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最后庞思树输的轰轰烈烈,没有说过一句求饶。他不是什么好人,却也有自己坚守的信念。

    “没想到,贺大夫也有为我着想的一日。”庞思树笑容张扬,他为贺书卿倒了一杯茶,“小侯爷会有野心,我的确惊讶。如今想想,是他太过出类拔萃,而王朝容不下能人。怪不得他,只是立场不同罢了。”老皇帝忌惮,废太子嫉妒,处处防着季正澹谋反,却也是这样将他送上了谋朝篡位的路上。

    外头传来杀声震天,季正澹领兵杀进了皇城,高大巍峨的宫殿即将洒上鲜血。

    庞思树潇洒甩袖:“同本相一道,看看究竟鹿死谁手?”他眉眼流转,忽然笑道,“若季正澹输了,我放他一条生路,你可会做我的人?”

    贺书卿淡笑:“他只会赢。”

    庞思树大笑:“贺大夫太有意思了,可惜本相没有早日遇到,不然定不会让你逃出手心。”

    贺书卿:啧,如此坚持不懈,佩服佩服。

    兵临宫门下,季正澹手持重剑,骑着汗血宝马,身着银光闪闪的铁甲军衣,英姿勃发震慑四方。

    他面色冷峻,气势如虹,砍杀偷袭之人,鲜血溅上剑刃,雄厚嗓音回荡:“当今天子无道,严苛重税,冤枉好人,把贺大夫交出来!”

    庞思树沉着脸立在宫门之上,他让大内高手看住贺书卿,而接过手下的血盒子。原本想瓮中捉鳖,而季正澹强的不像人,身后经历血战洗礼的大军势不可挡,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一众宫廷将士成了负隅顽抗。老皇帝才知道怕了,却没有外援可以救他们。如今只有放手一搏了。

    一门之隔两军的对峙,庞思树高高在上地冷笑:“季正澹,乱臣贼子,其罪当诛!其余人弃暗投明,陛下恕你们无罪,还会重重赏赐。”

    庞思树赌季正澹师出无名,而季正澹的属下则是高声历数皇家罪状罄竹难书,王朝的腐败已然无可救药。骁勇善战、宅心仁厚的小侯爷才是天命所归!

    穷途末路,庞思树只有不择手段,他仰天大笑:“季正澹,你赢了皇位又怎样,贺大夫因你而死!你看这是谁?”他提起了一个血淋淋的人头,隐约是贺书卿的模样。

    “书卿?”季正澹听见贺书卿的死,难免心神大震。他眼眶募地转红,嗓音沙哑,“不可能,不是他!”

    季正澹短暂分神的可乘之机,庞思树的顶级高手从暗处射出神箭,雷霆万钧之势朝着季正澹的心窝而去。

    锐利长箭刺破季正澹后背的盔甲,穿心而过,鲜血四溅。

    主将受创,大军哗然:“侯爷”

    季正澹握住穿胸而过的弓箭,眼前发黑,脸色发白,咽下了喉咙的血,胸口巨大的撕裂疼痛连绵不绝。

    季正澹紧咬牙摁住前胸喷出的血流,他不甘心,还未确认书卿的安危,好不容易契兄弟的约定,甜美日子刚刚开始,部下将领们还期待他建立新的王朝,怎能在这里倒下?

    季正澹强烈的念头迸发,艳丽心头血染红了胸口整块玉佩。温润玉佩仿佛活了一样,飞快吸收季正澹心头血,瞬间绽放出金色的光芒,刺痛所有人的眼。

    众目睽睽下,季正澹胸膛的箭洞消失了,血淋淋的创口眨眼间愈合。他的身上飞出一条金色的巨龙腾空而起,无比耀眼,龙吟震动天地。

    季正澹浑身充满了力量,前所未有的强大,体内澎湃的真气震荡四方,周围人承受不住跪到了一片。他微微诧异,面不改色握住弓箭反手送了回去,宛如闪电的黑色击中了城墙上的高手,当即毙命。

    “龙,飞龙在天,真龙天子!”军队之中有人高呼,朝着季正澹朝拜,“顺应天命,改朝换代,如有违抗,必遭天谴,祸及九族”

    季正澹英俊的脸庞,高大挺拔的身影,金色的龙环绕在他的头顶,光芒照耀,万人臣服。他身后的大军群情激动,饿虎扑食一般进攻皇宫。皇宫里的御林军被镇住了,面面相觑,再也抵抗不住汹涌的攻击。

    两方厮杀,季正澹耳目通明, 他摁上了胸口玉佩,脑海浮现出了【真命天子】字体,心头血激发了玉佩里的真龙血脉之力。

    季正澹不信怪力乱神,如梦一样伤口痊愈固然疑惑。他没有多想,运用真气飞上了高高的城墙,以几乎不可能的快速出现在了庞思树面前。季正澹眼底酝酿的风暴,步步紧逼,宛如恶鬼的喘息:“书卿在哪里?”

    大内高手擒住贺书卿走出来,举刀抵住青衣青年的脖颈,划出了一道细细的血丝:“陛下有令,宫门一破,不留活口。”

    贺书卿面色平静:“侯爷,我没事。”他用了药,不出一会儿,这些人就会全军覆没。

    “放下。”庞思树抢先站了出来,竟然不管不顾的冲上来握住了男人的刀刃,右手割得鲜血淋漓,“你动了他,陛下危矣。本相命你放下刀!”

    季正澹眼眶发红,满是煞气:“你给我死!”

    他身上无形的真气喷薄而出击中了黑衣男人,快得看不清的手抢过长刀。他一手捂住了贺书卿的眼,狠戾地将黑衣男人踹下了城墙。堂堂的大内侍卫药效发作,无力反抗就这样一命呜呼了。

    季正澹喘着粗气紧紧拥住贺书卿,眼底幽深,咬牙切齿:“你就不怕死么?”

    贺书卿听着季正澹胸腔剧烈的跳动,淡淡的血气弥漫,他拍了拍男人的肩头,难得说了句软话:“不怕,有侯爷在。”

    季正澹胸口涌动的黑暗戾气,因贺书卿清润的嗓音舒缓安宁。他捧住贺书卿的脸,呼吸火热,牢牢注视青年漂亮的眼眸,克制着深刻的后怕:“没有下次了。如果你有事,他们全部给你陪葬。”

    他再也承担不起失去贺书卿的绝望痛楚。季正澹快让这种感觉逼疯,他从未如此想毁掉眼前的一切,把贺书卿抱在怀里,塞进心里,谁也夺不走,谁也伤害不了!

