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叶云洲悔得不行,恨不得时光倒流,回过去给自己一个耳光,但现在被人抓着,只好哭着道歉求饶:“对不住……对不住……楚渊……我……”

    他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大半都在哭。

    楚渊化为原型交媾,双穴尽入(肉)

    叶云洲伏在白玉砌成的灵池边,一头乌发被水蒸湿,有些散落在池边白玉岸上,有些顺着雪白的背蜿蜒而下,还有些飘在池水中,随着叶云洲身体被迫起伏的动作沉沉浮浮。

    楚渊在背后按着叶云洲的腰背,他上身赤裸,肤色苍白,匀称的肌肉覆盖在骨架上,既不显得孱弱,也不过分壮硕,肌肉线条优美,十分均匀。

    他和叶云洲相比,身量高了许多,骨架也大了些,小腹处往下是一条修长的黑红蛇尾,细密的蛇鳞覆于其上,蛇尾有力且极长,盘绕了大半灵池,支撑着他在池中立起,下腹耻部鳞片微微裂开,露出粗长且带着细密凸起颗粒的性器,正压着叶云洲这个人类修士交媾。

    叶云洲的一条腿被他抬起挽在手臂间,另一条腿被困在蛇尾侧边,因为被入得太狠,踢蹬着水面试图挣脱,然而也不过是徒劳挣扎。他的上半身被压在岸上,虚弱无力的伏趴着,腿间的肉缝被一次次狠狠贯入,宫腔支持不住,淌出清黏的爱液,楚渊的阴茎顶端狠厉顶撞,硬是破开细窄的裂口,闯进了宫腔。

    他喜欢全根尽入,无奈叶云洲的窄腔十分短浅,插到底也不过入了半,为了尽兴,每次楚渊都会插开藏在腹中深处的宫腔,把剩下的半截性器全数捅进叶云洲的身体里。

    宫腔口紧,不适合被进入,第一次在秘境里,楚渊花了好长功夫才弄进去,叶云洲第一次落在他手里,就被粗暴地插入宫腔进行宫交;后来在树林里,楚渊依旧是进去,现在已经是第三次,但叶云洲还是受不住,柔嫩的宫腔内膜被粗粝的凸起摩擦顶撞,他当即被送上顶峰,湿漉漉的瞳眸上翻,双唇微张,哑声尖叫,整个人颤抖无比,被插入的肉缝窄腔也一阵一阵紧缩,宫腔入口的软环更是试图重新闭合,但被楚渊性器上的凸起扎着,让叶云洲抖得更厉害。

    他神志昏沉,身体酥软,已然成为楚渊手中漂亮的牵线傀儡,楚渊在他腔内射了,这刺激更大,叶云洲实在受不住,挣扎着撑起手臂,想往外爬,逃离身后半人半蛇的徒弟,可惜只爬离了几厘,就被拽着膝弯拖回去,下体肉缝再度被深深贯入,宫腔内膜被顶插到变形。

    叶云洲低声哭泣,原本白皙的脸现在一片潮红,一双上挑凤眼的翘起眼尾通红一片。

    尽管他不堪忍受,依旧逃不脱,只能生生受了,被他名义上的嫡传徒弟掰开腿,用柔嫩的宫腔接了浑浊的精元,还被迫运行功法,吸收了徒弟的精元双修。

    他半躺在池边,下身还被握在楚渊手里,只是太疲乏,不动了,偶尔颤栗几下,楚渊垂眸看他,雪白的皮肤因为热气和情欲染上一层粉,圆润的肩头连接着漂亮的手臂,正无力地软瘫在池边,手指曲着,像是希图抓到些支撑,助他逃离,可惜池边空旷,什么也没有,叶云洲只是虚虚地探了几下,握不住什么。

    楚渊从叶云洲身体里退出来,俯下身翻过叶云洲的身体和他接吻。

    叶云洲从第一次就被楚渊弄得很怕,开始还敢抗拒,后来吃够了苦头,也不敢抵抗了,就怕被弄得更狠。楚渊低下来吻他,他湿着眼睫,模糊的视线中楚渊的面庞渐渐放大,随即是略带冰凉的唇,他的唇被顶开,口腔被探入,舌尖被挑起玩弄。

