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摄政王想让贺书卿的精液都射给他,最好榨得干干净净,青年不会有心思想别的女人。结果没成想,

    【作家想說的話:】

    摄政王自己被艹到眼尾嫣红,泪流满面,玉茎射的太多次到发疼,精液一滴都没有了。贺书卿逼得应临斐哭着求饶,猛肏得他爽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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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蛋:对话小剧场】

    彩蛋內容:

    【小剧场

    摄政王酸溜溜:吃着本王,想着小宫女。

    贺侍卫:啧,小宫女是谁?

    摄政王穿上女装,面红耳赤:小宫女是我?

    (|||▽||| )

    第三:以下犯上变态暗卫X心狠手辣摄政王

    第88章【以下犯上摄政王19】梦中放置py:发情+吃醋/调教抽臀,舞台录像艹坏摄政王

    1.31066

    摄政王半夜“偷袭”贺书卿,被狠狠教训了一顿,压在床上操得爬不起来。

    第二日,摄政王告假惊动了全朝。国师一行人更笃定摄政王憋着大招要搞死人,也不敢相信他会让区区的风寒绊住脚。

    果然,摄政王一不在,霈朝各地什么麻烦都来了。乱七八糟的折子飞进御书房,小皇帝忙的焦头烂额,心里忌惮摄政王的示威。

    应临斐是要给小皇帝一点苦头吃,也是真的病了。早上他醒来浑身酸痛,喉咙沙哑,昏昏沉沉。该死的锦囊没到手,最可气的是贺书卿没有一夜陪在他身边。

    而贺书卿故意晾着摄政王,无视了应临斐有意无意的卖可怜。

    应临斐放下药碗,按捺不住地发火:“本王不是让你留下,你跑什么?”肯定是没有贺书卿温暖的身体,他才着凉的!

    贺书卿一句话堵了回去:“属下昨夜没值班。”

    应临斐一噎,他烧的面色微红,难得的脆弱,勾人的眉眼张扬地笑,微热的指尖在贺书卿胸膛上打转:“你是想本王立你为王妃,夜夜陪着夫君?”

    贺书卿差点没让摄政王逗笑,面上一本正经:“王爷病糊涂了,男子做王妃,恐怕贻笑大方。”

    应临斐贴近贺书卿面颊,他的呼吸发烫,勾起暧昧的热度:“本王想立就立,谁敢笑你,砍了他的头当球踢。”他语气冷酷狠戾,偏偏眉眼温柔似水,只哄着眼前的人。

    贺书卿嘴角抿直:“属下不愿。”

    应临斐的眼顿时冷了下来,贺书卿中春药时身体那么热,烫得他身心都要融化了。可青年的一颗心、那双漂亮清冷的眼眸总是不肯分给摄政王一点情意。

    “无妨,虚虚一个名头,本王会给你更好的。”应临斐气个半死,面上还要风轻云淡。他咬着牙想,迟早把贺书卿睡服了,连同心一起给自己。

    摄政王自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贺书卿却不给他机会:“昨晚的事不能再发生,家主把药吃了吧。”只要解除了春药,应临斐就没有缠着他欢爱的借口。

    “这药还未试。”应临斐自然也想到这一层,丹药百毒不侵是好,但舍不得没了亲近贺书卿的借口。贺书卿忠心耿耿,偏偏心里有人。如果不是为了帮家主解毒,青年连碰都不肯碰他一下。

    贺书卿眼神清明:“属下愿意一试。”

    “不用你冒险。”应临斐舍不得贺书卿火热的强势。

    贺书卿仿佛看穿人心的平静,有意曲解摄政王的意思:“属下并非贪图神药好处。”

    应临斐凝起了眉:“本王没有这么想。”他难以启齿,自己怕抓不住贺书卿的人,贪恋密不可分的肌肤之亲。

    贺书卿:“王爷不想解毒?”

    应临斐:“当然不是,你别乱想。”

    “那就好。”贺书卿看摄政王一意孤行,决定给他一点教训。

    七日后春药再次发作,摄政王烧的浑身滚烫,软在贺书卿怀里黏黏糊糊,一脸春色,合不拢腿。

    贺书卿“忍住春药发作”不为所动,冷淡推开了摄政王:“家主该服药了。”

    应临斐欲火焚身,难耐亲吻青年的薄唇,撕扯着薄薄的衣裳:“下次下次,好卿卿,给了本王吧。”

    贺书卿比料想的坚持,他毫不留情推开应临斐,眉头微蹙:“就现在。”

    应临斐见不得贺书卿生气,害怕春药拖久伤了青年的身。他喘息粗重,讨好地拉住贺书卿的手:“好,你别气,本王就服。”

    应临斐也怕贺书卿钻牛角尖,和他离了心,只好两人一起服药:“这药没那么快好”

    他恋恋不舍望着贺书卿的面庞,身体没有了饥渴难耐的火热。但一见贺书卿的眼眸,他情动得不能自已,还想完成这次鱼水之欢。

    贺书卿神色轻松地脱开手:“西江族长说了,立刻见效。家主不用烦恼。”

    摄政王:好你个西江族长!

    “听说十六一直想见你。”应临斐思来想去,笑得温柔,“你不去看看?只要你想,本王可以给她安排个好去处。”

    贺书卿神色温柔了些,微微无奈:“十六不会要的。属下传过口信,她不会再回来了。”

    剧情里暗卫十九为男主角挡箭而死,十六为复仇投靠小皇帝,让摄政王跌了大跟头。但男主角因祸得福,变得比从前更强,而十六和小皇帝反而落得曝尸荒野。

    性格不变必定会走上同样的道路,贺书卿只有让他们的结局变得好一些。

    贺书卿的诉说没有隐瞒,摄政王很开心:“既然十六不是摄政王府的人,你们也不该有牵扯。”他巴不得贺书卿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事与愿违,自从没了春药,贺书卿不肯再“冒犯”家主。摄政王威逼利诱,他始终不变的避开。

