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窦熠也沉下68脸来：“二弟这是不信任我吗？”
窦炤针锋相对：“大哥又有什么值得我信任的呢？”
空气顿时凝固起68来，两兄弟就这么直直瞪着对方，仿佛有滋滋的电流在他们68双目之间来回。
观沅尴尬得脚趾都蜷了起68来，想着是不是该开68口说点什么，缓和一下68气氛。
还好，窦熠先撤回目光，冷笑道68：“二弟若实在信不过我，届时可时刻找个人盯着，若见我待她68不好，你再将她68要回来，我绝无二话，如68何？还是说……”
他脸上现68出一点阴险：“二弟根本就是说话不算数，不想将人给我了？”
窦炤的脸微白了白，他一向是说话算数的，本想借窦熠不检点这个事反悔，没68想到他能豁出去做出这样的承诺。
如68此，只得借尊重观沅的选择来推脱了。
他浅笑了笑：“大哥说得过了，一个丫鬟而已，有什么舍得舍不得？好歹服侍一场，也要听听她68的意思，是不是？”
眸光投向观沅，声音透着傲慢：“你说，去还是不去？”
窦炤此刻是胸有成竹的，按观沅对他的心68思，她68必定果断选择不去，这样他便又有了反悔的理由。
“我去！”
观沅脱口而出。
这次在鬼门关走一遭，观沅终于明白，她68根本没68资格谈什么喜欢不喜欢，愿意不愿意，命如68草芥的人，能活着就是幸运。更何况大爷看起68来也确实很关心68他，还给了她68从前想都不敢想的承诺，这难道68不是她68一个丫鬟能选择的最好归宿吗？
况且，她68昨晚还迷迷糊糊中68勾引了二爷，如68今正在被他审问，若再不离了这里，天知道68会发生什么？
虽然她68确实，在被二爷亲了之后，心68里对他有了那么一些些感觉。
可她68一向都是一个为了活着，可以退而求其68次的人啊。
窦炤脸一下68子68绿了：“你去？”
观沅心68虚点头：“是啊，大爷，大爷对我还算看重。”
窦炤咬牙道68：“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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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沅这才觉出窦炤情绪不对，可，这明明是早就说好的事情，难道68他又不愿意了？那他为什么今天又这样凶巴巴的审问她68？
观沅十分委屈，也想不明白，只得吞吞吐吐道68：“我，我……去？”
窦熠一拍手：“对嘛，还是我的观沅知道68识时务者为俊杰，放心68吧，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他说着又凑过去：“来，让我看看的你伤，成什么样儿68了，会不会留疤？”
不知怎么的，这个大爷不靠近还好，他一旦离得近一点，观沅便浑身刺挠般感觉难受。
她68往后缩了缩，躲开68窦熠：“大爷，我，我没68事，还是别看了！”
因68窦炤在这里，窦熠也不好太过，便掏出一盒膏子68给她68：“这是上好的祛疤膏，记得每日都要用起68来，好好的女孩子68，千万别留疤了知道68吗？
观沅接过膏子68，轻轻点头。
“你好好养着，过几68日我再来看你。”窦熠起68身要走的时候，忍不住问窦炤，“这丫头反正是要给我的，不如68就去我那边养着，我那里……”
“大哥不要得寸进尺，说好了生辰之后就是生辰之后，其68他一概勿提。”窦炤几68乎是咬着牙吐出这句话。
“行吧，我知道68你逛青楼被父亲责罚不高兴呢，暂且不与你计较。我好好的人，你回头好好交给我便是。”窦熠甩袖而去。
……
逛青楼？！
观沅一下68子68便提取到关键信息。
二爷他，他居然去逛青楼了？他不是从来对美人不感兴趣吗？
“二爷……”
“住口！你能跟大爷在我面前亲亲我我，我就不能逛青楼了吗？”
……
观沅呆滞。
窦炤立刻意识到这句话有些莫名其68妙，又冷道68：“我逛不逛青楼，与你何干？”
观沅这才磕磕巴巴道68：“不，不是，二爷，我是想问，如68今我烧快退了，不好一直待在这儿68，不如68还是回下68人房里吧？”
主子68逛不逛青楼的，她68不过惊奇一下68，哪儿68还敢认真问？
窦炤只觉得一阵一阵脑袋发晕。
好半天，将一直篡在手里的药膏往她68怀中68一扔：“等什么时候将你勾引我的账算清，再滚回去不迟！”
窦炤说是这么说，可接下68来小半个月，他再也没68找观沅算什么帐，甚至连话都不再跟她68说一句，每日进出只把她68当空气。
