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属下战战兢兢地回答:“驿站都封起来了,应该伤的不轻。要不要继续派杀手”

    应临斐暴跳如雷,咬牙切齿:“把人撤回来,全部!”

    “是”属下脑子发懵,这时候不应该乘胜追击吗?哪里想得到,人家摄政王是舍不得了。

    “派最好的大夫去看看,”应临斐叫住两腿发抖的属下,眼眸闪烁,“等等,本王亲自去!”

    应临斐寝食难安,贺书卿脱离他的掌控,心里好像缺了一块,十分不习惯。不管是爱与恨,全部积聚在贺书卿身上,无比浓烈。没有摄政王府上好的药,他怎么知道贺书卿的伤口会不会恶化?

    一路上,应临斐还会因为梦到贺书卿重伤不治,或者忽然山崩被埋进了土里而忽然惊醒,脸色一天比一天比沉。好在几日后发现是虚惊一场。

    其实是贺书卿玩腻了,就催眠杀手回话自己重伤,结果把摄政王吓得不轻。

    这天难得放晴,空气清新,挥散了多日来的阴沉潮湿。贺书卿山脚的河边上,转眼看见一脸嚣张的摄政王。

    应临斐衣食住行无比的奢华矜贵,从马车上下来仿佛身上发着光。他气势汹汹,满眼不悦:“重伤不治?你这么还没死呢。”

    贺书卿:“让王爷失望了,派来杀手还不放心?”

    应临斐眉头微皱,冷笑:“要杀,只有本王才能杀你!警告你,别随随便便死了。”

    应临斐心情实在不悦。只因他看到贺书卿完好无损,先松了一口气,才连日来的紧张,下意识和贺书卿斗嘴。

    摄政王嚣张狂妄,还有如此口是心非的时候。

    贺书卿笑容清浅:“原来是怕在下出事啊,真是多谢摄政王关心了。”

    应临斐顿时炸毛:“自作多情,本王不是关心你!本王是亲自确认,你是不是真的死了?”

    贺书卿漫不经心:“原来如此。怎么说,我们应该恨不得对方去死。”

    “我”应临斐有口难言,第一次感受到震惊。他恍然大悟,自己一直的焦躁,是担忧贺书卿的安危。

    明明贺书卿做了那么多恶劣成性,也不再是从前忠心不二的侍卫。应临斐居然还是不忍心看到贺书卿受伤。

    应临斐非常暴躁,仿佛要破坏一切,平息心中的怒气。然后,更让他咬牙切齿的一幕发生了。

    一位年轻的粉衣姑娘路过,她看着贺书卿和达官显贵在一起。应临斐不好惹的气势,生人勿近,依旧让人无法忽视他出众的外貌。

    小姑娘踌躇片刻,腼腆上前:“贺大人,诸位大哥辛苦了。这是一些饭食,爹让我拿给你们的。”

    贺书卿的手下没有客气地收下,回赠了一些钱财。

    少女低着头不肯接受,眼睛不自觉往贺书卿身上放。

    应临斐快气炸了,贺书卿改变了性子,坏的让人生气,依旧这样魅力不减。他怒气上头,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冷哼:“看够了没?这么喜欢?”

    小姑娘面色发烫,扭头跑远了:“诸位先吃。”

    贺书卿吩咐一声,那些侍卫坐下来分着吃了。

    应临斐愤愤不平:“宫女心上人,也是骗人的吧?这么快就招蜂引蝶了。”

    贺书卿平静目光仿佛看穿一切:“摄政王如此关心,这是醋了?”

    摄政王顿了一下,耳尖微红:“胡说八道!”他会对忠心耿耿的侍卫动心,不可能连这恶劣成性的贺书卿还念念不忘!

    “那就好。”贺书卿就喜欢逗应临斐炸毛,他故意补了一句,“这倒是没有骗你。”他拍了拍胸膛,“锦囊还在这里。”

    摄政王没有被安慰到,反而更加生气。他目光如火,似乎隔空要把贺书卿怀里的香囊搅个粉碎:“给我看看。”

    贺书卿一脸无辜:“你不是我的家主了,为何要听你的?”

    应临斐气死,从前也不见他多听话,百毒不侵的丹药就不该给贺书卿喂下去!

    回城的路上,粉衣少女正好和她们顺路。一群土匪冲出来拦路抢劫,不给钱就要见血。

    应临斐心里正好有怒气,来一个砍一个。他一回头身后并没有眼熟的人。

    不远处,贺书卿一脸淡定地保护粉衣少女。

    摄政王脑袋一空,怒火中烧,他的暗卫跑去保护女人?顿时,摄政王的剑砍得更加狠了。应临斐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宛如恶鬼的暴虐,连土匪都让他嗜血的杀意吓到了。

    应临斐砍掉冲向贺书卿身后的土匪,狠狠把少女揪出来,扔到一个暗卫手里。他自己立在贺书卿身边:“贺大人真会怜香惜玉啊。”

    贺书卿面不改色,故意说道:“理所应当。”

    应临斐气个半死,恨不得把贺书卿压在这里办了。

    等把土匪全部抓起来,贺书卿派人把姑娘送回去。他独自在清澈溪水边洗漱,长剑又变得光滑崭新。

    应临斐挤在一边,身体有点热。他的眼睛不由自主落在贺书卿身上,怎么收不回来。

    俊美青年面如冠玉,白净的肤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窄细的腰身线条流畅动人,身体每一寸泛着诱人的味道。晶莹水珠在贺书卿完美的下颌滑落,深深没进了胸前的衣襟,一道暧昧的痕迹引人遐想。

    贺书卿头也不回:“看够了没?这么喜欢?”