    贺书卿觉得有趣,他用袖子遮挡,吻了吻男人干燥的唇:“我很高兴,你没事。”

    世界法则简单粗暴,男主角必然要经历一次生死危机,绑定了最重要的金手指,这是季正澹成为帝王的第一步。光是真龙天子的传言,为他命中夺帝增加了不少助力。

    贺书卿有把握季正澹不会死,还是亲自到场了。

    如果男主角死了,世界线会重启纠正,但季正澹就不是他调教的完美奴隶了。贺书卿还是会遗憾的。

    季正澹一怔,贺书卿草药的清香抚平了他所有的暴戾,心尖软的一塌糊涂。他耳根子微热,俊朗脸庞隐隐的羞赧,若不是时机不对,季正澹真想加深这个吻,更真切感知俊美青年的存在。

    另一边,宫门破,大军冲进了皇城,震天喧嚣嘶喊。

    庞思树随意裹住了滴血的手心,回望山边的夕阳:这天真的要变了。

    他抽出长剑,笑的嚣张:“小侯爷,我们斗了这么多年,是时候了结了。除非我死了,你别想前进一步。”

    季正澹冷下了脸:“庞思树,我不会再容忍你。”

    季正澹血脉觉醒后强悍的可怕,贵族公子出身的庞思树被压着打,依旧不服输地放狠话,直到去了半条命。

    庞思树抹去脸上的血,笑意不变,风流贵公子的潇洒自在:“咳咳,出手狠一点啊,要当皇帝的人还妇人之仁?小侯爷,我总有一天把贺大夫弄到手。”

    庞思树不知死活的挑衅,彻底碰了季正澹的逆鳞,差点要把庞思树撕成两节。

    贺书卿无奈,庞思树心高气傲,宁死不屈,倒让人欣赏。

    庞思树始终不认输,最终失血过多晕了过去。他闭眼之前深深看着贺书卿,仿佛将俊美青年的影子刻进他的眼睛,灵魂,带到下一辈子:“来世我们再为敌”

    季正澹忍着把庞思树碎尸万段的冲动,让属下将人带走。他领着贺书卿进了皇宫,逼老皇帝退位让贤。新帝季正澹建立了一个新王朝,统一天下辉煌历史的开端。

    隆重的登基大典,季正澹丰神俊朗,尊贵精致黄袍加身,君临天下的王者风范,霸气威风。高高在上,文武百官朝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当夜,大殿之上,季正澹拉住贺书卿往龙椅上坐。

    贺书卿笑道:“陛下不可,在下只是一介平民。”

    “书卿,你我不分彼此。”季正澹星眸中闪烁的坚定柔情。他强势将人拉到身边坐下,拿出染成了血色的玉佩,“我遇到了不解之事,你帮忙瞧瞧。可好?”

    季正澹没有一点隐瞒,和贺书卿分享了玉佩的秘密。它救了季正澹一命,拥有历代帝王的智慧,判断文臣武将的忠奸,发掘蒙尘的璞玉,监控王朝从上到下的运转

    神迹在季正澹身上发生,他将信将疑,没有依赖这看似无所不能的玉佩。

    贺书卿欣赏季正澹的冷静,金手指具有强大的诱惑。毕竟金手指只是利用的手段,重要的是男主角自己。

    贺书卿轻笑:“确实是个宝贝,为帝王而生。这样隐秘的事,陛下告诉我,不怕我偷走了?”

    “想要送你,也无妨。”季正澹一笑,他只怕贺书卿离开。他紧紧抱住贺书卿,嗅着青年发间熟悉的气息,吻着男人的手指,轻轻发痒。季正澹深情呢喃:“书卿,我还缺一位皇后。不想官员念叨烦人,你先陪在我身边,好不好?你可以继续行医,想做什么都行。”

    众多事务尘埃落定,季正澹疲倦又满心欢喜,今后和书卿在一起,没有人能置喙。他准备好了立后,只要贺书卿一个点头。

    贺书卿对世间存在没有欲望,季正澹又爱又不安,怕贺书卿哪一天毫不留恋地丢下他。季正澹想尽一切办法,诱惑贺书卿留下。

    贺书卿将季正澹的期待不安看在眼里,莫名想知道男人彻底黑化的样子。他起了逗弄的心思,推了推季正澹的胸口,一本正经地说:“不是说好了,你我为契兄弟,将来还能娶妻生子么?”

    季正澹心一沉,眼底幽深,他最不想听见“娶妻生子”四个字。他能给贺书卿全天下,甚至他的命,唯独给不了这两样。季正澹握住贺书卿的手,身形高大的他,第一次轻声细语地哄:“后宫只会有你一位皇后,朕一生一世只要你一人。可好?”

    季正澹即将坐上至高无上的皇位,世间美好唾手可得的,他初心不变,只要贺书卿一人。

    贺书卿欣赏季正澹眼眸里汹涌澎湃的情感,拼命压制的疯狂。他敛了笑意:“你又在骗我?”

    “不,我就是问问。”季正澹指尖发颤,他搂住贺书卿的腰,将人牢牢掌控在怀里,若无其事笑说,“贺书卿想成亲,可有人选?我替你把把关。”

    季正澹后悔莫及,他昏了头,才会许诺不干扰贺书卿成亲。可是他不答应,贺书卿铁了心要离开。如何是好?

    季正澹陷入了死胡同,他一想到贺书卿和旁人双宿双栖,心如刀割,眼睛红的滴血。

    贺书卿叹气,挣脱季正澹的怀抱:“陛下言而无信,我却总对你心软。如今你君临天下,应有尽有。在下也该回到原来的地方了。”

    “书卿,书卿,你别走!”季正澹巨大的惶恐,他小心翼翼拉住男人的手,却总被推开。

    贺书卿无可奈何:“陛下,世人不会接受他们的皇帝有一位男皇后。”

    季正澹握紧拳头发颤:“为何?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贺书卿眉头轻蹙,眼神坚定:“不要勉强在下。”

    季正澹重重喘气,红了眼眸,一字一句:“如果我说,偏要勉强呢!”

    他千方百计挽留,隐藏独占黑暗私欲,不敢让可怕疯狂的偏执,吓到一尘不染的明月。可如果明月要回到天上去,让他承受失去的巨大痛苦,贪婪的凡人只有用尽最卑劣的手段,将他牢牢掌控在手心。

    季正澹眼底幽深,一把抱起了贺书卿,将人推到了金碧辉煌的龙椅之上。他扯下柔软的腰带绑住青年的手腕:“成亲?你只能和我成亲!”

    贺书卿假意地挣扎,气的面色通红:“季正澹,你做什么?别让我恨你!”

    “我们洞房啊。”季正澹目光痴迷,他痛苦愧疚地阖眼,又坚定地睁开,满满疯狂的痴念:“恨我?总比你离开我,将我忘了好。书卿,我会对你好的,这世间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他可以等上一辈子,直到贺书卿愿意爱他。

    “陛下对我好,可我拿你当兄弟!”贺书卿“挣扎”的气喘吁吁,他拭目以待尊贵新帝表达最热烈的爱。

    “我不止拿你当兄弟。”季正澹目光一刺,用唇堵住贺书卿说伤心的话,一身黄袍的他撕扯着青年纯白的衣衫,“书卿,恨我吧。”

    贺书卿偏过头,不让季正澹吻:“放开我”

    季正澹落了空,身心发凉。他苦笑一声,却没有后悔。朝堂上尊贵的帝王忍住羞耻,俯身掏出贺书卿沉睡的性器,柔软湿润的舌头在马眼上打转,湿热的双唇吮吸圆硕的龟头,口腔一点点吞进棒身直到喉咙,热情的水声滋滋作响,双手服侍圆润的囊袋,虔诚而满足:“唔”

    “恩”贺书卿性器的每一处被湿热的腔洞包容,娴熟快速进出吞吐,粘腻的湿滑无比销魂,汹涌快感从下身直冲到他的脑海。贺书卿的性器顿时膨胀硬挺火热塞满了季正澹的口腔,压迫男人柔软的舌头,直肏进那敏感狭窄的喉咙,“啊放开我”

    季正澹闻着贺书卿熟悉的清香,性器顶端分泌出咸湿的液体。他的心尖发烫,喉咙发痒,死死忍住了咳嗽的欲望,更加深入地吞吐吮吸男人的炙热。季正澹被肏得无法呼吸,眼眸微微湿润,眉头皱起。

