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他依照旧习惯,用手拧葫芦尖,然而却拧不开,楚渊伸手过来,指尖在葫芦侧边一点,叶云洲才发现那里存着一条细缝。

    心脏跳得快了些,伸手顺着侧边一用力,葫芦便从中间分开,原来这小巧的玉葫芦是个中空的匣子,里头放着一个陶瓷小雕像。

    叶云洲一看,脸立即红了。

    陶瓷小雕像为一男一女,男子立着,女子微躬身,紧贴在一起,男子浑身赤裸,女子仅着一件肚兜,私密之处尽数露出,女子一只手握着男子的性器,两人颜面相对,含笑对望。

    这是什么腌臜之物,叶云洲差点被把它扔了。

    他转头看楚渊,满脸不可置信。

    楚渊脸上却没有任何心虚惭愧,表情依旧冷冷淡淡,缓言开口:“师兄或许不知,在凡界,女子出嫁时会陪送些知人事的器物,这便是其中一种,被称作压箱底。”

    他的语速平稳,像是在叙说修行之道,然而内容却极其下流。

    说到这里,他笑了,“虽然师兄并非女子,可对那事也一概不知,我便取来这物什,好教师兄更明白些。”

    叶云洲无话可说,只觉掌心极烫,马上把盖子盖上了,觉得这东西看着又伤眼又下流。

    “怕什么?”楚渊把玉葫芦拿来,剖开外壳,取出其中淫秽的陶瓷小像,举在叶云洲眼前,“师兄总是要学的,既然选了这个,那我们就先从此种开始。”

    叶云洲嗓音干涩,“我……我不学,我不想会这个……你随意弄了,放我回去……”

    楚渊“啧”了一声,把陶瓷小像收起,叶云洲以为他放弃了,谁知又听见他开口:“既如此,我便言传身教,用其他办法让师兄领会。”

    他撩开叶云洲的下袍,叶云洲的长裤和亵裤早已被他脱下,衣袍一掀起,露出他无任何衣料遮挡的下体,“师兄虽是双性,却也有男子之物,怪我,此前未曾悉心照料,此番我便也让师兄体会体会男子交欢的极乐,师兄可要好好学。”

    楚渊根本不听叶云洲的要求,自顾自的下了决定。

    叶云洲的阴茎和一般男性相比,更为秀气莹白,还带着淡淡的粉,只是略小些,楚渊伸手握住,轻缓地动作起来。

    他和小像上的雕像却不同,并不躬身弯腰,楚渊身形比叶云洲高大,只用一只手揽了叶云洲的腰背,把人圈在怀里,他手臂修长,毫不费力便可够到叶云洲的器物,五指圈起,拢着那跟秀气的性器,不断套弄摩擦起来。

    叶云洲此前未勃起过,他被强迫,本身并不愿做那等事情,心里也没什么旖旎念头,只当受罪,现在被楚渊整个圈在怀里,楚渊用手套弄他的东西,一边在他耳垂轻吻,压低嗓音说些话语,什么“师兄真漂亮”,“我伺候地师兄舒服吗”,“师兄可喜欢”……等等之类,叶云洲脸红了,那处也慢慢起来。

    楚渊手上有一层茧,那是他七年边疆罪奴的生活留下的痕迹,粗糙地抚过皮肤细嫩的那处,叶云洲开始慢慢地喘,得了趣,耳根通红,被楚渊含着轻咬。他一边上下套弄叶云洲的性器,频率也渐渐加快,时不时还略略握紧,用指甲刮过顶端的小眼,增加刺激。

    叶云洲哪里经得起他这般逗弄,很快就交代了,白色的精元泄了出来,被楚渊用帕子接住,没弄脏自己,也没弄脏楚渊。

    “这是师兄的元阳。”楚渊慢条斯理地说,把帕子收起来,他脸不红,气不喘,表情仍旧淡淡,仿佛正在做什么无可指摘的正经之事,和脸红气喘还发着抖的叶云洲对比鲜明。

    “好了,师兄想必会了吧,现在师兄来帮帮我,嗯?”