    同样的话,还给摄政王。应临斐面色发烫,眼神闪烁:“你别自作多情,本王讨厌你都来不及。”

    贺书卿直起身子,回过头:“摄政王,你知道么?我最喜欢看你哭的样子。”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在床笫之间辗转缠绵,抽噎落泪的模样,有趣极了。

    “我也喜欢看你痛哭求饶的样子。”应临斐嘴上不饶人,心头发疼。缱绻的温暖远的仿佛梦境,炽热的爱恨无处安放。

    摄政王府门下忠心耿耿的侍卫多如牛毛,应临斐没有动心,却对有反骨的仇人之子无法自拔。或许,这真是上天的报应。如果是别的仇人,应临斐不会信命,只会斩草除根,但偏偏割舍不下对贺书卿的情爱。

    贺书卿如今软硬不吃,格外恶劣,威逼利诱不动。父辈的仇恨,成了拧不开的结。摄政王丝毫不觉得,自己之前强取豪夺有什么错。

    贺书卿挑眉,一步步逼近:“痛哭求饶?我说过,你会后悔的。让我看看,谁先哭。”

    应临斐冷笑:“本王绝不后悔。”

    两个年轻气盛的男人毫无顾忌在湖边里打了起来。赤手空拳的交织,火热身体之间强势碰撞,沉重呼吸交缠。不断压制对方的强势拉锯,汗水挥洒的对抗,热血沸腾。

    应临斐嘴上不闲,骂骂咧咧地挑衅:“几日不见,贺大人越来越不行了。”

    贺书卿笑容加深,扯下应临斐的腰带捆住了他的手腕,“摄政王,有没人告诉你,这样很欠操。”

    形势不妙,应临斐奋力的反抗却被无情的压制:“你干什么?放开本王。”气氛紧张,他浑身紧绷,有不详的预感。

    贺书卿轻笑,毫不掩饰的恶劣:“好好教训不听话的摄政王。”

    贺书卿肆无忌惮把人吊在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上:“你说把你绑在这,多久才会有人发现。”

    应临斐背靠树干,双臂被捆绑在头顶,扭动着身子踩在粗长的树枝上,面上装作若无其事:“你敢?不怕本王让你不能活着回去。”

    贺书卿梦中熟悉的强势,应临斐不自觉夹紧了腿,竟然觉得有点情动。他感到格外丢脸,嘴上更加咄咄逼人,殊不知这样十分欠操。

    贺书卿轻笑:“我说过,摄政王会后悔的。所以,谁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我呢?”他将所有的缘由推到应临斐头上,十分愉悦享受青年的震惊和愤怒。

    应临斐挣扎的手腕发红,横眉冷笑:“贺书卿,你别落在我手上!”

    “何必嘴硬,这样只会让你更痛苦一点。”贺书卿笑了,他拉起应临斐的一条腿悬空,分开的臀缝之间,狭小的穴口因为紧张而剧烈收缩。

    应临斐下方失守,强烈不安,无法动弹的被动弱小,他气的眼睛发红:“你要如何?”原来,梦里强势掌控,疯子一样的贺书卿才是真面目。

    “怎么以为我会艹你?”贺书卿眼眸含笑,恶意满满,“摄政王小穴这么饥渴,会有东西满足你的。”

    “唔住嘴!”应临斐让贺书卿调教的身子敏感多汁,青年一个眼神,惑人的声音,身体若有若无的触碰,立刻情动的不能自己,羞耻万分。他挑衅地冷笑,“做梦!你敢以下犯上,本王杀了你!”

    贺书卿轻笑:“以下犯上的事情,我还干的少么?”

    他慢条斯理从身后拿出了一根玉势,圆润的玉质,按照贺书卿性器尺寸定制的狰狞坚硬。一模一样圆硕的龟头,粗壮棒身栩栩如生,仿佛要插爆摄政王的甬道。

    贺书卿优雅矜贵,掐住应临斐的牙关:“张嘴。摄政王,不做完,不会放你离开的。还是你要让所有人看见,你在树上被我肏干?”他的威胁正戳中应临斐的心口,实在可恶。

    摄政王怒目而视,却不得不张开双唇。冰凉温润的玉势插进了他的嘴里,他面前贺书卿深邃的眼眸,仿佛是青年火热的性器在进出奸弄他的口腔。青年比他想象的还过份,花样百出。

    树叶茂密,光芒隐约点点光芒,鸟儿若有若无的叫声。

    贺书卿摆弄着玉质的假阳具,循循诱导:“对,用舌头舔,含的深一点。”

    摄政王气愤的眼尾通红,磕磕绊绊得服侍,舌尖轻柔舔弄顶端,湿热的口腔吞吐玉势,直到覆上一层透明的液体,水光发亮。应临斐从未被逼着做如此淫荡的事,羞愤的想杀人。双唇微红肿,撑大到极致的圆形勉强吞吐,面颊被顶起的样子可怜又淫荡。等玉势终于抽出,他嘴角挂着暧昧的淫液,色气十足。

    “别急,有你吃的。”贺书卿欣赏摄政王有趣的表情,他撕破了胯间的裤子,掰开应临斐的臀部,手握玉势长驱直入钉进了青年的紧致湿热的穴口。

    “唔”应临斐肌肉紧绷,穴口紧张的紧缩,外界的入侵措不及防,微凉玉势挺进温热的穴口,冷得格外敏感。

    柔软后穴一寸寸挤入坚硬的玉势,尽管有唾液润滑,娇嫩的甬道还是蠕动挤压,柔软的肠肉疯狂收缩排斥冰冷的物件。他大腿内侧微微绷紧,喉咙间喘息破碎:“出出去,太凉了。”陌生的酸胀感,本能的排斥。

    “放松,会热起来的。”贺书卿嗓音含笑,贴着应临斐的耳边,“几天没有肏开,摄政王小穴还是紧的销魂。”

    他咬住应临斐的耳尖细细研磨,手指隔着薄薄衣衫亵玩胸膛上敏感的乳尖。表面上,摄政王的衣衫只是稍稍凌乱,衣襟上却有有点小小的凸起,隐约可见两颗乳尖红肿翘立。

    “唔”应临斐明明很愤怒,敏感的乳尖又疼又涨,荡漾起一阵酥麻,流向四肢百骸的快意。他喘息加重,咬着下唇才没有呻吟出声,不由自主挺起发痒的胸膛,“恩不要碰”

