺昀添如梦初醒,连忙收手:“我好像做梦了。”

    贺书卿笑了笑:“清醒了么?”

    贺昀添恍恍惚惚:“我不确定。”

    贺书卿敛了笑意:“哥哥厌烦我了?为什么总在我面前走神?”

    贺昀添心开始软了,百口莫辩:“没有。”他护着贺书卿长大,这梦境让他困惑不安。但不会对贺书卿生气。反而在灌输的记忆里,是自己背弃兄长的职责,在末世时鬼迷心窍地引诱了贺书卿。

    贺书卿很愉悦看到男主角羞愧不安的眼神,真是太有趣了。性格强硬的青年心中有愧,欺负起来才很有趣,任由为所欲为。

    贺书卿目光怀疑:“刚才哥哥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不是”贺昀添退了一步,他自嘲地笑,“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梦里的人。”

    贺书卿反问:“哥哥为什么认为是梦?”

    贺昀踌躇不安,脱口而出:“我们是亲兄弟,还结了婚。你让我怎么相信?”

    他每次苏醒后无法面对现实的贺书卿,最可耻的是他的确获得了欢愉。背德的秘密,无时不刻拷问他的内心。

    灯光昏暗,贺书卿略微强硬地将贺昀添压在等身镜前,微凉指腹摩挲脆弱的喉结,轻笑:“哥哥如果还没醒,我可以帮你更清醒一点。”

    “啊”贺昀添贴着冰凉的镜面,他狼狈不堪跪趴在地上,双臂撑着两边。他只能望着镜子里贺书卿的表情,平静又带着戏谑。贺昀添喉结滚动,竟然有生命受到威胁的紧张,“你做什么?”

    他有种做错事受到惩罚的错觉,“书卿,我醒了。你别”梦境做过无数次,他都像第一次的紧张羞耻。

    贺书卿西装笔挺,清冷禁欲,他将贺昀添禁锢在镜前,膝盖分开了青年笔直的双腿。他慢条斯理解开贺昀添身上最后的遮蔽,“哥哥,证明给我看,你清醒了。”

    “唔真的醒了。”镜子里的贺昀添一丝不挂动弹不得,无法逃离。他赤裸的胸膛剧烈起伏,空气中微微冰凉刺激他的神经。他与贺书卿强烈的衣着对比,羞耻度爆棚。

    贺昀添所有的冷静强势,让贺书卿剥开一干二净。一想到衣着整齐压制自己的青年是亲弟弟,贺昀添脸上炸开滚烫的热度,浑身无法使力,像困在角落的猎物,任人蹂躏享用。

    “还不够,哥哥感觉到疼,就不会说傻话了。”贺书卿掐住贺昀添扭动的光滑腰肢,他西装革履,放出了胯下火热的巨刃,硕大的龟头从后面强行撑开了紧致的穴口,缓慢而坚定地顶入,插到中间无法再深入。甬道疯狂地蠕动排斥,夹得性器又痛又爽。贺书卿的呼吸低沉,揉捏贺昀添的胸膛,“恩哥哥还是这么紧”

    “唔!”贺昀添脸色发烫,腰间发软,胸膛敏感的乳尖红肿挺立。他清晰感到粗壮坚硬的巨物撑开他的体内,一寸寸钉进深处,仿佛要将腹部干穿的强势霸道。他痛得头皮发麻,本能呼吸放缓,甬道逐渐松软,吮吸讨好狰狞的性器,放纵异物强悍的侵占,“太太大了”

    贺书卿调笑的嗓音,强烈刺激心神:“是哥哥太兴奋了。”

    “唔”贺昀添被分开双腿,他起不了身,穴口紧张地收缩,隐约看到镜子里粗壮的性器插入臀缝之间,而外面还留着一大半。贺昀添感到了恐惧,“啊别进来了”

    “哥哥,开始了,就不能停下。”贺书卿用力挺胯,性器全根没入了濡湿紧致的小穴,娇嫩的内壁绞紧了硕大的性器,吮吸敏感的马眼。强烈的快感翻涌,贺书卿差点精关失守,他重重咬住了贺昀添的肩头,加大力度抽送狭窄的小穴,“恩哥哥的小穴好舒服湿滑窄热果然,哥哥的身体生来就是给弟弟操的”