    叶云洲神情有些恍惚,半晌才慢慢点头,忍着怯意去摸,楚渊解了衣带,褪了裤头,露出狰狞的性器,和叶云洲的截然不同,他的东西颜色深,形状也大,还带着毛发,叶云洲抖着手握住,皮肤被毛发擦着,像是被虫子咬过,有些痒。

    他想快点了事,这里毕竟是树林,虽然隐蔽,可也备不住万一有人来。因此学着楚渊的动作上下套弄,他虽是掌门独子,金尊玉贵地养着长大,却也是个剑修,右手上也有一层薄茧,套弄时也略有刺激,楚渊把叶云洲往怀里抓得更紧些,半敛着眸子享受起来。

    叶云洲手上的功夫当然不怎么样,有时还会冒失地停一停,楚渊也不出声教,只是看着叶云洲通红的脸,在他后颈咬上一个齿痕。

    想起他刚被叶云洲驱逐到此地时,叶云洲站在高处,冷淡的睥睨他,仿佛他只是一粒不值一提的尘埃,现在人却被他圈在怀里,私密之处被弄了个彻底,还不得不伸手给他套弄性器。

    这种心理上的享受反倒更胜于身体的欲望,他不急,因为知道叶云洲肯定急着想回去,所以慢慢等着人开口。

    叶云洲弄了许久,楚渊也没泄出精元,甚至连喘息都没有,他果然急了,额上泌出一层薄汗,更努力地套弄着,依旧没什么结果,他一慌,甚至出言催:“你……能不能快些……”

    楚渊低低地笑了起来,叶云洲被他圈着,能清晰感觉楚渊胸膛的震动,随着笑声起伏。

    “看来师兄学得不到位,还得再教教。”

    叶云洲不说话了,虽然觉得羞耻,却也无话可说。

    楚渊把他弄得那么舒服,他却连让楚渊喘息都做不到,的确没学好,可……那种时候,他自己的思绪都飘飘欲仙,哪能记得该怎么做?

    “也罢,夜已深了,我胡乱弄弄师兄,就放师兄离去,如何?”

    叶云洲一直想赶紧结束,这里露天席地,实在不雅,他提心吊胆,就怕被人发现,点头答应。

    楚渊淡淡一笑,声音依旧不疾不徐,听着格外正经:“这里是片树林,为了应景,不如弄个蝉栖树?”

    叶云洲哪知道什么蝉什么树的,他没懂,却也知道那肯定不是什么正经词语,难为情不想问,直接应了。

    “那师兄想做蝉呢,还是想做树?”

    叶云洲哪知道有什么区别,他很不解,楚渊难道就不怕给人发现?他脸皮怎么如此之厚,平时怎么瞧不出来。他颤着回答:“随……随意……”

    “那我可就随意了。”楚渊的语调听着很舒缓,还夹着笑意,叶云洲脸都烫了,他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好罢。”他两手握着叶云洲的腰,让人背对着他,却后退了一步,不让人挨着树,楚渊比叶云洲要高许多,手握着叶云洲的腰提起时,叶云洲只有脚尖略略点地。楚渊用膝盖分开叶云洲的腿,挺身插进了叶云洲湿润潮红的肉缝。

    他很用力,根本不温存,叶云洲一窒,险些惊叫出声,又怕给人听见,伸手捂住唇,楚渊掐抱着他的腰,大力进出,林子里很静,他们交媾的声音也格外响,叶云洲又羞又怕,下体绞得很紧,柔软的肉腔顺服地吞吐楚渊的性器,楚渊进得深,每次都退到缝口,随后再狠狠插入。

    叶云洲的宫腔此前被他的蛇信钻入,此时汩汩往外流着爱液,楚渊用力地顶撞,不多时就再度闯了进去。

    叶云洲哭着喊了一声,两腿挣扎着踢蹬,腰却被紧紧箍住,逃脱不得。

    楚渊还伏在他耳边说些不堪的低俗话语,“师兄,你这棵树可不称职,矮小细弱,莫非是株尚未长成的幼苗?被蝉伏着蹭一蹭就受不住了,想逃走?”