    “摄政王真敏感。”贺书卿隔着衣衫咬上软弹的乳尖,吮吸啃噬敏感的乳肉,蹂躏得应临斐喘息连连,紧致的小穴松软了许多。贺书卿手里的玉势趁机顶入窄热的甬道,在敏感的内壁缓慢地四处顶弄,直到小穴的主人忽然发颤,乱了呼吸。

    “恩啊”应临斐体内作乱的玉势碰上了敏感的前列腺,摩擦而过的火热,酥麻的快感迸发。他脑袋一片空白,身心战栗的火热,喘息连连,“不要

    à别再进来了”

    贺书卿握住玉势抽插应临斐的后穴,一进一出重重碾过前列腺的凸起,逼得应临斐瞬间高潮抽搐,性器微微勃起的躁动,后穴喷出的淫水,更加适合了润滑进出。玉势在应临斐的体内深处抽送,每一次都撞在敏感点上,勾出的淫水滴在了应临斐的胯间。

    贺书卿轻笑:“原来摄政王让玉势都能艹到情动,真是叹为观止的淫荡。”

    “唔啊哈不是”应临斐手臂绷直,他扭动腰肢,双腿挣扎被贺书卿紧紧压制。他下身遮挡若隐若现,却能清楚感到玉势的奸弄,体内越来越快的抽插,迸发奇妙的欢愉。

    他羞耻又兴奋,情动的样子在贺书卿面前暴露无遗。他眼角微红,无地自容地偏过脸:“啊哈别看我”

    “为什么不看呢?摄政王发浪的样子很勾人啊。”贺书卿加快抽插的动作,肏得摄政王面颊发红,大汗淋漓,呻吟射出了精水,泪眼迷离。

    “唔”摄政王爽的后穴喷水,纯白的玉势逐渐发烫,插得穴口粉嫩微微外翻,淫水四溅的淫靡。应临斐高潮喘不过气,他的腿夹住贺书卿的腰间,微微抬起臀部,低喘难耐:“贺书卿,我要你的进来,不不要它。”

    贺书卿动作一顿,明知故问:“想要什么?”

    应临斐难以启齿,他很愤怒,更想要青年触碰。他或许跟那个女人一样愚蠢,动了心再也难以收回。

    应临斐认了命,也不扭捏,面色滚烫,眼神迷蒙:“啊想要卿卿的孽根插进来。”

    啧,摄政王骨子里的放浪还是没有变。

    “想吃?自己来啊。”贺书卿抽出了玉势,咕叽的水声格外明显,他眼前的摄政王脖颈上泛着羞耻的粉红。

    贺书卿把人折腾的浑身发软,若无其事地笑:“你喊声好哥哥,亲亲夫君,我倒考虑喂饱你。”

    应临斐甬道深处空虚的蠕动,因为贺书卿的一句话,欲望再次抬头,穴口饥渴地翕张,淫水沾染胯间一片泥泞。他喉咙难耐地滚动,最终闭上眼,破罐子破摔地求欢:“求夫夫君插进来”

    “摄政王真淫荡。”贺书卿掐住应临斐的腰肢,放出硬挺的火热一次性贯穿了饥渴收缩的小穴,猛地充满到最深处,交媾处严丝合缝地溢出淫液,淫荡的水声刺激应临斐的心神。

    他们外表衣衫整齐,身下性器相连做着最隐秘禁忌的性事。全根没入的交合,两人一起低沉喘息,密不可分的抵死交缠。

    应临斐爽的指头蜷缩,还未回过神,贺书卿猛烈地加快性器的操干。他在树上微微摇晃,肉体碰撞的响声惊走了飞鸟。应临斐死死咬住了唇:“唔”

    这时忽然有猎人走过的脚步声,他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以为是猎物跑到了这里。

    贺书卿缓慢地进出紧张的甬道,小穴里不紧不慢研磨敏感的前列腺,爽的应临斐泪水涟涟。

    贺书卿利用系统用大树遮挡了两人的身形,同时恶劣地轻笑:“摄政王怎么不叫大点声?”

    “不”应临斐死死咬住唇,他完全可以杀了打扰的人。可贺书卿让他一起隐藏的禁忌,更加刺激他的心神。当朝摄政王和贺公子在野外颠鸾倒凤,这种消息大逆不道。应临斐身体格外兴奋,敏感的穴口疯狂收缩,夹得贺书卿一阵舒爽。

    直到猎人离去,应临斐大汗淋漓,咬住下唇微微出血,眼尾都是春意。

    应临斐双手被吊起,下身只有炙热性器大开大合的贯穿,暴露在外的激烈性交,强烈的羞耻感,加倍的快感。他再也隐忍不住,趴在贺书卿的身上颠簸,断断续续呻吟,“啊啊好深唔好爽”

    “恩”贺书卿插入的小穴湿热紧致,无数的小嘴火热吮吸敏感的马眼,肉壁包裹粗壮的性器,摩擦的快感漫延。他肏得摄政王的小穴汁水四溅,呻吟中反复高潮,疯狂蠕动的软肉吃下满满滚烫浓稠的精液。

    最后,贺书卿用玉势堵住了摄政王的穴口,玉势和甬道之间满满的精液涌动。应临斐饱胀的快感绵延不绝,他满脸通红,眼角绯红,窝在贺书卿怀里抬不起头,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啊拿出去”

    【作家想說的話:】

    贺书卿一脸无辜,仿佛没发觉胸膛间摄政王双手的摸索:“不堵住,会流出来的。”

    “混蛋”应临斐浑身无力,腹部微微鼓起,甬道里充盈青年的精液,仿佛随时会溢出。他耳尖通红,听着贺书卿含笑解释“摄政王不胜酒力”。

    摄政王承受过多欢愉的身体细微发颤,羞耻万分。他睫毛颤动,掌心紧握着小巧的锦囊,心跳快的不像话:真是疯了

    二更,大长章!

