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他说话时语气低醇,向往常一般柔和,其中并无怨气,只简单说了事实。

    叶云洲却惊到了。

    “这不是元婴期的任务,这应当是化神期的任务。”况且,这个任务在化神期的任务当中,也属于较为困难的那类。

    叶云洲虽然不喜楚渊,也怕他,但却也不想让他死,“你别做这个任务了。”他说着伸手去摸亵衣,“一定是管事长老出错,我去叫他们更正。”

    他的反应让楚渊稍稍愣了愣。

    楚渊未曾想过叶云洲会这般行事。

    毫无理由,不是吗?

    叶云洲初时因为那所谓小师妹一直寻他麻烦,二人关系紧张;到了秘境,楚渊又因中药强迫于他,逼他立了天道誓言,尔后不论是小树林偷欢,亦或有了师徒关系后的灵泉交合,也多是他强迫,叶云洲被他弄得哭泣不止,哀啼连连,心中一万个不愿意,却也因天道誓言,不得不听从与他,张了腿供他抽插亵弄。

    楚渊以常理推断,叶云洲心里应当对他存着恨意,这是理所应当,他也觉得并无不可。

    但现在……

    眼见叶云洲已经套了亵衣亵裤,正伸手抓了其他衣物,看着正打算出门。

    啧。

    楚渊心中愉悦,弯唇笑了。

    “师尊且慢。”他柔和开口,“莫要去了,我已有把握,且任务已完成了大半,现在更换,岂不是前功尽弃?”

    叶云洲不信他,楚渊刚刚进入元婴期不久,怎么可能有这般能耐?

    楚渊看他面容便知他心中所想,费了一番口舌解释,才让叶云洲总算信服,不过也只是半信半疑,踌躇几分,仍旧开口:“好……好罢。”

    又补了一句:“若是不敌,就……逃脱回来,不会有人追究的……”

    仍是不信。

    “师尊,你近日莫要接近你那小师妹。”楚渊并未说什么苗珠能与邪物沟通之事,他做过实验,那声音似是只有他能够察觉,其他人都听不到,叶云洲也是如此。

    他只是开口:“他并非你师妹,他是个男子,居心叵测男扮女装,目的不明,而况,我接收到如此任务,便是拜他所赐,他手段隐晦,旁人难以察觉,但我却能知晓。”

    这话对叶云洲冲击很大,他不相信,可楚渊也无理由这般欺骗于他,但……

    见他不信,楚渊简短道:“无论如何,不许接近于他,否则等我回来,师尊就有好一番苦头要吃了。”

    叶云洲被楚渊强迫多次,浑身上下都被弄透了,下体隐秘的窄缝更是被插弄了个遍,自知与小师妹也没了机会,此时听楚渊这般说,只得恹恹点头。

    楚渊也并未多说,此时他无证据,信服力不足,只暂且控住叶云洲不许与那邪物碰面即可。

    其余的,待他回来后自有决断。

    他此刻愉悦非常,也并未要叶云洲再脱了衣物,只略略开口逗了几句,看叶云洲面红耳赤,也就暂时收住,到此为止。

    “师尊乖乖等着弟子。”楚渊低低笑着,心中很是快意:“弟子后日便归。”

    好不容易结束,叶云洲也没心思想楚渊说的什么小师妹之事,那些话他是不信的,小师妹天真纯善,楚渊的话不过污蔑或是误会。他的心思停在楚渊末尾说得那些不正经词句中,花了好长时间清心,才算把那些话从脑中抹去了。

    清心后便是修炼,叶云洲阖眸静坐,很快便入定,吸收灵气修炼起来。

    他天资高,向来也勤奋,否则也不可能在二十岁便抵达元婴巅峰。

    直到一个传音符咒将叶云洲从入定中唤醒。

    是他的父亲。

    叶云洲的洞府对他的父亲自是不设防,睁开眼后,看了消息,发觉是父亲要他过去。

    楚渊曾要求他不许出门,可这是他父亲召唤。

    速速前去,再快点归来,应当不会有事。

    这般想着,他起身整理衣着,拿上剑便去了。

    他的洞府距离掌门居所很近,叶云洲很快到了,见面后,照例先是嘘寒问暖,掌门问问自己的独子灵石可足够,有无想要的灵器或灵兽,叶云洲一一回答之后,掌门才略略沉吟,问了:“阿洲,你为何要将那楚渊收为嫡传弟子?”

