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维金抱胳膊在旁饶有兴趣看着:“他是只能用鸡巴尿么。”

    正玩弄着柳鹤阴茎的男人一顿,另一只手下探,在柳鹤很可怜的呜咽呻吟中指尖掰开软嫩的小阴唇,仔细查看暴露后微微缩动的尿眼。

    “我也不确定,应该是可以的吧?虽然没法那么快下定论,他的逼看着感觉……长得虽然小,但是结构什么的挺完善。维金先生,您这个问题真是敏锐啊,想想我刚才还真都没注意呢,他一直都是用前头这根鸡巴在尿,小羊?你逼里这个尿口怎么光长了不用呢,这明明不是都能用的吗,是不是不会?要不要帮你开发开发?”

    “呜……先生……”这当然不是商量,柳鹤也自然无力反抗,只能发出虚弱颤抖的哭吟作回应,身体收缩阴部,大腿微微向内夹,下意识想要保护脆弱的性器。

    可男人粗糙的大手却容不下他这点细微的动作,直接顺着膝盖摸着白皙的皮肤滑向大腿根,半托半抓住柳鹤的腿心,强迫他的腿再度往两边朝天大大被掰开,清晰露出腿心高潮几次后已经一片狼藉泥泞的可怜肉花。

    “别光顾着在这发浪撒娇,问你话呢,喝了这么一肚子水想不想尿?”握着柳鹤鸡巴的手又加速撸动几下,男人接着整个手掌包住龟头手心紧紧堵住马眼,右手挤进水嫩的小阴唇间摸索向那青涩极其细小的尿口胡乱开磨,“赶紧,想的话就用这尿,你自己也感觉得到吧,这里还有一个尿口。”

    几乎不曾使用过的青涩尿眼被异物如此摩擦,难以言喻的诡异酸涩瞬间逼得柳鹤五官皱起,腰都微微弓挺,他用手肘撑着地面仰头呻吟,忍住合腿的欲望,却还是痒得不自觉浑身抖了抖:“可……呜呃……哈、痒……”

    那男人被柳鹤这反应逗得哈哈大笑,也不计较他并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这事,他左右看了看,从桌上随手拿了个小刷子,拔下几根也不知是什么材质的短丝刷毛。

    “看你这话都说不清楚了,尿不出?没用过,所以不会?先来直接给你通一通?”

    柳鹤咬着下唇,涣散湿润的视线看向他,他实在说不出邀请对方……玩弄自己这种并不应该被玩弄的地方的淫言浪语,也知道不能拒绝,无奈喘息着放软了身体,尽量配合地让他们动作。

    充血湿软的肉穴被粗糙的手指撑开成可怜兮兮缩动的菱形,那男人攥紧了手上细小的刷毛,半跪半趴俯下身去,手指分开摁住细嫩的小阴唇,靠近被呼吸喷洒痒得缩动的尿眼,一会儿左一会儿右地绕着一圈嫩肉滑动刺激起来。

    “嘘嘘嘘,赶紧尿尿咯。”

    诡异的奇痒噌噌过电似的窜上背脊,柳鹤脚趾撑直又蜷紧,屁股都绷了起来,充斥着尿液的小腹酸得一阵痉挛,他不得不牙齿咬紧浑身颤抖才能勉强忍住想把人踢开的欲望,红嫩的逼口翕张收缩,简直要被体内疯狂涌动的尿意刺激得流出泪水。

    “尿不尿?你要是现在主动尿出来,就不用咱们给你通进去了,你说是不是啊?说啊。”

    “我……我试一下……”柳鹤温顺回应,湿润的眼睛用力闭紧,忍着羞意稍微尝试,然而或许是因为到底不习惯用逼穴中的尿口,微微鼓起的小尿眼在变态们淫邪的注视中颤抖着张开翕动,几次隐约露出内里泛红的嫩肉,却并没有流出什么尿液。

    那男人看得兴奋,很快耐心耗尽,嘴上说着来帮柳鹤,手指前滑让细刷毛只露出更短的一节,对准那青涩脆弱的小尿眼一下一下戳动起来。

    “啊啊!唔呜……啊、哈啊…啊啊!”柳鹤被刺激到浑身激灵发抖,脚趾无助地在地毯上踩住蹬直,摇着头想要往后缩身体,偏有人从身后和身侧合作双手摁在他的腰胯强迫他只能坐在地上打开双腿,露出脆弱的肉花任人玩弄戳捅脆弱的小尿眼。

    “都快插进去了、哎!进去一点点了,喂喂!这玩意还是有点软,你们把他摁好了,别又让滑出来啊。”

    浅浅戳入尿道口的异物被捻着试图再往脆弱的内里一点点进深,刮蹭得毫无弹性的尿道嫩肉传开恐怖而陌生的尖锐酥麻,柳鹤倒吸一口冷气,汗毛都几乎竖了起来,充盈尿液的膀胱被一阵阵顺着敏感神经直钻而入的酸涩电流刺激得痉挛抽搐,屁股连同腿心都在抽动,泪珠滚落,根本没有办法坚持过多久就凄惨地绷直足背被“钻”得从含着小刷毛的肉眼里呲出了两小股断续的失禁热尿!

    “喂!真尿了,你们看清楚没有!”

    “我就说!这长了就不可能没用的嘛?哈哈哈哈,别忍了,直接放开尿啊,这一肚子水都鼓起来了,你再给他进最里头通一通!”

    那男人面上表情变得兴奋,正要应声,维金却突然出声打断了他们:“你们说什么?我这地毯材质贵重,哪能让他尿,刚才的那些也就算了,毕竟量不多,接下来还继续,那不得把地毯弄坏了?”

    闻言,正在动手的人动作顿住,眼珠转动,很快谄媚一笑,看向桌面上的烟:“维金舰长说的也是,刚才他高潮那么多次,看看这搞的,地上又是骚水又是精液的,要不,接下来如果还尿就惩罚……惩罚让他用阴蒂给您灭烟吧?”

    【啊,玩这么大?】

    【也不是没玩过?这里不是一向放飞么。】

    【可是其实,其实我平时是只看小羊那边的,这么玩还是有点点担心……】

    见观众议论,影挑了挑眉,插话回应:“不会真烫的。”

    可惜,柳鹤本人根本看不到这些内容,他此刻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吓得连嘴唇都微微发白,下意识轻轻摇头拒绝。

    就算吃了药,又就算那种程度的伤也可以用治疗舱治愈,可是……过程,可是……不能……绝对会要命的……

    “摇什么头,有话说就直接说话啊,你愿不愿意接受这个惩罚?怎么对自己这么没信心,不愿意接受的话不犯这个错不就成了吗?”

    被泪水打湿的睫毛垂下,柳鹤嗫嚅出声:“先生……能不能不要……”

    “哈,把人吓到了都,你开玩笑还是说真的啊?要是尿了真让维金拿他阴蒂灭烟啊?”

    “既然知道怕,那肯定不会尿了吧。”

    “不一定啊,要不来打赌呗,谁让他尿出来就算谁赢,要是谁都没成功,就算我赢怎么样?”