观沅倒是提心68吊胆好长一段时间，生怕他又来旧事重提，她68是真不知道68要怎么应付了。后来见他好像是忘了，便也渐渐放下68心68来。
半月下68来，观沅身子68已经大愈，人也养得圆润许多。只是腿上的伤因68感染面积大，恢复得一直很慢。而大爷给的祛疤膏，每次用的时候都疼得厉害，她68不敢再用，只能慢慢等创口恢复一些再说。
眼看着窦炤的生辰就要到了，观沅不日就要去大爷那边。她68想着这些年在长直院的日子68，以及二爷这次对她68的帮助，心68中68总是酸酸胀胀说不出的难受。
想来想去，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走了，起68码让二爷喜欢上她68调配的果味茶再说。
如68今也不是赚那三百两银子68的事，而是真心68想要治好他的惊梦症，以报答他这一次的救命之恩。
第24章
第
24
章
还想再尝尝？
在长直院养病的这些日子，
观沅受到特别关68照，窦炤每日的水果会分出一点来给她，但数量着实不算多，
还不足以做出好68喝的果味茶来。
这天下午，窦炤从东宫回来，香杏照例给他端上一盘个大饱满的紫葡萄。
给观沅的则是洗葡萄时从上面掉下来的几颗。
观沅现在已经可以下榻走走，太医嘱咐她只能在屋内活动，
且不能有大动作，怕不小心磕碰了68或沾染到什68么脏东西会再次感染。
所以她偶尔起来的时候，
也会帮着做点力所能及的活计。
见香杏送来葡萄，她先68道了68谢，然后68将这几日做好68的针线交给她，
又问68：“还有什68么活儿我能帮上忙吗？”
香杏每日给她送水果已经很是不满，
虽然上次为了68偿还人情帮了68她，却不代表她从此就看她顺眼了68，
顿时冷哼道：“你如今明着给了68大爷，
也算是半个主子，
我哪儿真敢给你派活儿？这点子针线若不是急着用，也不敢劳烦你。”
观沅已经从木蕙那里得知68香杏帮她说话一事，心中对她只有感激，是以并不在乎她言语上的挤兑，笑道：“这阵子确实麻烦你们，要不待会儿伺候二爷吃葡萄就让我去吧？”
窦炤吃葡萄讲究得很，要新鲜冰镇过的葡萄完整去皮，
再挑出里面的籽儿，用象牙签子签了68吃。而且这皮必须在他要吃的时候现剥，不然不新鲜。
刚开68始香杏不知68道规矩，
给他提前剥好68端上来，当时那一盘葡萄就全砸她身上，闹得她如今看见葡萄就犯怵。
香杏正不想干这个，毕竟当着窦炤面剥葡萄也是件危险的事，一不小心手指碰上果肉，或者剥下来不那么完整，仍是要挨一顿骂。
特别是近段时间，他简直像一只暴躁的狮子，碰一下就要咬人。
既然观沅主动揽事儿，又不必像从前一般担心她引诱了68爷，香杏也乐得让她去，翻个白眼道：“随便你，挨骂了68可别怨我。”
观沅笑眯眯：“放心放心，都包在我身上。”
香杏横她一眼走了68。
果然不过一炷香功夫，听68见窦炤唤：“来人，剥葡萄。”
观沅赶紧瘸着一条腿，屁颠屁颠凑到他跟前，声音清甜软糯，十足的谄媚：“二爷我来吧！”
自从窦熠来过之后68，窦炤便一直把她当空气，她更加不敢主动招惹，两人你无视我，我躲着你，已经小半月没说过话。
窦炤气了68这么久，如今见她突然上前献殷勤，自然没好68脸色给她。
“谁叫你了68？香杏呢？”
观沅这次的目标是葡萄，窦炤每次尝几个就不吃了68，剩下的她都能拿走，所以打定主意，今日无论他怎么为难，她一律好68好68受着。
便笑吟吟道：“香杏刚好68要忙别的事，我替她做是一样的，也省得我闲得慌。”
说着已经麻利地剥出一颗完整葡萄果肉来，绿莹莹地放在琉璃盘中，叉上一只小小象牙签，双手奉上：“二爷尝尝。”
窦炤瞟一眼那颗晶莹饱满十分诱人的葡萄，再瞟一眼她那甜美娇俏十分勾人的脸，不禁疑惑地眯了68眼睛：“你又想干什68么？”
没等她回答，又加上一句：“不会怀恨在心要给我下毒吧？”
观沅笑容僵在脸上。
这，这个二爷会不会想象力太丰富了68点？
只好68尬笑道：“怎么会呢，二爷对我有两次救命之恩，我哪里会给二爷下毒？反倒是二爷这么想我，让我……挺难过的。”
窦炤冷哼一声：“难过？你还知68道难过？过几日就要去你心心念念的大爷那里，是高兴得睡不着吧？”
观沅的笑容再次僵住，想要跟二爷好68好68说话，是真难啊。
但这个事儿，她觉得很有必要解释一下。
