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恶鬼第三次在叶云洲体内射精之后,叶云洲的小腹已经鼓了起。

    他怕得很,拼尽全力用发软的手脚往前爬,楚渊让他爬了一会,抓着他的脚腕把人硬生生地拽回来,分开腿又插了进去。

    叶云洲的下体已经被插得一塌糊涂,发红发肿,还有粘在入口处的浊白精液,他被干得太久太狠,原本干涩紧致的肉缝已经被插得松软湿滑,能轻易容纳恶鬼粗大的性器。

    他跪趴着被插入,神志已经不太清醒,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恶鬼又射在了他的肚子里。

    叶云洲的眼泪都要哭干了,可恶鬼依旧不放过他,他不知道自己被强奸了多少次,肚子里被射了多少精液,恶鬼肆意摆弄他的四肢,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叶云洲的小腹都涨得疼了起来。

    他虚弱地低泣着,竟然有些期盼死亡的到来。

    楚渊掰过他潮红一片的脸,在他失神的眼睛上吻了吻,又畅快地在叶云洲体内射了。

    他没想到叶云洲的滋味这么好,哭起来又那么漂亮。

    楚渊思考了一下,干脆地决定把误导叶云洲的说辞变成真的。

    叶云洲不是想让他结阴亲吗?那他干脆成全叶云洲。

    只不过,叶云洲要自己来当他的新娘。

    楚渊指间微动,叶云洲的后腰到小腹就出现了一道暗红的鬼纹。

    任何人只要看到这道鬼纹,都会知道,叶云洲成了某个强大鬼王的人类新娘,并且那个鬼王对叶云洲还相当满意,所以鬼纹才会这么繁复华丽。肉雯釦裙⑦1零5⑧⑧′5⑨零

    叶云洲还在喃喃地喊他的师父,想要祈求他最信任崇拜的人来拯救他。

    楚渊把叶云洲抱起来,又一次插进了他的身体里,慢条斯理却满含恶意地开口:“没有用的,叶云洲,谁也救不了你。”

    叶云洲花了几分钟才理解他话里的意思,表情逐渐变得绝望。

    楚渊柔声补充:“这还只是一个开始,叶云洲,被强奸还不是最糟的呢,你还会怀孕,怀上我的鬼胎,为我诞下容器。”

    他的话如毒液一般腐蚀着叶云洲,极度的恐惧和脱力让叶云洲昏了过去。

    叶云洲之前那么害怕死亡,但现在,他只希望自己不要再醒过来。

    恶鬼描绘的未来实在太过可怖,他不想遭受那样凄惨的命运。

    【作家想说的话:】

    本文无生子内容,楚渊嘴上说得欢,但叶云洲是不能怀孕的,所以他后期不得不改变计划另外找办法弄个身体,因为他舍不得老婆╭(╯︿╰)╮

    电梯间被强暴,被楚渊带回家休整,羞愧道歉(肉)

    叶云洲睁开眼睛的时候,很吃惊。

    他没想过能活下来。

    昨晚被恶鬼亵玩时所感受到绝望还在脑海中留下一点余韵,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但又因为身体的酸痛和下体的不适摔了回去。

    窗帘开着,窗户也没关,一阵风吹进来,带着点凉意。

    今天是晴天,太阳金色的光芒照在了地面上。

    叶云洲撑着身体,一瘸一拐地下床,到卫生间里清理自己。

    恶鬼的精液从他腿心的缝隙里流出来,又滴落在地上,化成一道黑气消失。

    叶云洲洗了很久的澡,才把自己身体里的东西清理干净,转身看镜子,他身上到处都是青紫的淤痕,手印,掐痕,吻痕,甚至两只胸脯上还有咬痕。

    他眼眶红了,想起昨晚不堪的遭遇,一阵冷意从脊背攀上,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上。