    三言两语间,变态达成一致。柳鹤暗叹一口气,任由他们给自己重新摆姿势,不一会儿就平躺固定好,甚至还被往腰臀下面塞了个枕头,叫他屁股抬高,将腿心泥泞湿红的肉花完全暴露。

    心跳在无声的顺从中逐渐加速,很快眼前被蒙上一块完全隔绝视觉的屏障,柳鹤抿住嘴,不安地蜷了蜷脚趾,静静感受着黑暗中感官的放大。

    毫无预兆地,温热的抓握感突然袭上脚踝,柳鹤被吓得小声惊呼,眉头也皱了起来,他的腿很快被人往两边拉开成暴露的大张状态,又接着被弯折上托,耳畔变态们猖狂的笑声刺激着神经,柳鹤试图让自己放空,偏偏感官不听话地愈发敏锐,他甚至也能感受到自己逼合不上的凉意,身体却滚烫发热。

    看着他几乎隐藏不住的惊慌神情,又有人蹲身去抓住勃起的肉棒快速撸动,机械性摩擦性器的刺激让柳鹤在产生快感的同时也紧绷起来,手指不安地直抓挠着地面,时不时溢出喘息,透明的腺液从马眼流出,龟头逐渐涨得嫣红,维金观察着柳鹤的反应,突然冲手下给了个眼神,看着他三两下听从自己的指令把柳鹤的阴茎用丝带捆绑,贴过腰后固定在了明显鼓出膀胱充盈弧度的小腹上

    如此“装扮”完成,漂亮的青年顿时成了亟待品尝的美餐,雪白修长的双腿分开,肉鲍张咧,顶出红彤彤被玩得肿大的阴蒂,湿润晶莹的逼口还挂着淫水,正在违背主人的意愿紧张到瑟缩翕张。

    若干邀请的目光投向维金,他却是没自己动手,也没喊刚才那男人,只随意向自己的一个手下仰了仰下巴。

    那小弟一愣,欣喜地靠近柳鹤,意识到有人过来,柳鹤咬着下唇整个人都变得紧绷,手指微微握成拳。

    “哎,我也不想折腾你,乖乖尿出来咱们就结束了,让我直接不负大哥的期望,第一个上场就赢了呗?”

    这么说着,手下动作熟练地重复刚才自己看到的玩弄方法,一边摸着柳鹤白皙滑嫩的腿心软肉,一边将粗糙的手指探向肉花,分开小阴唇直直摸上了微凸的尿道口开始轻刮刺激。

    “哼唔…”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但尿道口这种敏感处被玩弄的酸痒还是让柳鹤身体不受控制地轻轻抽动了一下,头皮发麻脚趾略微绷紧,咬住下唇压抑小腹翻涌起的尿意。

    这回情况与刚才不同,这些家伙们恶劣的搞了什么比赛,不愿配合尿出既是出于柳鹤自己本身意愿,也是因为……他心里非常清楚,自己如果真的一下就“让人赢了”,反而会被觉得太过简单,不尽兴,更加丧心病狂。

    见柳鹤不配合,手下看了眼身边同伙,发现这些伙计一个个跃跃欲试想要挤开他的表情,顿时整个脸都拉了下来,目光扫过矮桌,瞥见桌角地上刚刚被丢在那儿的小短刷,眼前一亮,捡起来学着拔下两根,快速拧成一股捻在指尖。

    摸着尿道口的指尖略微一侧扳开软嫩的肉瓣,柳鹤的呼吸因为不好预感而隐隐加速,他什么也没法看到,本就在药效作用下不太正常的身体此时更是敏感的可怕。

    那手下也一言不发,嘴角挂着恶劣的淫笑,右手渐渐靠近,没有任何试探,只对准微微肿起的脆弱尿眼中心精准一送——

    “啊啊!!是什……啊、好酸、呃——啊啊!!”黑暗中突然炸开般的酸涩电流冲刷席卷整个下体,柳鹤崩溃的哭吟在身体瞬间不受控的剧烈颤栗中溢出,他的眼中冒出生理泪水,雪白的腰肢向上弓起就要挣扎,可几乎是瞬间就又被摁住胯骨强行变回了乖乖躺在枕头上的姿势。

    “别乱动!又想摇着屁股甩掉?那家伙刚才不是已经给你捅过一次了吗?你这玩意儿到底功能齐不齐全?要不真的先给我说说呗?”

    嘴上说着恶毒的质问话语,手下的表情也已经明显被柳鹤这强烈的反应刺激到兴奋,他的手指紧紧摁在泥泞湿红的肉花间掰开阴唇,抖动手腕加速,控制绞成一股的短刷毛往嫩红抽搐的小口肏干似的带出残影快速浅浅戳抽起来!

    “呜、哈啊!!啊啊!!先、呃哈……先生、啊!!呜……操我吧……呜啊——这进不去的、这里不…啊啊!!”

    吸着冷气的哭吟被针般连绵跳跃翻涌的尖锐酸麻炸得颤抖不成句,柳鹤逐渐失神地眼眸上翻,迷糊听到似乎是有谁发出了笑声,猖狂戏谑的话音也同时响起。

    “你相信自己啊,怎么就进不去?明明就是快要插进去了嘛!还什么,这里不行?给你往里边转着插实一点看看是不是真的不行好不好啊?哈哈哈哈!”

    说着,他再一次戳入,也不抽出,就恶劣地拧着那细细的小刷毛戳在脆弱的小眼里左右左右快速旋转起来!

    诡异而尖锐的酸痒瞬间冲刷过整片僵硬的背脊和脖颈,柳鹤浑身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起来,吸着冷气摇头尖叫出声,简直要被这刁钻的折磨刺激到彻底失控,他的小腿胡乱踢蹬着地面,肉棒随着挣扎贴在小腹上摩擦,隔着白皙的皮肉隐约刺激到充盈的膀胱让折磨人的尿意愈发汹涌升向顶峰,甚至已经有热热的感觉开始涌向尿道。

    “到这种程度也该尿了吧?难道还是说你就非得到最里边,把膀胱也通一通?嗯?!”

    威胁的话音在末尾猛然拔高,变态的手指往后退了一节再推送,带着韧性的刷毛材质变长后不可避免弯曲,随着手指仍然不停的拧动胡乱藤蔓似的变着角度扭动疯狂冲撞毫无弹性的脆弱尿道内壁,如同活物般往深处越钻越深的惊悚刺激让柳鹤失控地泣声哀求起来,眼罩显出水痕绷紧屁股脚跟踩蹬着地毯,用力将身体向上弓要逃避开那已经真的快要碰到尿道尽头的奇痒,可被禁锢住的身体再怎么挣扎也只能如同脱水了的鱼般无助扑腾,没一会儿就在眼眸翻白的绝望呜咽哭叫中彻底被刷毛尖端碰到了剧烈抽搐的膀胱口,酸得双腿无力蹬直脚趾抻到几乎要抽筋,平整的小腹肉眼可见痉挛抽动起来,甚至根本没有办法在那难以言喻的尖锐酸涩电流中忍过几秒,只被雪上加霜地左右刁钻一钻,热乎乎失禁的尿液就顺着被小刷毛填满的尿道凄惨地一颗一颗晶莹地滚落砸到了地上!

    “喂你们赶紧看啊,看到没?我赢了!他尿出来了!”

    “你这直接这么搞,谁上都能让他尿出来啊,而且就这么一点一点地漏,我反正是觉得不算。”

    “啧?”手下不耐烦地呛声,“怎么就不算?”

    他说完心中恼火,突然余光瞥见了什么,探身过去抓了一支笔在手上,试探着摁下尾部,在即将摁出声音的那一刻收手,眼中一时迸出兴奋的邪恶光芒。

    “你小子拿这……”

    “嘘!”手下连忙做了个噤声手势,右手松开,却也不把那细细的小刷毛从已经被折磨到略微红肿还在隐隐滴出尿水的肉眼里拔出。

    “我就说是我赢了,大家都没有意见吧,那既然让我赢了,现在就给听话的小狗一点奖励。”

    这么说着,他不碰小刷毛,左手将按动笔虚贴着柳鹤腿心对准无法闭合的肉花不动,右手装模作样地开始轻拍抚慰已经充血得熟红圆鼓的豆核,慢慢顺着肉珠表面摩擦。

    “呃……哈啊……”酥爽的快感瞬间就在在药物作用下放大充斥黑暗的感官,甚至隐约覆盖过尿道内仍含着异物的酸涩,柳鹤脖颈微僵仰头,张开嘴巴吸气昏沉地试图保持神智,舒服间又有些崩溃地不断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红嫩的肉蒂在手指逐渐加重的拨弄中色情地肉嘟嘟一抖一颤,连带着内里的小刺也开始突突戳向密集的敏感神经,汹涌的快感一阵阵蒸腾袭上大脑,柳鹤的屁股上抬,手指无意识开始抓挠地毯,甚至爽到微微咬住自己吐出的舌尖,湿润的淫水从子宫流出涌向逼口。

    一直到这一刻,那男人才突然挑眉,用口型示意大家都往这看,手上动作猛然变化,按动笔冲出,将阴蒂一下戳到几乎凹进黏膜,大拇指摸向笔尾恶毒地“啪嗒啪嗒”疯狂连续摁动起来!

