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叶云洲的子宫很小,稍稍一顶,充满疣状凸起的跳蛋就直抵高潮中敏感的子宫壁,叶云洲一波高潮还没结束,又迎来了第二波高潮。

    他忍不住哭了,含糊不清地求饶。

    楚渊却没有放过他,另一只手拽着沾着透明体液的粉色电线,就开始往外扯。

    叶云洲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后翻了个白眼,两只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小腹,腿无力地想要踢蹬,却因为被绑缚而动弹不得。

    跳蛋的形状是两头尖,中间宽,楚渊只稍稍拉出了一个尖部,就停住了,敏感地子宫口此时拼命地吸含异物,将原本被拉出一个尖部的跳蛋又吞回宫腔,只露出电线,下体在这过于强烈的刺激中不停往外冒水,打湿了椅子的坐垫。

    叶云洲的腰弹跳了两下,无力地跌回椅背,头往后仰,闭着眼睛哭。

    楚渊慢吞吞地收回手,等待叶云洲高潮过去。

    叶云洲的子宫因为高潮特别敏感,不停紧缩,然而一旦紧缩,就会碰到含在子宫里的跳蛋,被跳蛋表面上的颗粒状凸起刺激,再度推向高潮。

    叶云洲无助地哭了很久,张开双腿间的肉缝不断紧咬着细细的电线,流出了更多的透明体液。

    十几分钟后,叶云洲才慢慢恢复。

    楚渊站在他面前,缓慢开口:“必须要刺激你的子宫口让它张开到足够大的程度,才能把里面的跳蛋拿出来。”

    他轻抚叶云洲的脸颊,那里被泪水弄得一片潮湿。

    “我想试一试,如果把跳蛋打开,让你多次高潮,你的子宫口会不会变得足够松软,让它出来。”

    叶云洲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当然,”楚渊话锋一转:“如果不想承担这种折磨,还有更好的办法,那就是去医院,叶云洲,你怎么想的?”

    叶云洲绝不肯去医院。

    他的身体很疲累了,思绪也不再灵活,开始慢慢变得迟钝:“你说什么……就……就是什么……只要不去医院,要我怎么样都……都可以……”

    “好,我也会尽力帮你把它弄出来的,在不去医院的情况下。”

    楚渊从叶云洲的大腿袜边缘取下了控制器,换上新电池:“我要开了,准备好了吗?”

    叶云洲深吸一口气,仍旧害怕,但点点头:“嗯……”

    楚渊唇边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紧接着,他直接将控制器的功率开到了最大。

    被含在子宫里的跳蛋剧烈地振动起来,不断地摩擦着刚刚结束高潮依旧敏感的宫壁。

    叶云洲猝不及防,小腹和大腿猛地抽搐起来。

    他尖叫一声,身体僵硬地绷起,肉缝间又开始汩汩往外流水。

    楚渊倒来一杯温水,扶着叶云洲的后颈喂他喝。

    一副负责好医生的姿态:“你又哭又流水,需要补充水分,防止脱水。”

    叶云洲此时被剧烈的快感所支配,哪里听得清他的话,楚渊于是捏着他的下巴,硬生生地给他灌了下去。

    叶云洲狼狈地吞咽,但仍旧有吞咽不及的水顺着他的唇角往外流,流过下巴,一滴一滴地滴落在黑色的丝绸裙子上,晕出一大片暗痕。

    他被呛得泪水涟涟,下意识地抬头望向楚渊,伸手虚虚的握住他的手臂,哀求道:“楚渊……”

    朦胧的视线中,楚渊的脸竟然和强暴他的恶鬼的脸重叠,叶云洲被吓了一大跳,手触电般的松开了。

    然而下一秒,楚渊就温和地擦去了他额头上的汗,温柔地开口:“辛苦了,再忍一忍好吗?”