    作者码字一晚上,眼睛快花了。看在辛苦的份上,求点推荐票~

    非常需要小可爱的支持~

    感谢,爱你们( 3(c)

    【对话小剧场】

    彩蛋內容:

    【小剧场

    摄政王面红耳赤:拿拿出去了。

    贺变态:好哦,手滑,又进去了。

    摄政王:恩混蛋太深了T_T

    【摄政王爽哭次数+1】

    第三:以下犯上变态暗卫X心狠手辣摄政王

    第92章【以下犯上23】监牢塞棋子py,插爆摄政王,激射小穴

    1.84132

    应临斐本意好好报复恶劣的骗子,偏偏被贺书卿在树上狠肏一顿,愤怒又羞耻,爽的浑身发颤。他索性偷走贺书卿怀里的锦囊,埋头紧闭双眼装作睡着了。

    贺书卿留住香囊,就是等着应临斐拿回。摄政王的小心机,比预料的有趣。他当做一无所知,丢下玉势堵住摄政王一肚子的精液。他吩咐下人:“王爷舟车劳顿累了,让他好好歇息。”

    贺书卿潇洒走人,根本不管摄政王独自眼角挂泪,满面绯红,骂骂咧咧地压制喘息,艰难取出甬道内摩擦得温热的玉势,无意中搅弄湿嗒嗒的小穴生出难耐的舒爽。一段时间内,摄政王对大树和玉势又爱又恨了

    这次赈灾,贺书卿亲力亲为,他风光霁月、温润如玉的贵公子气质,一下子获得了许多的好感。男子们敬佩贺书卿,待他如同手足好友的热情,女子们则是腼腆脸红,很难讨厌这样俊美优秀的贺大人。

    贺书卿身边满满崇拜的人,没有给摄政王留多余的精力。

    应临斐易容隐藏了身份,仍然怼天怼地的嚣张,最喜欢给贺书卿使小绊子。他应临斐气势逼人,让人绕道走。

    贺书卿婉拒了一堆邀约,应临斐忍不住戏谑:“贺大人可真会演,他们知道你真正的性子么?”

    贺书卿笑容依旧:“摄政王知道了,有何感想?”

    应临斐终于吸引了贺书卿的注意力,莫名的愉悦。他唇角微翘,冷哼:“这样欺瞒本王,你不怕小命不保?”

    贺书卿眯起了眼睛,他缓缓靠近摄政王,对着睫毛微颤的青年恶意满满道:“王爷,您三天两头的放狠话,真不是故意找肏么?”

    摄政王心如擂鼓,瞬间炸了,怒火中烧地出手:“你找死!”

    除了男主角,很少有人过得了贺书卿三招。他十分愉悦和摄政王酣畅淋漓地干了一架,破坏力十足,宛如情事一样过瘾。

    贺书卿额头上细细的汗,眼眸明亮夺目,将摄政王压在身下,呼吸火热:“香囊还我。”

    应临斐气喘吁吁,愤怒得眼尾发红,潋滟勾人。他张扬狂妄地笑:“你杀了小皇帝,本王原物奉还。”

    贺书卿眉头微凝,在应临斐腰间、胸膛摸索:“摄政王说笑了,还请物归原主。”

    “这又不是你的。”摄政王敏感的身体微微发颤,他压制住蠢蠢欲动的反应,怒极而笑,“不敢了?你对那宫女的喜欢,根本一文不值。也对,区区一个宫女,有什么值得心悦的。贺大人还不如早日另寻良人。”

    贺书卿不上当,他嗓音温柔,故意气摄政王:“在下的真心,不用摄政王评判。她心地善良,不会希望我伤害陛下换取香囊。”

    “心地善良?没错,本王是心狠手辣。贺书卿,你惦记一个死人。有意思么?”摄政王气死了,他没有见过那名宫女,却如此嫉妒对方轻轻松松得到贺书卿珍贵的喜爱。

    贺书卿目光真诚:“与摄政王无关,难不成你真醋了?”

    “胡说八道!” 应临斐面红耳赤推开贺书卿,甩袖而走。他吃醋的样子有趣,暴走也厉害。贺书卿的耳根子,终于清净了几天。

    这一路上,贺书卿同样暗奉御命,私下查地方官员徇私枉法的证据。他不接受高官们的拉拢,难免招惹了一些后患。

    贺书卿行事谨慎,让人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大贪官只有用寿宴的名义,把贺书卿引到了府上。他安排一出狠招,下药陷害贺书卿侮辱良家女子。

    贺书卿装作掉入陷阱,顺藤摸瓜出大官谋害的证据。全场一片哗然,大官心慌气短,下令把贺书卿抓起来。

    大官在当地只手遮天,来势汹汹:“你最好认了罪,本官在奏折里还能替你求情。否则,贺大人只能有来无回了。”

    “这句话,还给你。”贺书卿笑容和煦赏心悦目,宛如只会吟诗作对的翩翩公子。

    应临斐

    应临斐心一惊,巨大的不安击中了他。他没有思考就冲上去,狠狠地推开了贺书卿,自己的手臂不小心被毒箭擦出了一道血痕,皮开肉绽。

    贺书卿本来可以躲开暗箭,结果摄政王的速度前所未有的快。他凝眉看着应临斐垂下的指尖发颤,流下一滴滴鲜血:“你这是?”

    “你就一人,不怕死么?”应临斐又气又急,打量贺书卿毫发无损才松下一口气。他摁住了发疼的手肘,毫不犹豫回身挑断杀手的手筋、脚筋。鲜血四溅,杀手痛苦的哀嚎划破天际。

    众人目瞪口呆,摄政王逼近震惊的大官,笑容狠戾宛如恶鬼:“谁给你的胆子动他!”

    大官双腿发软,强忍着害怕,他声色俱厉:“大胆!你是何人,敢这样对本官说话?”