    然而俊美青年难耐呼吸声就是最大的刺激。季正澹兴奋的情动,浑身的热了起来,他不自觉晃动臀部,淫荡的小穴疯狂蠕动流水,渴望熟悉的巨刃贯穿蹂躏。

    “别”贺书卿低低的喘息,身体微热,季正澹口交的技术突飞猛进,简直是销魂窝。他扭动窄腰,看似要挣脱男人的服侍。实际上吸引新任帝王近一步更加热情的吞吐。

    “唔”季正澹穿着一身的华服,嘴唇红肿,面色发烫,解开了皇袍的前襟,挺着高耸挺拔的胸脯,乳尖坚硬发挺红的勾人,夹弄贺书卿火热的性器,坚韧而有弹性的大胸肌引起又一阵舒爽的快意。

    “恩”贺书卿性器又大了一圈,肏得季正澹几乎窒息,滚烫浓稠的精液全数灌进了男人的口腔。

    “唔!”季正澹被精液射了措不及防,他却没有急着退出,反而细细地咽下贺书卿的精液。他再次矜矜业业地口交起来。等贺书卿再次硬挺,季正澹舔了舔红肿的唇,褪下了裤子,只披着皇袍的外衣。

    他不想看贺书卿失望的眼神,叉开双腿,抬起臀部背对着贺书卿坐下,又软又湿的穴口饥渴地吃进了坚硬滚烫的性器。他的肠道被火热的性器长驱直入地挤开,强势肏进了最深处。强烈的快感毁天灭地,他双腿发软,控制不住地呻吟:“啊太深了”高高在上的帝王被贺书卿侵犯成了发情的淫兽,羞耻又放浪地呻吟。

    “太紧了”贺书卿鼻音性感,巨大性器艹开季正澹湿热的小穴,相撞的一瞬间被完美狭小的甬道包裹缠绕,剧烈抽插摩擦旋转,勾起身上季正澹骨子里的瘙痒,更加饥渴得上下起伏套弄,猛烈地冲向欲望的巅峰。

    “啊很快让书卿舒服的”季正澹急促的喘息,为了讨好贺书卿,忍着双腿发软的快感,小穴夹紧性器大起大落吞吐,每一次都被准确艹弄到了最敏感处,灭顶的高潮,他很快被艹射了。

    金碧辉煌的大殿,高贵的龙椅上,羞耻淫靡的喘息,年轻男人密不可分的交媾,年轻帝王低低的淫叫,火热淫荡。贺书卿的性器在季正澹的后穴迅猛耸动,搅弄出羞耻的水声,硬挺的顶端擦过温热粘腻的内壁,每次退出时嫩肉外翻,摩擦声中汁水四溅。

    单方面的主动,成了共同快活的交合。贺书卿成千上百下地鞭挞新帝的小穴,抽插的又红又热,燃烧一切的饥渴欲望。

    贺书卿的征服欲得到强烈满足,他将男主角艹得浑身战栗,浓烈的爱意和愧疚让高大健壮的男人变得格外美味。

    贺书卿的精液通通打在季正澹娇嫩内壁上,男人小穴紧紧吮吸硬挺滚烫的性器,他剧烈喘息中再次达到高潮,仰着忘情的呻吟:“啊好爽啊啊啊”

    尊贵帝王肠道被精液灌满,小穴蹂躏的红肿情色。他喉咙间情动喘息,肉体剧烈的碰撞勾起一室旖旎。

    颠鸾倒凤大半夜,贺书卿把年轻皇帝肏得浑身发软,皮肤滚烫,爽的不止一点点。季正澹生理性地抽噎,给贺书卿解开了腰带,细细亲吻男人手腕上的红印,嗓音沙哑:“书卿,舒服么?你别不高兴”

    贺书卿性感而慵懒:“陛下,可以放在下走了么?”这样的男主角太有趣了,格外的舒服。他想在这个世界呆久一点了。

    季正澹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他叹息地抱住贺书卿,眼角落泪,那样的坚定:“不,我永远不会放你走了,你是我的”

    【第一】温润变态神医X正直强势小侯爷【已完成第32章【32】梦外:小黑屋亵玩皇帝双乳,野战秋千py:掰腿狂奸,蹂躏操翻,淫水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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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日,新任状元入宫拜见陛下,领路的小太监忽然腹痛难忍。小太监为免出丑失仪,给状元郎指了方向。

    然而,状元郎是真正的路盲,不过几步路就在宫内迷了路。稀奇的是,他想起来问路时,举目不见一位宫人。

    一只雪白的猫咪动作优雅地走过高高的红色宫墙,它湛蓝如天空清澈的眼眸冲着状元郎喵了喵两句,自顾自地往前走了。

    状元郎莫名懂了小猫咪的意思,他决定碰一碰运气,跟着小猫咪找到有人的地方。

    状元郎跟在小猫咪身后,一路上不见外人。让他惊诧的是,皇帝陛下向来简朴,皇宫中竟然有一座华丽的巍峨宫殿。

    在宫殿大门前,小猫咪脚步飞快,钻进了一扇小窗。

    状元郎看四周无人,刚想走近时忽然听见了一个清润悦耳的嗓音。

    “外面是什么人?”

    状元郎一怔,心尖有点发麻,他从未听过这样好听的声音,最名贵乐具都奏不出的清雅动人。

    贺书卿抚摸喉咙咕噜噜叫的白猫,他拉起了窗户的一角,笑了笑劝告:“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回去吧。”

    隔着一扇窗,状元郎眼中闪过惊艳,雌雄莫辨的俊美青年微微一笑,倾城动人。他甚至没注意到贺书卿在说什么。

    贺书卿摆了摆纤细如玉的手:“走。”不然等新帝撞见,这人没有好果子吃了。

    状元郎目光不禁落在贺书卿白皙手腕上金色的链子,细长而精致一直延伸到屋子里,绝美的相配又有让人破坏的欲望,仿佛将绝色青年禁锢在此地。

    天气晴朗,状元郎心里莫名一凉:“谁把你锁了起来?”他听说过前朝阴损的手段,没想到如今皇宫之中还有人折磨这位青年。青年还劝他走,怕连累了他。

    贺书卿看了看手上的长链,世间最坚固的材质铸造而成。那日金銮殿上一夜欢愉后,季正澹为他扣上的,想来准备许久,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季正澹不准贺书卿离开这座华美宫殿。他害怕失去贺书卿的念头,已经变得偏执狂热。

    贺书卿轻轻一捏,就能弄碎号称世上最牢固的锁链。季正澹锁不住他,不过贺书卿还想逗弄这位男主角,主动求操的帝王有趣又美味,也就陪着玩了一回情趣。

    除了不让贺书卿出门见外人,季正澹对他百依百顺。季正澹恨不得将世间最好的东西献给青年,甚至连性爱里各种淫乱的花样,这位尊贵帝王都忍着强大的羞耻陪贺书卿玩了个爽。每次都有不一样的惊喜。

    贺书卿漫不经心地笑:“没有人能锁住我。”

    状元郎却觉得贺书卿有不得已的苦衷,他走近窗户:“我如何才能帮你?”