    “师兄咬得好紧,莫非很喜欢?那师弟再用力伺候伺候师兄,如何?”

    “师兄下面好生嫩,想必得多多浇灌,师兄想要多少,师弟就给师兄灌多少,一定把师兄下面养得极好,方不负师兄对我的照顾和栽培。”

    “师兄出身尊贵,却与我这下等的外门弟子在这野林偷欢苟合,可刺激?”

    “师兄这般委身于我,我很欢喜,必定让师兄满意。”

    叶云洲被他弄得颠簸不止,又不得不被迫听些污言秽语,更受不住了,这哪里是什么“蹭一蹭”,分明是大力摇晃,他也不觉得刺激,然而他无力反驳,只顾着哀哀哭泣,还咬着衣袖怕给人发现。

    宫腔被用力插捣,楚渊每次都入到最深处,不把叶云洲柔嫩的宫腔顶撞到变形他都不肯罢休,叶云洲的宫颈和宫口也抽搐着缩紧,却依旧被异物不断闯入。

    叶云洲咬着衣料哭,声音断断续续,呜呜咽咽,过了半个时辰,楚渊方在他体内射了,满满的微凉精元,力道极大地击打宫壁,叶云洲的腿猛地抻直了,待内射结束后才瘫软下来。

    他吐息潮热,眼神涣散,上身衣物整洁,下方脚踝却堆着白色的绸料,白皙赤裸的腿在衣袍边漏出来,脚尖微微点地,整个人大半悬空,抖个不停。

    楚渊插得很深,叶云洲本来就不大的宫腔被他的性器和精液撑得满满的,都有些胀疼。

    “师兄还愣着做什么?”楚渊咬了咬叶云洲的后颈,叶云洲被刺痛惊醒,听见楚渊催促:“把我的精元吸取了,我便放师兄走。”

    叶云洲不想,但急于脱身,只好照做,又有些愧,虽说楚渊弄他很难受,每次却让自己吸取他的精元,提升修为,他不明白楚渊是怎么想的。

    宫腔里的精元被吸取干净了,楚渊方缓缓退出来,他用干净的帕子擦了擦自己,随后穿好衣服。叶云洲被放下,只能勉强站立,指尖都抖得不行。楚渊却并不帮他擦拭湿漉漉的潮红阴阜,就让那条肉缝湿滑着,给叶云洲提起了亵裤和外裤,把人抱在怀里又啄吻几下,才肯放人:“今夜就到此为止,我放师兄走,等我入了内门,师兄可别忘了前来寻我。”

    叶云洲带着哭腔“嗯”了一声,楚渊给他把眼泪擦干净,但通红的眼尾和眼眶暂时掩饰不掉,叶云洲靠着楚渊,运行了一会功法,稍微有了力气,想走。

    楚渊松了手,隔着衣料按了按叶云洲的胸乳,才餍足地开口:“师兄去吧,莫忘了寻我。”

    叶云洲赧然地点头,提起气,仓皇逃走了。

    楚渊立在原地,轻轻笑了,看那背影,倒真的像个被迫来野林苟合的高位人物,好不容易结束,便迫不及待地逃离,生怕被留下继续捉着亵弄。

    叶云洲挑小路走,就是不想遇到人,然而天不凑巧,拐过一个弯时迎面撞上了小师妹。

    他僵立在原地,满脸通红,只觉得无颜见人,压着嗓子匆匆打声招呼,就掩面逃走,根本不想为什么小师妹会在深夜出现在此地。

    苗珠本来看见叶云洲还惊了一下,结果对方却没纠缠他,打了个招呼就跑掉了。

    “这是怎么回事?”

