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她为什么总是这样。

    既然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留下,那就别再给他温柔。

    等不了(h)

    傅城太久没做,情欲一点就着,碰触到她柔软瞬间,胯下立刻硬了。

    他的吻极具侵略性,炙热而急切,贪婪又尖锐,碾着英贤唇,一下又一下吮吸拉扯,磨得她微疼。

    嘴上凶狠,身体也不矜持,他压住身体,粗硬轮廓抵在她小腹磨蹭。

    饥渴极了,也性感极了。

    英贤被瞬间点燃,体温急速升高,张大嘴巴迎接他唇舌。那带着记忆气味的舌头钻入口腔时,她舒服得头脑空白,喘出放荡热息,双手紧紧攀上他脖颈,腿贴着他的大腿摩挲。

    “傅城……”

    傅城腰线倏而紧绷,脊柱阵阵发麻。

    她只需要软绵绵的叫他名字就可以让他射出来。

    “蒋英贤。”他叼住她的舌头吮吸,声音含混不清,“……英贤。”

    “英贤。”又是一声。

    电流透过耳膜席卷全身,英贤整个人都是酥的,眼眶滚烫仿若流泪,泄出一声声微弱呻吟。

    “嗯……嗯啊……”所谓墙壁不过一层铁皮,她不敢叫,憋得身体止不住打颤。

    傅城一手直接摸上她腿心,大力揉弄几下,解开裤子拉链。

    她穿的是他裤子,他自然轻车熟路,轻易摸到内裤边缘拉扯,握住肉棒就要往里插。

    小穴有湿意,却没湿到足够容纳他,半年未见,她已不再熟悉他的尺寸。

    硕大龟头与细小穴口根本不相容,捅了几下没捅进去,傅城额上冒出薄薄的汗,用更激烈的吻来发泄过多的欲望。∮q.u.n73,9.5,4.3;0‘5,4’

    ※

    “啊……等一下……”英挣脱开来,安慰地舔他喉结。她也想要他立刻插进来,直接插到最深处,脑中模拟出被贯穿的满足,小腹狠狠抽缩了好几下。

    不够湿是吗,他帮她。

    傅城单膝跪下,不给英贤任何反应时间,直接含住阴户舔舐。

    他胡乱舔了几下,咬住勃起的小阴蒂吮吸,肉缝下面一点的位置受到感应一般开始流水,沾湿他下巴。

    “唔唔!”英贤咬紧下嘴唇,高高扬起下巴,不堪承受地摇乱发丝,大腿肌肉绷到抽搐,脑中快速闪过一个念头又再次陷入更虚无的空白她没洗澡啊。

    羞耻加剧快感,腿抖得更厉害了。

    傅城托住她屁股,帮她站好,方便自己吃穴。

    重重吮吸一下阴蒂后,他伸出舌头,舔她小穴外围,从大腿根到外阴唇,全部涂满自己口水,手指拨开柔软蚌肉,露出里面蠕动艳肉。

    他贪婪地看了一会,看她在自己注视下越来越湿、越来越骚,而后舌头往里面一顶,直把她顶出更多水。

    英贤无助呜咽,细致眉宇紧锁,皮肤泛出高潮样的红润。

    她甚至起了鸡皮疙瘩,密密麻麻颗粒就是极致快感的证明。

    傅城舌头塞满穴口,狠狠地啜几下,手背随便擦掉下巴上的水,站起身,掰开她一条腿,扶住阴茎对准淫水的源头,艰难地往里入。

    龟头残忍挤开细小柔嫩的缝,一点一点劈开绞上来的肉壁。

    “嗯……”英贤皱起眉,感觉身下有丝丝疼痛,疼痛转瞬化作撑涨麻木,穴口几乎丧失知觉。

    “放松。”傅城揉着她充血的阴蒂,闷喘命令:“夹这么紧我进不去。”

    她的水更多了,甬道却咬得更死,嫩肉紧紧包裹住肉棒,拓印着青筋沟壑,甚至往马眼里钻。

    他让自己不要去想,那个想法却不受控制地无限放大怎么这么紧,他是不是可以认为她也很久没做过了?

