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金主先生秉着要做一个严谨负责好甲方的心态,不仅全程监工,还特地从导演那里私自考过来一份——鬼知道他已经重温过多少次的高能片段,欣赏来欣赏去,却还是意犹未尽,索性就把真人直接喊了过来,好让他这个金主爸爸亲自上阵,悉心调教一番。

    这可是被他钦点的男主角,要是拍不好,岂不是让他这个投资人也得贻笑大方。

    虞向海最喜欢用一本正经的、最严肃的口吻同洛云帆说一些内容很羞耻的话题——都说灯下观人美三分,大明星本就是一副惊为天人的好皮囊,此时又不得不强忍着别扭的感觉逼迫自己认真对待,那张好看到不像话的面庞上晕了些微的薄红,低垂着眉目的神情搭配略有点不自在而半阖起来的眼睫,当真是撩人得紧。

    “……”他半握着的手指有些不自然地绞紧,好像也在和自己较劲——似乎本来还想说点什么,却又实在找不到任何说辞。

    毕竟,这确实是他没能做好。

    洛云帆是很要强的人,某种程度上,比任何人想的都更争强好胜。

    如果一件事没能做到预期,根本就不需要别人来指责,他自己就会率先把自己为难得够呛。

    对于工作上的事洛云帆向来都是300%级别的较真,无论最初是因为什么原因接的这部戏,无论他到底喜欢或是排斥,无论是不是舒适区的题材……这些统统都不是没有拍好的借口。

    “真的抱歉。”洛云帆先是诚恳地承认了今天状态不佳,认真想了一会儿之后,他又提出了一个刚刚就在思考的可行对策:“我会多多请教方醉雪的,她很好说话,应该会很愿意。”

    虞向海故作头疼地叹了口气:“方醉雪都教了你多少年了,你有学会哪怕一点点?”

    “……”

    “都脱成这样了,如果最后还是拿不到奖,还是比不过纪疏星……你知道我押了多少个亿在你身上?要是赔钱,那会很头疼的。”他合上电脑屏幕,站起身,伸手状似不经意间勾松了大明星腰上系得那根带子。

    洛云帆没有动,也不拒绝。他淡然的微笑一如既往温和而平静,眸子深处蒙着一层若有若无的雾:“他是名正言顺的戛纳影帝,演技是银幕中的天花板,这不是影视圈公认的事实吗。我比不过他,很正常。”

    虞向海试图从大明星的眼神中读取出一些恰如其分的自谦,就如这个人积年累月在镜头前在媒体前习以为常的那样——

    然而他并没有成功。

    洛云帆说他不如纪疏星,说了太多年,以至于到现在说得越来越自然——因为他真的就是这样想的。

    时至今日,他早已经能够做到心平气和地面对演技略逊一筹这件事。

    但——这跟完全认输又是两码事。

    虞先生本来都打算顺势就势把人压床上了,在听到大明星用波澜不惊的口吻承认自己技不如人的话之后,他不知怎么的,心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像是被什么给堵住了,不太舒服。

    大概在十年之前,有一场空前绝后的全民盛况,正是当年首度提名的洛云帆和纪疏星世纪影帝大pk。

    而他相中的男主角,最后输了。

    仅以一票之差。

    那时候的洛云帆就已经是红透半边天的大明星,电视里全是那场颁奖晚会的转播。虞向海对娱乐圈一直都不怎么感兴趣,百无聊赖中随便连换了四五个电视台,居然全都是这张脸。

    明明得奖的又不是这个人。

    记者们把洛云帆堵在后台不让他走,那些长枪短炮恨不得全都直接怼他的脸上,无孔不入地假借‘关心’的旗号,巴不得多拍一点他又输给老对家的窘态,好抢个独家头版。

    洛云帆当年25岁,是小鲜肉的年纪,却没有小鲜肉恃才傲物的轻慢和骄纵。他居然硬是在临门一脚就要情绪失控的边缘稳住了,叫那些不怀好意的媒体所有的如意算盘全部扑了个空。

    当着无数闪光灯和快门音,明明就快要哭出来了,也还是尽己所能地耐心回答好每一个记者的提问。他的声音明显不是很稳,却还在拼命冲镜头笑着,不断地夸纪疏星才是真正的影帝,实至名归。

    眼泪都已经那样明显地在他通红的眼眶中打转了,却始终没有真正落下来。

    当年不知有多少嫉妒的眼红的,巴不得他当众出糗的,就等着看好戏呢。

    只可惜,直到回答完最后一个问题,洛云帆都表现得落落大方,从头到尾,他的言行举止叫人挑不出任何毛病,眼睛里仍闪动着显而易见的泪水,在灯影交替中映得他眸光出奇得明亮。

    好像距今为止——也就只有那么唯一的一次,是洛云帆在公众面前昙花一现的脆弱,却在瞬息之间为他圈得好感无数。

    那场世纪大pk,同年出道的纪疏星圆满摘得他职业生涯里的第一项影帝殊荣,洛云帆却空手而归。

    然而,他的风度和姿态收获的好评却丝毫不逊色于一位真正的影帝。甚至很多人都评价,那场颁奖宴会的高潮不单单只是纪疏星站在台上领奖,洛云帆在台下笑着为他鼓掌的画面,也同样经典。

    无论拉踩了多少年,这两位永远都是矗立在影视圈最巅峰王不见王的对手。

    虞向海其实一直都知道洛云帆很有名。

    这是火遍全国风靡大街小巷的一张脸,他的歌谁都会哼,传唱度无人能及,没有人不认识他,没有女孩子不喜欢他。

    可就是那一次的颁奖现场,让他真正意义上记住了这张好看到过分的脸——这张明明都已经狼狈到快哭了,却依然仰着头,笑容骄傲而真诚的脸。

    那双含着泪光也一样微笑的眼睛,任谁看过,都不可能忘得掉。

    “没有的事。”

    他单手搂住洛云帆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带,又忍不住摸到他的额发,动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轻柔,像极了情人之间独有的爱抚。

    “他哪有你红。怎么还真妄自菲薄上了?谁说你比不过?我就觉得你比纪疏星好。不然靳阳为什么要找你演,不找他演?谁专门给他砸几个亿拍定制剧本?”

