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呵。”

    顾今哲被气笑,他抓起许韫的后颈,将她上身拉起,顾今哲搂着她腰,挺胯往她宫口处横冲直撞,气势凶猛,男人粗硬浓密的阴毛刺在她软嫩的细皮嫩肉上,留下火热的疼。

    “怎么,爸爸操的你不爽?宝宝翻脸不认人了?”

    第63章

    62、暴露

    厅堂内歌舞升平,摇晃的暖黄灯光扫过狂欢的人群,落在许韫身间,又一晃而过。

    “怎么了?”

    许韫回过神,看了眼邓昱泼墨的眼,摇了摇头。

    “没什么。”

    邓昱扫过她一眼,收回视线,懒散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看着前面舞动的男女。

    这场派对以贺清诩生日为由,不过他生日倒不在今日,算是在他自己在家里弄的提前的一个小庆贺,毕竟真到了他生日那天,作为贺家现唯一的独孙,贺家必得办一个庄重宏达大的,就容不得他瞎闹的轻松了。

    这场派对比起沈清已那天办的张扬极了,除了许韫见过的几个还来了好多人,贺清诩的三叔也来了,他们正在一边的桌前把酒谈欢,贺今哲也在旁边。

    从他进门,许韫没敢看去几眼,那张禽兽的脸,只会让她想那晚的事,她便不受控制的发抖又不住呕吐,她怕自己异常被几人看出端倪。

    许韫极不适应再这样嘈杂的环境,灯晃的她昏花,拿起一杯白开抿下几口,吐出一口浊气,便向身旁的邓昱说了声,上了楼去。

    二楼楼道隔着大厅在后,到了二楼,嘈乱的声音已小了不少,许韫绷紧饿神经得到缓释,走入房间正欲将门关上,却被一股力量从外阻拦。

    来人从门缝中钻进,露出他面容,许韫瞳孔骤缩是顾今哲。

    许韫卯足全身力气欲将门关上,可承受男人的力气尤其是她一个小女生斗得过的,门被推开,她被冲击的连退几步,慌乱中她抬脚欲从旁侧逃出门外,却被男人一把拉回,顺势压在墙上。

    “跑什么?”顾今哲浅褐的琥珀眸中带着笑意。

    “你放开!”许韫冷着声音,推拒着身前高大的男人。

    顾今哲不为所动,俯身去嗅少女发间的芬芳,低着嗓子。

    “想我了吗?”

    许韫侧过头躲避,听到男人的问话,冷哼一声。

    “想你去死。”

    男人的眸闪过落寞,又变的危险,捏住少女两颊将她转向自己,她眼里的厌恶恶心在他眼下一展无余,顾今哲冷笑一声,嚼住少女的唇吻了上去。

    许韫挣拒着奋力用手去推身前的男人,她的手腕分别被男人箍住,压在墙上,所有抗拒和呜咽都被男人全部吞噬。

    说是吻,实际上是男人单方面虐夺的研磨。狂风暴雨似的,侵入她牙关,席卷她口腔内的空气,勾着她无处躲避的舌吮吻,她的津液顺着他舌间的强势被他吞入口中。

    许韫软了身子,靠男人支撑着她,良久,顾今哲才吻罢,放开了她。捧着少女的脸,她面色潮红,眼中潋滟着迷离,原本娇嫩的唇发着红肿。

    顾今哲眼里的暗欲涌起,他拉着少女,几步将她甩在床上,转身去关房门。

    许韫在间隙中得以平缓,她挣扎着爬起,向远离男人的一侧跑去。

    顾今哲追了过来,许韫身后没了退路,惊惶看着男人。

    “你别过来!”

    顾今哲脚步不停。

    “我要叫了!”

    顾今哲停下脚步,不屑的轻笑一声。

    “好啊,你叫,刚好让他们知道我们的事,我求之不得。”

    “你混蛋!无耻!”