    然而很快,他发现了后腰到小腹的那一道鬼纹。

    作为天师,叶云洲非常清楚这代表什么。这表示那只鬼在他身上留下了印记,之后还会再来找他。

    这个可怕的前景让叶云洲彻底慌了。

    他哆哆嗦嗦地把自己擦干,换好衣服,也顾不上身体的不适和羞耻,想马上去找师父,让师父救他。

    只有在师父身边,他才有安全感。

    他浑身难受,下面也疼,路都走不稳。好在师父和他住在同一栋楼里,只要坐电梯就能到。

    叶云洲按了电梯,等待电梯下来。

    很快,电梯到了,叶云洲走进去,按了师父住的楼层,27楼。

    电梯缓缓上升,叶云洲有些脱力地靠在身后的电梯壁上,想着等会该怎么和师父开口。

    突然,电梯里的灯光突然熄灭了,只剩下指示楼层的电子牌跳跃着红色的21。

    叶云洲隐隐有不祥的预感,他惊慌失措地不停按着电梯故障时按的应急按钮,但没有用。

    很快,电梯里只剩一片浓郁的黑,就连亮着数字的电子牌也故障似地闪烁几下,随后消失。

    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叶云洲的脚腕。

    叶云洲吓坏了,尽全力想挣脱,但转瞬间,他的手腕和另一只脚腕也都被抓住了,黑暗中像是藏匿了许多双手,冰凉的手掌紧扣叶云洲的手腕和脚腕。

    他没想到在电梯里也会有鬼,情绪骤然崩溃,因为出来寻找师父,身上也没有带符纸,更何况,就算他现在带了,他也没有办法使用。

    电梯内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叶云洲的四肢被钳住,另外有几只冰凉的手探进了他的衣领,五指抓住了他的乳房,又干又冷。

    有手从他衣摆探入,在他腰上摩挲。有手从他裤脚探入,抚摸他的小腿。有手从他的裤腰往下探,揉捏他的腰胯,甚至探进内裤亵弄他的私处,冰冷的指尖刺激着他红肿紧闭的两瓣阴唇。

    叶云洲想喊,但一只手紧紧捂住他的下半张脸。

    狭小黑暗的空间里,只有叶云洲急促的喘息声和细小的鼻音,恶鬼无声地亵玩着他,他却被制住,根本无法反抗。

    在极度的恐慌中,叶云洲哭了,但他的哭泣声被那只冰凉的手压在喉咙里,只能溢出一些断断续续的泣音,眼睛睁得很大,眼泪一滴一滴掉下来。

    很快,黑暗中的手不再满足于隔着衣料亵玩,它们开始剥下叶云洲的衣物,纽扣被解开,腰带被抽下,外套和衬衫滑到手臂处,又被控制着完全脱下,裤子也是一样,叶云洲尝试挣脱,但被直接拽到空中,脚离开了地面,无处借力,被更肆意地玩弄。

    捂着叶云洲下半张脸的手忽然松开,但另一只手立刻用两根手指探进叶云洲潮湿的口腔,这两根手指压着叶云洲柔软的舌面,入得很深。

    叶云洲试着去咬,但是根本咬不动,它们就像冰冷的钢铁,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叶云洲的口腔里抽插,手指很修长,尖端总是能戳到叶云洲的喉咙口,它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叶云洲嘴唇被迫张开,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出。

    终于,手指从叶云洲的口腔里抽了出来,叶云洲弓着腰不停地咳嗽,他被抓着手脚吊在半空中,一双腿被拉得更开,被叶云洲口腔的唾液染地湿淋淋的冰凉手指插进了叶云洲肿胀的肉缝。

    他想合上腿,但根本做不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问:“你……你是谁……你到底……到底想干什么?”

    黑暗中响起一阵低笑,昨夜蹂躏了叶云洲整晚的恶鬼缓缓从阴影中现身,苍白的脸,猩红的唇,漆黑无光的眼眸,如死尸般冰凉的温度。它靠近,一只手捧着叶云洲的脸,柔声开口:“早上好。”

    叶云洲一见是它,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来,无比的恐惧,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但也不过是困兽之斗,根本无法逃脱。

    恶鬼低声笑着,另一只手环住了叶云洲的腰,它像雾气一般靠近,冰凉的身体却的确存在实感,叶云洲被过度侵犯的身体又硬生生被恶鬼粗长的性器入侵,他的子宫还没完全闭合,就再次被插入。