    叶云洲没有力气抵抗,也不敢抵抗,只是眨了眨眼睛,顺服地接受了这个吻,几滴眼泪从眼角滑下,被楚渊用指尖勾走。

    他还叫了几声“师尊”,只尾音拉长,毫无尊崇之意,仿佛在唤他的情人,叶云洲暂时缓不过劲,闭上眼睛休憩,楚渊把他搂在怀里,爱抚他的身体。

    楚渊之前说要“侍候师尊沐浴”,此刻倒也假模假样地开始了,手里捧着水,顺着叶云洲修长的脖颈洒下去,粗粝的掌心磨过锁骨胸乳,往下到腰腹,叶云洲一身皮肉尽被他揽着把玩揉捏。

    叶云洲恢复了一点说话的力气,求楚渊不要弄了,哭着道歉提出补偿,楚渊只是笑,不回答,叶云洲于是知道他不肯答应,又悔又怕,抽泣着掉泪。

    他又被楚渊翻过去压在池边,只是这一次楚渊用手插入他两瓣臀肉中央的细缝,缓缓进出,他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些滑腻的脂膏似的东西,进出的速度加快,逐渐往里探入更多手指。

    叶云洲没想到楚渊还要弄他那里,又怕又无可奈何,楚渊弄了一会,觉得够了,便抽出手来,换了下身性器插入,肠腔没有宫口的阻碍,楚渊一下便全数进入,顶端压着前列腺不断碾磨,叶云洲前端颤巍巍地立起,被楚渊捉在手心把玩。

    他一边插弄着叶云洲的臀缝窄腔,一边用满是粗茧的手掌圈着叶云洲的前端上下滑动,前后双重刺激之下,叶云洲很快就泄了,点点白精落在灵泉里,一点一点漾开。

    楚渊俯下身,下方入得更深,鞭笞地更狠,在叶云洲耳边低声道:“师尊,你看你,把灵泉水都弄脏了。”

    “不过应该也没有关系吧,这里是活水,一段时间后就又能变的干净。”

    他在叶云洲耳边喃喃低语,半是调笑,他似乎很喜欢叶云洲“师尊”这个身份,一声声唤,跟在“师尊”这声称呼后边的尽是些低俗不堪的话语,什么“牡丹滴露”“花蕊尽开”,什么“玉体酥骨”“雪丘红豆”,声音低醇,吐息的热气在叶云洲耳边徘徊,叶云洲侧头想避,却无法避开,只能被迫听这些淫句艳词,难为情地皱紧了眉。

    叶云洲恍惚地忆起楚渊过去的模样,那时他每每前往寻麻烦,楚渊总是一副冷淡至极的样子,脸上无甚表情,话也不多,一副冷心冷清的样子,谁成想真面目竟是这样。

    那些话叶云洲听得都觉得污了耳朵,楚渊怎么能这么平静地讲出来,还颇为得趣?

    叶云洲被他说得难堪极了,终于忍不住要他闭上嘴,本以为楚渊不会听从,没想到这一次楚渊痛快应了:“师尊的吩咐,弟子总是遵从的,既然师尊不喜弟子开口,弟子便专心侍候,让师尊满意。”

    他真的不说话了,只压着叶云洲大力进出,粗硬带着凸起的长长性器每每全根没入两瓣雪白的臀肉间,又往尽数退到缝口,再狠狠贯入,叶云洲被他弄得又哭又叫,欲逃不得,前方的性器也被握在手里亵弄滑动,被迫又立了起来。

    楚渊插了叶云洲许久,他的精元还未曾射出,叶云洲已经泄了好几次,虚弱无力地摇头:“楚渊……求求……求你……莫要再……再弄了……”

    “怎么?”楚渊低声道:“弟子侍候的师尊不舒服吗,那弟子可要再努力些了。”

    他让叶云洲又泄了一次,叶云洲受不住,性器又被人抓在手里,逃脱不得,只能哭着道歉。

    和其他对弟子颐指气使,威仪万千的师尊比起来,叶云洲这个师尊当得半分威风都没有,躺在弟子身下,两条腿开着被贯入,又哭又赔不是。

    “弟子不说话时感觉无甚意思,只好把全副心思都用在伺候师尊上,师尊不喜弟子开口,想来……”

    没等他说完,叶云洲就哭着打断:“喜……喜爱的……”他呜咽着求:“你说……你说……我爱听的……”

    “是嘛?”楚渊弯唇微笑,“原来师尊也爱听,那弟子多说些,师尊也肯听么?”