    虽然不用被人纠缠挺高兴,但也让苗珠很疑惑。

    不过结合叶云洲沙哑的声音,眼角的红痕,不难推测出他哭过,这条路又是通往外门的一条小路,苗珠推测出了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我想肯定是楚渊找叶云洲的麻烦,又不想高调,毕竟叶云洲可是掌门的独子,要是被知道了可不妙,所以只能暗地里来,叶云洲估计受了挺多罪,都哭了。”

    苗珠觉得叶云洲可能挨打了,不过也不怎么关心,反正炮灰嘛,被主角搞很正常。

    他对系统说:【主角刚刚小小复仇了一波,现在心情估计不错,我这会过去,刷好感成功的概率也挺大,你觉得呢?】

    系统对人类的感情不了解,不过根据逻辑推断,这个可能性很大,于是回答:【是的,宿主要兑换一个能提好感的东西吗?】

    苗珠想了想,【来个我见犹怜的buff吧,我等会哭的时候用得着。】

    他决定从楚渊的凄惨童年入手,阳光的元气小天使暂时走不通,那就和楚渊同病相怜,楚渊童年不是过得挺凄惨吗,他干脆从这方面入手,给自己也编造一个悲惨的过去。

    楚渊从林地缓缓踱步出去,一点点回味,然而他安静的回想很快被打断,不远处响起一阵阵女子的哀泣。

    他厌恶地皱皱眉,原本的旖旎心思也没了。

    听声音,又是那个古怪的苗珠。

    一昧躲避不是楚渊的风格,他干脆迈步前往,看看这东西又打算干什么。

    今晚是月圆之夜,苗珠正跪在一株桃树下轻轻哭泣,月下花前美人哀啼,本能引起男子的怜爱之心,但楚渊却只是厌烦地压低眉眼,在距离不远的地方站住了,一言不发。

    【系统系统,主角对我好感涨了没?】

    系统报数:【没有,还是零。】

    苗珠烦死了:【他是不是有毛病?这样都不涨好感?】

    心里骂骂咧咧,脸上还是表情到位的继续演戏。

    苗珠似乎发现有人,忙忙止了眼泪,转头朝楚渊的方向看过来,脸上露出一个凄楚的表情,强颜欢笑:“楚师弟,你怎么在这?”

    楚渊面无表情,语气冷淡至极:“我的洞府就在附近,听见动静便过来了。”他扯了扯嘴角:“本以为是山精野怪,想着或许能斩杀一二。”

    苗珠气死了,但还是很敬业,开始倾诉自己的凄惨过去,说自己也是从凡间被挑拣来,在来之前曾经是卑微的下人丫头,整日被人呼来喝去,种种种种。

    其实小师妹的人设本来不是这样,她和叶云洲青梅竹马,怎么可能是从凡间挑拣过来,小师妹的父母曾经是掌门的好友,不过渡劫失败,留下遗孤。

    但是也没受过什么苛待,因为天赋高,也是金尊玉贵地养起来的。

    但苗珠花了一百积分更改人物资料,自信不会出现问题,所以继续说他的悲惨过往。

    楚渊面上不显,心里却惊骇,因为他听见了苗珠的话语,这邪物竟然能随意更改人的认知。

    他指尖微动,欲要就地格杀,然而又听见对方在心里说:【系统,要是实在不行,我们就换个身份吧,这个身份实在是攻略不动啊。】

    还能随意占据他人身体。

    楚渊敛眉,在心里试探着想到:此人与我同病相怜,或许和其他人不同些。

    随后,他听见另一生物的声音:【涨了涨了,宿主,主角的好感涨了一点!】

    苗珠大喜,继续卖力表演。

    楚渊找到了应付之道,偶尔故意想些念头,给个一点两点的所谓“好感”,吊着这个邪物。

    忽然,他又有了一个念头:“我过几日要进入内门,会拜叶师兄为师。”

    他做出些被打动的样子,慢慢开口:“可是叶师兄的父亲是掌门,如若发觉……”

    苗珠高兴死了:【主角跟我透底了,他肯定是想利用叶云洲,又怕被掌门发现,试探看能不能拉我入伙呢!我跟他一伙,他肯定能给我涨更多好感!】

    于是他立马答应:“放心,楚师弟,你我同病相怜,我一定替你遮掩。”

    “可是,”楚渊淡淡道:“你与叶师兄不是青梅竹马,感情甚好吗?”