    贺书卿淡笑不语,这个人不会看脸色,赤诚的有点可爱。

    这时,外面传来了皇帝驾临的声音。

    状元郎惊喜:“是陛下。”

    贺书卿笑着指了宫殿的一个小房间:“你去那里,等陛下不注意就离开。听话,如果你不想祸及家人的话。”他故意把情况说严重,免得季正澹又醋意大发。

    电光火石,状元郎忽然明白了青年的身份,脑海中闪过“金屋藏娇”四个字。

    新朝名“卿”,皇帝陛下能人善用雄才大略,拥有卓越政治和军事才能。他外貌俊朗无双,威风霸气的一代帝王。无数的名门闺秀挤破头,想嫁入皇宫。

    然而,大臣们流传一个消息,完美无缺皇帝也是有求而不得的存在。

    季正澹没有立皇后,空虚后宫只有一位无名的绝世美人。他只对进言广开后宫的大臣们说了一句话:“等他答应,朕才会有皇后,尔等不必再提。”

    人们无比惊诧高高在上的帝王竟然有如此痴情的一面,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然而,他们不禁猜测,受尽万千宠爱的美人为何不答应做一国之后?后来有人信誓旦旦地说,美人倾国倾城,而他们的陛下竟然是强取豪夺,圈养美人在金碧辉煌的宫殿。数之不尽的稀世珍宝送入宫殿,只为博美人一笑。

    状元郎没想到亲眼见到了传闻中的美人,是一位惊艳绝伦的青年。他心里莫名的遗憾和了然,难怪尊贵陛下会囚禁青年,对他神魂颠倒。连状元郎都忍不住惊艳,无比可惜。他浑浑噩噩地听从贺书卿的话,走进一间小屋藏了起来。

    另一边季正澹独自踏进了宫殿,一身精致龙纹皇袍,如同在外的成熟帝王威严八面。直到看见依在窗边的贺书卿,他脸上坚毅沉稳全部化成了春水,笑容里满是柔情:“卿卿。”

    屋子里的状元郎心里一震,卿字是国号,青年竟然叫“卿卿”?料不到陛下还有这样的一面,对一人这样珍惜无上的宠爱,却也将他困在这一片天地的强势掠夺。状元郎心中完美无缺的帝王形象动摇,开始同情了容貌无双的青年。

    贺书卿抚摸着怀里的猫咪,宠辱不惊:“陛下来了。”

    “叫我正澹,”季正澹不厌其烦地纠正,他环视四周,“今日可有外人闯入。”听说状元郎在宫里不见了,季正澹第一时间是来见贺书卿。

    贺书卿笑了:“除了陛下,在下还能见到谁?”

    季正澹一时语塞,他知道贺书卿嘴硬心软,只有隔着窗搂住青年的后脑,宛如初次炙热而深情的一吻,两人不相上下的纠缠吻毕。季正澹的脸色微红,呼吸微乱:“卿卿,别生气,我什么都依你,只要你不离开朕。”

    他的心头发热,耳根子发烫,在贺书卿耳边说:“你想怎么玩弄我都可以。”他沉迷又羞耻与贺书卿夫妻般耳鬓厮磨,内心的愧疚让他尽所能地弥补。哪怕贺书卿喜欢大胆而刺激的花样。季正澹内疚是自己带坏了贺大夫,又欢喜贺书卿对他身体的喜爱。

    季正澹内心复杂,贺书卿只是轻轻一笑,嘴唇红润勾人,把一代帝王笑的面红耳赤,心如擂鼓,像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

    “我只是随口一说,陛下不用当真。”贺书卿把鱼饵又收回来,看着季正澹怅然若失。

    “不,只要你想要的,朕都满足你。”季正澹直接跃窗而入。他把小猫咪推出窗,无视小猫咪抗议的叫声。季正澹红着脸拉着贺书卿的手,抚摸上自己的壮硕结实的双胸:“夫君,你听到了么,朕的心在为你而跳。你摸摸看,它很想你碰一碰,亲一亲”一国之君的温情细语,难得而有魅力。换作一般人恐怕早就倾倒,无法自拔。

    而贺书卿别过脸:“陛下,这晴天白日,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季正澹爱极了贺书卿羞赧的样子,他忍住羞耻,继续挑逗:“贺书卿,你昨夜太用力,都破皮了。你帮我用舌头舔一舔,让它好的快一点。”

    主动的皇帝陛下淫荡又羞涩,贺书卿说不过,只好“勉为其难”地揉皇帝的胸膛,引得男人低低的抽气。

    状元郎情不自禁走出小屋,门窗紧闭里面隐约的喘息声。绝世青年竟然就这样被皇帝蹂躏亵玩,状元郎心里一痛,不忍再听,他内心沉重地转身离去。

    状元郎以为绝色青年是禁脔,被迫让高高在上帝王强压欺负。殊不知,尊贵的皇帝陛下才是被贺书卿狠狠奸弄的人,每夜袒露出淫靡色情的一面,羞耻又淫荡。

    季正澹听见离开的脚步声,眼底一沉,强忍住把青年俊才状元郎弄死的冲动,他对贺书卿的占有欲几乎疯魔了。宛如深渊地狱丑恶的凡人,不许任何人触碰他的明月,连看都是亵渎,而他无可自拔沉迷独占明月的美好。

    书卿似乎对季正澹有气,总是做过分的事挑衅。而季正澹虽然羞耻,但求之不得的沉沦,他想要贺书卿在乎,高兴两人的身体那样契合完美。

    “陛下分心了?”贺书卿微微不悦,他勾了勾季正澹敏感的乳尖,“不愿意,还是放在下走吧。”

    “恩”季正澹身子发颤,两颗乳头让贺书卿蹂躏的变大,像个小果子又红又肿,极度敏感的可怜兮兮,经不起一点撩拨。他挺了挺胸膛,喉咙里压抑的情欲,“书卿,轻一点。”

    “陛下的奶子还是这么淫荡,一碰就立起来了。”贺书卿轻笑,握住帝王的双胸肆意揉捏,抓出淫荡的形状,摸起来的手感越来越好了。他咬上了季正澹的乳尖,尽情地舔舐啃噬吮吸,吸的又肿大了一圈,周围乳肉滑嫩水润的像粉豆腐,水声回荡在房内,旖旎而淫荡。

    “啊轻一点好麻”季正澹面色潮红,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格外淫荡,只是被玩弄双胸就起了情欲。下身的孽根微翘和狭窄的后穴淫荡出水,季正澹紧紧夹住臀部,却缓解不了酥麻,渴望被狠狠填满操干的欲望。谁也想不到堂堂的一国之主,会袒露自己的漂亮健壮的双胸让俊美青年随心所欲地亵玩。

    贺书卿把季正澹的双胸都玩了遍,乳尖红彤彤的水意,可怜兮兮,而乳肉满是蹂躏的指印。

    季正澹抬不起头,贺书卿还得寸进尺,他咬着男人的耳朵:“陛下,我想去御花园荡秋千,可好?”

    季正澹情动的眼神迷离,难耐的喘息:“不你是不是想走了?”

    贺书卿轻笑,温热气息烧红了季正澹的耳廓。他蹂躏帝王的双胸,又握住男人饱满的臀部,戳弄微微湿润的臀缝,说道:“我想和陛下一起荡秋千。陛下坐在我的大腿上,小穴紧紧吃着我的性器。我们荡着秋千,我再把陛下操出水,好不好?”

    贺书卿提出格外羞耻的要求,声音还那样温柔多情,仿佛拒绝都是罪大恶极。

    “这成何体统。”季正澹心猛地一跳,御花园四面开阔,他们怎么能幕天席地做淫乱的事,还是在秋千上?一想到那个场景,他当众被男人艹得不成样子,季正澹无比羞耻,小穴却不知廉耻,反而更加兴奋的蠕动,娇嫩的肠道更是刺激地溢出了不少淫液。

    贺书卿不再摸季正澹的胸,俊美眉眼暗淡:“陛下关住我,不是想做这样的事?还是陛下另有新欢了?”