    应临斐心烦意乱,连续几天阴晴不定,雷霆手段整顿不听话的人。小皇帝刚做出点政事,碰了不少壁。

    国师的查贺大将军谋反案十分困难,似乎有重重阻挠。好在有高人暗中指点,却不小心挖出了惊天的秘密:当年贺大将军谋反的证据是捏造的。幕后指使分别是小皇帝和摄政王的生父,两代的先皇。这真相非同小可,血流成河的错误危及皇族的颜面。

    国师深思熟虑,极力反对:“陛下,这件必须掩盖。”他本来怀疑这件事和当年的应临斐脱不了关系,但牵扯的太广,必须停下。

    小皇帝终于明白,应临斐为什么说他会后悔。明知是错的,一旦揭开了真相,就是向天下人承认他们皇家枉杀好人。书卿哥哥会知道,是应鸿宇的父亲和皇伯害死了他全家

    小皇帝脸色苍白,嘴唇微颤:“朕再想想。”

    “高人”十六一身男装立在角落,低着头没有说话。

    梦境再次来临,应临斐决定抓住这次机会,掌握主动权。

    学院的晚会,台上热闹非凡,台下掌声雷动。

    晚会场外的走廊上,应临斐扯了扯领口,露出修长的脖颈,白净皮肤下血液涌涌地流动。他眉眼流转:“来,咬我啊。”血液对吸血鬼的吸引力强大,他不信贺书卿不动摇。

    贺书卿唇角微勾:“你在做什么?”

    应临斐咬破了下唇,溢出点滴的鲜红,勾人的微笑:“你不是喜欢喝我的血?只要你别再躲着本王,就给你喝。”

    “你在诱惑我?”贺书卿仿佛被蛊惑一样走近,他低头嗅着应临斐的颈窝,锐利的牙尖刺破了青年肩头的皮肤,慢条斯理吮吸香甜的血液。

    “啊”短暂的刺痛,熟悉的欢愉,血液瞬间沸腾。应临斐仰起脖颈,浑身发软难耐喘息,语气情动撩人:“卿卿,你想要我,对么?”

    贺书卿修长手指摩挲应临斐的后颈,脊背、腰窝,带起一阵阵电流般的酥麻,若有若无的挑逗:“你发情了。”

    “恩”应临斐意乱情迷,敏感的头皮发麻。他抱住贺书卿的后脑,热情贴着青年的身体,渴望彼此紧紧的纠缠,“快填满我。”

    贺书卿身上缠着香甜的猎物,应临斐腰肢扭动,活色生香。

    贺书卿却果断停止吸血,舔舐愈合了青年肩头的伤口。他嘴唇嫣红,肤色冷白,容颜精致动人,眼眸隐隐的危险:“游戏开始了。”

    应临斐被催眠蛊惑的动弹不得:“恩卿卿?”

    贺书卿将面色发红、眼眸泛水的应临斐放在观众席清冷的角落。

    吸血鬼领主隐秘的爱好,是在人类社会扮演不同的身份体验人生。这一次,他作为新任教授的身份上台致词。贺书卿优秀的履历,俊美如天神的容颜,迷人而不自知的气质,一下子引起了全场的轰动。

    座位上,应临斐浑身燥热,后穴敏感的发痒,火热的情欲迸发,却不得不在一动不动看着台上的贺书卿光芒万丈。一群男女热情如火地靠近,争相和贺书卿交流。贺书卿一个摄魂夺魄笑容,漫不经心的眼神都能获得无数的惊叹,举起手机不停地拍照。

    “卿卿”应临斐身处黑暗,呼吸火热死死盯着贺书卿英俊的容颜,贪婪巡视每一寸性感的身材。他被挑起的欲望,胸膛两颗乳尖微微地挺立,小穴兴奋地流水湿透了甬道。应临斐强烈渴望吸血鬼领主狠狠地填满,尽情蹂躏他的敏感点。

    应临斐自作自受引诱贺书卿,结果自己欲求不满地粗重呼吸。他承受情欲的强烈折磨,渴求凝望贺书卿,可周围狂蜂浪的存在,让他恨得想杀人。这些人算什么东西,敢碰他的卿卿!

    应临斐愤怒又委屈,酸的不行,贺书卿挑逗了他,却若无其事丢下他和别人谈笑风生。

    贺书卿清晰感受到,观众席里应临斐炙热目光落在他的面颊,唇上,浑身上下流连忘返。隐蔽处的英俊青年眼眶发红,性器在裤子里硬的生疼,兴奋得几乎爆炸,狭窄后穴饥渴的疯狂流水,染湿裤子的羞耻,敏感的身体发颤,馋得不行。

    贺书卿故意无视应临斐可怜兮兮又饥渴难耐的目光。他在台上意气风发,让台下青年酸溜溜的醋意,又被欲望折磨的不轻。

    直到晚会结束,人群散去。应临斐已经大汗淋漓,胸膛剧烈起伏,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眼眸水雾朦胧,眼尾发红受了不少的委屈。

    贺书卿一个眼神,定身的催眠解除,应临斐终于可以动弹。他踉踉跄跄来到贺书卿面前,气喘吁吁紧紧抱了上去,咬牙切齿:“恩你故意的?我认输了,行不行!别不理我”挑逗他,又无视他,仿佛他是无用的物品,身心的折磨几乎让应临斐发狂。

    这暗卫骑到他头上了!

    贺书卿居高临下,相比狼狈不堪的应临斐,他气定神闲:“你输了游戏,接下来是惩罚时间。”

    惩罚?应临斐双眼迷离,又媚又欲:“你要我的血吗?一滴血,十滴精。艹我小穴,吸我的血。”

    贺书卿西装革履戴上白手套,抽出了一条黑色的鞭子,细长而光滑:“趴下,把裤子脱了。”

    应临斐的刑室里最不缺的就是鞭子,他几乎可以想象即将面对的惩戒。可这个人是贺书卿,他身心强烈渴望的男人,没有愤怒或者惧怕,反而无比的激动。应临斐被蛊惑一样,面颊发红,羞愤的不能自己,“你放肆。本王要斩了你。”

    大礼堂,坐席上空无一人,却仿佛众目睽睽下的羞耻。

    贺书卿笑容清浅,冷酷地命令:“趴在椅子上,屁股抬高点。还是我选别人?”