    苗珠作出一个脸红的表情:“可是……可是,楚师弟如今,在我的心里更为重要了……”

    他颊边泛红,看上去像是不好意思。

    楚渊倒尽了胃口,顿时不想继续应付,随意说了两句,抬脚便离开了。

    苗珠也知道不能追得太紧,但他对自己的成果已经特别满意:【总算是有了进展,狗男人,我还拿不下你?】

    结为师徒,楚渊现出半部分原型,灵池边欺辱师尊(剧情?肉)

    几日之后,楚渊果然顺利进入了内门。

    一直在关注楚渊的苗珠见证了升级流主角的常规套路:受刁难,打脸,震惊围观群众,成功达成目的等等等等一系列流程。

    为了一鼓作气,增加楚渊对他的好感,苗珠还授意几个内门长老加大对楚渊的刁难力度,总之就是不让人进内门。

    理由繁多,例如根基不稳,身世存疑,疑似犯错等等理由,就是不放人进内门。

    苗珠如此做为,自然有他的理由,他已走过三个世界,不再是一开始那个愣头青,在主角受难时提供帮助,这是一条能提高好感的捷径。

    例如他上个世界所待的校园异能文,他就雇佣了许多古武世家的高手围攻主角,让主角重伤濒死,随即将人捡回家悉心照顾,这般之下,主角对他的好感果然飙升,由于系统的存在,主角永远也不能发现是他动的手脚,自己追查了错误的仇家前去报复。

    无论如何,这种刷好感的捷径很好走,苗珠很喜欢。

    之前叶云洲刁难楚渊时,苗珠也有在旁隐晦的煽风点火,可惜叶云洲不上道,人太蠢,那些手段简直小儿科,根本没用,苗珠也不能直白的开口建议,否则会损毁他天真单纯小师妹的形象。

    这也是他看不上叶云洲的一个原因,叶云洲虽然长得挺好,脑子实在不行。

    换差洞府,拖延时间发放月例有什么用?

    见到楚渊时也不动手,就骂两句,瞪几下,他以为他在读幼儿园吗?

    苗珠是死后绑定快穿系统,他是天生的同性恋,gay圈很乱,他又是零,圈子里零多一少,他交了不少男友,都不满意,也是后来经过了两个世界的经历,眼光高了,否则如果是一开始的他,就凭叶云洲这张脸,他说什么也得睡一睡。

    其实也不是不想睡,叶云洲他看不上归看不上,可有一张好脸,年纪轻轻就到了元婴巅峰,那方面想必也很行,可惜他的身份拖累,外表是个女的,实际却是个男的,叶云洲的掌门老爹又看叶云洲看的紧,他要敢对叶云洲下手,保准完蛋。

    不过主角更符合苗珠的审美,长相顶尖,身材巨好,又是个冰山,这种要是攻略下来,保准又性福又幸福。

    所以苗珠暂时把叶云洲当备胎,看着身份高贵长相不错的天才给自己献殷勤也挺爽,就是得注意,别给识破了性别。7〃10﹀5〉8﹑8︰590﹕日﹀更

    不过他对叶云洲越来越不满意。

    苗珠还指望着他能把楚渊打成重伤,抑或毁掉根基,这样他就能默默安慰主角,大赚一波好感。

    可惜叶云洲中看不中用,一点儿用都没有。

    现在他积分不够,主角是气运之子,受天道钟爱,上次他花了足足一千积分才雇佣人成功围攻主角,这次是修仙界,积分要求更高,需要一万,否则他早就动手了。

    但不需气馁,楚渊的好感给的积分也多,好感抵达二十,他就能到手五千积分,三十,就能到手一万,四十就是两万,成指数级上升。

    不过,现在楚渊的好感只有三,本来之前刷到八了,这几天又掉了五点。

    苗珠气的想骂娘,升好感升得那么慢,降好感倒是快。

    楚渊这个主角简直有病。

    他正骂着,又掉了两点,现在只剩一点了。

    苗珠无语了,想着外头刁难得也差不多了,是时候他出场帮助了,好歹给升一升。

    然而没等他出场,叶云洲先到了。

    他一到,也没说话,只站在那里,原本傲慢针对楚渊的长老就点头哈腰,把事情原委全说了,不过没说出苗珠的存在。

    简直像顶级领导莅临,叶云洲就说了一句:“人我带进内门了。”