    季正澹百口莫辩,他一点也不想委屈贺书卿,让两人有一点误会:“书卿,我是心悦你。爱的越深,我越想和你亲近。我只要你一人,世间没有人比得上你!”他心一横,耳朵红的滴血,“你等我。”

    季正澹将御花园人都清了,下命不准任何人靠近。他挡住贺书卿的脸,亲自将人抱到了木头的秋千上,还特地在贺书卿身下铺了一层软垫。秋千是重金打造,容纳两个男人绰绰有余。他看着俊美如画的青年,喉咙微痒:“书卿,是不是这样你就不走了?”

    贺书卿握住秋千绳,他面上懊恼站起来,似乎意外季正澹为了不放他走,做到了这份上:“陛下,我只是说笑,不如放我走。光天化日下,陛下怎能如此淫乱。”

    季正澹的确羞耻,但他心里很甜,贺书卿只想得到用这种方法谈条件,太过单纯让他喜欢。他好像在玷污纯白无暇的明月,愧疚又激动兴奋。

    “书卿,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季正澹脖颈上一片通红,他脱下龙裤,隆重精致的皇袍下,赤裸着修长而有力量的双腿,饱满圆臀之间粉嫩穴口已经泛滥成灾。他张开双唇吮吸贺书卿的性器,直到刺激的又硬又热,几乎把他的嘴唇烫坏,眼角溢泪。

    “恩陛下,别”贺书卿软绵绵的推搡,抵挡不住季正澹正面朝着他坐下,湿热淫荡的穴口义无反顾地吞下粗长狰狞的性器。贺书卿火热肉棒插进了销魂的洞,软壁热情迎上来,密不可分的挤压吮吸,强烈的快感让他也不禁呼吸一顿,涌动征伐鞭挞的欲望,

    两人交媾处咕噜地溢出了透明淫液。季正澹娇嫩的甬道被强行挤开,操干到了不可思议最深处的软肉上,无法逃离的快感激得他剧烈的喘息,夹住贺书卿的有力双腿绷紧发颤,依靠在青年怀里破碎的呻吟:“啊书卿在我身体里面好深,要操穿了”

    “恩陛下的小穴好会吃”贺书卿深知男主角耐艹的体质,待季正澹缓过劲,他脚下一踩,秋千开始晃荡了起来,越来越高,又重重快速往下一坠。贺书卿深深插着收缩的小穴,随着秋千的荡漾,交媾处湿滑摩擦难分难舍地分离,又狠狠地再次肏进了最深处,强烈收缩的甬道成千上万的小嘴紧紧吮吸贺书卿性器的每一处,每一次分离交合都无比痛快。

    “唔啊书卿书卿”风儿呼啸而过,失重的晃荡,仿佛下一刻就会摔下地面。季正澹身体不由自主地晃动,他紧紧抱着贺书卿,本能想保护怀里的人。

    他的小穴一次又一次被巨刃分离又狠狠贯穿,肉体碰撞的响声回荡在花香四溢御花园,开阔地淫乱的羞耻让他格外紧张,而毁天灭地的快感洗礼,眼神逐渐迷离。季正澹小腹隐约浮起的圆鼓,仿佛怀孕一样。他眼角溢泪,额前薄汗,面色潮红一片,情欲的肆虐无法自拔,他隐忍着喘息,坚毅脸庞染上情欲的色彩,让人想更进一步弄坏他,“啊书卿,朕不行了”

    贺书卿面如冠玉,染上情欲的眼底深深掌控欲和欺负人的恶劣。他挺胯加快秋千的上下晃动,更加用力地侵占难得求饶的皇帝:“恩陛下湿嗒嗒的小穴可是紧紧吃着在下的肉棒,饥渴淫荡的不行呢。”

    “啊别说了”季正澹羞耻地面红耳赤,敏感点被反复碾压操干,后穴泛滥成灾。两人交媾处啪啪羞耻的水声,泥泞的湿透了彼此的胯间,玉茎欲望高潮喷射出的纯白精液更是弄脏了彼此。季正澹含糊破碎的喘息,小穴疯狂蠕动出水,大腿内侧的紧绷,赤裸的胸膛大汗淋漓,涂抹上一层性感发亮的情欲色彩:“啊啊啊啊”

    御花园,真命天子的霸气皇帝变身淫荡的野兽,分开双腿让俊美温润青年的狰狞性器一寸一寸地侵犯,烫到身体最深处。留下标记。两具年轻完美火热躯体肆意的交媾,肉体的碰撞和淫荡的水声,皇帝沉浸欢愉的淫叫,紊乱粗重的呼吸声,让树上的鸟儿都羞得头埋进翅膀,噤了声。

    秋千之上,贺书卿把皇帝操的汁水四溅,打湿了秋千,后穴火热缠绕,季正澹哭的声音都哑了。他才把浓稠滚烫精液喂进饥渴的小穴,勾起男人新的一阵高潮,季正澹射的只有稀薄的液体了,他泪眼朦胧,嘴唇红润流涎,淫荡小穴吞下满满的精液,还在饥渴吮吸贺书卿的性器。

    贺书卿咬着季正澹的耳朵:“陛下夹着在下的精液上早朝好不好?”

    季正澹承受欢痛快愉浑身无力,几乎快昏过去。听到如此羞耻的要求,他面红耳赤地喘息:“书卿,饶了我吧。”

    贺书卿笑了,性器捣弄着装满淫液的肠道:“陛下别怕小穴夹不住,我特地准备了点东西,只要堵上就不会流出来了。文武百官们就不会知道,陛下让我在御花园射满了精液,小穴都快吃不下了”

    贺书卿平静说着最羞耻的话,季正澹却仿佛被丢到大殿之上,众目睽睽下被肏得汁水四溅。他羞耻又罪恶的兴奋,呼吸火热:“啊夫君好坏”想了半天,季正澹也说不出重话。

    “陛下,我不是好人。”贺书卿低低一笑,亵玩季正澹饱满的双胸,咬住男人通红的耳朵,“夫君还可以更坏一点。”

    “恩啊啊”秋千再次荡了起来,这次缓慢又磨人,季正澹在高潮的巅峰沉沦,心头也被一起填满。他最快活的日子莫过于此了,仿佛偷来一样,无比珍惜。哪怕贺书卿狠狠将他弄坏,他依旧心甘情愿。

    季正澹以为囚禁了明月,实际上是明月诱导他因爱画地为牢,甘之如饴。

    【第一】温润变态神医X正直强势小侯爷【已完成第33章【33】梦中:甜虐掉马/红酒py:酒瓶插穴灌肠/浴缸py:狂肏小穴,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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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热午后,一场瓢泼大雨突如其来,浇灭了大地的燥热。娇艳花朵享受水滴的滋润,高大城堡里仆人们有条不紊做事。

    长长的餐桌上,贺书卿优雅晃动红酒杯,唇角微勾,无可挑剔的容颜隐隐邪气:“小奴隶在闹脾气?为什么不看主人呢。”

    季正澹转过头,怒视主位上俊美的青年:“我为何又梦到你?”

    自从他强行和书卿在一起,已经得偿所愿。季正澹本以为,他与梦中男人别无二致的残忍邪恶。没想到再次见面,季正澹还是忍不住灵魂战栗。他无法对拥有书卿一模一样的脸庞的人狠下心,甚至怕自己无意流露出一丝柔软的爱意,让梦中男人得逞的嘲笑。他也会惶恐,如果书卿知道他梦里与别的男人纠缠不清,会不会厌恶地离开他?

