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看着面前狼狈的少年,封辛不知为何心里没有报复的畅快,反倒有些气闷。

    他毫无征兆地发起脾气:“都出去。”

    众人一看这两人之间的事就不简单,巴不得快点远离是非之地,见封辛隐有继续发怒的样子,相互哄笑着出了门。

    门刚被关上封辛就见眼前黑影一闪,被扑倒在沙发上,身上的人对着他颈间又舔又蹭,像一只找到主人的大狗。

    封辛推了推,没推动,听见怀里传来闷闷的嗓音:“你怎么不理我,我一直找你,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

    封辛不耐地皱起眉头,耐心快要告竭,正想把人推开。

    他还没有所动作,胸口就一阵刺痛,只见琑隘露着一口白牙啃在上面:“你还让别人亲你这里。”

    听着这人委屈的嗓音,封辛有些愣神,仿佛又回到了过去他还在跟琑隘谈恋爱的时候,他那人看着冷清,私下却总爱抱着他撒娇,还总借此机会对他胡作非为。

    封辛回过神来,将人掀翻在地,理着被弄乱的衣裳,看也不看地上的人:“跟你有关系么?”

    “你怎么了?”那语气疑惑极了,夹杂着些微颤音,实在让人心疼。

    可封辛却无动于衷:“怎么了?你他妈好意思问我!”

    “是不是...”

    “不是。”像是不耐烦了,封辛打断,“都不是,谈腻了,现在光是看着你这张脸都恶心得想吐。能滚了吗?”

    封辛抬眼,正视着对方求证的眼神,看着里面的信任与不解,随着他出口的话语渐渐崩塌,碎成冰渣,坠在里面密密麻麻,刺得人生疼。

    “不滚吗?那就躺下给我操啊,你不是喜欢我么?”脚尖勾起琑隘的下巴正对着自己,那张脸好像又苍白了些。

    琑隘抿着唇不说话,封辛有些扫兴地收起腿:“滚,别让我说第三遍。”

    “好。”小腿被一只手拽住,他诧异地抬起头,见琑隘站起身,看过来的眼神阴恻恻的,封辛有些发冷。

    封辛恼怒起来,明明现在自己才是强势者,这人怎么还敢这么对他?

    他抬起另一只脚,踹向对方的肩膀,却被人轻松握住,动弹不得。封辛的双腿被举着推到身侧,堆成M型,衣袍下摆被迫拉开到两边,中间的风景一览无余。

    粉嫩的花瓣闭合着,用手指轻轻碰一下就从中间流出一丝清液,一看就很久没被人玩弄过了,娇嫩欲滴,惹得人想要狠狠蹂躏。

    琑隘往上面狠狠地扇了一巴掌,那穴口颤颤巍巍的,翕张着吐了两口淫水。

    “骚逼。”

    3

    封辛用尽全力想要挣开,却根本不敌天天练拳的琑隘,被人反剪着双手摁在沙发上。

    站着的青年冷了脸色,将腰间的皮带抽出,三两下把封辛的手捆在身后,铁掌重重地在臀肉上拍打两下:“你刚刚说什么?”

    后方袭来一阵凉意,封辛诧异地调头,只见衣服下摆被捞起,他穿的是睡袍,里面真空着,掀开就能看到饱满结实的臀肉,下方那口嫩穴受到刺激变得粘腻湿滑,糊在腿间,看起来淫荡不堪。

    这口穴已经被琑隘玩熟玩透了,稍微受点刺激就流水不止,封辛又羞又怒,却又抑制不住身体被男人碰一碰就开始发骚。

    像是被主人调教好的小母狗,一闻到荷尔蒙的味道就发情,身体自动分泌液体等待被男人进入。

    封辛忆起之前被男性生殖器抓着操弄的爽感,前方的孽根颤巍巍地抬起头,顶端滴出淫液,昭示着他此次有多渴望被人狠狠地玩弄。

    手向身后探去,想拉下衣服遮住那两口淫穴。可双手都被皮带绑着,怎么也够不到那处,胡乱戳弄着,竟将下面玩得更骚更痒,叫嚣着想要大肉棒的疼爱。

    琑隘看得眼都红了,早知道这骚逼是个纸老虎,表面上张牙舞爪的好像谁都看不上,等真的跟他动真格了就怂了吧唧的。

    着实可恨。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却将他拿捏得死死的。

    真是让人无可奈何。

    随眼瞟到沙发角落的小盒子,琑隘将之拿起:“这是什么?”