    比起被这样残忍的亵弄,听几句淫词污话算什么?

    “肯……我肯……肯听的……”

    楚渊听到这样的回答,满意地松了手,继而揽住叶云洲的腰,又在他耳边继续低声道些诸如“蜂腰藕臂”“粉蝶丁香”等话,还时不时问叶云洲可喜欢,叶云洲忍着羞怯应“喜欢”,换来楚渊几声低笑。

    又过了一会,他在叶云洲体内射了,又命令叶云洲运起功法吸收,叶云洲不敢违逆他,只得照做。老A'銕缒'更群七一灵舞ˊ吧吧舞酒灵

    楚渊在叶云洲耳侧轻咬,轻声告诉他自己要现出全部本体。

    “弟子这就倾力侍奉师尊,还望师尊勿要嫌弃。”

    他这样说。

    叶云洲此前万分抗拒,在他看来,这和兽类交媾根本没什么分别,但现在他被楚渊弄了这许久,只想赶快结束,知道自己反抗只会被楚渊弄得更久,不敢再说什么不要,只掉着眼泪默许了。

    楚渊之前弄他那么久,就是为了这个效果,当下化了原形,显现出玄墨炽蟒的本体来。

    顿时一条巨蟒盘踞在灵池中,鳞片黑红,身上还带着些许玄妙花纹,森然的金色瞳孔锁定池边无法反抗的漂亮猎物,蓝紫色的蛇信嘶嘶作响,修长庞大的身躯蜿蜒攀上池岸,鳞片与地面摩擦作响,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叶云洲本来已经打算应承,但猝不及防瞥见这条森然巨蟒,只觉得恐怖至极,寒毛直竖。他不惧怕妖兽,斩杀过不少,其中也有蛇类,但那是对敌;现今要和蛇类交媾,自是不能接受,又惊又惧地试图逃离,他没有力气,只用手肘撑地往外爬了几尺,然而巨蟒极长,几乎将半个岸边都圈在身躯之内。

    “师尊你怕什么呢?”

    巨蟒嘶嘶吐信,口吐人言,“莫怕,若是师尊主动,我便只弄师尊一次,可若是师尊怕极了执意要逃,为了让师尊熟悉适应,弟子便只好多弄师尊几次,让师尊适应了才好。”

    蛇躯蜿蜒,“师尊,来。”

    叶云洲无法可想,只得依从,被弄一次总比被多弄几次要来得好,他抖抖簌簌地攀上岸,湿淋淋的腰腿离了泉水,膝盖压着地面,整个人已经无力站起,只能手膝并用,垂着头一边哭一边往恐怖的巨蟒处爬去。

    他的乌发大半湿了,此刻紧紧贴着腰背,遮盖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个纤巧的下巴。

    蛇躯冰凉,叶云洲用手触到,颤抖着往指定的方向攀,好不容易到了,又被要求主动张了腿,露出腿间私密的入口窄缝,供蛇类性器插入奸玩。

    他的下面已经被干肿了,前方后方都是,后方的入口还未闭合,一个淡红的窄缝,前方的外阴肉红肿鼓胀,倒是闭得更紧,巨蟒缠住他的腰腿,下方的阴茎先行插入臀缝窄腔,紧接着上方的性器破开红肿紧闭的肉缝,又插了进去。

    叶云洲的宫口还没闭合,就又被狠狠贯入,蛇类带着颗粒的阴茎一下一下地插着他最敏感的腹内嫩腔,他整个人被蛇躯紧紧缠绕,根本动弹不得,细密的鳞片摩擦着他的皮肤,有些疼,有些地方已经被磨红了。

    化身本体的楚渊注意到了这点,啧叹两声,略略缠紧后便不再动,只是探身靠近叶云洲的面庞,蓝紫色的蛇信在他脖颈锁骨处刺探舔舐,留下一片湿淋淋的唾液。

    曾以仙人为食的顶级掠食者慢条斯理地品尝漂亮的小猎物,浑身雪白的小猎物被它顶弄地哀哀哭泣,闹得不行,实在有些娇过头了。

    叶云洲的两个窄缝都被尽根没入,频率极快地抽出插入,后方不断顶着前列腺,前方不断插入宫腔捅至变形,凸起的颗粒更是弄得他双眼翻白,不断被送上顶峰,水液直流,抽搐痉挛。