    虞先生依旧还是那副全世界只有我说了算的霸道口吻,“再说了,什么叫‘影评界公认他演技最好’?那些人懂不懂什么叫横向纵向对比,等我回头让他们弄个歌唱界的排行,看看纪疏星能不能榜上有名。”

    “再说了,”他把人往大床上一放,目光暧昧地握住洛云帆的手腕,“不就是床戏吗?这有什么难的,你不会演,我教你啊。”

    后者沉默了片刻,思路清晰又缜密地把他那点醉翁之意不在酒一语道破:“虞先生,承诺是不会改变的。我既然已经答应了会尽力让您满意,就会做到言出必行。所以,您也不必再拿工作上的事做幌子。”

    大概是最近进剧组之后,连续高强度的拍摄让洛云帆有些分身乏术,也实在是没有额外的精力再和这个男人打太极了,现在的他和虞向海讲起这些事已经比之前淡定了太多。

    他这种无限接近于公事公办的态度,配上领口被撩开的画面,居然莫名诞生出一种格外微妙的氛围。

    看在男人眼里,简直比起普通的欲拒还迎效果还要更高级一点。

    “说来说去,还是没搞明白重点。”虞向海将他压在身下,笑意渐浓:“大明星,你不是一向挺聪明的嘛,知不知道问题究竟出在哪里?艺术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笔下有爱恨情仇的作者情感生活必定充沛富足,同样——能演好情欲戏份的演员,自然就该有相当丰富的切身体验……”

    男人慢条斯理地分析着,音色里有着遮掩不住的浓烈情欲,他的手开始不老实地沿着光裸滑腻的皮肤往更隐秘的地带游走,贴在洛云帆敏感的腰窝里摩挲。

    “你有吗?你以前总拍那些谈恋爱的电影,顶多就是牵牵手亲亲嘴,就连前菜都算不上,能有什么经验呢。纯靠想象,演不好是很正常的。”

    “虞先生每天公务缠身,还有空闲看爱情片呢。”即使依然很被动,洛云帆也尽量让自己的气场在这个没什么道理好讲的男人面前显得不那么弱势。

    被摸到后腰时,他眼睫很明显地颤动了几下。虞向海乘胜追击,双管齐下,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而是转移战地勾开松垮垮的浴袍,让他胸前的风光大片暴露在自己的视野之中。

    那皮肤手感好极了,又光滑又细腻,在暖橘色的灯光下散发出稀有玉石一般温润明朗的光泽,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想将手掌放上去,贴着每一寸悉心保养的好皮肉细细抚摸,揉得泛出些红印子才肯罢休。

    虞向海越看洛云帆越觉得满意,不仅身体很美味,性格也是当真有趣。他忍不住就说了句真心话:“倒也不是谁演的我都有空看,我只挑最好的那个看。怎么,你以为我潜规则是随机的?如果我的审美眼光出现重大偏差,你也没这个资格躺在我床上了。”

    “……”洛云帆忍住骂脏话的冲动,仍旧是一派温和有礼的淡笑模样:“谢谢您对我外形的高度肯定。”

    “只可惜,我这个人呢,对谈恋爱其实不怎么感兴趣——那都是骗小孩子的东西。还是直奔主题的成人话题,更刺激一点,不是吗。”虞向海故作沉吟地看着洛云帆,手却不规矩地朝他腿根里面摸去。

    “能理解。用下半身思考的人,脑子里也确实就只剩下上床了。”大明星总不记教训,这张伶牙俐齿的嘴就是惩罚一万次恐怕也还是得拐着弯的损他几句。

    虞先生闻言不怒反笑:“上床怎么了?是个人都有正常需求,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他捏了捏洛云帆细瘦漂亮的手腕子,暧昧地冲他低眉一笑:“你就连上个床都这么避讳,又怎么可能演得好床戏?”

    “……艺术是戏剧化夸大修饰过后的产物。我想,您应该不至于分不清楚现实和作品的区别?”

    “我分不分得清楚不要紧,重要的是……”男人凑过去,就堪堪停在距离大明星鼻尖不到半寸之遥的位置:“你明天不能再继续吃ng了。”

    两人的身体隔着单薄的衣物紧紧挨在一起,虞向海故意捏了下洛云帆的脸——用一种像是揉碰心爱宠物的手法,将他整个人都完完全全地锁在自己臂弯之中,一点躲避的空隙都不给他留。

    “经验都是慢慢累积的,现在临阵磨枪倒也不迟,你在让导演满意之前,好歹也要先让我这个出钱的人满意吧?至少也该让我看到一些成效?人家都说洛云帆是最敬业的艺人,学什么都是最快的。你如果连这都做不到,岂不是徒有虚名?现在靠营销博上位的年轻人多了去了,作为前辈,是不是也该有个积极正面的表率才行,对不对?”

    “明天如果再演不好,你肯定就该被导演骂了。当众出洋相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虞向海循循善诱着,还不忘从枕头底下掏出一副早就提前准备好的手铐,居高临下地牵起大明星的手腕,“咔嚓”一声牢牢地锁在床头的铁栏杆上。

    “今天那场戏,我都看得快要背下来了,不如……”男人笑不露齿,眼睛里面闪动着志在必得的火焰:“我就勉为其难陪你练一练?”