    许韫气结,拿起旁边柜子的一个重物扔了过去,不想一下砸到顾今哲的额头,等顾今哲再抬头时,他的额上流下一缕血痕,许韫心惊,慌了神愣在原地。

    顾今哲无所谓的抹下额间的血迹,看着手上的鲜红的血,沉眼去看许韫。

    “满意了?出气了吗?”

    而后几步上前,拉着还没回神的许韫,往床边走去。

    许韫被甩在深色的大床上,被弹回神,她起身往后退。

    “放过我吧。”

    顾今哲解去腰间的皮带,欲解裤子的手一顿,冷沉的眼看向许韫。

    “我放了你,你放过我吗?”

    “什么?”许韫下意识的问,男人已来到她身前,将她拖至身下,他压在她身上,在她耳间低语。

    “我很想你。”他那起许韫的手,引导她来到他胯下,去触摸他早已肿胀的一团凸起,许韫感受到那隔着布料也不安分滚烫的温度,身体陡然一颤。

    “它也很想你。”

    “我不要!”许韫猛然抽回手,挣扎着抵抗要起身。

    顾今哲按住她,去脱她身下裙里的底裤。

    “不要,不要,你放过我吧,”许韫挣扎的厉害,嗓音着哭腔。

    男人不由她,没有半点心软,退下两人的裤子,握住分身不带犹豫挺入她尚且排斥的花穴。

    许韫痛的皱眉,蜷缩起。她花道干涩,顾今哲才进去三分之一便止步难前,他低头,手指来到两人交合处,去揉她粉乎的肉核,极尽挑逗。

    他手法娴熟,是丛中高手,她倒下阵来,不一会儿,撑的脆弱的甬道吐出花液,沾湿在两人交合处,顾今哲浅浅的抽动着,头伏在她耳侧,去含吸她耳垂。

    许韫哪受过如此撩拨,身体轻颤着泛起晕红,下身随之收缩。男人轻笑,沿着她耳廓舔舐,舌头顶入她耳蜗,一下一下,同步他挺弄的动作模仿着性交。

    “别,别这样。”许韫躲避耳边的侵扰。

    “喜欢吗?”顾今哲轻咬住她耳垂,含糊问着。

    见许韫不回答,他放开她耳朵,沉腰将还在外面的肉棒往里挺,感受到少女温暖的包裹,喟叹一声,动作重上几分,全根往女孩体内了捣,来回的进出激起咕叽的体液靡乱声。

    顾今哲箍住女孩的细腰,用他肉身凸起的青筋在里面辗转研磨,龟头状是无意一下下戳顶她花道内敏感的凸起,弄得许韫激荡的颤动,扯着哭音。

    “不,不要,我难受。”

    男人转而往花道深处轰炸,在淫液的辅助下肆忌惮冲撞,撞入花穴深处,不时顶在宫口处。顾今哲在许韫脖颈肩忘我嘬吻,留下道道青紫,少女的肉体实在美好,男人精腰挺动的越发凶狠,连着要将那圆大的两颗囊蛋也挤去少女紧致温润的穴道。

    “别,不要,不要进了。”少女哑着嗓音求饶,快感激出的泪水满眼睛。

    两人都没有注意,还未关紧的门悄然又开一点,一道身影从门掠过。

    .........

    一楼前厅还人声鼎沸,顾今晖不羁坐在一侧沙发,品味着手中的葡萄酒,贺清诩笑着走过去。

    “今晖,我那还有一瓶九几年的罗曼尼康帝,尝尝不?”

    顾今晖一下精神的坐起,将刚要贴入唇边的高脚杯放下。

    “你小子,这么好的酒,舍得拿出来了!”

    说罢便起身,拍了拍贺清诩的肩,高昂着。

    “走,让小爷看看,你那都偷偷珍藏了多少好酒,小爷今天高低得开一瓶尝一尝。”

    贺清诩没间洋溢着笑意,无所谓的耸耸肩,转身带人走。顾今晖走了一步,又止住脚步,转过头来,对着沙发边翘着腿慵懒靠着沙发的邓昱开口。

    “昱哥,一起呗,今天不得让这小子出出血。”

    邓昱掀起眼皮,还未回应,贺清诩先出了声。

    “我看昱哥今天没怎么喝酒,怕是兴致不佳,不然等下周在家里办宴会时,我在专门选一瓶好酒开。”

    “也是,那昱哥...”