    他两手虚虚地攀在冰冷的蛇躯上,手臂内侧被磨出了一片片红,楚渊发觉了,叹惋几息,这是第一次用本体交媾,他不想弄得太过,叶云洲怎么这么娇,蹭了几下就受不住了。

    蛇躯缠紧叶云洲,本来就深入的性器这下更是紧紧相贴,随后在叶云洲体内射出了精元,由于是蛇躯,精元的量比人形时更多,也更冰凉,叶云洲往后仰着脖颈,双唇半开,舌尖微露,无力地“啊”了几声,已然连哭也哭不出来了。

    他的小腹鼓得厉害,肠道宫腔尽是兽类的精元,粘稠冰冷,弄得他难受不已。腹腔不堪重负,甚至泛起细细密密的疼。

    巨蟒靠近叶云洲的上身,张开嘴轻轻啃咬叶云洲的肩颈,叶云洲惧怕不已,又听见楚渊说:“师尊吸了精元就能休息。”

    顿时不再犹豫,果然半盏茶之后,紧紧缠绕他的蛇躯缓缓松开,楚渊重新化为人形,把叶云洲抱起,用干净的水擦洗后抱回了床上,但也并不给穿衣,掀开锦被就把人放进去,自己也跟着上了床,揽着叶云洲一起休息了。

    楚渊只是阖眸调息,叶云洲是真的昏睡过去了。

    几个时辰后,楚渊忽然接到一条讯息,传讯玉筒上说明,他初入内门,照惯例该完成一项任务,如果通过,才算真正进入内门。

    内门的确有这项规定,但按理也不该是第一天,楚渊看了看玉筒上分配的任务,剿灭一个小型魔宗,心念一转,便知大约是那邪物苗珠的手笔。

    他如今是叶云洲的嫡传弟子,叶云洲地位崇高,按理不会有人昏头针对楚渊,剿灭小型魔宗也不该是楚渊这个修为能应承的任务,除了邪物有意操纵,大概别无原因。

    玉筒上写着即刻出行,不得耽搁。

    楚渊当然可以叫醒叶云洲,让他来解决这个问题,不过现在人恰好被他弄得沉沉昏睡,脸上还有哭泣的余痕,弄醒也实在于心不忍。

    这个任务对于其他元婴初期的修士来说可能是个必死的任务,但对楚渊来讲却并非如此,他并不是无法对付,干脆直接起身,打算暂时顺了那邪物的意,免得打草惊蛇。

    那邪物或许又是用了所谓“积分”,但几番下来,那邪物手中的积分也不剩多少,最好能耗光,再看看是否能毫无后患的格杀。

    他换好衣物,又给叶云洲穿好衣裤,本来只套上亵衣亵裤,皱了皱眉,还是把人扶起,全套衣服尽数套上,这才觉得踏实。留下一道讯息和一面传影镜,说明此事后便离开了。

    楚渊所料果然不错,那邪物用了五十积分来给他制造这层磨难,他取了巧,并未直接指定必死的任务,而是从内务堂管事长老那处下手,绕了个弯子。

    “楚师弟,你被指定了这个任务吗?”苗珠露出一个极端诧异的表情:“可这个任务实在不该是你这个修为能接的,莫非是叶师兄他……”

    楚渊不耐烦看他演戏,也厌恶他栽赃嫁祸给叶云洲,抬脚便走了。

    被留在原地的苗珠气得险些跳脚,不过还是强行忍住了,保持自己天真娇俏的形象不崩盘。

    【系统,这主角怎么这么难攻略,妈的,我真的要气死了!】

    苗珠恶狠狠地想:【妈的,等老子攻略下他了,我一定要狠狠报仇,我要让他跪着求我原谅!】

    系统的声音冰冷无情;【此主角为无CP流主角,这样表现很正常,还请宿主耐心攻略,不要气馁。】

    苗珠当然也知道,况且对于他这种纯零来说,楚渊这个主角也实在太有诱惑力,长长地叹口气,但还是气不过:【不行,我得释放释放压力。】

    他眼珠一转,想到了叶云洲那张好看的不行的脸。

    干脆找叶云洲来一发算了,反正叶云洲是个和主角对立的炮灰,到时候叶云洲说什么,楚渊也不可能相信。

    苗珠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也不管叶云洲接受不接受的了小师妹变小师弟,或者叶云洲掌门父亲的震慑了,管他那么多呢,他还有点积分,多用点道具还搞不定这个炮灰?