    见那药膏被拾起,封辛眼神微微变色,生出一丝丝惧意。

    他见过余温用这东西玩女人,稍稍沾上一点,管你什么贞洁烈女都会变为淫娃荡妇,哭着求着大鸡巴插入。

    有个小姐惹了余温,直接被涂了大半管,那天硬生生轮了一天一夜十几号人,身上每一处好肉了,半死不活地躺着,浑身就像淌在精液中,淫靡又残忍。

    封辛有些发怵,他咽了咽口水,回想着那些人的惨象,越想越怕,脸上青一阵紫一阵。

    “我、我怎么知道!你发什么病啊,把我放开!”

    琑隘看在眼中,勾起一个残忍的笑。

    他翻看着上面印的说明书,将盖子打开,轻嗅了一口:“再给你一次机会。”

    他撩起眼皮看着封辛:“有空骂我还不如想想怎么说才能讨我开心,”琑隘收回眼神,将药膏放到桌上。

    封辛衣裳凌乱地歪倒在沙发,垂着头不吭声,身后的手窸窸窣窣的,似乎在试图整理衣服,好遮住他淫乱的下体。

    忽的,琑隘哂笑一声:“你动什么呢,想着给谁通风报信?”

    灯光下巨大的黑影笼罩过来,封辛身子僵住。

    藏在身后的手机被人拿走,随手抛到了另一张沙发,隔得天远。

    封辛有些绝望,眼睁睁看着唯一的脱困方式被剥夺。

    “想好怎么说了吗。”他将长腿拉开,拿起桌上的色子塞入穴内,指甲盖大小的物体,加上体液的润滑,轻松就滑进洞口,封辛被冰凉的外皮刺激得一哆嗦。

    “贱逼有没有被别人肏过?”

    4

    一上来就如此简单粗暴,不加任何修饰的问话让封辛有些耳热,慌张斥骂道:“操!神经病!”

    下面马上又被放入硬物,穴口被挤出一个小洞。

    琑隘冷笑:“看来是我没跟你讲清楚,听到不喜欢的话我会加两颗。开心吗?我的小骚狗。”

    封辛哪里肯依,跟他软着来还好,被这么胁迫,以他的性子怎么可能乖乖听话。

    像是早就料到他的不配合,琑隘拿起药膏,开盖用手指抿了一坨。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人,封辛惊恐地缩着脚往后退:“干什么!你别乱来!”

    尽管奋力反抗,仍然不敌琑隘的压制,只能被压着双腿大张,张着那口淫穴任人在上面涂抹揉搓。

    不知这药是什么做的,被吸收的尤其快,刚碰上那处就泛起灼热、瘙痒难耐。

    “嗯啊……狗东西,我操你!……”陌生异样的感觉让封辛忍不住呻吟出声,穴口火辣辣的,沾满药膏的手指还伸进来搅弄,将里面也弄得一片混乱。

    琑隘被他叫得鸡巴都要炸了,手上发狠地抽送两下,里面的水又变多了,动作间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将那件要掉不掉的袍子扒了下来,定睛一看,琑隘目露凶光,脸色漆黑,牙齿咬得嘎嘎作响,活像是要吃人的阎王。

    原以为就锁骨附近那点痕迹,现下才发现那只是冰山一角。

    腰腹处满是吻痕,一片片的指印和吻痕,密密麻麻的,像是被人标记般铺满了上半身,翻过身来背部还有些许划痕,看起来像是被女人的指甲划的。

    什么情况下会被女人抓背呢?

    琑隘冷笑出声。

    “怪我问得不好,是该说你这根烂黄瓜被人骑过几次?”