    嫡传弟子,尤其是嫡传的大弟子,向来是与众不同,在弟子中的地位也是最高的,这么重要的位置应当交于一个资质天赋高,秉性良善,且年纪较小的弟子,这样等弟子长成,才会是师尊的有力臂膀。

    可叶云洲却把这么重要的一个位置给了楚渊。

    一个废灵根,凡间挑拣来的,进宗门时十四,现今已然二十八岁的楚渊。

    掌门对此人颇为嫌弃,“你若是想磋磨于他,给个记名弟子的名头也就足了。”

    在他看来,叶云洲是没经验,上了那楚渊的当。

    叶云洲决不肯告诉父亲此事真正原委,只好找了借口:“不是,他在秘境中救了我,我是报答他。”

    “秘境里救了你?”掌门才不信,那秘境对叶云洲来说没有任何威胁,“哼,好一个刁钻狡猾之辈,一定是他诓骗于你,他人呢?”

    在掌门的心里,千错万错都是别人的错,他的儿子年纪小,不懂事,干了错事也是受人引诱,总之就是楚渊有大错。

    “他出门执行任务了。”叶云洲想了想,生怕父亲执意找楚渊麻烦,从而引出他最难堪的经历,尽量找补:“他要去剿灭一个小型魔宗。”

    掌门疑心自己听错,“什么?”

    叶云洲又说了一遍。

    掌门确认之后,捻了捻胡须,脸色好看了些,“他若是死了便罢,嫡传大弟子的位置刚好空出,若是能活着回来,便算他有几分本事,假使忠心也足够,让他占了这个位置也无妨。”

    他知道楚渊初入外门,修为不过元婴初期,这般情况下,敢于应对一个魔宗,且并未有叶云洲出手,胆识算是足够,但是胆识还是鲁莽,就看他之后能否活着归来。

    若是能活,且剿灭了这一整个魔宗,证明楚渊那厮是个人中龙凤,倘若对叶云洲没有不利之心,收了也罢。若是有,再来慢慢炮制也不迟。

    修仙界中,总有无数人死于意外,即便是天之骄子,陨落的也不少。

    只不过这些话,他就没和叶云洲说了。

    尽管叶云洲表示自己并无物品缺乏,掌门依旧给了叶云洲一堆各种宝物,才放人离开。

    叶云洲离开后,查看时日,发觉今日便是楚渊说的“后日”,怕楚渊随时会归来,心中有些慌,加快了速度。

    然而在他路过一片林子时,他听到了其中小师妹的呼救声。

    宗门内并无威胁,按理来讲十分安全,不应当有威胁才对。

    他记得楚渊要他不准与小师妹会面,有些踌躇,可小师妹呼救之声那般凄厉,此刻四处也无其他人可供驱使,倘若真的遇了威胁,他不前去帮助,小师妹遭难了怎么办?