    于是两张脸又再度分开,叶云洲闭了闭眼睛,湿漉漉的睫毛黏连在一起,变成丝丝缕缕的尖簇。

    跳蛋还在振动,将叶云洲送上了高潮,叶云洲翻了个白眼,肉缝紧缩,却流出一大股清液。

    楚渊伸手拉了拉露在体外的粉色电线,沉静地说:“还不行。”

    叶云洲啜泣着用手臂捂住脸,不想看见自己这么难堪的情态。

    他不知道跳蛋在体内振动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晕过去又醒过来,高潮和下体快感仿佛永远也没有尽头,但无论他反复昏厥多少次,迎接他的都是楚渊那一声:“还不行。”

    叶云洲终于崩溃了,大哭着求楚渊:“饶了我吧……饶了我……用……用其他办法……好不好?”

    楚渊垂眸看他,关了跳蛋的振动,语气平淡无波:“那么,你能接受什么程度的办法呢?”

    “什么都……都可以……”叶云洲用手背抹眼泪,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叫楚渊的名字。

    “好,既然你这么说了。”

    楚渊慢条斯理地解开了绑缚着叶云洲双腿的软绳,剥光了他身上剩下的衣服,抱着浑身赤裸的叶云洲就上了床。

    “不是要用另一种办法吗?”他微笑着:“来,帮我把腰带解开。”

    叶云洲已经无法思考,只剩下对跳蛋的恐惧,闻言只恍惚了一瞬,就听话地伸出手,颤着指尖帮楚渊解腰带。

    “咔哒”一声,腰带解开了。

    叶云洲被仰面摁倒,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下体就被一根粗长滚烫的性器狠狠贯入。

    刚出狼窝,又入虎口,叶云洲被骤然插入,男人的阴茎直抵最深处,不断地凿着已经松软的宫口,几分钟后就硬生生地插进了子宫。

    全根没入后,楚渊从叶云洲的体内退了出来,扯着跳蛋的线把跳蛋硬生生从子宫里拽了出来,随手扔在地上。

    叶云洲无力地躺在床上,没有办法反抗楚渊打算对他做的任何事情。

    楚渊掰开了他的腿,再度插进湿滑的肉腔,语气彬彬有礼,好医生的面具裂开一角,但依旧戴着。

    “别急着晕,叶云洲,我们还没完呢。”

    叶云洲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楚渊的性器却已经开始抽插。叶云洲哭喊着想挣脱,但只要挣扎就会被抓回来干得更狠,渐渐地,他没有力气,也不敢挣扎了,即便楚渊一次次地捅进他的子宫深处,将他的子宫插到变形抽搐,他也只是略略弹动腰,没有挣扎,不敢逃跑,乖巧地挨干。

    楚渊俯下身,深深吻了他,叶云洲只能张开口腔接纳他,任由楚渊在他口腔里肆虐。

    叶云洲一直在哭,他的眼泪把枕头都弄湿了。

    楚渊把他抱起来,从床头拿来温水,喂他喝下去。

    微笑着轻声说:

    “小心,别脱水了。”

    说明自己不能怀孕,楚渊做下决定(剧情无肉)

    楚渊肆意地在叶云洲身体里抽插,毫不客气地在他身体里射了一次又一次。

    他的想法没有改变,依旧是打算让叶云洲给他生一个人类躯壳,但这只是一个开始,达成目的后,他也不会放叶云洲走的。

    恶鬼从组成它的灵魂碎片里获得了人类社会的知识,但并不代表它认可并遵守,人类的伦理在楚渊看来可有可无。

    有时候,那层身份在情事上或许更加有趣。

    当他顶着那副叶云洲亲自生下的躯壳掰开叶云洲的腿用力插进去的时候,叶云洲的表情会是什么样子?如果再恶趣味地喊一声母亲,他会哭吗?

    会不堪忍受的想要逃跑吗?

    楚渊漫不经心地想着,对此颇为期待。

    他把汗津津的叶云洲抱进怀里,宽大的手掌抚摸鼓起的小腹:“你会怀上我的孩子吗?”