    叶云洲的手和脚被放开了,但仍旧在半空中,柔软的黑雾包裹着他,像粘稠的液体,流过他的胸,他的腰,他的脖颈,仿佛带着吸盘一样,让他又麻又痒,黑雾遮蔽了他的视线,恶鬼苍白的面容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叶云洲试着挣动手脚,但感觉像是陷在沼泽中无法移动。

    恶鬼的手还在他身上游移,让他一阵阵颤栗,他柔软脆弱的下体被狠狠插入,恶鬼粗大的阴茎在他下体进进出出,带来一阵阵水声,交合的快感和下体伤处被反复摩擦的疼痛结合,让叶云洲控制不住地想挣扎,恶鬼冰凉的下腹不断撞击叶云洲娇嫩的腿根和肉缝,子宫被冰凉的阴茎入侵,条件反射地紧缩,被破开了一次又一次。

    恶鬼的身体是冷的,黑雾也是冷的,叶云洲被冻得直打哆嗦,又被侵犯地眼前昏花,他好害怕,又好无助,除了承受恶鬼心血来潮想对他做的一切之外,他根本无法反抗。

    他哭得断断续续,眼泪不停的流,偶尔会因为子宫被过于用力地插入顶撞变形而失声,恶鬼冰冷的手臂环着他的腰背,背后是柔软粘稠的黑色雾气,他跑不掉,躲不开,也合不上腿。

    “小天师。”恶鬼恶劣地擦去叶云洲脸上的泪痕,“我听说,你的天赋是这一代最好的,你为什么不反抗我呢?还是说……”他猩红尖锐的唇角勾起一个锋利的弧度:“你自愿和我结阴亲,愿意当我的新娘?”

    叶云洲咬着嘴唇,耻辱和羞愧轮番啃噬着他的心,身为天师,却被一只恶鬼按在身下不断强奸,还无法反抗,只能张着腿用柔软的肉腔接纳恶鬼的性器,被肆意玩弄,就连身体最深处的子宫也被破开,充当恶鬼淫糜的消遣,这是一件多么可耻的事情。

    恶鬼的指尖探入叶云洲的嘴唇,两只手指夹着叶云洲柔软滑腻的舌头,声音压低,带着点恶意:“不说话?那以后都别说了。”

    叶云洲舌尖一疼,眼泪流得更凶。

    “说呀,你是自愿当我的新娘,是不是?”恶鬼松开了叶云洲的舌尖,邪气地补充:“小天师,你可要想好了再回答,否则……”

    它没接着说,只是低低地笑。

    这笑声在黑暗中回荡,声波撞到电梯壁,又反射回来,显得更为恐怖阴森。

    叶云洲湿漉漉的睫毛不停上下眨动,求生的本能让他选择屈服,带着哭腔回答:“我……我是自……自愿的……”

    叶云洲说不下去了,抽泣着点头。

    恶鬼抓着他的后颈吻了他几下,又深深地贯穿了他的子宫,抵着宫壁射了精。

    叶云洲被冻得哆嗦不止,一直在打颤。

    恶鬼最后在他乳尖上咬了一口,就哼笑着消失了。

    叶云洲重新落在地面上,灯光也骤然亮起,电子版上红色的像素数字停留在21,然后继续上升。

    叶云洲虚弱地靠着角落的墙壁,他赤裸身体,身上还有各种斑斑痕迹,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一双修长白皙的腿半弯着,不断打颤。

    他中断的思维在明亮的灯光下缓缓恢复正常,抖着手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慌忙往身上穿。

    但他只是勉强穿好了裤子,匆匆披上衬衫,电梯就到了二十七层。

    随着一声清脆的提示声,电梯门缓缓打开了。

    叶云洲扣子没扣上,急忙捡起外套抱在怀里,勉强遮一遮自己。

    等他抬头,门外赫然站着一个人。

    叶云洲的眼睛惊恐地睁大。

    ——是楚渊。

    他发丝凌乱,虚弱地靠着角落的墙壁,西装裤起着褶皱,松垮地挂在腰跨上,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还隐约有红痕半显半藏,上身胡乱地穿着白衬衫,扣子没有扣上,露出纤细的腰腹和脖颈下白皙的皮肉,依旧是有青紫红痕。