    “去看看。”邓昱不紧不慢出声,放下搭起的腿欲起身。

    “昱哥...”贺清诩脱口叫了声。

    “怎么?”邓昱看向贺清诩。

    “没,那一起去呗。”贺清诩开颜一笑。

    几人从后上了楼梯,跟着贺清诩向放酒的间室走,3人都听到到隐隐传来的呻吟,都没在意。这事派对常有发生,怕是哪对男女激情来了,便寻了那个地干了起来,不过倒是胆子大,敢跑到贺家二楼来。

    二楼邓昱心中不安的一跳,不过他没有展开去想。只是那声音,他们好像越走离的越近,似乎就在放酒房间隔壁一两个房间,贺清诩停在门口掏出钥匙开门。

    门刚被打开,邓昱也迈开了步子,不过不是向门内走入,而是越过门走向隔壁的房间。

    女声的嘤咛求饶变得越发清晰,邓昱的脸色也越渐阴沉,跨着步伐走的更快。

    “呜呜...好难受...”

    跟在身后的顾今晖脸色也变沉,三人走到未关紧的门口,从门缝中,里面淫靡的声音激烈传入几人耳中。

    性器交合的撞击声“啪啪”如百人的同时而起的掌声,女人的呻吟带着哭腔,尾音婉转媚人,听到男人耳里娇骚的不行。

    “呜...你停,停下来,放了我吧。”

    “不舒服吗?嗯?我停下来,宝宝还怎么爽。”

    邓昱和顾今晖听到声音心里同时一震,尤其是顾今晖,他一步上去,一把推开未被关紧的门,“呯”的一声门往墙上撞去。

    “哥!”

    许韫全身一个冷哆嗦,连呼吸都仿佛在一瞬静止,身上的男人飞快拿起一旁的被子盖在她身上,低低的对她说了声别怕。而她像只幼龟,被包的只余下头在外。

    顾今哲起身,镇定的去穿裤子,然而拉链还没拉上,一个结实的拳头已向他脸侧砸过。

    “你强迫她的?!”

    邓昱上前拎住他的衣领,一双眼阴寒的可怕,顾今哲嘴角流出血,没有丝毫窘迫,淡淡与他对视。

    “是。”

    “操!”邓昱松手,又一拳打过去。

    顾今哲没有没有躲闪也没有还手,任让他打过来,实实在在又接了他一个勾拳,向后退了几步才堪站稳。

    “我让你两拳。”

    邓昱冷笑,作势又要上前,被贺清诩从后面拉住。而顾今晖也跑到他哥身前,以此隔绝二人。

    邓昱隔着生前的贺清诩,去看呆愣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的许韫,许韫似是有感应对上他的眼,他的眼神森然,如尖锐的冰锥生冷的可怕。

    许韫四肢早已生凉,侵袭入四肢百骸,麻木的脸上没了一点血色和表情,陡然,她看到门口冷月般清隽的脸。

    “清已,你拉着昱哥,我去楼下收场。”

    沈清已脸上没有看不出情绪,似平常一般,走入室内又走至床边。许韫静静看着他,看他一步步向她走近,停在床边,停在她眼前。

    “你带我走,好吗?”

    沈清已如玉的眼凉淡看着她,来回回视,几秒后,嗯了声,随即弯腰,将她连着被子抱进怀里。

    “清已,你带她去哪里?”

    “给你们让位。”沈清已站在门前,没有回头,声音冷冷清清的。

    ???

    顾今晖看着自己身前身后两个跃跃欲试,作势又要打起来的两个人。

    你不拉架还让位???