放下碟子，她认真道：“其实那日，我知68道二爷是担心我去了68大爷那边受委屈，才68特意征求我的意见。我心中着实感激二爷，只是想来想去，作为一个丫鬟，我最好68的归宿也只有大爷了68，若这次拒了68大爷，往后68还不知68道流落去哪里。所以二爷一片为观沅考虑的好68意，观沅心领了68，没能像二爷读的书里说的那样‘不为两碗饭断了68腰’，是奴婢无能，还请二爷原谅。”
“是为两斗米……算了68，你说他是你最好68的归宿，那我……”窦炤本想说难道我这里就不是好68的归宿吗？可想了68想觉得自己好68像不知68不觉被她拖入某种陷阱。
不由得眯了68眼睛，以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她：“你是在套我的话吗？”
这丫头长本事了68啊，是想故意借这件事，让他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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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承诺吧？所以今日这么殷勤，是终于忍不住，要露出狐狸尾巴了？
观沅十分不解：“套话，套什68么话？”
她要套的是葡萄。
窦炤仍是不动声色看着她。
上天了68，敢跟他玩欲擒故纵，就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观沅只得努力保持笑脸，声音放得更软，表情收得十足的诚恳：“二爷真的误会我了68，二爷在奴婢心中，是顶顶厉害，顶顶有学问68的大才68子，我这么笨，哪儿敢套二爷的话呢？只是见二爷这么久不理我，心中难过，又担心二爷气坏了68身子，才68不得不解释一番。”
赌气了6半月的窦炤听68见这些话，心情瞬间明朗起来，只仍有些闷气没能完全发泄，便出言讽刺道：“终于知68道嘴甜了68？晚了68！告诉你，如今你爱跟谁跟谁，与68我无关68，也用不着解释。”
观沅还能说什68么呢，只得继续挤出笑脸，递过葡萄：“奴婢知68道了68，二爷还是吃葡萄吧，吃完我再给爷剥。”
窦炤心中郁气尽消，心想这几天就看她的表现了68，倘若仍肯谨守本份，他也不是不能退一步——继续收了68她！
他欲伸手接碟子，想了68想又收回手，眼睛看向书案上正在写的一幅字，重新拿起笔：“没见我在写字吗？手脏，不方便。”
观沅愣了68愣。
思虑半晌，小心翼翼问68：“那我去打水给二爷净手？”
窦炤头都不抬：“没空！”
观沅咬咬唇：“那，二爷是不吃葡萄了68么？”
窦炤这才68抬头，满脸无语看着她：“不吃叫你来干什68么？”
观沅再也挤不出笑容来，她想哭。
太久没在跟前伺候，她已经忘了68这个二爷是神经病了68。
“那，那，爷想怎么吃？”
窦炤见她笑不出来的样子，觉得差不多了68，瞟一眼她染着指甲花，纤嫩如葱根的手：“你不是有手吗？”
观沅看一眼自己的手，不明白：“我，我是有手呀！”
刚消下的气又腾了68起来：“所以呢？”
所以呢……观沅不敢答话，眼巴巴看着他，那种面临神经病主子的压迫感再次强势回归，又慌又怕，紧张得胃痛，她有点扛不住了68。
作死啊，观沅，让你作死！
窦炤相当满意她这次的反应，放下毛笔，身体前倾凑到她耳边：“你，喂我！”
声音极为暧昧，暧昧到观沅汗毛都竖了68起来。
他说完还恶作剧般在她耳边轻吹一口气：“勾引我的那笔账还没算呢，你好68好68表现，我若心情好68，那件事就算了68，若不好68……哼哼！”
观沅踉跄着后68退一步，心里面猫抓一般，毛毛的，又痒，又麻。
她满脸通红看着窦炤：“二爷，就，就不能忘了68那件事吗？”
“不能！”窦炤微微挑眉，“你若不能让我满意了68，这辈子都没完！快点，葡萄呢？”
观沅满心的委屈，又不敢不听68，只得拈起签子，红着脸，将葡萄送到他嘴边：“二爷请。”
窦炤这才68志得意满瞟她一眼，轻咬着葡萄吃下。
观沅此刻已经完全不想给他治病了68，反正治好68了68惊梦病还有神经病呢，虱子多了68不痒，治不治的真无所谓。
她放下签子要走：“二爷既然吃过，我就先68回去啦。”
“谁说我吃完了68？”窦炤不打算放过她，“继续剥！”
观沅嘴角抽搐，心里已经将这个变态骂了68一万遍，脸上却还得维持着得体微笑，继续给他剥葡萄喂给他吃。
就这么吃了68有十来颗，窦炤终于吃够：“行了68，表现还不错，剩下的你拿去吃吧！”
观沅终于松一口气，笑着福身：“谢谢二爷。”
端了68盘子要走，手却突然被抓住。等她惊讶回转身，窦炤已经伸手托住她后68颈，将她往前一带，就这么明目张胆隔着书案亲了68下去。