    “唔不是的”贺昀添的后穴被塞得满满当当,粘膜火辣辣的摩擦。因为强势顶弄,刺激出了别样的酥麻瘙痒。他努力想忽视两人禁忌的关系,下流的话却不断强奸他的脑海,这个快感是弟弟带来的。

    贺昀添的意识在现实和梦境之中拉扯,他羞耻自己竟然主动引诱了弟弟,下身的阴茎跳动抬起,膨胀顶上了玻璃镜面,顶端溢出透明的淫液,显然他被弟弟操出了快感。前所未有的深度几乎让贺昀添窒息,同样带来毁天灭地的快感。

    他的意识越清醒,因为这个淫乱而禁忌的梦格外羞耻,身体兴奋得皮肤泛红,甬道和性器火热摩擦咕叽咕叽的水声,圆润囊袋撞击白嫩臀瓣,拍打出暧昧的粉红。

    贺昀添想触碰自己的身下勃起的性器,却被贺书卿摁住了双手,隐忍快感进退两难。

    贺书卿轻笑:“不行,哥哥只能被弟弟操射”

    贺昀添面颊烫得像火烧,快感积累漫延,身体发颤:“啊谁教你这样说话”他想不起两人的性事,但无一例外是贺书卿主导。每一次让贺昀添羞耻得无地自容,太过高超的技巧,反而让贺昀添心里有不安。

    贺书卿咬住贺昀添的耳尖:“明明是哥哥先引诱我。”

    贺昀添低低抽气,又痛又爽,脚趾头蜷缩。镜子里强势的哥哥被弟弟猛肏,意乱情迷丢盔卸甲,交合处溢出的淫水在肉体猛烈冲击中溅起淫荡的白沫,甬道溢出的汁水流下他敏感的大腿,一滴滴染湿了地面。

    贺书卿欣赏贺昀添羞耻又淫乱的表情,小穴诚实地夹紧他的性器,承受一次又一次凶猛的操干。他手指抚弄贺昀添微张的双唇,插进了温热口腔,搅弄柔软的舌头,色气而性感,命令道,“舔。”

    “啊”贺昀添爽得嘴唇发颤,眼神迷蒙含水他红润的双唇,笨拙含住贺书卿修长白皙的手指,湿润柔软的口腔舔舐指腹,被进出抽插得口角溢出津液,他眼眸发红,性器泄了身,脑袋一片空白,浑身瘫软,被彻底玩坏的淫乱。上下两张小嘴被肆意的奸弄,真实得无以复加,贺昀添为自己一时冲动付出了代价,眼角溢泪,爽得神志不清。

    “哥哥,还觉得是个梦么?”贺书卿咬住了贺昀添的喉结,肏得他小穴流水,噗呲噗呲的拍打声回荡。

    贺昀添再也忍耐不住,低哼啜泣,额头布满细密的汗:“唔是真的”快感把他折磨得欲仙欲死,仿佛要被贺书卿操死在身下的激烈。

    卧室回荡激烈交合的声音,贺书卿打桩机一样耸动,肏开湿漉漉红肿艳丽的穴口,贺昀添的小穴像是天生的性器套子,又软又热。

    “不行了,”贺昀添精水射得稀薄,他在快感中反复高潮,皮肤泛起诱人的粉红,腰腹上尽是狠狠亵玩的红印,又痛又麻。贺昀添爽得迷迷糊糊,唤着身后人,“书卿书卿”

    “我在。”贺书卿一记深顶,操得贺昀添仰起脖颈,浓郁又滚烫的精液悉数射进了丰沛的小穴,激起疯狂的痉挛。

    “啊啊”贺昀添爽到落泪,几乎融化在火热的精液中。接下来的半夜,他被贺书卿肏得昏过去。

    贺书卿抱着贺昀添上床,滚烫性器塞进温热的小穴中,细细研磨敏感点,刺激昏睡的青年不住发颤。

    贺昀添清晨醒来,红肿的后穴含住硕大的阴茎。他微微鼓涨的腹部,满是浓稠的精水。

    贺书卿嗓音沙哑,将想逃跑的青年抓住,重新顶了进去:“插了一晚上,哥哥会不会怀孕呢?”