    太阳穴疯狂抽动,傅城用力一沉,野蛮地挤了进去。

    英贤溺水一般拼命喘气,每一块骨头都在发痒。

    她张口咬他肩膀,用他肌肉来堵喉咙里的尖叫。

    有了龟头扩撑,剩下的部分顺利许多,就着她流出的水,傅城掐住她的腰,臀部紧绷发力,狰狞肉棒尽数没入,顶端重重凿开最深处软肉,似乎在说如果小穴吃不下全部他就要这样插进她的肚子里。

    灭顶快感令英贤浑身发软,穴也变软,蠕动着接纳他,从龟头到根部,一点不留。

    深色球囊连同茂密阴毛死死堵住穴口,将水也封在穴里。

    傅城忍住汹涌而来的射意,阴茎又涨一圈。

    托住她的臀瓣开始抽插,傅城想用最快的速度肏她,可她咬得太死,穴肉像吸盘一样黏住肉棒,他一动,它们就跟着跑,拽得她又麻又痒,不停颤抖,喘不上气。

    傅城耐着性子将她插得松软一些,咬住泛红耳尖说:“说话。”

    他想听她声音,听她用骚得滴水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叫他名字,告诉他她有多想要他。

    英贤不负他所望,红唇贴上耳廓软骨,气声呢喃:“傅城、傅城……嗯……鸡巴好大……啊……很舒服……”

    破碎声音气若游丝,分享秘密一般,只有他能听见。

    傅城突然抽身离开,翻出床下行囊,摸索着掏出一盒安全套,最外层的塑封包装都没拆。这是公司送给他们物资补给里带的,意思很明显。一群成年男人常年生活在高危环境中,公司从未奢望他们洁身自好。性是最好的解压剂,要做就安全的做。

    他还穿着迷彩服,身姿凛然,胯间却翘着一根水光粼粼的狰狞肉棍,要多糜烂有多糜烂。

    英贤挪不开视线,眯起眼睛细细打量,看得胸腔着火。

    快速套好安全套,傅城将她推到在睡袋上,拉着她的腿把人拽过来,放开速度狠狠肏弄。

    床经不住这么个弄法,一定会咯吱咯吱响。

    他无声地操穴,像在发狠,抬起她的臀,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处。

    英贤超过半分钟不吭声,他就插得更重更深。

    汗水滴在英贤脸上,她闭着眼睛,含住他耳垂亲吻,用只有彼此才能听见的声音说:“快一点……嗯……好爽……”

    “啊……太深了……傅城、傅城、傅城……啊……”

    傅城低低喘着,短发被汗打湿。

    肉棒越来越肿,穴口被肏得血红,淫水淅淅沥沥浸透裤子,随他捣入飞溅,两人交合处磨出层层白沫。popo&7,3,9.5’4.30‘5,4’

    狭小房间内,男人的喘息声与女人的闷哼声此起彼伏。快感叠加而上时,傅城肏得凶猛,大开大合耸腰,英贤被他插得丧失神志,淫水一波一波地喷,双腿放浪大敞,任他肆意进出。

    “我不行了……啊啊啊……”

    就在她要尖叫出声之际,傅城舌头堵住她嘴巴,直往她喉咙里钻。

    英贤涨红了脸,抽搐着泄出大股淫水。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攀上傅城身体,抬高屁股,让他在自己的高潮中再次肏入最深处,小腹小穴一起用力,将他精液硬生生夹了出来。

    鹅绒锁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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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射精时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长,气味也浓郁。

    闻着他的味道,英贤刚刚得到满足的身体又在蠢蠢欲动。

    然而激情过后是现实,英贤没想好说什么,于是选择沉默。

    傅城停留在她体内,隔着薄薄橡胶感受她的热度与湿润。许久,哑声道:“不用说了,我知道。”

    “今天我和机场联系上了,确认那边没有受到袭击。下周二晚上9点有一趟飞马德里的航班,还有几个空位。”停顿片刻,他说:“我已经订好票了。”

    英贤想说谢谢,气流划过喉咙,没能变成声音。

    傅城训斥她的声音被不少人听见了,虽然听不懂内容,但能听得懂语气情绪,因此即使后来没了动静也没人往做爱上想。

    至于杰克森说的“躺在被窝里聊天”,其实他们大部分人还真信。至于中国妞是谁,傅和她什么关系,他们没兴趣知道。他们只是被公司分配到一起赚钱的合作伙伴,不是战友,只要傅能带领他们完成任务拿到尾款,女不女人的无所谓。