    这样想着,他转身就朝叶云洲的洞府过去了。

    传影镜显映,楚渊污言秽语弄哭师尊(剧情?肉渣,视奸无插入)

    作为一个gay圈小零,约炮是苗珠很习以为常的事。gay圈挺乱,想找到一个一心一意的真心人几率太低,大部分都是走肾,一个人同时和几个人发生关系实在是稀松平常。

    后来死了绑定攻略系统,苗珠多少收敛了点,除了怕被发现导致攻略失败以外,主要是还有主角在他眼前吊着。

    他先前遇到的主角,不论哪个都是苗珠在gay圈从来遇不到的完美优质男,又强又帅又多金,毕竟主角嘛,那方面也很可以,苗珠过得非常性福。

    但自从他到了这个世界之后,处处都不顺。

    一个修仙无CP流主角而已,苗珠本以为手到擒来,他熟读原作,又有积分可以购买道具,攻略一个纸片人那还不简单?

    成功走过几个世界的苗珠已经不像一开始那么小心翼翼,在他看来,这些书里的角色不过都是些纸片人,低他一等的存在,当然是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直到以前很好用的套路在楚渊这个狗东西身上惨遭滑铁卢。

    一开始好感度为零就算了,后面无论他怎么攻略都不涨,嘘寒问暖被无视,下春药给人跑了,好不容易靠卖惨博同情得到一点好感,没几天又全掉光了。

    花了五十积分拐弯抹角把主角卡在外门,正准备“美救英雄”的时候,楚渊又直接把叶云洲叫过来,叶云洲这个掌门独生子,苍云宫太子爷一出马,哪儿还有他的事儿?

    五十积分就这样白白浪费了。

    他剩下的积分也不多了,拢共只剩两百多。

    一路顺风顺水过来,自诩高人一等,总用俯视眼光看所有人的穿越者苗珠哪里受得了这个气,为了缓解压力,他准备去找他的舔狗来一发。

    反正男人又没有处女膜,他爱怎么搞就怎么搞。就算叶云洲后面争风吃醋把这事儿讲了,他也没证据,何况他不过是个和主角作对的炮灰,楚渊也不会信他的话。

    如果实在不行,他还可以说自己是被胁迫的,说不定还能博点主角的同情。

    苗珠在心里转了一圈念头,自觉可行,朝着叶云洲的洞府快速过去。

    其实他敢于如此作为的最重要一点,就是在这段时间看清了叶云洲的本性。

    叶云洲外表挺唬人,内里却是个软趴趴的草包,苗珠一开始对叶云洲流口水,认为是个冷傲尊贵的优质男,后期对他不屑一顾,现在过去,也不过是看在叶云洲容色惊人的份上,找人约个炮。

    他已经快半年没找人爽过了,用积分兑换了几个按摩棒用,感觉也不够爽,很想找人来一发。

    叶云洲的洞府在苍云宫比较核心的位置,还挺难找,一整个山都是他一个人的,苗珠走到山脚下,突然发现自己进不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以前叶云洲的洞府可是随他进的!

    天已经黑了,苗珠愈发心痒难耐,先用传讯玉筒发了一个消息,紧接着问系统是怎么回事。

    系统表示不确定,但很有可能是上次修改身份的影响。

    苗珠此前为了博取同情,曾经花费一百积分修改人物设定,系统修改之后,苗珠的身份就从掌门好友遗留的独女,从小和叶云洲青梅竹马,金尊玉贵养到大的小师妹,变成了从凡间挑拣来的天赋好的少女,当凡人时一直是个受人使唤的丫头,后来被测出灵根,才来到了修仙界。