    贺昀添浑身酸软,脸色爆红,羞耻得小穴颤巍收缩:“啊不会的”

    “哥哥早上好热情啊,”贺书卿被夹得格外舒爽,把哥哥摁在床上狠操了一顿,才大发慈悲放三观粉碎的男主角离开。

    贺昀添这次脱离了梦境,眼眸残留疯狂性爱过的春意,身体敏感发颤。

    他拿到了最新的消息,贺书卿把狄舟带回家。两人关上门不知道做什么?

    贺昀添坐不住了,不知道是担心还是嫉妒,他急匆匆赶回家。

    别墅里,贺昀添走上楼就听见贺书卿房间内的一声低抽气。

    隔着房门,狄舟不自在地挠头:“这样合适吗?”

    贺书卿兴致勃勃:“放心,我哥不在家,没人会发现。”

    贺昀添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重重推开房门:“你们在做什么?”

    书桌前,狄舟咬着笔,头发被挠成了鸡窝头,默默吐槽,为什么他这个学渣要帮学霸抄作业啊?

    贺书卿放下了苹果,无害地笑:“哥,你怎么回来了?”

    贺昀添沉默了,气氛有一点点的诡异。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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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快开窍了!

    ~

    【彩蛋:捉奸小剧场】

    彩蛋內容:

    【小剧场

    霸总哥哥气吐血:你们背着我做什么?

    贺大佬一脸无辜:在学习啊。

    霸总哥哥醋意爆棚:学习?不用他,我来教你。

    贺大佬微笑:好呀~

    于是,贺大佬将霸总哥哥压在桌子猛肏。

    书桌摇晃,哥哥一边颤抖着手计算答案,一边接受贺大佬恶意地研磨操干敏感点:啊

    贺大佬微笑地重重挺腰:啊,又算错了,可是要惩罚哦。

    霸总哥哥自食其果,被欲望折磨得泪眼朦胧:唔啊啊啊啊

    天才纨绔变态弟弟X霸道强势精英哥哥

    第118章【禁忌骨科11】(剧情)校霸中奖的血泪史,哥哥吃醋飞起,夜袭偷吻,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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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书卿和校霸两次逃课气坏了班主任,他对这个天才学生又爱又恨,只能给两人布置了一堆的作业。

    贺书卿立的是叛逆少年人设,自然不会乖乖做作业。他把这个重任交给了学渣中的战斗机校霸同桌。

    贺书卿在体育课把人抓到了一间空教室:“是兄弟,就帮我写。”

    狄校霸很有意见:“虽然我欠了你钱,但不能做破坏原则的事!”

    他看到卷子就头炸好么?

    贺书卿笑容高深莫测:“下期彩票头奖的号码,你想不想知道?”

    狄舟半信半疑:“你真能预知未来?”

    贺书卿晃悠了手指:“只要一次,你就能把债还清了。”

    狄舟挣扎犹豫:“没有别的条件?”

    贺书卿收回了一打的卷子:“婆婆妈妈,不做就算了。”

    “做!”狄舟咬咬牙,他抢过了厚厚的卷子,目光坚定,“小弟的作业,

    ※就是我的作业!”

    贺书卿让少年热火朝天的斗志逗笑了:“说了多少次,我才是大哥。”

    “闭嘴吧,我收你当小弟,你应该荣幸了。”狄舟和贺书卿斗嘴,下一刻卡在了第一道题上。他抓了抓头发,帅气转着水笔,“随便选一个行不行啊?”

    “不可以,”贺书卿冷酷得像无良上司,“不懂就问我。错的太多,我可不会认的。”

    “你自己做不省事?”狄舟就知道贺书卿没有好心。

    贺书卿白了一眼:“太简单了,没有挑战性。”

    狄舟忍住暴揍贺书卿的冲动,他抓耳挠腮了半天,只能拉下面子求助,“喂,这个什么意思啊?”