    “啊啊啊——!!”泛着寒光的银色细笔尖针对已经完全无处可躲的脆弱蒂头疯狂猛凿,更要命的是被小刺贯穿的受伤骚籽正正成为被针对戳扁的凄惨目标,尖锐的酸痛在地狱般的“啪嗒”按动声中飞速飙向承受的极限,恐怖的灭顶高潮在柳鹤眼前幻觉似的黑白光闪动里彻底烟花般被引爆,他口中发出几乎不成调的含糊哭叫,无意识拼命扑腾起来,直让摁住他的人又多加了一个才能成功,失控的潮水在马眼断断续续流出白液的同时激涌而出,浑身上下最敏感脆弱的阴蒂被笔尖残忍戳得几乎成了没有固定形状的肉块,一波一波完全没有半秒钟的喘息时间,他的足背在高潮中绷直用力踩地,又痛又爽泪流满面,涎水随着探出的舌尖流到脸颊,再吐不出半句清晰的话语,很快翻着白眼在这变态的淫刑中浑身一颤,彻底失控滚烫的尿液从还含着小短刷毛的可怜尿眼里一股股接连呲出,胯部紧绷抽搐着离地,脚趾用力撑开,屁股剧烈哆嗦着把身下的地毯乱七八糟染湿了一大片!

    “这下可真是尿了啊,没人能再说什么了吧?”

    “哈哈哈哈,行,你小子真有够变态的啊,现在也还不停啊,不怕把他的阴蒂真戳坏了?”

    “坏了给他治好不就得了。”

    “那接下来怎么说,真烫?”

    折磨着柳鹤的变态动作终于暂停,屋内询问的视线都转向维金,他笑了笑,拇指轻轻摩挲着烟尾:“说都说了,这下错误当真铸成,那就自然是要罚。”

    极致要命的高潮余韵还未消散,柳鹤艰难地理解自己听到的这句话,他口齿不清地无力呻吟着拒绝,却完全跟没有人听到似的,只有黑暗突然消失,眼睛被骤然明亮起来的光线刺激得眯起滚落泪水。

    “怕啥,就给你维金主人赔个罪,待会儿就放进医疗舱,不过,咱们这有没有最新款来着?算了,也不重要,先来低头看清楚你的骚阴蒂报废过程好不好?”

    柳鹤拼命摇头,崩溃又恐惧的心跳频率飙到极致,他完全不敢想象这种事情当真发生的画面,身体开始挣扎,却被人抱起,后脑有手摁上来强迫他低头,失焦的眼睛被橙色火光一点点逐渐靠近的过程吓得睁圆。

    “骚阴蒂烫烂咯!”一声故意提醒注意力的戏谑话语响起,维金抖动着手腕向前推送,橙色的火光以极度危险的距离停在肿亮抽动的豆核上方,随着指腹的敲击扑欻欻落下了无数烟灰!

    要死了……敏感神经密布的赤裸蒂头瞬间被高温包裹,柳鹤颤抖唇瓣张大嘴发出嗬呃呻吟,喉结剧烈滚动着,模模糊糊还没有恢复彻底的视觉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彻底看清自己下身的状况,只知道一股几乎要命的恐怖剧烈酸灼感轰然包裹了所有的感官,阴蒂被烫坏了的可怕认知冲击着摇摇欲坠的神经,直叫他最后一丝的神智都随大脑宕机从颅顶飞出,什么也完全无法再想,绝望地翻着白眼逐渐意识陷入昏黑,雪白的脚背抬向空气用力绷直脚趾勾弯,在屈辱被人抱着坐在膝盖上双腿打开把尿的姿势中把最后的尿液也凄惨地淅淅沥沥飙了出来——

    “居然真还有?维金舰长刚才的水可是没白喂啊?”

    “扑腾得我差点没抱住,可真结结实实给老子尿了一腿,这骚货……”

    *

    再度清醒过来时,柳鹤的思绪还有些迟钝,他眼睛睁开却没聚焦,迷迷糊糊低头去查看下体,呼吸还微微带着抽泣似的的颤抖。

    “哟,咱们的小客人醒了?”

    湿润可怜的目光缓缓看向说话之人,柳鹤表情呆滞,点了点头。

    那几人注意力都转过来,随意调戏了他几句,才又接着你一句我一句交谈喝起酒,继续进行所谓的“正事”。

    腿间黏腻的感觉仍在,但刚才强烈得不正常的极度敏感已经消失,柳鹤小心地动了动大腿,又鼓起勇气忍着羞耻悄悄伸手去揉了揉自己的阴蒂——除了些微的酸麻快感以外别无他感,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他有些想不通,但这毕竟是好事,于是静静躺了一会儿,觉得听得差不多了,突然动手扯了扯把自己带来那人的裤子。

    “怎么了?”

    “先生,我想去洗手间。”

    “你也没吃什么吧?尿刚刚不也都尿完了,是还想照镜子仔细看看自己的逼?啧,都说真的没烫坏,毕竟明天还得把你给妥善带回去,自己不记得了么?”

    “……可、我就是自己想看看嘛。”

    柳鹤忍下想杀人的欲望,漂亮的脸蛋上满是可怜兮兮的祈求神情,软声撒娇,废了几番口舌后才终于得到了离开的机会。

    退出重点人物所在的厅堂,柳鹤表情冷了下来,他进入卫生间又动作灵巧从天窗翻出,追寻着记忆中模拟的路线,停在了一个不显眼的屋门前。

    蹲身在地上摸索一阵,没一会儿,地上的瓷砖就被推着、如同滑动门一样显示出了条道路。

    他神色凝重地听了听周围的声音,小心走入地下室。

    这建筑非常高大,即使是“地下室”,实际也等同于水平的二楼,清亮的月光从狭小的天窗映入,细碎的声音在夜里都会被放大,柳鹤轻轻动作检查着藏匿地点,目标资料都为纸质,毕竟最原始的保存方法便是最安全的保存方法。

    黑暗之中,步履轻巧地掠过走廊地上的月光。

    柳鹤聚精会神,蹙着眉头小心而快速的翻动目标,试图找出那一张——却在瞬间感受到一种冰冷的寒意抵上了后腰。

    完全没有听到任何响动,心跳在漏了一拍后疯狂加速,柳鹤悚然僵住,喉间发紧,心中绝望地翻江倒海,沉默几秒才深呼吸一口气,露出迷茫慌乱又隐约带着讨好的微笑转头,却在看清身后人面容的瞬间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作家想说的话:】

    第四篇:小鹤的大学生活与综艺主持

    初夜前一天丨日常剧情章,第四世界背景设定与导入,作话长碎碎念

    柳鹤正坐在地板上整理衣服,他看了看行李箱里的卫衣,思考着觉得天气应该不至于那么快转冷,于是又给掏了出来放回衣柜,换成三件短袖。

    再过几天,他就要和阿影……和男朋友一起去上大学了。

    想到“男朋友”这个新鲜的词汇,柳鹤表情就无意识变得有些微妙,像是羞赧,又带点小雀跃,赶快又拉了条裤子来折,绒毛覆盖下的耳朵肉都隐约泛粉。

    不听话的脑袋开始自动瞎转,拿着裤子,柳鹤眼前又猛地浮起了上次腿交时候的画面,昏暗的灯光让记忆朦胧,温热的呼吸与低语仿佛犹在耳畔,柳鹤的喉结轻轻滚动,蜷起脚趾忍不住绷紧了下大腿,心跳也悄悄加速。