    第64章

    63、你跟着我

    许韫被放在床上,她揽着胸前的被子,伸手拉住沈清已离去的衣角。沈清已回身看她,撞进她杏眼婆娑的眸,她的眼尾还带着未散的媚,脖颈和露出的香肩单薄密布红紫的痕迹。

    “你还会回来吗?”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我怕。”

    “好。”他低低应了她,转身出门将门带上。

    许韫瘫软在床,身前的手死死撰紧身上的被。

    他是故意的。

    她痛苦的阖上眼,浓密的睫羽打颤,唇间重复的呢语说着别怕,像是给自己打气又像嘱告,她蜷缩起身体以防备的姿势将自己抱紧...

    ............

    大堂的欢宴落幕,后厅安静的陷入冬日的冷寂。

    沈清已徐徐下楼,走到前方沙发处,几人间空气低迷而冷肃,沈清已不在意,淡淡环视过着几人脸上的伤痕,在一旁沙发处坐下。

    邓顾贺四人脸上都挂了彩,看样子,应是顾贺两人拉架中不幸中招。贺清诩无奈看过沈清已淡然的样子,收回眼对着气场低寒的两人开口。

    “不过是个女人”

    两道寒光不约而同直视过来,贺清诩立即止住了话语,顾今晖出声缓和。

    “哥,你和她什么时候开始的?”

    顾今哲脸上挂着大大小小的彩,嘴角两侧对称的青紫着,却丝毫不减他贵雅的风姿,他把玩着手里的香烟,随意瞥去顾今晖一眼。

    “不是你把她带回家的?”

    “靠!”顾今晖瞬时爆了出口,脸上表情飞转,先是震惊又不可思议又觉离谱,从懊悔转为无语。敢情是他给许韫送上他哥床上的?!不是,他不人就在吗,他哥怎么给人搞到手的?

    “哥,你看上她了你就说,背着我们把人搞到床上,不给我们戴帽吗?”

    话语刚落,邓昱开了口,他的脸比起顾今哲的颜色不遑多让,峻冷的眸幽幽看的顾今哲。

    “你觉得好玩?所以强迫她,享受刺激?”

    顾今哲正打火点着口中的香烟,他甩上火机,慢悠悠拿下嘴里的香烟,吐出烟圈,狭长的眸里带着笑。

    “不,我是喜欢她。”

    “操!”邓昱作势又要上前,被顾今晖拦了下来。

    “你强奸她也敢说喜欢?”

    “你呢?”顾今哲收敛眼里的笑意,眉眼锋利。

    “你以什么立场问我?”

    “好了好了。”贺清诩赶紧打着圆场。

    “哲哥,昱哥,何必大动干戈,就为了一个女人?她在谁身下不是流着水勾着腿?你们为她争,她不还是抗拒你们想着投到其他男人的身下。”

    邓昱和顾今哲对立而起的气焰缓和,没有出声。

    邓昱知道许韫对他,只要能够远离他,她都会毅然决然,哪怕知道那是一个火坑。

    对于顾今哲,想来经过今不许韫对他只会更会憎恶。

    见两人气氛和缓,顾今晖心中松下一口气。妈的,其实他也挺气的,他虽对许韫也有些喜欢,倒也不至于如此大动兄弟间的情分。呵呵,她倒是厉害,勾了一个又一个男人,现在,连他哥都被她勾成了这样。

    沈清已仿佛一个身外人,坐在一旁静静听着几人对话,又听贺清诩开口。

    ...............

    是的,他们这样的人,是不可能让情感打破一切,感情在他们生活中占的太小,情宜和利益才是要永远维系的。

    他们今日,都一时上了头。对于想要的,他们向来应该知道,徐徐图之,顺时而出,伺机而动。

    感受到卧室的门从外开始,许韫反射的向门口看去,看到沈清已分明的脸,许韫轻放一口气。

    沈清已脱下外套,将它搭至沙发上,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入被窝中。

    许韫已洗完澡,穿上睡衣躺在床的一侧,与沈清已中间隔着一段的距离,他躺下后将脸转向许韫,许韫默然对上他点漆的眸,对视半响,许韫禁不住低下头去。

    还未完全低下,下巴便对面的人捏住抬起,那一对剪水秋瞳有对上少年寒峭的眸,许韫心中不安的轻颤。

    她柔细的手握住少年的手腕,柔柔的深切回视着他。

    “是他强迫我。”