    肉棒半软下去后,傅城恋恋不舍地拔出来。

    房间内没有水,两人用傅城的换洗T恤擦掉多余体液。英贤本打算一起出去,被他拧眉拦下:“你待在这,我出去把晚饭给你拿回来。”

    她眼角湿润,嘴唇也肿,这样出去无异于大声宣告两人刚刚做了什么。

    屋里没有镜子,英贤猜到自己状况,点头回去床边坐。

    房间外,里昂已经归队,汇报完露露的事后,转过话锋替英贤求情:“傅,别吓坏女孩子,男人要懂怜香惜玉,她拔枪也是为了你。杰克森过线了,回去之后我会帮你向公司提交报告。”他一回来就听说傅城“发怒”的事,见英贤躲在房间里不出来,以为她在哭。

    傅城看着他不吭声。

    “我只是说说而已。”里昂赶紧做出投降姿势,脚底抹油溜走。

    傅城想,他确实没怎么怜香惜玉,做的时候劲儿有点大。两人擦身体时,他瞥见她大腿内侧通红。

    可他没够。

    刚才被她夹出来,一是因为太久不做没忍住,二是担心两人消失太久引人怀疑。

    欲火一旦点燃,烈得燎心灼肺,满脑子都是把她压在身下肏到天亮的念头。

    傅城将晚餐送到房间后就离开了。反叛军突然袭击将军府,他们的防范等级也要提升,他要与里昂等人商讨接下来的工作安排。

    直至夜深人静时分,傅城才锋眉紧锁地返回房间。对上她视线,冷硬线条稍稍软化,“他们都洗完了,浴室现在没有人,走吧。”

    营地没有吹风机,英贤只能采用自然晾干法,散着头发坐在星光下吹风。这里偏僻,除了维和部队营地的灯光再无其他光污染。白蒙蒙的银河,像一条漫长绸缎,向着大地倾泻而下。人类文明仿佛不复存在,而她的各种考量也随之消散。

    脚步声靠近,英贤侧头,看见傅城一手端塑料盆一手提水桶走过来,盆里泡着几件衣服。

    “你们要自己洗衣服?”

    傅城看着她说:“一般不用,旁边村子里有人专门做这个生意。我们每周五早上把所有脏衣服送过去,第二天傍晚再去拿回来。偶尔有着急用的就自己洗一下。”

    这是他们重逢之后第一次心平气和闲聊,横亘在两人之间那不可言说的隔阂似乎一下子消失不见。

    英贤安静两秒,让话题继续:“对面维和部队的也是吗?”

    “不是,他们人多,

    会送到专门的洗衣工厂洗。”

    英贤点头,看见那件她刚刚换下的军绿色T恤才反应过来傅城为什么会因为“着急用”而手洗她穿了他的换洗衣服。

    她起身挪到盆前,双手伸进肥皂水里,“我帮你。”

    水中十指纤柔,骨肉均匀,哪里是做家务的手。

    英贤也确实不会,揪着一个袖子发懵,傅城搓一下她再有模有样地学着搓一下。

    “你去旁边坐吧。”傅城将那只袖子从她手里抽出来,浅色瞳孔中有温柔笑意。

    英贤一瞬尴尬。

    “伸手。”他突然出声,语调轻柔,英贤顺从照做。

    傅城舀一勺干净清水冲掉她手上泡沫,“洗衣粉伤手,不冲干净容易起皮。”

    “你经常洗衣服?”

    “以前在部队的时候都得自己洗。”

    她蹲在原地静静听着,瞳孔色深,不笑时显得很专注。

    傅城不想就这样结束,于是又说:“刚进雪豹队那会,洗衣服也是训练之一,有时候教官会把我们叫出去洗,一人端一个盆,列队蹲在宿舍门口,一边洗衣服一边背条令,有时候是喊口号,规定时间内必须洗完,之后还要检查谁没洗干净。”

    英贤想象出那个画面,眉眼舒展问:“喊什么口号?”