    他说完,还不忘还非常郑重其事地补充了一句:“要知道,我的时间也是很宝贵的——我这可全都是为了你好。”

    【作家想說的話:】

    金主真是pua高手啊,大明星简直被拿捏得死死的

    娱乐圈万人迷大明星(剧情向正剧长篇,古早狗血流强制爱)

    第27章被金主羞辱调教达到高潮,忠犬从门缝里偷窥情事现场

    【价格:1.22694】

    壁炉里燃烧的火苗比之前还更旺盛了许多,辐散出的热意在不透风的房间里愈演愈烈,将床上肌肤相贴的二人照出更为暧昧的光影。

    “死真的很容易,大侦探,想不想试一试?”或许是步步紧逼的气势在作祟,男人多少把女主角那些挑逗的台词说得有些居高临下。

    大明星被锁了一只手在床头,也不慌乱,就这样笑意清浅地看着他,熟稔地念出早已烂熟于心的电影对白:“艾琳,那些跟你上过床的男人,是不是都会听到这句话?”

    “你猜猜看?”虞向海得寸进尺地用一根手指挑起那宛如雕塑般轮廓完美的下巴,不轻不重地摩挲:“到了我床上,是生是死,就只能听我的。”

    “噢……”他挑了挑眉,眼睛里仿佛有把钩子,活像是要把对方的魂儿给勾走:“那不知艾琳小姐方不方便透露一下,具体是怎么个死法呢?”为了真相而不惜委身色诱的侦探先生,对自己极大可能命悬一线的处境不仅没有丝毫慌乱,反而还有心思在这种危险至极的关头,不忘和蛇蝎美人调情。

    情场碰撞,胜者为王,比的就是谁先稳不住。

    “当然是爽死啰。男人嘛不都一个样,本能永远领先于理智——只要试过一次上天堂的滋味,就别想在人世间好好活着了。”

    他禁不住捏了下万人迷这双形状漂亮的嘴唇,爱不释手地用手指揉了几下。

    这双唇比花朵还要柔软,薄薄的两片,在戏里也不知道吻过多少美丽又娇羞的女人,多情却又无情。虞先生对床伴一向刚柔并济,却总是把洛云帆一个人蹂躏得几度崩溃。他就是喜欢用各种手段欺负这个人,享受看他在自己掌心里抵死不从却又不得不听命于人,就好比这双嘴唇——

    明明生得漂亮极了,干干净净的颜色,说话也总是那么讲究,不存在勾引或是挑逗,却不知为何又总是在无形之中散发出又欲又蛊的信号,叫盯着它们看的人心痒极了,恨不得把这唇瓣亲到又红又肿,如同被揉出汁水的娇嫩花瓣,在微风里轻微发着颤,求他轻点疼爱。

    “真有这么厉害?我不信。”已经完全代入角色的大明星倒也不介意被人乱摸,还在不怕死地用媚惑又低沉的声线说着暗示性极强的话。

    男人笑了,指尖顺着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双唇一路往下划,抚过线条优雅的颌骨,最终敲在了小巧而精致的喉结上。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还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能活着从我床上下去的。”

    “嗯……?”侦探先生的眼睛深不可测,像是蕴着某种自甘堕落的柔情蜜意——

    哪怕明知有始无终,也没有人不愿意陪着他一直演下去,一直演到死。

    虞先生好歹也算是有点免疫的,但猝不及防地被他这样一看,也还是差点没能把持住自己,戏没做完就直接一柱擎天了。

    他的手指继续不怀好意地向下,落在那道形状优美而诱惑的锁骨上,“我指的当然是——做鬼也风流的那种意思。你要是还惦念着家里的娇妻,就回去吧。”男人压着他的力道比起刚才若有若无的撩拨更重了许多,声线里欲念渐浓,“我知道你不怕死。既然这样的话……不如,我让你试试最舒服的?”

    洛云帆定定地看了上方的人半晌,毫无征兆地抬起那只没有被束缚的手,不经意地轻抚过疑似‘女杀手’的发端,笑道:“能死在你床上,是我的荣幸。”

    他的目光明明很烫,却又轻飘飘的,如同凛冬月下骤然烧起来的一捧火,无形之中撩得人口干舌燥,欲念焚身。

    大明星这副模样,活像是在隔空对人施展什么致命一击的魔咒,配合着那些令人血脉偾张的台词,让他本来就足以迷倒芸芸众生的魅力更是被成千上万倍地疯狂放大。

    杀千刀的,真要出人命了。

    “……”

    虞向海瞳孔微缩,心脏骤然一紧。

    在他身下的是洛云帆没错,却又仿佛已经彻底地变成了另一个人——

    这双干净的眼睛有了和往常全然不同的神采,情意款款,欲得要命,盯着它们哪怕多看一秒,都会情不自禁地沦陷进去。

    然而谁不知道,拥有这种眼神的男人,又哪里会有半分真心?他是游戏人间片叶不沾身的情场高手,绝不会为了任何一朵牡丹而驻足停留。

    可就算如此——就算明知吃下去是毒药,也还是会像着了魔似的,不顾一切地继续沾染下去。

    洛云帆20出头的时候也演过类似设定的风流情圣,但小鲜肉时期他选角的风格更多偏向于当年受市场追捧的纨绔不羁,而后来随着各大奖项纷沓而至囊括尽收之后便顺理成章地逐渐转型,除了商业巨制的正剧,很少再接感情元素主打的剧本。

    尤其是他在30岁之后不仅外形上清瘦了许多,整个人的气质也明显沉淀得越来越内敛温润,远远看着又莫名自带一种云端花不可亵渎的端庄禁欲感,因此在戏路选择上也很少再碰这种有点渣痞倾向争议的角色。