    皮鞋和袜子都散落在地上,他赤着脚站着,皮带也胡乱被丢在另一边,和领带缠在一起。

    叶云洲面色潮红,双唇无力地张着,微微喘气,漂亮的凤眼睁的大大的,鼻尖红了,眼眶也红了,双眸含着泪,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下巴上挂着一滴晶莹的水珠。

    他惊恐地看向电梯外的楚渊,试图往后躲,但他身后就是墙壁,根本退无可退,湿漉漉的睫毛一眨,眼泪又流了下来。

    真可怜,也真漂亮。

    楚渊看到叶云洲的样子,似乎怔了一下,然后立刻跨步走进来,按上了关门的按钮。

    今天天气转凉,他穿着一件长款风衣,此时直接脱下来,披在低头躲避的叶云洲身上,声音温和,面带关切:“叶先生,您这是怎么了?”

    叶云洲没回答,手指紧紧攥着风衣边缘,指尖都发白了。

    楚渊便也不再继续问,他弯腰捡起叶云洲散落在电梯地板上的零碎衣饰,“您这样一个人我不太放心,如果不介意的话,到我家先休整一下,等您把自己打理好,我们再谈一谈,好吗?”

    叶云洲本来应该拒绝,面前这人是他最讨厌的楚渊,但刚刚经历了那一遭,他太害怕一个人呆着了,咬着唇犹豫良久,轻轻点头,同意了。

    楚渊住在三十九层,这也是顶层,只有他一个住户,电梯到了,叶云洲扶着墙,但只一迈步,就双膝发软,跪倒在地。

    楚渊把手上的东西先放在电梯外的地面上,回过身来把叶云洲抱起来。

    他身上带着清新的洗衣粉的味道,体温也正常,甚至比一般人还高一些。叶云洲在他怀里发抖,既难堪又觉得安全。他控制不住,眼泪一直在掉。

    在叶云洲没看见的地方,楚渊慢慢地微笑着,唇角的弧度和刚刚那只恶鬼微笑时的弧度别无二致。

    他把叶云洲带到家里,送进卫生间关上门,贴心地开口:“您可以随意使用里面的东西,里面那件浴袍是我的,昨天刚刚洗过,很干净。不用担心,我就在门外等着您,有事就叫我。”

    叶云洲平时对楚渊态度很恶劣,还经常给他下绊子,找麻烦,他没想到楚渊竟然会以德报怨,无边的羞愧漫上心头,声音沙哑,带着哭腔:“……谢谢你。”

    顿了顿,他又开口:“之前的事……对不起……”

    楚渊挑着眉笑了,嘴上却柔和地说:“没关系,不用放在心上。”

    【作家想说的话:】

    祝大家国庆快乐!

    被帮着弄出子宫里的精液,击溃心里防线,上药(暧昧描写无插入)

    卫生间里的灯光很亮,叶云洲撑着身体站起来,抖抖索索地脱掉身上的衣服。

    墙上挂着一面宽大的镜子,在明亮的灯光下,清晰地映出叶云洲现在的样子。他看上去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情事,浑身上下都是带着青紫的淤痕,尤其是胸前两团颤巍巍的雪团,不仅留下了指印,还有深深的咬痕,乳尖红肿破皮,稍微碰一下就刺刺的疼。

    再往下到小腹,斑斑指痕更加清晰,好在镜子虽然宽,但并不长,再往下就看不到了。

    叶云洲下身的肉缝本来就红肿破皮,刚刚又在电梯间被恶鬼激烈地插入,现在肿的更高,原本薄薄的两片唇肉现在看上去鼓鼓囊囊的,原本的白粉色也变成了深深的红色。

    挤在唇肉中央的缝隙紧紧闭合,但因为被恶鬼粗大阴茎反复贯穿,已经变得很松软湿滑,腔道里还残存着他自己的体液和恶鬼射进他身体里的精液。

    但更多的精液是在子宫里,子宫口被插肿了,肿胀着闭合,恶鬼的精液被子宫含着,流不出来。

    叶云洲打开花洒,热水淋到他下身的伤处,一阵阵灼烧似的疼。但如果调冷水,现在天气转凉,叶云洲又受不住。

    他用力按压自己的小腹,但还是没办法把精液挤压出来,最后,只能闭着眼睛伸手往下探,指尖发着抖探进自己的肉缝里,想把精液引出来,可始终不得其法,还因为下体敏感地吸含手指,引起一阵颤栗的快感。

    快感像电流淌过全身,叶云洲腿一软,摔倒在地上,膝盖又磕青了一块。

    门被敲响了两下,楚渊的声音传进来:“您怎么了?需要我进来帮忙吗?”