    所有在场的人立刻换了张面孔,夸楚渊年少有为,夸叶云洲英明果决,原本一直卡着不给过的流程半刻钟内全数办好,弟子令牌给了,月例待遇改了,交接程序立刻办好,没有半点拖延。

    紧接着叶云洲和楚渊就走了。

    苗珠刚准备出场,对主角施以援手,就遭到如此打击,气蒙了,叶云洲这炮灰来凑什么热闹,这是他该来的地方吗?还打乱了他的计划。

    屋漏偏逢连夜雨,主角最后一点好感,也掉了。

    虽说苗珠知道内情,明了叶云洲一定是受主角胁迫,才会来帮忙解围,但这个仇他依旧记在了叶云洲的头上。

    书里剧情没记载叶云洲的结局,叶云洲把楚渊关在秘境三十年后,楚渊出来时修为极高,然后直接回凡间斩断尘缘,紧接着继续升级打怪,离开了苍云宫,后来把苍云宫直接整覆灭,也没单独交代叶云洲的结局。

    整个苍云宫都没了,叶云洲的结局想必也不会多好,要不怎么是炮灰呢,但苗珠就是憋气,等到时候他把楚渊攻略下来了,他一定要单独报复。

    他看着主角“零”的好感,整个人都快气疯了。

    辛辛苦苦那么久,现在全没了。

    积分也花了那么多,现在就剩三百多了。

    苗珠在这边又气又怒,叶云洲却对自己小师妹现在的想法全然不知。

    他正垂着眼,带着楚渊进内门,办理收徒手续。

    徒弟分三种,一种是嫡传,一种是普通,一种是记名。

    叶云洲现在一个徒弟都没有,未来可能也不会有机会有。

    “……你想要哪种?”他小声问。

    三种徒弟待遇不同,义务和责任也不一样,嫡传待遇最好,但承担的义务和责任也最大,对外要对师尊无比恭敬,得到的东西也必须奉献一半给师尊,类似父子关系。普通和记名待遇不如嫡传,但义务和责任同样也更小。

    叶云洲知道楚渊的目的是什么,他不可能真心拜自己为师,干脆就问了。

    楚渊落后叶云洲一步,外表看着极为恭敬的姿态,实则话语极为放肆轻佻:“传闻嫡传弟子可和师尊同进同出?”

    叶云洲:“嗯。”

    楚渊低声哼笑:“那便嫡传吧,正巧几日没弄师兄了……啧,现在得改口称师尊了,弟子可想师尊想得紧,待琐事告结,弟子便专心伺候伺候师尊。”

    现在是大庭广众,叶云洲指尖发抖,耳根也红了,想不明白楚渊怎么如此厚颜无耻,光天化日下说些污言秽语,简直……简直……

    然而他也不敢斥责,只默默到了内务堂,对管事长老开口:“我要收他当我的嫡传弟子。”

    声音淡淡的,就这么一句话。

    管事长老一点不敢怠慢,对楚渊和蔼微笑,将楚渊登记在叶云洲名下,又给予种种特殊待遇,紧接着开口询问:“请问是否要一处独立洞府?”

    叶云洲不说话,楚渊开口回绝:“不必了。”

    本来事物繁杂,但因为叶云洲立在一旁,管事长老不敢让叶云洲多等,极为快捷地整理完毕,将一应资源放在储物灵器里交于楚渊,又将印了师承的弟子令还与楚渊,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全部办妥了。

    这和刚刚在外门完全不同,楚渊当时受了半天刁难,他本不想唤叶云洲,靠自己进入内门,然听见苗珠那邪物的心音,知晓是对方弄鬼,便用传音唤了叶云洲前来。

    叶云洲是掌门独子,天赋又好,身份格外与众不同,只需要往那一立,冷淡吩咐一句,原本极为棘手的事物便立刻得到解决。

    此前楚渊也是被他这层外皮迷惑,直到秘境那场意外,生生剥开这层冷傲尊贵的皮,才知晓内里的甜酥诱人。

    不过他只欲独享,也决不肯让除他以外的人察觉,因此在外做了低眉顺眼的模样,让不知内情的人以为他受了叶云洲的欺压。

    很快到了叶云洲的洞府,洞府里只叶云洲和他两人,禁制一下,外人也无从窥探,楚渊登时抬起眼来看叶云洲,放肆地把人压在玉床上,“师尊好生冷淡,莫非是对弟子不满,抑或是等的久了?”