    一种奇怪的情绪蒸上脸颊让皮肤发热,房间里也没有别人,柳鹤抿着嘴低下头,抓着手上的衣服像是搓洗那样用力且快速地揉了几下,才终于缓解了情绪般长吐出一口气。

    阿影,就是贺影,他是柳鹤的小学同学,两人认识后便一直是朋友,经过两次升学都非常有缘在同一个班级,几乎形影不离,自然而然地产生了感情。

    虽说互相“探索”和用手那个都很早就已经发生,但是正式确立恋人关系,还是在这个暑假初始的那段日子。

    七月成绩出来后,他和贺影正好分数相近,就报了同一个学校的专业,过程也遇到波折,顺顺利利地收到了录取通知书。

    时间真快,我居然都是大学生了啊……好神奇的感觉……

    胡思乱想着,柳鹤手也没停,没多久衣服就收拾好了。他的目光游动落向行李箱另一侧,看着看着总感觉还需要带点东西,但一时也不确定该买什么,又什么时候去采购。

    正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柳鹤抓起看了眼来电人,话音都不自觉放快速度,眼睛亮亮的:“喂?阿影你找我呀?”

    “嗯,小鹤晚上一起吃饭吗?我听说了家新开的餐厅,好像味道很不错。”

    “等等哦!”柳鹤“噌”地站起身,飞跑出房间,往厨房里探头看了一眼。

    厨房安安静静,家里人还没有做饭,桌上也没备菜的痕迹。

    见此场景,他毫无负担地笑着冲电话点了点头,全然忘了对方看不见自己的动作:“好啊。”

    “那什么时候过去接你。今天下午我也有空,要不要先出去玩玩?”

    “就现在吧!”柳鹤摸着门帘应他,想到自己刚才在干什么,又补充道,“啊对了,正好我要买点到时候开学带过去准备军训用的东西,我们还可以先去附近的商城看看。”

    “嗯好,餐馆正好也是在一家商城里,我还在开车,红灯要过了,待会到你家楼下再响个电话。”

    啊?!在开车?是从很远的地方回来吗?

    这种没听过的话让柳鹤有些惊讶,屁股后面毛绒绒的羊尾巴都无意识向上翘了起来。

    年满十八,理论上的确是可以拿驾照上路了,但他自己还没去考,之前也不曾见过贺影开车。

    惊讶却也不敢耽搁,柳鹤赶紧挂了电话,抱着新奇的心情随便收拾了下自己,就背上单肩包坐到门口开始穿鞋,手机放在屁股边等电话。

    鞋刚穿好,贺影的来电就再次响起,柳鹤眼睛快速接通同时起身推门进入楼道,扶手也不扶,火速下了三层。

    走出B栋的小绿化范围,映入眼帘的就是路边那一辆看起来略微风骚的跑车,以及旁边站着的人。

    他正背对着柳鹤,一双狼耳竖起,身体略微靠车倾斜,灰色的大尾巴垂下,几乎长到小腿肚。

    贺影一直在电话那边一直听着柳鹤下楼,此时也知他来到,面带笑意地转了头。

    柳鹤小跑过去,看看他又看看车,有些小喘,一时都不知道先说什么,只睁圆眼睛轻轻地感叹了一句:“阿影你,居然是开车过来啊?”

    “对,好看吗?”影笑眯眯点头。

    听了这话,柳鹤再转头去仔细看看车,栗色微卷的发丝轻晃:“好看,很酷,不过刚才我、哈哈哈,感觉都有点认不出,‘你和车’这个组合,还真有点奇怪。”

    影垂眸仔细看他运动后微微泛粉的脸颊,又伸手去摸了摸柳鹤毛绒绒的白色耳朵:“为什么这么说?”

    “就是,觉得有点神奇啊。”柳鹤的耳朵很敏感,被手一摸就痒得自动弹着抖了抖,但他也没拨开影的手,只抬眸看向对方,更显得眼睛又亮又圆,“你能理解不,怎么说,之前我也没见你开过车,就算知道你考了驾照也都还没有那种感觉,可是刚才突然远远看你那么一个人站在车旁边,刚才还在电话里那么自然地说‘开车来接’,就突然感觉——好像你真的变成大人了啊!”

    贺影被这话弄得有些失笑,接过他的斜挎运动包放到副驾驶,也没关门,边走边道:“是啊,那待会小鹤可要认真习惯一下大人开车的样子,过几天大人还要载你一起去学校报到呢。”

    他话里揶揄意思太明显,惹得柳鹤也略不好意思地跟着笑起来,露出亮白的小虎牙,弯下腰动作利落钻进副驾驶坐好。

    车子缓缓启动,顺利地开出小区上路,柳鹤也真听进去了话,新奇地歪头一直盯贺影,见他动作异常娴熟,甚至堪称行云流水,忍不住眨着眼睛露出惊叹神色,心想阿影这个技术肯定考试时很高分。

    “你说,过几天咱们去报到,这车长得会不会太……惹眼了?”看着路边飞速往后滑的树,柳鹤又冒出点忐忑,他还是想了想才没直接用“骚包”这个词。

    贺影打了个转向灯,笑着看了他一眼:“那不开这个,换部黑的suv,正好空间也大,多装点东西。”

    柳鹤听着觉得这样可以,“嗯”声点了点头。

    十五分钟后,两人到达商场门口,甫一进门,一个巨大的、从天花板圆形拱起中心挂垂下来的广告幅就吸引了柳鹤的注意力——那上面介绍的是最近新出的情趣用品。

    他愣了愣,目光下意识悄咪咪转移向贺影,却直接和对方已经正在看着自己的视线撞上,猝不及防地闹了个大红脸。

    贺影也不顺杆调戏柳鹤,只问他:“要不我们就先逛逛这个?看新品有什么好玩的。”

    柳鹤点了点头,也忍不住升起了期待。

    说是“互相探索”,但是其实他们俩的“探索”中,柳鹤都是相对被动的一方,他也很有体会了,清楚阿影总是会弄得自己很舒服,手法娴熟花样又多,就算还没真刀实枪做过,但也每次都能轻松高潮好多回爽到受不了,软躺着好一会儿不想动任由清理,简直……自己本人都没有他那样了解自己身体似的。

    可他们俩从小一起长大,心知谁都没有过经验,大概就是天赋异禀吧?靠生理课上的知识领悟。

    暗暗思索着,柳鹤得出了个结论。

    这个世界的性产业非常发达,与衣食住行的地位也没有逊色。

    生理课是所有学校从幼儿园就会开始配备的课程,从单纯讲身体构造和自保意识、性别概念的内容根据进度渐渐深入。到了高中阶段,生理课不仅会更详细地介绍器官构造,快感原理,还会在这基础上分章节模块,仔仔细细讲每个地方应该怎么刺激、各种性爱技巧、如何取悦伴侣、经典道具玩法等等丰富的知识。

    柳鹤读高中时,班里的生理老师是个纯男性,他也听说有一个班之前的老师和自己一样是双性,人气非常非常高,可是那位老师在柳鹤进入高中的前一年就被星探勾搭转入了影像拍摄行业,他上学的三年期间又都没再招到双性老师,所以也一直只是听说了。

    这个社会里双性人的数量很稀少,十分受追捧,他们大多数具有非猛兽形的兽类特征,除了在本应平坦的会阴处多一个小逼外,体征就是男孩,只是五官无一例外都会格外精致,奶子也有,但小得不穿内衣也没什么问题,只有摸过去捏上手了,才会感知到那完全不同的柔软。

    柳鹤从小到大,班上和他一样性别的同学最多的时候,也就是初中阶段那会儿,也才只有三个,这里头还得加上他自己,可听别人说,居然已经是全级一半都在他们班了。

    也多少由于这样的原因,大多数时候他们的生理老师上课就只是单纯讲理论知识,给看道具影像,当然也有同学会和老师实践探索学习内容,可柳鹤虽然也好奇,却没有实践这方面的想法。