    应临斐第一次认识这样的贺书卿,强大冷酷,绝对的掌控欲,恶劣的惩罚,别样的屈辱。

    “别!不要别人,我可以。”刺激的欲望高涨,应临斐羞耻得耳尖通红,他夹紧了双腿撑在椅子上,高高翘起雪白圆润臀部,仿佛臣服献祭的姿态。

    贺书卿平静的目光,仿若最好的催情药。应临斐臀缝间的穴口激动地翕张,透明的淫液挤出甬道,沾染粉嫩的小穴,色气十足。

    贺书卿手中微凉的鞭子轻轻滑过臀部皮肤:“浪货,这么快流水了?”

    “唔”应临斐身体瑟缩,扭动腰肢穴口羞耻地收缩,奇怪的触觉让他心头发痒,“不我只想要你,都怪你不理我”

    “啪”贺书卿鞭子快而迅速甩过应临斐的臀部,白净挺翘皮肤上留下一道鲜红的痕迹。疼痛转瞬即逝,宛如梦境的虚假。贺书卿冷淡而严酷,“对主人顶嘴,罚二十下,你自己数。”

    “唔!”应临斐抓紧了椅背,挺翘的下身不再兴奋,摇晃着臀部本能逃避疼痛。他身为摄政王从来未有人敢轻慢,这是第一次有人敢抽打他。强烈的羞耻感,臀部上火辣辣的疼痛变成了异样的酥麻漫延开来。

    贺书卿轻轻揉捏应临斐饱满的臀部,摩挲艳丽的红痕:“听到了没有。”

    应临斐臀部上一阵发麻,他咬住下唇,迷恋温柔与冷酷并存的抚摸。他鼻音喘息:“恩一。”

    贺书卿高高举起鞭子,变换力道抽打摄政王娇生惯养的身体,雪白圆润的皮肤上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红痕肿起,勾出了凌虐的美感,让人想狠狠欺负应临斐。

    “十九二十。”应临斐惊喘地数数,隐忍的闷哼也逐渐变了调。诱人的啜泣在礼堂回荡,年轻英俊青年赤裸下身,被西装革履的男人惩戒,淫乱不堪。

    应临斐臀部上火辣辣的疼痛,逐渐变成酥痒发麻的刺激,敏感的要命。他稍微动作不对,就会有新的鞭打惩罚。每一次疼痛来临,奇特的欢愉接踵而来,他的下身微微挺翘,小穴淫荡的液体泛滥。应临斐情不自禁扭动腰肢,不知是逃避,还是迎合鞭打?

    “不要了”应临斐眼角挂泪,疼痛和快感的反复交错,他小穴已经兴奋地滴水了,欢愉要把他逼疯了。

    贺书卿不紧不慢丢开鞭子,漂亮修长的双手掐住应临斐饱满的臀部,白净完好的皮肤滑腻有弹性,拍打时晃动出漂亮的弧度,让人爱不释手。其余遭受鞭打的地方红肿发颤,轻轻一碰,身下人就颤抖着喘息,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

    贺书卿肆意掌掴应临斐的臀瓣,蹂躏敏感的皮肤,“别动,想被主人肏死么?”

    “唔卿卿”应临斐眼尾发红,他敏感的臀部又疼又爽,可怜兮兮地求饶,“我错了,别罚了。快点肏我”习惯了贺书卿凶狠插入,他的欲望只有青年可以满足。

    “贪吃。”贺书卿狰狞的性器抵上无比饥渴的小穴,强势一寸寸地顶入,无比磨人肉体的摩擦,胯间狠狠碰撞应临斐敏感发颤的臀部。“色猫,这么多人看着你被我肏呢。”

    “唔”应临斐仿佛众目睽睽下被鞭打侵犯,紧致饥渴的小穴终于被插入,刺激的淫水喷了一波又一波,灌满了娇嫩的甬道,丰沛的汁水包裹火热的性器。他臀部格外敏感,灼热的火辣感愈来愈烈,肉体凶猛的撞击比鞭打还刺激,又痛又爽的欢愉爆发,下身瞬间喷出了精液,应临斐抽搐地呻吟,“啊哈好爽啊啊啊”

    “不听话的血奴,只有好好教训。”贺书卿肆意拍打应临斐娇嫩粉色的臀部,猛烈地操干高潮中疯狂痉挛的小穴,肏得应临斐含着哭腔求饶。贺书卿狠狠贯穿身下人的甬道,小腹凸起若隐若现,分外的淫乱。

    应临斐又哭又喊,湿热的后穴迎接满满的白浆,交媾溅出的液体洒在粉红的臀部上,淫靡不堪。他颤抖中双重高潮,羞耻又兴奋,食髓知味,“啊啊啊好疼好爽哥哥,再来一次”色猫的适应能力强,这么快在鞭打中获得了快感,无师自通天赋异禀,格外耐艹。

    明亮宽阔的礼堂,摄影机拍摄的一幕放大在高大的清晰的屏幕上。

    “录像在拍你被我肏坏呢。”贺书卿掰开应临斐的大腿,开始新的一轮蹂躏亵玩,

    【作家想說的話:】

    贺书卿狂操直射得应临斐的腹部微微鼓起,青年面色潮红泣不成声,哭腔呻吟破碎,甬道塞满了白色的浆液,红肿的臀部上点点滴滴的精液,合不拢的小穴和大腿内侧满是淫液,活色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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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话小彩蛋】

    彩蛋內容:

    【小剧场

    贺侍卫:一滴精,十滴血,也是假的。

    摄政王撑腰:不假啊,卿卿给了很多阳精呢。来啊,本王还有很多血可以吸~

    贺侍卫:啧,骚。

    第三:以下犯上变态暗卫X心狠手辣摄政王

    第89章【以下犯上20】贺变态自爆,船上窒息、水中py:边打架边做爱,摄政王挨操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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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夜燥热,凉风而过,河水之上船舶泛泛,灯笼映出朦胧的光芒在水面微微晃动,岸边女子婉转悦耳的小调若有若无。

    小船上,贺书卿眉眼清俊,淡漠无情:“陛下贵为一国之君,怎能独自出宫?”