    沈清已来回凝视她的眼,嗯了声以示回应。他的手放开她的下巴,转而顺着她细弱的脖颈向下探,滑过她大片肌肤,探入她衣襟,上衣的圆领滑落一侧,露出她一侧雪白的肩膀,他顺着握上她圆润的肩膀用拇指摩挲着,那上面有一处顾今哲留的青紫的印迹。

    两人之间无言,气温却逐渐上升,突的,他一下从下伸入她睡衣内,握住她胸前的酥软,许韫吃痛的抖了下肩,沈清已瞥她一眼,手中的力道放缓,握着她的一侧浑圆在手中把玩。

    许韫却受不住,伸手拉住他的手制止他的动作。

    “别。”

    沈清已借势握她的胳膊将她扯入怀里,低头附在她耳畔,他男性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廓。

    “我要你。”

    许韫惊愣的抬头,对上他深邃的眼。她以为,今晚他不会,所以她让他回来,为躲避其他几个人晚上侵入她房间。

    她示弱的低头,声音细细的。

    “我有些累。”

    可沈清已一反平常,不顾她意愿去脱她的裤子,许韫去抓却抓不住,只能由他将她睡裤退下。他一下起身压在她身上,去脱裤子,掏出他炙热博大的性器对准她穴口便插了进去。

    “嗯...”许韫痛的闷哼,双手环抱住他的上身,手指隔着衣物扣入他肩背。

    沈清已一进去便不管不顾在她体内深耕挺动,粗硕的龟头是先锋,撑开她狭窄细小的穴口,坚硬的柱身刮过她柔嫩的甬肉,向深处顶入。

    许韫内里干涩,两人尺寸又不相匹,他强行插进去,性器卡的紧紧的。沈清已再抽出时,连着许韫的身体也跟着拉动,许韫痛的尖锐,沈清已不顾只抽出了一点,又往里挺入。

    花穴还红肿着,他阴茎粗粝,磨得她软肉火辣辣的疼,许韫死死拽紧沈清已身后的衣料,纤长的天鹅颈紧绷仰起,口中细密的呼吸,眼角溢出簇簇泪花。

    沈清已持续的向里顶撞,粗长的深粉阴茎越入越深,顶入脆弱的花苞深处,他的阴茎如同粗长的铁棒,硌的许韫绵软的内道自我保护的夹缩。

    沈清已狠狠用力一撞,直刺刺撞向她宫口,撞的她内里挛缩,阵阵抽痛。许韫的呼吸变得轻弱,她强忍着攀在沈清已身上,胡乱在他下巴处亲啄。

    “轻点,我好疼。”接着顺势而下,吮吻他修长的脖颈和凸起的喉结。

    这似乎起到了安抚的作用,沈清已的动做轻缓了些许,不再那么急功近取,他将许韫的两脚向上折在去,将两人的交合处暴露在眼下。

    许韫没了支撑,只好抱住自己折起的双腿,她看不到沈清已的脸,却能感受到落在第二人交合出的灼热视线。

    沈清已用手去掰她两瓣花肉,将她的穴连着拉的更开,以方便他的挺送,数十下后她内里甬道渐渐有了湿意,他每一下都撞在她胞宫处,她的穴口和阴唇被他的两颗鼓大的囊蛋来回重重鞭笞,小屁股微微的颤栗。

    沈清已盯着两人交合处看,看着本就红肿的蚌肉在他的撞击下如同糜烂的果肉,没了生气的花穴在他硕壮的阴茎伐挞下变得苍白颤巍,外面一层软肉可怜的扒在他深红的肉柱上被反复搅弄。

    而他的肉柱上面裹着晶亮的淫水,两颗卵蛋也水莹莹的,随着他大力的抽送,淫水飞溅在两人胯间腹部。他将她的腿放下,俯下身撑在她两侧,耸动着精腰在她宫口顶撞着,许韫的两只腿无处可依,搭在他腰侧随着他顶撞的动做一晃一晃在空中抛展出弧度。