    傅城也笑,脱口而出:“报效国家,热爱人民,献身使命,崇尚荣誉。”

    英贤沉默。

    他记得这样清楚,连回忆的时间都不需要,只怕一刻未曾忘记。

    聊天功夫,傅城已经洗完大半,满盆军绿迷彩中出现一抹不和谐的浅色。

    英贤定睛看,发现是自己被救时穿的内裤。

    亲眼看着一个男人手洗自己内裤,感觉太奇怪了,她不太自在的移开视线。

    他们做过很多爱,互相舔过下体、吞过体液,可是……不一样,激情之下做什么都正常,而洗内裤太日常了。

    她很少露出这种表情,傅城心头微动,神色自若地提醒:“刚刚那两条也是你穿的。”

    第一天洗澡之后她就一直穿着他的内裤,黑色平角裤。

    英贤窘色辩驳:“不一样。”

    “洗起来都一样。”听上去一本正经。

    英贤不确定他是在安慰她还是捉弄她,心中惊讶,撩睫睨去一眼。

    盈盈眸光似水,娇嗔一般,傅城忽觉手中布料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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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加更9点到

    鹅绒锁想起你

    想起你.

    英贤失眠,后背越躺越僵。

    床下那人一点动静没有,不知道谁没睡着。

    她悄然起身,拖过薄毯铺在地上,躺到傅城身侧。

    不多久,结实手臂横过来给她做枕头。英贤顺势转身,钻进他怀里。

    力尼亚的夜晚也有二十多度,傅城只将睡袋当床垫,没想到方便了她“偷袭”。

    傅城自嘲地想,说没想到太虚伪了,从她第一次翻身开始,他就在等着她下床找自己,为此呼吸放缓、一动不动,把埋伏的技巧用到了她身上。

    现在她来了,温软馨香近在咫尺,下面又开始充血。

    “下午没做够?”

    听她语气就能猜到她表情,唇角似翘非翘,一点调侃一点诱惑。

    傅城收紧手臂。再想也不行,夜里太安静,稍微弄出点声响就会被隔壁发现。

    她轻易看穿他,低低提议:“只要你插进来别动就没声音了,放进来睡,要不要?”

    傅城喉结滚动,没说要还是不要,手却径直滑进她内裤,摸到湿意,堪堪停住:“湿这么快。”

    英贤最受不了他说这种话,小腹抽缩几下,泌出一股水。

    她半真半假说:“是啊,身体慢慢想起你了。”

    之前他们在一起时,她不都湿这么快?

    这话堪比最烈的催情药,压下鼠蹊酥麻,傅城找到软软的阴蒂揉搓,“腿抬起来。”

    “嗯……别弄,我会叫出声。”嘴上这样说,一条腿勾上他的腰。

    听见她哼哼,傅城不敢再揉,抽回手,握住阴茎往穴口里顶。他自己无所谓,但他不想任何人用任何猥琐的目光看待她。

    插入的难度和下午差不多,即使够湿也还是太紧。不得已,他先挤进去两根手指扩充,撑开一点缝隙后再慢慢肏入龟头。

    英贤眯起眼睛,仔细感受着被入侵的感觉。鼻翼微微翕合,进气多出气少,胸腔是满的,她却感觉窒息。直到龟头碾上最深处软肉,将她那口噎住的气也撞出来,才又能呼吸。

    进入之后傅城就后悔了,插进来不动比硬忍着不插更煎熬。湿滑壁肉有意识一般蠕动吮吸,越绞越紧。

    面对面的姿势导致肉棒无法完全进入,底部还有一小截柱身留在外面,被水淋得透亮。

    傅城哑声命令:“英贤,背对我。”

    “唔……”小穴咬着肉棒翻个身,青筋狠狠蹭过壁肉,爽得英贤头皮发麻。

    她刚躺好,傅城便抓住她屁股往自己胯间拽,同时挺腰,阴茎整根捅进去。

    快感电流袭过四肢百骸,二人呼吸倶乱,谁也不敢动。

    身体不动,性器却在自己动。小穴频频收缩吐水,肉棒也触电般不时抖动。

    等了一会,见傅城当真没有进一步举动,英贤试着放松身体,脊背贴着他的胸膛酝酿睡意。

    眼皮慢慢沉重,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彻底陷入黑暗之前,她想,体内那根东西还是硬的。