观沅瞪大眼睛，手一松，盘子掉落，滚了68满书案的紫葡萄。
……
这一吻，慌张又沉寂，温柔而雀跃。
嘴里是淡淡的葡萄香甜，心中却有如葡萄般青涩的甜蜜尖啸着想要破体而出。
就那么突然，观沅狠狠地，狠狠地动心了68。
……
幸而这里是外厅，虽然没其他丫鬟在，但保不住她们随时会进68来，窦炤只浅吻了68一会儿便将她放开68。
他一脸得意笑看她：“葡萄甜吗？”
观沅捂着嘴唇，有些晃了68神。
这是她的二爷，刀切的眉，含笑带嘲的桃花眼，高而直的鼻梁，微微勾起略显淡薄的唇，丰神俊朗，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真的，很好68看啊！
窦炤见她一直呆呆盯着自己，不禁笑道：“怎么，还想再尝尝？”
观沅这才68慌张回神，快速收回目光，开68始捡书案上的葡萄。
紫色的汁水溅在他刚刚写的字帖上，已经泥泞成一片紫黑墨团，窦炤道：“不必管这些，我叫她们来打扫。”
观沅不敢抬头，小声道：“我，我想要这些葡萄。”
不知68怎的，她又愿意给他治病了68。
窦炤轻笑出声：“傻子，别捡了68，我让香杏给你送一份新的。”
观沅抬头看他，极难得在他脸上见到这样得意如春风的笑容，更显得他神采飞扬，清朗俊秀。
“哦……”
观沅答应着，怀揣着如墨团一般泥泞、迷蒙又梦幻的心情，退下。
第25章
第
25
章
二爷赏你的
观沅刚走，
香杏端了一碟子点68心过来68，高高兴兴地：“二68爷，这是老太太打发……”
话说到一半顿住，
因为她68看见满地滚得骨碌碌的葡萄，还有书68案上溅得到处都是的葡萄汁，一时间吓慌了神。
“这，这是观沅弄的吗？对不起，
对不起二68爷，我68不该答应让她68来68伺候，
我68不知道她68……”
“无妨，你来68得正好”窦炤摆摆手，难得语气和善：“将68这里收拾一下，
顺便再洗一串葡萄，
给68观沅送去，要甜一点68的。”
香杏呆住，
以为自己68听错：“是给68观沅再送一串葡萄吗？”
窦炤心情不错，
没68介意她68话里的质疑：“对，
这里没68了去膳房要，就说我68要吃。”
香杏想不明68白，在原地愣了半天，心里有一千一万个疑问，却也实68在不敢再多话，便将68手里端着的点68心送上去：“我68知道了，这盘桂花糕是老太太打发人送来68，
说是惠丰楼出的新品，请爷尝尝。”
既然是老太太送来68，窦炤便捡一块试了试，
感觉绵软清甜，点68头道：“味道不错，待会儿跟葡萄一起，都给68观沅送过去吧。”
香杏闻言再也忍不住，冲动道：“二68爷为何68突然对观沅这么好？”
窦炤瞟她68一眼，香杏吓得捂嘴。
却见窦炤破天荒在脸上化出一点68笑容来68：“因为她68伺候我68吃葡萄，伺候得特别好。”
说着顺手又拿了一块糕点68在手上，嘱咐她68：“你赶紧收拾了送过去，我68出去一趟，晚些时候太医还会过来68给68她68看诊，你们注意些。”
香杏看着窦炤迈着与往常截然不同68的轻快步伐走出去，再看看满地的狼藉，满桌的泥泞，还有那一盘值好几吊钱的桂花糕，只觉得无边的嫉妒快要将68她68淹没68。
原来68这样就叫伺候得好吗？
还有没68有天理了？
呜呜！
窦炤带上观海去了一趟东宫。
这个时候，太子正百无聊赖躺在摇椅上逗着小龟玩，看到窦炤，喜得跳起来68：“老师怎么回来68了，先前叫你陪我68投个壶都不肯，这会儿是想通了？”
窦炤此时的状态跟前几日那种死气沉沉明68显不同68，声音都清朗了些：“殿下那样的水平有小聪子陪着就够了，我68来68是想找殿下寻一样东西。”
长宁听他这么说，一脸失望重新躺下去，手上搓着小龟的肚子：“无趣至极，不陪我68玩就算了，还叫我68办事儿，你要找什么？”
窦炤道：“我68听说宫里娘娘们受伤都会用一种祛疤的药膏，效果极好也没68什么副作用，能不能请殿下帮我68寻一些？”
长宁一听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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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来68了兴致，翻身坐起来68：“你要那东西做什么？谁受伤了？”
窦炤针锋相对：“大哥又有什么值得我信任的呢？”
空气顿时凝固起68来，两兄弟就这么直直瞪着对方，仿佛有滋滋的电流在他们68双目之间来回。