    “我看看,”贺书卿懒洋洋地探身。他特别坏心眼,不直接说答案,反而用别的题举例,逼狄舟学会举一反三地解题。

    狄舟弄得满头大汗,死了无数的脑细胞才做完一张卷子。放学的铃声打响了,他撒手跳起来:“啊啊啊我不干了,你自己做!”他有这个脑子,就不会天天逃课去赚钱了。

    贺书卿揪住狄舟的后领子:“6 24 13,去我家把题做完,我就告诉你剩下四个彩票号码。”

    狄舟一时跑不了,又心动头奖的巨额奖金:“你别骗我啊。”

    贺书卿笑眯眯:“骗人是小狗。”

    狄舟只好屈从了,他进入贺家的大别墅,眼睛都快看花了。直到贺书卿关上房门,他做题到一半又困又累,脑袋磕上桌面,倒吸一口凉气。狄舟后知后觉担心,贺家大哥会不会有意见?

    毕竟上次见面,狄舟就觉得贺昀添气势威严,不是很喜欢他。

    贺书卿打包票,他哥不会知道的。

    贺昀添一路冲回家,听到这暧昧的对话,他心头瞬间起了无名怒火。贺书卿和别人共处一室,做着他不知道的事情!

    向来性格沉稳强势的人竟然有毁灭一切的暴虐,没有思考就闯进了贺书卿的卧室,一副兴师问罪的气势汹汹。

    然而,屋内少年人做作业的纯洁场景,打了贺昀添一个闷棍,他顿时说不出话了。

    狄舟后背发凉,有被家长捉到带坏自家小孩的既视感。他放下了笔站起来,一脸心里有鬼的紧张:“贺先生。”

    贺书卿歪头:“哥,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贺昀添握住门把的手有点麻,满腔的怒火变成了前所未有的尴尬。他从来没有在贺书卿面前失去风度:“我就是问问你们饿不饿,要不要下来吃饭?”

    贺书卿咬了一口饱满多汁的苹果,舔了舔唇:“不饿,我和同桌还要学习。”

    狄舟忍住翻白眼的欲望,只有他在抄作业好么?

    贺昀添目光不经意滑过贺书卿水润的唇瓣,他的心跳落了拍,面颊微热点了点头,同手同脚地退了出去。

    贺书卿嘴角噙着笑意,这个哥哥太好逗了。越捉弄,越好玩。

    贺昀添靠着门边的墙,捏了捏眉心,有一瞬间他居然以为贺书卿在做不可告人的事。都怪那个奇怪的梦境,他轻而易举想歪了,仿佛无比愤怒爱人的背叛,强烈嫉妒着狄舟的存在。怎么可以对贺书卿产生这种想法?

    “该死”贺昀添捏住了拳头,羞愧又愤怒。他对贺书卿的感情似乎变了质,再也没有办法像从前用兄长的眼光看弟弟。

    贺昀添在痛苦困惑中挣扎,谴责自己不正常的脑子。

    而贺书卿打开更衣室的门口,里面的高科技设备先进,一尘不染,俨然是个小型的实验室。

    “我哥不让我进实验室,只好在家里搞一个。”贺书卿换上白大褂,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高冷禁欲的气质独一无二,“伸手。”

    狄舟目瞪口呆,他的学神同桌不仅预知未来,还有这样高大上的实验室,眼神远超于同龄人的睿智成熟。

    狄舟立在原地,抬了抬下巴:“你真的是人类么?”

    贺书卿噗嗤一笑:“被你看穿了。我是来自卡玛雅星球的外星人,专门来拯救末世的地球人。”

    狄舟大吃一惊:“你真的是外星人?你哥哥知道么?”

    “当然,”贺书卿抓住狄舟的手,动作利落而轻柔地抽了一管的血,“现在就是你为全人类做贡献的时候了。”

    贺书卿越说越夸张,狄舟感到自己的智商受到了鄙视,他心疼看着自己的血:“你又在骗我?”

    贺书卿扶了扶眼镜,眉眼清朗,一本正经:“你这么好骗,不骗你骗谁?”