    小皇帝一袭青衫,眉眼隽贵,他稚气的浅笑真诚笃定:“世人都瞧不起朕是摄政王的傀儡,只有书卿哥哥真心待我。”

    他捏紧了手心,又缓缓松开,将一册案卷推到贺书卿面前,目光坚定而悲伤:“朕查出证据,当初贺大将军是遭人陷害。”

    贺书卿指尖微动,翻开了厚厚的案卷。的隐藏剧情,让小皇帝和十六挖了出来。

    应临斐的父亲年轻时励精图治,他喜爱收集容貌各样的绝美女子,宠爱时捧在手心,厌烦了就弃之不顾。后宫佳丽无数,应临斐的母亲不过是其中一人。

    妃子对无情帝王动了真心,只换来冷宫凄惨度日,葬送美好的年华。身为母亲所有的爱恨都落在了唯一的儿子应临斐身上。儿时冷宫的日子,是应临斐最想忘却的回忆。

    贺大将军曾和皇帝一起征战四方,战功累累。后来的皇帝沉迷于四处征战,性格愈发暴虐、唯我独尊说一不二。贺大将军联合群臣的进谏,成了帝王眼中的威胁。曾经亲厚如手足的情意,敌不过上位者的心疑猜忌。

    而应鸿宇之父,应七王爷早有夺位之心,一直虎视眈眈,贺大将军一干忠臣就是最大的阻碍。他看出君臣嫌隙,捏造证据陷害贺将军。贺将军树大招风,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真正的意义是,当君王容不下你时,全天下都会推贺家一起去死。

    至高无上的皇家面前,人命如草芥。七王爷铲除了一些绊脚石,成功地弑君夺位。为了仁德的名声,他留下了不受宠的皇侄应临斐。没多久他就暴毙而亡,新任太子应鸿宇的皇兄登基后十分赏识应临斐。

    应临斐一路卧薪尝胆,左右逢源,直到把持朝政。等应鸿宇兄长察觉到威胁,被应临斐一杯毒酒送上了黄泉路。血染宫廷,装傻的应鸿宇成了新的傀儡,除了忠心耿耿的老臣,应临斐掌控了大半的朝堂。

    贺将军一家的生死,不过是应家争权夺利的牺牲品之一。

    小船上的烛火微微晃动,贺书卿修长手指攥紧了案册,指尖微颤发白。他眼底深沉隐忍,将情绪激动压抑到极致演得淋漓尽致:“家父一生正直。”

    极为平静的一句话,小皇帝感到那一份痛彻心扉,心酸的几乎落泪。他崇拜的父亲害死了书卿哥哥的全家,牵连了无数人的性命。

    小皇帝眼眶发红,他身为九五至尊,却对贺书卿长长一拜:“朕会还贺家一个清白。书卿哥哥,我对不起你。”身为人子,他要亲手指出父辈们的错误。应鸿宇内心不是没有动摇过,国师多次的劝谏,他还是决定告诉书卿哥哥真相,许下重如泰山的承诺。书卿哥哥本是霈朝第一公子,不应做一个见不得人的影卫。

    贺书卿眉眼清朗,扶起了小皇帝:“这不是陛下的错。”

    小皇帝反手握住了青年:“书卿哥哥,小心摄政王。”他眉头微皱,“应临斐一直阻拦国师查案,其中定有缘故。当年的事,他不可能一无所知,就单单他把你困在身边,就别有居心”

    应鸿宇咬紧了牙说不下去,不敢想象贺书卿这么多年受的苦。原本天之骄子,却成为应临斐的影卫,出生入死。

    小皇帝目光落在贺书卿颈窝上的一块红痕,瞳孔微缩,面容清冷禁欲的青年有了别样的痕迹。摄政王独宠一位男影卫的隐秘消息惊世骇俗,宛如在割应鸿宇的心。应临斐居然如此折辱他的书卿哥哥!

    小皇帝眼底的心疼快溢出来:“应临斐心狠手辣,书卿哥哥别让他骗了。”

    贺书卿忠心耿耿的人设不变:“如果没有家主,我大概已经死了。”他们这样父辈之间的恩怨血债,复杂难解。霈朝能维持到今日,真是难得了。

    外面响起嘈杂的声音,皇帝的贴身侍卫传密语:隔壁的船上有摄政王,硬要闯过来。

    小皇帝眼底发沉:“比朕想的快一点。”

    “陛下有什么话想说,不如和本王说说。何必要烦本王的十九呢?”应临斐将拦住自己的人踹下船,笑得满面春风。他眼底的杀气冷的刺骨,让人后背发寒。

    小皇帝遍体生冷,目光直视:“话说完了。”

    “倒有点应家血脉的风范。”应临斐冷笑,一眼瞧见贺书卿,语气却温柔了百倍:“天热了,不如随本王回府吃冰。”

    贺书卿立在船头,月色下身姿颀长,英俊无双,让路过游船上的人丢了心魂。他面色清冷,衣裳严丝合缝没有露出多余的皮肤,却更引得人不自觉着迷:“家父是冤枉的,摄政王知道?”

    贺书卿神色发冷,把贺书卿推进了船舱里,恨不得将人牢牢的盖住,免得引来多余的眼珠子:“站在外面做什么,还不够招摇?”

    贺书卿面无表情:“摄政王。”

    应临斐脚步一顿:“回去再说。”他回头道,“送陛下回宫。”

    小皇帝:“十三年前,安大人的探子见到六皇子从我爹的府中出入,你可是做了什么?”应临斐就是皇宫最不受宠的六皇子,忽然得了七王爷的青眼,肯定是有缘由。

    应临斐横眉冷笑:“陛下犯不着指责,一切是你爹谋划。我无权无势,又能左右什么?”

    小皇帝半信半疑,但应氏皇族烂到根子里了,他无可辩白:“你应该放贺公子自由,这是我们欠他的。”

    应临斐勾唇一笑:“既然欠了债,本王就把他留下身边,一生一世慢慢还。”

    “你!”小皇帝让应临斐的强词夺理惊到,怒不可遏,“书卿哥哥不想,你不准逼他!”