    应临斐冷笑着拔剑:“是让你生不如死的人。”

    一众侍卫冲上来,贺书卿摁住应临斐的肩头:“你受伤了,交给我吧。”

    应临斐暴虐的心情勉强恢复了平静,他本想拒绝,在贺书卿的眼眸里不得不屈服。

    那一天,贺书卿的杀招凌厉又果断,干翻了一群重金聘请的高手。他矫健身姿,冰冷眼神,与温润无害的俊美容颜形成了截然相反的对比。在场人纷纷震惊了,贺大人不仅吟诗作对,舞刀弄剑也格外有气势。

    第二天,霈朝最可怕的摄政王现身,他如同传闻一样冷酷无情,手段残忍,严刑逼供土皇帝似的大官痛哭流涕,把三岁干过的坏事都吐露干净。

    摄政王根本没想要放过大官,只吊着男人一口气,折磨得他几乎没有人样。而足以当场毙命的毒药对应临斐毫无效果,真是祸害遗千年了。

    一时间,人们对应临斐闻风丧胆,附近各国中霈朝摄政王的恶名深入人心。

    当夜。

    “摄政王为何要挡箭?”原剧情里,男主角是眼都不眨拿人挡箭的狠人。他这样骗摄政王,恶劣地欺负人。贺书卿拿上反派的牌,将一切安排妥当。摄政王却不按常理出牌,任性到极致。贺书卿明知故问,“你不是恨不得杀了我?”

    应临斐更气自己,贺书卿不屑于伪装,恶劣成性。应临斐居然会害怕对方受伤,因为青年的安危而暴怒。他微微的慌张,不肯承认自己无法控制地在乎背叛的贺书卿。

    应临斐面上若无其事,下巴微抬:“本王说了,你要死,也得死在本王手上。”

    贺书卿淡笑,摄政王不改的嘴硬,不长记性:“那就好。摄政王记得我们是仇敌,我不会心软。”

    应临斐揾怒,半真半假地问:“世上多的是背后捅刀之人,本王也不例外。你为何不一直骗下去,还要告诉本王?”

    贺书卿挑眉,专门捅人肺管子:“我没想到摄政王这么快付出真心。你越痛苦,我越高兴。”

    应临斐面色发青,哈哈大笑:“贺书卿啊,贺书卿,你自视甚高了。”他手臂的钝疼,比不上心里的痛只冲脑海,一阵冷笑:“真心?本王要有真心,绝对活不到今日。你不过是本王一枚棋子,闲时的消遣罢了。”

    贺书卿笑容不变:“摄政王小心,在下不是普通的棋子。”

    应临斐眼眸一下子冷下来,这是彻底撕破脸了。从前忠心不二,沉默寡言的贺侍卫,再也回不来了。

    从那以后,贺书卿真正站到了对立面,对摄政王避而远之。他不断立功,回到王都连连升官位。贺书卿的提点,小皇帝的进步肉眼可见,成长得足以与摄政王抗衡。

    作为最了解男主角的人,贺书卿比小皇帝的手段更为激进,打击摄政王从不手软。

    人们都以为贺书卿是陛下最好的一把刀,摄政王也把小皇帝看做了死人的敌视。只有应鸿宇知道,书卿哥哥不属于任何人。他依旧无法抗拒,沉迷在青年深邃迷人的眼眸中。

    摄政王一生几起几落,最大的劲敌变成了他一手培养的影卫。昔日枕边人,刀剑相向。

    贺书卿收服摄政王的心腹,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忽然的发难,摄政王连弑三位国君的罪行大白天下。众叛亲离,一夕之间,所有人成了仇敌。

    应临斐从不可一世的摄政王,沦落为了秋后处斩的阶下囚。

    小皇帝独自见过天牢里的应临斐:“你杀我父兄。可想到会有今天?朕等这一天,等了很久。”

    应临斐即使身败名裂,处于绝境,他仍然是张扬猖狂,没有意料之中的绝望:“胜者王,败者寇,本王认了。”

    他抬起眼眸,目光戏谑,“贺书卿呢?本王如今一切,拜他所赐。不亲自看看?”

    小皇帝摇头:“他不想见你。”

    应临斐哈哈大笑:“告诉贺书卿,只要他来,我就把香囊还给他。”

    仇人落得如此下场,应鸿宇报了血海深仇,却笑不出来。手足相残,血染皇宫,也有了他一份。

    小皇帝走出天牢,原话转告。他顿了顿:“贺爱卿,你要去吗?”他看的出,不可一世的应临斐动了真情,但也输的一踏涂地。应鸿宇忽然有点不安,怕怕书卿哥哥会心软。

    贺书卿轻笑:“将死之人,见一见无妨。”

    囚牢里密不透风,烛火黯淡,贺书卿清冷的身影仿佛清晨的雪山,照亮屋前格外亮堂。他面无表情,嗓音清润:“锦囊在哪?”

    应临斐死死盯住青年的脸庞,不错过每一寸肌肤,仿佛要将这份执念带到来世。他脊背挺直走近贺书卿,牵动的五条铁链哗啦啦地作响,隔着一段不可逾越的距离。他冷漠嗤笑:“除了锦囊,你就没话对我说?”天道宠儿落入绝境,不变的强势气魄。

    贺书卿冷淡地摇头:“王爷若有未了的心愿,不如说来听听。”

    应临斐目光灼灼,爱恨嗔痴浓烈:“这就是你想要的。本王输了,你就痛快了?”

    贺书卿隔着铁栏,目不斜视:“陛下和摄政王的赌局,是你输了。”

    应临斐冷笑:“应鸿宇算什么东西,值得你死心塌地的辅佐。让我输的人,只有你。我想杀的人,也只有你。”

    剑拔弩张,你死我活的时刻,贺书卿缓缓地勾起了唇角,阴暗逼仄的囚牢因他的笑明亮不少。贺书卿面对应临斐,近的呼吸交缠,他唇瓣微启:“你不求饶?”

    应临斐被迷的差点失神,心跳加快,张扬冷笑:“笑话,本王从不求饶。”

    “嘴硬。”贺书卿目若星辰,他头也不回地指使牢头道,“摆棋,别让任何人进来。”

    应临斐皱眉看着狭小的一方天地摆出的棋桌,方盘不染纤尘,黑白棋子光滑圆润。他啼笑皆非:“你还有闲心下棋?”