    “不要!”叶云洲条件反射的拒绝,应激过去后,又有些笨拙地补充:“谢谢,但是不用了。”

    他匆忙洗了个澡,子宫里的精液弄不出来就算了,等回家再说。

    楚渊的浴袍对他来说有些大,可以一直垂到脚踝,叶云洲紧紧地包住自己,有些难为情地开了门。

    楚渊就等在门外,门一开,他就转头看向叶云洲。

    叶云洲穿着他的浴袍看上去比平时更小,腰间的束带紧紧扎着,显得腰更纤细,他的脸上氤氲着水汽,脸颊潮红,眼睛里雾气朦胧,嘴唇的颜色也是鲜红色的。

    看他走路一瘸一拐,楚渊善解人意地扶着叶云洲,叶云洲一开始挣扎了一下,但实在没力气,也只能接受了。

    楚渊把叶云洲扶到床边坐着,站在叶云洲面前,高大的身影倒映出的影子完全笼罩住叶云洲,“现在能跟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吗?”

    叶云洲垂着眼睛,长长的黑睫毛湿漉漉的,声音哑着,带着掩饰不住的哭腔:“这跟你没关系,我……我不想说。”

    楚渊的语调温和,像是害怕吓到叶云洲一样,“其实我多半能猜到一些。”

    叶云洲难堪极了,头垂得更低,又忍不住掉了眼泪。

    楚渊见到他这副可怜可爱的样子,喉结忍不住动了动,但声音还是一派正常,没有露出任何异样:“我不会问发生了什么,但是您下腹处一团阴气实在太明显,需要尽快处理。”

    良久,叶云洲才低声开口,他难为情极了,声音低如蚊呐:“我……我弄不出来。”

    楚渊唇角上挑。

    可能,他射的的确太深了些。

    “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来帮您处理。”楚渊轻轻握住叶云洲的手,声音听上去十分使人信服:“或许您不知道,我在进入天师界之前是一名医生,我见多了病患,您没必要担心。”

    楚渊当然没有当过医生,但是他现在掩饰的身份背景里的确有这么一条,组成他的魂魄碎片里也有医生的残片,装模作样的话,还是可以的。二」叁铃ˇ久二叁」久六“整"理裙

    叶云洲没有说话。

    “没必要觉得难为情。”楚渊的声音很平稳,一派冷静,听上去很像医生的口吻:“如果您实在害羞,我可以不看。”

    “不能一味逃避,如果这些东西在您体内留的时间太久,到时候会引起什么事情,想必不用我多说,您自己也能明白。”

    楚渊轻轻捏了捏叶云洲的手,叶云洲也知道他说的有道理,低低地“嗯”了一声。

    “很好。”

    楚渊很快抽出一条深色领带,绑住自己的眼睛,“现在我看不见了,您可以把衣带解开了。”

    叶云洲攥着衣摆,飞快地抬头看了楚渊一眼,对方确实遮住了眼睛。

    他稍稍放松了一点,解开了衣带。

    楚渊握着叶云洲一只脚踝,顺着往上攀,指尖很快碰到红肿松软的入口。

    他的语调平稳无波:“肿得很厉害。”

    “可能会有些刺激。”楚渊继续道:“如果不介意的话,您能躺下吗?这样更方便我把那些东西弄出来,它们在很深的地方。”

    他的声音一直没有什么波动,平静的甚至有些冷漠,但这样反而让叶云洲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照着楚渊所说的躺下了。

    “非常好,您很配合。”楚渊唇边的弧度上扬,但只一瞬就消失了,他像医生鼓励病患一样鼓励了叶云洲,随后提出新的要求:“腿再张开一些。”

    叶云洲很难为情,但对方蒙着眼睛,这件事多少给了他一点安慰,于是他张了张腿。

    “很好。”楚渊声音低沉:“接下来可能会很刺激,我会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请您忍耐,可以吗?”