    应临斐张狂的笑:“你兄长们早死了,张口哥哥闭口哥哥,是想气活他们吗?”

    “你!朕杀了你”杀人诛心,小皇帝面色发白,被戳中心中恨意,拔剑就冲应临斐而去。

    “陛下,回宫吧。”贺书卿挡住了小皇帝的剑,他演技太好,包括摄政王在内,所有人以为贺书卿是被应临斐威逼利诱,强留在身边欺辱。只有他们二人知道,真正被欺负的只有高高在上摄政王。

    小皇帝手指发颤,他痛心又无力丢掉了剑:“书卿哥哥,你被蒙蔽了。”迟早有一天,他会让应临斐付出代价。

    摄政王,猖狂不了多久!

    应临斐赶走了河上的所有船只和游人,独自占据贺书卿身边。

    他原本一副捉奸的嚣张气焰,一对上贺书卿清澈的双眼,瞬间所有锋芒锐利化作了绕指柔缠:“你想知道什么?”

    贺书卿:“家父的冤案,可与摄政王有关系?”

    应临斐心中忐忑,还是说道:“我是投靠了应六王爷。他要皇位,我只要龙椅上人的命。”应临斐恨所谓的父皇,那个女人这么爱他,就送他们在黄泉团聚。

    应临斐紧紧盯住青年漂亮的眼眸,“但等我知道贺将军的事,已经无力回天。本王那时候太弱小,什么都做不了。”

    “可是,本王有替你报仇,他们全都死了。”应临斐小心翼翼搂住贺书卿的肩头,仿佛怕人逃离他的身边,“你会生气,本王不怪你。但你别想离开本王,想都别想。”

    应临斐理所当然的冷血无情,一般人都会惊讶。

    贺书卿面上做出诧异的表情,低着头推开应临斐:“他们是摄政王的血亲。”

    应临斐更为强势将人揽进怀里,捧住贺书卿的脸,目光偏执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正是帝王家才最残忍无情。本王不争不抢,早成为一副白骨了。可你不一样。卿卿,你忘了那个宫女。等本王登帝位,你就是独一无二的皇后,这天下都是你我夫夫二人的。可好?”这一刻,他只和贺书卿分享庞大的野心和笃定的深情。

    贺书卿推开了应临斐的双手:“家父临终告诫,不该恨,好好活着。我不会恨摄政王,但也不会爱。”

    “因为本王的身份?”应临斐不可置信,憎恨冷笑道:“你可知本王有多恨这肮脏的血脉,只会让我恶心!卿卿,别这样对我。”他不顾一切抱着贺书卿,颤抖炙热的唇吻上青年面颊,不出意料地落了空。

    贺书卿冷漠撇开脸:“何必强求?”

    应临斐浑身发凉,笑中带泪:“你不是早就知道了,本王只会强求。不争不抢,本王一无所有。”他笑如无助的孩子,散发着绝望的滋味,脆弱得完全不像只手遮天的摄政王。

    贺书卿能感受到怀中人细微的颤抖,应临斐逞强的外表下如同绷直了一条线,随时会断掉落入万丈悬崖。

    贺书卿垂下眉眼:“世间的好女子数不胜数,王爷为何如何执着属下?不如另觅良人。”

    应临斐一愣,怒极反笑:“本王若是知道缘由,还会让你拿捏。良人?你就是本王唯一想要的人。”他从来不肯认输,单独的示弱只是想要面冷心冷的家伙动摇。

    贺书卿偏过头:“我不是,我想离开。”

    “不行!”应临斐像被抓住尾巴的猫,他强迫自己温声细语,“卿卿,本王想要的。没有得不到。别逼我把你关起来。”他眼眸悲伤,不像在威胁,更像是苦苦哀求。

    贺书卿用了一句戳心窝的话:“别逼我恨你。”

    应临斐张扬大笑,咬住贺书卿的耳尖:“恨?好啊哈哈哈。你最好恨到忘不了本王,日日夜夜念着我”

    这男主角真不按常理出牌,逗弄起来也有趣。

    贺书卿好奇,摄政王的底线在哪里?

    轻轻摇晃的木船上,拉起一块围帘子,映入清冷的月光,外头隐约的流水涟漪声。

    贺书卿叹息:“王爷,好聚好散。”

    应临斐面色微青,贺书卿出落的太厉害,青年要真想躲,谁也找不到。应临斐紧握住贺书卿的手心:“别忘了十六”

    贺书卿不为所动:“我带她一起走。”

    “休想!”应临斐胸膛剧烈地起伏,“本王就是死,也不会放你走。”

    贺书卿摇头:“摄政王,你会后悔的。”

    “绝不后悔。”应临斐咬上贺书卿柔软的唇,吮吸缠绵中不自觉放轻了力道。他呼吸发烫,爱恨交织:“卿卿想要什么,本王都给你还不够吗?”

    “除了离开,别无所求。”贺书卿修长脖颈,耳垂上是摄政王黏黏糊糊的亲吻。他退一步,应临斐能进两步。

    摄政王满腔情意和愤恨,“你就仗着本王喜欢你!”

    僵持不下的安静,应临斐低声哄道:“卿卿要是生气,尽管在我身上撒,别总说气话。”

    当年冷宫的宫女没有活下来的。意味着贺书卿的心上人,真的死在自己手上。应临斐从不后悔,也第一次慌了。因为心中有愧,连贺书卿私自见小皇帝,应临斐也强忍住没有发火。他不敢暴露分毫,只好强硬将人留在身边。

    “卿卿再想想,你心里一定有本王的位置。”应临斐眉眼流转,噙着笑意。他拉着贺书卿的手伸进自己衣襟,眼底满是情意,脸色羞耻得发烫,贴着贺书卿的耳畔轻语:“你忘了?本王里面什么都没穿。”