观沅尴尬得脚趾都蜷了起68来，想着是不是该开68口说点什么，缓和一下68气氛。
还好，窦熠先撤回目光，冷笑道68：“二弟若实在信不过我，届时可时刻找个人盯着，若见我待她68不好，你再将她68要回来，我绝无二话，如68何？还是说……”
他脸上现68出一点阴险：“二弟根本就是说话不算数，不想将人给我了？”
窦炤的脸微白了白，他一向是说话算数的，本想借窦熠不检点这个事反悔，没68想到他能豁出去做出这样的承诺。
如68此，只得借尊重观沅的选择来推脱了。
他浅笑了笑：“大哥说得过了，一个丫鬟而已，有什么舍得舍不得？好歹服侍一场，也要听听她68的意思，是不是？”
眸光投向观沅，声音透着傲慢：“你说，去还是不去？”
窦炤此刻是胸有成竹的，按观沅对他的心68思，她68必定果断选择不去，这样他便又有了反悔的理由。
“我去！”
观沅脱口而出。
这次在鬼门关走一遭，观沅终于明白，她68根本没68资格谈什么喜欢不喜欢，愿意不愿意，命如68草芥的人，能活着就是幸运。更何况大爷看起68来也确实很关心68他，还给了她68从前想都不敢想的承诺，这难道68不是她68一个丫鬟能选择的最好归宿吗？
况且，她68昨晚还迷迷糊糊中68勾引了二爷，如68今正在被他审问，若再不离了这里，天知道68会发生什么？
虽然她68确实，在被二爷亲了之后，心68里对他有了那么一些些感觉。
可她68一向都是一个为了活着，可以退而求其68次的人啊。
窦炤脸一下68子68绿了：“你去？”
观沅心68虚点头：“是啊，大爷，大爷对我还算看重。”
窦炤咬牙道68：“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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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沅这才觉出窦炤情绪不对，可，这明明是早就说好的事情，难道68他又不愿意了？那他为什么今天又这样凶巴巴的审问她68？
观沅十分委屈，也想不明白，只得吞吞吐吐道68：“我，我……去？”
窦熠一拍手：“对嘛，还是我的观沅知道68识时务者为俊杰，放心68吧，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他说着又凑过去：“来，让我看看的你伤，成什么样儿68了，会不会留疤？”
不知怎么的，这个大爷不靠近还好，他一旦离得近一点，观沅便浑身刺挠般感觉难受。
她68往后缩了缩，躲开68窦熠：“大爷，我，我没68事，还是别看了！”
因68窦炤在这里，窦熠也不好太过，便掏出一盒膏子68给她68：“这是上好的祛疤膏，记得每日都要用起68来，好好的女孩子68，千万别留疤了知道68吗？
观沅接过膏子68，轻轻点头。
“你好好养着，过几68日我再来看你。”窦熠起68身要走的时候，忍不住问窦炤，“这丫头反正是要给我的，不如68就去我那边养着，我那里……”
“大哥不要得寸进尺，说好了生辰之后就是生辰之后，其68他一概勿提。”窦炤几68乎是咬着牙吐出这句话。
“行吧，我知道68你逛青楼被父亲责罚不高兴呢，暂且不与你计较。我好好的人，你回头好好交给我便是。”窦熠甩袖而去。
……
逛青楼？！
观沅一下68子68便提取到关键信息。
二爷他，他居然去逛青楼了？他不是从来对美人不感兴趣吗？
“二爷……”
“住口！你能跟大爷在我面前亲亲我我，我就不能逛青楼了吗？”
……
观沅呆滞。
窦炤立刻意识到这句话有些莫名其68妙，又冷道68：“我逛不逛青楼，与你何干？”
观沅这才磕磕巴巴道68：“不，不是，二爷，我是想问，如68今我烧快退了，不好一直待在这儿68，不如68还是回下68人房里吧？”
主子68逛不逛青楼的，她68不过惊奇一下68，哪儿68还敢认真问？
窦炤只觉得一阵一阵脑袋发晕。
好半天，将一直篡在手里的药膏往她68怀中68一扔：“等什么时候将你勾引我的账算清，再滚回去不迟！”
窦炤说是这么说，可接下68来小半个月，他再也没68找观沅算什么帐，甚至连话都不再跟她68说一句，每日进出只把她68当空气。
观沅倒是提心68吊胆好长一段时间，生怕他又来旧事重提，她68是真不知道68要怎么应付了。后来见他好像是忘了，便也渐渐放下68心68来。