    话音落下的同时,翘起来的鸡巴被猛的扇了一掌,封辛痛叫出声。

    可出手的人却毫不心软,啪啪啪地连抡几掌,抡得那孽根都萎靡下来,但由于药物的作用,刚软下又有些许挺立的趋势,如此反复,着实是折磨人的好手段,任是封辛这样的硬茬子也被掌掴得求饶起来。

    “啊不,我说!我说,。啊啊——轻点!就是你刚刚看见的那个,还没做啊啊啊啊!别打了——”

    可那人却不满意,只是顿了顿,又接着一阵掌风。

    封辛实在怕了,拼命想要并起双腿,却只得到更猛烈的惩罚。

    “琑隘!我错了,我错了,我都说,呜呜我什么都说,你先停下好不好,你不喜欢我了吗?”群10三起,久留,⑧⒉1看﹤后章

    听到这话,琑隘总算停下来,抓起一条腿将人拖至身前,定定的看着那张满是泪痕的脸,像是在检查宠物是否真的被驯服。

    他开口:“爽吗?就这些?你下面这个骚逼呢?又被几个人插过?”

    一连串的问句砸得人羞愤交加,可封辛却不敢不应:“没、没有了,骚……骚逼只被一个人插过,呜呜。”

    也不知信没信,琑隘没继续打他了,问的问题却越来越过分。

    “你干女人的时候下面是不是也在流水,没被发现吗?没叫她们也给你的骚逼舔舔?”

    “流了,流了好多……想被大鸡巴狠狠地插进来,干进骚子宫……在里面填满精液,射大我的肚子。”

    封辛难受得紧,身下钻心蚀骨地痒,骚话毫不廉耻地脱口而出,情不自禁,挺着逼去够琑隘的那处热源,企图得到疼爱。

    站着的青年往后退了步,一点也不顾封辛的感受,噙着冷笑接着问道:“像你这种荡妇,有根鸡巴能止痒你就能扑上去舔是吧,要不要我帮你把出去的那群人叫进来?这么多男人,一个干完就换一根继续插进来,你是不是要爽死了啊骚母狗?”

    封辛被他说得有些意动,心里都荡起涟漪,忍不住顺着琑隘的话幻想起来。可他意识还是清醒的,知道男人的占有欲有多恐怖。

    “没有,不是,只想被你插,骚逼只能被琑隘一个人干,快、帮帮我,真的好痒、呜-”

    琑隘拿起两颗红提,塞入发大水的淫穴:“我还没问完,急什么。”

    “你弟碰过你这里吗?”

    封辛觉得这人简直神经病,只撩不肏就算了,还非得扯上他弟给自己找不痛快。

    但迫于琑隘骇人的眼神,他还是老实答道:“碰过……”

    琑隘冷笑,“贱婊子,早就被肏烂了吧?”

    “哦?那最后一个问题。”琑隘将裤链拉下,张牙舞爪的大肉棒从里面弹出来,上面还冒着丝丝热气,封辛眼睛都看直了,恨不得立马就扑上去吸舔吮嘬。又碍于琑隘的淫威不敢动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美味的大鸡巴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

    “答对了就喂我的小母狗吃鸡巴。”他走到封辛身前,大龟头凑到那张布满情欲的俊脸上,缓慢磨蹭,将上面的淫液涂满整张脸。

    “我们俩,是什么关系?”

    封辛僵住了,还以为这人又要弄什么淫词浪语来羞辱他,却不想是这么个纯情的问题。

    他毫不犹豫的,“情侣!我们一直在谈恋爱的不是吗?好难受啊琑隘,你帮帮我……”

    “情侣吗?我的男朋友消失好几天渺无音信,原来是跑这来销魂来了,怪我没伺候好你是么?”

    封辛词穷,这事难道过不去了,虽然确实是他理亏,但这人怎么就揪着不放了。

    身下痒得不行,美味的大鸡巴就在嘴边,散发着专属的男人味,诱惑着他的神经,他不管不顾地将那根青筋暴起、杀气腾腾的驴屌叼进口中,小心地收起牙齿,又吸又含,使尽浑身卸数讨好着琑隘。

    琑隘脸色阴沉,气封辛不拿他当回事,追到手发现不符合自己心意就毫不犹豫地丢开。

    更气自己对这种人欲罢不能,他揪起封辛的头发,胯下猛地发力,大龟头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对着喉咙口发狠地顶弄。插得封辛直翻白眼,唇边不断地溢出大量口液。

上一页 加入书签 目录 投票推荐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