    他们班就他一个双性,但也完全没影响,靠着各种资料和与身为班长的自家发小共同努力钻研探索,也在“补习生理课”中记住了很多知识,考试成绩很不错。

    一路闲聊着,情趣用品店的门口已经到了眼前,也许是由于新开业,店里此时人头攒动,交流的声音汇成一片汪洋。

    贺影从门口被摆了一整面的精致小瓶子里拿起一支:“小鹤你看,消痛元又更新代了,买点回去把我们现在的都替换了。”

    “嗯,想买你直接买嘛,我觉得都差不多效果的,没那么怕痛的。”柳鹤抿了抿唇,嘴硬答他。

    他的身体很敏感,就算是粗暴点的玩法也异常容易得到快感,怕痛的同时太爽也下意识怕,总是快感开始攀高就急得不行,呻吟中掺杂进很多断断续续的不行了要停好痛,可是实际上却水喷得一塌糊涂爽到晕晕乎乎,总会被贺影抓着这点拿来逗他。

    想到这个,柳鹤又有些不爽了,心中暗想自己要进一步增加承受能力,虽然有点难。

    但他却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由于某个作弊大坏蛋的操作,状态几乎是固定的,压根就不会随着“多多习惯”而降低敏感度。

    贺影听完挑挑眉,也没说什么,一下摸了七八瓶进购物车,就继续和柳鹤往更里头一点的位置走了进去。

    大概是为了增加销售率,新品的柜子正牌都放在最深处,旁边摞了一叠子新品说明。

    柳鹤摸过一本好奇地开始翻阅,看着看着眼眸就开始闪烁,不时从册子移到说明文字对应的道具上,有些羞涩又有些期待,想仔细挑挑看,但一想到贺影现在已经是自己男朋友,挑的买了说不定晚上就开用,又真的挺怪不好意思动手的。

    贺影却是已经很自然地挑选了起来,还间歇拿过来跟他一起研究购买与否:“你看这个叫速锥的,玩法说是一摁这里就会快速地从下面戳出金属尖尖,感觉跟按动笔有点像,唯一优点大概是速率快很多,还可以自动?”

    为了不限制产品使用者们的想象力,大多数的道具都没有太具体的用法指引,只阐述启动操控方式和操控后的反应,这样的模式催生了相应的攻略视频介绍产业,一个道具各种玩法五花八门,时不时就会产生些设计者自己也很难预料的流行爆款。

    “嗯,它长得也很像只笔。”柳鹤面色疑惑,接过来看了看,“这个能怎么用呢?”

    “唔,我也没想到呢?”贺影故意学了下柳鹤疑惑的语气,又趁他还没意识到,噙着笑意迅速转了话题,“不过是你喜欢的蓝白配色啊,还是先买回去,以后说不定用得上。”

    没得到正面解答,柳鹤轻歪了歪头,小声嘟囔出一句抱怨,却只换来了贺影神秘兮兮的一声轻笑。

    就这么聊着逛下来,等到结完帐出了店后,沉浸其中的柳鹤才猛然发现一件事——自己怎么军训要用的东西还没买,就先拎了一袋子情趣玩具在手上!

    *

    逛完街再吃过饭后,时间已经来到了七点多。

    柳鹤靠着椅背放松身体,毛绒绒的羊耳朵果冻般弹了弹,他的手轻放在吃圆的肚子上,语气软慢,带着明显的满足味道:“好吃,这家店,我感觉还可以再来。”

    服务员过来收拾餐具,影看着柳鹤那舒适的小表情,忍不住笑了笑:“嗯,还有很多菜单上的内容都没试过,趁没开学过几天我们就再来一次。”

    “开学”这一关键词触动了柳鹤的关注点,他的眼睛睁圆了些,坐直起身望向影:“对啊,过几天要开学了,也不知道大学生活是怎么样的,我听表姐说……”

    贺影认真地听他讲,边听边回应着延伸话题,不知不觉就又过去了二十来分钟。

    估摸着柳鹤应该也消食得差不多了,他非常自然地转移了话题内容发:“晚上要不要来家里玩?”

    这话一出,柳鹤愣了愣,脑海中瞬间想到了很多色色的可能性,卷翘的睫毛快速眨动,有些无措,抓着扶手又调整了下坐姿。

    虽说确定关系在一起已经快两个月,床也上了不少,可他们俩就还真是一直没做过,对于这个事情,柳鹤早就已经从刚开始的紧张忐忑,发展变化到了后面很是疑惑的微妙期待。

    “你等等。”柳鹤摸出手机发了条短信告知家人自己今晚不回家,等跟着开车的男朋友到半路时,让注意安全的关心信息果然如他预料回了过来。

    大门推开,贺影家里如同往常那样没有人,他的父母似乎是事业异常忙碌,基本不怎么在家,柳鹤从小到大就没见过几次。

    他经常来贺影家,也很是自在,熟门熟路小尾巴似的上楼进房间放包,吃过水果又一起打了会儿游戏,很快就到了该休息的时间。

    “你的衣服在靠木架的那个衣柜右边,浴巾我放了你常用的那块在屋里洗手间,刚清洗过的。”

    柳鹤点点头又张嘴,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听贺影直接说出了自己想要的解答:“没有先后,我等会儿去一楼那里的洗手间也开始洗澡,这样好节省点时间。”

    节省时间干嘛……柳鹤移开视线,正巧一眼看到了眼熟的袋子,那商店十分醒目,让他一下子就想起了里头那些白天一块儿买的玩具。

    灵光乍现,柳鹤放下游戏机,迅速意识到某种可能性的确大概真的是近在咫尺了。

    他的小心脏开始不听话低扑通扑通加速跳动,尾巴安分地垂了下来,白绒毛贴住木地板不敢动,有些紧张,又有些说不上来的微妙兴奋,甚至都没敢抬头看贺影,只红着脸乖乖点头“嗯”了一声。

    书法上丨把尿式撸yd,逼砚磨墨碾蒂高潮,身体写字毛笔尖钻尿眼

    今天是书法社团的初次活动。

    在这所大学里,社团以活动形式运行,每个社团一学期三次,校方会用社团三次活动所有的录像进行综合评分,以此为依据,在假期中宣布下个学期关于社团活动资金的分发情况。

    所有的活动录像都会被作为评分佐证资料保存,并将其中高分内容展示在学校官网。

    这种模式非常常见,不少影星和名人都曾经是从自己学校的活动视频中得以声名鹊起。

    活动们很偶尔也会互相影响,但对于接近二十周学期长度而言,基本上不交叠。

    以上这些,都是百团宣传日那天,一个个热情的学长学姐们生怕柳鹤只选择两三个社团而给他推销说的。

    早在还没开学时,“我们院今年新生里有个兽征是羊的双性小学弟,还不知道具体哪个专业!!”这件事就已经传开了,柳鹤来报道的当天,其实就有很多人在兴奋且悄咪咪地一直关注着他。

    宣传日那会儿已经开学了半个月,大家基本就没不认得柳鹤的,个个都热情得不行。

    柳鹤本身就对大学社团这种东西有着天真新生们普遍都有的好奇,盛情难却之下,他最后竟然是就这么加了七、八个社团。

    如果不是贺影还在仔细看社团介绍,帮拦着点这些沉迷人才过于热情的前辈们,估计柳鹤能糊里糊涂地在无数期待的眼神注视中,往每个笑着塞过来社团的报名表格里都给写下个人信息。

    “小鹤?要出发了哦,我们离书法社比较远,得提前半小时走。”贺影轻轻拍了拍他的枕头边。

    “啊,我马上好了!”这动静将柳鹤从发呆中唤醒回神,他看了眼时间,赶紧加快速度收拾好跟出了门。

    路途不仅长还得过段天桥,但柳鹤一路都是和贺影聊着天走,不知不觉中时间也过得挺快。

    等到他们进入位于二饭堂顶楼的社团活动室时,人已经来了很多,在门口负责签到的豹耳女孩远远注意到柳鹤,一下就猜到了这新面孔学弟是谁,眼睛稍微亮了亮,举手招呼道:“柳……学弟!快来快来,在这里签到吧,签完和你的朋友找个隔间进去先坐着就好。”

    “嗯。”柳鹤听话地弯腰,开始动手写自己和贺影的名字,那双一看就很好摸的白耳朵顺着脸颊滑落,看得学姐心略痒痒,她忍了忍,没伸手去摸摸绒毛,一手托肘一手攥拳轻摁住下唇作出镇定神色。

    走进室内,柳鹤才发现这些隔间与其说是隔间,其实就是窄高的屏风搭出来的一个个格子,它们沿着整个圆形活动室的墙面分布,一面是可以活动的小门,另外三面是折起来的第二片,没法动,地上铺着干净的白色毯子。

    他挂好小包坐下,挪了挪屁股,正要调整舒服姿势,一个满脸笑容的学长就热情地探了脑袋过来:“小师弟,你这是,已经确定好组队对象了?”