    小师妹现今也才金丹期的修为,而叶云洲已经是元婴巅峰,只要抓到明悟,就能晋升化神。

    料想并无多大威胁,且呼救声变得虚弱许多,不容许叶云洲再多想,他转了脚步,希冀楚渊莫要太早归来,便往林子里去了。

    他朝着声音去,诧异地发觉林内正有一只元婴期的妖兽,正在对小师妹攻击,小师妹苦苦支持,身上却仍受了不少伤。

    眼见着小师妹便要命丧兽口,叶云洲目光一凛,拔剑上前。

    这只妖兽是混元尧虎,按理绝不应出现于此。

    叶云洲侧身避过它的爪击,凌厉的剑光笼罩于妖兽之身,密密麻麻的剑气划破混元尧虎铜墙铁壁般的表皮,造出许多伤痕。

    他抓紧时机,高高跃起,随即一掌压下,暂时遏住妖兽行动,紧接着剑尖朝下,将那虎头尽碎,握着剑柄的手再狠狠一转,混元尧虎的脑髓便被绞成碎渣,生机全无,再也无法发动攻击,只死沉沉的轰然倒地。

    待妖兽伏诛后,叶云洲才转身朝小师妹的方向望去:“可曾有事?”

    苗珠呆呆地望着他,简直惊呆了。

    他之前一直觉得叶云洲是个内里软趴趴的草包,对他颇为不屑,然而刚刚叶云洲动手解决那只妖兽的手段太利落太帅气,让他马上就改变了看法。

    什么软趴趴的草包,分明是天真的,不谙世事的小奶狗,虽然披了一层霸总的皮,可是这反差更让人心驰神往好吗!

    苗珠搞过很多男人,但小奶狗这款的还没试过。

    他顿时心头火热,想着这种天真的小奶狗在床上什么都不懂,被他一点点教了之后再抱着他狠狠的弄,说不定还会很乖的问他舒不舒服,喜不喜欢,草,这也太爽了。

    苗珠干涸了这么久,急需优质猛一来解除他的饥渴,当下立刻故技重施,花积分买了春情粉,用在了叶云洲的身上。

    他自己不介意这是荒郊野外,野外露出更刺激好吧!

    叶云洲没听见小师妹的回答,只忽然恍惚了一下,随即下腹火热至极,腿间私密的肉缝也渐渐淌出淅淅沥沥的液体,他神志逐渐混沌,心里又慌又怕。

    苗珠拽着叶云洲的衣袖,娇滴滴地喊他师兄,叶云洲猛地甩开了他,他怕极了自己的秘密暴露,索性神志还剩几分,他的洞府就在附近,提了气,也暂时顾不上小师妹了,往自己的洞府迅速奔去。

    苗珠又一次被甩开,猝不及防,煮熟的鸭子飞了,到嘴边的肉居然跑了,他先是震惊,随后又急又气。

    妈的,他之前在黑道文世界里用春情粉,那是一用一个准,不管是谁,只要中了粉就会像发情的公狗一样抱着他求欢,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回事,用在主角身上,主角跑了,用在炮灰身上,炮灰也跑了。

    有没有毛病啊?!

    草,这就是无CP文是吧?!

    连肉也不让人吃了?

    此处四下无人,苗珠也顾不得形象,骂了一连串的脏话,气得半死却又无可奈何。

    叶云洲半点也没疑心是小师妹做得手脚,他只以为是那妖兽的缘故,好不容易回了洞府,小腹处愈发难耐,他的亵裤都湿了一半,紧贴在腿根,格外难堪。吃肉群⑦<零⑤⑧<⑧⑤ˇ⑨ˇ零

    他想解开这药性,但一连吞服了几粒解毒丹都无甚作用,药性越来越强,叶云洲抖得快站不住,控制不住地想用手去摸那处。

    他没碰往外不断淌着水液的肉缝,而是圈住了颤巍巍立起的性器,学着记忆中楚渊的动作上下滑动,可弄了半天也不得要领,还因为神志恍惚,没控制好力道,把自己弄疼了。

    好不容易泄了一次,药性稍有缓解,可下身肉缝依旧在流水,叶云洲实在受不住,又不知该怎么是好,眼角余光瞥见小几上的传影镜,楚渊的面容在眼前浮现,虽然楚渊在床上弄得他很怕,可现在的确是唯一能派的上用场的人,叶云洲挣扎着拿起传影镜,唤了楚渊。