    “小奴隶真有趣。”贺书卿低笑道,“喝了红酒,保证这是你梦见我的最后一次。”他不认为自己的演技天衣无缝,男主角隐约察觉到真相,才会这样怒不可遏,实际上选择了逃避。

    “最后一次?”季正澹不相信贺书卿的话,却也被强大的诱惑打动。他的梦境充满了斗争反抗和荒唐的奸淫,与现实交错的混乱。季正澹对梦中男人无可奈何,只是不愿屈服罢了。

    他不再胡思乱想,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洒脱干脆。他嘴唇染上一层湿润的水泽,目光坚定,“可以了吧。”

    “急什么,主人还没教你新的喝法呢。啊,张嘴。”贺书卿轻笑,他饮了一口红酒,勾住男人的后脑,唇对唇怼了上去。柔软的唇瓣相碰吮吸,纠缠的呼吸紊乱。贺书卿强势撬开季正澹的牙关,醇香酒液顺着舌尖进入了男人湿热的口腔。

    “唔!恩”季正澹嘴唇被青年压住,沁香液体包绕他的舌蕾,随之而来强势而熟悉的侵占。季正澹所有空气被掠夺,他被迫滚动喉咙吞咽,一些红酒滑下食道弥漫淡淡的酒香,而一些酒液溢出了两人相贴的唇缝,滴落在季正澹的胸膛,湿透了胸前的衣襟,勾出了暧昧红色。不知是贺书卿掠夺的缺氧,还是酒意上头,季正澹神经麻痹,舌尖发烫,呼吸逐渐升温。他逃脱不了强势热烈的吻,只有不甘示弱地反击回去。

    季正澹大胆的反客为主,贺书卿鼻音轻笑,更加强势与男人唇齿纠缠,抽插他的双唇,绞紧他的舌根发疼。暧昧水声滋滋作响在屋内回荡。漫天火焰在两人耳边炸开,欲望的火苗来得又快又急,贺书卿随手把红酒由上而下倒进季正澹的胸膛,染红了一片,湿透的白色上衣勾勒出男人健美的胸膛,每一寸流畅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的诱惑。

    贺书卿的手穿进季正澹衣襟内,抚弄挑逗男人湿嗒嗒的胸口:“恩颜色真好看,染多一点好了。”

    “唔不要你做什么?”季正澹被熟悉的热吻亲得舌尖发麻,情欲泛滥,下意识反抗动作几乎把桌子掀翻。

    “放轻松,会很舒服的。”贺书卿软硬兼施将季正澹压倒桌子上。他撕掉白色上衣,嘴唇含上男人胸口的软肉,壮硕有弹性的双胸染上红酒清香,红色水泽透露出隐秘的情欲。贺书卿温热呼吸扑在季正澹赤裸的胸膛上,酥痒发麻到心底。他大口吮吸乳肉,舌头挑逗敏感的乳尖,轻轻啃噬拉扯。

    “啊放开你混账!”季正澹胸前一片冰凉,他敏感娇嫩的乳尖被蹂躏出,强烈快感滑过脊椎直冲脑门,再强硬的男人也会被火热情欲俘获。季正澹声音变了调,浑身发颤。男人似乎要把他的乳肉吸了干净,刺痛中难言的快感,狡猾又娴熟。

    贺书卿把季正澹挺翘的乳尖吃得又红又肿,可怜兮兮,还将胸口上的红酒搜刮了干净。他轻笑着扯下季正澹的裤子,强行掰开修长有力的一双腿:“既然上面的嘴不听话,就用下面的嘴喝酒好了。”

    “唔,你疯了?”季正澹让男人大胆的想法震惊,他奋力挣扎只被无情的镇压。

    贺书卿微微喘息,他轻盈吻了吻季正澹红通的耳廓,恶劣叼上后颈一块软肉,反复品尝研磨:“乖,听话,我不会弄伤你的。你让主人高兴高兴。”

    季正澹满面通红,见识多了男人强势的可怕,第一次听了缠绵缱绻的温言细语。他微微一愣,永远对贺大夫的温柔无计可施,而这张熟悉温润如玉的面孔,让人狠不下心拒绝。他后颈染上一片绯红,咬牙切齿:“你别太过分。”

    贺书卿轻笑悦耳,从后伸手抚弄季正澹的下身,轻而易举勾起燥热隐秘的欲念:“明明是你一直勾引我。”他剥开了季正澹的裤子,露出饱满结实的后臀,轻轻一拍,泛起了羞耻的粉红。

    “啊你速战速决,不要搞手段。”季正澹每次被玩弄的欲仙欲死,玉茎在男人修长柔软的手里不堪一击,硬挺膨胀勃发喷射出一股股精华,溅在紧致平坦的腹部,勾起淫靡的色彩。都怪男人温柔的样子太迷惑人心。

    “不会把你玩坏的。”贺书卿得寸进尺,修长手指戳弄季正澹泛着淫液的穴口,温柔的开拓磨人要命,不一会儿,他把季正澹柔软的甬道插得又酥又痒,淫水泛滥成灾。

    “唔”季正澹咬着牙,吞下难耐的呻吟,渴望的情欲却开始迅速漫延,让他忍不住想晃动腰肢,迎合体内四处作乱的手指,太过淫荡不堪的念头,季正澹红着脸把头埋进了胳膊里,紧绷肌肉泛着可口的红色。

    贺书卿将男人的欲求不满看在眼里,他坏心思拿起红酒瓶,瓶口对准了湿热吐露淫液的小穴:“乖,这就喂你吃。”

    “啊”季正澹穴口受到冰凉的异物入侵,微凉的酒液一股股地灌进娇嫩肠道,逐渐充满了最深处,撑开了每一处细小的皱褶。

    “啊不要进来了,要满了。”季正澹饱涨的异样感觉,敏感的甬道剧烈收缩,却阻止不了酒液四处漫延。他的腹部微微鼓起,竟然像怀孕了一样的脆弱。

    季正澹让奇怪的感觉折磨得眼尾发红,几乎落泪。他想爬走又被贺书卿拉进了怀里,下意识揪住了青年的衣角,求饶一样呻吟:“啊书卿夫君救救我快撑坏了”

    贺书卿吻了吻季正澹额头上薄汗,眼角的泪,无限温情:“是要它,还是要夫夫君,”季正澹呜咽出声,“要你,要夫君。”坚强不催男人暴露出柔软的一面,可怜兮兮让人心生柔软,又让人起狠狠欺负的心思。

    “真乖。”贺书卿和季正澹交换了一个深吻,只把人吻到情动,才“啵”的一声拔了红酒瓶。

    羞耻的声音让季正澹面色潮红,粉嫩穴口溢出红色的液体,滴在干净的餐桌上。他啜泣喘息中,获得了释放的强烈舒爽,整个人软成了水:“啊”

    贺书卿火热的巨刃顺着酒液再度贯穿了季正澹的甬道,将身下的男人瞬间填满,急促的喘息发颤。贺书卿性器顶端紧紧缠绕上无数的小嘴,缠绵难舍的吮吸,格外耐艹。贺书卿呼吸微沉,凶猛挺胯抽插季正澹又滑又热的肠道,直击最深处敏感点,几乎将男人撞下桌:“恩夫君操得你舒不舒服?”

    “啊好爽啊夫君肏我”季正澹身体被动颠簸,柔软甬道内残留酒液晃荡,因为男人火热硬挺地反复摩擦,最深处充盈了又软又硬的侵犯,唤起剧烈的快感,将他拖进欲望的大海。痛苦与欢愉的强强相碰,最终只有无尽的沉沦。他心里隐约有了答案,却无法将两人相提并论,一定是他疯了。

    贺书卿强势地鞭挞身下健壮的男人,将人揽在怀里,吻去了季正澹眼角的泪,情欲的喟叹:“为什么哭呢?”