    没想到现在,由他原本端正凛然的眉眼释放出这样风流倜傥的信号,竟然会产生出一种文字难以形容的惊人效果——

    这双深邃明亮的眼睛里像是酿了一汪埋藏数百年的美酒,在开启封口的瞬间散发出蛊人心弦的香——那香味后劲十足,力道又烈又猛,不经允许就往人鼻端下直蹿,甘美,清冽,又热辣。

    只要品上一口,就再也忘不掉。

    就是万花丛中过,阅遍无数美人的虞先生,也无法在这样的人间真绝色面前坐怀不乱。

    “一屁股风流债还不轻的男人,嘴里能有几句真话?”他生硬地念出下一句台词,瞳孔显而易见已经变得比刚才更幽深了几分,牢牢锁住身下的人,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与他的心火上涌完全相反,大明星此时已经彻底入戏了,“我桃花越多,难道不是越能证明你没选错枕边人?”

    “……”

    那双与生俱来的完美桃花眼,配上这迷离蛊惑的眼神,比春风更温柔缱绻,比野火更来势汹汹——这勾人心魂的特写若是出现在大银幕上,不知该有多么致命,得偷走多少观众的心。

    洛云帆一定是什么吸食精气为生的狐狸,披着谪仙一样纤尘不染的光环,专门下凡来美色误人的。

    ……这电影,要不然还是别拍了。

    这么活色生香的模样,合该就只能是属于他的。

    ——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虞先生心里居然毫无缘由地生出一种不合时宜的独占欲——就像独家珍藏的稀世宝玉莫名见了光,那以后岂不是各路虎豹豺狼垂涎上了,都要过来跟他抢。

    可话又说回来,这戏是好几个亿的投资啊。如此色令智昏的事情,高贵的金主爸爸也就是随便想想罢了。

    钱当然还是更重要的。

    至于洛云帆嘛,他确实长了张不可多得的好脸蛋,演技也像模像样,是他这么多年来猎艳欢场觅到的最合心意的玩物。

    ——所以才更上心一点罢了。

    回头等新鲜劲儿过了,还不是像穿旧了的衣服一样,该扔就扔了。

    就连虞先生自己事后冷静下来再回想一下,都难免觉得自己在那一瞬间头脑里出现的念头有些匪夷所思。

    他伏低身子,滚烫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大明星敏感的皮肤上,惩罚似地掐住暴露在浴衣边沿左侧的乳头,不疾不徐地揉弄着。

    “以前当然没关系,现在就不同了。”

    说的虽是台词,但这些话,衬着当下的气氛,竟有种非常微妙的戏假情真之感。

    “被我睡过的男人,从今往后从身到心都只能属于我——你当然也不例外,你生是我的人,死也得做我的鬼,再敢和别的女人牵扯不清,我就亲手把你的心挖出来,血也放干净,灌上水银做成标本锁到我的地下室里面……你敢不敢试试看?大侦探?”

    虞先生特别喜欢这段台词。

    从他口中说出来,比起方醉雪那种风情万种的蜜里藏刀,又更增添了几分难以言说的霸道,字里行间的占有欲简直要把洛云帆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

    这段场景到这里差不多就结束了——大明星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时,里边那些色欲迷离的波澜仿佛凭空蒸发掉了一般,瞬息之间统统都消失不见了。

    “您还有什么指教吗?”他入戏快,出戏也快,眸光又恢复到了正常状态下的平静。

    但对方却显然没有要就此罢休的意思。

    虞向海被他刚才的样子撩起了兴致,一刻不间歇地埋头舔到他胸口,粗糙湿滑的舌头像蛇一样在乳头四周来回滑动,还故意发出很响亮的吮吸声,将那圈乳晕吸得又红又亮,啧啧作响。

    洛云帆咬着唇,掩在齿关里面的薄喘在对方越来越过分的唇舌戏弄之下终于变得力不从心。尤其,男人正在以一种十分轻薄的手法亵玩他的胸口——

    那不是拍戏时被美女蜻蜓点水般随便舔两下,而是力道掌握得恰到好处又极其富有技巧的撩拨。

    他右侧乳头是凹陷进去的,以前也从没被人碰过,初次就是被这种经验老道的男人用滚烫的嘴唇和舌头交替轮番玩弄,哪里承受得住这种要命的刺激。

    “大明星,你刚刚演得像那么回事。”虞向海一边吸他一边含混不清地点评:“你们今天有没有借位?她是不是舔到你这里了?镜头居然没有拍到……这么色的奶头,真是少见。”

    “不…不是的……”

    洛云帆不知道那里竟然敏感到这个地步,或许是因为本身凹进去了,所以男人用舌尖顶进去打转的时候,鲜明的刺痛伴随着酥酥麻麻的颤栗直挺挺地蹿进脑海,逼得他难以自持地弓起腰,却又因为失去自由而无路可退,反而更方便了男人对他肆意妄为。

    就连喘起来都比以往还要更厉害——无论如何,虞向海对这具身体当真是十分满意的,他都有点后悔,自己居然会等到现在才对他出手。

    平白浪费了许多年。

    “看来是要好生吸一吸,争取明天拍戏的时候,这里是凸出来的……”