    狄舟牙痒痒,抬起拳头:“你死定了”

    贺书卿笑着把怒气值爆棚的狄舟推出实验室:“抓紧时间做作业,过期限就中不了奖了。”

    更衣室的门无情关上,狄舟气个半死:“出来,不然我把你卷子撕了。”

    贺书卿没有理会叫嚣的少年,他专心进行实验。末世越来越近,他没准能抢先一步。

    狄舟气鼓鼓地踱步,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

    小禾一身雪白,姿势优雅地进房,跳上了床铺。它抬起碧蓝的眼眸和狄舟大眼瞪小眼,毛茸茸的长尾巴一甩一甩,表情无辜惹人怜:“喵~”

    狄舟捂住了心脏:好可爱

    他见四下无人凑了过去,板着脸小声地叫:“喵?”

    小禾舔了舔爪子,唱歌一样:“喵~喵~”

    狄舟心软得不可思议,伸出了罪恶的双手:“喵”

    小禾瞪圆眼睛,抬起胖乎乎小手,露出尖锐的爪子:“喵!”

    “诶”狄舟差点让喵喵爪挠到,他又怕又爱地嘟囔,“这么凶啊,跟你主人一样。”

    小禾伸了一个懒腰,在更衣室的门口喵喵叫。

    贺书卿打开门,眯起眼睛看向狄舟:“你欺负小禾了?”

    狄舟冤枉得要死:“没有的事!我就是想摸摸它的脑袋,它差点挠了我。”

    贺书卿看向告假状的小禾:“小猫咪不可以撒谎哦。”

    小猫咪瞪着漂亮的眼睛一脸无辜:“喵~”

    贺书卿把小白猫提溜起来,塞进狄舟的怀里:“随便摸。”

    小禾惊讶地瞪大了眼,僵着身子:“喵~喵~喵~”

    贺书卿:“这是撒谎的惩罚。”

    小禾眼里满是委屈,慢慢软了身子:“喵”

    狄舟还有点不可置信,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雪白的小脑袋:“好软啊”

    他看小猫咪委屈得快哭出来,只好抱回了贺书卿手里,“好了,我摸够了。”其实完全没有够,他怕小猫咪气起来咬他一口。

    小禾缠着贺书卿的手指喵喵叫,讨好卖乖地露出柔软肚皮。

    贺书卿微微勾唇:“乖。”

    狄舟看的眼红,不知道在嫉妒谁?

    那天傍晚,贺昀添私底下找狄舟,只要少年转班离开贺书卿,学费全免,还有最高等级的奖学金。

    狄舟对贺家的财大气粗有了见识,他笑了笑:“不需要,我还欠着书卿的债没还呢。”

    如果是从前,狄舟大概会低头。毕竟他和贺书卿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金发少年的家人会担心也很正常,但只要贺书卿不是亲口让狄舟离开,他就不会丢下朋友。

    “如果改变主意,随时来找我。”贺昀添看着狄舟,有点羡慕。同龄的少年毫不在意地打打闹闹,默契十足,总是知道彼此在想什么。他一直担心末世来临,也嫉妒狄舟能和贺书卿相处得那么好。

    狄舟捏着手中的一串数字,信心爆棚:“我的决定不会变。”

    狄舟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去买彩票,开出头奖的瞬间,他的心脏都快炸了,开心得在原地打转。富有而快活的日子正在和他招手!

    世事难料,彩票中心说此次头奖中奖名额有一万人,每人平分一千元。

    狄舟捏住了彩票,仿佛从天堂掉回了人间,咬牙切齿喊出了三个字荡气回肠:“贺书卿!”