    系统把每个小细节都考虑到了,不仅修改了人的认知,还真切的留下了证据,就连苗珠原本细嫩的掌心都出现了茧子。

    这也是吸收了前几个世界主角的气运之后,系统才拥有的能力。

    它的目的就是掠夺主角气运,随后反哺给它的主人,而这气运的能力和作用,当然也是多种多样。

    言归正传,无论如何,苗珠和叶云洲青梅竹马的过去当然也被消弭了,以免出现漏洞,引人疑心,一个从凡间来的少女,资质虽是上等,但也接触不到被严密保护的掌门之子。

    搞清楚原因之后,苗珠真是服气了。

    他之前没想到这些好吗,他只想博点同情,怎么现在主角还没攻略到,优质舔狗就先弄没了?还失去了原本高贵的身份,得不偿失好吗!

    系统察觉到他的怨气,提醒他:【当初我提醒过宿主,宿主坚决要求这么做。】

    苗珠当时哪管得了那么多,就想刷楚渊的好感。

    【那怎么之前叶云洲那天晚上还跟我打招呼?】他问。

    系统一板一眼地回答:【记忆不能立即擦除,只能潜移默化地影响,再过几日,就能全数完成。】

    苗珠:【那现在能改回来吗?】

    系统:【可以,鉴于现在记忆还未消除完全,需要五十积分。】

    积分也是气运的一种,攻略下主角的是苗珠,这些气运当然苗珠占了大头,被系统数字化为积分,为了得到更多的气运,系统乐于看见苗珠花费,从而把气运转移到它身上。

    苗珠满脑子想的都是找叶云洲来一发,为了保住这个优质舔狗,以便在攻略下主角前能够有一个合心意的炮友,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五十就五十,你扣吧。】

    扣完之后,还剩下一百六十多积分。

    等了几刻钟之后,原本进不去的山脚果然能通过了。

    但还是被拦在了洞府门口。

    这也正常,再怎么亲近的人,也不能直接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进人家门。

    苗珠打了一个传讯符,让叶云洲放他进去。

    =

    叶云洲被楚渊弄得体力不支,睡了很久,直到傍晚才睁开眼醒过来。

    醒来时他身上衣物具已穿戴完毕,朦胧间,他感到大腿内侧似乎有些麻痒,也不知是否他的错觉,因为只持续了几息就消失了。

    床边小几上放着一枚留声玉筒和一面传影镜,楚渊却不见踪影。

    叶云洲松口气,靠在枕上拿起翻看。

    两样物件都是楚渊留下的,传音玉筒打开后,是楚渊告知他须得离开一段时日,执行进入内门的检验任务,传影镜则是能够传递影像声音,用以“聊解思念”之物。

    不知是巧合还是预先估算得当,叶云洲醒来不过半个时辰,传影镜便亮起,显映出了楚渊的样貌。

    “师尊。”他开口唤,唇角略略勾起,若有似无地笑。

    叶云洲听见他的声音,一阵心惊肉跳,想转身假做没听见,又害怕等楚渊回来后自己受罪,思忖踌躇,终究还是转头看去,抿了抿唇:“……嗯。”

    楚渊正待说话,一阵传音符突然飞来,传音符为纸鹤形貌,悠悠地飞到叶云洲桌上。

    叶云洲拾起,内里传出娇俏女子的声音:“师兄,你在吗?我在你洞府门外。”

    这声音一出,楚渊原本愉悦的心情立刻跌到谷底,脸上也没了笑模样,冰冷地瞧着叶云洲手上的纸鹤。

    叶云洲被他的表情吓着了,捏着纸鹤的手指也紧了些,攥得纸都有些皱。

    “师尊,扔了这东西。”楚渊语气寒凉:“不许去见此人,在我回来前,也不准出门。”

    叶云洲原本是喜爱小师妹的,但楚渊刚刚把他弄得几度昏厥,他下面还泛着些酸麻细疼,且楚渊的本体是蛇,实在太过可怖,叶云洲不敢惹他生气。

    只得扔了手上的纸鹤。

    怪异的是,他对小师妹的喜爱似乎消减了不少,不知为何,连叶云洲自己都没察觉到。

    见叶云洲乖顺的扔了,楚渊脸色才好转许多,只是仍有郁色。

    他不开口,叶云洲自然也不说话,短暂沉寂后,楚渊挑眉看叶云洲,语气不明:“怎么,弟子出门执行任务,师尊竟半点关心也无?”