    他问。

    叶云洲带着哭腔摇头。

    楚渊不以为意,“这可不是你想不要就不要的,叶云洲,我的种子一旦在你的子宫里生根发芽,就绝不可能被打掉,说不定,你现在就已经怀孕了。”

    “只是有一个地方比较令人苦恼。”他继续说道,不顾叶云洲惊恐的神色:“如果你怀上了我的孩子,我上你的时候就不那么尽兴了。”

    说着,他恍若爱怜的点点叶云洲的额头,“所以只要一个。”

    “不!”叶云洲固执地摇头,拼命想否认:“我……不能怀孕!我的身体没有……没有这个功能……”

    他带着哭腔继续:“我做过检查了……不可以……”

    楚渊的动作一顿,神色不明:“是吗?”

    叶云洲体力耗尽,没有回答他的话,晕厥了过去。

    人还在怀里,软玉温香,但有了缺陷,还是最重要的缺陷。楚渊眉头往下压,低头看着叶云洲,阴影遮住了他的脸庞,无法看出他的心绪。

    叶云洲醒来的时候很恐慌。

    猛地从床头坐起,因为用力过猛,大脑有些眩晕。视线在四周旋转,陈设熟悉,他在楚渊的家里。

    昨夜的记忆清晰的涌上心头,叶云洲呼吸急促,拿起放在床头柜的手机,掀开被子下床,想马上离开。

    正巧,楚渊推门进来,他还端着一杯牛奶,面带微笑,像无事发生:“起了?”

    叶云洲下意识后退一步,看他的目光带点恐惧。

    楚渊浑然不觉,把手里的牛奶往前递了递:“给你的,我热过了。”

    声音温和,语调平稳,脸上也带着礼貌的微笑。

    叶云洲现在穿着一套睡衣,睡衣太大,衣袖和裤管都太长,走路的时候不小心会绊倒。

    他想斥责楚渊,又不敢,楚渊的力气比他大太多,如果他现在和楚渊翻脸,恐怕自己又会遭罪,抿着唇,防御地摇摇头,“我要走了。”

    他没穿鞋袜,掠过楚渊就想往外走,肩膀突然被摁住,他下意识一惊,指尖开始发抖。

    没想到楚渊只是给他披了一件外套,厚重的大衣,带着温度,楚渊没有拦他,反而把他送到门口,给了他一双拖鞋,“回去以后要好好休息。”

    他开了门,捏了捏鼻梁,“我精力不济,就不送你了,就在一栋楼里,应该也不会有危险。”

    叶云洲没等他说完,迫不及待就走了。

    直到输入密码回到家,他才神思恍惚,没想到自己回来的这么轻而易举。

    自那之后,叶云洲开始躲楚渊。

    楚渊的消息他不看,楚渊的电话他不接,凡是楚渊出现的场合,叶云洲都拒绝前往。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楚渊也识趣地不再联系他,叶云洲松了口气。

    原本缓和的关系又降至冰点,他没再找楚渊麻烦,但也拒绝和他接触。

    他让人送了楚渊一辆劳斯莱斯,原本是打算送给师父的,但师父当时不肯要,叶云洲有自己的车,很多,于是这款没送出去的礼物只能在车库的角落里落灰。

    把没送出去的礼物再送人,是一件很不礼貌的行为,但叶云洲对楚渊有芥蒂,也不肯精心再挑选,把这辆车给出去,像是交差,表明他从此和楚渊互不相欠。

    当然,最好也别再往来。

    叶云洲没办法向楚渊兴师问罪,否则怎样?像个受害少女那样指责楚渊人面兽心,辜负了他的信任,把他……那个了?