    男人一边说,一边又用力在那里翻来覆去地换着技巧舔舐,嘬咬,就光靠着吮吸乳尖的程度都把他搞得高潮了一次。

    洛云帆攥着拳头拼命忍耐,他那只被手铐锁住的手腕子上都勒出了红痕,撞在铁栏杆上发出好几声清脆的响动。

    壁炉中,火烧得更旺了。

    秦羽森脑海中像是有什么雪白的闪电猝然划过,一大堆零零碎碎的线头在他思维深处若隐若现,他想捋一捋头绪,却又总是寻不到最关键的要领。

    他忽然不合时宜地回想起了洛云帆半夜三四点给他打电话的那一次——多少年了,洛云帆从来都不迟到,怎么就偏偏那天,会因为一些事情没能来得及赶去录节目。

    这根本就不像他。

    屋子里有暖烘烘的壁炉,秦羽森却背脊发冷,指尖冰凉,他总觉得,自己不知不觉间漏掉了什么最关键的部分。

    似乎……就是从那一天开始,他所熟悉的洛云帆变得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

    但具体是哪里不一样,怎么个不一样法,秦羽森又实在是说不清。

    然而现在他的第六感却明晃晃地告诉他,那天——就是那一天,一定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

    洛云帆是绝对不会夜不归宿的。就从那天开始,他好像经常会在不对劲的时间找人接。

    关于私事,秦羽森其实并没有什么立场过问——见不得光的感情需时刻小心收敛着,努力压抑着,强行将这份隐秘的心意把握好分寸,最好永远埋藏在阴影里不为人知。

    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本身并不可怕。

    贪心和痴妄才是。

    所以,从很早以前开始,秦羽森就有了足够的觉悟——他不想也不该奢求任何回应,只要好好珍惜当下,做一个安分守己的朋友,在微妙的平衡里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已然足够。

    ……

    秦羽森就这样呆呆地独自纠结了不知道多久,才被一阵无比熟悉的电话铃声扯回了思绪。

    那是洛云帆的手机在响。

    他出个门居然连手机都忘带了。

    秦羽森看到屏幕上的名字是方醉雪,怕耽误事,于是就替他接了电话。

    “哦,是小秦吗?阿洛睡了吗,导演刚才和我讨论了一些新的拍摄事宜,他如果方便的话,可以现在过来一下吗?正好靳导也在,大家一起商量下,看看明天能不能换个思路。”

    影后说话言简意赅,秦羽森却愣了一下,手指都不自觉地扣紧了机身:“他没有和你们在一起吗?”

    “没呢。他出门了?”方醉雪平淡的声音里透出一丝不明显的关切:“我了解他,阿洛以前拍打戏,一条过不了,他会偷偷把同一个动作练一整晚。如果没有达到导演的要求,他是绝对没有心思睡觉的,可能跑到什么没人打扰的地方去酝酿戏感了吧。这样,我先把我做的标注发过来,等他回来你叫他看看。”

    “……谢谢。”

    秦羽森怔怔地挂了电话。

    他不知怎么的,整个人像着了魔似的穿好衣服径直出了房门,凭着直觉来到这栋酒店的最顶层。

    这层楼只有一间套房——剧组曾经再三强调,让他们所有人都不许来打扰。

    那里面的人,正是投资《杀机》的最大资方。按常理来说,很少有资方会跟过来外景地的。

    秦羽森虽然只见过那个男人几面,却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他才刚靠近房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好几声零星的叫喘——

    那声音他本该非常耳熟,然而此时听在耳中却显得陌生极了,断断续续的尾音带着湿润的上挑,像是闷在鼻腔里哼出来小半截,又立马飘散在空气中猝然而止。

    煽情得不像话。

    秦羽森整个人如遭雷击,愣愣地僵在原地,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作家想說的話:】

    好刺激,凹进去的乳头太色了一直想搞一个这种设定!

    求留言啊啊啊啊啊!!!!!

    娱乐圈万人迷大明星(剧情向正剧长篇,古早狗血流强制爱)

    第28章亲眼目睹白月光被干到哭叫哀求,大明星当着忠犬的面被金主操失禁

    【价格:1.04936】

    面前的这道门并没有合拢,而是微微敞开了一条缝隙,火光跃动着从里头洒出一小段,晃悠悠地投映在仅距离他足尖不到半寸之遥的位置。

    仅凭刚才那几声零零碎碎的呻吟,都能想象到这扇门的背后正在发生怎样激烈火热的情事。

    那声音是……是……

    理智在脑海里一刻不停歇地发出尖锐刺耳的嗡鸣,震得秦羽森有那么半分钟思绪中皆是一片苍白,除了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儿之外,别的什么都给忘了。

    他明明知道的。

    此时的他就该立刻转身离开,这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然而——眼前那道光线摇曳的门缝,不仅夺走了他全部的心神,更是将他的双腿都钉在了地上,让他呼吸困难,寸步难移。

    就这样又过了半分钟后,秦羽森不自觉地吞咽了下口水,如同着了魔一样,定定地朝前迈了一小步,悄无声息地凑到那扇门缝跟前——

    房间里摆了张非常宽敞的大床,雪白的床单上,一名穿戴齐整就连纽扣都纹丝不乱的高大男人面朝着门的方向,将另一个稍显清瘦的身子抱坐在怀中深深浅浅地律动着。

    那人眼睛前面蒙着一条深色的领带,遮住了骨相绝佳的半张脸,身上的白色浴衣从肩膀上滑下来一些,露出弧度圆润的肩头,而男人的手掌则不留缝隙地握住那一小段遮盖在布料之下的腰肢上,柔软的白色细绒堆叠在腰腹之间,却刚好足以将怀中的人纤长而流畅的腰背线条展露无遗。

    金主先生显然英姿不凡,哪怕是被衣料盖着看不到全貌,也能从他怀中那人被顶得频频发抖的模样窥见到男人远超平均值的雄风。

    或许是有些太大了,那个拥有漂亮背影的男人被他操得非常狠,无处安放的手只能攥紧他手肘上的衣袖,在愈演愈烈的挺送之中收紧了腰腹,弓出一道紧韧优美如满月弯弓般的弧线。那把腰肉眼可见的柔韧,却细得不可思议,就算被这样两只大手握得无法逃脱,都还绰绰有余地留了不少空隙。