    叶云洲的腰带被他扯下,整个人仰面被按在玉床上,知晓接下来楚渊又要和他交欢,心慌气短,却也因为天道誓言无法拒绝,只能听话地承欢。

    “适才发觉,后方有一口灵泉,”楚渊慢条斯理地一件件脱下叶云洲的衣服,柔声道:“让弟子侍候师尊沐浴,如何?”

    他嘴上说着如何,行动上根本不管叶云洲是否同意,把人的蔽体衣物尽数脱干净了,抱着赤裸的叶云洲就往灵泉方向走。

    叶云洲的洞府是掌门亲自挑的,一应设施具是最好,灵泉蒸腾出雾气,楚渊脱了衣服,和叶云洲一起下了进去。

    他立在灵泉中,把叶云洲抱起放在岸边坐着,狎昵地扫视抚摸着叶云洲如温雪软玉一般的身体,叶云洲垂着睫,热腾腾的雾气在他睫上凝结成水珠,湿漉漉地滴下来。

    楚渊轻声笑了:“怎么,弟子还没开始伺候师尊呢,师尊就开始饮泣了,那等会该怎么是好?”

    叶云洲听他一声声叫自己“师尊”,却没有半点尊重,全是下流话。

    楚渊年仅七岁便被流放边疆,在苦寒的边疆无书可读,否则出身于丞相府,被希冀要考上状元的他估计还能吟几首淫诗艳词。

    “鸦发堆鬓,香腮似雪,师尊你生的好生娇艳。”楚渊低低笑着,“弟子爱极了。”

    他身量高,站在池子里也能触到叶云洲柔软的胸脯,灵泉里水汽氤氲,一片朦胧,如幻似梦,楚渊除却厮杀争夺之心,倒也多了闲情逸致,靠近咬上叶云洲淡色的乳珠,含在嘴里轻咬。

    此时忽的忆起幼年时吟诵过的一首词,其中有句“轻拢慢捻抹复挑”,虽是弹奏琵琶的手法,此时倒也可以用来弹一弹叶云洲这身娇肉贵的雪花似的小琵琶。

    他的手抚上叶云洲另一侧雪乳,先是用手掌拢了拢,指尖在乳根处揉捏按压,随后转移到被蒸汽熏湿的乳尖,慢慢地捻,偶尔用满是粗茧的指腹摩擦,时不时用指甲滑蹭勾挑,叶云洲被他弄得气喘吁吁,一头鸦羽似的长发披在背后,随着气息起伏轻轻摇晃。

    楚渊松开口,放了被他咬破了皮的乳尖,转而挑起叶云洲一缕漆黑长发,极为煽情地含在唇齿间,伸手握住叶云洲的后颈逼他低头接吻,他自己的头发被楚渊含着,顺着唇与唇相贴的部分被推到自己口腔里,被弄得湿淋淋的。

    叶云洲不知道楚渊哪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花招,只是难堪极了,虽然身体舒服,心里却沉甸甸的,像是压了块重石,胸口闷闷的。

    他此刻倒是更情愿楚渊像那日在秘境里那般,少言寡语,虽动作粗暴,但好过现在满嘴胡说八道。

    楚渊往两侧分开叶云洲的腿,露出藏在秀气性器下的肉缝,此刻也被热气蒸湿了,伸手插进去,里面高热,却还带着些干涩。

    他当然看出了叶云洲的难为情,所以行为举止更加刻意,在他曾经在边疆当罪奴的时候,年纪大的奴仆偶尔会聚在一起,嘴里不干不净地说些东西,其中有个曾经是大户人家的管家,唾沫横飞地描述那家千金小姐有多娇艳,多尊贵。