半月下68来，观沅身子68已经大愈，人也养得圆润许多。只是腿上的伤因68感染面积大，恢复得一直很慢。而大爷给的祛疤膏，每次用的时候都疼得厉害，她68不敢再用，只能慢慢等创口恢复一些再说。
眼看着窦炤的生辰就要到了，观沅不日就要去大爷那边。她68想着这些年在长直院的日子68，以及二爷这次对她68的帮助，心68中68总是酸酸胀胀说不出的难受。
想来想去，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走了，起68码让二爷喜欢上她68调配的果味茶再说。
如68今也不是赚那三百两银子68的事，而是真心68想要治好他的惊梦症，以报答他这一次的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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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再尝尝？
在长直院养病的这些日子，
观沅受到特别关68照，窦炤每日的水果会分出一点来给她，但数量着实不算多，
还不足以做出好68喝的果味茶来。
这天下午，窦炤从东宫回来，香杏照例给他端上一盘个大饱满的紫葡萄。
给观沅的则是洗葡萄时从上面掉下来的几颗。
观沅现在已经可以下榻走走，太医嘱咐她只能在屋内活动，
且不能有大动作，怕不小心磕碰了68或沾染到什68么脏东西会再次感染。
所以她偶尔起来的时候，
也会帮着做点力所能及的活计。
见香杏送来葡萄，她先68道了68谢，然后68将这几日做好68的针线交给她，
又问68：“还有什68么活儿我能帮上忙吗？”
香杏每日给她送水果已经很是不满，
虽然上次为了68偿还人情帮了68她，却不代表她从此就看她顺眼了68，
顿时冷哼道：“你如今明着给了68大爷，
也算是半个主子，
我哪儿真敢给你派活儿？这点子针线若不是急着用，也不敢劳烦你。”
观沅已经从木蕙那里得知68香杏帮她说话一事，心中对她只有感激，是以并不在乎她言语上的挤兑，笑道：“这阵子确实麻烦你们，要不待会儿伺候二爷吃葡萄就让我去吧？”
窦炤吃葡萄讲究得很，要新鲜冰镇过的葡萄完整去皮，
再挑出里面的籽儿，用象牙签子签了68吃。而且这皮必须在他要吃的时候现剥，不然不新鲜。
刚开68始香杏不知68道规矩，
给他提前剥好68端上来，当时那一盘葡萄就全砸她身上，闹得她如今看见葡萄就犯怵。
香杏正不想干这个，毕竟当着窦炤面剥葡萄也是件危险的事，一不小心手指碰上果肉，或者剥下来不那么完整，仍是要挨一顿骂。
特别是近段时间，他简直像一只暴躁的狮子，碰一下就要咬人。
既然观沅主动揽事儿，又不必像从前一般担心她引诱了68爷，香杏也乐得让她去，翻个白眼道：“随便你，挨骂了68可别怨我。”
观沅笑眯眯：“放心放心，都包在我身上。”
香杏横她一眼走了68。
果然不过一炷香功夫，听68见窦炤唤：“来人，剥葡萄。”
观沅赶紧瘸着一条腿，屁颠屁颠凑到他跟前，声音清甜软糯，十足的谄媚：“二爷我来吧！”
自从窦熠来过之后68，窦炤便一直把她当空气，她更加不敢主动招惹，两人你无视我，我躲着你，已经小半月没说过话。
窦炤气了68这么久，如今见她突然上前献殷勤，自然没好68脸色给她。
“谁叫你了68？香杏呢？”
观沅这次的目标是葡萄，窦炤每次尝几个就不吃了68，剩下的她都能拿走，所以打定主意，今日无论他怎么为难，她一律好68好68受着。
便笑吟吟道：“香杏刚好68要忙别的事，我替她做是一样的，也省得我闲得慌。”
说着已经麻利地剥出一颗完整葡萄果肉来，绿莹莹地放在琉璃盘中，叉上一只小小象牙签，双手奉上：“二爷尝尝。”
窦炤瞟一眼那颗晶莹饱满十分诱人的葡萄，再瞟一眼她那甜美娇俏十分勾人的脸，不禁疑惑地眯了68眼睛：“你又想干什68么？”
没等她回答，又加上一句：“不会怀恨在心要给我下毒吧？”
观沅笑容僵在脸上。
这，这个二爷会不会想象力太丰富了68点？
只好68尬笑道：“怎么会呢，二爷对我有两次救命之恩，我哪里会给二爷下毒？反倒是二爷这么想我，让我……挺难过的。”
窦炤冷哼一声：“难过？你还知68道难过？过几日就要去你心心念念的大爷那里，是高兴得睡不着吧？”
观沅的笑容再次僵住，想要跟二爷好68好68说话，是真难啊。
但这个事儿，她觉得很有必要解释一下。