    城市的另一头,贺书卿抱住小猫咪笑而不语。他可没有骗人,只是这次中奖的人数有点多

    夜晚,贺昀添回到家,周身淡淡的酒气。他心中郁结,尽管没有再做末世之后的梦,却总会想起那些难以启齿的场景,无法面对现实的贺书卿。

    贺昀添没有喜欢过人,除了把精力放在工作上,就是关心唯一的弟弟。

    现如今,他嫉妒别人接近贺书卿,想占据少年所有的注意力。卑劣、隐秘的占有欲在吞噬他的理智,一点点拖入罪恶的深渊,直到无可挽回

    贺昀添恍惚回过神,他立在了贺书卿的床头。

    淡黄的光辉萦绕,贺书卿熟睡的脸庞,毫无防备的安静乖巧。

    贺昀添酒意上头,分不清真假,仿佛回到了末世之后,他深夜回家一定会抱抱沉睡的爱人。

    贺昀添指尖轻颤,一点点弯身躺上了床。他搂住贺书卿的腰身,小心翼翼贴上微凉柔软的唇瓣。熟悉的触觉和欢愉击中了贺昀添,他情不自禁地闭上眼,加深了这个吻,吮吸渴求许久的甘甜,舍不得松口地着迷索求。

    贺昀添身心迷失了,饮鸩止渴。

    贺书卿若有所觉地动了动鼻翼,低声呢喃:“恩”

    贺昀添忽然酒醒,起身掉下了床。他捂住自己的唇,不可置信地大口喘气。他盯住贺书卿熟悉的脸庞,心如擂鼓:我我做了什么?

    贺昀添魂不守舍转身关上了门,落荒而逃。

    贺书卿缓缓睁开了眼,轻笑勾唇:

    【作家想說的話:】

    “哥哥,太坏了。”

    校霸,对不起哈哈哈哈哈

    求投票呀,作者好想上榜,AQ

    【彩蛋:告白小剧场】

    彩蛋內容:

    【小剧场

    贺大佬:哥哥偷亲我。

    霸总哥哥心如擂鼓,绷住脸色:我喝醉了。

    贺大佬:喝醉了,就能为所欲为?

    霸总哥哥自我厌恶:好,我是变态,竟然喜欢自己的亲弟弟,想被你抱!

    贺大佬:啊我拿你当亲哥,你居然想被我操?

    霸总哥哥:π_π

    天才纨绔变态弟弟X霸道强势精英哥哥

    第119章【禁忌骨科12】(剧情)大型吃醋修罗场,哥哥变态占有欲,痛苦纠结,难以压抑的渴望

    8411

    一定是错觉。

    周日清晨,贺昀添睁着眼看天花板,他怀着微弱的希望,自己没有在酒后偷亲贺书卿,最后仓皇而逃。

    难以言喻的羞愧将贺昀添吞没,他罕见的万念俱灰,怀疑人生。年轻男人英俊的眉眼满是迷茫痛苦,自我厌恶到逃避现实。

    “哥,”贺书卿举着餐盘敲门,他唇角微翘,语气流露微微的担心,“你是睡过头,还是不舒服啊?”

    男主角铁打一样的意志和体质,现在做完坏事当鸵鸟了。

    贺书卿惊讶贺昀添的大胆,居然敢偷抱着他亲。坏哥哥吃了不认账,应该好好教训一顿。

    贺昀添心里一跳,没有脸面对贺书卿,嗓音微哑:“我咳没事。”他心里有鬼,说话也没有底气了。

    “可哥的声音没精打采啊,我把饭端进来了。”贺书卿不让男主角逃避下去,他故意推门而入,精致美味的早点放在了桌上。贺书卿为自己“叛逆弟弟、间接性懂事”的人设点赞。

    他看向贺昀添,吓了一跳:“哥?你昨晚去做贼了?”

    贺昀添坐在床边,一夜未睡的眼下微青,眼底泛着细小的红血丝。他脸色苍白憔悴,仿佛受尽了折磨。

    实际上,贺昀添一晚上痛苦纠结,遭受良心的拷问。究竟自己是个超级变态、卑劣无耻,竟然对亲弟弟下手?还是生死游戏的梦境影响了他的脑子,昨夜的冒犯并非出自他的本心?