    这太尴尬,也太难堪,都是成年人了,没有必要反应这么大,就当是喝醉的一夜情,双方都不要再提起才是最合适的。

    他把自己遇到恶鬼的事情删删减减,向师父说了,师父给了他一个护身法宝做防卫。

    是一个玉观音,叶云洲得到后一直挂在脖子上,连洗澡也不拿下。

    兴许是玉观音的作用,恶鬼也不再来了,叶云洲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除了看到后腰至小腹的那道鬼纹会勾起他被侵犯的恐惧外,一切走向了正轨。群⑦︿零⑤8〃⑧︿⑤〃⑨零追更

    半个月后,天师界举办了一场活动。

    这是惯例,每隔三年一次,年轻一代才能参加,由年长的天师挑选地点,放年轻天师进去历练。

    叶云洲参加过一次,毫无悬念的拔得头筹,这种历练不会太过危险,基本上只有普通鬼魂,或者一些异物,结束后会按照名次获得奖赏。

    他不担心活动,叶云洲担心的只有一点。

    楚渊也会参加这次活动,他必须和对方见面。

    但现在他根本不想看见楚渊,否则就会勾起他不堪的回忆,他是怎么被楚渊压在身下强行侵犯,被上了一次又一次,只要敢挣扎逃跑,就会被抓着腰硬是拽回去,腿被分的更开,下面被插得更深,干得更狠,子宫被插到泛起疼痛,只能哭着求饶,忍着逃跑的欲望,主动分开腿,邀请楚渊插进来,以求得他不再那么狠厉的上他。

    抵达目的地的时候,叶云洲不易察觉地轻轻发抖。

    他走在他的师弟身边,方浩宇比他高,比他强壮,他能把叶云洲挡住大半。

    楚渊果然也来了,方浩宇在他身边说:“他不知道走了什么好运,竟然让李天师收他为徒,哼,师兄,我们等会一定要给他点厉害看看!”

    叶云洲没搭话,光是看见楚渊,就让他心里泛起惊涛骇浪。

    楚渊就站在对面,朝叶云洲看过来。

    叶云洲匆匆避开,入场时和师弟先走一步。

    他面无表情,看上去冷淡又傲气,拒人于千里之外,对楚渊唯恐避之不及的态度也呈现在了众人面前,简柔叹了口气,上次见他们俩还好好的,这次怎么又变了。

    现在的年轻人真让人搞不懂。

    像她这种年纪的大人,情绪就很稳定。

    简柔在楚渊路过的时候,为自己的学生找补了一句:“云洲他不是故意针对你,他最近遇到了一些事情,心情不好。”

    天师界内部还是需要保持和谐,叶云洲和楚渊明显是未来一代的领头人,即便不能交好,最好也别成为仇敌。

    否则如果陷入内耗,那只会让鬼物钻空子,有弊无利。

    楚渊垂着眼,声音淡淡的:“我知道,您放心。”

    他查到了叶云洲的体检报告,和叶云洲说得一样,他的子宫只是一个内在装饰,多余器官,不存在任何功能性用途,他不会像女人那样每个月来月信,自然也不会产生卵子,没有怀孕的功能。

    的确不行。

    他经历了长达半个月的思考。

    放弃吗?

    这个选项只是稍稍浮现,就被他否决。

    他不能忍受放手,一想到叶云洲从此和他没有瓜葛,或许还会和另外一个人越走越近,他就止不住地心怀恶念。

    楚渊问自己,如果只是喜爱叶云洲的样貌和身体,那为什么不放弃?叶云洲是漂亮,但世界上总有比他更漂亮的人,滋味好的身体也不少见,没什么可留恋的。

    然而否决。

    那么就顺从心意保留,然后呢?用另外的人为他诞下一具躯体?即便不想碰,但他了解,人类现在的科技十分发达,不用接触也能让人怀上他的孩子,从而获得躯壳。

    这是一个合理的道路,阻力最小,利益最大,没理由放弃。

    但楚渊皱起眉,他只想让叶云洲生下他的躯壳,除此之外不愿意使用从任何人身体里诞生的躯壳,他厌恶地扔掉这个想法。

    脏,而且恶心。

    于是事情陷入了两难之中。

    他需要一个躯壳,但叶云洲无法怀孕,他也不肯勉强自己用其他人的。

    叶云洲跑了,对他多有戒备,楚渊思考着各种办法,暂时也摸不准该如何对待,也就放任,给他虚假的安宁。

    直到刚刚叶云洲避之不及地转身,和他的“好师弟”相携离去,两人的背影落在他眼中,居然显出几分隐约的登对。

    浓重的恶念不断涌动,楚渊几欲压制不住,要在众多天师面前露出破绽。

    直到简柔的声音唤回了他的神志。

    楚渊微笑着,低眉敛目,一副温和无害的样子。

    然而心中盘踞着无数恶念。

    这一刻豁然开朗。

    躯体真的有那么重要?人类的天师明显实力倒退,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要他再蛰伏几年,根本不会有任何后顾之忧。

    又何必执着?