    贺书卿解下随身长剑,只身走进牢房:“最后赌一局。”

    应临斐一把掀翻了棋盘,掐住贺书卿的脖颈压到墙上,目光通红,咬牙切齿:“我当初真该杀了你,就不会不会”如此情根深种,无法自拔。他恨到极致,只想拉贺书卿一起死。

    “摄政王还会说这种傻话。”贺书卿掰开应临斐发颤的手腕,眉眼冰冷深邃,“你错过了后悔也来不及了。”

    “现在还不晚。”应临斐笑容发狠,爱恨交织咬上贺书卿的薄唇,孤注一掷地撕咬、啃噬,仿佛要将面前的人吞下去。他扣住贺书卿的窄腰和后颈,湿润柔软的唇舌密不可分。

    贺书卿唇上微疼,淡淡的血腥味散开。应临斐浓烈的情感迸发,滚烫的呼吸喘重,湿热的舌尖闯进他的口腔。强势的吻不知爱多一点,还是恨深一点?

    贺书卿舌尖推开口腔内冒犯的柔软,应临斐受到刺激一般火热卷上来,抵死纠缠。贺书卿推开应临斐,擦过红润的唇瓣,指腹上一抹嫣红:“你做什么?”

    铁链晃动,互相碰撞的响声。应临斐灵活的舌尖舔了舔唇角,眉眼之间的色气十足:“这是我最后的心愿,你都不能满足我么?”

    “疯子。”贺书卿哪里不知道应临斐,明明憋着后招,还在这里故意示弱。

    应临斐笑容得意:“你怕了?”

    贺书卿满不在乎:“是啊,没准做到一半,你朝我捅刀子。”

    应临斐笑容一顿,他抽出发髻里的锋利如柳叶的刀片丢了出去,张扬肆意摊开双手:“允你搜身。”

    贺书卿扭头就走:“没兴趣。”

    应临斐半解开衣裳,纤细手腕上是光滑黝黑的铁链:“你不想听香囊在哪儿?”他恨贺书卿在乎一个小小香囊,偷来后心烦意乱,干脆藏起来。没有意识到,只是为了让贺书卿找他讨要,多说几句话。

    贺书卿看疯子一样的眼神,他推着应临斐上桌子:“你就是个死囚,有什么底气谈条件?”

    “我一无所有,不如贺大人情有独钟。”应临斐不承认自己鬼迷心窍。他顺势坐在桌上,双腿勾住贺书卿的腰肢,手指从贺书卿的衣襟滑入,暧昧摩挲青年的胸膛,后腰。应临斐眉眼俱是风情,狠狠咬上贺书卿的肩头,四肢交缠,“不艹死我,你别想出去了。”

    “啧,摄政王真有闲心。”贺书卿肩头跟小猫咬似的刺痛,他将应临斐压在桌上,弄得衣衫凌乱。

    贺书卿修长手指挤入青年许久未欢爱的后穴,被内壁排挤近乎寸步难行。他反复擦过敏感的软肉,激得怀中人喘息加重,溢出透明的淫液打湿了他的手指。

    “啊”应临斐抓住贺书卿的手臂,腰间发软,体内进出的手指搅弄得液体泛滥。他咬住下唇,穴口翕张开始强烈的不满足,“啊不够,再深一点大一点”

    贺书卿轻笑,手指奸淫一样抽插窄湿的小穴:“王爷如此淫荡。这些天,都没有自己玩过。”

    “唔”应临斐身体紧绷,他放轻了呼吸,抬起腰肢迎合手指的深入,“啊才没有”他不是没有思念过贺书卿的气息。午夜梦回拿出温润的玉势还会又羞又气,但是没有贺书卿,他无法彻底的情动。

    贺书卿故意吊人胃口,他抽出湿漉漉手指,拾起一枚光滑干净的白棋子,慢条斯理塞进正在翕张的粉嫩穴口。

    “唔这是什么?”意乱情迷的应临斐低头,后穴挤入了一颗微凉的白色棋子,异物入侵的奇怪感觉。他脊背紧绷,穴口的软肉刺激的紧缩,情不自禁地哀求,“啊不要这个出去我要你”

    他知道贺书卿有意的捉弄,可欲望一旦点燃,应临斐脑海一片空白,只想要青年的孽根狠狠地插入,将他一次性的填满。

    “嘘”贺书卿抓住应临斐推搡的手腕,笑容愉悦,“你吃多少颗棋子,我就艹射你多少下。”

    “啊”应临斐眼眸微亮,心痒难耐,他恶狠狠地咬了贺书卿的双唇,“你别骗我。”久旱逢甘霖,贺书卿迷人性感的气息无时不刻地诱惑他,愤怒和情欲让他期待和贺书卿灵肉合一,强烈渴望征服对方,沾染彼此的痕迹。

    “信不信由你。”贺书卿在火热肠道抗拒挤压中,送进去了一颗颗黑白棋子,染上了欲望的温度和气息。

    “唔”应临斐摩擦腿间,甬道吃下的棋子沉甸甸,仿佛要将他塞满,他羞耻得喘息连连。

    贺书卿揶揄的笑意,停下了手:“六颗,够不够?”

    应临斐甬道内棋子互相摩擦娇嫩的内壁,挤压刺激的敏感点,难以启齿的快感漫延。他紧紧抱住贺书卿,浑身湿透,皮肤泛着情欲的粉红,格外可口。他挑衅地粗喘,“恩啊哈你能几次。”

    贺书卿贴着应临斐的耳尖,温热的气息诱惑:“干到你求饶为止。”

    应临斐耳尖一烫,呼吸凌乱,小穴一阵疯狂的痉挛:“好别停。”

    贺书卿继续塞棋子,塞得甬道满满当当。而应临斐浑身发颤,闭着眼落泪,一直嘴硬不肯喊停。

    “吃不下。”贺书卿好心提醒,“十三颗了。”

    应临斐气喘吁吁,挑衅道:“你不行了?”

    贺书卿轻笑:“再下去,你会被我干死的。”

    应临斐心如擂鼓,耳尖红的滴血,甬道里的棋子互相触碰的感觉分明。他蹭着贺书卿的脖颈:“继续,看你先求饶,还是我先?”