    其他奴仆听他说什么“云鬓”“玉臂”“香腮”,什么“酥胸”“纤腰”“玉足”,听得津津有味,偶尔下流地笑上几声。

    其中一人开口道:“若让我弄着一个千金小姐,我必得让她知道知道咱们粗人的妙处,那些公子哥抵得什么,不过是些银样镴枪头罢了,咱们这些力气人才能让她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然后是一阵齐笑,话语也愈发污浊起来。

    楚渊当时心无杂念,还皱眉嫌他们吵闹,现今不知为何,这句话语鲜明地跳脱出来,他抬头看向叶云洲,漂亮乖顺地坐在池边,颊边耳根具都红了,全身雪白,身段也娇娆,什么云鬓玉臂香腮,酥胸纤腰玉足,样样符合,颜色极好。

    奴仆肖想千金小姐,上层权贵肖想的就是神女仙子,楚渊曾是权贵,曾是奴仆,现今弄到手了这么一个出身尊贵的仙子,任他亵弄,腿间的窄缝,腹中的宫腔,具被他插弄了个遍,心下忽觉快意,把人抱到水中,吻了吻眼睫。

    “师尊。”他缓缓地开口:“我觉醒了血脉,所以你得辛苦些了。”

    有些人身负上古血脉,觉醒后能获得一些血脉能力,但能直接觉醒本体的少之又少,若是有能觉醒一些血脉能力的,都会被当成重要弟子悉心培养,能直接觉醒本体的,即便是苍云宫,也会倾尽全力栽培。

    因为这意味着一个能够镇压八方的绝强修士,若是培养出来,宗门会更强盛长久。

    叶云洲是掌门之子,掌门把他当接班人培养,因此叶云洲知道这意味这什么,诧异震惊,失声道:“你之前为何不说?”

    楚渊不愿暴露,因为他的血脉极为稀有,玄墨炽蟒是上古凶兽,曾以仙人为食,且种种手段邪异,若是暴露,是福是祸尚且难料,而况他对苍云宫并无归属之意,更无心开口。

    他轻笑一声,也不多说,只现出了长长的蛇尾,黑红色的长长蛇尾盘踞在灵池中,显得格外修长危险,“弟子先这般伺候伺候师尊,待师尊得了趣,再化出全部本体,让师尊细细感受,可好?”

    叶云洲听了,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恐怕要受更大的罪,什么血脉不血脉的,都往后放。楚渊的蛇尾极长,眼见着本体是条蛇,而他刚刚说,要用本体……

    那与兽类交媾又有何异?

    叶云洲不愿意,又慌又急,摇头拒绝:“不……不要,楚渊,你……你怎么能……”

    楚渊把人抱起来,分开腿就重重插进去,叶云洲剩下的话被截断在喉头,化作一声尖利的哀泣,楚渊握着他的腰动作,慢条斯理地开口:“可是师尊,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他的蛇尾用力动作,出于循序渐进的考虑,他暂时没有直接用蛇类的性器,之后也不打算用,否则容易把人弄坏,只是让性器染了点蛇类的特征,譬如多了些粗粝的凸起。

    暂时也只现出了一根,待之后破了叶云洲的臀缝窄穴,再二根齐入。

    叶云洲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遭遇什么,他现在就已经受不住了,他的阴阜被楚渊用力地插干,之前就受不了,现在不知为何,楚渊的性器还多了许多凸起的颗粒,叶云洲哭着想逃走,腰却被扣住,腿被抬起,挽在楚渊的手臂间,欲逃不能,只能承受。

    水声淋漓,叶云洲被压着在池边进出,楚渊狠狠地干他,一边还在他耳边低声笑,说他太娇,像个千金小姐,又那么爱哭,和从前威风的样子半点不搭。

    “我还记得,师尊曾斥责过弟子,说弟子是下等人,师尊说得极是,像弟子这类下等人,别的本事倒不多,只有一身力气是十足的,弟子可是卖力极了,师尊别只顾着哭,倒也体会体会其中妙处,或许久了也会欢喜呢?”

上一页 加入书签 目录 投票推荐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