    今早贺书卿故意捉弄人,逼摄政王只披一件外衣,里面一丝不挂的色气。

    水声微微荡漾,遥远岸上的人声喧闹,船内只有四目相对的二人。

    玄色外衣从上而下的滑落,边缘勾在摄政王的手臂要掉不掉。应临斐精致的锁骨,胸膛线条漂亮流畅,两颗粉色的乳尖小巧动人,窄细的腰线若隐若现的撩人。月色笼罩应临斐的身形,他修长两腿之间朦胧暧昧的光线,离赤裸仿佛一线之隔。

    嚣张的摄政王心怀愧疚地讨好,放低姿态地挑逗诱人,让人想更加过份地蹂躏、占有他。这个时候欺负起来更美味了。

    在水上的不安和心虚,应临斐身体敏感的不像话,燥热难耐,色气满满地呻吟:“卿卿,碰一碰我。”

    贺书卿将应临斐推到船边,剑柄拍在青年的脚边:“抱住腿分开。”

    摄政王背靠水面的紧张,表面衣袍整齐,实际连裤子都没穿。他眼角绯红,慢慢抱住腿弯分开在两边,赤裸的小腿和下身逐渐暴露在衣角下,臀缝之间紧致的小穴紧张翕张,在贺书卿平静的目光下咕叽地滴出淫液,染湿了衣衫。应临斐仿佛是诱人采撷的妖精,压低的嗓音发颤,垂下的眼眸满是火热的情欲:“啊卿卿,别看我”

    贺书卿一本正经,禁欲的撩人,吐露的字眼却格外刺激应临斐心神:“摄政王这么快流水了,真是一刻都离不开男人?”

    “不”应临斐爱极了贺书卿梦外的强势,似乎不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强求。他呼吸发紧,衣衫凌乱,眼尾含春,“本王只离不开你。”如果可以,他都想把贺书卿拆吃入腹,永不分离才安心。

    “真淫荡。”贺书卿掐住应临斐的脖颈,压得人身体后仰。他看着应临斐面色通红,可怜兮兮克制住了反抗,顺从地让人为所欲为。

    “唔不”应临斐上半身压在水上,腰际贴上冰冷的船沿,仿佛随时会坠入河中。幽深的恐惧击中了脑海,他被掐住喉咙几乎窒息,缺氧的嘴唇微张,冒险迎合贺书卿的发泄。

    贺书卿俯身压制,火热的性器一寸寸钉入湿润温暖的小穴,强硬肏开紧致的甬道。贺书卿历来冷静,唯一一次的不克制。

    应临斐眼前发黑,身体敏感到极致,整个身心只有眼前强势的青年。他小穴里火热巨刃突如其来的侵犯,快感来得又快又猛。他在窒息中泄了身,浑身无力,脑袋一片空白。

    耳边贺书卿饱含恶意的嗓音响起,他性感的嗓音低哑,说着最残忍的话,“摄政王知道么,从第一次做梦起,我就很期待你变成今天的样子。十三年的血海深仇,一百三十七条人命,怎么能轻易忘却?”

    应临斐沉浸在欲海中睁大了双目,面前青年眼底幽深冰冷。他宛如献出脖颈的猎物,濒临垂死的可怜:“你”

    贺书卿容颜俊美,清冷的眸子幽深的掌控欲,又冷又欲,夺人心魄。他松开了应临斐脖颈,扣住青年的腰窝,继续凶狠地贯穿:“摄政王聪慧过人,不可一世,没想到如此好骗。”

    “咳咳咳,你什么意思?”应临斐好不容易获得氧气,他急促地喘息咳嗽,灵魂不由自主战栗。此刻的贺书卿极为陌生,强势逼人,浑身冰冷的恨意,应临斐仿佛第一次才认识他的真面目。

    船飘荡在水面之上摇晃,应临斐被迫地上下颠簸,陷入巨大的荒唐之中。意外之外又理所当然,他忍住了呻吟的喘息,想逃离却无处可逃。应临斐愤怒掐住贺书卿的脖子:“啊唔你一直在骗我?梦也是你搞的鬼”

    “不想掉下去,就夹紧一点。”贺书卿故意恶劣笑道,身下的摄政王挣扎起来,湿热的小穴疯狂痉挛,收缩包裹在体内驰骋的性器,夹得贺书卿又紧又爽。贺书卿故意放手,应临斐身体往后一仰,仿佛随时会让河水吞没。他下意识抱紧了贺书卿的脖颈,双腿夹住青年的腰间,却也迎合了体内性器凶狠地操干,撞的他身体颠簸浑身发软,喘息连连。

    衣裳窸窸窣窣的滑落摩擦,贺书卿重重往上一顶,肏得怒不可遏的摄政王气喘吁吁,贯穿平坦纤细白净的小腹微微凸起,狰狞的仿佛要干穿肠道。贺书卿有意摁压应临斐的腹部皮肤,性器一边激烈地操干侵占:“夹得不够紧啊。”

    “你!贺书卿大胆”应临斐齿冷,他忽然不认识日夜接触的贺书卿,侵犯的动作没有一点怜惜,强烈的快感却铺天盖地。他恶狠狠咬上贺书卿性感的喉结,体内敏感点却被猛烈一顶的没了力气,摄政王双腿大张,身段动人,被撞的泪眼婆娑,小穴紧张排斥挤压体内的性器,勾起密密麻麻的快感。两人下身相连密不可分,应临斐呻吟破碎:“啊放开本王”

    贺书卿禁锢应临斐无处可逃,怀中人动弹不得。他肆意鞭挞娇生惯养的摄政王,全根没入娇嫩的甬道,圆润囊袋激烈碰撞挺翘的臀部,啪啪啪的淫荡响声在水上回荡:“你不是说好好报复你么?你猜岸上会不会有人看见,堂堂摄政王像个妓子一样张开双腿接客?”