    传影镜亮起时,楚渊已经将首领杀死,其余元婴期的魔修也尽数诛灭,正前往寻那些还不知发生了什么的金丹期魔修。

    这是一片深林,除他之外别无他人,察觉到传影镜亮起,楚渊颇为愉悦地拿起。

    叶云洲从未主动用过,现今却用了,也不知是什么事。

    然而,等传影镜亮起时,叶云洲双眸含春,脸颊潮红,自己把自己的衣物撕扯了大半,他似是被情欲折磨,话语也断断续续,含糊不清:“楚渊……你……你在哪里……”

    他的话语带着些鼻音的黏,听着像在撒娇,样子也极为活色生香,但楚渊却半点没感到心猿意马,他又惊又怒:“你在哪里?”

    叶云洲似是懵了懵,然后才答:“我自己的……洞府……”

    楚渊松了口气,疾言厉色:“不准出去,等我回来。”

    叶云洲被情欲折磨,但对楚渊的恐惧还刻在潜意识里,“……嗯,好……好……”

    见他听话,楚渊放松了些。

    叶云洲难受极了,他想要想的紧,已然受不住折磨,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问:“你什么时……时候回来……我,我……好难受……”

    “一个时辰之内我便到,你且忍一忍,听话。”

    “……好,你……快一点……”

    叶云洲难受,哭个不停,楚渊哄了他几句,暂且安抚下来后,就收起传影镜,加快了脚步。

    他暂且无心去想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步伐急快地赶往魔宗所在,半刻钟内便将金丹期和筑基期的魔修尽数诛杀,和先前的悠然形成鲜明对比。

    由于动作急切,他白色的衣袍上溅满了鲜血,脸颊边也略有些,看着极为狰狞可怖。

    结束后,他也无暇整装换衣,打理自己,就顶着这副满身鲜血的模样,速度极快地赶回苍云宫,一路上无人敢拦,人人皆避。

    等楚渊进了叶云洲洞府,就见到叶云洲正软倒在床榻上,衣裳褪了大半,正难耐地摩擦着双腿。

    他的动静引起了叶云洲的注意,叶云洲见楚渊总算归来,也顾不上什么了,唤他:“楚渊……楚渊……”

    话语里带着哭腔:“我难受……你……你来……”

    楚渊喉结滚动,迈步过去。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小天使们的反馈,每一条反馈我都有看!心里大概有点数了,接下来会更努力朝那个方向进步的!(?ˇεˇ?).???

    中药被楚渊戏弄,答应嫁与他,怀上蛇卵(肉)

    楚渊身上所穿的是白色的宗门弟子服饰,此刻已染了斑斑鲜血,暗色的血迹让他整个人看起来仿佛罗刹,在赶路途中血液已经风干,但浓重的腥味依旧弥散。

    叶云洲却不在乎这个,他一向喜洁,换做以往,他绝对不肯碰这样的楚渊,但此刻他已被情欲折磨,理智几乎消失殆尽,也无法考虑许多,便伸手去拉楚渊。

    他的洞府里常年燃着助人清心静气的冰炆香,幽幽的香气被更为刺鼻的血腥味掩盖。

    楚渊这才恍然,发觉了身上的脏污。

    不仅是衣裳,侧脸,手掌甚至发丝,都沾满了干涸的血迹。

    于是他便伸手将身上衣物一撕,随意丢向角落,露出布料下结实精壮的身体,尔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叶云洲伸出的手。