    叶云洲的睫毛抖动频率很快,安静了一会之后,他轻轻地“嗯”了一声。

    楚渊的手指开始往里探,他的手指很修长,叶云洲的腔道也浅,指尖很快就戳到了肿胀闭合的宫口,叶云洲开始发抖,想要挣脱,但脚腕被牢牢地控制住,躲不掉。

    这让他联想到刚刚的经历,情绪有些失控,手抓着床单拼命想躲,呜咽着哭起来。

    “嘘,嘘。”楚渊声音依旧很冷静,就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幼猫,“请再忍耐一会,很快就能好了。”

    他的手指捅进叶云洲肿胀的窄小宫口,这里因为被过度抽插已经有些松软,稍微使力就能进去。宫腔里含着的精液原本是冰冷的,但现在已经被体温捂热。

    楚渊的手指在叶云洲的宫口不断抽插,进进出出,原本被紧紧含着的精液也流了出来,接触到空气后化作黑烟消失,但叶云洲的子宫受到这么强烈的刺激,不断分泌出粘稠的清液,沾了楚渊满手。也弄湿了浴袍。

    叶云洲捂着小腹,眼睛快速眨动,他高潮了好几次,身体几乎脱力,但楚渊紧紧抓着他的脚腕,让他无法挣脱,子宫口窄小的圆孔紧紧吸含楚渊的手指,他也能感觉到自己下体在不断分泌液体,又羞又怕。

    子宫里的精液被全部导出来,叶云洲的下体肉缝因为分泌的体液,被水光沾染,鼓胀的肉瓣在灯光的照耀下湿淋淋的,简直是诱惑人再去侵占。

    但楚渊面不改色地抽出了指尖,他先前已经餍足,此时当然可以面不改色地扮演柳下惠。

    “已经结束了。”他松开了钳制着叶云洲脚腕的手,把叶云洲扶起来坐着。叶云洲浑身还打着颤,坐不稳。

    “谢谢。”他竭力止住哭泣,向楚渊道谢。

    “不客气。”楚渊温和地微笑,“接下来还有一些收尾工作,您下面肿了,里面伤的也很严重,如果不及时治疗,可能会影响行动,所以还需要抹药。”

    叶云洲摇摇头想拒绝,他已经够难堪的了,他不想再……

    “我是医生,您是病人,医患之间没有避讳。”楚渊的声音听起来很严厉:“已经到这一步了,如果继续逃避下去,只会给身体带来损伤,还是说,您想要去找另一位医生,那和我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巧妙地偷换概念,叶云洲因为虚弱和恐惧,没能力深思,被他说服了,“好……麻烦你了……”

    叶云洲不安地坐在床沿,他总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对,但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劲,最终只能归结于自己想多了。

    楚渊拿来浸了热水的湿毛巾和一个家庭药箱,他让叶云洲把腿再张开一点,然后用热毛巾一点一点把外溢的体液擦干净。

    叶云洲下体受伤,破了皮,被热毛巾一碰,疼得一缩。

    “接下来,我会在医疗导管上抹上药膏,然后把导管插进去,您需要含至少三个小时。”

    楚渊已经在叶云洲防线最脆弱的时候在他心里建立了医生的权威,叶云洲虽然还是很难为情,但听见楚渊公事公办的语气,也没有反抗,低声应了好。

    似乎是为了奖励他的配合,楚渊剥了一颗蓝莓味的水果硬糖给叶云洲,也没征求同意,就直接送到唇边,半强迫地喂到叶云洲嘴里,叶云洲没防备,一口含住了。

    “好乖好乖。”楚渊微笑着夸奖。

    做完之后,楚渊似乎才反应过来,语气略带抱歉:“不好意思,我之前当医生的时候,经常会去儿科坐诊,养成了习惯,抱歉。”