    贺昀添做贼心虚,也让贺书卿吓了一跳,弟弟的唇瓣水润,唇角微红,明显是被贺昀添克制又疯狂亲过的痕迹。而金发少年笑容干净,浑然不知。

    贺昀添心头片刻可耻的悸动,他不可避免地回忆,自己酒后失智伸出罪恶的双手,闻着贺书卿的气息,纠缠双唇间柔软的滋味。昨夜的他沉迷在醉人的吻中不可自拔,贪婪而邪恶。

    贺昀添脸色微白,眼神痛苦,产生了对自己深深的自厌。他狼狈不堪偏过了头:“昨晚喝多了,头疼。你快去上学吧。”贺书卿并不知道夜袭的事情,贺昀添不由自主松了一口气,也更加恶心自己。他没有尽到哥哥的职责,还玷污了贺书卿

    贺昀添掐住了手心几乎出血,青筋爆起,强烈的自我唾弃:我真是恶心!变态!疯子!

    他连多看了贺书卿一眼,都怕弄脏了对方。

    贺昀添沉浸在一味自我否定中,不敢面对内心变态的占有欲和渴望更进一步的情愫。

    痛苦而纠结的灵魂,贺书卿嗅到了一丝美味,十分期待。他火上浇油般走近,手贴在贺昀添的额头:“你脸色好红,不会发烧了吧?”

    贺昀添脑子浑浑噩噩,仿佛听见贺书卿在说他“骚”。不是恶意的贬义,而是相似梦里耳边暧昧性感的调笑,连同身下越来越重的操干刺激身心。

    他紧绷的面颊发烫,舌尖打结:“没没有。”

    贺书卿微凉的手掌贴近,贺昀添像被电了一下:他整个人跳起来,像被侵犯了一样的呼吸凌乱:“真没有!”

    贺书卿把人逼急了,也不再刺激。他耸耸肩:“没有就没有,你凶什么?”他转身走出房门,气势发冷,浑身的低气压看起来很不爽。

    贺昀添张了张唇,说不出口挽留。如果是平时,他会很高兴贺书卿的关心,而现在只是对比出自己的卑鄙人渣。

    他这种变态,怀着不可告人的心思,不能再伤害贺书卿下去。

    贺昀添收拾行李,目光坚定而痛苦,这个家是不能住下去了。

    贺家的大早上十分热闹,狄舟捏住彩票气冲冲地闯进来控诉:“你是不是早知道,中奖人数有一万多啊?”

    贺书卿不接电话,狄舟本来想等到周一算账,但是一想到金发少年可能在嘲笑他,狄舟就坐不住了:“说啊,你到底有几句真话?”

    狄舟脑细胞用完了,出卖肉体和灵魂地做题,结果头奖美梦只是空欢喜一场!

    贺书卿逗弄沙发上的小禾,无辜地笑:“我说了真话,是头奖,可没保证你一夜暴富。”

    狄舟被文字游戏玩得欲哭无泪,他捏住拳头,凶巴巴又委屈地说:“你还说我能还债呢。”

    贺家哥哥让他远离贺书卿,他还想把这笔巨款砸到贺书卿头上,给当他小弟呢。

    贺书卿笑狄舟的单纯,他接过彩票,点点头,完美笑容蛊惑人心:“好,你欠我的钱一笔勾销了。没有骗你吧?”那笔钱雪中送炭只是投资,校霸少年风华正茂,才是无价之宝。

    狄舟气冲冲,让贺书卿认真的一句话说懵了。他理好思路,鼻尖一酸,拳头软软地捶贺书卿的胸口:“不用,我连本带利还给你,一分一厘不会少。”

    他不由贺书卿拒绝,看四下无人低声问:“你告诉我,为什么能知道那些事?”

    贺书卿的神秘和强大,狄舟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未知的危险,同样刺激身心。

    贺书卿眨了眨眼,他无声贴近狄舟,意味深长地笑:“你不会想听到的答案。给你最后一个忠告:家里多屯点东西。”

    贺书卿眼眸迷人深邃,深不见底:“当人类成为孤岛,你们只能自救。”

    狄舟瞪圆了眼,呼吸急促,像受了惊吓的哈士奇,声音紧张:“真的会末世,那我们还高考吗?”