    “唔贺书卿,我杀了你!”应临斐料想不到自己让贺书卿玩的团团转,青年冷漠的羞辱让他怒火中烧,身体被迫嵌入了痛苦又欢愉的巨刃,无法自拔,痛楚和快感并存的羞耻。

    贺书卿冷笑,挺胯深顶的应临斐爽到落泪:“摄政王真是翻脸无情啊。”

    “你不该骗本王!”船上,应临斐愤怒地和贺书卿打了起来。两人下身性器火热相连的难分难舍,上身却像刻骨的仇人,拳拳到肉地撕打,强烈性欲和杀意的交织,格外的炙热。

    “摄政王不是也骗了我许久?”贺书卿拖着应临斐一起转身翻下船。

    扑通的巨大水声,高高溅起的水花泛滥。冰凉的湖泊里,应临斐衣衫湿透,气喘吁吁。因为骨子里的恐惧,他在水中本能紧紧缠绕贺书卿的四肢,后穴抽送的快感毁天灭地:“啊你个疯子”冷热交替中,两人的互打,变成在性爱中一争高下的角逐。应临斐眼角挂泪,愤恨不已:“你别得意本王绝不会放过你啊哈”

    摄政王逞强的样子,引起人更强的凌虐欲望。贺书卿嘴角含笑,扯住应临斐的长发,引得人露出修长漂亮又脆弱的脖颈:“拭目以待。”他更加强势的姿态肏得摄政王面色绯红,泪眼迷离,呜咽着抵达快感的巅峰。应临斐欲仙欲死,被艹开的小穴又软又热,灌满了男人滚烫的白浆。

    激烈的性爱搅动水波荡漾不停,涟漪泛泛。两人身上遍布红痕,分不出几处是打架,几处是情欲的痕迹。贺书卿唯一清晰可见,月色下摄政王不可一世的脸,露出意乱情迷的淫靡。

    贺书卿眉眼慵懒性感,摁住水下应临斐射满饱胀的腹部,性器不紧不慢研磨内壁敏感的软肉:“摄政王的小穴真会吃,若能怀孕生子,恐怕早怀了我的孩子。”

    应临斐灌满精液的小穴高潮余韵中疯狂痉挛,隔着小腹摩挲体内性器顶端的抽插,羞耻又敏感。他仰起脖颈,趴在贺书卿身上剧烈的喘息,羞耻的无地自容:“哈胡说”

    【作家想說的話:】

    应临斐明明怒不可遏,身体还是会因为贺书卿获得强烈的欢愉。

    贺书卿拉着应临斐在水中肆意的纠缠,强势的可怕:“那就试一试了”

    应临斐在他抗拒的水波中,一次次获得了巅峰的快感。连童年恐惧的回忆都被无尽的欢愉,啜泣的呻吟,肉体激烈的碰撞彻底覆盖,食髓知味

    【彩蛋:对话小剧场】

    彩蛋內容:

    【小剧场

    摄政王:原来你是变态?还我忠心耿耿的直男贺侍卫!!(皿#)

    贺变态:彼此彼此,摄政王真喜欢忠心耿耿,何必黏着我不放?

    摄政王:谁能想到你这么变态?好喜欢啊啊啊啊Σ(|||▽||| )

    第三:以下犯上变态暗卫X心狠手辣摄政王

    第90章【以下犯上摄政王21】剧情:大白天下,贺公子风华无双,摄政王怒不可遏,爱恨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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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书卿把系统空间的猫咪小禾唤醒,抱着雪白柔软的毛球上街透透气,引来了不少好奇喜爱的目光。熙熙攘攘的街道,青衣青年气质清冽,俊朗无双。他抚摸怀中小猫的下颌,轻笑如沐春风,勾得人面红心跳。

    贺书卿嘴角微勾,不用看就知道摄政王此时愤怒可怕的表情,十分愉悦把男主角惹个彻底。忠心耿耿的人设立久了,拿一回坏人的牌也不错。

    这些年,应临斐身居高位,时常会困入梦魇。儿时的记忆越来越模糊,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深水,冰冷黑暗的窒息感将他一次次拖入深渊。

    每次摄政王醒来,都会有暴虐嗜血的杀意,愤怒自己幼年的弱小受人欺。喜怒无常,心狠手辣,说的就是他。

    而这一切因光怪陆离的梦境改变了。应临斐才察觉自己漆黑无边的心间,给贺书卿留下了一块别样的柔软,尝遍了求而不得的酸与甜。

    应临斐沉浸在欲海之中,贺书卿却卸下了忠心侍卫的伪装。

    贺书卿的话半真半假,应临斐信以为真他怀着恨意蛰伏十三年,更是胆大包天在梦里梦外蒙骗自己的身心,把堂堂摄政王当做傻子一样戏耍。摄政王聪明一世,杀伐果决才走到如今的地位。从来只有他掌控别人生不如死,头一回看走了眼跌个大跟头。

    贺书卿毫不在意暴露自己恶劣的一面,摄政王像踩了尾巴的猫,浑身炸毛地要挠人,反而让他在水里换着花样强势奸弄,蹂躏得乱七八糟。爱恨交织的激烈性事,更为难以忘怀。

    水波荡漾哗啦声阵阵,浇不灭火热翻腾的欲望,应临斐又惊又怒,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沉沦。他无暇顾及幽深冰冷的河水,身心都被面前恶劣的青年侵占。应临斐想一争高下,反被贺书卿轻笑狠肏,他面色绯红,泪水涟涟地抽噎咒骂,浑身抽搐着反复高潮地昏过去

    天刚刚亮,床榻上摄政王掀开薄薄的被子,年轻身躯满是交媾后的痕迹,双股间肏得合不拢的小穴吐露一股股纯白的精水,被狠狠蹂躏过的可怜兮兮。

    “贺书卿!”他羞愤得脸色通红,嗓音沙哑,仿佛仍停留在昨夜微凉的湖畔中,贺书卿性感的气息笼罩,炽热的巨刃疯狂抽插侵占湿热发软的小穴,蚀骨销魂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漫延,不可自拔。

    四周空无一人,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横在桌上,像是被主人弃之不顾。

    应临斐顿时杀意爆棚,怒极反笑:“贺书卿,很好,本王一定要杀了你!”