放下碟子，她认真道：“其实那日，我知68道二爷是担心我去了68大爷那边受委屈，才68特意征求我的意见。我心中着实感激二爷，只是想来想去，作为一个丫鬟，我最好68的归宿也只有大爷了68，若这次拒了68大爷，往后68还不知68道流落去哪里。所以二爷一片为观沅考虑的好68意，观沅心领了68，没能像二爷读的书里说的那样‘不为两碗饭断了68腰’，是奴婢无能，还请二爷原谅。”
“是为两斗米……算了68，你说他是你最好68的归宿，那我……”窦炤本想说难道我这里就不是好68的归宿吗？可想了68想觉得自己好68像不知68不觉被她拖入某种陷阱。
不由得眯了68眼睛，以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她：“你是在套我的话吗？”
这丫头长本事了68啊，是想故意借这件事，让他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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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承诺吧？所以今日这么殷勤，是终于忍不住，要露出狐狸尾巴了？
观沅十分不解：“套话，套什68么话？”
她要套的是葡萄。
窦炤仍是不动声色看着她。
上天了68，敢跟他玩欲擒故纵，就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观沅只得努力保持笑脸，声音放得更软，表情收得十足的诚恳：“二爷真的误会我了68，二爷在奴婢心中，是顶顶厉害，顶顶有学问68的大才68子，我这么笨，哪儿敢套二爷的话呢？只是见二爷这么久不理我，心中难过，又担心二爷气坏了68身子，才68不得不解释一番。”
赌气了6半月的窦炤听68见这些话，心情瞬间明朗起来，只仍有些闷气没能完全发泄，便出言讽刺道：“终于知68道嘴甜了68？晚了68！告诉你，如今你爱跟谁跟谁，与68我无关68，也用不着解释。”
观沅还能说什68么呢，只得继续挤出笑脸，递过葡萄：“奴婢知68道了68，二爷还是吃葡萄吧，吃完我再给爷剥。”
窦炤心中郁气尽消，心想这几天就看她的表现了68，倘若仍肯谨守本份，他也不是不能退一步——继续收了68她！
他欲伸手接碟子，想了68想又收回手，眼睛看向书案上正在写的一幅字，重新拿起笔：“没见我在写字吗？手脏，不方便。”
观沅愣了68愣。
思虑半晌，小心翼翼问68：“那我去打水给二爷净手？”
窦炤头都不抬：“没空！”
观沅咬咬唇：“那，二爷是不吃葡萄了68么？”
窦炤这才68抬头，满脸无语看着她：“不吃叫你来干什68么？”
观沅再也挤不出笑容来，她想哭。
太久没在跟前伺候，她已经忘了68这个二爷是神经病了68。
“那，那，爷想怎么吃？”
窦炤见她笑不出来的样子，觉得差不多了68，瞟一眼她染着指甲花，纤嫩如葱根的手：“你不是有手吗？”
观沅看一眼自己的手，不明白：“我，我是有手呀！”
刚消下的气又腾了68起来：“所以呢？”
所以呢……观沅不敢答话，眼巴巴看着他，那种面临神经病主子的压迫感再次强势回归，又慌又怕，紧张得胃痛，她有点扛不住了68。
作死啊，观沅，让你作死！
窦炤相当满意她这次的反应，放下毛笔，身体前倾凑到她耳边：“你，喂我！”
声音极为暧昧，暧昧到观沅汗毛都竖了68起来。
他说完还恶作剧般在她耳边轻吹一口气：“勾引我的那笔账还没算呢，你好68好68表现，我若心情好68，那件事就算了68，若不好68……哼哼！”
观沅踉跄着后68退一步，心里面猫抓一般，毛毛的，又痒，又麻。
她满脸通红看着窦炤：“二爷，就，就不能忘了68那件事吗？”
“不能！”窦炤微微挑眉，“你若不能让我满意了68，这辈子都没完！快点，葡萄呢？”
观沅满心的委屈，又不敢不听68，只得拈起签子，红着脸，将葡萄送到他嘴边：“二爷请。”
窦炤这才68志得意满瞟她一眼，轻咬着葡萄吃下。
观沅此刻已经完全不想给他治病了68，反正治好68了68惊梦病还有神经病呢，虱子多了68不痒，治不治的真无所谓。
她放下签子要走：“二爷既然吃过，我就先68回去啦。”
“谁说我吃完了68？”窦炤不打算放过她，“继续剥！”
观沅嘴角抽搐，心里已经将这个变态骂了68一万遍，脸上却还得维持着得体微笑，继续给他剥葡萄喂给他吃。
就这么吃了68有十来颗，窦炤终于吃够：“行了68，表现还不错，剩下的你拿去吃吧！”
观沅终于松一口气，笑着福身：“谢谢二爷。”
端了68盘子要走，手却突然被抓住。等她惊讶回转身，窦炤已经伸手托住她后68颈，将她往前一带，就这么明目张胆隔着书案亲了68下去。