    他的肩胛骨比寻常人还更削瘦,因为被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反复开拓挺进身体深处而绷得很紧,明明一副快要受不住的模样,却又偏偏像振翅欲飞的蝴蝶翅膀一样充满蓬勃的生命力,就算是被突如其来的雨露淋得在风中微颤,也实在是美极了。

    一上来映入眼帘画面就是如此香艳至极,秦羽森就算先前有一点心理准备,也还是被这冲击力过于强烈的一幕晃得头昏脑热。

    除了洛云帆,这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男人,拥有如此养眼出挑的好身材——尤其他的那两个侧腰边缘靠后一点的位置上生了两个非常可爱的小腰窝,实在是太有辨识度了,秦羽森压根就不需要看正面,都能百分百确信里头的人就是他。

    虞向海将软得没什么力道挣扎的身体放倒在柔软大床里,拔出那根外形惊人的凶器,借着位置的优势居高临下地将两条蜷起来的长腿一把分开。

    他弯下腰脸埋进那白生生的腿根中央,舌头灵活地滑进刚被操过的地方,仿照交媾的模样来回进出舔弄,带出不堪入耳的水声。

    “啊……啊、不——”

    唇舌搅动吮吸带来的刺激毕竟实在是太过了,洛云帆什么都看不到,感官自然是被放大了无数倍,突然一下被舔到最私密的地方,腰身瞬间紧绷得像是拉满的弓即将快要张断了一样。

    他在床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大明星的骄傲可言,哪里会是这种身经百战的男人的对手,从未被这样对待过的嫩穴叫男人含在高热的嘴唇中又吮又咬,舌头挤开软乎乎的缝隙一个劲儿地往里面钻。

    “啊、啊啊!停、停一下…不要…虞先生……”

    他被那柔软又烫得像触手的东西激得拼命扭着试图躲避,却反而被男人掐着腰越舔越深,手背掩在嘴唇上企图遮掩那几声不争气的呻吟,另一只手胡乱在半空中颤悠悠地乱抖,最后伸过去浑然无力地推搡了几下男人的额头,却毫无奏效——

    从秦羽森的角度看不到虞向海具体在舔哪个位置,但是大明星修长的脖颈后仰时

    整张被情欲浸透的脸,以及那只死命攥着男人衣袖不松开的手指,却反而比直接看到全貌还要更色情得多。

    大明星的脸上全是诱人的潮红,额前散开的碎发被汗水打湿了些许,紧绷的下颌尖像是忍耐得很辛苦,山峦起伏的眉峰蹙起一些,咬着嘴唇不愿叫出来却又总是被男人舌尖越发肆意过分的侵犯弄得破了功……如此无措又狼狈的样子,明明看上去像是被强迫的,却依旧还是看得人邪念遂起,心火上涌。

    可不知怎么的,他那两条曲起来的腿弯却下意识地夹紧了欺身进来的始作俑者的上半身,这样一来,刚才那些迫不得已的情态统统加起来,也仍旧怎么看怎么像在欲拒还迎。

    虞向海加快了舌头进出的速度,抽打出十分淫靡不堪的水声,硬生生地把洛云帆舔得浑身直颤,在一次比一次尾音挑高更为湿润的呻吟中,他显而易见地又一次被男人逼得高潮了。

    门外面的秦羽森看直了眼睛。

    他心跳如鼓,四肢不听如同供血不足一样不听使唤,手心全是热汗,除了视觉和听觉以外仿佛其他感官都突然之间失去了功效。

    他活到现在都从来没有如此刻这般魂不守舍过,居然连眼睛都忘了眨,口干舌燥得仿佛有把凶猛的野火在他喉咙里四下乱窜。

    裤裆早就不知何时顶起了一座帐篷,然而他却浑然未觉。

    耳朵边回荡着的全是那种声音……那种——完全不知道该怎么用语言来形容的喘息和呻吟,和洛云帆平日里同他温柔说话的音调完完全全不一样。

    房间里的热辣性事仍在继续。

    虞先生并没尽兴,他居然把人拦腰抱起来,扶住洛云帆衣衫半褪的身体转了个方向,换了个他最喜欢、进得最深的体位,自下而上地又一次将狰狞到不像话的巨根从那口被蹂躏到合不拢的唇肉穴缝中央挤了进去——

    站在门口的男人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他一度怀疑是自己眼睛花了,猛得连眨好几下,震惊不已到几乎忘记了呼吸。

    男人的阴茎外观和尺寸都相当恐怖,一寸一寸地从白皙大腿中央往里面送,那道隐秘的肉穴居然和秦羽森最开始联想的完全不一样,像花瓣一样的唇肉很显然是在某段时间里过于频繁地被人胡乱蹂躏过,没有得到任何喘息的机会,颜色不仅艳丽,微鼓起来的形状也十分饱满,一看就是被很好很彻底地疼爱过。

    由于被迫地容纳这么巨大的肉棒,阴唇难免会有些外翻,那上面——竟然还残留着新鲜的齿痕——在这么敏感又受不得刺激的地方咬出印子,方才得是被男人舔得多狠多用力啊……

    秦羽森完全无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画面。

    那是——那明明该是女人才会有的……

    在他还拼命试图告诉自己是看错了的时候,又硬又长的棍状物居然从那个小到不可思议的窄口里尽根没入,插得不留丝毫余地,发出非常响亮的‘噗嗤’水声。

    洛云帆就整个身体被固定在大了他一大圈的男人怀里,被极深的一下插得腿根都在抽搐——他好像快要喘不过气气了,却又无法摆脱男人的制衡,只得受不了地仰起修长的脖颈,原先咬得严丝合缝的唇瓣微微分开了一丁点,小口地呼吸着。