    “唔”季正澹眼角不断溢出生理性的泪,贺书卿强势又温柔的矛盾,让他怨恨又无法自拔,嗓音沙哑,“你到底是谁?”

    “你的主人,你的夫君。”贺书卿轻轻一笑,他以插入的方式抱起男人,踏进系统提供的现代浴室。

    “唔,”贺书卿边走边操,季正澹被插入了不可思议的深度。他身体无比兴奋,心却沉到了谷底,“你为什么骗我?到底哪一个是真的你!”季正澹咬上贺书卿的肩膀,仿佛要扯下下一块血肉。他分不清贺书卿的真面目,如果青年没有那么恶劣的手段,他也不会如此痛苦矛盾。

    贺书卿理所当然地一笑:“自然都是我。”

    四处镜墙映照,俊美青年狰狞性器耸动侵犯精壮阳刚的男人,狭窄粉色的小穴被撑出了一个羞耻的圆洞,交媾处淫液随着肉体碰撞四溅,一片淫荡的泥泞。

    季正澹震惊看着四面八方,他被男人奸淫的场景,奋力推搡却被死死地禁锢:“放开我你为何要骗我?”

    贺书卿抱着季正澹躺进了盛满水的浴缸,温热的水流哗啦溢出流到了地面。怀里人扑腾的水花四溅,贺书卿重重地一顶弄,撞上甬道敏感的软肉:“自然是想得到你。”他托起季正澹下巴,对上愤恨不屈的微红目光,“你不是也这样?”得不到就去掠夺,季正澹骨子里的野性,是贺书卿调教出来的。他很愉悦享有完美无缺的季正澹。

    “不是你在戏弄我”温热舒适水流环绕,下方滚烫的巨物操得季正澹浑身发颤,心尖发抖。他梦中梦外的记忆,皆因为贺书卿留下了浓墨重彩,痛苦和欢愉并存。

    贺书卿不喜欢看到季正澹眼中的挣扎,他吻了吻男人的眉眼:“晚了,你是我的,从身到心。真不能接受,就当作一场梦忘了。”他漫不经心地笑,从上而下抚摸过季正澹诱人的大胸肌,握住发泄过一次的性器,坚硬滚烫的巨刃柔情又强势地贯穿侵占小穴的每一处,带来重重的刺激快感。

    “啊梦?”多么可耻荒唐的梦,季正澹仰起脖颈,剧烈的喘息,身体宛如烧红的虾子蜷起,无力抵抗。他所有的痛苦欢愉都来自身后的贺书卿。季正澹微微皱起了眉头,回头泪眼朦胧看着贺书卿,“你是爱我,还是玩弄我?”

    季正澹眼里的光忽明忽灭,贺书卿贴近轻笑:“你说呢?”

    季正澹红着眼吼道:“你为什么不继续骗我?”梦中背叛贺书卿的罪恶感消失,只剩下残忍的真相,被男人肆意玩弄于鼓掌的无力。

    贺书卿尽兴地侵犯着季正澹漂亮身段:“骗多久呢?”

    “啊哈”季正澹破碎的呻吟喘息,他那样喜欢贺书卿,哪怕让他骗上贺书卿一生一世,死后同寝也是求之不得。可笑,他竟然宁愿不知道真相,继续沉迷偏执的爱欲?

    “后悔了?我可以离开哦。”贺书卿轻笑,轻柔诱惑迷茫的男主角,“我到你看不到的地方,你也会忘了我,不会再痛苦”

    季正澹一愣,他紧紧抓住贺书卿的手臂,眼眶通红,指尖发颤:“不准逃!你戏耍我就要一走了之么?”

    贺书卿歪头看季正澹,眉眼微挑,轻笑:“那你要我怎么赔呢?”

    “我要你”季正澹手指微微用力,他曾想将梦中男人碎尸万段,杀了泄愤。然而,对上贺书卿迷人的眼眸,爱与恨的交错,他竟然说不出重话。季正澹嘴唇发颤,他搂住贺书卿的脖颈,重重吻上去,莽撞咬破了青年唇角,“永远不能离开我!”不管是爱是很,这个人深刻印在季正澹身心记忆里,无法再分开

    贺书卿舔了舔唇瓣的血腥味儿,轻轻一笑:“永远,你知道永远的意思么?”

    季正澹粗喘着气,眼神坚定:“直到我死。”

    “呵,你还活的挺长呢。”贺书卿邪气一笑,继续加深两人爱恨交加的吻,下身更加凶猛侵犯抽插季正澹的敏感点,“记住你说的话。”

    “唔唔唔”季正澹呻吟声堵在湿热的吻里,在充满温水的浴缸里,贺书卿滚烫的性器随着温热的水流肆意侵犯粉嫩小穴,前所未有的强势交媾。两人较着劲一样互相征服,年轻完美肉体与肉体的碰撞,激烈的水花四溅,整个浴缸的水都因他们沸腾翻滚。

    这是第一次季正澹在性爱中争夺着主导权,狭窄火热的小穴快速吞吐贺书卿的性器。他红着脸大声淫叫,尽情吻着贺书卿的眉眼,柔软唇瓣,四肢火热的纠缠。他的身体火热,动作放浪,燃烧灵魂一样激烈的性爱。

    这样主动的男主角,别样惊喜。贺书卿兴味地笑,从容不迫掰开季正澹的大腿压上去,大开大合地艹弄美味的身体。贺书卿直把不屈的男人操的又哭又浪叫,最后在他的怀里哭哑了嗓子。

    贺书卿咬住了季正澹的耳尖:“不要?怪你勾引又挑衅我。”

    季正澹身上都是酣畅淋漓性爱的痕迹,小穴里浓稠精液多到溢出来,无比淫靡。他面色潮红,浑身发颤,眼睛都哭红了:“啊你喜不喜欢我?”

    贺书卿想笑又忍住了:“你猜。”

    季正澹苦笑:“我不敢猜。”

    “胆小鬼。”贺书卿轻笑抱着季正澹享受高潮的余韵,指尖点上男人的眉心,“如果痛苦,就忘了今晚。直到你能接受为止”男主角迟早会对真实的他无法自拔,甘愿沉迷。

    缠绵放浪的梦境结束,季正澹猛然睁开眼,一片漆黑中男人的呼吸急促。他恍惚忘记了什么,下意识抱紧了身边人的胳膊,害怕失去一样的呢喃:“夫君”

    贺书卿反手把人拉进怀里,声音低哑:“嘘,不然别睡了。”

    季正澹听着贺书卿沉稳的心跳声,莫名安定下来,他舌尖微微泛甜,耳根子发红:“恩。”

    【第一】温润变态神医X正直强势小侯爷【已完成第34章【34】梦外:桌下py:吃醋的陛下羞耻手淫,反被指奸后穴,高潮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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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正澹登基后勤勉治国,他时常在贺书卿宫殿里处理奏折,认真专注的神情格外有魅力。

    一次,贺书卿恶趣味地说:“陛下批阅奏章的模样,好生动人。是勾引在下么?”