    “啊?”突然从头上传来声音,柳鹤没搞懂情况,只能有些茫然地抬眸看了过去。

    贺影开口替他答:“嗯,我们组队。”

    “这样啊,那就不需要匹配牵线了,祝你们玩得开心哦!”学长头上的狗耳朵稍微垂下,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变化,笑着离开了隔间门口。

    这小插曲让柳鹤忍不住有些感叹起来,这大学组队的活动可真是多,还好有阿影做默认固定搭档。

    不多时,人员基本来齐,喧闹的室也内安静了下来。

    贺影搬了张小木桌进来摆好,紧接着便是一个看不太出兽类特征品种的男生抱着大箱道具,从柳鹤这里开始分发。

    “谢谢师兄。”柳鹤接过自己那份轻声道谢,他打开点了点,发现有一串挂在笔架上不同尺寸的毛笔、一支墨条,还有一份卷起来的写字帖。

    好像缺了什么?

    “唔……笔墨纸砚,是砚还没发。”确定少的东西后,柳鹤理所当然地认为应该还有另外一箱用具要发,大概是由于墨砚的重量吧,一次性打包抱着发多少强人所难。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和他想的截然不同,负责分发用品的同学把箱子放回原处就直接回了他的隔间,也没有第二个人起来动手继续发东西。

    这?可是写字,毛笔字,墨砚哪能缺?

    柳鹤费解住了,他忍不住想会不会是其他隔间都已经拿到,只是不小心漏发了自己这里的,却见刚才那个分发东西的男生已经在许多人的注视中走上了活动室中心的台子。

    书法社长拧拧麦克风,发出一串电流碰撞声:“喂喂,大家晚上好,我是书法社的社长。新学年咱们又多了不少可爱的新面孔啊!话不多说,先跟大家讲讲这回的活动规则,如果有没太理解的同学,待会儿在小隔间门口挂个蓝牌请求详细解释。”

    一根墨条被他拿起来展示:“大家应该也注意到了,我们发的道具少了用来研磨出墨的砚,而且也没给水盂。”

    柳鹤听得认真,不自觉跟着轻点了两下头。

    然而书法社长接下来的话却是转进如风:“所以,这就要麻烦我们每组中选出一位同学,然后让这位同学来负责弥补上道具缺失的问题了。”

    ……嗯?天呐!那么会玩。柳鹤惊讶地微微睁圆了眼睛。

    “接下来宣布今天的活动任务,大家先打开字帖看一下。”

    柳鹤低头看去,贺影已经把字帖给他打开摊平了,只见上面有两个很浅的灰色“永”字。

    “我看有些同学的表情,应该是已经听说过这个活动了吧?的确是老活动,但已经五六年没轮过了。任务一是队友做‘字帖’,首先想办法得到水,然后调出墨,再创造能写的蘸墨毛笔书写。任务二则是填上这个真的字帖,限制条件在字帖边缘写着,这个就是待会儿要上交的,都理解了吧?”社长放慢尾音,表情狭促地向大家眨了眨眼。

    柳鹤感觉自己像是懂了大概,但不怎么清晰,虽然各种色色的节目多得是,但他其实看得不多,而且根本就没怎么自己试过的,一时之间有些懵。

    贺影撑脸看他,右手伸过去戳了戳柳鹤目光放空中柔软的脸颊:“小鹤知道我们要做什么了吗?”

    “……嗯,应该是明白了,但是保险起见,要不我们还是让师兄再来说下细节?”

    “不用。”贺影笑眯眯道,“我会的,接下来小鹤你跟着我的引导就好。

    “哦。”柳鹤指尖点着桌面划了划,抬眸看向贺影,明亮的眼睛里带着羞涩,“这里人好多啊,我其实还没有试过在外面,虽然说这也算是个隔间,但还是外面……”

    他这头还在说话,隔壁居然已经开始隐隐约约传来了说笑声,听不太真切,再过几秒,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也钻进了柳鹤的耳朵。

    这情况让柳鹤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气氛一时变得异常暧昧。

    贺影做出正在思考的为难模样,沉吟两秒:“的确很多人,而且这个门我看了一下,它好像只能虚掩没有卡扣,要是你实在不喜欢,我跟社长申请一下不参加活动好了。”

    递进关系有些快过头,柳鹤愣了愣,反应过来后赶紧摇头拒绝:“啊?还是别来都来了,突然跑路也太那个,没事的,我就是头回不在房间里有点不适应而已,咱们也开始吧,听着好像大家都开始了。”

    贺影“嗯”声应答,很自然探过身去揽住柳鹤,他的手从肩膀往下,摸到腰间撩开衣服下摆,贴住腰窝凹陷的线条,温热的掌心轻轻抚摸那片白皙的肌肤,看柳鹤抓着膝盖还是明显异常紧张,又补充问:“小鹤想不脱裤子吗。”

    柳鹤有些惊讶:“还可以不脱?”

    “半脱,我们循序渐进,反正前面只需要弄出足够用的水,用手刺激到高潮也很容易,脱到膝盖,我就这么抱着你弄。”

    听起来很可行,柳鹤点点头。

    他半跪起身,将运动裤脱到膝盖,又主动往贺影的方向歪过身体倚着贴得更近了些,方便对方碰到自己下面。

    贺影的手沿着漂亮的腰弧往下,覆上饱满的肉臀,柳鹤的屁股又白又圆,翘着完全填满了手心,稍微捏捏就能感受到热乎乎的回弹。

    虽说被男朋友揉着屁股,柳鹤的目光却是一直小心地看着门口那约莫三四厘米的空隙,耳边一直都能听到来自不同隔间里的隐约呻吟,他也清楚每个隔间里是有录像的,心态上完全当作公开场合,紧张情绪变得很难压抑。

    “专心点小鹤,没人会推门进来的。”贺影凑近去亲了一口柳鹤表情凝重的侧脸,手摸到毛绒绒的羊尾巴根部,用食指和拇指环着揉捏,其余手指色情地滑进了股缝里滑动。

    “嗯、我就看下嘛!怎么还掐人尾巴……”敏感的尾巴根被不轻不重地揉搓,酥酥麻麻的电流感瞬间叫回了柳鹤,他小声嘟囔一句,目光是移开了,可实际上还是紧张,就连身体感官都控制不住变得更加敏锐,所有的注意力不自觉地开始跟着那在皮肤表面抚摸的手游走。

    “要不要先弄这里?”贺影装作没听见那话,左手揽他揉屁股,右手摸着小腹往下,拢住还软绵绵沉睡着的浅色阴茎,轻轻晃荡着直接揉捏了起来。

    被揉着性器的柳鹤支吾了两秒,脸颊轻微泛粉:“算了,任务不是要水吗,前面没什么水……”