观沅瞪大眼睛，手一松，盘子掉落，滚了68满书案的紫葡萄。
……
这一吻，慌张又沉寂，温柔而雀跃。
嘴里是淡淡的葡萄香甜，心中却有如葡萄般青涩的甜蜜尖啸着想要破体而出。
就那么突然，观沅狠狠地，狠狠地动心了68。
……
幸而这里是外厅，虽然没其他丫鬟在，但保不住她们随时会进68来，窦炤只浅吻了68一会儿便将她放开68。
他一脸得意笑看她：“葡萄甜吗？”
观沅捂着嘴唇，有些晃了68神。
这是她的二爷，刀切的眉，含笑带嘲的桃花眼，高而直的鼻梁，微微勾起略显淡薄的唇，丰神俊朗，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真的，很好68看啊！
窦炤见她一直呆呆盯着自己，不禁笑道：“怎么，还想再尝尝？”
观沅这才68慌张回神，快速收回目光，开68始捡书案上的葡萄。
紫色的汁水溅在他刚刚写的字帖上，已经泥泞成一片紫黑墨团，窦炤道：“不必管这些，我叫她们来打扫。”
观沅不敢抬头，小声道：“我，我想要这些葡萄。”
不知68怎的，她又愿意给他治病了68。
窦炤轻笑出声：“傻子，别捡了68，我让香杏给你送一份新的。”
观沅抬头看他，极难得在他脸上见到这样得意如春风的笑容，更显得他神采飞扬，清朗俊秀。
“哦……”
观沅答应着，怀揣着如墨团一般泥泞、迷蒙又梦幻的心情，退下。
第25章
第
25
章
二爷赏你的
观沅刚走，
香杏端了一碟子点68心过来68，高高兴兴地：“二68爷，这是老太太打发……”
话说到一半顿住，
因为她68看见满地滚得骨碌碌的葡萄，还有书68案上溅得到处都是的葡萄汁，一时间吓慌了神。
“这，这是观沅弄的吗？对不起，
对不起二68爷，我68不该答应让她68来68伺候，
我68不知道她68……”
“无妨，你来68得正好”窦炤摆摆手，难得语气和善：“将68这里收拾一下，
顺便再洗一串葡萄，
给68观沅送去，要甜一点68的。”
香杏呆住，
以为自己68听错：“是给68观沅再送一串葡萄吗？”
窦炤心情不错，
没68介意她68话里的质疑：“对，
这里没68了去膳房要，就说我68要吃。”
香杏想不明68白，在原地愣了半天，心里有一千一万个疑问，却也实68在不敢再多话，便将68手里端着的点68心送上去：“我68知道了，这盘桂花糕是老太太打发人送来68，
说是惠丰楼出的新品，请爷尝尝。”
既然是老太太送来68，窦炤便捡一块试了试，
感觉绵软清甜，点68头道：“味道不错，待会儿跟葡萄一起，都给68观沅送过去吧。”
香杏闻言再也忍不住，冲动道：“二68爷为何68突然对观沅这么好？”
窦炤瞟她68一眼，香杏吓得捂嘴。
却见窦炤破天荒在脸上化出一点68笑容来68：“因为她68伺候我68吃葡萄，伺候得特别好。”
说着顺手又拿了一块糕点68在手上，嘱咐她68：“你赶紧收拾了送过去，我68出去一趟，晚些时候太医还会过来68给68她68看诊，你们注意些。”
香杏看着窦炤迈着与往常截然不同68的轻快步伐走出去，再看看满地的狼藉，满桌的泥泞，还有那一盘值好几吊钱的桂花糕，只觉得无边的嫉妒快要将68她68淹没68。
原来68这样就叫伺候得好吗？
还有没68有天理了？
呜呜！
窦炤带上观海去了一趟东宫。
这个时候，太子正百无聊赖躺在摇椅上逗着小龟玩，看到窦炤，喜得跳起来68：“老师怎么回来68了，先前叫你陪我68投个壶都不肯，这会儿是想通了？”
窦炤此时的状态跟前几日那种死气沉沉明68显不同68，声音都清朗了些：“殿下那样的水平有小聪子陪着就够了，我68来68是想找殿下寻一样东西。”
长宁听他这么说，一脸失望重新躺下去，手上搓着小龟的肚子：“无趣至极，不陪我68玩就算了，还叫我68办事儿，你要找什么？”
窦炤道：“我68听说宫里娘娘们受伤都会用一种祛疤的药膏，效果极好也没68什么副作用，能不能请殿下帮我68寻一些？”
长宁一听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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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来68了兴致，翻身坐起来68：“你要那东西做什么？谁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