    贺书卿摇头笑:“别逞能,真塞不下了。”他欣赏应临斐面颊绯红,好欺负的神情,一边慢悠悠把棋子一颗颗抠出来。

    应临斐神志不清,本能夹住了贺书卿的手,鼻音喘息:“你做什么”他好不容易忍下来,贺书卿可不能反悔。

    贺书卿唇角微翘,强势逼人:“腿张开,哥哥干你。”

    “唔快点”应临斐面色发烫,放软了身子任由贺书卿摆弄,甬道搅弄中被蹂躏得身体发热,他耳边是棋子碰撞的清脆声,离开穴口的咕叽声,淫水泛滥滴在了桌面上。应临斐偏过绯红的脸,只有唇瓣偶尔溢出暧昧的喘气,“啊”

    “急什么,小穴不是吃的很开心?”甬道内剩下两颗棋子,贺书卿拉起应临斐的脚踝搭在自己肩头,让青年挺翘臀部高高抬起,格外的欠操。

    贺书卿坚硬滚烫的巨物一口气狠狠插到底,这个姿势进入特别的深,圆润的棋子也一同撞上了最深处的软肉。湿嗒嗒的甬道迫切地绞紧许久未见的狰狞性器,火热地吮吸,爽的两人一起呼吸发沉,身体密不可分的交合。

    贺书卿没等应临斐喘过气,大开大合地操干,身下的桌子咿呀作响。

    “啊”炙热的巨物强硬挺进后穴,填满了应临斐许久以来的空虚。紧致和生涩的湿热肉壁含住侵占的性器顶端,紧紧的包裹亲吻敏感的马眼,又痛又爽。

    他喉咙后仰,晃动的脚背弓直,喉咙间情不自禁溢出满足的喟叹,小腹内棋子的碰撞让他又爽又惊:“啊还有没拿出来”

    “太深了,就不拿了。”贺书卿装作不管,强行掰开应临斐的臀瓣,重重用力一顶,插得青年惊喘落泪,无暇顾及体内的棋子,无力承受凶猛的进犯。

    贺书卿俯身压向应临斐,撕开衣裳露出对方平坦漂亮的前胸,两颗粉色乳尖受到刺激的挺立,大片皮肤泛着诱人的桃红,贺书卿几乎将应临斐身体折叠,凶猛挺胯狂插泥泞的小穴,火热摩擦,喷出的淫水染湿了他狰狞的性器,贯穿的更加畅快深入,囊袋撞红了臀瓣娇嫩的皮肤:“看,你的小穴真贪吃,把它插坏好不好?”

    “唔”应临斐泪眼迷离,双腿大张,他清晰看见粉色的小穴撑开了一个圆洞,粗长的性器肉筋跳动,飞快抽出又全根没入,交媾处溅出淫荡的白沫,每一次顶的他浑身发颤,几乎要掉下桌子。他无力抓住桌沿,羞耻得浑身发烫,宛如犯人被恶劣的贺书卿狠狠惩戒,铁链碰撞的响声回荡,是他一次次地承受巨刃的贯穿,汹涌的快感将他吞没。

    冰冷的囚室,不为人知的性事血脉偾张的性事。应临斐背靠微凉光滑的桌面,小穴里很涨很满,腹部微微的凸起淫靡不堪。他沉迷贺书卿皮肤接触时的火热,咽下求饶的呻吟,胸膛微微的起伏,红唇微张:“啊有种肏坏我”他挑衅一般收缩穴口,肠道密密麻麻的软肉紧紧缠绕凶狠的性器,疯狂吮吸刺激马眼差点喷出浓稠的精液。

    “上下的小嘴都这么不老实,你求饶也迟了。”贺书卿呼吸一沉,爽的头皮发麻,他狠狠扭了一把应临斐小巧的乳尖,拉起对方一条腿侧入插到底,加快加深地撞击湿热的内壁,肏开了重重叠叠的软肉,深入浅出的性交水声,打桩机一样操干得应临斐泄了身。

    “唔吃一吃”应临斐敏感的乳尖又痛又痒,露骨的话刺激他羞耻万分。他攀在贺书卿的怀里,浑身湿透,被蹂躏的乱七八糟。应临斐后穴潮吹喷出一股一股的液体,眼尾发红,浑身抽搐,快活得忘记喘息。

    贺书卿掐的应临斐腰间一道道红印,低头吮吸啃噬的青年的乳头红肿充血,乳肉裹着透明的水泽,诱人的好欺负。他把应临斐压在墙上艹了好几顿,直到对方抽噎着求饶也不放过,肏得滚烫精液塞满了应临斐的小穴,浑身上下一片蹂躏的痕迹。

    应临斐真想过耳鬓厮磨,等贺书卿沉迷情欲时狠狠捅一刀。但到最后,是他自己被艹得浑浑噩噩,泪眼朦胧,抽噎落泪地放狠话:“本王就是死了,也要带你一起走。”

    贺书卿只是更加凶狠的操干,精液射得应临斐腹部微微鼓起,甬道在高潮中疯狂痉挛,吮吸火热的性器,渴求更多的精液。

    应临斐爽的昏了过去,他面色潮红,呼吸喘重,浑身湿透的发颤,反复高潮的阴茎再也射不出精水,合不拢的小穴喷出淫水,蠕动中吐露一股股白浆,淫荡不堪。

    贺书卿留下虚假主角的替身,将应临斐清理干净用毯子包裹起来,指使系统将昏睡的青年送到了千里之外安全的院子。

    贺书卿轻笑:

    【作家想說的話:】

    “放心,你不会那么容易死。”

    自诩为下棋人,殊不知早已身在棋盘之中。身为主角,当然要逆风翻盘了。他等着应临斐回来。

    摄政王被玩坏了_(:з」∠)_

    【彩蛋:对话小剧场彩蛋內容:

    【小剧场

    贺变态:手臂上的疤不治好?

    摄政王:哼,伤疤是男人的象征。

    贺变态:恩?给你再来一刀?