    男人大起大落地朝上面进攻,将床摇得嘎吱作响,那根长度惊人的玩意儿反反复复地在柔嫩殷红的穴缝当中进出,每一次都一插到底,又快又猛的顶撞回荡在房间内,带出十分火热的‘啪啪’声。

    他那件衣不蔽体的白色浴衣彻底坠了下去,露出被狠狠蹂躏过一番肿得比樱桃还要大一圈的乳头——尤其是右边那个,明显以一种不正常的形状挂在皮肤上,像是被活生生吸出来什么似的,周围的乳晕外面甚至还有被吮吸残留的口水,周围都是红肿发紫的情痕。

    很难不想象在秦羽森没有来得及看到的时候,这个人是怎么被对方压在身下,肆意蹂躏,任君采撷的。

    秦羽森看得大气都不敢喘,裤裆里硬得几乎快要撑爆了。

    大明星叫男人反剪了一双手臂,摆弄成一个双腿大开的羞耻姿势承受操干——那口不断吞吐肉棒的淫穴刚好就面对着门外的秦羽森,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疯狂起伏抽插,龟头朝着穴道深处的要命之处来回摩擦撵压。

    同时虞向海的另一只手就着挺腰的功夫揉弄着穴口上方的小阴蒂,指尖抵在那里重重地打转儿,用拇指上的硬茧去按那个经不得任何刺激的敏感地带。

    “啊啊、啊……不、别碰了——”

    洛云帆回回都被肉棒顶得颤栗,这回再也没有手能捂嘴,只能不断发出夹带着哭腔的叫声,却又总是被男人冲撞的频率连连打断,让那些本来就很湿很色的尾音变得愈发支离破碎。

    他就这样敞开身体张开双腿被对方干得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平坦的腹部甚至都要被顶得凸出糟糕的形状,肚子里全都是男人射进去的脏东西。

    阴茎拔出来的时候甚至还发出羞耻到极点的‘啵’的一声,他瘫软在床上喘得吓人,柔韧度极好的大腿被拉开到了极致以便于男人换个姿势继续逞凶。

    两扇被蹂躏够本的阴唇肿胀了一大圈,白色的精液就从那合不拢的小洞里往外面流——整个场景看上去淫荡得不可思议。

    金主先生却显然没有就此放过他的意图,就着大明星被推到巅峰之际却还在一股脑地狠劲儿不停地抽插,他底下颤巍巍翘起来的可怜性器也没有经过任何抚摸,就这么被男人变本加厉地操到直接射了出来。

    猝不及防的被推上不知第几轮高潮,洛云帆就连脚趾头都蜷不住了,眼前蒙着的领带都明显有了被液体浸湿的痕迹。乳白的精斑弄脏了咬得红肿湿润的嘴唇,又往下淌过轮廓分明的下颌,仿佛风雨摇曳中的玫瑰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掐出了汁水,又色气,又凌乱。

    而那口汁液四溅的穴中居然由于快感的堆积而潮吹不断,比真正的女人还更多水,随着阴茎的横冲直撞被插得从穴缝边缘争先恐后地往外面涌,弄得那穴道里里外外都又湿又滑,泥泞不堪,明明都早就让肉棒操得红肿糜软了,却还是在下一次男人操进来的时候依旧有种含着不放的感觉。

    洛云帆看不到他自己此时是什么样子——真快要比最放荡的婊子还更下贱,就如同虞向海以前所说的那样。

    到最后,他就连被男人干到失禁时叫哑了嗓子的狼狈模样都叫外面的人看了个遍。

    秦羽森魂不守舍地看着,连内裤里什么时候灌满了属于自己的浓精都不知道。

    他只觉得自己浑身血管里都像是什么滚了油的火星子在噼里啪啦地四溅着,快要把他整个人都烧成灰了。

    最后浑浑噩噩怎么走回房间的他都不知道,满脑子都只剩下自己朝思暮想的白月光被操到浪言浪语的模样。

    然后——他忍不住伸出手,探近被子里,握住不知何时再次坚挺起来的肿胀。

    他明明知道这样不对,但还是控制不住地——像吸了毒一样地拼命回想。

    最后射出来时,秦羽森眼前晃动着的全都是刚才看到的那一幕——

    在他的梦里,洛云帆脸上没有蒙任何东西。

    那双眼睛里的水光晃晃漾漾的,动人极了。

    秦羽森想象着那是洛云帆在他身下陷入情欲中的模样,那些泪珠被他轻轻地吻去,然后他用那双又细又长的腿夹着他——

    ……

    接连释放了好几次之后,天边都渐渐泛了白。

    秦羽森半昏半醒地抱着枕头,一整夜都没能等到洛云帆回来。

    【作家想說的話:】

    需要摩多留言!!!!!

    写死我了,我好爽啊,大明星太适合被金主用这种羞耻的方法搞得乱七八糟的。

    娱乐圈万人迷大明星(剧情向正剧长篇,古早狗血流强制爱)

    第29章被金主不带套日夜爆身寸进子宫,大明星疑似被干到怀孕

    【价格:1.01296】

    “当心——”

    秦羽森接过热水杯时一个不留神,滚烫的水便泼到了他的手上。那烧伤的疼痛非同小可,手背烫红了一大片,顿时就将他从发呆状态中拽回了现实。

    “抱歉羽森!都怪我没拿稳杯子。很痛吧?”