    贺影嘴角略微一弯,也顺他意思转移了目标,轻轻拨开柔软的蛋蛋,从阴唇前面的联合处下滑贴住肉缝,将手上微妙的热量推渗进软嫩嫩的小逼,完全包住后再一弯曲指尖,紧贴的馒头逼就圆鼓鼓地被掌控在了手心。

    大手开始缓力揉摁软热的小肉缝,指侧不可避免地断续擦过大腿内侧,激起一阵阵微妙的瘙痒,柳鹤脚趾轻轻蜷起,忍了两秒又瞥眼门口才动起来,移动膝盖降低身体半跪着的高度,让大腿分得更开,方便贺影操作。

    这样的角度限制之下,柳鹤是根本看不见任何操作手法的,他只能眨着眼睛,一切都凭借身体感受,再加上又是公共场所,紧张之中每一个细小的玩弄动作都被清晰捕捉放大,堆积出酥酥的酸痒。

    贺影稍微加了些力度,抓捏着阴唇不断挤压到变形,像是按摩那样,时不时刻意往下隔着阴唇挤肉肉的阴蒂,泛酸的短促快感断断续续地被挤压泵出,不是很强烈,却很能让人进入状态,柳鹤喉结轻颤咽了口口水,呼吸频率也逐渐不自觉发生了变化,小腿肚悄悄紧绷。

    就在此时,右边的隔间里突然传过来一阵从隐约变得高昂、甚至隐隐带着媚意的呻吟。

    柳鹤一愣,还没反应过来,贺影就也“正好”靠近了他的脸开口说话,温热的呼吸吹上敏感的耳朵,痒得他“唔”地呻吟着控制不住缩了下脖子。

    贺影若无其事问:“我们的进度是不是有点慢了?”

    柳鹤哪知道,他想了想隔壁的状态,不太确定地点了点头。

    “那我快点,待会儿感觉要稳不住就扶我手臂。”这么说着,贺影那根陷在濡湿肉缝间持续上下滑动的中指突然往回收了收,接着扣下指尖直直往前,深压进肉逼内侧软湿黏膜的包裹,摩着阴蒂滑了进去!

    “哈、唔啊……”那湿滑的小肉块实在是敏感,一阵酸酸的电流瞬间随着手指的摩擦线条般飞速向上蹿高凿进尾椎,柳鹤皱着眉头控制不住呻吟出声,手攥紧打了个激灵,尾巴更是也弹着抖了几个来回,下意识就想要往后挪屁股,反应过来这是在干什么才赶紧继续保持不动。

    “放松,这才刚开始,别太紧张。”贺影贴着他耳畔继续说话,温热的呼吸将柔软的绒毛吹拂到轻轻摇晃,他也不需要看,修长的手指接着曲起深埋进两片软乎乎的阴唇肉瓣里,指尖碰上嫩滑的小阴唇飞快地左右拨拉起来。

    紧紧贴合的两片嫩肉不断被推得翻开,内里包裹着的位置鲜少能被碰到,对外界刺激的承受能力着实不高,光是这样并不能算粗暴的动作,酥酥麻麻让人有点想尿尿的痒意就已经立刻开始顺着神经蔓延爬开来。

    柳鹤抿着唇眉头蹙起,看起来像是很难受的样子,可那脸颊却越来越粉,热乎乎的逼水也往手指上开始流,腿心紧绷,毛茸茸的羊尾巴无意识在空气中左右直甩。

    贺影极有耐心地动作着,他对柳鹤的身体非常熟悉,指尖往小阴唇之间越陷越深,凹凸的指纹隔着近乎没有的距离来回拂过细小的尿眼和阴蒂根部略微赤裸的部分,立刻能够感觉到肉逼在快感刺激中很明显的收缩。

    沾满手指的淫水染上指根,肉逼湿得越来越厉害,贴合着软热黏膜滑动的时候几乎感受不到任何阻力,手感异常有趣,尤其是那颗被指尖来回推着往两侧歪倒滑动的肉嘟嘟阴蒂更是已经跟刚才的完全软绵不同,手指刻意揉它时都能感觉到躲在包皮里的部分越来越硬越来越肿,显然是已经开始充血勃起了。

    “哼嗯、啊……”柳鹤带着鼻音的呻吟越来越频繁,被针对快速滑阴蒂弄到实在很酸痒的时候还会不自觉皱着眉头拔高音调,那张湿红挂着水的逼口被大手挡住看不清楚,可后方粉色的菊穴却是在快感刺激当中不自觉一收一缩地颤动,十分色情。

    看着他明显染上情态的神色,贺影无声地又把食指挤了进去,一起滑进湿润软嫩至极的肉夹缝深处,从两侧抓着肉果摸索到包皮屏障里头肿胀的肿硬阴核,一捏一捏规律挤压起来。

    “啊……嗯、哈啊!屁股、呜不是……唔啊啊……这样好酸、你轻点……”突然强烈的快感一波波刁钻地往神经里涌入,红肿的肉蒂虽然又湿又滑,可那手指却偏偏固定得很牢,在柳鹤有些无措的呻吟中精准地隔着肉皮掐住那硬如小豆的阴核,手法娴熟地进一步改变动作抖动揉捏起来,直将内里极度密集的敏感神经都捏到仿佛在一阵阵酸涩的快感中跟着不停变形!

    奇异的酸爽电流和尿意交织着从抽动的小腹直凿而上冲到颅顶,持续堆叠越烧越强烈,柳鹤的呻吟都变得只剩急促的无意义音节,微微张开嘴颤抖着控制不住地酸到浑身打了个小小的激灵,脚趾用力在空气中撑开抓挠起来,屁股越来越紧绷后抬。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亮晶晶的淫水就开始成了持续的小流,被痉挛的阴道挤压着往外流到手心,豆核虽然还拼命藏在柔软的包皮里,可是却已经越来越硬得肿胀,在一片湿腻紧贴的软肉中存在感异常明显,贺影观察着柳鹤表情的变化,紧捏住豆核用指甲挤了挤,立刻就感觉到那颗热乎乎的小东西顶着指腹突突抽动起来。

    “唔啊啊——!”柳鹤被这突然的酸涩冲击到绷紧屁股猝不及防地大声呻吟出了声,眼睛都控制不住向上翻白了两秒。

    全身上下最敏感的红嫩肉尖尖被人紧紧掐在手里捏扁,又酸又痛的同时强烈的舒爽也开始迸射,逼得他只能赶紧咬着牙不敢动,腰都好像在酥酥麻麻的快感冲击当中软了下来。

    “屁股不可以往后缩哦,乖,现在已经开始出一些水了,我们不是要加快进度吗?”

    贺影嘴角含着笑意,一本正经地吐出调戏人的语句,他的手指完全不松开被捏得变扁抽搐的蒂芯,就这么抖动着又搓又拧地刺激起来!

    “这样、啊……啊啊!!真呃——啊啊啊……好酸……哈啊……”柳鹤的呻吟隐隐带上了哭腔,腰无意识左右小幅度地又开始扭,饱满的屁股紧绷又放松,如果不是最要命的地方被紧紧捉住,估计就要将胯部整个往后缩着躲起来了,眼中水气凝聚,浑身上下都仿佛在酥酥麻麻的快感刺激中来回游过着细密的电流,小腹紧绷压抑尿意,脚趾蜷紧又放松,再过几秒竟是在快感中身体都非常明显地往旁边失了下平衡,几乎整个人倚靠在贺影身上。

    “那么难受?可是小鹤的尾巴摇得看起来很兴奋哦。”低沉的声音在耳边传来,柳鹤还没理解话里的意思,贺影就突然换了手法。

    他蹭着摩擦了两下阴蒂根部的夹缝嫩肉,紧接着从拧着搓动肉核的手法变作从两侧紧捏,一下一上如同挤牛奶般,捏薄包皮对硬硬的小肉柱滑动刮碾起来!