    摄政王:是想卿卿心疼本王。

    ( ω )

    第三:以下犯上变态暗卫X心狠手辣摄政王

    第93章【以下犯上24】蒙眼py:摄政王黑化囚禁,脐橙主动求肏,被艹到高潮喷水。跳崖

    1.31794

    阴冷空荡的天牢外一地昏迷的守卫,小皇帝注视牢房里独自一人的贺书卿,不可置信:“书卿哥哥,为何要放走应临斐?”

    在贺书卿要求下,他才改口为“贺爱卿”。震惊之中,应鸿宇脱口而出熟悉的称呼:“可是他威胁了你?”

    贺书卿摇头,眉宇俊美,清冷淡漠:“请陛下治罪微臣。”

    小皇帝眼眶发红,声线绷紧:“为何”他攥紧手心,喊道,“应临斐心狠手辣,害我父兄,又让书卿哥哥受尽委屈,你为何还要救他!”

    贺书卿:“我不怨任何人,除了害死我亲人的人。”

    小皇帝僵住身子,心口发疼:“父皇他”

    眼前的贺书卿极为陌生,君臣之间美好的假象被残忍撕碎。他无法弥补父辈们欠下的一条条人命,书卿哥哥原本应拥有的一切。

    贺书卿眼眸幽深,抽出身后的剑一步步逼近小皇帝,平静而残忍:“家父一生忠心耿耿,为霈朝百姓浴血奋战。身为将领,他不是死在战场,而是争权夺利、勾心斗角之中。多么不值啊。我扶持陛下,就是想看到你和应临斐自相残杀,不死不休。用应氏皇族一脉的鲜血,祭奠我死去的亲人。你们痛苦绝望,我就无比畅快。”

    小皇帝浑身冰凉,此刻的贺书卿多么像冷酷无情的应临斐,嗜血的恨意让他浑身战栗,挪不动脚步。当年天真不知愁的贺小公子早已死去,为复仇而活才是真正的贺书卿。

    小皇帝脑海浮现最不利的念头,微红眼眸闪动悲伤的水光:“你现在要杀朕了么?”

    贺书卿停下脚步,凝望着脸色苍白的少年。他自嘲地笑:“我做不到。陛下是个好皇帝,霈朝百姓需要你。摄政王坏事做绝,却并未真正害我。”

    他把剑横在自己脖颈上,目光直视小皇帝,笑容温柔空洞:“或许,十四年前,贺书卿已同父母亲人一起死去。我苟且偷生多年,是时候去见他们了。”说着,贺书卿挥动了削铁如泥的长剑,白皙的脖颈皮肤勾出一道刺眼的血痕。

    “不要”小皇帝撕心裂肺,巨大的后怕击中了他,没有思考就握住光滑锐利的剑刃。

    应鸿宇细嫩的手心、手指割得鲜血淋漓,他仿佛不知疼痛,痴痴望着贺书卿,泪如雨下,“书卿哥哥,我装作痴傻,任人嘲笑,何尝不是生不如死?可若当初自绝了,我又如何和书卿哥哥重逢?”

    “松手。”贺书卿掰开小皇帝的手掌,丢开了染血的长剑。他用干净的白帕裹住少年流血的手,沉默片刻,“陛下何必如此?”

    小皇帝睫毛上挂着泪,眼眸发红,愣怔盯住贺书卿温柔的侧脸:“朕不想再失去任何人。求你,不要丢下我。”

    “陛下不该心慈手软。”贺书卿生来恶劣,喜欢玩弄人的情感。小皇帝对他的容忍度超乎想象。这样撕破脸,还不希望他死。他好心提醒,“我放走应临斐,逃不了一死。”

    小皇帝笑中带泪:“爱卿真傻,为何不用免死金牌?只此一次,你别再对应临斐心软。朕来还父辈欠的血债,这辈子不够,就下辈子,下下辈子直到还清了为止。”

    贺书卿叹息:“陛下,是个好皇帝。”

    小皇帝目光真挚:“朕需要贺爱卿,你陪在我身边,看我能不能成为一个好皇帝?”

    贺书卿摇头:“陛下应该公私分明。”他还等着应临斐归来的反应。男主角野心勃勃,一生追求权欲。但他不适合做皇帝,最后弄得天下生灵涂炭,大彻大悟遁入了空门。贺书卿就是要逼应临斐在天下与情爱之间选择。

    小皇帝舍不得,拗不过贺书卿的坚持。最后他贬了贺书卿的官职,到岸洲镇西王的地盘。对外宣称摄政王已死,招安或者消除不稳定的存在。他担心应临斐卷土重来,在此之前,只有嘱托十六保护好贺书卿。

    半个月后,属下来报没有应临斐的踪迹。应鸿宇轻柔抚摸洁白的手帕,眼神冰冷:“继续找,罪人应临斐杀无赦。”

    三年光阴,转瞬即逝。

    应临斐领兵重新站在皇宫之中,他眉宇的戾气锋芒毕露。他笑意阴沉:“贺书卿在哪?”

    形势逆转,年轻皇帝成了众叛亲离的一方。四周血流成河,身披银色铠甲的士兵将宫殿团团围住。应鸿宇举起了长剑,一字一句:“你永远也找不到他。”

    应临斐食指一碰就震断了宝剑,如今的他更加可怕,一人抵千军万马。

    应临斐势在必得冷笑:“有你在,他会乖乖出来的。”他离开天牢,三年卧薪尝胆。背叛的人应该付出惨痛代价,偏偏应临斐找不到贺书卿的下落,只有用一国之君来逼青年了。

    你不是离开我,另投他人么?我就把你的新主人拉下帝位,生不如死。

    应临斐的大军攻陷王都,皇帝陛下生死未知。

    十六瞒不下消息,只好坦白:“公子,我们逃吧。”

    贺书卿放下毛笔,点了点小白猫的脑袋:“这是我的因,由我结束。新儿,帮我照顾好小禾。”

    小白猫粘人地蹭贺书卿的手心:“喵”

    十六:“我同少爷一起。”

上一页 加入书签 目录 投票推荐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