    他眼瞳漆黑,跟了上去。

    叶云洲身上已经被他打下印记,他的笼中之雀,掌中之物。

    身体已经得到,心灵也休想逃脱。

    历练开始,楚渊制造幻境,角色扮演开始(剧情)

    这一次的历练地点是一个荒废已久的古旧居民楼。

    在来之前,叶云洲他们就已经从师父那里得到了基本消息,这栋楼里有一个能够制造幻象的鬼物,只要能够成功抵挡它制造的幻象,或者从它的幻象中找到它的弱点,再击杀这只鬼物,就算任务完成。

    叶云洲不是第一次遇见鬼物制造的幻象,鬼物制造的幻象大部分都有破绽,用来给他们历练的鬼物实力也不过太过强大,因此幻象还是很容易辨别和破除的。

    “师兄,我等会就靠你了。”方浩宇紧跟着叶云洲,一步也不肯落下。

    他不是原来的方浩宇,虽然他得到了方浩宇的记忆,但是看记忆和实践操作是完全不一样的,这算得上是他第一次在没有年长天师带领的情况下直面鬼物。

    况且,方浩宇知道,在原文剧情中,楚渊为了能够更好的在天师界站稳脚跟,得到更多人认可,主动加大了这次历练的难度,放了一只非常恐怖的恶鬼进来。

    那只恶鬼是他新收的小妹,一个擅长制造幻境的红衣女鬼,把参与的所有天师都迷惑住了,甚至还造成了一些伤亡。

    不过,叶云洲还是很给力的,他破除了红衣女鬼的幻境,暂时能够联通外界,给简柔发了消息求助。

    当然,这也是楚渊故意放任的。

    外界天师发现事情超出掌握,正想进来救援,发现自己根本进不去,只能在外面着急焦心,楚渊计算着他们的承受能力,顺便在幻境里英雄救美了清冷仙子云莲和另外一个天真萝莉柳萌,等外界天师心弦马上就要崩断的时候,假装破除幻境出来。

    这下立马光环加深,不仅解决了如此恐怖的厉鬼,还顺带拯救了天师的年轻一代人,原本对楚渊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有天师天赋的人感到怀疑的年长天师,都放下了对楚渊的成见。

    毕竟,拯救了天师下一代的人,就算有自己的小心思,也不会对天师界不利。

    也就是在那之后,楚渊成功地拜在了简柔的名下。

    叶云洲虽然很气,但楚渊的实力实在太强,也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楚渊和简柔的感情越来越深。

    一出来就碰见个大的,方浩宇知道剧情,虽然有点慌张,但原作里死亡的都是一些小炮灰,在原作中,方浩宇被叶云洲护的严严实实的,压根没事,所以他虽然紧张,但还是壮着胆子来了。

    他可是要取代楚渊这个原主角的人,怎么能因为一点小困难就停滞不前?

    况且,他知道剧情,说不准还可以借此抢到一两个妹子的欢心。

    心中这样盘算着,方浩宇跟着叶云洲进了这幢居民楼。

    一进楼,叶云洲就感觉气温骤降,后颈因为冰凉的空气起了鸡皮疙瘩。

    楼梯间阴暗,充满灰尘,还摆着各种杂物,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阴气。

    叶云洲拿出两张清心符,递给师弟一张:“贴在身上。”