    “呃呃——”尖锐的快感一瞬间爆燃冲刷透下体,柳鹤颤抖着控制不住咬紧了牙,手臂赶紧扶住贺影肩膀,一时之间简直是连话都说不了了,整个人都失衡摇晃起来,往下滑开膝盖擦着地毯将双腿张得更大,雪白的屁股紧绷到两侧都出现了色情的凹窝,湿红的逼口痉挛收缩不止一股一股连绵地往外挤出晶莹水团。

    理论上角度看不见,可贺影的动作角度和力度都极其精准,撸到第十下时,那一层紧紧保护着阴核的肉皮就已经开始松动,随着来回的捋动一点一点往上退得更多,敏感神经密布的小肉核往包皮开口处越来越近。

    潺潺形成小流的淫水滑过手背往地毯上开始少量滴落,随着手指又一回从下往上的捋动,一颗红彤彤饱满的肉果在手指与阴肉的缠绵中悄悄地探出了顶端,虽然会在接下来的连续动作当中又往保护屏障里回缩,可终究是暴露程度越来越大,开始将赤裸的表面不断往凹凸的指腹纹路上擦起来!

    “呜啊啊!”隔着一层和直接刺激所产生的酥爽完全不是一回事,酸涩的快感瞬间如火苗般一阵阵在下体摇晃着蹿高,柳鹤的呻吟拔高,屁股紧绷腿心控制不住地直抽抽,眯着的眼睛里已经盈出了打转的生理水光。

    贺影对他的身体很熟悉,娴熟地在又一次捋动中把抽搐的蒂头挤得几乎整颗赤裸凸出来,手指贴近上去往敏感的神经里打进一阵阵没有任何缓冲的强烈的震荡。

    “哦、呃啊……碰到了…啊啊!!等等、等啊……啊啊!”柳鹤呻吟着控制不住地微微缩着脖子眼睛都开始向上翻,整个身体在翻涌的酸涩尿意中打了个抖,快感逐渐强烈到有些难以忍受,他很快意识到自己可能快要高潮了,思考都变得迟缓,呼吸却越来越急促,心脏狂跳控制不住地向后摇屁股想躲,却被横揽住后背的手臂完全不容反抗地阻拦在了原处。

    动作的节奏也在高潮快感隐隐拍涌着要冲刷成浪的这一刻发生了恶劣的变化,贺影盯着柳鹤那微微张着嘴巴脸颊布满酡红的失神表情,指尖猛地竖起将圆鼓鼓开始抽搐的肉核卡在略微堆叠的肉皮外头,平而坚硬的指甲接着就对着那敏感得要命的饱满豆芯粗暴地快速刮了起来!

    “嗬呃……啊、啊啊啊!!好酸、不行、哦……啊啊啊!”尖锐而酸涩的尿意混合着电流感在瞬间连环持续地炸开,柳鹤的眼前都几乎陡然一花,后背一片酥麻,控制不住地张圆嘴剧烈颤栗起来,屁股紧绷挺高胸脯,直起上身拼命要挣扎暂时逃开那恐怖的快感,却被轻而易举地掐着腰死死摁住固定。

    一团团晶亮的淫水被痉挛阴道挤出,顺着手指直往空气里坠落,柳鹤的腿心酸得抽动跪都跪不稳,直往贺影身上软倒,眼眸涣散地翻白同时嘴里开始含糊不清地哭泣求饶起来,很明显是进入了高潮初期快感迅速飙升的节奏。

    然而贺影最喜欢的操作,就是在这种敏感到要命受不了刺激的时候下更重的手。

    他短暂停了一秒,揽着人的右手一下把柳鹤整个都抄着抱进怀里,手臂从膝盖下面横过去卡住抬高,胸膛贴着不住哆嗦的脊背,摆出一副仿佛在给把尿那样的色情姿势,左手往被大腿根夹着鼓起的阴唇中一戳,精准而娴熟地迅速重捉住正在高潮中突突抽搐的肉珠。

    “呜啊啊啊!!”柳鹤失控地仰头哭叫一声,痉挛中挣扎踢腿的动作变得极为剧烈而崩溃,随着手指再度轻松把抽搐的肉尖尖挤出包皮暴露的动作,他更是眼前都闪过白光,一下子就哆嗦着吐出舌尖屁股剧颤从张开的逼口里直直喷了一股骚水。

    贺影稍微往后靠着把他抱得屁股更高,修长的手指持续掐住在高潮中突突直抽的豆芯,紧接着就开始以几乎抖出阵阵残影的速度猛力套撸了起来!

    “啊啊!!不、呃啊啊!!”红彤彤的肉蒂顺着快速摇晃从指间凸出又消失,性快感的冲击在异常的敏感时刻几乎强到恐怖,柳鹤在泪水流淌中无意识双眼翻白,嘴角滑出涎水,舌尖探在唇边除了崩溃的颤抖尖叫,以外完全无法说出任何内容,他的身体在激烈的酸爽电流中颤栗不止,足尖抽搐,小腿拼命在空气中摇晃踢蹬,裤子都被踹得下滑,大脑一片空白当中只能想到救命要停。

    剧烈的挣扎没有影响到贺影,他的手臂纹丝不动犹如钢铁,就这么钳制着泪流满脸发抖不止的柳鹤,低头含住他柔软的白色耳朵,完全不管那身体在剧烈潮吹中失控的痉挛反应和开始不正常的呼吸频率,右手持续掐在敏感神经密布的赤裸肉核根部,持续加速率猛力捋动!

    强烈过头如同折磨的尖锐快感在脉络里疯狂炸开,恐怖的高潮在无限攀升的同时也被暴力延长几乎永无止境,阴蒂突突直跳酸得仿佛要被撸到抽筋,柳鹤的视线在昏沉的明灭白光中失重转动,意识渐渐被漩涡卷得宕机空白,仿佛灵魂与神智都跟着飞走,他的双眼上翻泪流满面,柔软的舌尖探在唇边嘴里吐出来的已经全是口齿不清的无意识呓语音节,小腹抽搐腿根和屁股紧绷得接近抽筋,小腿痉挛着上踢又落下,脚趾抻直,逼口剧烈张缩不止,一股一股地连绵喷出亮晶晶的水柱形成弧度洒落,简直活像是真的被这么抱着把出了尿水……

    等到贺影终于稍微玩够停手时,柳鹤都已经整个人被过度的快感冲击到呆滞了,他的身体还在控制不住轻轻发抖,完全软在贺影怀里无力得好像要融化,眼神涣散,好一会儿后渐渐能喘息着重新聚焦,却也仍是水雾朦胧的眼睛半眯着睁不开的样子。

    他抓起柳鹤软绵绵搭在一旁的右手,牵引着往那一片狼藉的股间摸去,碰到肉逼时,柳鹤已经被玩弄得一塌糊涂的身体又是控制不住地轻轻颤了颤。

    “小鹤,你认真感觉一下,现在的水够了吗?”

    柳鹤“呜”地呢喃地应了,眼睛不太清醒地闭上,其实都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只是在胡乱无力点头。

    “那我们开始研墨咯。”贺影摸摸他汗湿的光洁额头,把人从怀里扶起来,放平躺在地上,碰着膝盖托起双腿,让它们靠着自己身体两侧分开,再握住白皙的腰肢,一下把柳鹤懵懵呻吟着往下抬高拖动,摆出了一个双腿大开露逼,屁股被膝盖半托着,下体几乎成为全身最高点的色情姿势。

    柔软的肉唇被手指轻轻往两边翻开按住,凉丝丝的空气立刻通过敏感的黏膜开始刺激神经,柳鹤被惊动得略微睁开眼睛,不自在地稍微挪了挪屁股,手指抓上毯子边缘的流苏。

    软湿的小逼明显充血肿着,刚刚才经过亵玩到高潮,阴蒂小半鼓出包皮翘起,逼口收缩颤动,股缝亮晶晶一片,到处都是丰沛的淫水。

    观察完小逼的状态后,贺影就摸了墨条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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