    现今叶云洲就站在他面前,楚渊也沉心静气下来,观叶云洲此番情态,并不像练功出了岔子,何况叶云洲的功法,即便出了岔子,也不可能会有这种情况。

    那么,便是中了药。

    假若叶云洲安稳待在洞府中修炼,他身上也不可能沾染此等药物,必然出了门。

    楚渊心思一转,便大致有了推论。

    先前他曾嘱咐叶云洲不许出门,以免受苗珠那邪物戕害,然观叶云洲此番行状,必然没有遵守,不论是由于何等原因,总之定然出了门,遇上苗珠。

    想到这里,楚渊皱起眉,神情也淡下来。

    叶云洲不知道为什么楚渊躲着自己,他跌跌撞撞的,想朝人身上扑去,却总是扑空。

    楚渊缓慢后退,保持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逗引叶云洲朝灵泉去。

    叶云洲又急又慌,委屈地掉了眼泪,楚渊敛目瞧他,也不多言,只缓缓退了,利落地下了水,洗濯自己。

    叶云洲跌跌撞撞跟到池边,也想下去,却被楚渊伸手止住。

    “师尊,乖乖待在岸上。”

    叶云洲衣裳凌乱,大半个身子都露在了外头,跪坐在湖边,伸手撑地,抬头看楚渊,他的眼泪模糊了视线,只看见一个不甚清晰的人影。

    手按在池岸边,就想借力往里进。

    楚渊按住他的肩头,简短命令:“不许。”

    他声音寒凉,叶云洲有些怕,不敢再动了,只泣着泪唤他名字:“……楚渊……楚渊……”

    一双漂亮的凤眼早已因哭泣染上殷红,唇也湿润,柔软的衣料半裹住身体,披散在地面,剩下一半身体被衣物缠着,叶云洲无力挣脱,只得由着挂在身上。

    楚渊往岸边靠了靠,用洗净了的手触了触叶云洲的面庞,他的手掌宽大,横着便可遮住叶云洲大半张脸。

    叶云洲筑基早,样貌停驻也早,虽已是双十年华,早已成年,样貌却仍介于青年与少年间,虽面庞已经长开,仍有一股青涩萦绕眉眼。楚渊和他相比,就大为不同,他今年已是二十有八,七岁时被流放到边疆,又受了七年的苦,被接入苍云宫时,又因灵根缘故,丢入外门,一年前得以觉醒血脉后才进益飞快。

    他样貌颇为成熟,又因历经磨难,有一股深沉之气,容颜虽也俊美,但常人看他时却更容易被他身上的气势所威慑,从而忽略他的样貌。

    叶云洲不知道楚渊为何不碰他,为了讨好,在楚渊伸手触他面庞时,乖巧地侧头,将柔软的脸颊压在对方粗粝的掌心。

    “如今倒知道乖巧了。”楚渊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收回手,开始沐发。

    血液沾在他的黑发上,干涸后将一大片发丝黏连成硬块,并不好洗去。

    楚渊又有意要磨一磨叶云洲,动作于是更慢条斯理,血色在清透的池水里漾开,叶云洲在岸上急得不可奈何,连声唤楚渊,可楚渊只用言语安抚,伸手碰碰他,并不与他做那事。

    叶云洲一开始委屈,到后来渐渐气上了,一边哭一边骂,说他干脆溺死在池里算了。哭了一会,想走,又气不过,摇摇晃晃站起来,伸手拿了岸边一个玉质小几,往下扔到楚渊身边,激起大片水花,溅了楚渊一身。

    楚渊头脸俱被打湿,形容略微狼狈,叶云洲略略出了气,目光在四周巡梭,找到东西就往池水里扔,什么小桌小凳,装饰用的各色玉雕,放置衣物的小柜,承装沐浴用物的匣子,全捡起扔下去,池子里水花四溅,四处泼淋。

    叶云洲一边扔一边哭,分明是在作恶,看着却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楚渊也不制止他,安之若素地洗自己的头发,像是什么影响也没受到。

    叶云洲艰难地转了一圈,能扔的东西都扔光了,手边再无可用之处,茫然了一会,忽然听见楚渊唤他:“师尊,来这里。”

    叶云洲听到楚渊唤他,很有骨气地坚持了几息,却受不住药性,还是靠过去,决定与楚渊和好。

    楚渊见他如此,唇角缓缓弯起,上了岸,伸手按住叶云洲后颈将他拉近,低声笑道:“师尊可是消了气,又来与弟子好了?”