    一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庞出现在他的视线中,焦急地拉过他那只被烫到的手,想都没想就直接凑过去轻轻吹了吹——他的嘴唇,几乎都快要贴上那片的皮肤了。

    空气经由那双唇吹出来,撩起浮动的微流轻轻掠过他的手背,那感觉,比开水烫一下还要命。

    秦羽森一个机灵,这才彻底回过了神来,他一紧张,忙不迭地就想把手抽回来,却被洛云帆用了些力气按着——但又十分小心,非常注意地没有碰到即将要鼓起水泡的位置。

    他支支吾吾:“没……没有,不怪你,是我走神了。”

    洛云帆明明刚才还在镜头前和导演讨论着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他半蹲在秦羽森坐着的椅子前,迅速地握了捧雪在手心里捏了块椭圆的冰球,仔细贴在那被热水烫到的位置。

    “像这样敷一下,就不疼了。”洛云帆半垂着眼睫,仔仔细细地把那团快要散开的雪揉得更紧实,才抬起头,认真地再次问他:“真的没事吗?”

    他温和的眸光里明明只有最纯粹的关心,却把秦羽森看得更加不自然。

    “我自己来……”

    忠犬这么久以来头一次不太能用心平气和的镇定面对这个人,他低下头,想要不着痕迹地收回自己的手,可他能感觉得到,大明星关切的视线正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自己——

    那对瞳孔里面,是整片原野上空瓦蓝的苍穹和灿金的日光,比山巅上融化的雪水还要清透明亮。任谁看了,都无法将它们与那些不洁的事情联系到一起。

    然而秦羽森却完全不敢看他的脸。

    只要一和这双眼睛对视,他就会无法控制地想到那一晚——

    想到同样也是这双眼睛,无数次无数次地在他午夜梦回之中浮现,却又和此时此刻全然不同。

    那是一种旁人完全无法想象的眼神,迷懵又涣散,像一口清湛动人的井水被突兀伸进去的一只手胡乱搅挡一通,弄得波光淋漓,连里头明月的倒影,都仿佛被揉得支离破碎了一样。

    秦羽森浑然不觉地在梦境里一次又一次地走到了那扇门前,口舌发紧,喉咙干涩,大气也不敢喘。

    只有某个部位依旧生龙活虎,涨得他生疼。

    里面那个被男人压着肆意逞凶的,是他放在心尖上整整十年也不敢觊觎的人——是哪怕仅仅只是肖想一下,都会生出一种无限接近于亵渎了神一样罪恶感的人。

    洛云帆在这个圈子里洁身自爱得像个异类,多少年来都没有传出什么像模像样的绯闻对象,那么多大美女要对他主动投怀送抱,也没见他给过谁半个暧昧不清的眼神。

    在秦羽森心中,这是一直以来比岭上初雪还要更干净更美好的灵魂。

    可万万没想到——洛云帆,这个红遍大江南北、红到家喻户晓的国民男神,天王巨星,他的身子下面,竟然会长了那样一个不男不女的器官……他被那个男人压在床上干到情难自抑高潮迭起,唱起情歌时温柔又醉人的嗓子里发出一阵阵湿透了的叫床声,这样的画面——谁敢想,谁敢信?

    他以前就是夜深人静时纯靠脑补,都无法脑补到这个地步。

    秦羽森最近这段日子过得无比难熬。他甚至找了个借口谎称自己感冒,怕传染给洛云帆,耽误了拍摄,于是主动提出换房间,跑去楼下和剧组的另一名工作人员住了。

    他是真的后悔极了,宁愿自己什么也没看到,什么都不知道,也好过像这样假装若无其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甚至——他无法不做一些阴暗的联想和假设:

    比如,《杀机》是谁在投资,而洛云帆,刚好又是那么巧地——就睡在了这个人的身下?

    当初没有任何征兆就突然接下这么大尺度的剧本,难道真的是因为……

    秦羽森满眼满脑子都是当时洛云帆坐在男人怀中起起伏伏的画面,他就那样敞开身体任由对方抚摸蹂躏,不反抗也不拒绝——也是,毕竟光天化日的,若不是主动踏入人家房门,难道还会被霸王硬上弓不成。

    他不愿这样想,可看到的事实又逼着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令他倾慕许久的人——比天上的月光还要完美无瑕的人,竟然也还是免不了俗地做了这样的事。

    为了名利,爬床献身。

    那具漂亮到不可思议的肉体,像天上的星辰深陷沼泽,神终于被拉下神坛,被人为地弄脏,无可避免地染上了世俗的尘埃和污垢。

    ……从此以后,再也不能完好如初。

    “……羽森,羽森?”见他又两眼放空目光呆滞,洛云帆伸出手在秦羽森眼前晃了晃:“你怎么了,最近总是这样一个人发呆,遇到什么困难了吗?还是身体不舒服?”

    秦羽森猛得清醒过来。

    他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手心,支吾着回了句‘没事’就匆匆忙忙地独自一人跑到洗手间里,大雪天里拼命往自己脸上泼冰水。

    镜子里映出的人脸上有种魔怔了一样的表情,神态恍惚。

    秦羽森甚至开始厌恶诞生出那种想法的自己。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私自揣测,又怎么可以那样想洛云帆。

    这么多年,洛云帆把他当朋友,多少人羡艳,多少人眼红,就连这部超豪华卡司的戏,这个戏份颇多的角色,也是托他的福。

    秦羽森不是当年那个初出茅庐的傻小子了。他该明白娱乐圈的水有多混,太多的明争暗斗,太多的身不由己。

    无论洛云帆是因为什么接的这部戏,他都在尽心尽力地付出,只求能够做到最好。

    这就是他——出道至今从来没有变过的他。

    秦羽森惭愧极了。

上一页 加入书签 目录 投票推荐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