    威武霸气的皇帝顿住笔,睫毛轻颤,面颊淡淡的绯红:“不是不可以。”

    一叠叠的奏折落了地,贺书卿操干季正澹饥渴小穴得欲仙欲死,蹂躏高高在上君王最敏感双胸的乳尖发红发肿,他咬着男人的耳尖:“陛下继续,不要耽误了批奏章。”

    “唔”季正澹面色潮红被压在桌上,他分开腿承受下身猛烈的欢愉,颤动睫毛打湿的可怜。他呼吸喘重,抖着手执笔写字,竟也勉强工整。

    季正澹在情欲中挣扎的模样,无限撩人的风情,贺书卿更想欺负威风凛凛的皇帝陛下了

    那一日,季正澹第一次知道,皇帝清心寡欲,不耽于美色有多难。只怪,他的卿卿太迷人了。

    其实,贺书卿对养胖小白猫,闲来无事尽情欺负尊贵帝王的现状没有意见。

    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一早,臣子们在状元郎的带领下,宫门前长跪不起。他们恳求陛下放了宫中的男子,再立帝后,莫让天下人耻笑。

    季正澹并不受威胁,如果连枕边人都无法选择,他也不用做皇帝了。

    两方僵持之时,长姐季凝霜不顾阻拦,闯进了金碧辉煌的宫殿,也看见了金色链子锁住的贺书卿。尽管俊美青年气色没有想象的差,季凝霜还是差点喘不过气来。

    她第一次指着弟弟,手指发颤:“陛下,你做的这是什么混账事!”

    季凝霜不喜宫中束缚,长久住于宫外。当新任状元告诉她,皇帝陛下竟然金屋藏娇一位绝色青年时,季凝霜想都没想地否认了。她的弟弟为人正直,心肠软得很,绝对不可能强迫一位男子。

    然而,季凝霜亲眼所见,震惊的浑身发颤,她的亲弟弟,当今的圣上竟然将至交好友变成了禁脔。何等荒唐!

    长姐温婉大方,从未这样说过重话。季正澹脸色微白看了贺书卿一眼:“阿姐,朕出去给你解释。”

    贺书卿膝上是睡着的小白猫,手腕上金色的链子别样的美感,他微微无奈:“多谢华公主,不必为我与陛下争执。”

    季凝霜在书里就是个温柔而坚定的女子。季正澹身心正直,不少来自长姐的言传身教。贺书卿和男主角的情趣,季凝霜大概是不能理解了。

    “贺大夫,陛下错了,我不能坐视不理。”季凝霜强忍着痛心,对贺书卿笑了笑。她顾及青年的颜面,一起到了宫殿外。

    季凝霜看着季正澹怒火中烧,微微喘气:“放了贺大夫。他风华正茂的年轻公子,岂容陛下用强权欺压?”

    季正澹沉默片刻,目光微红地蹦出一句话:“除非朕死了。”

    他面对不可置信的长姐,心平气和地笑,“阿姐说过,喜欢,就要先下手为强。如今,朕在这条路上停不下来了。”

    季正澹心底野兽咆哮而出的一刻起,再也不可能回笼了。他知道迟早有这一天,却没有一点后悔。如果他放了贺大夫,青年一定头也不回地离开。季正澹光是想象那个场景,心痛得无法自拔。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有脸说出这样的话?”季凝霜真的气笑了,“再说,东西可以先下手为强,贺大夫是活生生的人!你问过他愿意么?定然是不肯的。陛下这样绑着他,就是在折辱他。这是喜欢么?哪怕对人恨之入骨,都做不出此等下作之事。”

    季正澹被骂的哑口无言,他心里一清二楚,自己为了满足私欲和贪恋,将贺书卿强行留在身边。贺书卿偶尔的闹脾气,他只有更加努力地弥补,唯独不能给心爱之人自由。

    况且,贺书卿没有真正发过火,季正澹自欺欺人地想,他们像寻常夫妻一样逍遥自在。季正澹拥有足够的耐心,炙热爱意总有一天将贺大夫软化。然而,季凝霜狠狠地戳中他的卑劣的心思,爱人却更像在害人。

    “你不肯是么?那我自己动手,不然你先杀了我。”季凝霜见弟弟不说话,转头就拿起石头走进殿内。她费力砸着金链子尽头的大床,“贺大夫,是我教弟无方。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他再勉强你。”

    季凝霜欠了贺大夫的恩情无以为报,自己亲弟弟却恩将仇报肆意折辱青年。季凝霜良心过不去,宁死也不能纵容季正澹犯下大错。

    贺书卿佩服季凝霜的血性,他拉住了女人:“华公主,多谢好意。这是我和陛下之间的事。”

    “打不开的。”季正澹心里刺痛,到这时候书卿也在维护自己。而他只会更加沉迷贺书卿的好。季正澹眼底酝酿幽深的风暴,“外面的人都死了么?把华公主请出去。”

    门外的侍卫不得不走了进来,此刻他们希望自己什么也听不见。

    “你!陛下为贺大夫想想,外面的流言蜚语是止不住的。你要他日日夜夜被人戳脊梁骨,蛊惑了一国之君?”季凝霜挡在贺书卿面前不肯退让,“我不走,除非你杀了我。季正澹,你可以喜欢他,但你决不能这样对他。”

    季正澹捏紧了拳头,一边是挚爱之人难以放手,一边相依为命的亲姐。他深深叹气:“姐,你劝劝贺书卿,只要他愿意,朕今日就立他为后。”

    季凝霜怒不可遏:“他怎么可能愿意?”

    宫殿外跪着一地的臣子,高喊着:“请陛下三思。”状元郎立在所有人面前请命:“望陛下以身作则。”

    贺书卿看着两方为争执不下,游戏好玩是好玩,只是再玩下去,季正澹恐怕被逼疯了。他轻轻咳了一声,立刻迎来两人关心的目光:“听我一言。”

    季正澹十分紧张地拉贺书卿的手:“卿卿着凉了?叫御医”

    季凝霜面色怪异,季正澹还没有对她这样嘘寒问暖过,真是弟大了不由姐。

    贺书卿笑着摇头,举起了手中的金链子:“陛下,我不喜欢这个。”

    季正澹脸色一白:“你厌烦我了?”

    贺书卿还是摇头:“我想出去和陛下一起做很多事情,赏花看月,乘船游玩一定格外有趣、难忘。”

    季正澹眼中闪过希冀和忐忑:“卿卿不是为了离开,哄我对么?”

    “真心话。”贺书卿一笑,如沐春风吹到了季正澹心里,让男人飘飘然的快活,几乎不敢相信。

    季正澹眼睛发酸:“那你还娶妻生子么?”

    贺书卿眉眼流转,他在季正澹耳边轻叹:“我想娶陛下、用力抱陛下,可链子太碍事了。”

    季正澹眼中绽放耀眼的光芒,心跳的极快,血液如万马奔腾呼啸而过。他指尖发颤飞快给贺书卿卸了金链子,重重揽住青年不撒手,眼眶发红的哽咽,“绝对,绝对不准骗我。否则,我会疯的。”如果到那个地步,连季正澹也不知会做出多疯狂可怕的事。

    “陛下不相信,大可亲自试一试。”贺书卿听着季正澹快得不像话的心跳,摸了摸男人的头。他冲惊疑不定的季凝霜眨了眨眼,无声地笑说:没事了。

    贺书卿出去玩玩也无妨,换个新地方或许会更尽兴。

    季凝霜恍然大悟,真正让感情困住的人只有季正澹。情窦初开的傻弟弟彻底把自己套进去了,当了皇帝也没有长进啊

    季正澹从美梦成真从镇定下来,他索性拉着贺书卿走到文武百官面前:“贺书卿,卿卿,以后是朕的皇夫,王朝的第二个主人。记住了么?”他要和贺书卿共享万里江山,余生的一切。

    臣子们目瞪口呆,新晋状元郎也说不出话,陛下当真这样宠爱绝色的青年,不仅仅是见不得人的禁脔?

    季正澹做的决定,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何况他如今地位和能力超凡,臣子们从担忧到不行的痛心疾首,到后来发现新皇夫不但俊美,而且聪慧手段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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