    叶云洲不想理他,又有求于他,只好点头应是。

    楚渊真气一荡,身上水珠便尽数被振开,他未着鞋袜,却一件件往身上套衣,腰带系好后,略带戏谑地往床边一靠,叶云洲见他半躺着了,急切地往人身上扑,却埋进了层层衣堆里。楚渊穿着一整套衣物,也不说话,就半笑着看叶云洲。

    叶云洲掉着泪,很急,伸手撕扯他的腰带,腰带松开后,又去撕他的衣物。楚渊佯装大惊小怪,“师尊这是做什么?你我乃是师徒,师尊却如此行事,撕扯弟子的衣物……这,这可不好罢?”

    他伸手按住自己的里衣,作出一副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模样,口中慢悠悠道:“我对师尊既敬且爱,但饶是如此,这等事,依旧过了线,还望师尊收敛些个。”

    叶云洲体内一股热毒不断发作,潺潺温火涌向小腹,腿间湿淋一片,难耐非常,他哭得厉害,抽泣着想移开楚渊的手,却无法成功,只得求了:“楚渊……求求你……求求你……”

    他撑在床榻的双臂失了力,软倒在楚渊怀里,楚渊伸手握住腋下,像提溜一只猫儿似地将人撑起,面上却做苦恼状:“师尊这般,可教弟子如何是好?”

    叶云洲伸手环他的肩,靠近了用脸摩挲他,低低地哭,眼泪顺着下巴一滴一滴地掉。

    他睫毛长且浓密,不过并不卷翘,只是直直地伸出,这两簇小刺丛早已湿润,此刻尖端勾着一滴泪,欲落不落,看着真是极为可怜。

    楚渊“啧”了一声,假模假样作了发狠状,似是豁出去的模样,搂了叶云洲的腰背,“师尊也许不知晓,但我出身凡尘官宦人家,家风严清,若是师尊执意如此,要弟子伺候,弟子也不是断然不可,只是……”

    叶云洲抓到了一点希望的曙光,连声问:“只是……只是什么?”

    “只是若是如此,弟子须得与师尊结为秦晋之好,方才能够伺候师尊。”

    楚渊噙着一抹笑:“否则便是名不正言不顺,那就万万不可了。”

    叶云洲神思并不清明,却也知晓楚渊是在胡说八道,前几次他可没有这么多讲究,但现在叶云洲才是焦急的那方,只得将楚渊提出的一应条件,统统答应。

    “好……结,结……”

    “那师尊是应了?”楚渊伸手在叶云洲后背轻揉,搓揉一个一个小圆圈,暗示意味颇强。

    叶云洲泣着泪点头,表示自己应了。

    “师尊不再三考虑一下吗?”楚渊虚情假意地笑:“若是应了,师尊就得嫁与弟子,可师尊与弟子可不般配,师尊不是常常斥责弟子是下等人吗?师尊地位尊崇,还是多考虑些个罢。”

    他又在翻旧账,欺负人,但叶云洲无可奈何,没有底气反驳,只得委屈的应了。

    “既然师尊执意如此,弟子也只好从命。”楚渊松开手,脱了衣物,伸手去解缠绕在叶云洲身上如蛇般盘桓的衣袍,“等弟子做出些成就,便上门提亲,师尊可得记好了。”

    叶云洲哪里还管楚渊说什么,胡乱应了,被折磨了许久之后,楚渊总算松口愿意缓解,叶云洲甚是主动地张了腿,“你进……进来……”

    羞耻之心也因药性猛烈,稍有消退。他张着腿,露出腿心那处湿润窄缝,此时已经被自己流出的水液打湿了,软嘟嘟的蚌肉沾着水光,格外诱人,叶云洲也因为这一番折腾,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楚渊当即不再拖沓,目的已然达成,便伸手抱了叶云洲,挺身插了进去。