    沈清已星瞳幽深看着她,声音漠然。

    “他们能说你在谁身下都会流着水勾着腿。”

    许韫的体力已经透支,嘴巴张了张,力不从心说不出话来。

    “嗯?”沈清已看着许韫媚态迷离的娇媚模样,伸手箍住她脖子向上仰,眼神带着危险。

    “你看你身下流了多少水,刚被男人操完就又饥渴了?怎么这么骚?”

    许韫难受,可少年的手是盘根巨树,她挣不脱,他索取的激烈,她口中只能吐出几个字眼。

    “没...呜...啊...不...不要了”

    “不要了?刚才是谁勾引我?”

    沈清已拉着许韫起身,许韫坐在他腿上呜咽。他肉棒直直横在她肚中,她无力趴在他肩头,承受他凶虐的顶撞,他扯着她的头发将她面向他。

    “小骚货,就干的你这么舒服?话也说不出?”

    他的手另一只手从她衣摆下伸去,捏住她的一侧乳,用力搓揉。许韫痛的挺胸,使得奶子又往沈清已手上送了几分,沈清已的眼跟着暗了几度。

    “就这样还不骚?许韫,你就这么喜欢勾人?想男人操死你是不是?”

    沈清已抬着许韫的臀上下抛弄,动作极快带着凶狠,许韫受不住,不断地在空中摇头抽泣,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

    就着这个姿势上下抛撞了数百下,他又将许韫翻身压在身下,将她的两只细腿拉直,两只手从后掰开她花唇,将她的紧绷的穴口极限向两边扯拉开,就着肉棒又往里钻,要将两个囊蛋也钻入。

    “啊...不...呜...不可...呜呜...”

    许韫续续断断哭出声,摇晃着脑袋,沙哑的嘶喊着挣扎起身向前爬,要逃离身后少年恐怖的行径。她抓住身下的被褥颤巍巍着向前攀爬,每爬开一点,少年顺势向里追逐的挺入,撞击的力道也因着距离加重,暴力的撞击她胞宫口,在几下重撞后,许韫没了力气,瘫倒在床。

    沈清已抓住机会,一个深撞。

    “啊啊啊...啊呜...痛...呜呜呜...”许韫崩溃的尖叫痛哭,泪水汹涌,打湿床单一片,她手里紧攥着身下的被褥,手指弓曲,指尖发白。

    沈清已终于得偿所愿,将他性器的所有都撞入女孩体内,连着他那两颗饱大的卵蛋,也全塞入。两人身下前所未有的紧密结合,他浓密粗糙的阴毛也有几根扎入了穴中,他感受到来自他两颗囊蛋的温热的包裹的满足,畅爽的喟叹一声。

    少女在他身下有气无力的啜泣,肩膀一抖一抖的搐动。沈清已掀开掩住她面颊上湿濡的黑绸,将它挽至耳后。她面颊涨红,眼眶红肿,单薄的身体还不时的抖颤,像是被暴雨冲刷过的娇弱花朵,狼狈可怜,却有着残破的美。

    “被我操烂了?”

    少年的声音没有怜惜,反带着满足。而满足过后,他就着囊蛋的长度在许韫花穴出挺撞起来,龟头在胞宫口的小口处凿击,却又不进去,只在外面的软肉上研磨撞击。

    少女成了已到糜烂之际的蜜桃,被榨干最后一点,也要锤磨成汁。良久良久,少年抵着宫口的胞肉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刺激的女孩辗转抽搐,眼白上翻,吐着小舌,像久久搁浅在岸上的鱼。

    沈清已抽出性器,将小死的少女搂进怀,低头在她耳边轻语,声音透着撩人的性感。

    “等高考完了,你就跟着我,嗯?”

    身下的少女陡然一个战颤,沈清已没有在意,以为她还在他所带来的余韵中痉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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