    这种符纸平时只要放在身上就行,但贴在身上能够发挥最大的效果,现在不是注重美观的时刻,尽量不被鬼物迷惑,陷入幻境之后也要保持清醒才是最重要的。

    他走在前面,不过很快,所有的天师都进了居民楼。

    年长的天师们在外等待,这次的鬼物只会制造幻境,没有什么伤人的能力,因此都不怎么担心,有些甚至还拿出手机开始斗地主打发时间。

    叶云洲根据空气中阴气的浓淡判断鬼物位置,不断往上走。

    越往上走,越靠近鬼物的所在,也越容易被迷惑,陷入幻境,但叶云洲并不担心,他有把握从幻境里出来。

    但方浩宇怂了,自己上和看别人上是完全不一样的,他咽咽口水,开口说:“师兄,我能拉着你的手吗?”

    虽然这样很娘炮,但是在小命面前,一切都要往后靠。

    叶云洲不知道师弟今天为什么突然这么胆怯,但考虑到方浩宇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被吓到了也未可知,点点头:“可以。”

    紧接着,他的手就被牵住了。

    叶云洲全部心神都放在感知阴气这上面,对左手牵着的另一只手没什么关注。

    直到他发现,牵着他的手越来越冰冷,手掌也过于宽大了些,才惊醒般的回过神来。

    叶云洲没有妄动,悄悄地掏出了一张驱鬼符,闪电般地贴在了身后鬼物的身上。

    然而驱鬼符却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发挥作用,叶云洲转身后,脸色也变得越来越苍白。

    这只鬼物,赫然就是那只恐怖的恶鬼。

    叶云洲吓得后退一步,现在在阶梯上,他后退一步就绊到了另一级阶梯,眼看要摔倒,却被恶鬼接住。

    叶云洲和恶鬼面对面,嘴唇颤抖,说不出话。

    冰冷的恐惧从他脊背往上爬,像湿漉漉的藤蔓,黏腻又恶心。

    恶鬼站在略下一级,但还是比叶云洲高上一点,它唇边带着冰冷的笑,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叶云洲。

    它的模样并不算恐怖,脸庞俊美,衣着得体,头发一丝不苟,还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如果是普通人看见了,根本察觉不到任何异样,只会以为这是一个皮肤苍白的正常人。

    但恶鬼身上状若实质的阴气几乎要将叶云洲全数吞噬。

    叶云洲面对鬼物的时候从来没有惧怕过,总是能思维敏捷地寻找破解办法,但现在,他手脚冰凉地僵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盯着恶鬼,大脑一片空白。

    他能感受到玉观音在脖颈上微微振动,但恶鬼仿佛根本不惧怕它。它往前一步,抓着叶云洲就把他按在墙上,毫无温度的手探入脖颈,激起一阵冷意,指尖轻轻一勾,系着玉观音的红线就断了。

    它把吊坠拿在手中把玩,转了两圈,嗤笑一声,掌心一握,吊坠就碎成了淡白色的粉末,被随意抛洒在半空中,如灰尘般弥漫起一阵小小的雾气。

    “怎么,”恶鬼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毫无感情,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发现手里牵着的不是师弟,失望了?”

    尾音上挑,状似调笑,实则藏着浓重的恶意。

    叶云洲终于回过神来,战战兢兢地问:“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想起师弟,担心师弟遭了恶鬼的毒手,他鼓起勇气又问:“我师弟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还敢在我面前提起别的男人,叶云洲,你真的很有胆子。”

    恶鬼压着眉,冰冷地开口:“你师弟?我对他没兴趣,你还是想想该怎么保全自己吧。”

    它抓着叶云洲的手,硬是把叶云洲往上拖,叶云洲挣扎不开,被拽进了一间套房,铁门在背后重重关上,发出冷脆的响声,原本应该是老式公寓的套房内部,却忽然改变了模样,只是一眨眼,这里就变成了一家空荡荡的,冷寂的酒吧。

    空旷安静,每张卡座上都没有人,但桌上放着饮料和食品,像是吃到一半,原本坐在位置上的人就突然凭空消失。

    叶云洲正站在酒吧门口,酒吧里昏暗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空气中含着暖气,耳边萦绕着暧昧的英文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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