    叶云洲抬眼看传影镜里的楚渊,对方似乎在一处山洞中,光线昏暗,似乎是火堆提供了光亮。

    他磕磕绊绊了一会,毕竟没当过师尊,毫无经验,“你……一切还顺利吗?”

    楚渊淡淡回答:“尚可,不日便可回宗门。”

    叶云洲听完点头,无措地眨了眨眼,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楚渊瞧他这样,眉眼压得低了些,说出口的话却轻佻:“更深夜重,弟子独自于荒郊野外过夜,实在难熬,还请师尊安慰安慰。”

    叶云洲顿觉不妙,咽了口唾沫,不安地开口:“你,要怎么……安慰?”

    楚渊笑了,摇曳昏暗的黄色火光中,他有一半的面容藏匿在暗影中,原本俊美冷峻的面容显得诡邪,“师尊脱了衣物,让弟子聊解思念,如何?”

    叶云洲想回一句“不如何”,然鼓了鼓勇气,终究未能说出口,只得应了,颤着指尖解开腰带。

    他衣裳繁复,外袍,内衬,里衣,层层叠叠,一件件脱,楚渊瞧着叶云洲动作,喉结上下滚了滚,略觉干渴。

    等叶云洲尽数脱了衣物,雪白的赤裸身体尽数显露在楚渊眼中,楚渊又开口要求:“还请师尊捧着传影镜,好让弟子能看得更清楚些。”

    叶云洲无法,只得握着镜子,靠得近了,让楚渊用目光亵玩他的身体。

    “师尊借胸乳睄睄。”楚渊的声音有些哑:“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弟子才离了师尊这么些时日,就想得紧了。”

    他让叶云洲捧着传影镜照遍了全身,由胸乳至腰,再到腿心肉缝,楚渊要叶云洲张了腿,露出私密的嫩缝供他赏玩。

    叶云洲羞耻极了,握着传影镜的手都在抖。

    他跪坐在枕被中央,白皙细嫩的腿上还留有种种淤痕,纵横交错,大腿与小腿交叠地跪坐着,楚渊不断要他“再张大些”,叶云洲本不想照办,思及楚渊不日便会归来,怕现在不听从,到时候楚渊与他算个总账,到时又是他受苦,只得一寸寸开了腿,完全将那处肉缝暴露出来。裙?二﹀三??零六久﹂﹤二三久?﹞六更¥多?好?雯

    楚渊走前给叶云洲抹了膏药,现今已被体温蒸成粘稠软液,亮晶晶地挂着,叶云洲外阴红肿着,肉嘟嘟地鼓起,两瓣外阴肉瓣紧紧闭合,显得中央那道窄缝更诱人遐思。

    “师尊那处还肿着,疼么?”

    自然是疼的,虽说修行之人,恢复较快,但楚渊先前插得实在也太狠,叶云洲仍觉得有细密疼痛。

    如今被问,仍旧是怕和委屈,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落到这步田地,又因天道誓言已发,不得反悔,否则修为就此止步,不得寸进。

    他实在是悔极了,然事已至此,根本无法可想。

    “疼……疼的。”叶云洲又羞赧又后悔,满腹的委屈,“我给你补偿……你放了我,找别人去……可不可?”

    楚渊短促地笑了一声,并不正面回答,只是道:“师尊如若再说这些我不爱听的话,等弟子回来了……”

    后面的话他没有继续说下去,然叶云洲也明白他的意思,不敢再开口,深深呼吸,睫上抖了几滴泪,话语也带了些哽咽:“你别……我,我不说就是了。”

    “好。”楚渊笑了,柔声道:“师尊真听话。”

    他又开口,问些污言秽语:“师尊,我那物如何,长短可遂意?够粗壮吗,侍奉地师尊满不满意?”

    叶云洲没料到楚渊竟如此毫无廉耻,这等话也问的出口,他双颊飞起两抹红,耳根也烫了,支支吾吾地不回答。

    楚渊见他如此怕羞,舔了舔唇,“我问,师尊回答,师尊可明白了?”