    叶云洲摇摇头表示不介意,这个插曲反而让他放松了一点,不再那么紧绷,对楚渊的医生身份也更加信赖了。

    楚渊语调柔和,“导管太软了,所以我会在中空的部分插进长医疗棉签,好了,现在我扶着您,慢慢躺下去,很好,腿再张开一点,嗯,就是这样,放轻松,不要紧张。”

    叶云洲只感觉到冰凉又带着些粘稠的东西慢慢进入他的下体,情不自禁就想把腿合起来,但楚渊控制着不让他动,细长的冰凉物体很快到了宫口,楚渊手腕一动,就直接插进了子宫。

    叶云洲被刺激地一缩,浑身打颤。

    “好了,好了。”

    楚渊的声音响起,他脱掉叶云洲身上挂着的睡袍,因为医生权威的建立,加上他蒙着眼睛,叶云洲也没有过多抵抗。

    楚渊拿走那件浴袍,把赤身裸体也叶云洲放在床中央,拽来被子给他盖上,“您已经很累了吧,现在可以休息了。”

    叶云洲隐隐约约察觉不对,但他的确太累了,眼皮一直垂着,肌肉酸痛,大脑的运转速度也慢了下来,楚渊的声音又那么理所应当,冷静淡然,他便也说不出哪里有问题,依言闭上眼睛,没过几分钟就沉沉地睡着了。

    这时,楚渊随手摘下蒙住眼睛的领带,领带在他手中化作一阵黑烟消散,这东西不过是他的鬼气所化,根本不能阻碍他的视线,不过是一个障眼法而已。

    他看着在床上睡着的叶云洲,心里也有些讶异,没想到叶云洲这么好骗。

    又娇气又乖巧又听话,每一点都戳到楚渊心中秘而不宣的喜好上。

    看来,叶云洲是命中注定要当他的小新娘了。

    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几下,楚渊漫不经心地拿了出来,按亮屏幕查看,是简柔发来的一条通讯消息,要他过去,今天是她负责带着几个年轻天师出任务。

    叶云洲的手机也响着,上面是同样的消息,不过简柔的信息柔和了许多,还多了点叮嘱,嘱咐叶云洲不要和楚渊起冲突,他们未来都是天师,遇到事情要尽可能互相帮助,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

    简柔其实还是很喜欢叶云洲这个最大的弟子的,聪明,听话,不会因为自己的天赋好就自高自大,也时时刻刻念着她这个师父,比大部分徒弟都要好很多。

    楚渊也知道,他关了叶云洲的手机,做戏做全套,于是写下自己的去向,并说明自己会替叶云洲遮掩,让叶云洲不用担心,如果醒过来了也不要下床,给他发消息,躺着等他回来。

    为了更逼真,他拿的是一本空白的病历。

    这样也能更加深他在叶云洲心里的医生形象。

    做完后,他走到镜子前,简单打理了一下自己的外貌,顺便检查一下自己的伪装,确信没有问题之后,施施然地出门,并且把门反锁起来。

    他走进电梯,按了指定的楼层。

    与此同时,黑色的因果线也在他眼前展露无遗,按响门铃,来开门的正好是因果线链接着的罪魁祸首,设计他的主犯,方浩宇。

    方浩宇的神魂和他原来的神魂不相同,完全是另一个人的样貌,是夺舍,还是意外?

    方浩宇本来以为进来的人是叶云洲,但没想到是楚渊,登时就吓得脸色发白,还欲盖弥彰地笑了笑,故作热情:“是楚渊啊,快进来快进来。”

    楚渊面色不改,神色冷淡地走了进来。

    简柔看见他,点了点头,释放了一些善意。

    楚渊也点点头。

    现在的天师界真的退步太多,居然连方浩宇神魂和身体不匹配都发觉不了。

    楚渊很少见到这种情况,干脆不急着找方浩宇麻烦,毕竟,让一只阴沟里的老鼠死得太轻易也是一种仁慈,对付他们应该像猫,不断戏耍,看似留下逃跑的生路,给其希望再无情浇灭,直到最后,才发出最后一击,迅捷而致命的解决掉。

    他想起睡在他床上的叶云洲,心中淡淡漫起一层愉悦,开口道:“叶云洲今天来不了了。”

    楚渊这话一出,屋内两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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