    叶云洲下身肉缝虽已湿润,但楚渊插得很用力,顶端直接撞到闭着的宫口,叶云洲略有些疼痛,但更多的是一股酸麻之意。

    然楚渊也不过就这么一下是用力的,紧接着之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开始慢悠悠地动作起来,格外温柔体贴的模样,叶云洲一开始还微有舒畅,待时间久了,下腹的火苗又缓缓燃起,格外难耐。

    “楚渊……”他叫,仍是有些难为情,只是叫了人名,不好意思开口说自己的要求。

    楚渊却假做不知,应道:“师尊,怎么了?”

    叶云洲见他装模作样,有心开口说自己的用意,却仍是难为情,踌躇一会后,闭口不答,只是敛眸垂泪,低声呜咽。

    楚渊并不着急,他仍旧慢悠悠地动作,叶云洲又扛了一会,终是忍受不住,只得开了口:“你……快些……用力些……”

    说这话时候他紧紧闭着眼,格外难堪,嘴唇被咬得娇艳红润,楚渊从喉头逸出一声笑,低头在叶云洲唇上吻了吻,故意问:“弟子生怕唐突了师尊,因此格外小心侍奉,可师尊似乎不满意,还是说,弟子可以放手施为,凭心意弄师尊?”

    “……嗯。”叶云洲眨了眼睛,又掉了一滴泪。

    “那弟子可就放手肆意了,师尊可莫要后悔。”

    叶云洲还能说什么呢,除了同意以外,他也没有选择余地。

    楚渊把人欺负到这个程度,自觉也够了,当下握住叶云洲的腰,下腹用力动作起来,一阵阵的用力挺弄,力道极大,一次次撞弄凿击叶云洲紧闭的宫口,叶云洲被他插得浑身僵直,脚尖都绷紧了,一股股快意不断从小腹涌向四肢百骸,宫口的缝隙不断往外流水,楚渊用力的凿干几下,便顺利的插开宫口,全根没入。

    虽是中了药,但子宫内腔依旧敏感至极,楚渊又次次深深插入,极为用力,每次将他的宫腔都插至变形,叶云洲一边哀泣,一边低声尖叫,又有些受不住,浑身酥麻无力,想要挣扎,却只能略略弹动身体,楚渊精壮的躯体在他身上压着,叶云洲挣脱不得,只是双腿无力地曲起,踢蹬着床单。

    楚渊在叶云洲体内射了,带着略微凉意的精元再度击打宫壁,叶云洲无力地张开唇,晶莹的唾液从唇角淌下,瞳眸上翻,浑身过了电一般抽搐痉挛不止,好半晌才慢慢停下。

    这次楚渊没有催促叶云洲吸取他的精元,待叶云洲自己动,然叶云洲哪里肯主动,见楚渊不逼,他也不做,何况神思不属,已然飘然飞天,连口诀都大半想不起了。

    楚渊给了叶云洲一盏茶的时间,见叶云洲仍旧没有动作,也不催,也不恼,只是随意笑了笑,想着该给叶云洲一个小教训,他才知晓该如何听话。

    他将叶云洲侧翻,让人侧着身子躺在床上,自己在叶云洲身后抬了叶云洲一条腿,再度插入,又是激烈地狠厉插干,不多时在叶云洲体内射了。

    叶云洲宫腔狭窄,已然受不住这许多精液,楚渊这回却颇为贴心,从叶云洲体内退出,又让人张了腿跪立而起,伸手按压叶云洲的小腹,不多时,灌进宫腔的精液尽数顺着腿根淌出。

    见精元已流了大半,楚渊又掰开叶云洲的腿,此番已然变作半人半蛇的样貌,将浑身无力的叶云洲在床上摆了一个跪趴的姿态,随而深深插入,一手在腿根处接了浊白精液与叶云洲自身淌出的体液,分开白生生的浑圆肉瓣,探入其间的窄缝中去开拓。