    眼见自己非得答,叶云洲被他的恶谑弄得掉了泪,却也只能听从:“明白了。”

    带着哭音。

    “我那物弄得师尊如何,师尊可要好好答。”

    叶云洲眼睫抖得极快,泪不断掉,不得不开口:“长……粗……弄得我好疼……”

    楚渊佯装大惊小怪:“怎么,师尊似是不满意?可我每每弄师尊,师尊都几度登上极了,舒服地眼瞳都翻了,下边的紧缝也咬得弟子快意极了,甚于快乐的都哭个不停,现今倒是郁郁不乐了?”

    叶云洲睁大了眼看他,终是受不住,捂着脸哭了起来。

    楚渊却在一边笑:“师尊哭什么?也是想弟子想得紧了么?莫要担心,弟子不日便回,到时也会好好补偿一番师尊。”

    【作家想说的话:】

    楚渊老坏了,自己吃醋就折腾老婆……等他回来后,还会醋一波大的

    问一下小天使们,都喜欢这篇文哪里呀,我好总结一下,争取不断进步,写出更好的文!(?ˇεˇ?)

    楚渊任务结束,叶云洲中药,求楚渊归来(多半剧情,肉沫)

    自那晚之后,楚渊每晚都会用传影镜和叶云洲沟通互动,每每仍旧让叶云洲脱了衣物供他欣赏玩弄,叶云洲不得不从命,总是光裸着坐在高枕软被间,露了胸开了腿,用传影镜照着。

    他难为情地要命,眉头总会皱起,然楚渊一见到他皱眉,便会更戏谑地唤他“蹙眉儿”,说他娇气,连只是看看也受不得,叶云洲听了,忙忙迫着自己将眉头舒展开,可舒展眉头之后,楚渊又会说“师尊舒眉朗目,想必也十分欢喜。”

    正反话他全讲了,叶云洲皱眉也不是,舒眉也不是,只咬了唇垂眸不看他。

    “师尊。”楚渊对着镜面中叶云洲的影像开口道:“弟子后日便归,师尊可要好好的等着我。”

    一个魔宗,虽是小型,但内里也有许多魔修,首领修为已达元婴巅峰,随时有可能突破到化神期;除首领外,也有八九个元婴期魔修,二十几个金丹期魔修,以及近百位筑基期魔修。

    而楚渊不过是元婴初期,且只有一人。

    按常理来看,换了相同境界的任何一个其他人来执行此任务,都和送死无异,但楚渊并非常人,他觉醒血脉后,仅仅用了一年时间,就从毫无修为进益到元婴初期,且他的本体血脉玄墨炽蟒又是极为强悍霸道的上古神兽,面对元婴巅峰的首领自然不是难事。

    而况,他获得的传承中还有许多高阶功法以及无数玄妙知识,楚渊也并未放着让它们生灰,他利用这些传承,也很是培养了一些忠于自己的班底。

    只不过这些班底大多处于金丹期,但楚渊也并非让他们正面对敌,他的传承中也有许多阵法知识,因在秘境中被叶云洲布下的阵法所困,他很是研究了一番,此时挑出了一个恰当的,由十几个金丹期结成,能困住那八九个元婴期魔修,待楚渊解决首领后,再一一收拾。

    他抵达任务地点后,摸清魔宗的情况,已然有许多布置,利用周边的资源及其自己的班底,布下了一个罗天大网,明日便是收网之时。

    叶云洲对这些都不知道,楚渊并没有告知他自己的任务,也不许他出门,叶云洲按照以往惯例,以为楚渊执行的任务是较为常规的剿灭妖兽。

    他自己也做过不少这类任务,不过都有父亲派的大能护法陪同,楚渊就不大可能有这个待遇了,或许他也不知道妖兽的各种弱点,叶云洲想着问问任务情况,多少转移点话题。

    于是他开口:“你此去面对的是什么妖兽?”

    他想得挺好,问出妖兽类型后,他将妖兽的特性弱点告知楚渊,混过时间去,省的听楚渊再说些淫词艳语。

    可楚渊却只是看着他笑了笑,淡淡道:“我面对的并非妖兽。”

    叶云洲正待再问,楚渊就提前回答了他:“我此去面对的是一个小型魔宗,内有元婴巅峰的首领,七八个元婴期魔修,二十几个金丹期魔修,及近百个筑基期魔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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