    次日清晨,英贤被腿间的撑涨感唤醒。

    傅城晨勃,软着的鸡巴直接在她穴里充血变硬,硬生生撑开甬道。

    小穴醒得比英贤早,感受到侵犯立刻分泌汁水保护自己。等英贤睁开眼,水已多得流出穴口。

    “嗯……”她自鼻间溢出一声闷吟。

    “醒了?”干燥啄吻落上后颈。

    英贤含混地嗯,闭眼朝他侧脸,下一秒嘴唇便被含住了。

    清晨阳光为性爱增加几分温馨,傅城到底没忍住,克制地挺起腰。厮磨了十几分钟,不得已抽离,“我该起床了。”声音比刚醒时还哑。

    英贤鼻音浓重地说好。

    小穴被撑了大半宿,突然失去肉棒,空虚地敞开洞口吐了半分钟水才慢慢闭拢。

    出门之前,英贤主动从背后抱住傅城。

    傅城瞳孔微微收缩,怔忪一会,转身回抱住她,鼻子埋进她头发,嗅她发香。

    这里是力尼亚,她还坚持什么?既然天意叫他们重逢,那就当做是上天送给她一个假期吧。她什么都不想再想,只想享受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从今往后她还有几十年的蒋英贤可做,不差这几天。

    有了决定,英贤释然,仰头亲了亲傅城下巴,笑说:“才一晚上就冒出胡茬了。”

    傅城隐约明白她想法,一时之间心绪翻涌,最后只是抱紧她,“等我回来。”

    “好。”

    傅城带队晨练,英贤无事可做,和徐亮闲聊几句返回房间,摸了摸晾在一角的衣服,发现已经干了,便将衣服收起叠好。

    她记得傅城将干净衣服都收在行囊里,于是拉出床下背包,打算帮他放回去。

    背包里的衣服整整齐齐分成三摞上装、下装、内裤。

    英贤不禁莞尔,心想:嗯,一看就知道是他的包,肯定不会拿错。

    她也按照这个分类放衣服,内裤那叠最小,一碰就歪,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保持的。英贤将所有内裤拿出来重新叠过,撒开之后才发现在清一色的黑色四角裤中竟然藏着两条三角裤。

    一黑一裸,蕾丝镶边,边沿有一点磨损痕迹,一看就知是穿过的。

    傅城随身带着两条女人内裤?

    英贤半眯眼睛,原来是她自作多情了。

    静静叠完所有内裤,她突然忆起什么,找出那两条内裤重新看。

    没错,这是她的内裤。黑色的是她第一次在他公寓过夜时落下的,后来他还她,她说送给他了。裸色那条也是,那天早上,她将沾满性爱痕迹的内裤弹到他身上,一并送给他。

    所以,他一直带在身边?

    傅城一推门就见英贤半蹲在背包前。

    看见他,英贤勾起小小三角裤转个圈:“看看我发现了什么,请问我的内裤为什么会在你包里?”她勾着眼睛问:“傅队长,你用我内裤自慰了吗?”

    傅城眼神闪烁一下,用一种狼狈而温顺的目光注视她。

    英贤讶然,不是吧,这是承认了?她随便问的。

    将她惊讶看进眼里,傅城又更狼狈几分。

    英贤注意到他的耳尖红了。

    口是心非

    “看来是用过了啊,傅队长人不可貌相。”

    她一边说一边靠近,手指抚他胸膛,似有若无地撩拨:“射在上面了吗?”

    傅城攥住她的手,警告又或是投降意味地捏了捏。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嘴唇抿起来的样子甚至有点冷,可惜耳朵更红了。

    “不说话就是有了。”她故意说:“真色。”

    “撸的时候在想什么,想我了吗?我是什么样子,趴在你身下求饶了吗?”

    她灼灼看他,眼里全是兴味,非要个答案。

    傅城无奈:“英贤。”

    英贤挑眉,以前他可不是这样。

    她还记得自己送他内裤那天,也问他有没有自慰,他脸冷眼也冷,居高临下睥睨。

    过去不在乎也就无所谓,他越冷她越得趣,现在心情变了,翻翻旧账,乐子就都成了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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