    不多时,由于药性,后边本不是用于交媾的窄缝也缓缓淌了些粘稠的清液,楚渊握着叶云洲的臀,将另一根性器也全数插入进去。

    叶云洲猛然间受到这一刺激,踢蹬着想往前逃,臀却被楚渊一双手牢牢抓住,逃脱不得,只得受了这蛇类的两根带着颗粒凸起的可怖性器,床单被他踢得凌乱,他却伏趴着,双腿打开,露出最私密脆弱的细窄肉缝,轻颤着接受来自身后异类的插干奸玩。

    他的前方也颤巍巍地立起,前列腺被不断撞击插玩,刺激越来越强烈,叶云洲伸手想触碰,可他已经浑身无力,仅仅用肩抵着床面,两只手臂软绵绵地瘫在一旁,无力再动,也不能为自己纾解。

    叶云洲被楚渊干到几乎脱力,两条大腿不断颤抖,假若不是臀部被楚渊抓着,他早已摔倒在床上。

    他的两个肉缝都已经肿胀泛红,却又松软湿滑,楚渊每次狠狠插入,冰凉的蛇躯均会撞击到叶云洲的外阴和臀部,叶云洲的臀尖也在这样的大力鞭笞下红了,他高潮了一次又一次,下体肉缝时不时紧缩抽搐,又在最为敏感的时候被楚渊在宫腔内灌入大量精液。

    叶云洲哆哆嗦嗦地流着水液,他的水液已经把自己的腿根都打湿了,由于宫腔不大,楚渊每射了一次或两次就会按压他的小腹,排出腔内浓精,叶云洲的腿根出满是浊白浓精和自己的水液,他默默哭着,流着眼泪,整个人被插玩奸干的乱七八糟。

    又过了一会,叶云洲又被内射了,体内快感堆积,让他的前端在毫无抚慰的情况下也泄了出来,两种快感齐齐袭来,将叶云洲推向了从未达到的顶峰,然而他实在是受不住,痉挛着晕厥了过去。

    叶云洲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待他重新恢复知觉时,他已然身处灵泉之中,浑身被冰凉的蛇躯松松缠着,使他不至于跌落至泉水中。

    他懵懵地眨了眨眼,花了好半晌才回神。

    然而渐渐回神之后,他就感觉到了小腹微涨,低头看去,发现原本平坦的小腹鼓起一个如圆月般的弧度,里头又涨又疼,还因为重量有些坠感。

    叶云洲呆呆地盯着自己的小腹看了许久,他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是以为在自己昏厥的这段时间内,腹中宫腔内又被楚渊灌了大量浑浊精元,才会鼓胀至此。

    他顺着缠绕着自己的蛇躯往上瞧去,发觉楚渊不知道何时又显出了全部本体,一丝人形也无,只剩一条凶蛮巨蟒盘绕在池中,见叶云洲醒来,蛇首嘶嘶吐信,朝叶云洲探来。

    “师尊。”这条黑红巨蟒口吐人言,语调低沉又柔和,可他说出的话语却让叶云洲如坠冰窟。

    只听它开口道:“您看,您张了腿与我交媾,又含了我那么多精元,此刻腹中已然怀上了我的后代。”

    冰凉的蛇尾轻轻在叶云洲鼓起的小腹戳刺,话语也带了几分调笑:“看呐,师尊,您可是怀了满满一肚子的蛇卵,说不得待会便要生产了呢。”

    叶云洲花了好一会才理解他话语中的意思,惊惶失措,扶着池岸攀上,离了池水踉踉跄跄往外逃,可小腹鼓胀沉重,步伐也不稳,再加上刚刚被楚渊插干许久,没走两步就脱力摔倒,但并未摔到地面,而是被柔韧的蛇躯接住。

上一页 加入书签 目录 投票推荐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