    他心中惊叹加重,贺书卿两次预言成真。虽然贺书卿说每句话都要打个折,这次更是疯狂的预言,狄舟心底还是信多于疑点。

    高考?重点是不是不太对啊

    贺书卿笑了笑:“保住小命吧。”

    狄舟变了脸色,试探道:“我都没见你准备啊。”他被骗得太惨了,都有后遗症了。

    贺书卿高深莫测:“好家伙,当然是藏起来了。校霸同学,如果你求我,我保你无虞。”他空间的物资和军火,多得牛毛,养活狄舟八百辈子绰绰有余。

    “求你?不可能。”狄舟脊背挺直,他上下打量贺书卿,金发少年一次又一次刷新他的认知,“你不会哄我当小弟,故意编的吧?”

    他的目光忽然顿住:“你的嘴怎么肿了?偷吃辣的了?”虽然只有一点点,靠得很近才发现,他还是眼尖看到了。

    贺书卿摸了摸唇角,一无所知的表情:“不知道,早上起来就有点麻麻的。”

    “被虫子叮了?我看看”狄舟前两天在医院听说有人被虫子叮得过敏,最后急救的事。他性格较真,捧住贺书卿的脸庞仔细观察,指腹擦干净摸少年的唇边,恨不得拿放大镜看:“痛不痛?不然看医生吧。”

    贺书卿满不在乎地笑:“没那么严重吧。”

    贺昀添收拾好行李下楼就看到这一幕:两少年亲密无间地贴近,脑袋都快撞一起去了。

    贺昀添捏住的拳头都硬了,眼眸冰冷刺骨:“你们在做什么?”

    狄舟对这句话都有心理阴影了,他赶紧松开手,后退一步解释:“书卿的嘴肿了,我给他看看。”

    他后背发凉,贺昀添的眼神奇怪,仿佛碰了贺书卿,要被凌迟处死了。

    如果眼神能杀人,狄舟这一刻不知道死多少次?

    狄舟每个字都在贺昀添的神经上蹦哒,他脸色绷紧,声线很轻无意识地重复:“肿了?”

    他震惊自己无耻到这种地步,愧对贺书卿,卑劣地担心真相暴露,恐惧兄弟的关系遭到任何破坏。贺昀添最害怕贺书卿用厌恶的眼神看自己。

    贺书卿欣赏贺昀添羞愧中的慌乱,他意有所指地笑:“可能做梦自己咬的。”

    楼梯上的贺昀添魂不守舍:“哦,那就好。”他自知失言,紧紧闭住了嘴。

    好?两兄弟间萦绕奇怪的气氛,狄舟有种插不进去的错觉。他第一次笑容没有痞气:“同桌,今天还做作业吗?”他还没问清楚,预知未来的秘密。

    贺昀添光是想象,狄舟关上门对贺书卿动手动脚,他眼中的冰冷快溢出来了。从前他心思坦荡,而现在他被心魔折磨得不轻。

    贺昀添只想回到从前的正常关系,他动了动唇,忍住阻止的冲动。

    贺书卿脸上笑容灿烂地点头:“好啊,和同桌一起学习最愉快了。”

    贺昀添一根名为理智的神经崩了,贺书卿最讨厌低难度的事情,而现在他竟然和班里成绩倒数的校霸学习,说出去都没人信。万万没想到贺书卿唯一的例外,竟然是外人。

    贺昀添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染上阴霾:“上次,书房里只有狄同学一个人写卷子,书卿,你是不是让人帮你写作业了?学习的事,自己处理!”

    狄舟尴尬了,贺家哥哥不比弟弟傻,知道真相只是没戳穿。自己脑子坏掉了?用这个蠢借口。

    贺书卿笑容不变:“哥哥,明知我不爱做,逼着我做。还不许朋友帮我?”只有贺书卿把抄作业,说得如此清新脱俗。

    贺昀添气到了,贺书卿居然在外人面前反抗他。他羞愧又生气:“你在怪我?”

    狄舟拉了拉贺书卿的手:“好了。”他没想到两位高智商的天才会幼稚地吵架。

    贺书卿收敛了怒气,笑眯眯:“算了,不写作业,去我房间玩。”

    狄舟一脸懵逼地被带走。

    贺昀添咬紧了牙关,攥紧楼梯扶手几乎捏碎。贺书卿从小心思坚定,只有他能劝上几句。现如今贺书卿为了外人一句话就软了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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