    隔日清晨,贺书卿一袭白衣立在朝堂上。他清冷禁欲,面如冠玉,俊美无双的身影成了最夺目的存在,让人不由自主好奇他的身份。

    小皇帝面色沉静,公开重新审理贺大将军谋反一案,还当年无辜之人的清白。他赏赐贺书卿一面免死金牌,允了一个心愿。

    满朝群臣震惊旧案的真相,小皇帝竟然大义灭亲,而当年的贺将军的小公子逃过一劫,出落得如此矜贵俊秀。

    摄政王则是笑意吟吟,眼中淬满了冰:“贺将军蒙冤真是惋惜。好在真相大白,贺公子也是一表人才,虎父无犬子啊。”

    他张扬地拍了拍掌:“贺公子幼年就聪慧绝世,名扬天下,令人惊叹。本王府里恰好丢了一个不听话的影卫,不如请贺公子把他抓回来。暗卫需好好教训一顿,才不会反咬主人。”

    小皇帝坐在龙椅之上隐隐的威严:“摄政王府丢了人,自然有官府解决。不必劳烦贺公子。”他早安排好,下了朝就把书卿哥哥接进宫。只要有他在,不准摄政王动书卿哥哥一根头发。

    应临斐眯起了眼睛,冷笑:“本王怕来不及,这影卫就投奔错主人了。”

    他上前贴在贺书卿耳畔,轻声道,“你以为小皇帝能保你。一个人乖乖的,本王还能让你死得痛快点。否则,本王让你们全部挫骨扬灰。”应临斐朗声道,“费不了多少时日,本王也是很仰慕贺公子,想好好招待一番。”

    应临斐满腔的真情实意被肆意玩弄,输的一塌糊涂,简直奇耻大辱。贺书卿不仅背叛了他,还投奔了小皇帝!应临斐怒火中烧,只要他一声令下,外面的士兵就将宫殿团团围住,一定要让贺书卿后悔莫及。

    贺书卿不卑不亢,笑容和煦,偏偏让应临斐看出一丝恶劣:“摄政王盛情邀请,贺某尽绵薄之力。”

    此时此刻,贺书卿与沉默寡言的影卫截然不同,格外耀眼迷人,仿佛当年受尽宠爱的贺小公子。

    应临斐陌生又熟悉,贺书卿的笑容和梦里强大可怕的领主重合,不变的让人心悸。

    小皇帝皱起了眉头:“书卿”

    贺书卿一个平静的眼神,让小皇帝说不出话。

    应鸿宇眼里,书卿哥哥永远有自己的主意,不论是隐忍地蛰伏十三年,还是此刻逃离摄政王府。如同现在,他为给贺家洗清冤屈虚以委蛇,恐怕心里恨极了皇家和他。

    下了早朝,摄政王软硬兼施把贺公子请到王府。一进府内,应临斐赫然拔剑,架在贺书卿的脖颈上,笑道:“本应该一刀杀了你。

    【作家想說的話:】

    摄政王语调温柔,恶意满满:“不过,本王更喜欢折磨得你生不如死,痛哭流涕地跪地求饶。”

    贺书卿轻笑:“哭的那个人,从来不是在下。”

    摄政王面色微青,怒极反笑:“算了,你直接去死吧!”

    跪求别嫌短小,相爱相杀太难写了T_T

    等待摄政王真香哒~

    新的一周,作者求一下投票。如果上榜了,保证今晚有香喷喷的大肉!!!

    Σ(|||▽||| )

    第三:以下犯上变态暗卫X心狠手辣摄政王

    第91章【以下犯上摄政王22】捆绑露出py,道具调教py,树上插坏小穴,淫水四溅

    1.612

    贺书卿唇角微勾,漂亮的眸子闪动恶劣的笑意:“哦,摄政王想再哭一次?”

    应临斐怒不可遏,情绪激动之下眉梢泛着的绯红,夺目迷人。他气势汹汹地挥动上好的宝剑:“你找死”

    贺书卿游刃有余应对摄政王的杀招,刀光剑影间,牵连四周一片狼藉。他恶趣味逗弄得应临斐气喘吁吁,最后以普通的剑刃劈断了价值连城的宝剑,凌厉的气势无人能敌。

    面对不可置信的摄政王,贺书卿笑意清浅:“这剑不行啊,摄政王换一柄?”

    应临斐握住断掉的剑刃,虎口震得发颤泛红。他眼神陌生:“你隐藏了多少实力。贺书卿,到底哪一个是真的你?”他本以为唾手可得的人,却是水中冷月、镜中毒花。

    贺书卿笑容不变:“摄政王还看不清么?”

    摄政王脸色微沉,眼眸波动的涟漪:“如今真相大白,不能放下?”他不管其他的恩怨,却无法接受贺书卿的背叛。

    贺书卿神情平静:“换作是摄政王,说放就能放下?”

    应临斐遍体生寒,满腔的愤怒竟然无处安放,心痛难忍:“原来都是假的。你有多恨本王,演了这么多年?”

    果然,天之骄子落魄一时,也不会真的屈服忠诚,迟早会回到属于他的位置上,

    贺书卿轻笑:“说不上恨,很有趣不是么?”

    “有趣?”应临斐不可置信,他戏弄别人无数次,仅仅因为这两个字,差点把自己赔进去了。

    应临斐哈哈大笑,笑中带泪,“你真不怕本王杀了你?”

    贺书卿眉眼一挑:“我喜欢你想杀我,却杀不死我的样子。”

    应临斐差点听错,耳廓发红,贺书卿的话竟然还能在他的心里泛起涟漪:“你究竟要做什么?”

    贺书卿目光幽深:“摄政王会知道的。”他身上陌生而危险的吸引力,可怕的强大。

    贺书卿暗中的提点,小皇帝在朝中积攒了势力,逐渐和摄政王对立。朝堂上暗流涌动,斗争初显。

    正逢霈朝南郡暴雨不停,水患频发。小皇帝御赐贺书卿官位,随着大臣队伍前往赈灾,实际上暗中收集地方官贪赃枉法的证据。

    当然,一路上摄政王饱含杀意的“问候”不断。不过贺书卿身手非凡,再厉害的高手都是有来无回。

    贺书卿武功高强,哪怕摄政王放出狠话要将他千刀万剐,也明白贺书卿不会那么容易死。当他听到贺书卿受伤,却顿时气急败坏,莫名的心疼:“伤了哪儿呢,重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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